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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婆皇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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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事?”沫瑾不解地看向她。
  梁晴回身走到她身旁复又坐下,凑近说道:“下月初六便是太后的寿辰,你可知晓?”
  沫瑾摇摇头:“我不知啊,也没人同我说过。”
  想她整日不是居于自己的静墨轩,便是来安宁宫,亦或是到宫外头去,也显少与旁人打交道,这宫里不喜她的人多了去了,又有哪个人会好心告之她这么重要的事,估计个个都巴着她不知晓,好看着她在太后处出丑。
  “我便是怕无人告之你,这桩事儿搁在我心头好几日了,一直想寻个好时机告诉你一声,这备寿礼可是个难活,你可要想好了。”梁晴退回些身子,接着说道,“太后这里吃穿用度什么都不缺,往年各宫的娘娘,外庭的大臣都是往稀奇这一点上头想的,你也不妨去寻寻宫外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说不定能入了她老人家的眼,一高兴起来,还不由着你予取予求。”
  沫瑾闻言,摇了摇头:“想入太后的眼,哪是那么容易的,你都说她什么都不缺了,这礼送起来着实让人觉着头疼了。”
  今日已经是十月初十,满打满算都已不足一月,她回去可得好好盘算盘算了,这寿礼嘛,看样子还是得如梁晴所言,从宫外头去弄进来的好。
  两人又东拉西扯的聊了几句,便有宫婢进来告之太后醒了,正询问着梁晴去了何处,又问沫瑾可来了,一听到此,两自然是不敢再耽搁,忙随着进了内殿。
  自梁晴与沫瑾说了太后寿辰之事后,沫瑾便记在了心上,只奈何太后每日总要召见,她脱不开身出去,绞尽了脑汁亦想不出合适之物。
  正当她有些急切之时,事情有了转机,听说太后最爱听戏,而通城最有名的戏班子终于从外游历而回。
  据说这个戏班子大有来头,追根究底,竟还与皇族有些关联。
  也不知是几代之前,皇族有位皇子,也不知是对兄弟手足间为了皇位之争而自相残杀之事心生厌恶,亦或是为情所困而愤离皇族,总之有位皇子自愿放下自己高贵的身份,离开了宫廷。
  也许正是因了这位皇子附庸风雅爱听戏的性子,他干脆在外建了个戏园子,大肆招收各地,甚至各国的戏子,初时是有名的角儿,后又招了有志之人学习唱戏,慢慢的,戏园子越来越大,而皇族又因着其斩不断的皇族血统,宫中但凡有大事,喜事,亦或是哪宫娘娘爱听戏了,都会召他们。
  只是,这戏园子有个规矩,一年总有大半的辰光,所有人都是在外四处行走搭台唱戏,依那皇子的说辞是,只有多走多看,他们才能排出好的戏码来,沫瑾想来,这位皇子确是用心良苦,也难怪此戏园子历经数朝更替,亦然名声显鹤,而这规矩亦一代一代的传承了下来。
  十月十五那日,戏班子进宫唱戏,太后原是邀了沫瑾同去观看,沫瑾道自个儿有多日未去梁府探视义兄,请太后恩准她先行出宫,改日再来陪同,太后便答应了。
  沫瑾得恩典,大清早便出了宫门,看着时辰还早,怕梁仲才将将回府还有要事需处理,便携了初心先行去了安素阁寻赵言。
  天气不错,虽说日头挂于天边,只是空气之中的冷意却丝毫未减,沫瑾捧着手炉,坐在马车里,却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而一旁的初心却坐得很端正,好似未觉一丁点儿的冷。
  马车轮子轱辘辘的压过长街的青石板,最后停于安素阁前。
  “夫人,到了。”
  车夫在外头说了一声,初心起身挑起了帘子。
  瞬间,外头的寒气如狂潮涌入车厢之内,沫瑾正巧吸了口气,寒意如数涌入胸腔,她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咳嗽,止都止不住。
  “夫人,你没事吧?”初心忙回身,担忧的伸手轻拍着她的背。
  随着初心的回身,帘子复又落下,将寒意隔绝在外。
  她拼命的忍住喉咙口的骚痒,冲着她摆摆手:“无妨,只是一时不察,吸了口冷气,下车吧。”
  说着,她自行起身弯腰走到门口,挑起帘子,任由寒意打在脸上,缓了缓,才挪步下了马车。
  安素阁两间铺子的铺门都大开着,不时的有人进出,她不过站了片刻,便见了两三人提着小酒坛子出来,这生意还真是好的出奇呢。
  “夫人,咱们不进去么?”
  沫瑾笑了笑,提步走向门口。
  于门口望去,若兰站于柜台后方,她的身旁立着的,正是从梁仲府里派来的秦尧,虽看着年轻,行事谈吐却极为稳重,难怪梁仲将他派了来。
  另一旁,一名年轻女子端着个掌盘,向着铺内的三张桌子送酒,看着面孔是生的,也不知赵言是从何处请来的帮手。
  “若兰,赵言呢?”
  她提步进了门,走向柜台,问着后头的若兰。
  “夫人!”若兰才抬头,一旁的秦尧已恭恭敬敬的唤着她。
  “她啊,在后头呢。”若兰凤眸一挑,慵懒地说着,“整日里跟个酒鬼没什么两样,估计这会儿又喝得烂醉了。”
  第五十九章 、托付
  若兰的话,让沫瑾皱起了眉头。
  难道说,赵言时常饮酒么?
  虽说她也看得出,赵言不止行事说话有些像男子,在饮酒这事上头,也如男子一般的豪爽,甚至可以说有些嗜酒如命,只是见过她几次饮酒,却也知适可而止啊。
  她不出声,只是板着脸转身,向着后院走去。
  找赵言很简单,不是在她自个儿的厢房,便是在她存酒的几间屋子,或是地窖。
  这地窖还是后来赵言打扫屋子时发现的,与她说起之时一脸的兴奋,口里念念叨叨地说她就知一个酒肆怎么可能没有地窖,她早就觉得这里肯定还有一处地窖还未寻着,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她找着了。
  而在沫瑾看来,她明里说是打扫屋子,指不定一直是埋头寻着地窖吧。
  这一回,沫瑾是在酒窖里寻着她的。
  原本气候就冷,地窖里更显湿冷,每往里走一步,沫瑾便能察觉到冷意多上几分,当她看到席地而坐的赵言时,忍不住浑身一颤。
  她,难道便不觉得冷么?
  “赵言,你坐地上做什么?”她还道赵言真如若兰所说喝多了,醉得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却不料赵言在听到她的问话后转回头来,眸子里一片清明。
  “沫瑾,你来了啊,要不要来尝尝这酒,我酿的,只是还欠火候,想来过段时日便会更浓郁甘冽,口感更佳。”赵言也不起身,只是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沫瑾不回话,只是上前拉住她的手臂想拽她起来,赵言也不反抗,顺势起身,另一只空着的手随意拍了拍袍摆。
  “我每回来都看你穿着男装,难道就就不能让我看你做一次女子的装扮吗?”莫名的,今日沫瑾看到她这一身打扮就觉得心中冒出了一股无名之火。
  知晓她的人知道她是女子身份,或多或少都会体谅她一些,只是不知晓的人呢,都当她是男子,她曾听若兰说过,有一回在铺子里,她还和一个男子勾肩搭背的一起喝酒,喝得很是欢畅,他们拦都拦不住呢。
  她虽未曾亲眼所见,但想来若兰也不会随意编排出这么一桩事儿来骗她,予己予人并无益处。
  “今儿个是怎么了,莫不是心里不痛快?”赵言也不动怒,只是笑嬉嬉地望着她说道,“还是同你家夫君起了争执,唉呀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不必放在心上。”
  沫瑾脸色一僵,不由瞪了她一眼。
  “不会真得被我猜中了吧。”赵言见她神色突变,还道是真被自个儿猜中了,正暗自佩服自己呢,却不料沫瑾一跺脚,转身便往外头走,“唉,别走这么急啊,等等我。”
  赵言弯腰拎起搁在地上的一个酒瓶子,跟着沫瑾往外头。
  初心跟在后头,手伸了又垂落,犹豫着是该伸手去挽扶赵言这个喝了酒的人,亦或是去追前头急步而行的沫瑾。
  离了酒窖,沫瑾长叹口气,又缓缓地深吸了口气,终觉得心里好过了些,对于方才自己对着赵言莫名发的这通脾气,此时也觉着有些过份了,回头,便看到赵言已站于身后。
  “怎么了,莫不是真出什么事了?”赵言此时正经的很,脸上早不见适才的嬉闹之色。
  沫瑾摇摇头:“也没什么,只是有些烦心事罢。”
  赵言打量了她一脸,突然抻手拽住她:“来,你跟我来。”
  赵言拉着沫瑾的手,径直到了中院的花厅,初心正想跟进去,却被赵言一把挡住了:“你啊,去厨间备些茶水,这大冷天的,瞧把你家夫人给冻得。”
  初心愣了愣,复又转而看向沫瑾,用眼神无声询问,直到沫瑾点了点头,这才不甘不愿的离开。
  “你这个丫头还真不会看脸色行事,跟着你迟早惹祸。”赵言看着初心远去的背影,突然冒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沫瑾正想细问,她已返身走到桌子,拖出圆凳,一屁股重重坐了下去。
  沫瑾跟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将将坐下,一个杯子便推到了跟前。
  “喝口酒暖暖身子吧。”抬头,对上赵言的眸子,她犹豫了。
  杯子是用来喝水的杯子,里头的液体清澈通透,却非是淡而无味的清水,隔着远远的,她都能闻到火辣辣的冲鼻气息。
  “酒多虽伤身,只是这种天气小斟几杯却最为适宜了,你刚从外头来,以酒暖身是个不错的法子,只一杯,你不会醉的。”赵言循序擅诱,沫瑾抵不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她并非未曾饮过酒,只是自从进了宫后,便显少再饮酒了,只因饮酒误事,她身处后宫,随时随地都有人盯着,稍有不甚便会被人抓住错处,故而她不许自己有任何的行将踏错,这酒,自然是不敢再沾上半分。
  只是,此时在宫外,又有赵言在,小斟想来应是无妨
  一小口酒液咽下,热烫感便从喉头一路而下,带着星火燎原之势,流过四肢百骸,慢慢驱走盘居于体内的寒意。
  她忍不住又饮了一口,而后便食遂知味,停都停不下来。
  “好了,现下是否可以说说,你为何事烦忧?”赵言见她已饮尽了杯中之酒,便伸手取来又替她斟满了一杯,随便也倒了一杯给自己。
  沫瑾润了润唇,看向她:“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儿,下月初六是我夫君祖母的寿辰,我正烦恼该送她老人家什么礼才好。她样样不缺,平日里看着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中意的东西,想来还真让人头疼。”
  赵言的眸子沉了沉,端起杯子抵在唇边,稍一停顿手一扬,一饮而尽。
  “我还道是什么大事,这个嘛,小事一桩。下月初六是吧,寿礼之事就包在我身上,下月初五你过来一趟,我一定替你备份好礼,绝对让您家老祖宗满意至极。”赵言一边倒酒,一边轻描淡写的说着。
  沫瑾直勾勾地望着她,想着自个儿头痛不己的事情,怎么到了她这里像是变得顶简单的事。
  再想想也是,赵言不知晓她这夫君的祖母是个什么身份,若说出来了,怕是她也会头痛不己吧。
  只是她既然有心替她准备,她也不好拒绝,不如自个儿也备一份,介时看哪一样合适再拿去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如此也好,只是我家老祖宗可是吃穿用席什么都不缺,用的都是顶好的,寿礼怕是要你费心了。”
  赵言摇摇手:“你尽管放心吧。”
  只说了一句话,她已又是一杯酒下肚,且喝得脸不红气不喘,沫瑾原是想拦的,却发现自己根本拦不住她,便放自她自斟自饮。
  “对了,前头怎么多了张陌生脸孔?”
  沫瑾想起方才进门时看到的那个女子,犹记得上一回来时,还未曾见,这其间不过隔了十日左右的光景罢了……
  “哦,你说蓝意啊,是我买来的。”她淡淡地说。
  “买来的?”沫瑾皱了皱眉,“我说你是买人买上瘾了?”
  赵言抬头看了她一眼,替她满了满杯子:“你这话可错了,若兰那是赎,蓝意是买,两者可不同。”她替自己倒满杯子,端着轻晃,也不喝,“前两日,我本打算去东市买匹好马的,结果就撞见了自己在卖身的蓝意,见她可怜就将她买了。”
  沫瑾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如何接话。
  如今在通城看来,虽说还算国富民强,只是在通城之处,那便不好说了,有富裕之地,必然也会有贫脊之所,卖身的,被卖身的人多了去了,尤其是女子,家里缺钱少银了,头一个被卖的,定然是家中的长女。
  赵言买了那蓝意回来,到也无关要紧,只需叮嘱若兰和秦尧多看着她些便好,毕竟她们不知蓝意的底细,害人之心虽不可有,但防人之无也不可无啊。
  “你买个人回来,到也不是什么大事,多个人总能替你分担些,只是她到底来历不明,你可要秦尧他们盯紧些,若待出了乱子,介时可就追悔莫及了。”沫瑾压住她正端杯要饮的手,盯着她的脸正色嘱咐着。
  “你放心,蓝意正是邻城之人,我亲自去查过,她不过是普通农户人家的女人,若不是家道中变,也不会把自个儿卖了。说起来她也是个苦命之人,卖自个儿也是逼不得己。”赵言拔开她的手,干脆放下了杯子,“你不知,她家虽穷,却唯她这么一个女,打小读书识字,她卖身之时可是立了条件的,一不入青楼堕红尘,二不入大户做侍妾,只愿为奴为婢,但求清清白白做人。”
  沫瑾未料到这个蓝意竟还有此等骨气,且还是个能文识字的,既然赵言都说查过了,她也就放心了。
  “而且我去查蓝意身世之时,顺带还购了不少酒回来,足够咱们撑到年底了。”赵言笑嬉嬉地又加了句,惹得沫瑾又好气又好笑的瞪了她一眼。
  每每她同她谈正事,她总能顾左右而言他,讲到别的地方的去。
  “你啊,我看真要如若兰说所的,快变成酒鬼了。”见她又要倒酒,沫瑾忙按住她的手,“你就少喝点吧,酒多伤身,早知你这般嗜酒如命,我是万万不会让你开什么酒肆的,我担心这酒卖得还不如你饮的多呢。”
  沫瑾说话忧心多过埋怨,赵言自然也听出来了,顺意停了下来,双手无趣的转着杯子,似乎没了酒,让她有些坐立难安,看得沫瑾连连叹气。
  她也不能日日夜夜盯着她,只怕自个儿前脚走,她后脚又喝上了,如今装听话又有何用,总是让人放心不下。
  她撇头,看了看外头的天气,日头似乎又偏转了许多,算着时辰,估摸着梁仲应该空下来了,是时候去相府了。
  “好了,你也去前头盯着些,我还要去寻大哥,先走了。”
  “你要去找你大哥啊。”赵言随她起身,“那要不要替他带些酒啊,你稍等,我这就去取啊。”
  沫瑾忙一把拉住了她:“行了,你自个儿成了酒鬼,难不成还想把我大哥也变成酒鬼不成。”
  赵言被她瞪了一眼,只是笑了笑:“好吧好吧,这可不是我不送他,是你这个做妹子拦着,下回说起来可不能怪我不气。走吧,我送你。”
  第六十章 、反击
  沫瑾坐车离了安素阁,直奔相府。
  她来相府也唯有一个目的,便是为了太后的寿礼。
  以她这点微末的见地与能力,自是备不出什么好东西来,思前想后,她觉得还是得靠梁仲,顺道问问她母亲之事。
  有时想,梁仲上辈子也不知是欠了她什么,这辈子要为她劳心劳力到此,想想实在有些难为情。
  然不求他帮忙,她在此地孤苦无依的,还能寻谁呢。
  梁仲听了她的来意,只是笑笑,道自个儿会替她留意的,只是这份贺礼,表得是她的心意,故而,她也需多费心思。
  沫瑾到是费过点心思,曾有个念头,想着自己按着高光国的习惯,亲自替太后制身衣裳,只是后来想想,太后身份实在太过尊贵,她送这礼一来有些不合身份,二来,也怕太后她看不上眼,第三,也是靠她一人实在赶不及,故而作罢。
  “你这主意,到也不错,只是……这样吧,咱们都还未寻到合适之物,不如你先备着此物,我即刻命人替你寻人裁制,你得空便出宫来予他们指点一二,倘若寻到合适的,咱们再换也不迟。“
  沫瑾将这个主意知之梁仲时,他是这么回答的,也随即派人去寻裁缝与上等的布料,她当下画了图样交予他,才回宫去。
  往日沫瑾回宫,大多都是顺风顺水,一路安然无事的回到静墨轩,只是今日却横生了枝节。
  也不知是因着今日的天气太好,亦或是有人知晓她出宫,刻意在她回宫的路上候着她,在她刚踏入东宫未多久,远远便看到岚月她们簇拥着站在前头,不由驻步。
  “夫人,咱们要过去吗?”
  两人呆立了片刻,初心问道。
  沫瑾伸手拂开被吹散在脸颊侧的发丝,双眼直直地望着前方。
  她们到是精明,晓得在这里断了通往后方的主路,那么她势必得面对她们,既然避不了,便迎头而上吧。
  “走吧。”
  她提步,精致的绣鞋踢动着裙摆,如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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