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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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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心里乱乱地东想想西想想,听青檀道:“奴婢也不知,只世子忽地找到奴婢,让奴婢带了人去庄子上将何叔的马车赶来,又要备好衣裳冰盆等物,让奴婢在这里等着,便什么话也未说了。”
  恰好此时,韩均遥遥往这边走来,主仆二人便停了话头。
  路子昕望着他,一如往日般风姿卓然,身材欣长挺拔,不染尘埃不落俗尘,还是那玉朗风清的韩退之。
  反观自身,半边脸颊红肿着,面无血色,眼也哭红了,哪里还像个娇滴滴的闺阁姑娘?
  她越发心中难受起来,低下头,不去看他带了心疼的眸子。
  韩均走到马车旁,将手搭在车沿上,看她垂了头依然能看出痕迹的半边脸颊,想要抚上去,又怕弄疼了她。
  “还疼吗?上药没有?”
  他走前特意交代副手将随身带着的伤药给了青檀。
  路子昕点点头,泪意不受控制地往上涌,带着重重地鼻音道:“不疼,方才青檀已经上过药了,也冰敷了许久。”
  药性清凉,将那热辣地疼痛都覆盖了去,只是心中却又涩又钝,她却没法说。
  青檀早已知趣地下了马车,避开老远。
  路子昕只觉得韩均的大掌从车窗伸进来,搁在她的头顶上,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便哭的更凶了。
  “你、你会不会嫌弃我?”抬起头,她泪眼朦胧地问道。
  韩均“噗嗤”笑出声来,“原是为了这个才哭的?倒叫我白担心一场,又是怕你疼了又是怕你饿了,还特意叫你那个丫鬟备了点心茶水呢!”
  “到底会不会?”
  路子昕又气又怕,一个粉拳砸在韩均胸口,倒把自己捶地手疼,韩均只觉得和挠痒痒地力道一般大小罢了。
  他又闷笑一声,这才挑着路子昕下巴,怜惜地望着她,不许路子昕的眼神逃开。搭在车窗沿上的手,又往前挪了挪,紧紧握住她纤细白嫩的小掌。
  “我既要娶你,便再不会放手,又怎会嫌弃?”他道。
  他掌心带着灼人地热度,烫的路子昕就是一缩,却没能抽回手来,便乖乖地任他握了,不再挣扎。
  男子嗓音低沉,仿佛从震动的胸腔中传出一般,虽不是山盟海誓,比之世间最动听的情话却无有不及,姑娘听了,顿时再无半丝疑虑,心中妥帖又熨烫。
  眼中还蓄着泪,脸颊上也浮着指印,虽然狼狈万分,唇边却绽出一抹娇美的甜笑来。
  “嗯”,路子昕点头,她信他。
  见气氛正好,韩均索性两手都握了上去,“你乖乖儿地,等养好了伤,下次再不许私自出去了,知道吗?照顾好自己,别让我再担心了。”
  他本想着等找到了小丫头,必要好好儿给她一个挂落吃,分明说过不要出门,为着一个齐子白,怎地胆子就恁大起来?
  真是气煞他了!偏偏瞧她如今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骂?只在心里生闷气罢了,险些儿憋坏了自己,也只能生生忍着,还要好言好语地安抚路子昕。
  这笔账,他不能和路子昕算,便记在了齐琛和秋锦二人身上。
  路子昕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事,乖地什么似的,不论韩均说什么,只一味点头,倒是难得的乖巧。
  待得韩均絮絮叨叨说了一番嘱咐的话,她才忍不住问道:“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说起此事,韩均便气不打一处来,“我若不来,你还指望着齐子白不成?”到底是没压住醋意,说了一句重话。
  “我没有!”路子昕小声辩解了一句,却有些底气不足。
  她当时,真的想过如果琛表哥能来就好了。
  至少,在齐琛心中,无论她名声好听与否,都永远会护着她帮着她。
  韩均如何不知她的心思,顿时怒气更盛。
  好啊,都将你害成这副模样了,心中还惦记着呢!自己鞍前马后地奔忙,她倒好,只顾着担心自己是不是嫌弃她。在小丫头心里,他倒不如那个软弱优柔地齐子白值得信任了?
  好不容易压了压,韩均告诉自己,不要和齐子白计较,至少小丫头喜欢的是自己啊!
  “是齐家那两个叫抱柳的丫鬟,刚好撞在我手里,这才能及时赶来,如若不然……哼!看你指望谁去!”
  韩均“恶狠狠”地说道。说罢就松开一直紧握的手,路子昕便觉得心中忽地一空。
  却见他绕到车前,一个跨步便上到车里,挤了进去。
  这马车虽尚算宽敞,平日里路子昕带着青檀绿香也坐得下,奈何韩均手长脚长地,甫一进来便占了大半地方去。
  空间陡然显得逼仄起来,路子昕连忙往旁边挪。
  “再跑就该挂在车厢上了。”韩均一把捞过她,按在那里,自顾自地挨着路子昕坐下来,阖上眼睛道,“跑了大半日了,连口水都没喝上,我歇会儿。”
  他身上的热量隔着薄薄的夏衫一阵阵传来,偏还一无所觉地闭着眼睛睡觉,路子昕只觉得她全身上下都要烧将起来,脸颊处的红肿、手臂双腿上的勒痕,统统发起热发起痒来。
  她抓起小几子上的药膏就想抹,却被韩均夺了过去。
  “又疼了?我来。”说罢也不顾路子昕目瞪口呆地傻模样,挑了一小撮药膏,小心翼翼地抹在她半张脸上。
  动作轻柔地仿似手下是最珍贵的宝物。
  末了他还吹了吹,气息喷在路子昕脸颊上,再清凉的药膏也没了效用,全身上下已是一片羞赧地粉红色。
  

☆、091 恩怨有时

  路子昕赶紧拢了衣襟,缩在一旁,连声道:“好了好了,不疼了,只脸上有些痒,别处没事的。”
  这会儿倒知道怕起来。
  韩均心下好笑,到底是收了手,不再动作,依旧闭着眼睛睡觉。
  他是真累,昨夜忙了一宿还未曾合眼。却不能真的睡着,心中在盘算着,回头少不了还要给齐家那两个丫鬟一个安稳去处,也算是报答了。
  若不是那个叫抱柳的发现端倪,今日他又哪里去寻路子昕?真真儿是后悔也来不及的。
  顿时一阵后怕,身子便又挨近了些。
  路子昕避无可避,便也只好努力忍着,忽略肌肤相亲的怪异感。
  这秋锦与抱柳抱蕊二人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虽打开始只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后头秋锦被发卖,可说与她们姐妹关系直接。
  抱柳心细,知道秋锦是个眦睚必报的性子,她若翻过身来,定然会报复与人。
  于是那日不顾身上仍有伤,哄了一个向来关系密切的小丫头子,一路跟着去看秋锦到底被卖于何处,回来和抱柳一说,她便有些不安。
  于是此后常常去保七爷那处院子不远瞄一眼,又时时注意是否有三教九流的人跟着自己。
  恰好昨日,她忽地发现齐府门口多了两个不认识的面孔,游来晃去地,并没有什么正经事。
  抱柳一眼便认定,这必是秋锦找来的。
  于是一行拖着姐姐抱蕊不许出门,一行更加小心翼翼,三不五时便在门缝处悄悄儿看上一眼,思量那些人在打谁的主意。
  却不曾想,原来是冲着三少爷齐琛!她前头刚瞧见三少爷出了门,转眼儿那些人便匆匆走了。
  抱柳便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将此事告诉主子知道。
  说吧,那她为何总盯着秋锦?岂不是明说了心中有鬼?不说,万一齐琛出了事情,少不得一家子大小丫鬟都要跟着遭殃。
  且若能救了三少爷,也许主家便免了她和抱蕊的错处?还能博个功劳也说不得。
  她急得热锅上蚂蚁一般,最后心一横,抬脚便往正院走去,打算瞒下其中缘由,告诉宋氏知晓。
  谁知正撞上门下负责迎客通传的来旺。
  见她神色匆匆地,来旺便吓唬道:“近日我瞧你时常往外跑,还探头探脑地打量,莫不是在外头得罪了什么人?我劝你趁早说,免得到时候被主子知道了,又是一顿打。”
  抱柳本想将自己摘干净只说不在意看见的,听了来旺如此说,知道即便她去主子那里卖了乖,也不一定就能得了好。
  于是央了来旺,悄声儿说道:“旺管家便饶了奴婢吧,奴婢真没在外头得罪人,是、是秋锦!”
  便只说自己无意中听人说秋锦如今过得好,怕她记恨,这才出门看看,谁知却看到她派人盯着三少爷,如今正要报复。
  末了道:“还请旺管家不要告诉主子,只说是您在门下看到觉得奇怪,这才发现了的。”
  抱柳心中也有盘算。
  在大宅门里过日子,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她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可来旺是专在门下负责这些的,说了自然会有人信。
  且既被他知晓,若是死咬着不说,待主家真个赏了她或是罚了她,便是将来旺得罪的死死地。
  于她来说,是前景不明,但在来旺的位置上,不知反而是失职,报给主家便是大功一件。
  如此,她们姐妹二人只是依旧做着二等的奴婢,但却得了来旺一个人情在里头,何乐而又不为?
  果然来旺听了,抓着抱柳连问几遍,“你说的可是真的?”
  眼中闪着兴奋又激动的光芒。
  得了抱柳肯定的答复后,他抬脚出了府,只说是去报给老爷,“这件事夫人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处,平白叫她担心罢了,还需得老爷才能解决,我这就去。”
  抱柳自然信以为真,看他走了,才忐忑不安地回了二院等消息。
  谁知来旺却并没有去齐继如上差的署衙,而是七拐八绕地进了另一间院子,火急火燎地推开门,对着院中人就道:“快,属下有事禀报,大人可在?”
  声音肃然,哪里还有方才半分圆滑模样?
  直到一盏茶后韩均才得到消息,联想路子闵和他说过,“妹妹说要去庄子上摘枇杷,回头我给你捎带点尝尝味儿”,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带了人直奔京城南郊而来,也不好当着众人面直直闯进路子昕闺房,只是看着绿香一脸严肃紧张地守在门口,韩均绕到屋子后头,开了窗进去一瞧,里头根本没人!
  他真是要被这一对儿主仆气的抽过去。
  来不及细想,他又四处去寻,这才碰上了正到处找人的青檀,拉了她问,才知道路子昕果然是来见那个齐子白了。
  真真儿是他的好丫头,胆子怎么就恁大!
  韩均是又气又急,带着人仔细找了庄子周围,发现后山处有杂乱的脚印,这才顺着一直寻到了半山腰那屋子,将路子昕救了出来,此时已是快酉时三刻了。
  直到见到路子昕还算好好地在那里,韩均才敢松了一口气。
  这会儿才觉得浑身黏腻腻地难受,背后早已是一身冷汗,已经湿透了。偏路子昕此时还一副“我才不信”地模样,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也顾不上自己身上衣裳都脏了,靠在路子昕身上就道:“怎么?不然你以为是如何?我都累死了。”
  眉头深皱着,将全身重量都压在路子昕肩上。
  路子昕不妨他居然耍起无赖来,一个不察没受住韩均的体重,二人顿时齐齐倒了。
  路子昕傻了,她正与韩均面对面脸贴脸地,连他鼻翼喷出的呼吸都能感觉的到,再近些,鼻尖就要碰在一起了,谁来告诉她这是个什么情况?
  风华正茂的少男少女,并排躺在空间不大的马车里,这副情形,不说两人之间本就互有情愫,便是毫不相识之人,怕也只得起些涟漪翻出水花来。
  她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脸颊越来越热,恨不能整个人都化作一滩清凉凉的水,浇息了心中那一团莫名的燥热。
  

☆、092 你快下去

  而韩均也不见得比她好上多少。
  他一颗心擂鼓般,似乎要从胸腔中蹦将出来。
  抬起手,轻轻放在路子昕方才上了膏药的脸颊上,声音沙哑。带着蛊惑的味道,说道:“以后再没人敢欺负你的了。”
  说罢,在她眉眼上落下一吻。
  路子昕早已呆了,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好似在半空,分明不该如此,却不想躲也躲不了。便也学着韩均,一只手覆在他脸上。
  手感挺好的。
  他肤色虽不如女儿家白皙,可光滑的很,路子昕忍不住捏了捏,被传染般,她也不知怎地,脱口而出道:“那你欺负我呢?”
  韩均心道这会儿亦不知谁欺负谁来,嘴上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孰料路子昕胆子居然大起来,倾起半个身子,嘟着嘴,红唇便落在他长眉上,又迅速离远了去。
  “这样。”她天真地道。
  韩均那颗不受控制的心,“嘭”一声炸裂开来。
  他一个翻身,手臂撑在两侧,便将路子昕压在了身下,眼里有簇簇燃烧的火苗越来越旺。望着身下的人儿,虽然形容有些可笑,却是世间最动人的佳酿,那酒香醇厚,正在邀他一尝芳泽。
  俯下身子,再也克制不住,韩均含住那日思夜想的两瓣红唇。
  果然,和梦里的味道差不离,真真儿是又清甜又水润,他想要沉溺进去,再也不舍得放开。
  急促的呼吸扑在路子昕脸侧,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她红润的香檀,辗转厮磨着,一点一点品味其中甜蜜。
  路子昕呆呆任由他动作,眼中有着蒙蒙水雾,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来,只僵在那里动弹不得,任他所予所取。
  片刻,二人已是有些情动。
  韩均气息已然紊乱,想要更进一步,偏她不曾历过此事,虽软了身子,却只死死抿着唇,他半晌欲入而无门,额头上便有了汗意。
  “大人,再不走城门怕是要关了。”
  正急切地寻着碾着磨着,忽地马车外头有人说话。
  路子昕猛然反应过来,“唰”一下,脸色通红,连忙手脚并用地去推韩均。
  “你快下去!”她带着哭腔说道。
  分明是焦急的语气,话中却有不该有的慵懒无力,声音软绵绵地,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韩均心中一荡,可又哪里舍得真叫她被人瞧见,本就要停的,可不妨她使了力气,一个没撑住,坚硬的身子便紧紧贴在少女迥然不同的娇嫩身体上。
  立时有两团柔软受住了他的重量。
  “啊!”冷不防被挤压,路子昕忍不住痛呼出来,眉头皱着,已是疼极。
  还没来得及感受其中滋味,韩均唬了一跳,连忙再撑起身子,慌张地问道:“哪里压着了?还疼吗?”
  这叫路子昕如何说?脸色羞的早已看不出来原本的瓷白,只好支支吾吾敷衍道:“不疼。你快下去呀!”
  韩均自然不信,可也没法子,只得手忙脚乱地翻过去,坐在原来那处,气息不稳。
  平复了许久,又清了清嗓子里的痒意,这才开口恢复了一惯的清冷声音,对外头道:“知道了,这便回城。”
  扭头一看,小丫头早坐的笔直,板着一张脸不说话,任谁看了也知她在生气,可偏偏脸色酡红,先失了一半气势。
  韩均握拳抵在唇边,尴尬地道:“我下去瞧瞧。”
  路子昕也不理,他便掀了帘子跃下马车,腿脚却一个踉跄,险些摔了过去。
  “噗”,她这才没忍住,笑了出来。
  原来他也是一样慌张的。
  路子昕在车里一时气闷一时羞涩,一会儿便见青檀上来,说道:“姑娘,世子说立时就要回城去。”
  瞥一眼主子脸色,她心中不由叹息一声。
  兜兜转转,姑娘到底还是与齐安侯世子定了亲事,如今更是将一颗芳心都丢了去,也不知是好是坏。
  只盼着韩世子能永远对姑娘好,再不要有什么波折罢!
  “嗯,走吧。”路子昕不知道她这个丫鬟已经在心中为自己感叹了一番,点头应了。
  有人坐在了赶车的位置,马车便缓缓跑了起来。
  她本想在庄子上住一宿,明日看看能不能消了肿后再回府,免的母亲看了焦心,便如何也瞒不住了。
  可对着韩均,路子昕有些不敢说。
  方才他虽未明说,但显见是生了气,她本就是为了外男来的,又出了事。若还要坚持住在外头,只怕他会更气。
  二人方才那一番纠缠,如果韩均不放心,非要一同陪住在此,可如何是好?
  岂不是羞死人了!
  且既他要回城,也必然是有缘故的。路子昕便没有反对,打算不如将绿香摘出去,只让娘亲气她一个好了。
  她猜的不错,韩均此番回去,确实还有事情要办。
  一则他不放心路子昕就在外头住着,更不好没有长辈在场,未婚男女同住一个庄子上。二则也是要齐氏和路景修好好儿关她几日的意思,只怕那些人狗急跳墙,再伤了路子昕。
  他们先绕去了庄子上,青檀准备下车回屋子收拾一下行李,一撩帘子,却发现赶车的居然是韩均。
  路子昕自然也看到了,眼光扫过,嘴边含着笑,眼中满是欢喜神色。
  有这么一个人,愿意为你放下身份地位,甘心做一个马车夫,鞍前马后照顾你,只怕是一座冰山也要化的。
  何况路子昕本就对韩均心有恋慕?
  如此一来二去,一颗心早满满当当俱是他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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