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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婆皇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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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她手忙脚乱的泡好茶,沫瑾也终于平缓下来,抚着胸口深深地吸气。
  “来来来,赶紧喝口水。”梁晴将茶盏递给她,一边说道,“你啊,就是不肯让我省杯茶水。”
  沫瑾抿了几口,这才将杯子又递还给她:“你那么小气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偷偷私藏不成!”
  梁晴笑着瞪了她一眼,将杯子搁在茶几上,挨着她坐了下来。
  “我说,大哥上回同我说,你在外头……”
  “晴姑娘,晴姑娘。”
  梁晴话说到一半,突然从外头急匆匆的奔进一个丫头,口里不停的唤着梁晴。
  “做什么急成这副样子,你后头有大虫追你不成?”梁晴起身,拽着那婢女的手臂左右晃了晃,好似在查看她的身后,将沫瑾逗得笑出了声来。
  “不是大虫,是太子来了。”
  “太子来了就来了呗,待会儿皇上皇后也要来呢,瞧你大惊小怪的,没见过世面的。”梁晴讪讪一笑,推开挡住自己去路的人,走向殿门口。
  沫瑾从听到太子二字,心便往下沉了沉,犹豫着自己是否也该起身去门口相迎,后来想了想,又作罢,反正,他们是两厢生厌,还是不去他眼前晃悠惹他心烦了。
  “你跟着我做什么。”梁晴刚走到门口,见到外头不远处大步而来的李旭,正想回头同沫瑾说句话,然一撇头便看到那婢女还呆呆地站在自己身后,不由的皱紧了眉头,“你怎么还在这里,该干嘛干嘛去。”
  “是!”那人诚惶诚恐的领了令,迈着碎步快速离去,沫瑾只见她将裙摆踢得剧烈翻飞,似浪如花,竟十分好看。
  “唉,被她这一搅和,我都不知方才要同你说什么来着了,罢了罢了。”梁晴似自说自话,转身提裙迈过门槛,迎着李旭去了。
  第六十四章 、久别相见
  殿外,晨曦已推开了薄雾,洒落一片金黄。
  沫瑾从敞开的殿门往外头望去,只望到殿前一株大树的树梢,褐色的枝条上只余下几片黄叶,还在作着垂死挣扎,不愿随着初冬的寒风离去。
  她觉得,有时人亦如这些树叶,明知逃不开最终落叶归根的命运,偏生要予浮世苦苦挣扎,以为真得能与之所抗衡,最终却又无奈的只能选择随波逐浪,屈服于命运。
  若说,她注定要遇到李旭,随他离开高光国,过无依无靠的日子,那么,如今她已想明白了,她屈服于这样的安排,哪怕自己最终被这宫墙困死,逼疯,她都不会反抗,不如省下些力气好吃好喝好睡的过日子。
  “太后还未起身?”
  正当她兀自出神时,突然听到李旭熟悉的声音,抬头,他正与梁晴并肩踏进殿内,一撞上她的目光怔了怔,许是也没料到她来的这般早。
  “我方才瞧时还未起呢,太子哥哥今日来得好早。”
  梁晴一如以往那般与他说笑,好似那日的事情不曾发生过,然明明他们三人都知晓,只是李旭以为梁晴不知苏沫瑾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而梁晴以为李旭不知沫瑾听了壁角罢了,这说不清理还乱的纠葛,还真是让人头疼。
  沫瑾缓缓起身,冲着李旭执手曲膝微微一礼,也不管他是见没见到。
  “我想着早些来,也好多陪太后说些话,我也是难得才有闲暇过来陪她老人家。”李旭大步走来,经过她跟前,走到正位,反剪着双手背对门口而言。
  沫瑾见他背对着自己,便肆无忌惮的打量起他的背影来。
  说来,打从那日在殿外听到他对梁晴的一番真心剥白之后,他们便不曾再见过了,这世间有哪对夫妻如他们这般的,一见面冷眸怒对,一旦不见面,那是半月一月都说不准的事儿。
  诚然,她有时是刻意想要躲着他的,来向太后请安起得早,也是想避开他,只是没料到今次他也来得这般早。
  “太子哥哥和瑾姐姐都想到一块儿去了,只是你们都来得太早了,先坐会儿吧。”
  梁晴笑了笑,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扫了数次,而后招来宫婢奉上香茗。将将吩咐妥当,后殿便来传话,道是太后醒了,要她去伺候。
  “那太子哥哥同瑾姐姐先说会儿话,我去去便回。”梁晴笑盈盈地说着,望向沫瑾时,意有所指地挑了挑眉。
  沫瑾自是明白她的意思,无非是觉着自个儿这是替他们二人制造了机会,让她好好的同李旭谈谈心,说说话儿。
  只是,梁晴一进了后殿,两人便似河蚌闭口,连条缝都不肯松,沉默如张大网笼罩着殿内的角角落落。
  沫瑾觉得十分别扭,连呼吸都压得轻柔低微,李旭仍是背对着她站着,她想,反正他见不着她的举动,自己又何必同双腿过不去,便轻轻坐了下来,顾自神游太虚。
  许久之后,梁晴才回来,见着一坐一立的两人,便猜到他们之间的交流定然不顺,不由皱了皱眉。
  实则她瞧着沫瑾也是个认死理的人,既便是如今太子瞧着对她无意,但她怎就不晓得试着去争取一番呢,情爱这东西,便如两人站于长河两侧,若不是其中一人试着过河,又怎能走到一块儿去。
  她叹气,含笑说道:“太子哥哥,瑾姐姐,太后已经漱洗好了,进来吧。”
  李旭也不出声,提步就往后殿走,沫瑾只是瞪了他的背景一眼,慢慢地跟了进去,稍后她只向太后请个安便先回去,待午宴之时再将贺礼送来便好。
  “唉,瑾姐姐,你送太后的贺礼可准备好了?”沫瑾到了梁晴身边时,听到她问道。
  那日她替大哥将东西捎进来,彼时便想问她准备了什么,只是后来一忙到忘了,也不记得问她是否准备妥当,不过想想有大哥在,也断然不会让瑾姐姐闹笑话的。
  沫瑾点点头:“自是准备好了,只是没带过来,我寻思着稍后午宴时再送上,介时人人都有礼,只有我空着一双手,瞧着别扭。”
  她自认为一番合理的安排,换来的却是梁晴的一个白眼:“午宴?那都是不能出席晚上宴席的那些不受宠的后宫妃嫔才会现身的,你怎么说,也得跟着太子哥哥出席晚宴吧,这礼自是要待到晚上再送。”
  沫瑾张口欲言,却又没说出口。彼时,他们已到了后殿,太后正坐在正中的檀木桌旁进食,听着脚步声抬头,伸手召他们过去。
  “沫瑾见过太后,祝太后松柏长青,青春永驻,万寿无疆。”
  李旭是含笑迎着太后的手靠了过去,可她却不同,怎么说她都是个外人,免不得还是要先行一番虚礼。
  “好好好,快起来,快起来。”太后松开李旭将将抓住的手,转身微俯去扶沫瑾,自然,梁晴是不会让太后亲自出马,她不过是扮个样子,梁晴已先行扶起了沫瑾。
  “你们有心了,这么早就都过来了。”太后温婉的看着两人,伸手拉起沫瑾的右手,轻拍了拍:“沫瑾啊,旭儿这几日可有冷落你,若是有,你跟哀家说,看哀家怎么治他。”
  冷不妨太后抛出这样的问话,沫瑾顿时被问得不知如何作答。
  若按实说他们已许久未见,这不是摆明了告他的状嘛,且还是当着事主的面告的,若昧着良心说谎,只怕他也未必会领她这个情,反衬得自己谎话连篇,
  此时,她还真想太后别这般疼惜她,她如今的身份虽说是个和亲公主,但实际上,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庶出之女,这些,他们都是知晓的。再者,她就不信太后会不知她与李旭之间水火难融的关系。
  不过,她既然问了,她自然也不好不应。
  “又让太后挂心了,太子与沫瑾还需些时日,才能学会相濡以沫,沫瑾还要求太后得空时,教沫瑾一些为妻之道呢。”沫瑾笑着说道。
  如此一来,她避开了太后的问题,既不说好,也不说坏,应该是两边都不得罪吧。
  果然,李旭扫了她一眼,薄唇紧抿沉默不语。
  都说,薄唇的男子亦薄性,她当初怎就没看到这一点呢。
  “好,你有空便多来哀家这里坐坐,哀家活到这把岁数了,吃过的盐比你们吃的米还多,就不信制不了这个小兔崽子。”说着,太后瞪了李旭一眼。
  沫瑾面上笑着,然心里却止不住的叹息。
  她方才不过是客套话罢了,可不想真的隔三差五的就来安宁宫听太后说那些为妻之道,御夫之术,她呀,对这个夫婿已完全放弃了,还不若替自个儿寻些开心事呢。
  李旭一把拉开太后身旁的凳子,顾自坐了下来:“太后也太过偏心了,对着她们一个个都恨不得宠上天去,对着孙儿就连番的打击,孙儿今日可是不依了。”
  沫瑾见惯了他阴沉着脸,满身肃穆的样子,何曾见过现下这般拉着人似近孩子般撒娇的模样,看得她浑身都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这与她印象中的模样落差实在太大,大得她都有些承受不住,忙转开了头去,看着一旁的九曲玲珑香炉。
  “行了,你这招在哀家这里无用,沫瑾是个好女子,你可不能亏待了人家。”哀家正色地对着李旭说道,“哦,对了,晚上的宴席,你们二人可要早些来啊,旭儿,不是哀家说你,往年都是你父皇派人三请四催的才来,这回可不能如此了,否则,哀家可是要生气啦。”
  太后正色的同李旭交待,沫瑾觉着也不知是自个儿听错了,还是怎的,在太后说出这话时,她隐隐听到身旁的梁晴的一声冷哼,不由稍稍偏头望去。
  只见此时的梁晴斜斜地勾着唇角竟是冷冷笑着,也不知是在嘲讽什么,想来她这神情应该不是冲着太后去的,那么便是对着李旭喽。
  “太后,我记得去年,三哥比我来的还晚呢,您怎么就不说他,尽抓我的错处呢。”
  “待他来了,哀家自是要说的,要不,你便在这里等着,看他晚些来了我怎么说他?”太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沫瑾紧抿着嘴,强忍着已到唇边的笑意,今日的李旭莫不是撞了邪,怎跟换了个人似的,明明方才在外殿时还冷漠的要冻死人,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变了个样,他这变脸之迅速,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看来,从今日起,她对李旭又要重新认识了。虽说她觉着日后他们二人间不会有过多纠葛,只是毕竟她还是他的妻,旁人说起来,若她这个为妻的连自个儿夫君的性子都没摸透,定是要被人笑话吧。
  她转开头,看到一旁的梁晴却是正色的很,双眼眨都未眨,好像入了定,也不知是在想什么,许是李旭今次这模样,她见得多了,早便见怪不怪了。
  “沫瑾,记着可要早些到,也让那些外臣的家眷好好瞧瞧,早些天,莫王府的那位还跟我嚷嚷着要见见你呢。”
  莫王府?
  那又是哪号人物?
  她怎地从未曾听说过?
  她不由转头看向梁晴,只奈何她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根本不曾看向她。
  “沫瑾?”
  她一个激灵回神,忙应了一声。
  “是,太后,沫瑾一定会早些到的。”
  看来,她原本打的那个主意是不成了,太后都这么说了,她自然是躲不过的,还真是被梁晴说中了。此时想到要她面对那么多文武百官,以及他们的女眷,她就觉心中忐忑,整个人都开始烦燥起来。
  “好了,若没事,你们就先回去吧,他们也都快过来了,留在这儿定会被她们几个烦死,这罪啊,哀家这个老婆子受着就成了啊,你们啊就快走吧,走吧。”
  沫瑾这还是头一遭被太后赶,也乐得早些离开,便又说了些吉祥话后,随着李旭出了安宁宫。
  梁晴送他们二人到了殿门口,望着沫瑾一脸的欲言又止,沫瑾想,她难不成还指望着她和李旭在这不长不短的路上还折腾些什么吗?便冲着她浅浅一笑,快步离开。
  李旭走在前头,沫瑾迈着碎步跟在后头,眼中只看到他提起脚步时,鞋后跟挂到袍摆时的微微耸动,一步跟着一步,如一浪紧追着一浪。
  走着走着,他却突然停下了步子,沫瑾猛地回神收住了步子,身子却还是险险地往前晃了晃,轻按着胸口安拂着被他险些吓出胸膛的心脏。
  “你先回去吧,晚些本宫去你那儿接你。”
  她还来不及安抚下心头的悸动,便听到前头的人突然冒出一句话,随即便甩着衣袖子往另一个方向离去,独留下沫瑾呆站于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第六十五章 、寿宴(一)
  日沉西山,饶是再好的艳阳,最终都会沉沦于夜暮之中,被黑暗所取代。
  李旭反剪着双手,慢慢悠悠地往静墨轩走去。
  方才,岚月拉着他闹腾了许久,好不容易才被他劝下,只因往年太后的寿宴,他都是带了她出席的。
  可今日,他换了苏沫瑾,岚月那头自是不好轻易打发了,他早便有所准备,却还是被她闹腾的险些耐性全无,只怕再耗上半盏茶的功夫,他便要压不住性子了。
  早几日,他便曾犹豫过,今次到底带何人出席的好。若说带了岚月,怎地也说不过去,彼时他不止正妃的位置悬而未决,连侧妃之位也是空悬的,带了岚月也无可厚非。而今,只因当初自己布局之时一个不甚,让苏沫瑾凭白占了他侧妃之位,是他意料之外之事,亦是如今他烦心的原由。
  所幸,苏沫瑾的性子本就恬静,在他说出实情之后也越发沉闷,有时他甚至都快忘了他的东宫里还有苏沫瑾这么一号人物,若不是岚月时常在他耳边状似不痛不痒的提及她,他真的快要忘了。
  岚月暗地里使的小花样,他不是不知晓,只是不想管,也懒得管。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宫里那些女子耍过的手段,整合起来,扬扬洒洒地怕是写上三天三夜都写不完,但他都是视而不见,任由她们不知疲倦的折腾,只因如今的局势,有些事情,他不得不装着未看到。
  想他虽是堂堂一国太子,但很多事却是身不由己,有时候,连父皇都哀叹左右为难,更何况是他呢。
  只是,这个苏沫瑾的表现着实出乎他的意料,在得知自己对她的欺瞒之后,也未见她寻死觅活的,在宫里也一直是低调行事,十分淡然,淡然地都不像是住在宫里的女人。
  “太子殿下来了,殿下来了。”
  李旭正想得出神,忽听到一声长唤,抬头,原是在不知不觉间,已到了静墨轩的院门口。
  “殿下,静墨轩到了。”跟在身后的田福说着。
  他未出声,只是提步踏过了半膝高的门槛,袍摆扫过门槛,而后垂落。
  宫婢下人纷纷上前行礼,他懒得搭理,只是寒着一张脸顾自往里走,眼神却在小小的院落里穿梭流连。
  他记得静墨轩是个偏远的近似荒芜的一个小院,那时他只想将她弄到一个眼不见为净的偏角地方,田福便提起东宫有一个几乎无人问津的偏院,他便命人草草地给收拾了收拾,就将人撵到这里来了。
  可如今放眼望去,秋菊,冬青夹杂着从院中大树上挂下的枯滕,在朦胧的夜色之中竟令人平生出一股子的宁静朴质的舒适感来。
  看来,她闲暇之时,没少将精力花费在这一方小小的院子里。
  “殿下,夫人已梳妆妥当,奴婢这便去请她过来。”
  初心那时正取了送予太后的寿礼至正厅,瞧见李旭进来,忙搁下东西行礼。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瞧都未瞧她一眼,双眼只是看着厅内的摆设。
  实则,他未曾来过静墨轩,也不知以往这里是个怎样的摆设,然如今看来,里头除了桌凳,只有摆在四角的鹤形长脚铜烛台,以及挂于正墙之上的一副山水墨画,上头不见落款,不像是名家手法。
  “田福,这里原就是这模样?”
  他看着画,问着站于厅门外头的人。
  田福听到问话,提脚进了厅内,快步走到他的身后,弯着腰身垂头道:“田福曾来过一趟,那时这里布满蛛丝网,走上几步便觉尘土覆满面只是摆设不同如今的简陋,不过瑾良娣住进来之前,奴才命小亭子派人打扫过,想来应该是……”
  田福四下张望着,未说下去。
  李旭只是扬了扬手,示意他退下,顾自研究着那幅他看不出画风的墨画。
  “让殿下久候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句轻柔如柳絮的话,便回过了身去。
  外头天未黑透,厅内燃着烛火,苏沫瑾便站在门内,双手相执,微抬着头双眸盈盈地望着他。
  一身桃粉的衣裙,青丝覆于肩头,黑得越黑,粉得越粉,轻挽的发髻间簪着一枚碧玉珠花簪,不是时下最新的式样,他知晓,那定是太后赏的,只因他曾在太后头上见过。两旁缀了数朵小绢花,与她的衣裳同色,衬得她越发的肤嫩如玉。
  柳眉淡描,朱唇轻点,他从不曾仔细瞧过她的面容,那怕是大婚之夜,她穿着一身红艳的喜服,都不曾留住他的目光,只是今日,她却似用根棒子,狠狠的砸了他一棍子。
  她不若岚月的艳丽,然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便如画中那些远离红尘的仙子跃出了画卷,活生生站于他的跟前。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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