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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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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立马双手抱胸,拢了拢已经够严实的领子,警惕地看着韩均,“非礼勿视,世子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么?”
  色厉内荏的丫头,韩均心中暗笑,到底不好多看,压下了涟漪的心思移开了目光,点点头道:“我是见你脖子上有一处红肿,想着大约是因为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虫子也慢慢多了起来,正准备劝昕儿妹妹还是少往花草处走动,免得不当心又遭了秧,这和非礼有何关系?”说着还示意地指指她耳朵下边,一副情真意切的关心模样。
  是吗?路子昕狐疑地看着他,摸了摸脖子,觉得那里好像确实有个小包,一时又觉得好似还有些痒,心道什么时候被咬的她竟不知。
  韩均见她细白的皮肤上一点殷红,好似滴落在宣纸上的一抹朱砂痣一般叫人心里头痒痒。更兼佳人柔荑轻轻拂过那处,白生生俏嫩嫩的,当下忍不住悄悄咽了口口水。
  “等等,你该不是故意岔开话题吧?世子还没说想和我说什么呢!”终于,单纯的路子昕从韩均深深的套路中回过神来,睁着一双无辜大眼质问道。
  韩均又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这才道:“确实有话想要问你。”
  路子昕看着他,等着下文。
  “你为何一见我就躲?”从长公主的花会第一次见面开始,小相国寺也是,甚至自己追到了定国侯府小丫头都低头不看他一眼。
  “我、我什么时候躲着世子了?这不是、不是好好儿地站在你面前么?”一说这个路子昕就结巴心虚地厉害,心底那些念头又开始一点一点往外冒,压也压不住,眼神儿也不住地乱瞟,再也不复刚刚对视的气势。
  “哼,昕儿妹妹心中不是明白的很麽?”韩均见状更笃定了心中想法,接着道,“难不成我长的如此不堪,让你见了就难受?还是说,你心虚?”
  路子昕一惊,慌忙摇头否认,“我为什么要心虚?好,世子既然问我,那我倒要问问世子,你我本素不相识,若我一见你便直勾勾站在那里盯着你瞧,难不成反而是礼数了?”
  韩均想想好像也是,只是因为他重活了一世,所以才觉得她对自己变的太冷淡了些。反而在前世,看着她总是围着自己打转的模样,起初也是觉得这姑娘很没有教养的。
  不过,那时候你怎么就那般不知礼数,现如今倒变成了大家闺秀了呢?
  这话韩均没法问,只好默默收了回去,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话反驳,便没话找话道:“你还要在齐府呆几天?”
  “这和世子有什么关系不成?自然是想待几天待几天呗!”
  “我是担心你耽误了子白的课业,连累他被南山学院的山长责罚。”韩均心中悲愤:难道你不知道齐琛的龌龊心思吗!
  路子昕当然不知,回道:“多谢世子关心,琛表哥向来勤勉,想来是不会因为玩乐误了学业的,便是舅母也日日嘱咐他的,又怎会忘?”
  勤勉?那怎么还只是个秀才?韩均站在探花的高度上狠狠在心底鄙视了齐琛一番,方才舒坦了些。
  “世子要说的就是这个?既如此,小女子告辞了。”路子昕见他不说话,又恰好看见青檀朝这边使了个眼色,原来却是齐玧往这边来了,便要行礼告退。
  韩均自然也看见了,知道再也不能久待,可又不愿放过大好时机,便心一横,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道:
  “昕儿,我心悦你。”
  

☆、009 青檀劝主

  在齐府又住了两日,路子昕整个人都是晕晕的,脑中不时回放着韩均那句“我心悦你”。
  她大概,是被调戏了吧?
  “绿香,我现在是醒着的还是在做梦呢?”路子昕坐在梳妆台前,眼前朦朦胧胧地好像全是粉红的小泡泡,更有韩均说话时那真挚的眼神儿常常出现在铜镜里。
  绿香见自家姑娘手中拈着茉莉花钿,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好一会儿了,芙蓉面上还挂着痴痴地笑,简直不忍直视。
  “姑娘,已经巳时三刻了。”言下之意便是太阳都晒屁股了,当然是醒着的。
  路子昕点点头,“哦”,便又没了下文。
  自从那日姑娘单独和齐安侯世子说了话后,便时常这般问她,绿香吓的赶紧和青檀商量,“青檀姐姐,你说姑娘这是怎么了?瞧着好似魔怔了一般,咱们要不要禀了舅夫人请个大夫来看看啊?”
  青檀年长,向来心思细腻稳重,心中隐隐约约有个念头,却谁也不敢说,只告诉绿香道,“咱们还是问过姑娘的意思再做打算吧!”
  待用过午饭,她便打发绿香去厨房要点消食解腻的汤水来,犹犹豫豫地走到路子昕身边,欲言又止。
  路子昕正对着窗边一株玉兰涂指甲,忽地一道阴影挡住了视线,抬头望去,却见是青檀正站在一旁,一脸慎重地看着她,好似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要说一般。
  “怎么了?”她吹吹刚抹好的指甲,对着阳光晒晒,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这个颜色不错,她心想。
  谁知青檀尚未说话,却“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路子昕被吓了一跳。她待丫鬟向来可亲,鲜少有责罚的,尤其是俩个大丫鬟,养的比一般人家的小姐还娇嫩,这是出了什么事?
  “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不怕,告诉我,我给你出气去!”
  好呀,在自己的亲舅舅家居然有人敢欺负自己的丫头,这口气她可不能忍!路子昕也顾不得晒指甲了,撸袖子就要掐架去。
  “姑娘!”青檀急的跪着膝行两步,“姑娘,没人欺负奴婢,是、是奴婢有几句话,不知道应不应问。”
  话?路子昕闻言并没多想,点头示意她接着说。
  “姑娘,奴婢想问问您,前日韩世子和您说了什么?”青檀整个人都跪伏下去,“奴婢万死,本不该打听主子的事,只是心中实在担心您。自那日和韩世子见面后,您便大不对劲。在几位表小姐面前还罢了,尤其是一人独处时更为明显,好似失了心魂一般,奴婢本想着不若让舅夫人请个大夫来看看,可又怕、又怕……”
  接下来的话事关姑娘闺誉,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路子昕一惊:青檀说的是真的吗?她自认为对韩均心思淡了,可是若连自己身边的丫鬟都看了出来,那她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青檀怕什么?还不是怕被人看出来自己是心病!
  “姑娘,奴婢还有一句话要说。”青檀见她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趁热打铁道,“奴婢虽然不知道韩世子说了什么,但戏画本子无非就那几句,奴婢只问姑娘一句:若韩世子所言为真,为何不光明正大地去府中提亲,却要找您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儿家?!”
  青檀心想,戏本子上都是这么说的,那些浪荡子将年轻小娘子一番调戏后便想不负责任地溜了。若他真心喜欢姑娘,本该正正经经地找人上门提亲,这么做却是何居心?
  只是这话太浑,她万不能说给姑娘听的。怪只怪她被齐安侯世子一个眼神儿吓退了,那天没有护住自家姑娘!
  青檀心中自责万分,殊不知她的一番话犹如巨石入水,亦在路子昕心中泛起了滔天巨浪。
  是啊!自己只想到梦和现实是反的便万分窃喜,自以为梦中发生的一切都将不会存在,便悄悄打开了心房,将韩均的影子放了进去。
  可是,她怎么没有想过,即便是如此,她又怎么能肯定韩均在现实中对自己真心实意?她是比施清徽有才,还是比福芳郡主貌美?
  既然梦不可靠,那她又怎么知道韩均真的如梦中那般君子端方温润如玉?至少就几次相见看来,他绝不是那本性高洁的人!
  而且青檀说的有道理,远的不说就说去年她偷听到娘亲和钱伯母的话:程家那个姑娘,本以为一心恋慕的贵公子也对自己有情,被撩拨几次后便应了那个人给了身子,结果呢?人家死不认账,最后落得个削发出家的下场,这还是因为程家疼爱女儿的缘故,否则只能一死了之!何其可悲!
  不行,自己决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不管是现实还是梦境,他是真心还是假意,自己都要离他远远的!
  一时下定了决心,路子昕扶起仍长跪不起的青檀道:“你说得对,我再不能这样下去的。你起来吧,去柜子里拿点药膏抹抹,我想一个人坐会儿。”
  青檀悄悄打量她的神色,确实没了之前的娇羞模样,取而代之的却是坚毅之色,心中才放下了这块石头。
  “青檀多嘴了,请姑娘责罚。”
  “你能说这些,是真心为我的,我岂能不知。说什么责罚,没的伤了咱们之间的情分。”路子昕摆手,“对了,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母亲那里也是不许的。”
  青檀闻言,自是明白,便轻手轻脚地起身出去了。
  正碰上绿香自厨房回来,抱怨道:“青檀姐姐,三表小姐也太过分了!只不过那日我拦着她没让过去,这两日便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连姑娘的汤水也拦,还说什么厨房做的不好,非要重新做一碗才肯罢休。”说着伸头瞧瞧屋子里,“姑娘等急了吧?我这就端过去。”
  “算了,左右姑娘已经睡下了,不喝也罢。那日的事情不许再在姑娘面前提起了,三表姑娘怎么也是主子,还轮不到咱们说嘴,知道了吗?”
  青檀说完轻轻掩上房门,推着绿香一道回了自己的屋子不提。
  却说路子昕在房中独自想了许久,直到绿香端了洗漱的物品第三次探头探脑地进来看她。
  “看够了没有?进来吧,叫上青檀过来收拾一番准备回家,我梳洗完了便要去和舅母辞别。”
  路子昕吩咐道。
  

☆、010 谈婚论嫁

  韩均这几日很是郁闷。
  原本他是如此设想的:既然自己已经说出了真心,小丫头怎么也该身体很羞涩地扭扭捏捏,嘴上却很诚实地叫自己“世子哥哥”,就像他曾经经历过的那般。然后自己再找机会多去路府几次,两人偶遇几次聊聊人生聊聊理想再聊聊诗词歌赋,等到确定她的心意感情进一步升华之后,自己便请家中长辈出面提亲,若是母亲那边不好办,他都想好了法子叫圣上赐婚的,从此以后便能过上她娇气他疼宠的神仙眷侣一般快活的日子。
  然而事实却是:已经小半个月了,他至少去了齐府五次,比当差还勤快。从上古仙皇到百姓民生,只要是他能找到和路子闵路老爷一同探讨的问题已经都有了结果,如今再也没了借口,却那么巧,一次都没见着她!甚至他在青云巷口还蹲守了几次,依旧没见着人。
  到底是他时运不济,还是小丫头有意闪躲?
  难道自己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她还不明白吗?
  韩均不由地想起前世来。那时候多好啊,只要是他去的地方,必能看到小丫头打扮的粉嫩嫩俏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或是围着他问些浅显诸如《读风臆评》的问题,或是躲在一旁自以为神鬼不知地偷偷看他一眼。若是被自己逮个正着,还会嘟嘴理直气壮地问他:世子哥哥为何看我?
  记得有一次心情很是不好,小丫头居然拿了个丑不拉几的糖人来,还说什么“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捏出来的,你可要慢点吃”,天知道他怎么会吃下去的!
  可是那么鲜活吵闹的小姑娘,最后却为了自己毅然决然地跳了往生崖!韩均常常想,也许正是因为她,自己才有机会重活一世吧!
  世人常说佛渡众生,可是还有一句“有舍方有得”,凭他又有何德何能得上天如此垂怜?
  然而重来一场,他想对她好,他愿意捧着她宠着她,小丫头却变了。她躲着自己,看他的眼神里虽然还有着爱慕,可却藏得那么深又那么少,非得他一点点逼着才会慌乱,稍不留神又溜了个干净。
  如今倒好,居然和他玩起了消失……
  韩均记得明天是叫钱雅姝的她那个好姐妹和王家大郎大婚的日子,他就不信难不成小丫头还能躲着不出门?
  “青吉,明日送给王大的贺礼准备好了吗?”
  次日正是五月十二,宜嫁娶。
  今日天朗气清,又是钱雅姝大婚,路子昕早早便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此刻正在钱雅姝的香闺里和好姐妹依依惜别。
  “钱姐姐,娘亲说姑娘家嫁了人便不如以前自由了,你说咱们以后还能常常在一处玩儿吗?”路子昕挽着钱雅姝的胳膊问道。
  钱雅姝天还没亮便被打扮折腾到现在,早已经困的不行了,难得现在给她腾出时间来和小姐妹们见见嫁前最后一面,因此眯着眼睛假寐道:“怎么不能呀,只要你来找我难不成王家还能拦着不让见?”
  她和王大郎自小定的娃娃亲,二人早已熟悉彼此的性格,两家长辈也见过数次的,因此全然没有新嫁娘的羞涩与忐忑。
  路子昕很不满意这个答案,嘟着小嘴不开心,用小粉拳捶捶钱雅姝臂膀,“我与王家又不熟的,怎好无端端上门找人去,你怎么不说给我下帖子约我呢?”
  她这几日心中有事心情很是不好,又怕娘亲担心不敢表现出来,而且为了避开韩均已经小半个月没有出门玩乐了,因此更是憋闷。不过到底还是小女儿家,今天为好姐妹送嫁有了凑热闹的机会,心里的事便忘却了不少,才有心思开起玩笑来。
  “哎呦我的胳膊,断了断了。”钱雅姝夸张地大叫,“行,我说错了话,是该我下帖子请你的,这总行了吧?”
  话虽如此,但俩人心中都明白,初为人妇,怎好随便邀人去夫家玩耍的?这话只不过听着好受些而已。
  “什么断了?大好日子可不兴说这些,快呸三下!”
  两人心中正有些别情,钱雅姝母亲温氏进来听到这一句,连忙带头“呸呸呸”了三声,二人见了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噗嗤”一声笑了,也跟着“呸呸呸”,方才的伤感便散了个干净。
  “对了,这是我给你的添妆,快夸我蕙质兰心。”路子昕突然想起来还没有送礼给她,便从荷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来,献宝似的看着钱雅姝,水灵灵的大眼看着她,巴巴等着人夸呢!
  钱雅姝接过来一瞧,原来却是一副造型别致的粉宝石耳坠,瞧着好似是她最爱的蔷薇。只是造型却和一般的蔷薇有些不同,花瓣只有一层,花蕊处正有一只采蜜的蜂儿,振翅欲飞的模样好不可爱。
  “这可是我自己画的样式,专门央了招金银楼的刘娘子打造的。”路子昕戳戳蜜蜂儿的翅膀,“你瞧,还会动呢!拿到手后我还有些舍不得,可是想想你不正是朵被王大郎那只蜜蜂采了的蔷薇麽,我留着反而不相配,真是便宜你了。”
  她这话本没什么意思,奈何钱雅姝昨晚经过温氏的特别教育,早已懂了一点人事,因此一听这话,脸顿时红的要滴血一般,厚厚的新娘脂粉也遮掩不住。
  温氏也老脸一红,干咳着出去招呼亲朋去了。
  “咦?你怎么了?脸这么红。”路子昕抹抹钱雅姝额头,“也不烫啊。该不会是太喜欢这礼物高兴坏了吧?”
  钱雅姝赶忙道:“我没事,没事,就是穿的厚了些,憋着难受。谢谢你昕儿,我很喜欢。”
  路子昕看着她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大红喜服点点头,确实太厚了,“不过真漂亮啊!”她羡慕道。
  “放心,你的绣工比我好,等你出嫁的时候肯定更漂亮的!”
  “我?”路子昕神情一黯,但不过片刻便掩饰了过去。
  她还不知道自己将要嫁给谁呢,也许是盲婚哑嫁也说不定,因此怎么也比不上钱姐姐带着羞涩,精心绣制的嫁服更美吧?
  

☆、011 糖人很甜

  申时还差一刻时,王家的迎亲轿子便到了钱府门口。
  一时间鼓乐俱起,更有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王大郎在众多伴郎的陪同下,骑坐在一匹枣红色大马上,来了钱家后立刻翻身下马,动作利落潇洒。
  身后的六名伴当亦整齐利落地从马背上落地,只见个个长相英俊不凡,浑身贵气,一行人顿时赢得围观众人一通叫好声。
  韩均身量本来就高,身材更是匀称,长眉入鬓鼻梁挺拔,更兼气质不凡,此时站在钱府门前,想着就要见到心心念念的小丫头,竟比王大郎还要高兴两分,心中想着:今日非要问个清楚明白不可!
  原来今日本是由另一人来做这个伴当的,只是临时家中有了急事来不了,韩均是被抓了包替上来的。
  一行人上前敲门,自然是被百般刁难,红包塞了一个又一个,诗词亦作了数首,然而钱家是武官,竟要王大郎耍一段功夫才肯开门,众人顿时傻了眼。
  好说歹说终于钱家松了口,说是可以找人代替,王大郎左右看看,一时为了难:他王家本是勋贵,以军功起家,可是如今家中大多不过在军中任些清闲的官职,自己更是没有学过那些。自己这班朋友大多如此,叫他们做两首歪诗还可以,这要正正经经地耍起刀枪棍棒……
  忽然,王大郎救命稻草般看着韩均,拱手道:“退之,这吉时就要到了,你可要帮弟弟一把。”
  几人中唯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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