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四时春-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幼时来庄子上,路子昕常常趁着两家长辈午歇的时候,瞒着丫鬟们拖了齐琛过来抓鱼。
  后来年纪渐长,自然不好再下水湿了衣裳,但他们偶尔会过来走走,笑着说起曾经的趣事。
  因此绿香一提齐琛说要等她,便径直来了此处。
  果见他已到了,立在一株极茂盛的树下,手中还捧了路子昕爱吃的枇杷,看着她朝这边一步步走了过来。
  他好似已在那里等了千年万年,只为得她一个回眸。
  可其中又仿佛隔了万水千山,早不复往昔纯真岁月。
  一想到来意,路子昕早已经吃不下去,但是明明有千言万语,她此刻却什么也说不出。
  这些枇杷实在太酸了,酸的她直想掉金豆子,一张嘴便要哽咽出声。
  “琛表哥”,努力眨了眨眼,将泪意逼回去,她抬起头笑的一如往日般俏丽,只终究多了份不易察觉的疏离,“你摘的枇杷真甜。”
  齐琛闻言,移开目光不再看她,笑着道:“是吗?那你多吃点,回头我再给你摘些。”
  “不用了琛表哥,娘亲让我带了家下人来,回头让他们来就行。以后,以后都不用为我做这些……”
  路子昕低下头,终是将埋在心中一整夜的话语说出,她不敢停,总怕停了就再也没机会说出口。
  “昕儿知道,表哥从小便十分关心照顾我,昕儿也一直将你当做和大哥二哥一般的亲近喜欢,只是却从不曾有其他。我心中真正欢喜的,却是别人……”
  “昕儿,不值得表哥做这么多。”
  她说完最后一句,手中的枇杷已被揉捏烂了。
  让一个闺阁女子亲口承认心有所属,还是在一直爱慕自己的表哥面前,她实难开口。
  可路子昕思来想去,唯有如此,琛表哥才会彻底忘了她,继而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果然,齐琛听见这些话,脚下步子就一个踉跄,面色已是有些苍白,只尽力强撑着罢了。
  “表妹说这些做什么?我只是想要恭喜你一番。”他想要说的喜庆些,无奈声音却低哑暗沉,再不是那如玉石般朗朗清音。
  到底是如何也笑不出。
  “韩世子,他,他很好。”说要恭喜,可这一句齐琛就觉得耗尽他所有的气力,但他如何也说不出其他了。
  苦笑一声,见日头已有些斜了,他又道:“表妹先上来吧,毕竟是水边,坐的久了怕是会难受。”
  路子昕便乖巧地站起身,齐琛伸手想要去扶,忽然想起如今的情形,半伸出去的手再也不能动弹。
  

☆、085 路遇歹人

  路子昕轻轻巧巧地一个跃步,便从溪石上走了下来。
  并不曾注意他瞬间尴尬的动作。
  齐琛默默将手放回去,知道以后他再不能像以往一般,如今连想要对她好也是一种亵渎。
  毕竟表妹已有婚约在身,所嫁之人却不是他。
  齐琛知道,今日他不该私下来见她。
  若被有心人发觉,表妹该如何自处?他还是太自私,只因为想要一个结果,便不顾表妹闺誉,这怎么能算作对她好?
  可他克制不住,如今看着路子昕提及“欢喜之人”时,那一抹自己不曾看过的娇羞,齐琛心中既钝痛又为她开心。
  虽与韩均不算熟识,但那人是人皆赞誉的韩退之啊,焉能不出色?而自己呢,不过是个还在考取功名的秀才罢了。
  怎么看,他都不如的。
  “对了,母亲那日……你别怪她,也请小姑姑别再生她的气,都是我不好。”
  齐琛对路子昕拱手,诚恳地道,“她一片爱子之心,虽然做得不对,可子不言母过,表妹帮我给姑姑带个话吧。”
  “本就没什么的,表哥不用在意,娘亲也早不生气了,只是一时面子上下不来而已,等我哪日找了机会邀舅母来家中做客,娘亲保准儿高兴的很。”
  路子昕冲他一笑。
  “到底,是做错了的。”话已至此,再多待片刻只会让二人有被人诟病的可能,齐琛便道,“我送表妹回去吧!”
  路子昕点点头,“嗯,我自己回去亦可的,表哥也早点回去,别让舅母担心。”
  这就是要避嫌的意思了。
  风华正茂的少年郎和豆蔻年华的女儿家,又没有长辈作陪,本就是私下里约了相见,若再一同出现于人前,即便清清白白地也要被传出闲话来。
  何况齐琛心事并不能坦坦荡荡与人言?
  他神情一黯,低声道:“那表妹先行回去吧,我还想在此处走走,许多日未曾出门看看,就,就不送你了。路上小心,别又贪玩儿,知道吗?”
  说罢拾起地上用绸布垫着,还未吃完的枇杷,递给路子昕,“这个表妹带回去,也好有个说法。今日我着实不该……不该叫你出来,是我唐突了表妹。”
  路子昕接过去,默默地不知该说什么,良久才道:“不该什么?表哥与我,实在不用这么生分。咱们是嫡亲的表兄妹,难道因为一些误会就变了不成?再说,今日是昕儿自己愿意来的,本就想吃枇杷了呢,娘亲和爹爹也馋了叫我带些回去,如此岂不正好?”
  她一行说一行搂了装枇杷的绸布,抱在怀中,做出十分馋嘴的模样,“那昕儿就先回去接着吃了,表哥可不要后悔全都给了昕儿,我可没的还回来的。”
  齐琛点头,又嘱咐她一遍路上小心,便望着路子昕一步步离远了去。
  他许久未曾挪动步子,只呆呆看着眼前的身影渐渐模糊消失,直至再也不见。
  自此以后,两人间便是咫尺天涯了。
  齐琛转身,一步一步往相反的方向走去。日光正鼎盛,却映的他面色一片空洞苍白。
  直到转过一个弯,才感觉不到身后那灼灼又悲伤的目光,路子昕卸下一口气,肩膀顿时松垮了下去。
  随便找了处干净些的石头,她蹲下身子,再也忍不住,将头埋在膝盖处,哭了出来。
  肩头一颤一颤地,显见是伤心极了。
  十四岁的姑娘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哭,只是觉得心里很难受。她只知道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对自己笑的温煦,她不能再残忍地苛求。
  梦中种种一闪而过,她为韩均心伤之时,琛表哥的神情便和方才如出一辙。
  明明难过,却笑着安慰她,“没事,我总在你身边”。
  “呜呜……”路子昕哭出了声来,连有人走近都不曾发觉。
  “啧啧啧,这是哪家的小娘子,怎的哭了?抬起头来让爷瞧瞧,是个什么货色。”
  忽地,身旁有人淫、笑一声说道,立时传来几声附和地大笑。
  路子昕一惊,连忙抬头来看,却见身边不知何时多了几个彪形大汉,个个儿笑的恶心,将她团团围住。
  她清丽的小脸儿上梨花带雨,吓的面色雪白一片,却不知这美人落泪的风情更让那几人看呆了去。
  “妈的,七爷那新收的娘们儿果然没骗咱们,这还是个绝色啊!”
  为首的汉子一脸胡须,看不清长相如何,只是身材粗壮魁梧,此时看到路子昕的模样,眼中射出惊人的亮光来。
  唉,可惜只能看不能动。他有点后悔,可为了钱,也只好忍了。
  回头必要再去院里弄几个泄泄火才行。
  他心火燥,就没了刚才的闲心,冲着另几人嚷嚷道:“还看什么看!去去去,麻利点干完活儿老子带你们去爽!”
  “你们!你们干什么!”
  路子昕这才反应过来,全身发抖,想要起身逃跑,脚下却软的一丝力气也没有,如何也站不起来。
  张嘴想要喊,嗓子眼里却什么也发不出,只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眼见这些人围了上来,还有人抓住了他的胳膊,路子昕手脚并用,一阵乱舞乱蹬。
  那领头的见她反抗,拨开众人,上前对着路子昕就是“啪”一个耳光。
  霎时,她瓷白的脸儿上便浮出五根手指印来,肿了老高,显然是下了大力气的。
  路子昕只觉得口中传来一股子血腥味儿,脸颊处火辣辣地疼,耳朵也是一阵轰鸣巨响,立时头晕目眩起来,再不能动。
  几人手脚麻利地将她捆了,又有人兜头罩下一个麻袋。接着眼前便是一阵天旋地转,被人扛在肩头了处,颠簸着跑起来,好像是往山上去,她听见这人喘着粗气。
  路子昕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都疼,脑袋好似将要炸裂开来,此时连害怕都有些麻木,钝钝地,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也许,这一切也不过是场梦,醒来就能看到娘亲了,她想。
  忽地,扛着她的人不知是不是磕在石块上,险些把麻袋扔在地上,嘴里还骂了一句娘。
  路子昕再受不住这番折腾,昏死过去。
  

☆、086 秋锦泄愤

  路子昕是被疼醒的。
  她睁开眼,只觉得半边脸颊都是木涨涨地疼,偏又不能拿手去碰,稍一动作就是一阵抽痛传来。
  周围光线很暗,唯有打西边儿斜射进一束昏黄地日光来,看样子大约是酉时了。多亏那一扇小小方方地破窗户,屋中勉强尚还能视物。
  路子昕艰难地转动颈脖四下打量,又是一阵狠疼。
  “嘶”,她吸口气,唯有忍着。
  脚下是凹凸不平的泥巴地,南边儿的墙这里还堆着不少散乱的柴火,此时她正被捆了手脚扔在这柴堆里头。
  正前方是一扇木门,歪歪斜斜的将要倾倒一般,门边放了草筐木犁等物,就那么随便扔着,其他的便有些瞧不清楚了。
  大概是哪户农家置放杂物的屋子吧?她想。
  只是但凡动作大些,必会将身下和周围这些干透的树枝压的“噼里啪啦”一阵声响出来。
  果然,她只是轻微挪了一下发麻刺痛的腿,立时有人“砰”一声推开木门进来。
  虽已是傍晚,久处黑暗中的路子昕猛地见到门口照进来的大片日光,还有些不适应。
  她偏过头,紧闭着眼睛,缩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一下。
  “醒的还挺快,装什么装!”来人看了她一眼,转身关上门出去了。
  “醒了,还死不了,大哥放心,弟弟保准儿不动的。”
  路子昕听到屋外有人说话,好像是刚刚进来的那个人。
  “唔,把人给我看好了,回头爷儿少不了你的好处。”有另外一个人对他说道,而后似乎听见有人脚步声离去的动静。
  她觉得声音很熟悉,努力回想了半日,记起正是绑她的那伙歹徒领头之人的声音。
  那时候大约是申时,她竟昏睡了整整一个时辰麽?
  青檀和绿香肯定发现自己不见了,吓也将要被吓死了吧!
  听见屋外二人的对话,她提着的心放下去一半,此时竟还有心思担心两个丫鬟,反而对如今的处境也不甚害怕了。
  至少路子昕知道,自己在这伙人手中不会有性命危险。
  路子昕怕的,是被外人知晓她被歹人所虏,那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唯有一死以证清白!
  青檀心细,肯定不会大喊大叫嚷嚷出去,定然是私下找几个靠谱的下人悄悄来寻,可这也正是她所担心的。
  这伙人显然不是一群乌合之众,只怕是常做这种勾当的,青檀他们如何敌得过?
  娘亲肯定不会因为路家声名就不管她,最后少不得还是要惊动官府。
  被救,清白全无;救不出去,亦不知这伙人准备如何处置她。
  想起当时那彪形大汉的话,说是什么娘儿们没骗他,她不知道有谁会如此憎恨自己,不惜找人害她?
  路子昕想不到是谁,而此时的秋锦却笑的正欢,眼泪都快溢了出来。
  “哈哈哈,真真儿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她路子昕也有今天!”
  秋锦仰着头,笑的花枝乱颤,斜靠在一个男人身上,殷红的嘴唇开合道。
  这人,正是绑了路子昕的领头大汉。
  只见他捏了怀中人儿的酥、胸一把,笑的淫、荡,“小美人儿这话说的爷可就不爱听了,分明是爷不想饶过谁谁就要倒霉,和他老天爷有什么干系?”
  说罢将秋锦狠狠一番揉捏,直让她一阵嗯啊之声不绝。
  “啊,嗯是锦儿说错了话,八爷果真英勇不凡,叫锦儿好生快活。”
  八爷听了这话,顿时雄风大振,二人自然又是被翻红浪,一番颠鸾倒凤不提。
  只话说秋锦又如何会勾搭上此人?
  原来他们二人这段露水姻缘,还需从齐琛病倒那一日说起方可。
  当时秋锦被齐继如一顿狠打后就要发卖出去,连带着宋氏都被家中新进门的妾室吹了枕边风,说她管家不严,迟早会坏了大事。
  这个妾室是大皇子着人送的,自然知道些内幕。
  齐继如本就是下决心要杀鸡儆猴整肃一番,也对宋氏有些不满在里头,因此对她很没有好脸色,夜间还去了那妾室屋中。
  如此,宋氏哪里还敢为秋锦求情?只不过答应她会好生照顾何婆子,而后拂了秋锦抓着她裙角的手,背过身走了。
  “三少……”
  秋锦又哭喊着齐琛的名字,宋氏见了,连忙使个眼色给婆子,将她的嘴一把堵了。
  她儿子,是万万不能被这丫鬟害了的!
  也是秋锦时运不济,齐琛当时正是伤心虚弱的时候,又因了替桐雨那番折腾,气力不济晕死过去。否则依着他的和软性子,便是挨了齐继如责罚也定然会护她一护。
  由此,便有齐家壮实的婆子将秋锦捆了,等人牙子一到,便扔了出去,生死不管。
  可合该她命不该绝,在人牙子那破牛车上呜呜咽咽挣扎的秋锦,到底身形姿色还在,本是打算卖到哪个院子里头的,却被路过的保七爷一眼瞧中。
  这保七爷何许人也?乃是京城三教九流里的地头蛇。
  往日里不知做了多少坑蒙拐骗敲诈勒索的勾当,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他就是其中一个横人。
  且又是个出了名的浪荡人儿,没少在那些院儿里摘花弄月的,走哪儿人都称他一声“七爷”,便也自以为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了。
  这日他正提了裤子从相好的床上爬起来,因有人请他喝酒,便从齐家那条街上走了一遭。
  这么赶巧,可不碰上了正要被拉去发卖的秋锦?
  秋锦向来不是什么端正的人儿,以往还曾想要勾搭主子齐继如,奈何宋氏看的严没法得逞,于是又看上了自家少爷齐琛。
  只是她虽小有姿色,只是还未到倾城美人行列,齐家父子二人俱都没瞧上,还落个如今下场。
  此时她的心中什么念头也没了,只盼着有人能救她一救而已。
  打从保七爷瞄她第一眼开始,秋锦便停了哭喊,眼斜斜往上一挑,泫然欲泣地望着他。虽被塞了嘴又打了一顿,但衣裳半露着,倒也比那些院里的娘儿们多了一些滋味儿。
  别的不说,单那一身细皮嫩肉就叫人看了垂涎。
  

☆、087 人称七爷

  保七爷是个风月场中打滚儿的,一对上秋锦那勾人的眼神儿,身子已酥了大半。
  可他也不是个傻子,知道这必是哪家犯了大错的婢女。
  娘们儿玩玩可以,若是因此得罪了人,岂不是得不偿失?因此必要先打听清楚了不可。
  好在这个人牙子他是熟的,两人间以往有过交易。
  保七爷立住脚,喊他,“张哥,最近哪里发财啊?”
  叫张哥的正卖力挥鞭子,他牙行的这头牛年纪大了,常常走不动道,他又不舍得换,还一直死撑着。
  心中想着,这丫头费了他老劲儿,回头要是卖不上好价可就亏大了去。
  秋锦往日那德行得罪了齐家不少人,因此便是落得这个下场,还有人要上去踩一脚,卖秋锦的时候狠要了一口价,他可花了不少钱。
  若不是瞧着还有些姿色,他才不舍得下这个本钱!
  正盘算着,听有人唤他,转头一看,原来是老熟人保七爷。
  人牙子姓张,单名一个钱字,长的尖嘴猴腮模样,一见是他,立马“嚯嚯”两声停了牛车,下去对他拱手赔笑道:“哟,原来是七爷,小的瞎了眼,竟没有瞧见。”
  他可不敢在保七爷面前托大,人家叫一声“张哥”是客气,保七爷的名号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还是很响亮的。
  但凡是个牙行,哪家都曾做过保七爷的生意。
  他人面儿广,路子野,心狠手辣,偏偏手底下又松,和他做买卖,保准儿不会叫你亏,只是多少要担些风险。
  张钱胆子小,做过几次后便不敢再接,但买卖不成仁义在,见了面还是恭恭敬敬称他一声“七爷”。
  “七爷拿我打趣呢,叫我张三就好,张三就好,小子如今混口饭吃而已,离发财还远着十万八千里呢!自然比不得七爷您财源广进,以后要多带带小子才好。”
  他在家中排行老三,大家一般都这么叫他。
  保七爷本就是客套,并不曾将这个张钱看在眼里,闻言果然不再啰嗦,直接道:“你小子,贼精贼精地,到手的生意都不敢要,爷还能怎么带?”
  “嘿嘿,嘿嘿”,张钱便只咧着嘴笑,眼珠子转了转,换个话头道:“不知七爷您有什么吩咐?小的若能帮得上忙只管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