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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婆皇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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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瑾越想越觉着惊慌,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自己带上二楼,而后进入一个长长的走道。
  老鸨停在最里间的屋子里,轻叩了叩门,笑兮兮地对着门叫了起来:“若兰啊,可起身了,妈妈进来了。”
  说罢,手重重一推,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沫瑾又被架着身不由已地进了屋子。
  屋内燃着薰香,腻腻地令人有些昏头昏脑,沫瑾环顾四周,找寻着老鸨口中的若兰。果然,在层层叠叠的纱缦之后,隐隐绰绰地站着一个人,慢慢变得清晰,柔荑轻扬挑开了帘子,阿娜的身姿摇曳而来。
  “嗳呦,我的乖女儿,你可算起身了,你前几日不是跟妈妈说要换个丫头吗,妈妈今儿个就给你挑了个手脚灵俐的。”
  沫瑾正嗤之以鼻,心想着才被卖进这鬼地方,她就能睁眼说瞎话,她手脚麻利?确实也麻利,她可不介意将这个楼里的东西都毁了。
  突地,身后有人推了她一把,踉跄地往前冲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沫瑾抬头看向跟前的女子。
  白皙的脸庞,尖瘦的下巴,柳眉杏眸,朱唇不点而红,如瀑的长发松散在肩头,似将将起身,显得十分慵懒。
  “长得到也清秀,妈妈不会是刻意放在我身旁,学手艺的吧?”若兰抚着颈侧的一缕长发,微眯了眼似只猫儿似的懒懒打量了沫瑾一眼,返身走到妆台前坐下,抓着梳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着。
  “哪能啊,你看她粗手粗脚的,一眼看既没屁股又没腰的,也只能做着粗使丫头,你要是看着不满意,妈妈就再替你另找一个。”
  说罢,两个男子又心领神会的上来打算架走沫瑾,到是将沫瑾给逼急了。
  给人做丫头总比做一双玉臂万人枕的妓女要强吧。
  “等等,合不合心意也要用了才知晓,先让她留下吧,不合意再说。”若兰背着身,一边懒懒地说着话儿,一边梳着发,连头都没回。
  “那好,那人就先留下了,妈妈不打扰你休息了,走了啊。”
  三人匆匆退出了屋子,似是怕惹了若兰生气。
  也是,看若兰这架式,必定是此楼中最为吃香的头牌,老鸨自是得哄着捧着她的这棵摇钱树。
  “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过来帮我梳头。”
  若兰从铜镜中看到沫瑾傻傻地站在一旁,不由开口。
  沫瑾没辄,虽心中不甘愿,却还是踱了过去,接过了她手中的梳子,所幸,她在苏府时也时常替娘亲梳头,动作到不至于太生疏,只是这些时日的飘泊,令她的手糙了许多。
  “咝,你到是轻着些,想将我的头发都拔下来吗?”若兰似被她勾痛了头发,发出了一声抱怨。
  “对不住,我的手糙。”沫瑾下意识的致歉。
  “罢了罢了,我自个儿来吧。”若兰反开拂开她,说是自个儿梳头,却径直站起了身,到了一旁铺着红色桌布的圆桌旁坐下,顾自倒了杯桌喝了起来。
  沫瑾怔怔地站在妆台前,看着铜镜中朦胧的自己,不过短短一月,下巴尖了,眼睛凹了,肤色也黑了,比起苏府时越发的不像样子。
  这模样,确实只能做丫头了。
  “你缘何就进了青楼来了?”若兰侧身靠着桌子,侧眼睨着她,茶杯就抵在唇边,似饮未饮,“一般女子不都避此地如蛇蝎吗?”
  沫瑾回神,笑了笑,“若兰姑娘说得没错,哪个女子愿来这种地方,还不都是给种种原缘逼着来的。”
  “那你呢?你又是哪一种?”若兰放下茶杯,挑了挑眉,“卖身葬亲人?被赌鬼父亲所卖?亦或是嫁了个无用的丈夫,被卖进来的?”
  沫瑾被她问得哭笑不得:“诚然,确如你所言,我有个丈夫,却也不是他卖了我,我是被那些人贩子掳了卖进来的。”
  若兰沉思了片刻,勾唇讪笑:“那你嫁的还是个无用的丈夫,连自己的妻子都看护不住。”
  沫瑾唯有苦笑。
  诚然,她这个夫婿,嫁与不嫁都相差无几,但无用一字若按在李旭身上,到是断然不合适的,只是她这个夫婿从不觉得她是他的妻罢了。
  “那,你日后有什么打算,准备从我这儿学些本事,然后将我排挤下去坐上这飘香院的头牌?”
  若兰的手轻抚着杯口,红艳的指甲瞧着令人觉得有些触目惊心,这场景又让她隐隐觉着有些眼熟,似曾相识。
  “若兰姑娘多虑了,饶是我学上十几二十载,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来这里本不是我所愿,只求能安稳栖身,有朝一日脱困而去,那便是我上辈子烧了高香求来的了。”
  一入青楼,又岂是那么容易能脱身的,沐瑾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只想着能保全自己在此过下去,到也安心了。
  “通城这么大,有的是达官贵人,旦凡有一人看上你,总能让你离开此地的。”若兰又抚起自己颈侧的发来,然沫瑾被她的话吸引,哪有心思分顾其他。
  “姑娘说什么?这儿是通城?”
  她急急追问,眼巴巴地望着若兰,欣喜地看到她点了点头。
  没想到,飘香院竟座落于京都通城,那些人贩子竟无意中将她带回了京都,悲喜交加之下,她竟想不透是该怨恨他们,还是感激他们。
  “看你这模样,难道你不知这儿是京都?”若兰的眸子一沉,“难道,你有熟识之人在京都?”
  沫瑾在错愣之下,缓缓地点了点头:“只要能传出消息去,我定能离开此地。”
  “呵呵。”不料,若兰到是娇笑了起来,绣着锦花的衣袖轻掩着唇齿,笑声却很是随意。
  沫瑾不解地望着她,想来她定是觉得自己说话太过自以为是了吧。
  “若兰姑娘是觉得,离开此地不易?”见她笑个不停,沫瑾忍不住开口问道。
  “哈哈!”好不容易,若兰才止住了笑,轻手拭了拭眼角说道:“想要离开这里,轻而易举,没你想的那般艰难。”
  沫瑾因着她的话而目瞪口呆,她这是与她说笑吧。
  “怎么,不信?”若兰微仰头。
  “信,还请姑娘助我。”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不能信的,
  若兰笑眯眯地瞥了她一眼:“你到是机灵,还甚合我心,我看不如你就留下做我的贴身丫头,别回去了,反正你那夫婿如此无用,免得出去了又被人钻了空子卖到别的青楼去,介时你遇上的可不知是何人了?”
  闻言,沫瑾还真不知该不该信她的话了,彼此才说出去十分容易,如今又说要她留下,她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
  “还请姑娘成全,助我离开。”她在若兰跟前轻提裙摆跪下。
  若兰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轻摇了摇头,倾身拉起了她:“行了行了,你不想留下,我便让你走,留得下你的人也留不下心,我又是何苦呢。”
  她说得甚是哀怨,让沫瑾忍不住心中发笑,听她这话的口气,不知情的还道是痴男怨女,两情难舍呢。
  “明早,我要去城隍庙进香,你随我去吧。”若兰起身,慢慢地往里间走去。
  “是。”沫瑾应了一声,看着她的背影,却又不知自己好不好跟上前去,见她进了纱缦里侧,似正在换衣,便上前几步,隔着帘子问道,“姑娘为何肯帮我?”
  里头之人换衣服的动作一滞,复又回道:“难道你不想我助你?”
  “自然不是。”沫瑾急急地解释,“只是觉得此时此地,姑娘肯帮我,令我意外万分。这世道,落井下石的多了去了,雪中送炭的却极少,如姑娘这般仗义的,更是少之又少。”
  里头的迟迟不出声,沫瑾也不说话,只是看着那道朦胧的身影,纤手轻抬,披衣上肩,双手一抚,秀发如瀑翻飞落下。
  “便如我之前所言,有哪个女子愿入青楼,我是泥潭深陷难以自拔了,只是你没心思留在此处,我又何妨不称了你的心,也免得他日多个人与我争钱财。”
  第三十四章 、脱逃
  不得不说,若兰是个心思极其奇妙之人,能将一桩明明是救人于水火的好事,说得这般似为了自己好的,她还真是头一个遇到。
  第二日,天才朦朦亮,若兰便带着沫瑾,在两个护院的陪同之下,出了飘香院。说是陪同,实则也不知是为了看着若兰,还或是沫瑾。
  当马车停在一家胭脂铺前,沫瑾很是称职地搀着若兰下了车,两人前后入了店铺。
  若兰似是老主雇了,掌柜很是热情的将两人引至一旁,小二还奉上了清茶。
  若兰坐在椅中,沫瑾虽站在她身旁,只是看着隐隐熟悉的街道,那颗心早便飞了出去。
  “镇定些,你想让他们看出端倪么?”若兰端着茶盏,茶盖轻轻划过浮于水面的茶叶,而后抿了一口。
  沫瑾警觉地收回目光,垂下了眼去。
  “若兰姑娘,你看看这些,可入你眼?”掌柜领着小二端着个托盘到了若兰身旁,将东西送到她跟前供她挑选。
  若兰逐一查看,末了只是扫了眼掌柜:“我说掌柜的,近来你的东西可是越来越差了,以往这京都的任何一家都赶不上你们的,如今怎么还不如街尾那家了?”
  饶是若兰的话有些刻薄,但掌柜还是陪着笑脸:“要是这些还入不了姑娘的眼,那就随我去后院,本店新到了一批上好的胭脂,还未开箱呢。”
  “那好。”若兰用拍子拭了拭手起身,转而看向门口的两人:“你在这里候着,沫瑾,陪我进去。”
  “是。”沫瑾跟在若兰的身后,随着掌柜穿过了厅门,穿过曲折的回廊,终于进了一间屋子。
  掌柜的示意两人先行进入,沫瑾后脚才踏入房内,门就被人并上了。
  她回身,忙想去拉门。
  “你换身衣裳吧。”身后,若兰的话传来,生生让她停止了开门的举动,转身看向她。
  若兰不知从何处捧了一套衣衫出来,比之她身上所穿的看上去要精致的多。
  “掌柜的是自个儿人,你且换了衣裳留在后院,待安全之后,掌柜自会让你离去。”
  沫瑾怔怔地接过了她递来的衣裳,看着她出了屋子,又犹自愣了一会儿,才似回过神来,急切地换了衣裙。
  刚刚换好衣衫,便有人敲门而入,取走了她换下的衣服,只留了句让她稍候,就退了出去。
  她不知若兰所说的安全之时会是在多久之后,只是她怎么吩咐的,到了此时,也唯有信她的安排,待掌柜的来知会她。
  坐在桌旁,她怔怔地望着挂于小厅正墙上的一幅画儿,百花争艳,彩蝶翩翩,到像极了身着彩服的尉羌国女子。
  时光悄转,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响起叩门声,叩了三下又停了。
  沫瑾不出声,上前拉开了房门,只见外头站着的,正是胭脂铺的掌柜。
  “掌柜。”她微微欠身。
  “外头的人走了,姑娘可自行离去,但还请小心行事。”掌柜侧身让出道来。
  “多谢掌柜的。不知若兰姑娘可还在,我想同她道声谢。”沫瑾踏出门槛,复又侧过身来。
  “若兰姑娘已回去,姑娘的心意,若兰姑娘定然明白,姑娘还是趁此时机先行离开吧,免得他们发觉不对,再追回来。”
  一想也有道理,她忙辞别了掌柜,从前门离开。至于若兰,待她安全之后,总能寻到机会当面与她说声谢的。
  虽说暂时安全,但沫瑾行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却还是十分小心谨慎。
  如今想来,亏得那时梁仲带着她将通城逛了个大半,她兜兜转转绕了几圈之后,终于闹明白自己身处何处,定了方向之后,便信心满满地向着相府行去。
  穿过熙攘的长街,拐入小巷,只要出了这条巷子,但是通往相府的青石板大道了。
  她欢心雀跃,想到久别之后再与相府众人重逢,这心都忍不住快要飞起来,此时想想,还真是颇为挂念他们。
  只是,她走着走着,忽觉得颈侧一麻痛,眼前顿时就黑了。
  临昏迷之前,她将将飞起的心随即沉到了湖底,她不过脱困一柱香的时间,就被逮住了,莫非是老天爷都不待见她么。
  颈侧的疼痛,似虫蚁咬啄,不停的煎熬着,沫瑾便是在这种不适中,悠悠转醒。
  映入眼中的,是繁花似锦的床缦,双手之下的触感很柔滑,她摸了摸,复又垂下眸光去看,盖在身上的锦被比之她在相府时的更为精致贵重。
  徐徐转头,光从明纸糊的窗子透进来,将屋子照得十分敞亮。床头边侧的窗下,搁着张梳妆台,刻着双凤夺珠的图案,铜盆大的铜镜很是贵气地置在上头。也不知是哪个人,脸大的需用如此大的镜子。
  隔着绸缦,她看不到外间的情形,揉了揉颈子,她挣扎着坐起身,揭了被子,挪着腿下了床,一看到放在床边的鞋子就愣住了。
  这可不是她在胭脂铺换上的绣鞋,忙又看衣裳,身上所穿的也早已不是那一身了。到底是谁给她换了衣物,那她岂不是被人看了身子。
  沫瑾紧揪着衣襟,愣了半天又觉得自己此举有些矫情,此时无外人在跟前,她做这副警觉样又是给谁看呢。
  吸上了鞋子,她轻手轻脚地走着,伸出手撩开了帘子的一角,探头而望。
  她还来不及看清外头的摆设,就惊动了站在门口的两个婢女模样的人,到是让沫瑾松了口气。
  有婢女,想来她的衣物应是女子换的。
  “姑娘醒了。”一人迎着她走来,一人返身离开,估摸着是去通知谁了吧,看这情形,她如今身处的应该不是飘香院。
  只是除了那个花银子买了她的老鸨,还有谁会想抓她?难道,她才出牢笼,就又陷入了另一个陷井,被另一个人贩子抓着卖了吗?
  然再细想,这人贩子给的待遇又太高了些,看这屋子的摆设,看这侍候的婢女,无不一处章显着此地的贵气奢华,比之相府来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儿是哪里?”
  她被人服侍着回内室坐下,服侍着穿上了外裳,服侍着梳起了头,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问这茬事。
  “姑娘不知道吗?”
  沫瑾眨了眨眼,顿觉这婢子看似机灵,脑子却好似不大好使,她若知晓还问她做甚。
  见她不答话,那女子似明白自己说了句废话,启唇正要解释,忽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沫瑾侧头望去,透过已然撩起的纱缦,只见一道欣长的身影落入眼中,不由怔了怔。
  她到是想了无数种可能,想过主使之人是敌是友,却唯独不曾将李旭考虑进去,然却偏偏出了这个意外,谁能想到,那个口口声声让她离开的男子,竟会再次出现在眼前。
  “是你!”她惊而起身,顾不得披了一身散发,心细已百转千回拐了无数个道道。
  难道是他害得自己落水流落他乡,此回见她回到京都,又想趁他人不察之时,将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么?
  不由地,她退后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婢女,两人都是一惊。
  “你不必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哪料想,今日的李旭着实让人意外,不止轻声柔语,连眼神都不似以往的冷漠淡然,他这是坏事做多被雷劈坏了脑子,还是被人下了盅了?
  “是你派人掳我来此的?”她皱着眉头戒备地望着他。
  饶是他软下了口气,变得好似无害,但打从他变回尉羌国太子李旭之后,他的所做所为实在是令人不得不多思虑上三遍,免得一不小心又着了他的道。
  李旭也不急着解释,只是冲着她身后的婢女使了个眼色,待到她离开掩上了房门,这才走到正厅与居室交界的门帘旁停下。
  “不错,确是我命人将你带回来的,他们下手不知轻重,伤着了你,我向你致歉。”他向着她施施然地欠了欠身,一副很是优雅的模样,只是越发地让她觉得忐忑不安。
  “你不必如此,有话直说便可?”沫瑾绞着衣袖子,努力压下心中不安的情绪。
  李旭的脸色僵了僵,随即自嘲一笑:“你如此介怀与我,也是我咎由自取,瑾儿,对不住,前些日子那般待你,是我有错在先,你要如何怪我都成。”
  沫瑾的脸色微变,被他的一番话可算是彻底惊着了。看来他真是病得不清,待她的态度转得也忒快了些,快得都让人承受不住了。
  “你这是做什么?我都说了,不想与你拐弯抹角地说话,你是想哄我离开还是做什么,直说便是,我住在相府也碍不着你什么事了,你若觉得还是不妥,那你便当施舍给乞丐,给我些银钱,我自会离去。”
  沫瑾自认为这番话说得甚是低声下气,委屈求全,若如此他还觉得不顺心,那即便是撕破脸皮,她也不会再这般委屈了自己。
  他若恶言相向,她还觉安心些,此时他越是这般纡尊降贵的,她越是觉得他心怀不诡。
  李旭抬眼望着她:“我并无他意,只是对自个儿前段日子对你的所做所为真心道一句对不住罢了。”
  “只是如此?”她难以置信的挑眉。
  难道真得是老天开眼了,让他这个浪子回头转性了?
  第三十五章 、东宫
  “只是如此。”李旭斩钉截铁地回着。
  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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