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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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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路子昕本就对韩均心有恋慕?
  如此一来二去,一颗心早满满当当俱是他一人了。
  韩均见他方才尝过的红唇边挂着动人的笑意,忍不住咽了口水,只觉得方才那蚀骨销魂的柔软与腻滑还未曾散去,便一直盯着她唇瓣,眸中光亮更盛。
  他如此神色,路子昕哪怕只是懵懵懂懂的青涩少女,可刚有了方才的事,又哪里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咬住唇,嗔韩均一眼,修长的颈脖垂了下去,好似一朵待开未开的垂丝海棠,只等春阳一照,便要向世人展示她最美的时刻。
  那一眼欲语还羞地娇模样,真真儿叫人既怜又喜。
  韩均“咕咚”一声,没控制住吞咽的声响。
  正下马车的青檀听见,惊的一个趄趔,不可置信地看着韩均,问道:“世子是不是口渴?”
  “噗”,路子昕没忍住,捂嘴笑出声来,连忙端了茶杯递过去,掩饰地说道:“喝水。”
  “姑娘,那是、那是你喝过的!”
  青檀瞪大了眼。
  “哈哈哈”,这次轮到韩均大笑不止,伸手就要接过去,“如此,我就消受了。”倒吓的路子昕一缩手,连忙挡了回去。
  

☆、093 齐氏问女

  回到路家时,天色已是擦黑了。
  齐氏见了幺女带着一身的伤回来,顿时唬了一跳,连声问出了何事。
  回来路上韩均已去请了可靠的大夫,此时便捏了胡须,等路子昕坐下后,方才把了脉搏,又仔细看她脸上胳膊的伤痕。
  “夫人不必忧心,这些不过是些皮外伤,待老夫开了方子,一日煎服三次,不日便可痊愈,再看不出来的。”
  齐氏闻言,连忙道谢不断,就要着人去拿方子抓药。
  却听这大夫又道:“只是,令媛受了过度惊吓,导致脉象浮取应指,脉率急促,夜间怕是有惊惧盗汗、频发噩梦的症状。”
  “李老,您就别大喘气了,快将药方一起开了吧!”
  看齐氏被他几句话又吓的团团转,韩均打断大夫的话,催促道。
  忙忙乱乱地,齐氏也未曾注意他跟着进了路子昕的闺房,此时听他开口,找到主心骨般,亦附和道:“对,大夫您可一定要治好昕儿。她这段时间不知怎地,一直就没安稳过,也不知是不是犯了什么,明日我便去庙里吃斋,求菩萨保佑。”
  “娘亲,我真没事,就是看着怪吓人的,真不疼。”
  路子昕便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牵动了脸颊的伤,却生生忍了,怕齐氏再担心。
  韩均看的心疼,接过青檀手上的冰袋,亲自挽了袖子给她敷脸,还不忘安抚齐氏,“伯母放心,我已经看着昕妹已经上过膏药了,再喝了李老开的药,内外兼治,保准儿明日就好的。”
  说起此事,齐氏便对韩均一肚子不满意。
  女儿早间好好儿地出门去,怎地回来便成了这副模样?还是被他送回来的,也不说出了什么事,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呢?
  可还是更关心幺女的伤势,没空责怪韩均,只一叠声儿地道:“还疼不疼?疼不疼?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快告诉娘亲。”
  路子昕瞥一眼韩均,示意他说。这事儿,她是真不清楚。
  恰路景修与路子闵此时双双回府,顾不上歇息,脚下生风,径直来到绿扶院中。
  “妹妹怎么了?”
  一跨进屋子,见屋中除了青檀桑葵和一个满脸胡须的大夫外,没有其余闲杂人等,路子闵便扑到路子昕面前,急匆匆问道。
  路子昕下马车时,用幕篱遮了面,并不曾被其他人看见伤势,怕外头传出闲话来。
  齐氏打发了李嬷嬷去送口信,父子二人这才忙忙赶了回来。
  “这、疼吗?”甫一瞧见她脸上的伤,路子闵顿时捏紧了拳头,心疼地问。
  其实涂了药膏,又用了冰敷,她脸上的指印已经消了很多,只是还有些红。可路子昕肌肤白皙,衬着那伤,才越发看着严重。
  路景修亦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状,李老知趣地退出屋子,开药方去了。青檀桑葵也一道出去,带上了房门。
  “伯父,仲和。”韩均见礼,这才道,“近日京城郊外有一伙流匪逃窜,怕是恰好躲在南郊山上,撞见昕妹,便想着绑了人得一笔银钱跑路。晚辈正巧与御林军的孟晋孟大人路过那里,还要感谢孟大人出手相救。”
  孟晋,便是他在锦衣卫的副手,明面儿上是御林军的一个带刀侍卫。
  韩均掐头去尾,说的简洁。
  路子昕低着头不说话,心中知道韩均说的不是事实,那伙人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绝不是什么巧合。
  回来的路上,韩均已经说过,他会解决此事,以后也会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她。
  她等他。
  “都怪我,就不该让你去,想要吃枇杷让人送过来便得了。”齐氏闻言,眼泪簌簌落了下来,用帕子沾着眼角道。
  “老爷,这伙人也太猖狂了,必要打尽了才好!”路子昕遇难的事情不能让人知晓,齐氏却咽不下这口气。
  女儿伤成这样,总不能连个交代都没有。
  却听韩均接着道:“孟大人已经拿了这伙人,交到顺天府尹处去了,且不会乱说话的。”
  齐氏这才舒了一口气。
  “退之,你去南郊作甚?”路子闵却盯着韩均问道。
  今日上衙不久,韩均便慌忙走了。此时他不禁怀疑,“是不是听我说妹妹要去庄子上,想要私下见她?谁知却歪打正着,救了妹妹。”
  “嘿嘿”,他正问着,韩均却做出尴尬的模样笑了两声,等于坐实了路子闵的话。
  “好啊你!以后再别想从我这打听什么消息!看在你这次好歹你也救了妹妹,便算了,休想还有以后!”他愤愤地道,逗的齐氏一笑。
  这个傻儿子啊,总是雷声大雨点小,嘴上说的狠,还不是整日在自己面前夸韩均?
  只是路景修却没那么容易相信。
  他看一眼韩均,越发觉得这个年轻人心思缜密起来。
  可是看到他亲自给幺女敷冰块,言语间也没有嫌弃她被歹人掳过的意思,路景修心里叹了一口气,知道他到底还是对自家一片诚心的。
  于是一家人又围着路子昕,一行不许她再出门好好儿养伤,一行直骂那伙人心狠不得善终,中途青檀端了药来,便又说了一堆良药苦口的话,直听的路子昕发蒙。
  “爹爹,娘亲,哥哥,我累了。”
  无奈,她只好做出困倦的样子,对几人说道。
  果然,齐氏听了,立时就拉着儿子丈夫,“你们出去,我陪着女儿。”
  眼风也扫了韩均一眼。
  三个男人对视一眼,虽然担心,总归不如妇人家方便,又嘱咐了一番,这才推门走了。
  “女儿,你告诉娘,韩世子他、找到你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形,说了什么没有?”
  这话一直压在齐氏心里,等人都走了,方才问了出来。
  男人在人前做的再好看说的再好听,可谁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怎么想。尤其是女儿经历了这一遭,稍微刻薄些的,便是退婚也不为过。
  可他们两家是圣旨赐婚的,怕就怕韩均嘴上不说,心里却不愿意,这岂不是害了女儿一辈子?
  由此,她才想亲口听女儿说说。
  “娘亲!”路子昕有些羞意,可看她十分焦急的脸色,也只好如实道:“女儿除了您见到的这些,并没有其他事,那些人也只为求财,并不曾做什么。这些,他,他都是知道的,还和女儿说、说他来晚了。”
  齐氏听了,这才真正放下一颗心来,便不再说其他,哄着路子昕入睡。
  

☆、094 划清界限(二更)

  路子昕睡熟的时候,韩均却正在书房承受路景修拷问的目光。
  路子闵早被父亲打发走了,虽然他在路子昕屋中说那些话,却只是为了安齐氏的心而已。
  父亲既不让他知晓,路子闵知道他必然有自己的考量,便不乱打听,回了自己院子。
  书房只剩下路景修与韩均二人,四目相对,韩均知道路景修仍有疑虑。
  那些话,不过是哄哄齐氏尚可罢了。
  “今日,三殿下门下幕僚来了户部。”路景修开口说道,却不先提韩均此前话中的疏漏,只谈公事。
  韩均不语,知他还有下文。
  “他说,三殿下问我,西北一事,可有合适人选。”
  他此前重提西北贪墨粮种一事,圣上一直按而不发,昨日却忽然在朝会上下旨,将会指派钦差去甘肃查明此事,即日便要动身。
  满朝文武,顿时哗然,有惶惶不安者,也有坐等好戏之人。
  既然是路景修一力要求彻查,那么他的举荐自然至关重要。
  只是盛国公一系与路家向来没有什么交情,便托了户部一个官员前来说和。而三皇子赵麓为,自以为已与路家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便直接遣人上门说了来意。
  韩均愕然。
  这个三殿下,最近是越发坐不住了,如今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让手下幕僚来插手朝事。
  就不怕圣上此举,醉翁之意不在酒?
  甘肃一事,确实是定国侯在暗中授意,三殿下怕被牵连也在情理之中。可凭定国侯的做事风格,又如何会留下明显破绽?
  前世若不是盛国公提前埋下棋子,怕是这事儿也不会被翻出来。
  显见是赵麓为与岳家早生了嫌隙,不信任定国侯了。
  如今多了路景修这个变数在其中,倒将所有人的计划都全盘打乱,导致提前事发。
  沉吟片刻,韩均问道:“伯父可有人选?”
  这件事的症结所在,还需从路景修入手。既不能得罪赵麓为,让他知道路家是假意投靠,又要确保事情能真正查到实处。
  不论举荐谁,都不好办。
  “御使大夫张大人,素来为官正直,不畏强权。”路景修便将心中属意的人告诉他知晓。
  张大人?
  韩均一愣,不知到底是巧合还是……
  上一世,最开始牵头弹劾定国侯的,便是这个张大人。
  他虽面儿上刚正不阿清正廉洁,实则却是盛国公一系的人,在针对西北事务上,搜集了不少证据,直将三皇子等人弄的焦头烂额。
  韩均确信,他并不曾向路景修提起过此事。只他方才还在想,不若提早将他推出来,却不料路景修选的也是他。
  也许兜兜转转,此事注定要张御史来做?
  “张御史,甚好。”韩均点头。事已成定局,也按照他所预计的在发展,虽然总感觉有些怪异。
  他脸上惊讶虽转瞬即逝,却还是未能逃过路景修紧盯着他的眼睛。
  韩均,那日果然没有说全。
  不过他也能理解,凡事说一半,若真的和盘托出,倒是个傻子了,他可不放心将女儿嫁给这样一个“赤诚”之人。
  可心里到底觉得有些不痛快。
  二人各有心思,半晌默然无言。
  许久,依旧是路景修先开口问道:“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昕儿,是谁要害她?”
  他可从未听过京郊附近有匪徒出没,若果真有,顺天府尹的乌纱帽早就不保了,哪里还坐的安稳?
  再说,那御林军是圣上近卫,钱家大郎韩均熟识便罢了,如何连孟家小子也与他混在一处?
  几次三番地,他一个文官,总与武将打什么交道?
  理了理思路,韩均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恐牵涉甚多。”
  路景修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这一伙人,乃是一个名叫保七爷的手下。此人原不过是个地痞流氓,这几年在三教九流里头,倒渐渐有了些名头。”
  韩均不急不缓地说道:“前些日子,不知怎地搭上了盛国公的线,上蹿下跳,做了不少恶事。”
  “这种人,如何会盯上昕儿?”路景修不解。
  他们是市井流氓,而自家是官身,且又不是什么声名不显的小官小吏,只要不是个蠢的,怎么也不会犯下这种事。
  “伯父有所不知。”韩均就解释道,“昕妹与他自然没有瓜葛,却是因了,齐家。”
  舅兄家?路景修更是一头雾水,“这又怎么说?”
  “咳咳,据那个叫抱柳的丫鬟说,因为齐家毁约的事情,子白闹了点事,齐大人狠狠发落了家中几个下人。其中一个被发卖后,便记恨上了昕妹,又与保七爷有了关联,而后引着人去劫了昕妹。”
  其实韩均原可以不说,只将保七爷等人的身份托出,说路子昕不过是路上遭了无妄之灾便可。
  也免的伤了他们两家情份。
  可考虑到齐家如今的所作所为,总有一日,路齐两家必要分道扬镳。
  既然如此,不若让路景修早早便在心中与齐继如划清界限,省的日后牵扯不清惹出祸端来。
  前世是齐家急着撇清与路家的关系,既他不仁,路家又何必苦苦念着情谊,死守一个“义”字?
  但他也知道,这事却绝不能告诉齐氏,毕竟。齐继如是她嫡亲大哥,齐老爷子尚在,恐怕她接受不了。
  因此只在路景修面前漏了口风而已。
  果然路景修听了,眉头紧锁着,“他的家事,如何牵扯到我家?又与昕儿何干?那件事,我没去圣上面前告御状便是仁至义尽了。”
  “这……齐大人大约是怕家中奴婢口舌不严,日后坏事罢!毕竟,他还想带着齐家更进一步。”
  韩均模糊道。
  有些事他不能说的太明白,只能靠路景修自己去揣摩。只大家都是聪明人,往往一句话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路景修“嚯”地转头盯着他,满脸不可置信。
  难不成,舅兄有意博从龙之功?
  这句话他却不能宣诸于口,然而韩均话中真意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路景修瞬间便懂了他话中未尽之意。
  舅兄有意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因此带累幺女遭了鱼池之殃,而标榜忠君的路家显然不能继续与齐家再共同进退。有些事,必须现在就做出抉择。
  想起幺女说过,自家落难后,大舅舅未曾全力驰援,路景修的心已凉了一半。
  如今,他到底该不该与齐家划清界限?
  

☆、095 纳征之礼

  二人一番长谈,待韩均出来时,天色已是极晚了。
  幺女出了事,齐氏也没心思款待他,便由路景修带了路子闵,三人随意吃了些饭菜。
  方才在书房之中,路景修一时难有抉择也实属正常,韩均只不过把该说的都说了。
  众人心知肚明,现下朝中格局看着平稳,实则暗流涌动,圣上身体也大不如前,此前还接连宣了几次太医院院判。他们如今一着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如果齐继如果真要走那条路,凭着路景修的性子,他断然不会同流合污,明知是错还深陷其中。
  作为文人,他有风骨,作为臣子亦有其忠心,何况还关系到路家一门生死。作为家主,路景修总是知道应如何去做,现下只不过有些割舍不下罢了。
  就像西北一事,圣上按而不发,分明是不想彻查,以免伤了父子颜面的意思。偏路景修几次上折,若不是赵居为从中斡旋,只怕路家堪忧。
  不过这一世有他在,总会保住路家,不叫小丫头伤心的。
  “伯父,我……”
  走前韩均想再去看一眼路子昕的情况,但路家父子二人一直“热情”地将他送至门前,再三叮嘱韩均路上小心,这话便怎么也出不了口。
  苦笑一声,韩均抬头见当空一轮明月,清辉遍撒如银,到底歇了心思。最后望一眼绿扶院方向,对路景修道:“伯父,晚辈告辞了。”
  乘着夜色,便上马往齐安侯府而去。
  刚跨进家门,见大管家正候在那里,垂首对他说道:“少爷,老爷在书房等您。”
  “嗯”,韩均应一声,抬脚往前去了。
  进了院子,恰好逢何氏正拎了食盒,从书房中出来。
  想来父亲已经等了许久。
  “母亲”,韩均上前一步见礼,声音沉稳有力,清冷的面色映着凉凉白月光,更添了几分少年风采。
  何氏一愣,随即笑盈盈地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又去了哪里?你近日时常晚归,可曾吃过饭没有?”
  “儿子吃过了,多谢母亲挂念。”避了前两个问题,他语气一如往常般平静,说道,“父亲还在等着,儿子先进去了。”
  说罢等何氏点头,推了门进去,便看到书房中有人背了手,站在一幅画前。
  画上是一女子,大约是时日久了,面容已经有些模糊,但仍能看出其风姿绰约,婷婷袅袅美人兮。
  屋中烛光有些昏暗,韩均亦抬头凝视画像片刻,才对站着那人道:“父亲,儿子回来了。”
  齐安侯韩焘闻言转过身来,走到太师椅上坐下,目光点了点一旁,示意韩均坐下说话。
  他身材高大挺拔,双目炯炯,面有美髯。虽已年至不惑,却保养得宜,想必年轻时也令人仰慕的很,和画中女子十分般配。
  方才韩均与何氏在门外一番对话,必然全数进了他的耳中。
  可齐安侯什么也没说,见韩均坐下,仍旧开口问道:“在外头可曾吃过饭?别饿着自己。”
  韩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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