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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步生莲-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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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块云。
    萧妙音原先心里还有那么一些担心,听到拓跋演根本就不将那些良家子放在心上,哪怕给她做浣衣妇都丝毫不在意,又有些不是滋味了。
    拓跋演瞧着她头垂着,也不排斥他的靠近,想起两个人也有两三月没有亲近了,他一手环住她的腰就往屋内带,“外面风大,吹着风待会又要头疼。”
    萧妙音哪里不知道他想要做甚么,心里骂了好几声色狼,不过她装模作样的反抗几下也就让拓跋演抱到里头去了。
    那些良家子对于拓跋演来说就没有多少好看的,比起往常的那些宫人只是多出那么一点憧憬而已。其他的要说甚么不同,也没有。
    两人坐在宽大的车舆内,他手指时不时在萧妙音的脖颈上扫那么一下,他前不久过了生辰,算起来已经有十七岁了。现在正把他腿当枕头的少女也快十四岁了。
    民间少女十三四岁就能为人妇,拓跋演感受着指下细腻温热的肌肤,胸口起伏。她应该……也可以了吧?
    “……”萧妙音把他腿当枕头,向后一个翻身,头就撞在他肚子上。拓跋演腰间的蹀躞带东西挂了一堆,蹀躞带的带扣正好贴在她额头上。
    然后萧妙音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
    冬日里两个人穿的都多,在外面的时候外面还要加上一件狐裘御寒。但是……
    萧妙音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摸,结果一把被拓跋演攥住。她抬头看着他,此刻他脸上通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被车内热气给烘的。
    呼吸粗重,倒是像某个时候。
    她一下子就悟了。
    哎呀呀呀!耍流氓!
    萧妙音一下就从他腿上起来,脸上也红了。这种事真的没办法当做没发生过啊!萧妙音眼神乱飘,少年人好像在这方面自制力都不强?好像男人都这样吧?!
    她脑子里乱想些有的没的,过了好一会才抬头看拓跋演。
    “那个,我听说男子都是这样的,是不是?”
    拓跋演脸一下子凉个透。
    到了昭阳殿,两人才从辇中出来,毛奇双手拢在袖中,口鼻向外呼哧着白气,“陛下,东宫请陛下过去一趟。”
    “我先过去,你在殿中好好看书写字。”拓跋演脸上还有些僵硬,他说完这句话,就反身回到辇中去了。
    萧妙音自己回到殿中,让小黄门把那些字帖都拿来,她看着那些字帖,觉得果然小皇帝是到了骚动期。
    “噗嗤”萧妙音自己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到了长信殿,拓跋演在外殿将身上的狐裘褪下,去掉一身的寒气。
    长信殿中温暖如春,甚至殿中的人穿的多一些,额头上就起了一层薄汗。
    “大郎来了?”太皇太后见着伫立在下首的少年,手中朱笔顿了顿,放在一旁。
    方才太皇太后行朱笔画赦,拓跋演当然看见了。这原本是天子的权力,但此刻已经落到了太皇太后手中。
    他只是一瞥,然后很快垂头,似乎甚么都没见着。
    “老妇这次让大郎过来,乃是为了大郎的事。”太皇太后将手里的笔放在一旁,“你如今已经十七岁了,十七岁放在平常人家里也该是儿女成行了。”
    “先帝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皇子皇女了。就是你大父的时候,十四岁也有了你阿爷。”太皇太后说这话的时候,眼眸微垂,嘴角的笑意也淡了点,“如今你也到了年纪,是该诞下子嗣了。”
    “儿恭听太皇太后教诲。”拓跋演双手拢在袖中对御床上的太皇太后一礼。
    “良家子入宫,后宫里也该有人在了。三娘陪伴你几年。老妇在万寿宫,也能听到你们的事。”太皇太后当初也没有想到,自己那一个侄女竟然还真的得了皇帝的喜欢,不过小儿女的情谊在她眼里也不过那样,美色当前,哪个男人还顾得了?
    当年她的那位好夫婿还不是一样的?见着年轻貌美的女人,连对方是罪妇的身份都顾不得,光天化日的在库房里就成了事。
    他的孙子跟他恐怕也是一个德行。
    “大母?”听到太皇太后提起萧妙音,拓跋演心中一动,他是想封萧妙音为皇后。但是太皇太后一直不开口,他也不能越过东宫。
    “老妇想了想,你和三娘情谊深厚,恐怕是看不得她嫁给别人的,不如留在宫中也好,依老妇之见,可封为三夫人之一的贵人。”
    拓跋演原本心里正高兴,当最后一句从太皇太后的嘴里说出来,如同一盆冰冷刺骨的凉水兜头泼下,刺骨冰寒渗进了骨髓。
    “大郎?”太皇太后说完这句,打量着他。
    “啊?大母。”拓跋演猛地醒悟过来,他垂下头,姿态无比的恭顺,“三娘乃是大母的侄女,只是三夫人之位,是不是……过于委屈她了?”
    “三夫人之上便是左右昭仪,左右昭仪之上只有皇后。”太皇太后手指在凭几上敲了敲,“三娘还年少,冒然接手那个位置你当真是为了她好?”
    北朝很少直接册立皇后,几代皇后都是从下面的妃嫔中手铸金人成功才得以被封皇后,当年和太皇太后一起在铸金坊铸造金人的那些妃子同时有六七人之多,但是最后铸金人成功的只有太皇太后一个人。
    因此当时年仅十四的贵人得以一飞冲天成为皇后,日后更是凭借着这身份成为皇太后,太皇太后。
    “立三娘为皇后,势必要开铸金坊,手铸金人。可是三娘被你养成那个娇娇性子,她要是进了铸金坊,恐怕连浇铜水都不会,到时候你是要天下人都看她的笑话?”太皇太后说这话的时候,眉头蹙起来。
    “是儿之错!”拓跋演跪下来。
    “罢了,也是你一份痴心。”太皇太后说到痴心二字,眼里的讽刺浓了些,“天冷,你也别在地上跪着了,寒气入体日后你是要吃亏的。”
    说着,让内侍扶拓跋演起来。
    “你和三娘都还年轻,日子长着,不在于这一时。”太皇太后道。
    “是,儿遵命。”拓跋演垂下头应道。
    太皇太后看着拓跋演,满意的笑了笑。
    萧妙音在昭阳殿中已经练了好一会字,她看了一眼那些也是摹本的兰亭集序,放了手中的笔。
    写东西写久了脖颈会觉得酸疼无比,一个小宫人膝行过来,给她揉弄脖颈,小宫人手法老道,一会儿她就觉得轻快了。
    “三娘子,陛下回来了。”昭阳殿中的黄门宫人对萧妙音都毕恭毕敬,就差开口称呼她为娘子了。
    “回来了?”萧妙音从床上下来,两个宫人上前,服侍她穿上锦履。
    “……”拓跋演见到她满脸笑容朝着自己走过来,想起在长信殿里的事,他嘴角抿的更紧。
    “阿妙。”他拉过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
    “?”萧妙音被弄得莫名其妙,明明走之前还在害羞,怎么一回来就换了个画风了?
    “怎么了,大郎?”她反手抱住他的腰。
    萧妙音在心里转了无数个可能,太皇太后罚他了?骂他了?还是将他怎么样了?总不可能打他一顿吧?
    她迟疑着要不要开口问,不过想到青春期的少年都是要面子的,还是别问了吧?
    “……”拓跋演听到她问起自己,心中越发难受。从小到大,他几乎就没有多少顺心的事,如今后宫都是听命于太皇太后。
    “阿妙,你听我说。”拓跋演屏退左右,紧紧抱住怀里的少女。
    萧妙音险些被抱的喘不来气,她只好把拓跋演往外推了推,想要告诉他实在是抱的太紧了。
    “太皇太后说,封你为贵人。”明明只是一句话,拓跋演说出来却十分艰难。
    “……”
    “阿妙?”拓跋演良久没有听到萧妙音说话,以为她伤心了,“阿妙,莫要伤心,我日后一定让你入主长秋宫。”
    “大郎,”萧妙音鼻子被他衣襟上的金线弄得鼻头痒痒的,“我这样的出身,是这样的。”
    她一开始还对做皇后有点小幻想,后来在宫内看得多了,听的事也多了,觉得或许没那么容易。她嫡母是博陵长公主,但生母不是。生母没法挑选,她也不可能去嫌弃常氏如何,常氏为她不知道担心了多少次。要是为这个嫌弃她,那是没良心。
    “不准说这样的话。”拓跋演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甚么出身就该这样的?”
    “那么……日后我会不会对别的女人下跪行礼?”少女的眼睛红了,双眸浮上一层泪光,“除了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之外……”
    贵人是三夫人之一,位视三公。她并不是嫡出,在出身上就有些压不住,她早就料到会有波折,要是一来就是册封皇后才让人觉得奇怪。她早有心理准备了。
    “不会。”拓跋演回答的斩钉截铁,“东宫不准。”
    即使没有立即封自家侄女为皇后,但是皇后的位置也一定是萧家的,左右昭仪的位置,说不定还会空着。太皇太后哪怕再忽视这个侄女,也不会看着侄女侍奉别的女人来打她的脸。
    “我也不准。”拓跋演道。
    “……”萧妙音抬头,手指在他唇上点了下,“嘴上说了不算。”
    “……”拓跋演抓过她的手,她此刻眼睛微微带着点红,但好歹是不哭了。“好。”

  ☆、第69章 贵人

“啊?”萧妙音听到拓跋演这么一句,险些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就留在这里。”拓跋演心中对萧妙音有愧疚,原本一开始他打算册命皇后,谁知道太皇太后让中书省拟定的竟然是册封贵人的!
    贵人虽然是三夫人之一,位比三公,但是说白了还是妾。朝堂之上只会听皇后的话,而不会对皇家妾关注什么。
    “我对不起你。”拓跋演抓住她的手,黑色的眼眸微垂,嘴角抿紧。
    “有甚么对不起的?”萧妙音知道如今拓跋演还不能做主,说句实话,如今这宫里哪一件事不是太皇太后做主?她怎么会怪拓跋演,拓跋演能从太皇太后手里活下来就已经不错了。
    “……那个位置迟早是你的。”拓跋演凑过来,低沉略带嘶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萧妙音垂下眼来,默不作声,“可是手铸金人……”宫中册命皇后还有一道鲜卑族的老传统手铸金人,如果铸金人成功,哪怕之前无宠都可以被册封皇后,要是铸金人失败,那么只能是妾。
    “如今太皇太后在朝堂上将宗主督护制都给改了,那么把其他的改一改也不是不可能。”拓跋演噗嗤笑道。
    他如今长到这么大,朝堂上之事几乎全部听太皇太后,不过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他看到出来太皇太后提拔上来的那些汉臣里,以李平为首,还是想要在他这里示好。他并没有将后党赶尽杀绝的意思,到时候借助这股汉化之风,将鲜卑人改头换面,其中手铸金人自然也可以一块改了。
    “真的能行?”萧妙音想起鲜卑人还很信这个,不过一想到这是皇家的事,而且这个旧俗对鲜卑贵族利益的牵扯几近于无。宫廷中鲜卑妃嫔稀少,这两代皇帝后宫里,就没有鲜卑妃子,那么手铸金人存废也和他们没太大关系。
    不过也不保证有些老顽固拿这事拿来当抵制汉化的借口。
    “事在人为。”拓跋演笑笑,他长得好看,笑起来少年的阳光俊朗让人移不开眼睛。萧妙音脸上一红,扭过身去。
    “如今我这么一说,你恐怕也不信。”拓跋演是把萧妙音的性子摸个透了,“将来你就知道。”
    萧妙音想甚么,他也知道。无非是嘴上谁都会说,要想让人相信还是得拿出实事来。这作风倒是和他相似。
    “……”萧妙音扭过脸,“那么就到时候再说。不过,我还是不能继续住在西殿了。”
    要是原来的身份,只是燕王家的小娘子,太皇太后的侄女,住在这里即使别人看不惯,也不会多说。要是正式的册封一下,还在昭阳殿,那么可能回招来非议,毕竟她又不是皇后,拿什么理由窝在这里。
    “……”拓跋演原先的高兴如同一盆冰凉的水浇在火上,扑哧两下灭了。
    最后萧妙音居住的宫殿选在宣华殿,册封那日,她顶着满头的假发接过了贵人印,然后拜见两宫。
    她是头一个接受册封的,又是三夫人之位,仪式就正式许多。
    上首的太皇太后没有说几句话,叫起的话都是大长秋来的。
    只是她颇为艰难的在女官的搀扶下起来之后,太皇太后开口了,“身为后妃,应当遵循关雎之德。”
    “妾谨遵太皇太后教诲。”萧妙音双手拢在袖中,对太皇太后一拜。
    “皇帝子嗣重要,此事,萧贵人须得谨记。”
    萧妙音点头道唯。
    这话怎么听比起教诲来,更多的是像一种提醒。
    何太后至今仍然居住在长秋宫中,何太后很不喜欢萧妙音,觉得这个女子有一股勾~引男子的狐媚气,不过碍着太皇太后的面子,她还是对萧妙音客客气气。
    萧妙音告退后,一直躲在屏风后面的阜阳侯夫人转出来,“这就是那个三娘?原本还以为她会做皇后,谁知道如今也不过是个贵人。”
    何太后一听自家嫂子这话心中立刻不喜,何太后当年也不是一入宫就被册命皇后。也是从嫔妃做起,手铸金人成功才入主中宫。
    “贵人怎么了?位比三公,许多嫔妃一辈子都爬不到那个高位上。”何太后固然对萧妙音不喜,但她一向看不惯这个大嫂,听到她嘴上又没有个把门的,干脆出声敲打,“如今我们送入宫的女孩子,哪个又到萧三娘这样的高位了?”
    何家这次也趁着册封贵人的东风,向宫中塞了人。这事太皇太后也知道,不过在拟定份位的时候,大笔一挥,那几个何家小娘子直接就成了御女。
    左右昭仪位视大司马,三夫人位比三公,三嫔比三卿,六嫔比六卿,世妇比从三品,可是御女那真的有点寒碜了。甚至连早上来长秋宫拜见姑母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掖庭委委屈屈的呆着,后宫可没有她们的一席之地。
    说到这里阜阳侯夫人觉得很委屈,当初她入宫的时候,何太后就吩咐过在家中庶出的女儿中挑选出貌美温柔的出来送入宫中,结果她人是选出来了,但进宫被太皇太后丢到掖庭去,这事和她又有甚么关系?又不是她愿意看到这样的。
    “太后,家中小娘子只被封了个御女,我也伤心,可是这事和我没关系啊。”豆卢氏急切道。
    她是看不惯那些那些姬妾和庶孽没错,可是入了宫代表的也是他们家的脸面,她至于盼着人倒霉么,就算那些庶女得宠了,得益的还不是她这个嫡母。
    “我没有说此事和你有关。”何太后沉声道。
    当初她兄长怎么就娶了这么个蠢妇?
    “……”豆卢氏见着何太后沉下脸,心里委屈。此时宫人摆上漆枰,她坐在枰上,手指将挂着玉石的丝绦卷的快要断掉。
    她说起那位新得封的贵人来,太皇太后还是挺照顾娘家人的,这次封了一批的人,但是打头的就是萧三娘,其他的女子最高不过是光训这样的下嫔之位。
    “那个萧三娘小时候就伶牙俐齿,如今长大了仗着几分容色好就将陛下笼络在她那里,太后可要多多管教她。”豆卢氏把话题扯到萧妙音身上,方才萧贵人来拜见皇太后的时候,她虽然躲在屏风后,但是还是能将对方的形貌看得清清楚楚。
    萧三娘长得明眸善睐,明明十四岁的年纪,长得已经十分出众,尤其那双眼睛似乎含着一抹情意。
    豆卢氏想起自己的女儿来,若是真论容貌,萧妙音是一定压在自己女儿上面的。她女儿长相随了阿爷,打扮打扮最多只能算是清秀可人而已。
    母亲都是认为自己的女儿最好最漂亮,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能不觉得好么?但事实就在眼前,她不服气也只能承认,女儿容貌是真的比不过人。
    “那双眼睛简直能勾人,也不知道在长秋宫,到底想勾谁。”豆卢氏酸道。
    “她原本就是燕王府中一名妾侍所出,从小养在生母身边,从来没有得过嫡母的教导。再大一点就被送入宫中,能有多少庄重?”何太后坐在床上,闭目养神。
    “所以太后更要管教她。”
    “如何管教?”太后睁开眼,锐利的眼神看得豆卢氏后背一凉,“如今太皇太后还在,那是她的侄女,叫我如何管教?”她要是真听了豆卢氏的挑唆,去找萧三娘的麻烦,那才是十几年来的功夫都白费了。
    “可是太后也是阿家。”豆卢氏嗫嚅道。
    阿家管教新妇,那不是天经地义么。要是新妇敢对阿家有甚么不满,那就直接套一个不孝的名头。
    “我这个阿家,当还不如不当。”何太后已经没有心思继续和豆卢氏这个蠢货继续说下去了,如今何家女都被太皇太后直接丢到了掖庭,除非皇帝哪天想要选汉代皇帝看掖庭美人画像来决定临幸谁,不然一辈子就都耗在那里了。掖庭里一辈子没见过天颜的美人多了去。
    那些都是自己的侄女,既然弄进了宫里来,却落得如此结果,何太后心里有那么一星半点的难过。
    “也不是完全没有转机。”何太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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