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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宵赠千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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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玉听了抿嘴一笑:“那倒是不错。”
  蓝田眼珠一转,逗她:“如何不错?”
  暖玉见说漏了嘴,红着脸瞪了她一眼不语。
  田氏见这两个漂亮姑娘斗嘴也跟着笑,她倒也见过不少大家小姐,但像这么漂亮又平易近人的却不多,心下也是喜欢。
  出来的时间长了凝烟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丰富的见闻会让人心境开阔,沾了山水的灵气,人也跟着通透了不少。
  田氏见凝烟和气便大着胆子提醒:“小妇人想小姐在京中见惯了大家闺秀,若是到了蜀南,怕是要不习惯那的女子。”
  凝烟知道她是好意,便笑了笑:“也不会,女子性子爽利一些也很好,而且要说泼辣……”她一指和暖玉拌嘴的蓝田:“我这丫头怕也是不遑多让。”
  蓝田听了不依:“小姐!”
  几个人说笑一番,天渐渐晚了,暖玉便道:“天色已晚,还不知今夜要在何处歇息呢。”
  田氏这才看了看天色,猛地一拍大腿:“我得做饭去了。”言罢风风火火地去了。
  凝烟又去许嬷嬷的舱内宽慰了她几句,让钱嬷嬷几个好生照料着,自回了舱房。推门进去,只听得书响,那孩子正在床上靠着,拿着她留下的书看。
  “你醒了?”她笑着走过去,试了下他额头的温度,烧已经退了,她舒了口气:“已经不热了,不过还得巩固住。”转头与暖玉道:“再去煎一剂药,一会就该吃了。”
  蓝田问了凝烟晚上想吃什么,便出去关照晚饭,舱房里便只留下他们两人。
  凝烟见他精神好了,在床边的绣墩坐下,觉得对方对她也不再那么抵触,便又问了之前没有问出的问题:“小妹妹,能不能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苏莲岂默默看了她一会儿,终于开口:“莲岂。”
  这孩子自上了船就极少开口,如今听他声音有些干哑,凝烟只当是发烧的原因,倒了杯水给他,低头沉思:连?她记得大兴王朝似乎极少有这个姓,只在一图志上于南疆部族的介绍上看到过,那这孩子从哪儿来的?”
  “你还有家人吗?你的家在哪儿?
  “……都死了。”
  这本是凝烟预料之中的。她摸了摸他的脸表示安慰,想了想,又问:“你以后愿意跟着我吗?”
  苏莲岂沉默了一会儿,神色有些不解:“为什么?”
  为什么救我?为什么收留我?
  凝烟并没有骗他:“因为静修大师,他与我的弟弟有恩。”
  苏莲岂脸上有些失望,这失望很快又被他掩盖了下去。他点点头:“好吧,我愿意,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再决定要不要收留我。”
  凝烟一怔,“你说。”
  他直视着她,嘴角微勾,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恶意:“我不是女孩子。”
  ……
  “啊……”凝烟微微吃惊地掩了口,再次打量眼前的少年,十一二岁年纪,男性特征还不明显,加上过于纤细美丽,着实让人雌雄莫辩。
  所以,这不是她的错……吧?
  苏莲岂对她稍显平淡的反应很不满意,他们在一张床上睡了!她……她还在他面前换了衣服……
  莫名羞涩的少年用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不满的眼神瞪着她。
  “好吧。”她抚额苦笑:“这确实有些麻烦了,毕竟我不能随便收留一个男孩子的……”
  苏莲岂闻言愣了一下,继而低下头,嘴角的笑有些嘲讽:果然……
  江凝烟却没注意,又道:“只是现在在船上,所有人都看到你在我的船舱过了一夜……”
  他坐起来开始穿衣服,想说“你不用为难我走就是了”,却发现对方神色古怪的看着自己。
  他不自在地抓紧衣服:“干嘛?”
  凝烟上下看了看只着白色中衣的少年,半晌才吞吐地说:“那个,你要不要,先以我的丫鬟的身份留下来?”
  ……
  苏莲岂涨红了脸:“不要!”
  “什么不要?”从厨房回来的蓝田奇怪地看着他们问。
  凝烟觉得这个事还是不让这两个丫头知道的好,她们的思想毕竟和她不同,若是知道自己和这样一个半大的少年共处一室……还是先不要让她们知道好了。
  “没什么,小孩子闹脾气不肯吃药而已。”
  苏莲岂瞪着她:谁闹脾气不肯吃药了,谁!
  他这副样子落在蓝田眼中正是凝烟口中犯脾气的小孩子摸样,他长得实在漂亮,就算这样也让人觉得可爱的要命,于是爱心泛滥的蓝田急忙将一盘蜜饯端过来,哄他:“小妹妹乖,不喝药的话病就好不了哦。”
  苏莲岂:你们够了!
  既然知道了苏莲岂的真实性别凝烟就不能再让他留在自己舱房了,在吃过晚饭后便借口他病已经好了给他收拾了一间放杂物的舱房住了进去,让蓝田暖玉很是奇怪她们的小姐怎么突然铁石心肠起来。
  虽然苏莲岂嘴上说不要,但最后还是以女孩子的身份留在了船上。
  这样船行了月余,苏莲岂已经渐渐和凝烟熟识了起来,虽然还是不爱说话,但也比之前好了很多。
  苏莲岂和江奕然年岁差不多,江凝烟便把他当成弟弟一般,加上怜惜他身世坎坷,平日对他多加照顾,又怕他沉溺于往日的苦难留下阴影,经常找他说话,或者讲些自己和弟弟小时的趣事,这样时间长了,苏莲岂性子倒是不再像初时那般阴沉。
  这日午后的阳光正好,江凝烟拿出一本《大兴地理图志》与他一起看,看到有意思的地方,还会说几句自己的看法。
  苏莲岂看着旁边笑意盈盈的容颜,在她轻柔和缓的声音中眼神逐渐迷蒙起来,心思恍惚。
  她那么美。
  窗外有鸟雀飞过,他猛然惊醒,突然间,心跳砰然作响。
  一路上凝烟本来还担心秦绍的人会追上来,却不想一路很是顺利,这样再过几日他们就能到达蜀南了。
  其实她不知道,现在秦绍自己尚自身难保,根本没有精力去管其他。
  那日秦绍同六皇子寻欢作乐过后从城西的回宫的路上,他们遇到了刺杀,秦绍带的人并不多,受了重伤,若不是秦大将军派人接应,恐怕就要有人替天行道了。
  将军府内。
  在床上昏迷了半个月又躺了半个月后,秦绍终于彻底清醒了。
  逐渐痊愈后他又开始不安分,想起那还未到手的美人儿,兼之素了这么多天,他格外的心痒,连忙派人去了江家。
  待派去的人回来,哭丧着脸报告从江家带回的消息后,消停了很久的秦绍登时火了:“好哇,竟敢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来,姓江的他们是活腻味了!”
  美人儿跑了,秦绍恨得锤了身下的床两下,吩咐:“去,给我查,老子倒要看看他们能把人藏到哪儿去!”
  孙小左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儿,不敢再添油加火,等对方发泄完才出去将他话吩咐下去。
  “好你个江凝烟,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了,看爷把你逮回来怎么收拾!”发了一回狠,秦绍又开始在心里模拟着到时候惩罚江凝烟时的情景,身体渐渐起了反应,心浮气躁道:“去把老九老十老十一带过来,让她们来伺候爷!”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很肥吧,打滚求夸奖【话说傲娇美少年什么的最有爱了嗷嗷


☆、第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总有错字,真不好意思。
  快到蜀南前,凝烟在船上透气,一旁陪着的田氏给她们指着沿途的风景介绍,待到了一座山下,田氏饶有兴致道:“这山叫神女峰,山脚有突神女泉,小姐若是要求姻缘,那里是最灵验的。只要虔心求拜,再往泉里扔几个铜钱,透过泉水就能见到自己的有缘人呢。”
  凝烟失笑:“这可见又是在编故事了。”
  田氏一拍手:“这怎么是编故事?”
  蓝田也是不信:“如果真这么灵验,那天下人岂不是都能找到自己的有缘人?到时候恐怕这泉水早被来求的人踏平了。”
  田氏不敢与凝烟浑说,便同两个丫鬟道:“二位姑娘还未许人,若是求得了岂不是美事?”
  最后蓝田暖玉被田氏说得满脸通红,但也能看出是意动的,眼巴巴地看着她。凝烟想着众人船坐久也乏了,停下来歇歇也好,便许了。
  待船靠了山脚停下,凝烟想莲岂总是一个人躲在舱房也不好,便也把他叫了出来,他听了本是不耐烦的,但后来不知怎么还是跟着来了。
  神女峰正犹如曲线玲珑的美人,立在在江水之畔,山上树木繁密,青葱碧绿。一股清泉顺势流到山下,在青灰的石砾间汪成了一丈见方的泉水,泉水清澈见底,泉底还可见厚厚一层铜钱,铜钱散发着盈盈绿光,犹如铺了一层厚厚的青苔,也不知道积存了多少年,有了多少枚。
  “小姐,奉上几枚铜钱,再对着泉水祝祷一番,便能如愿了。”田氏实在热心,不但陪着来了,还十分认真的讲解了一番。
  蓝田早备好了铜钱,她和暖玉想着小姐此行便就是被恶人坏了姻缘,死活塞给凝烟几枚,让她虔心祈祷。凝烟本是不信这些,但拗不过她们二人,只得作势将铜钱抛了,祷告一番。
  但泉水里是什么都看不见的。
  蓝田见了不由有些失望,但也知道本不可能,仍兴致勃勃将铜钱分给暖玉,她看苏莲岂站在一旁若有所思,也笑嘻嘻的塞了他几枚,却被他一脸不屑的扔了回去。
  田氏知道这个船上有个极漂亮的孩子,是掉在江中被江凝烟救上来的,只是平日不常见到。今天苏莲岂跟着凝烟出来,田氏见了还暗暗吃了一惊,只觉得这个孩子漂亮得让人发憷,生是没敢开口和他说话。
  凝烟趁这个时间在附近走了走,然而很快暖玉二人也求过了,一伙人便回了船靠岸的地方。正要上船,凝烟见苏莲岂没跟在身边,回头看去,却发现他仍站在那神女泉旁,呆呆地看着泉水。
  这孩子,到底还是好奇的吧?
  蓝田发现了,不放心地唤了他一声,苏莲岂面无表情的看过来,见大家都在等他,又看了泉水一眼才若无其事地跟了上来。
  没过两天,他们就到了泽州。
  那时已过未时,天上乌云密布,像是要下大雨或是大雪似的,黑压压地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因着泽州是蜀南的贸易集中点,附近已有许多商船停泊,等着排队进入码头,凝烟所乘的船也在其中。
  见船家面色紧张,凝烟和声安慰道:“不用急,如果有人让咱们相让,那便让让也无妨。”
  船家闻言神色缓和些许,连忙点头。他怕的就是其他船只不规矩冲撞这官家小姐,如今既然这小姐不急,那他便可等船只少些再进,毕竟这来往做生意的鱼龙混杂,他们得罪不起。
  等船家走了,早已等得厌烦的蓝田一脸不服气道:“若是让官家的船也就罢了,为什么连商船也让?”
  凝烟摇摇头:“这来往做生意的,背后没有靠山是站不住的……我们毕竟初来乍到,还是能省一事是一事,不要给姑母添麻烦的好。”
  暖玉附和:“小姐说的是。”
  待他们上岸已经到了申时,因为凝烟出门之前江老太爷便已写了信过来,所以当她到达泽州时何家来接的人已经等在了那里。
  船梯刚搭好,前面去报信的人便看见了他们,与身边的人指了指,便见一个身着劲装的高挑男子就带人走了过来。
  走得近了,蓝田一眼就认了出来,惊喜道:“小姐,您看,是表少爷!”
  顺着蓝田所指的方向,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这何家少爷的身上。他就是江凝烟的姑母从大房过继的那个孩子,名唤何寻之,如今已经十九岁了。不同于其他蜀南人面色白净,何寻之皮肤是健康的棕色,而且五官深邃立体,极为英气。
  到了近前男子见了凝烟却微微一怔,继而朗声一笑:“凝烟表妹,许多年不见,我都不敢认了!”
  凝烟盈盈一福:“表哥安好。”
  何寻之虚扶一把,摸了摸鼻子:“安好安好,你们家就是规矩多……好了,这天看着要下雨的,我先带你回家。”
  果然还没到何家路上就下起了雨,一行人急忙加快脚步,等众人赶到何家角门早已狼狈不堪。
  江红玉早已派人到角门等候多时,见他们到了,撑伞去接。
  凝烟被下人引进后院,过了垂花门,便是江氏的院子,门口的婆子见了连忙她打帘子:“这便是表小姐吧?真真是好模样,快请进,夫人正盼着您呢。”
  凝烟冲她笑了笑进了正屋,果然见姑母正翘首看着这边,一见到她紧迈了两步迎了上来,拉着她的手:“我的儿,怎么这么久才到?冷不冷?路上冻坏了吧?”
  凝烟心中一暖,任她拉着行了一礼:“侄女给姑母请安。”
  江氏如今不过三十五六,只不过多年卧病让她看起来显得老了一些,但一直是她印象中那个温和雍容的妇人,丝毫未变。
  “好孩子,快到这边儿坐。”江氏将她拉到里间,又对身后的嬷嬷吩咐道:“周妈妈,去把我让人煮的姜汤端来。”
  俩人相对坐下,江氏一脸慈祥地看着凝烟:“蜀南虽不比京城冷,但湿气重,你初来怕是受不住。”
  “侄女无事,您不必担心。您如今身子可好些了?祖父常常挂念您,家中长辈也让侄女代他们问候。”
  江氏叹口气:“姑妈如今也就这样了,牢你们记挂,说到底都是老毛病,将养着就是了。”
  凝烟同江氏说了会儿话,外面便有人报“大少爷回来了”,然后就见何寻之从门外进来。
  “母亲,儿子回来了。”
  江氏拉着他坐下,亲手饶了碗姜汤递给他:“先喝了去去寒。”
  何寻之一仰头灌了下去,把碗放到桌上,与她们道:“表妹的行李我已让人送到旁边的院子安置,带来的下人也安排妥当,一会儿吃了饭表妹便可过去休息。”
  凝烟连忙起身行礼:“劳烦表哥了。”
  何寻之却指着她笑:“母亲您看,果然是女大十八变,表妹如今变得这般客气,小时候见了我明明爱答不理的。”
  听他提起幼时之事凝烟不禁大为窘迫,当初何寻之随江氏到京城凝烟也见过他,那时他正是顽皮的时候,经常欺负江奕然,她那么宝贝弟弟,怎么会给他好脸色。
  “胡闹,有你这么说妹妹的么?”虽是训斥,江氏仍旧笑眯眯地,显然母子关系很好。
  他一脸委屈:“儿子惯来如此,您平日不是欢喜得很么,怎么表妹一来您便嫌弃了?果然是喜新厌旧。”
  凝烟目瞪口呆,她快呕血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卖萌真是件杀伤力很强的事,她本来就没多少的战斗力瞬间变成负值。
  凝烟正在这对母子的戏谑中坐立不安,终于有人来解救她了:“夫人,晚饭已经摆好了。”
  于是三人相携去了厅堂,显然为了迎接她江氏特意让人准备了许多菜,只是放眼看去那一桌的红也让她望而却步。
  三人落了座,江氏坐主位,凝烟位于左侧,何寻之位于右侧。
  江氏先左右看了看,一脸微笑:“这样多好,家里热热闹闹地,我看着就高兴。”
  一边伺候地婆子将盛好的饭递过去,也笑:“今天表小姐来,难得您这么高兴,可要多吃一些。”
  江氏点头:“是呢。”
  凝烟知道江氏平日一人守着这偌大的宅子难免孤单,笑着安慰她:“您放心,以后每日侄女都过来陪您用膳,只是到时您不要嫌侄女吃的多才好。”
  江氏闻言更是开怀:“好,你尽管来,姑妈巴不得呢。”转而瞪了儿子一眼:“还是女儿家知道疼人,不像你这臭小子,整天就会往外跑,惹我生气。”
  何寻之急忙夹了一箸菜放到江氏面前,讨好道:“儿子也来陪您,您可不能只紧着表妹一人,忘了儿子。”
  三人吃了饭,凝烟自和江氏去说话,何寻之则告退去了前院。
  江氏知凝烟一路行来必是累了,也不多留她,只说了两句便放她走了,让她回去早点休息,明天再过来说话。
  等凝烟出去了,江氏想起父亲信中所言,幽幽叹了口气,将忍了许久的话同周嬷嬷说了出来:“这孩子命苦。”
  周嬷嬷正站在后面给江氏垂肩:“有您疼表小姐,何来命苦之说?”
  江氏却只摇头不语。
  沉默了一会儿,周嬷嬷又道:“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表小姐人的确是难得的人物,今天和咱们少爷一块儿站着,真真是金童玉女也不过如此。”
  江氏闻言一愣,她倒不曾往这边儿想。
  近些年何家和江家一个在京城,一个在这偏远之地,两个老太爷又渐渐老了,两家虽还有往来,但早已不如早年亲密。而且这次若不是凝烟被秦绍逼得离京,江家恐怕早已给她定了亲事,如今江泓林已经是礼部侍郎,凝烟将来的夫家无论如何都得是京里的官家权贵。可如今她来了蜀南,那……
  江氏心头一跳:父亲是不是也正有此意?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何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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