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结发为夫妻-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有心抹点试试,想起易楚,面上带了犹豫,“姐姐的鼻子最好用,我要换了膏脂,姐姐肯定知道。要不,娘告诉我怎么做,就说我自己做的,以后也好做了给姐姐用。”
  吴氏思量会,从床边矮柜的抽屉里取出一张纸,“材料不难找,就是费工夫,你学着做也好,以后总能用得上……这方子可花了我上百两银子,小心收着别让人瞧了去。”
  连易楚都不能?
  易齐期待地看着吴氏……

第23章 嫁妆

  吴氏思量半天,才状似无奈地笑笑,“只能告诉阿楚知道,切不可说给第三个人。”
  “行!”易齐干脆地答应。
  吴氏又叮嘱她,“平日也别只顾着做针线,多读点诗词歌赋,学着写点诗,做个画,公侯家的小姐短不了吟诗作画,荣郡王也有几分才情,到时候能得了他的欢心,什么就都有了。”
  易齐默默记着,对将来的富贵生活又多了几分憧憬。
  郡王家的姑娘,每人有八个丫鬟伺候,其中衣服首饰都要登记造册,专门让人管着,因为实在太多,不上心难免被手贱的小丫头摸了去。
  郡王妃使唤的人更多,还有专门梳头的婆子,婆子别事不管,就想着怎么梳好头就行,手艺好的隔三差五就有赏赐,单是赏赐就比易郎中忙碌一整年赚的银子多得多。
  逢年过节,郡王妃会带着盛装的儿女进宫,跟皇上皇后一道用餐,席面上的菜肴足有九九八十一道,千金难买……
  想起庙会时,自己跪了小半个时辰,连皇上的影子都没看到,易齐心里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飞到郡王府,过上本该属于自己的生活。
  吴氏絮絮叨叨地啰嗦半天,才放易齐回去,“……金鱼的事,回头就送过去,你好好在家等着,有事就过来让赵婆子给我传话,我要是有事,也会想法告诉你。”
  易齐点头告辞,在门口平静了一下心绪,才慢慢往回走。
  易楚正在搓药丸,见她空着手回来,便问:“没买到金鱼?”
  “买到了,”易齐笑笑,“还买了两只鱼缸,伙计说待会送到家里来。”
  易楚不疑有他,笑着吩咐她,“快晌午了,你将菜洗一洗,等我搓完药丸就做饭。”
  易齐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虽然白净,却远不如吴氏的细嫩,支吾着说:“姐,我有点累了,想先歇会。”
  “惯会耍懒!”易楚瞪她一眼,却没当回事,“回屋去吧。”
  易齐笑着跳起来,“姐最好了。”
  中午时,鱼行的伙计送来了金鱼,一共六对十二只,分别是两对红寿、两对乌云盖雪,两对龙睛珍珠。
  姐妹俩每人分了三对,养在尺许长的鱼肚白的瓷缸里。瓷缸表面绘了几竿修竹,看上去非常雅致。
  易楚很喜欢,随口问道:“应该很贵吧,给你的钱够不够?”
  易齐咯噔下,很快应道:“不算贵,庙会时爹给的银钱还没花呢。”
  鱼行伙计也答:“因为是常客,给的价钱已经是最低了。”
  易齐心虚地扫了眼易楚,见她正全神贯注地看着金鱼,似乎并没注意到伙计说的“常客”,暗松口气,将伙计送了出去。
  易楚是听见了的,可她记着辛大人说的,他回来会把易齐的事告诉她。
  她不想伤了姐妹两人的情谊。
  易楚将鱼缸放在靠窗的长案上。
  屋里多了鱼缸,多了许多生机。看着金鱼在水草间快乐地嬉戏,易楚的心情会不自主地跟着好起来。
  尤其,做针线累了的时候,看两眼金鱼,眼睛会舒服许多。
  这金鱼买得值!
  易楚搓好的药丸是当天夜里被取走的,来人叫吴峰,是锦衣卫的一个总旗。
  他长得很健壮,却不像辛大人那般冷漠,进门先拱了拱手,说来取药,又冲易楚笑着点头。笑容很和善,牙齿白而整齐。
  因易郎中见过他,便不怀疑,细细叮嘱了用法与用量。
  吴峰认真听着,又道谢,“先生的医术,我们大人也夸过,还称赞先生好胆识。”
  易楚敏锐地发现父亲的身子抖了下。
  吴峰走后,易楚问父亲,“诏狱是不是真像别人说的那么可怕?”
  易郎中愣了下,很郑重地说:“比你想象得更可怕……堪比人间炼狱。去过一次,再不想去第二次。”话出口,眉宇间舒展了许多,压在心头的大石仿佛一下子被搬走了。
  易楚再问:“那里面的人怎么受得了?”
  里面的人?
  易郎中想一想,“犯人要么在昏迷中,要么已经麻木,至于军士,大致已经习惯了。”
  就像辛大人那样,开始恶心得吃不下饭,后来也就习惯了。
  从开始到习惯,不知道用了多久?
  易楚神情开始恍惚,猛然听到父亲又说,“……见到赵镜赵侍郎,他好像服用了罂粟,神情很古怪。”
  易楚蓦地想起来,有个晚上,自己说到罂粟,辛大人送了封信出去。
  会不会从那天起,他给赵镜服用了罂粟?
  “赵大人的症状与陈驰一样?”
  陈驰熬不过,他家里人也熬不过,就在前两天,陈驰再次发狂,陈驰父亲与母亲合力将他勒死了。
  易郎中回想一下,“不一样,赵大人神智清楚,并没有癫狂症状,但是眼底那种焦渴的光芒与陈驰很相近,想必服用时日还浅,不知道现下用药来不来得及……要是能把把脉就好了,我觉得针灸再加镇静的汤药双管齐下,或许能对症……”
  易郎中自言自语地说着,已完全沉浸在他的药物世界里。
  易楚却明白,辛大人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请父亲去给朝廷要犯诊治。
  下过一场秋雨,天越发冷了。
  易楚已换上夹袄,又给易郎中做了两身嘉定斜纹布的长衫。
  荣家合完了易楚跟荣盛的八字,说是非常相配的好姻缘,找了十月十二的好日子,将荣盛的庚帖还有婚书一道送了过来。
  易郎中接了。
  交换庚帖,就是大定。这表明两家的亲事已经说定了。
  荣家那边想转过年就成亲,因为荣盛眼下已经十八,转过年就十九,与他相若的男子早就成家了。
  若是赶得及,还可以在二十岁之前当上父亲。
  易郎中体谅荣家早日抱孙子的心情,可又不愿让易楚太早出嫁,左思右想,又到护国寺求了主持卜算,定下腊月初六的日期。
  荣大婶是个能商量事的人,媒人居中稍做调停,也便同意了。
  易郎中找了易楚姐妹说话,“阿楚及笄礼过后,就该开始准备嫁妆,家里的事,阿齐要多上心,不能凡事指望长姐。”
  一年的时间准备嫁妆很仓促,因为易楚的娘当年成亲就很仓促,陪嫁的除了卫秀才的藏书,就只有两根银簪和几身衣服。
  银簪还在,衣裳早就穿破了。
  这十几年来,易郎中既当爹又当娘,忙得不可开交,自然也没时间没精力替易楚打算。
  隔壁吴婶子给过易楚一张单子,是她女儿出嫁时做的针线活,上面琳琅满目的名目让易楚瞠目结舌。
  嫁衣、绣鞋、盖头等成亲用的物品自不用说,其余还有三床被子三床褥子,这是新房最基本的要求,必须要新娘亲手做的。
  另外要给荣盛的父母以及祖父各做一双鞋,给其余兄嫂准备香囊、荷包、帕子等见面礼,新娘认亲、回门穿的衣裳,最好也是亲手做。
  其余喜房里所有的摆设搭件,包括门帘、帐子、床上的靠枕、椅子上的坐垫,则可以在喜铺里买。
  这样一一数下来,没有一年的工夫恐怕完不成。
  好在易齐表示,她可以帮姐姐一起绣。
  商量完了嫁妆又商量眼前的及笄礼。
  有司跟赞者可以不提,首先得找个福寿双全的长辈替她插簮。
  易郎中原先定的是胡祖母,胡祖母身体硬朗,儿女双全,也算是个有福气的,但现在根本不可能去找胡家的人。
  只好请隔壁吴婶子。
  易楚交好的姐妹也不多,吴婶子的女儿算一个,可惜远嫁了,顾瑶在孝期,剩下个胡玫就不用提了。
  易郎中心有不忍,“本来想给你操办个热闹的及笄礼……”
  易楚忙安慰父亲,“这样也不错,自家人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吃顿好的。爹把省下来的银子给我,我可以多做件新衣,好不好?”尾音稍稍拖长,带了些娇气。
  “好!”易郎中摸一下她的发髻,顺势揽了揽她的肩头。
  易楚瞧见易齐侧转了头。
  突然想起来,父亲很久没对易齐这般亲热了。上一次还是易齐摔破了新裙子站在院子哭,父亲搂着她柔声安慰。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三年还是两年?
  好像是易齐搬到西厢房之前。
  再以后,父亲对易齐仍是和蔼,有了错也会板着脸教训,可再没见他有亲热之举。
  她以为是易齐脾气犟,不愿意别人碰触她,可显然不是这样。
  那到底为什么?
  易楚又想起辛大人的话,细细一算,他已经走了半个月了。
  而他说,十天就回来。
  大同离京都比扬州要近很多,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易楚的心悄悄揪成了一团……

第24章 坦白

  人一旦想到不好的事,就会越来越坐立不安,疑神疑鬼。
  易楚便是如此,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辛大人受了重伤没法赶路,或者是死在了大同。
  明明不敢想,却偏偏往那里想,弄得心里七上八下不得安稳。
  等回过神来,又嘲笑自己多思多虑,他就是死了又如何,本来就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两个人。
  何况他如果死了,万晋国内不知有多少人欢呼庆贺呢?
  第二天一早,易楚收拾了心情去买菜,不出所料又见到了胡玫。
  胡玫怯生生地递给她一支绢花,“明儿是你及笄礼,我自己做的,别嫌弃。”
  是大红色的海棠花,花瓣上沿着纹络缀了金线,并不是很精巧,但由于是她亲手所做,易楚还是痛快地收了,谢谢你,不过家里没打算大办。”言外之意,不会请人。
  胡玫似乎很感激她能收下,连连摆着手,“我明白,你不嫌弃,我已经很高兴了。”
  易楚黯然,要是没有先前发生的事该有多好,至少她们还能凑在一起快乐两天。
  顾瑶也托顾琛送了礼,是个香囊,里面包了些苏合香。
  香囊是冰蓝色缎面绣着两支白玉兰,针脚细密匀称,可见也是用了心的。
  易楚仍旧道谢收下。
  苏合香能开窍醒神,香气浓郁,她却不喜,将香料取出来,另外寻了些桂花瓣、茉莉花瓣还有玉兰花,摆了满桌子。
  易郎中看她摆弄来摆弄去,又张着鼻子闻,不由打趣,“你这狗鼻子派上用场了。”
  “哪有这么说自家女儿的?”易楚气结,终于选定了桂花配着茶叶,用细棉布包好,放到香囊里。
  “好了,今晚早点睡,明天早早起。”易郎中合上医书,起身招呼易楚回房。
  十七的夜晚,明月高挂,洒下万千清辉。
  秋风乍起,吹落枝头枯叶,晃晃悠悠地飘到易郎中身旁。易郎中伸手抓住,捏着叶梗捻了下,突然心生感触,“过了明天,我的小乖乖就是大人了。”
  声音里,几多寂寥。
  易楚忍不住扯扯易郎中衣袖,“爹别想撒手不管,我长得再大也是爹的女儿。”
  易郎中揽住她肩头拍了拍,“回吧,养好精神,明儿个打扮得漂亮点。”
  易楚目送着父亲进了正房,仰头瞧瞧圆得好似银盘的月亮,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愁绪油然而起。
  只待了片刻,便觉得寒气逼人,不由打了个寒战。
  天已开始凉了,大同应该比京都冷吧,也不知那人……
  摇摇头,抛开这思绪,举步推开屋门。
  屋里传出怅惘的声音,“过了明天,我的小乖乖就是大人了。”语出处,一道墨色的身影,高大挺拔,沐着满室月光,犹如天神降临。
  愁绪骤然散开,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莫可言说的喜悦。
  喜悦由心底而生,易楚眸中立时光芒四射,她情不自禁地急走两步,“几时回来的?”
  辛大人唇角微弯,默默地看着她笑,直到她站定在自己面前,才柔声回答,“刚到,他们还在大兴,我想先赶回来面圣,可天色已晚,不好惊动皇上,就过来看看你。”
  易楚心中一荡,仰头瞧见他的面容,有刹那的失神。
  他生得非常出色,额头光洁饱满,鼻梁高且挺直,麦色的肌肤不算细腻却很紧致,幽深的眼眸绽放着动人的神采,清亮温暖。
  就像个翩翩佳公子,而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特使。
  在这个芝兰玉树般的人物面前,明月也失去了光辉。
  易楚的心“怦怦”跳得厉害,好像下一刻就要从口中蹦出来似的。
  这是她第一次看清他的相貌,也是第一次在陌生男人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身影——那样欢喜的、期待的、迫切的自己。
  他的染着笑意的眼眸落在她脸上,唇角微弯。
  四目交投,谁都没有躲闪,只痴痴地彼此凝望。
  寂静如同镜子,照出了心跳的影子。
  不知过了多久,辛大人神情一凛,侧耳听了听。
  易楚也自呆愣中清醒过来,吸口气,闻到了血腥味,“你受伤了?”
  “几处皮外伤,快好了。”辛大人浑不在意,从怀里掏出把梳篦,“大同到底偏远,比不得江南繁华,寻了好久,才找到这个。”
  借着明亮的月光,易楚看清他手中的梳篦,石楠木的梳子,梳身涂了黑漆,上面绘了两朵白梅花,梅花的花瓣贴着银箔,花蕊则嵌着莲子米大小的珍珠,在月色的辉映下,光华莹莹。
  就像夜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易楚脑中有刹那的空白。
  他竟然亲自去选梳篦……又赶着连夜进城,会不会是想在明天之前交给她?
  这个傻子!
  喜悦自心底升起,不过一瞬,已转为涩痛,钝刀割肉般,缓慢而持久。
  “我不能收……我,我已经定亲了。”易楚垂首,低却清晰地说。
  气氛骤然变得冷肃。
  秋风肆无忌惮地从不曾合严的门缝钻进来,刺骨地冷。
  她的心比秋风更冷。
  时光在这一刻被冻住,屋里冰冷得可怕。
  终于,有声音响起,“定亲了,和谁?医馆那个小子?”
  声音是勉强抑制的镇静,尾音的轻颤让易楚眼眶发酸、心里发堵。
  泪水猛地涌出来,她微闭下眼,强忍了回去。
  长长的叹息,接着又问:“婚期可定下了?”
  “明年,腊月初六,”易楚低声回答。
  一片静默,却不复方才的温馨旖旎。
  血腥味似乎更浓了,混杂在淡淡的艾香里,教她头晕目眩。
  深吸口气,鼓足勇气开口,“我去取药箱,看看你的伤,”不等辛大人回答,逃也似的走出屋门。
  冷冽的秋风扑面而来,易楚无力地靠在墙边,强忍着的泪水喷涌而出,她扯着袖子胡乱擦了两把,才慢慢走到医馆。
  医馆里有个曼妙的身影正打开抽屉寻找什么,见有人来,惊叫一声,手里的纸包“啪”落在地上。
  易楚唬了一跳,拍着胸口抱怨,“阿齐,怎么不点灯?要吓死人了。”
  “我也被姐吓死了,”易齐喘着粗气解释,“月色这么好,就没点灯……我找点茉莉花瓣。”弯腰捡起地上的纸包,掩饰般在易楚面前晃了晃。
  易楚抽抽鼻子,微皱了眉头,取过父亲的药箱,“找东西就白天找,黑灯瞎火的别认错了。”
  “姐不也是?”易齐反问。
  易楚顿了顿,没作声,回到东厢房。
  辛大人就站在门边,见到她,低声问:“发生了什么事?”声音里有不容错识的关切。
  “没事,”易楚悄声回答,“没想到阿齐在医馆,吓了一跳……你的伤在哪里?”
  辛大人沉默着,等院里轻微的脚步声慢慢消失,一切重归静寂,才淡淡地开口,“伤在背后,易姑娘已然定亲,多有不便,还是算了。”
  男女授受不亲,事实本就如此,可经他说出来,却有种说不清的意味。
  易楚尴尬地放下药箱,“也好。”
  辛大人却飞快地解开腰间的束带,“不过易姑娘是大夫,在下是病患,事急从权,也不必墨守陈规。”褪下墨色长衫,背对着她。
  易楚立时呆住,他白色的中衣星星点点全是血痕,还有血不断地往外渗。
  这分明就是新伤,还说什么好得差不多了。
  易楚心急,抓过剪刀将他已经破乱不堪的中衣剪开,一条尺许长的伤口便出现在面前。
  确实是旧伤,但伤口不曾愈合又再度裂开,适才剪开中衣时又牵扯到血肉,瞧上去比新伤还可怖。
  见到伤口,易楚反倒冷静下来,用清水绞了帕子,将伤口周围的污血擦干净,再用干帕子擦了遍,然后取过药粉,对准伤口洒上去。
  辛大人身子颤了颤,想必是疼极了。
  “且忍忍,很快就好,”易楚加快了手中动作。
  血液遇到药粉很快凝固,渐渐地不再有新血渗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