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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春-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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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均连声应是,还附带着“嘿嘿”傻笑了几句。
  “知道伯母担心晚辈,一回京便来给您请安了。”他这话是不是真心,路家众人谁都看的出来,没见自打路子昕进屋,他眼神便一直没怎么挪过,与长辈说话时也不时瞟过一眼。
  “行了,你们说,我还有事。”路景修干脆起身,借口有事要走。
  “我也想起来方才庄子上的事情还没处理,昕儿,你招呼一下世子,娘亲马上就过来。”
  路家夫妇都是相当开明的,对于子女的亲事,向来秉持多交流多相处的选择,倒不太忌讳那些俗礼。
  毕竟日子是小两口过的,唯有感情好才能夫妻和美顺遂。
  路子昕微微点点头,请韩均坐了,又让人重新换过茶水,俩人头一次这般一本正经地坐在一处说话,她感觉反而拘谨,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些日子是不是担心的狠了?”韩均看着她瘦下去的下巴,心疼地问道。
  路子昕突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俩个月以来被压在心底深处的担忧害怕都一股脑涌了上来,眼眶发热。
  眼中已然蓄了泪,大而漆黑的眸子被水洗着,清凌凌叫人忍不住恋爱。
  偏她只是强撑着,不愿滚落出来,面上仍端着笑,甜糯的嗓音说出的话让韩均险些耐不住。
  “没有,只是最近事情多,你既说不用改期,我又怎么偷懒呢?”
  “我早便等不及了,又怎会延迟,长乐。”韩均柔声说道。
  “你……你莫要再说这些,羞人答答的,旁人听了多难为情……”
  外人看去,二人不过是一左一右坐的极端正地互相说这话,却不知那低声细语的呢喃中,又有多少不为外人所知的甜蜜。
  ~~~~~~~~
  大関朝承文十三年九月十七,一直不大上朝的庆华帝突然在朝会上连下两道圣旨。
  原因是有官员上书,称渭南王拥兵自重,在渭南地界毫无王法,擅自征收苛税,逼的民不聊生,更有草菅人命逼良为娼、囚禁朝廷官员、勾结皇子等数十宗罪,最后说道渭南王作为臣子却数十年不曾入京面圣,恐有谋反之意。
  其中还附上了其与原盛国公往来的信件、渭南官员屡次上递却被中途拦截下的折子。
  朝廷五年前派去渭南的巡抚,也不知何时暗中逃回了京城,浑身破破烂烂,人已经瘦脱了相,站在大殿之上痛苦出声,将渭南王囚禁官员,又伪造给朝廷的文书等事全数抖落而出。
  一时之间,满朝震惊。
  庆华帝更是气地在朝会上便吐了一口血,直言“本是同根,朕犹记先皇敦敦教诲,不曾亏余半分,奈何狼子野心,竟如此对待朝廷命官,欲毁我大関根基”。
  一连数句,字字痛心万分,满朝文武无不感叹帝王之贤明敬先,斥责渭南王的野心。
  随后庆华帝拟圣旨,召渭南王携其子即刻回京,亲自向当今天子解释其中来龙去脉,不得延误片刻。
  第二道圣旨却是让太子立即启程前往渭南王府搜查,彻查清楚,其家若有反抗,着禁军立刻拿下,押送京城。
  如此,刚刚平静不过大半年之久的京城,再次开始骚乱。
  三日后兵部接到急报,渭南王带兵埋伏在途中,欲劫持太子为人质,与朝廷谈判。
  太子殿下奋力反抗,奈何渭南王早有准备,又是暗中潜伏,太子殿下寡不敌众,与渭南王嫡长子一同消失,踪迹无寻。
  渭南虽富庶,却山水众多,一时间邈邈无踪,逃过一劫的禁军不敢擅自回京,掩盖行踪的同时开始寻找太子殿下,却始终了无音讯。
  后禁卫军侍卫长有密信回京,言渭南王在暗中纠集兵力,意图谋反,请求朝廷支援,寻找太子及渭南王嫡长子,同时整肃兵力,威慑其军。
  大関在承文十三年,又开始了一轮风雨。
  

☆、230 当年往事

  半月后,渭南王在密会江南驻军所节略将军的途中,被突然遇见的太子殿下赵居为撞破,并活捉渭南王,搜出两人间相互勾结的密信一封。
  此时刚好是朝廷派大军前往渭南,拿下乱臣贼子之时,一时渭南军士群龙无首,兵败如山倒,朝廷取得大捷。
  赵居为也押送渭南王父子与大军汇合,立刻启程回京。
  原来受伤后,禁军掩护他突围,赵居为便带了俘获的渭南王嫡长子一道,孰料由于地形复杂难辨,因而迷路,在山中转悠半月后,派出去探路的禁军却回报说,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人迹,外面有兵士驻守,远远看去似乎是渭南王近卫。
  赵居为当机立断,带领人马隐藏身形,在渭南王回程的必经之路上埋伏,最后一举成功。
  可以说,这次大関如此轻而易举,不用劳民伤财镇压叛军,太子居首功。
  而他为何能如此幸运地恰好撞到渭南王与人密会,说来还得益于韩均此前在渭南发现的蛛丝马迹。
  那一次,韩均不仅搜集很多证据、又将渭南巡抚暗中送回京城,还探查到了渭南王与人相会的两处场所。
  最后赵居为根据当时的情形和掌握的情报,推断他极有可能在那一带密见节略将军,这才有了一出失踪的戏码。
  个中详情,自然不为外人所道,只说经此一事,赵居为在百官中的支持又更多了一些。
  文武群臣不得不承认,无论从智谋、武略等哪个方面来说,四皇子都是非常合格的一位储君,有治国之才。
  而因此焦灼的赵麓为,也终于摸到了他的弱点。
  郝家原来不过一介商户,在江南略有名气,而他家与当地另一个商户,也早定了儿女亲家。
  女方,自然就是郝家女,如今的贤妃。
  而庆华帝在即为的第二年,恰好南巡去了郝家所在的府城,后带回一女,已经有孕月余,正是郝贤妃。
  又过了数年,庆华帝才改年号为承文元年,发还放出一批宫女,当年的事情便渐渐被人遗忘。
  但皇后没有。
  自从郝贤妃进宫,独得盛宠,不过一月便有太医诊治说已经有孕,庆华帝大喜,六宫人人有赏。
  当时皇后刚诞下三皇子不久,又对庆华帝有情义,自以为凭着家世和她皇后之身,自己的儿子一生下来就能被立为储君。
  谁知,一个从宫外来的不明不白的女人,不过是有孕,尚不知男女就如此昭告六宫,她焉能不妒?
  然后便有了暗中陷害郝贵人,被庆华帝斥责之事。
  紧接着,皇后母族失势,刘贵妃上位,直到郝贵人不足月份便诞下胎儿,太医说是由于胎儿虚弱,有不足之症,才会早产。
  她忙着保护自己的儿子,与刘贵妃斗法,哪里还耐烦理一个被帝王扔在偏僻宫殿、儿子又不受宠的妃子?
  当三皇子支开宫人问起时,皇后才觉得其中诸多蹊跷之处。
  首先便是,庆华帝此举,绝对不是厌恶了他们母子,还是为了防止心爱的女子再次被人陷害,忍痛将人冷落。
  这哪里是厌恶,分明是爱的深沉。
  其次,郝贤妃当年产子后,庆华帝以身子虚弱为由将人挪走,偏偏又遣散发落了大部分宫人,十几年下来,只剩下一个玉福贴身伺候,别人根本近不得身,又怎么照顾身子虚弱的主子和嗷嗷待哺的皇子?
  还有就是郝家主母突然去世,郝贤妃还在宫中摆了祭桌,这是宫人亲自报给皇后知晓的。
  随后郝家虽然成了皇商,反而再无一人进宫请安,如同消失一般。
  偏偏赵居为长大后,却又时常跟着外祖家的商队走南闯北游山玩水,实在不像是数年没有往来之相。
  “你的意思是说……”皇后看着面沉似水的儿子,“赵居为是那个贱人在宫外就有了的?”
  其实皇后并不是一个多么聪慧的人,她前半辈子靠着家族顺风顺水,后半生又有皇子依靠,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后,除了不得庆华帝喜爱之外,实在没什么烦心的事了。
  她所有的心计,也只有在对付哪个勾引皇上、扰乱后宫的妃嫔身上,对于不争不抢销声匿迹的郝贤妃,自然没了关注。
  三皇子冷哼一声,“正是。父皇如此宠爱他们母子,又怎会将人赶去凝香殿那种地方,所有伺候她和帮助生产的宫人也都没了音讯?”
  “那、怎么说也是圣上的儿子,即便是在宫外,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啊!”
  皇后精心修剪过的柳叶眉轻轻皱着,虽然已经过了风华正茂的年纪,但几十年养尊处优,身上的华贵之气却更加深厚,尤其是保养得当的肌肤,白皙非常,如同少女一般娇嫩。
  “哼,恐怕不止如此。”
  赵麓为面容阴鸷,正要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忽然想起他这母后一辈子都在和那些嫔妃争风吃醋,如今赵居为生母成了贤妃,她若是知道了,肯定立马就要去父皇哪里去闹,倒是没有真凭实据,他岂不是更被父皇厌恶?
  思及此,赵麓为因为赵居为名望大增坏掉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别的嫔妃为了儿子,宁愿在偏殿一住二十年,宁愿受苦也蛰伏不出,他呢?从小就因为母后的嫉妒被父皇不喜,独自一人长大,连那个有勇无谋的大哥曾经都比自己得父皇喜欢!
  赵麓为忍了忍,决定钥匙不告诉皇后这件事情。
  他已经派人去找当年与郝家定亲的那户人家,不出意外,再过一段时间就有消息。
  到时候,赵居为是不是皇子都不好说,还有谁能和他抢储君之位?
  这天下,最后还是他赵麓为的!
  “母后。”赵麓为想到得意处,面容扭曲,也不去看皇后疑惑的脸色,说道,“这段时间父皇身体不适,儿子要随侍左右,恐不能再来请安,您要保重身体,别再让儿子操心了。”
  “你放心吧,母后心中有数,等本宫整治了那贱人,又哪里还有什么可操心的。”
  “既如此,儿子这就告退了。”
  

☆、231 十月初八

  十月初八,宜搬家、冠笄、嫁娶、纳采。
  今日是青云巷路家三女路子昕与齐安侯世子、翰林院编撰韩均成婚的日子,这一对被庆华帝突然赐婚的小儿女,可谓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羡煞多少人家。
  天还未亮时,路子昕已经被丫鬟们从床上叫起来,开始了繁复的梳妆打扮。
  她一夜都没睡安稳,此时反而觉得有些发困,便任由她们折腾,自己眯着眼打瞌睡。
  全福人请的是钱夫人,钱雅姝之母,进来的时候看见她,还笑着和齐氏道:“昕姐儿倒和咱们雅姝是一拨的,这时候都还有心思睡觉。”
  说的路子昕很不好意思,站起身就要行礼,却被钱夫人按了下去,笑盈盈地对她说道:
  “今日你是新娘子,只管坐着,谁来了也不必行礼的。”
  路子昕应了是,齐氏在旁边陪着女儿和全福人,又坐了一会儿,路子昕又开始泛起困来。
  真不是她心大,而是这婚礼的妆容十分复杂,钱夫人这还没开始动手,便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等会儿还要梳头、开面等等不一而足,估计不坐满两个时辰是不行的了。
  昨夜齐氏跑过来和她说了大半宿为妇之道,临走还偷偷塞了一本小书,她本就没睡好,今日还得折腾到半夜,她得趁着这个时间好好儿地补补觉,否则拜堂成亲时睡着了岂不是丢人?
  说起来,路子昕对马上就要与韩均成亲这件事没什么实感。
  她本以为,自己一定会激动、忐忑或是不舍,然而实际上,除了昨夜的那本小册子让自己有了嫁为人妇的觉悟之外,此时此刻反而心情平静如水,别说起伏了,连个波动都无。
  路子昕不知道只是自己如此,还是所有的姑娘家都一样,事前总是不安,真正到了这一日便傻了。
  或许是因为知道韩均定会对自己好,才不会担忧?
  路子昕说不清楚,她昏昏沉沉地睡着,耳边是娘亲齐氏笑着与人说话的声音。
  忽地脸颊一疼,她睁开眼,却滚了一滴泪下来。
  以后,是再也不能每日听见娘亲的声音,也不能对着爹爹撒娇打滚,还有大哥二哥,他们那么宠自己,什么都依着她,日后去了侯府,便再也不能这般自在了……
  面容娇美的姑娘家,现在才突然从方才的无知无觉中反应过来,眼已经红了,泪珠止也止不住地往下落。
  这边钱夫人边拿了一根细红绳替她绞面,边还在说话:
  “昕姐儿别哭,先忍忍。”
  脸上的小绒毛沾了泪水便黏在那里不容易除尽,不好看不说,待会儿也不易上妆。
  青檀连忙拿了干帕子给她擦脸,路子昕抽噎了两下,扭头要去找齐氏。
  “你娘去外头招呼客人了,待会儿过来。”钱夫人手上不停,说道,“这就开始想家舍不得你娘亲了?还是咱们昕姐儿懂事,不像你钱姐姐是个没良心的,从头到尾也没落泪,问她还说,我哭不出来怎么办?总不能使劲掐自己一把。”
  路子昕听了,破涕为笑起来。
  “你都不知道,当时我心里正难受呢,听了这话,恨不得立马就让王家把人接走!”
  屋子里伺候的丫鬟虽然忙着,听了也全都捂着嘴笑起来,路子昕方才的难过便散了不少,与钱夫人说起话来。
  “还没进门呢,就听到在说我小话!”
  钱雅棠一脚跨进来,看见钱夫人,上前道,“娘,女儿和您商量个事呗,能不能别总在背后说我?等封哥儿大了,怎么服我这个做娘的?”
  王家嫡长孙名为王晋封,小名封哥儿。
  她生产后更加丰腴了些,因为要照顾孩子,不能和钱夫人一道过来,这才来的稍微迟了些,比之其他人却又早了很多。
  “怎么是小话?”钱夫人不理女儿,对路子昕道,“咱们说咱们的,不管她。”
  钱雅姝性子其实肖其母,都是大大咧咧地。
  这厢钱夫人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细红绳,自然有丫鬟拿了铜镜过来,路子昕抬眼去看,只见镜中人:
  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其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端的是明眸善睐,瑰姿艳逸。
  钱雅姝也凑了过来,打趣道:“你一贯来懒散的很,不爱打扮,这一下,岂不是要将那韩均看呆了去?”
  路子昕俏脸便红了,想起韩均可不是好几次愣愣地看她?
  一时又想起那册子里的图画,其细致处栩栩如生,里头的女子都是新嫁娘的打扮,莫不是今夜,她和韩均也……
  想的羞了,脸色更红,只低着头不说话,钱夫人便开始替她梳头,嘴上唱道: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四梳梳到头,举案又齐眉。
  五梳梳到头,比翼共双飞。
  六梳梳到头,共结同心佩。”
  女子青丝柔软又顺滑,在全福人的手下一遍遍从头梳至发尾,吟唱中带上了世人对于新嫁娘最美好的祝愿,在着祝福声中,一头青丝又被盘成各种发髻,等待着一头花冠、一方喜盖,将女子娇嫩的容颜遮盖,也送走她这一生中最自在、最无忧的时光。
  从此嫁为人妇,洗手做羹汤,相夫教子,度过她此后的余生。
  齐氏站在门口,倚靠着门框并不进去,只是默默地落泪。
  此时此刻,所有为人母的心情大约都是一样的,既为女儿寻得如意郎君而高兴,又为辛苦养大的娇娇再也不能日日陪在自己是身边难受。
  有进出的丫鬟看到主母请安,路子昕扭头便看见站在那里得齐氏,忍不住喉头哽咽,喊道:“娘亲!”
  “哎!”齐氏应了一声,连忙将脸上的泪痕擦干,换上一副笑颜,看着铜镜中的女儿,云髻峨峨,姿容清丽,皎若太阳升朝霞,她心中不舍,忍了忍才将泪意压了下去,“我的儿,这时候可不能哭。”
  说着,自己倒背过身去,偷偷擦了擦眼角。
  

☆、232 子昕出嫁

  “你啊,就别来招孩子难受了。”
  钱夫人捅了捅齐氏,手上为路子昕插了一对金镶玉的三尾振翅薄翼凤钗在发髻上,“时辰快到了,我这还没忙完呢,你快别添乱了。”
  齐氏听了,哭笑着骂她:“我来看看自己女儿倒得了你这么多闲话,姝丫头出嫁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硬气?还不是躲在屋子里一个人偷偷抹泪,这会儿倒有脸说我来了。”
  “我娘就是嘴上厉害。”钱雅姝也插科打诨道。
  一席话下来,齐氏也不哭了,又看了几眼女儿,终于依依不舍地出了门,等路子昕梳妆好,还会有亲近的人家过来舔妆,家中还有一堆事等着她去吩咐,自然没空躲在这里看女儿。
  又不知过了多久,路子昕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根本没力气再和钱雅姝说话,只一味闭眼养神,只是心中却思绪翻涌,早晨没上来的情绪这会儿轮番在心里头过了一遍。
  她清晨起来不过吃了两块点心垫着,因为婚礼要持续到夜间,怕她要如厕,连水都只敢润在唇上,此时已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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