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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婆皇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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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她们也留意到了这怪异的声响,满脸疑色的转头看着,许久都不曾动弹。
  “大嫂,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好,好像有吧。”胖妇人抖着声,似乎很是害怕。
  怪了,难不成她们平日里都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成,清天白日的难道还怕鬼出现不成?
  沫瑾撇了撇嘴,看着两人七手八脚的将菜粗略的洗了洗,挎着篮子便匆匆离去。
  “啊嚏”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好在那两人已走远,她索性打了个够才起身,看着黄土小径,稍一犹豫便向着那两人的方向行去。
  走了片刻,便看到一片小林子,依稀可看到那里座落着几户农家,袅袅炊烟徐徐升起,弥漫在宁静的小村间。
  村口立着一块石碑,她靠近的时候,看到上头写着林密村三个字,不由笑了笑。
  明明这林子稀疏地想藏个人都藏不住,还取名叫林密,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瞧了一圈,这村子不大,不过十来户人家,也不知这儿是属于哪个城镇的。
  林风吹过,她抖了抖身子,看到最靠近村口的那户人家门前挂着的衣衫,打量了一下周遭,发现四下无人,便悄悄靠近。
  那里挂着一件粗布衣,晃眼看也不知是男是女的,她一摸 ,发现竟已干了,不禁大喜,只是稍一犹豫,就小心翼翼地将之拉了下来,迅速离开了院子,窜入了林中。
  她偷了人家的衣裳,自然不能再在村子附近逗留,她匆匆寻了个地方换了衣裳,看着自己换下的衣物,想了想还是留下了。
  待进了城,找个当铺,应该能值几个钱吧。
  实则,沫瑾不知她落水之后过去了多久,只是一夜,还或是自己已随波逐流多时,更不知自己到底身处何处,梁仲他们又在何方,可否有找寻她?
  茫茫人世,真要遇上却又谈何容易。
  她抚着饥肠辘辘的肚子,行走在前无人,后无影的乡间小道上,看着千篇一律的农田与大树,她担心自己会饿死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穿过成排的杉树,看到右侧不远处有一条大道,也隐隐见着有人来往走动,她顿时来了劲头,寻了个田埂道儿就向着前头奔了过去。
  大道上走着的,有马车,有行人,男女老少都有,看来应是一条官道了。
  “这位大爷,请问进城是往哪个方向?”沫瑾亦步亦趋地跟在一个挑着柴枝的老者身旁问道。
  老者打量了她一眼:“看姑娘是外来客,怎么只身一人。”他抬头扬了扬下巴,“往前两里,就是坞城了,姑娘跟着老朽走吧。”
  沫瑾欣喜地点点头,紧跟在他身旁。
  看他的年岁,亦不是坏人,只是坏人也不会自个儿扯着嗓子喊:我是十恶不敕的大恶人,故而她还是抱了几分戒心,虽面上看着感恩戴德,心里还是保有警觉之意的。
  如今在外,没了梁仲和素若在旁,凡事都需她自个儿上心了。
  两里路,换作平日到也算不得什么,只是连沫瑾自个儿都说不上来到底有多久未进食了,此时怕是肚子里的馋虫都快饿死了,走起路来自然是有气无力的模样,更何况此时眼昏昏头晕晕,她也不晓得自己还能撑多久。
  “姑娘,就快到了。”许是连身旁的老者都看出了她脸色有异,不禁出声安慰。
  沫瑾点了点头,努力撑着眼往前方看去,似是在远处,还真出现了一座城门,高峨的城墙如条长河蜿蜓而去。
  “是啊,终于快到了。”
  只要进了城,她总能想到法子填饱肚子,最紧要的,还需打探一下梁仲他们的消息,否则凭着她一人之力,怕真得只能在外四处飘泊了。
  老者加快了步子,她勉力跟随,因着有了奔劲儿,沫瑾觉着看似不短的路,不过晃眼的功夫就到了。
  “多谢大爷指点,小女子就此别过。”她跟着老者进了城门,沫瑾便向他辞行。
  “姑娘一人可有去处,如今局势混舌,你一个姑娘家在外,可要小心呐。”老者似有些担忧地望着她。
  “谢大爷挂心,我是来城里投靠亲戚的。”她紧了紧手里的包裹,心中有了疑念,这老人也未免太过热心肠了,好心的都有些让她觉着他另有目的了。
  “那便好,那便好,那姑娘自个儿小心,老朽先走了。”
  老者挑着柴,晃晃悠悠地走远了。
  沫瑾边走边看,看到有人扎堆的地方,也挤进去听上片刻,只可惜都不是她想听到的消息。
  时近傍晚的时候,她终于寻到了一家当铺,将剩下的一些首锦和锦衣当了之后,勉强得了几文钱,买了个包子先填饱了肚子。
  是夜,居无定所的沫瑾随着一群乞丐,在一幢破败的宅子里窝了一夜。
  一连在坞城逗留了三日,沫瑾没有打探到丝毫有关梁仲他们的消息,好似坞城的人根本都不曾知晓朝里有个大官出来巡视了。
  也是,梁仲是私服代天子出巡,连那些大官都被瞒在骨里,更何况是平民百姓呢。
  她从初时的满心期待,到后来的焦燥不安,她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向从别处而来的乞丐那里,她打听了方向,决定向通城进发。
  当初他们坐船已行了十数日,离通城相隔数个城镇,彼此再要回转,只凭着她的双脚,还不知要走上多久。
  在乡野时,饿了,她就摘些野果,挖些野菜,渴了就饮些湖水,勉强还能饱肚,而到了城中,她花光了银子,便只能随着乞丐们沿街乞讨。
  虽心有不甘,但沫瑾却发觉,若非如此,凭她一介女子身份,根本在短时之内赚不到银两。
  想她那时在燕都时,以为自个儿嫁了个乞丐,便要做个乞丐婆子,然万万没想到,彼时到没有在人前伸过手,没想到在过了段安逸日子后,竟在异国他乡,拿了个破碗跟人伸出了已然不再白皙的手。
  而最让她料想不到的,竟是她只摆了个碗在跟前,然后一动不动的蹲在角落,都还会有人在偶会地经过她跟前时,丢下一文两文钱,不多也不少,总能让她买上几个热腾腾的饱子,饱餐一顿。
  也许,这真的就是人们口中的造化弄人吧。
  第三十二章 、被擒
  日复一日,沫瑾已不知自己走了多久,只知从春寒料峭,到如今正午日头近似夏日的毒辣,想来离盛夏也不远了。
  这日正午,她终于赶到了一个新的城镇,名叫采览城,彼时的她,衣衫褴褛,头发杂乱,一眼哪还瞧得出她原先的模样,也亏得她自个儿受得了身上的味儿。
  初时她自然也是受不住的,只是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渐渐也麻木了,从原本期盼着梁仲能派人先寻到她,到后来,她只求着能得到他安好的消息,以她如今的模样,她也实在没有脸面再见他。
  进了城,她照例往告示榜或是人多的地方扎,抱着试试地心态想探听梁仲的消息,没想到在失去他们消息近一月之后,终于探听到了他的消息。
  丞相梁仲突然病重垂危,朝中太尉独大。
  与梁仲相处时,到也几次听他提及朝中局势动荡,只是她却从未探究过,一来她并非尉羌国人,二来,她一女子,与朝政沾不上关系,故而也不曾追问过,想来朝局纷乱,与各派争斗脱不了干系,而这太尉与梁仲并非同道中人。
  如今想来,那夜突袭许也是梁仲的敌对之人所为,眼下传闻梁仲病危,也不知此消息是真是假?
  虽难辩真假,但沫瑾仍是心急万分,难得有人真心诚意的待她好,她都不曾好好感受一下,人若就没了,她势必会想着是否因着自己而害了人家。
  于是,她不曾逗留,用当日讨得几钱银两买了些馒头后,连夜便出了城,紧赶慢赶得往京都的方向前行。
  她一个弱质女流,深夜独行在无人的路上,那怕是官道,却还是让人心惊不已,好不容易熬到天蒙蒙亮,她才敢缓下步子,让自己得以喘息。
  后方隐隐有马蹄声传来,时而衬上一句车夫的喝斥声,显示着赶车之人的心焦。
  沫瑾往边上靠了靠,一边缓步走着,一边回头望了一眼,果然见一辆马车急速奔来,她不由又往边上迈了一步,免得被急奔的马儿带倒,而后等着马车从旁经过。
  “咕噜咕噜”,车轮子转动着,经过了她身边。
  沫瑾抬头,看到马车从身边驰而去,然从马车窗子处却伸出了一只纤纤玉手,借着渐渐而起的晨光,可看到染得红艳似血的指甲,此时此地此境,竟令人不寒而栗。
  她的步子不由一顿,马车已扬长而去,她暗自松了口气,继续提步往前。
  犹不知又走了几日,沫瑾终于进了璃城,据闻,这个城已有千年历史,在尉羌建国之初国君本想改了此城之名,但因着全城百姓和官员力抗,才作罢,说来,这个地儿也是个有故事的所在,只是如今她实在缺乏听故事的心情。
  进城之后,她腹中饥渴,在城内的湖边的喝了几口凉水,便赶着往热闹的地方去。
  只是说也奇怪,好似这城中都不见乞丐似的,她沿街走了许久,如她这般模样的,还真未见上一个,显得她十分怪异,人人都要多看上她一眼。
  虽说如此,她也不曾多得或少得银子,还是那几文银子,勉强饱肚。
  入夜,她在街上行走,想寻个落脚之处,只可惜这城实在富庶,她闲晃了一个时辰,愣是没寻到一处破庙或无人住的破屋子,不得已,只能在避静处寻了个有屋檐的后院门口缩了下来。
  似睡未睡间,她隐隐察觉有人经过的脚步声,只是实在太累,想睁眼都是桩吃力的事儿,结果,连她自个儿都不知怎地,就睡死了过去。
  “哭,哭什么哭?哭得老子都头痛了。”
  待她被哭闹声吵醒之时,发现自个儿双手被人反束着,正坐在遥晃不停的马车里。
  沫瑾茫然四顾,身边都是哭哭啼啼的女子,看衣着打扮,有富家千金,亦有平民女子,一车厢里塞了七八个,也唯有她一个臭气熏天,衣着脏乱。
  而车厢外,不时的传来男子破口大哭的声音:“娘的,老子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行了,为了银子就再忍忍,不过再熬一天就到了。”
  外头的车架上似乎有两人,沫瑾听着身旁的莺莺泣啼,确实有些烦人,还不如方才昏着呢,也可叹她们被堵着嘴,还能哭得如此卖力起劲。
  许是因着她一直昏睡着,那些人不曾堵了她的嘴,她看着自己右侧的女子哭得轻柔一些,便转头趁她不备,一口咬下了她口中的帕子,将她惊得愣住了。
  “嘘,我问你啊,外面的是什么人啊?”
  女子回神,抽噎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只知这些人说,他们是人贩子,说是要将咱们卖到青楼去。”
  人贩子?
  这是老天爷觉得她还不够凄惨,觉得她还可大肆先经蹂躏么?在过去的十七年里,她虽受人气,却也居住有地,不曾似浮萍般的飘泊不定,而今做了乞婆到也罢了,不想自己浑身上下看着都没一处像个人了,还有人想将她卖到青楼去。
  真真是没有天理了。
  众女子依然啼哭不止,外头的人时不时的就会喝骂上几声,沫瑾从初时开始想着落跑的法子,到后来实在被烦得不行,深深同情起外头那两个人,她不过是醒来一两个时辰,就已经觉得耳朵起茧子了,再这么下去,没死都要被折腾疯了。
  “行了,你们再哭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省些力气想想有什么法子脱身呢。”末了,她实在抗不住,压着嗓子对着众人嘀咕了一声,靠近的几个听着了,到也慢慢地停了下来,坐得远些一时没听清的,见着旁人停了哭声,自个儿再一枝独秀就显得矫情了,渐渐也歇了下来。
  马车吱嘎吱嘎地响着,沫瑾觉得耳边终于不再烦燥了,便想着法子要将缚着双手的绳子弄散,只是绑她的人显然是个老手,那结绑得死紧,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挣不开。
  “你挣不开的,他们绑人的手段可不一般,咱们也曾互相解过,可就是解不了。”
  察觉到她的动作,身旁的女子说着背过身来,让她瞧自己的手,果然原本应是圆润的指甲此时坑坑洼洼地,可见她们曾打过与自己一样的主意。
  顿时,沫瑾丧了气,无力的靠在车厢壁上。浑身都觉酸痛起来。
  或许在途中逃跑是没法子了,现在只求着看能不能有机会在晚上逃脱。
  只可惜她的如意算盘再次落空,便是入了夜,马车也不曾停下,中途更不曾有人进来给吃的,存了心的是要将他们饿得四肢无力,防着她们落跑。
  沫瑾昏昏沉沉地坐着,也不知又过了多久,马车突然一滞停了下来。
  众女子似都被惊着了,缩着身子惊恐地望着马车帘子处,连带着令沫瑾都不由紧张起来。
  车帘子突然被人大力撩起,只见一个长着落腮胡子的男人弯着腰身望着她们,色迷迷地笑了笑:“都下来吧。”
  说罢,便伸了手将最靠近门口的沫瑾连拖带拽的拉出了车厢。
  车厢外的阳光甚是刺眼,沫瑾眯了眯才睁开,看到此时身处一座后院,偏门就在她身后方不过十步之遥处,然却有几个身着黑色家仆服的人拿着粗木棍子守着,真想逃起来,只怕手还没沾上门栓,就被人打断腿了。
  “妈妈,你看,这次的货色都不错吧。”一个男子弯着腰身,巴巴地望着跟前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妇人,脸上也不知用了多少的胭脂水份,一开口就抖落了不少。
  “嗯,还凑合着能看。”妇人懒懒地打过众人,视线最后落在沫瑾身上,即刻皱起了眉头,举袖捂着口鼻一脸的嫌弃,“咦,这等货色你也敢拿来糊弄我,脏不拉几熏死人了。”
  “嗳呀妈妈,这可未必,她只不过是脏了点,臭了点,洗洗干净做个端茶递水的丫头也好啊。”男子极力争辩着,生怕又被压了价儿。
  “行了,其他的老规矩,这个要不你带回去,要不我就半价留下,你们自个儿看着办?”妇人瞥了沫瑾一眼,挥着手中玫红的帕子踱开了。
  男子稍一犹豫,与后方的同伙互视了一眼,忙追上了妇人:“好,就依妈妈的,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是不好商量的。”
  妇人睨了他一眼:“那就好,进去吧,小翠,小梅早便等着你们了。”
  男子笑呵呵地搓着手,由后院进了前头。
  妇人只是扬了扬手,转身便走,而那几个家仆立刻上前,拖着众女子便往后院的一间屋子走,唯独沫瑾一人被拉着去了另一间屋子。
  她是被人推进屋子的,踉跄地站稳身子,就急着返身去拉门扉,只听得外头上锁的声音,无论她拼尽了全力都拉不开。
  她垂头丧气的回身,看着屋子里简陋的只有一张床榻,一床薄被,所幸窗子和门扉上的纸糊得严严密密,真要住起来也不至于冻死她。
  只是唯一让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何要将她单独关着,难道是因着她看上去太过脏乱,怕有什么病染了其他女子吗?
  沫瑾正胡思乱想时,突听到外头开锁的声音,不由后退了数步,戒备地望着门口。
  第三十三章 、若兰姑娘
  开锁声之后,门被人推开,两个男子抬着个大木桶进了屋来,后头还跟着个老妇人,捧着一套粗布衣裳。
  木桶被放在屋子中央,妇人将衣裳放在了一旁的床榻上,转而对着她道:“将自个儿洗干净了,别让我们动手,否则,有你好受的。”
  说罢,便领着人出了屋子,只听外头一阵响动,房门又被锁上了。
  沫瑾挪着步子到了桶边,伸手试了试,水温正好,想来自己近一月不曾好好梳洗,一看到这桶水,只觉浑身都痒得厉害,迫不及待地解了衣裳就跳进了桶中洗了起来。
  直到水开始变凉,沫瑾才起身,穿上了粗衣,呆呆地坐在床边,犹自想着如何脱困。
  看样子,她确实是被卖进了青楼,且还是别的女子一半的价儿给卖了,原还不知自个儿竟是如此的不值钱。
  外门又响起了开锁声,紧接着有人拉开了房门,沫瑾抬头,看到方才那个老鸨出现在门口,将将对上她的目光,那人便怔了怔。
  “没想到便宜价到是买了个好货色。”老鸨冷冷地笑了笑,挥了挥手,便有两个男子上前,左右架着沫瑾的双臂,拖着就往外头走。
  “你们要做什么?”饶是沫瑾再胆大,面对此情此景,也是被吓得六神无主,只能拼了命的挣扎。
  奈何她一个纤纤弱女子怎敌得过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自己在他们手中就似被人倒拎了脚的小鸡,再怎么挣扎也无用。
  出了门,她一路被拽着往前拖,老鸨在前头打开了院门,顿时,一股浓浓地脂粉味飘入鼻间,也无什么人,到是从院门而入的风拂过了轻纱绸缦,白日里就已显出了一副绮丽的景象,更不必说待到了晚上。
  沫瑾越想越觉着惊慌,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自己带上二楼,而后进入一个长长的走道。
  老鸨停在最里间的屋子里,轻叩了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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