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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红颜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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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前的寒兰饱了几个小巧精致的花骨朵,素依伸手抚了抚兰草碧绿的叶子,嫩黄透明的花骨朵虽未开放,却已然透出隐隐清香。看到兰草朝气蓬勃的生命力,素依不禁露出一抹浅笑,她拿起绣了一半的荷包,又开始挑线绣了起来。
  只听木门吱呀一声,杏儿急急忙忙推门而入,素依抬眸望去,只见杏儿着了件浅粉暗纹镶边的嫩青长袍,头上插了支水晶琉璃的簪子,簪子的尾部是一条六色银链的坠子,耳上是对嫣红的碧玺珍珠坠,举手投足间坠子晃动不停,只映得她明艳娇俏。
  素依抿唇一笑,问道,“瞧你这样高兴,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杏儿眼里的笑意却几乎要溢了出来。她望着素依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关上了房门,悄悄坐到素依身边,俏声问:“你在做什么?”
  素依面上一红,不动声色地用手绢遮住了荷包,道,“没做什么,只绣些小样而已。”
  杏儿却早将素依的举动纳入眼中,她故作不知,依然笑意盈盈:“真的没有?”
  “没有啊。”素依说,可眼神却有些飘忽,她向来不习惯说谎。
  杏儿抿唇一笑,却眼明手快的将那帕子下的荷包取了出来,捏在手里晃了晃,调皮地问:“那这是什么?”
  素依羞窘不堪,急忙去抢那荷包,尴尬道:“随手绣的东西罢了,你快给我。”
  杏儿却起身退了几步,笑道:“让我看看嘛。”
  就着烛光,杏儿细细打量起手中的荷包,靛青的底子上用妃色与秋香色在两旁绣了兰花,中间则是用绛紫色勾的如意云,上面绣了匹奔跃的骏马,空的地方用银丝勾了几片暗纹,镶边则是用的上好的金线,在烛火的照耀下流光溢彩,背面则用赤色丝线勾了两个字“平安”。杏儿心中一动,如此的精致巧妙,素依定然费了好大的心思。便不再打趣她,将荷包递到她手里,道:“你的绣工是越发的好了。改日替我绣一个吧?”
  素依接过荷包,见杏儿没有问这荷包,却言其他,心中的尴尬去了一半,道:“你自己不是会绣吗?”
  “我的那点手艺哪能跟你比啊?再说了,五阿哥见过那样多的奇珍异宝,我要让他另眼相看才是。”杏儿振振有词。
  素依不禁莞尔,“你送与五阿哥,哪怕绣工再差,只要是你一针一线做出来的,他也会很感动的,关键是你自个儿的心意。”
  杏儿嘟了嘟嘴,不以为然:“我才不这样想呢,爱他就给他最好的啊!哎呀,你就帮我绣一个啦。”说完挽住素依的胳膊,摇晃起来。
  素依被她晃的头晕脑胀,连忙按住她的手,道:“知道了。会替你绣的,你就饶了我吧!”
  杏儿启唇一笑,露出一排陶瓷般白灿灿的牙齿,道:“你应了我,我也有好东西要给你。”
  素依盯着她,只见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竹筒,一脸促狭的递到素依手上,素依看着手心里巴掌大的竹筒,一下子便怔住了,呆呆地望着手心里的竹筒。
  只见杏儿笑吟吟的说:“快打开来看。”
  素依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打开竹筒,只见里面是一卷短小的宣纸,心头一紧,急忙打开那纸卷,只见上面写了几个苍润峻逸的字“案子已有进展,等我。”却没有署名。素依心神大动,眼底却仿佛氤氲起一团雾气,怔怔道:“是他。”却不是在问杏儿,仿佛只是在自言自语,杏儿眉开眼笑道:“是他。没想到吧?开心吗?我就知道你见到这个一定会开心的。”
  素依却没有回答杏儿,只怔怔地望着那张白色的印花图绘小笺,飘然间竟仿佛看到那人一脸温和如玉的笑容,亲耳听到他柔润的声音“等我,我一定会救你。”
  “素依。”杏儿见素依一脸怔忡,便捏了捏她的手臂。
  素依向杏儿望去,眼里的泪水却倏然划下,杏儿看她满面哀戚,不由得有些心疼,伸手抱住了她,柔声劝道:“不要哭,不要流泪,这是好事。”
  素依将头靠在杏儿的肩膀上,无力地点了点头。
  杏儿放开素依,拭去了她脸上的泪水,道:“素依,你既然看了便烧掉吧。后宫本就严戒私相授受,若被人发现了这纸笺,那可就不妙了。”
  素依心中又何尝不知,只是不舍啊,她目光灼灼地盯着那纸笺,仿佛要将那几个字刻入脑子里一般,杏儿看她一脸的不舍,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把这纸笺带给她,到底是好是坏。
  素依缓缓地走向桌子,轻轻地将纸笺放在烛火之上,手却忍不住颤抖起来,已经褪去的泪水此刻又涌了上来。手指传来温热的感觉,慢慢刺痛起来,杏儿慌忙抓起素依的手,嗔道:“你傻啊?不痛吗?都烧红了!”素依却犹未可知,她只垂首望着地上的残片灰屑,怔忡不已。

  ☆、第七章 福祸相依

  次日,御膳房。
  “你把这些莲子的芯都给剔掉,然后把这些绿豆跟黑米都给洗干净了,多洗几遍,里面石子沙子一个也不能有,万一嗝道万岁爷跟各位主子的牙了,有你好看的!”魏良红丢给素依几个袋子,冷声道。
  “是。”素依本想说什么,可见魏良红一脸不屑地瞪着她,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了。她不过是做了几道菜,虽说越俎代庖,可也不至于这样罚她啊,况且做菜之事是疱长安排她的啊!
  杏儿却一脸的不满,她对魏良红道:“公公,这御膳房您是总管,我们本不该说什么,可凡事都有原因,您让素依做夫役,到底是为何?她哪儿做的不对了吗?还是她犯了什么错?”
  “哼!你既知道我才是这儿的总管,就该闭嘴!我要让她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教我!莫非你也想跟她一起做夫役?”魏良红勃然变色,尖声道。
  “你……”杏儿柳眉倒竖,素依匆忙一把拉住了她,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杏儿哑然失色,只白了魏良红一眼,跺了跺脚愤恨地转身走开了。
  魏良红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
  秦汉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胸口发胀,如果不是他多此一举,素依就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素依深吸了一口气,便开始剔除莲子芯,莲子孔小而细,素依只能拿了根针一粒一粒的剔除,一个不留心便扎到了手指,素依连忙抬起溢血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了一下,只觉得口中好像也盈满了莲子芯苦涩的味道,舌头发苦。再看看满箕的莲子,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记得小时候学女工,父亲请了师傅来教她刺绣,刚开始时,手指僵硬,不知道挨了多少针,没想到如今竟又开始挨针了?如果她没有怨言,如果她肯任劳任怨,那日子会不会就会回到小时候?
  待素依做完这些,已然到了午时,刚吃了几口饭,魏良红便催促她将碗碟全部清洗干净。还未来得及休息,便开始清洗碗碟盘子。
  杏儿去钟粹宫送了瓜果回来,便看到素依正满头大汗的在清洗碗碟,一张白皙的脸庞因为酷热而变得通红,一双白嫩的小手上全是油渍,不由得有些心疼。魏良红这个狗东西,他一定是故意的!素依到底哪儿得罪他了?
  快步奔向素依,蹲在素依面前,便要替素依去洗,素依碍于手上的油渍,不好拉她,只着急的说:“你就不要沾手了,我都快洗完了。你看你热的满头大汗,赶紧去歇会儿吧!”
  杏儿抿着唇不悦地看着素依,忿然道:“你还说我呢,你瞧你这一头的汗,这样热的天,却让你一个人做这些,其他人呢?都死了吗?”
  说完,便从腋下拿起手帕去擦拭素依脸颊的汗水。
  素依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我没关系的,你不要担心我。快去休息吧!”
  “是不是那个狗东西不许旁人来帮你?”杏儿啐了一口,骂道。
  “嘘……”素依连忙轻声打断杏儿,瞧了瞧四下无人,紧蹙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你小声点,让别人听到你这样骂他,只怕他会罚你呢?”
  “哼……我才不怕呢!”杏儿愤愤不平道。
  素依笑了笑,无奈的说:“我知道你不怕,我也不怕,他顶多也就是让我干活,在辛者库又不是没干过?你忘了,我早已经不是沈家大小姐了。”
  “我去求五阿哥,让他帮你。”杏儿忽然道,站起来便要往外走。
  素依急声阻止道:“不要去。”
  见杏儿瞪着两只大眼睛望着她,便柔声道:“他如今对我不满,罚我做点活便过去了,可如果你去找五阿哥,他只会觉得我们在向他施压,即便他现在饶了我,只怕以后会变本加厉。若你真心为我好,便不要去了。”
  杏儿止住了脚步,却仍是气呼呼:“可我心疼你啊。”
  素依勾唇一笑,轻声道:“我知道,有你的心意我便很开心了。这天那样热,快回屋歇着吧!”
  杏儿这才不情愿地转身走了。
  月色朦胧,繁星闪耀,整个紫禁城都笼在一片暗夜之下,琉璃宫灯高高悬起,将黑夜渲染如画。
  素依揉了揉酸疼的腰身,这才缓缓地从御膳房走出来,一阵微风袭来,身上黏黏湿湿地感觉方散去,衣裳也不再紧贴肌肤,变得舒爽起来,心中的闷热烦躁经晚风一拂这才下去了大半,她望了望天上的月亮,只觉得薄云惨雾似乎将她的心都包裹起来了,再也不愿如此这样回屋休息,身子疲惫,可心却异常的清明,只想踏月而行。便信步而行,顺着月亮的方向随心而走。
  走了没多久,远远的便瞧见几个人影迎面而来,有太监提着羊角灯在前面带路,月光明亮,虽隔了一段距离,素依却已瞧见那众人的衣衫,方了解个大概,看样子许是入宫面圣的大人,便立在石狮子后方回避,听见众人从她身边徐徐而过的脚步声,这才出来,可却没有转身去瞧那群人,直直的向前走去。
  走了几步,想到如果接着下去不知道会碰到什么人,深夜宫禁森严,若被人瞧见了再治个罪岂不是雪上加霜,如此思索,便止住了脚步,转身想着回去。可这一转身却让她整个人呆住了!
  一个身着官服的男子,面若冠玉,眸若星辰,正深情地望着她,不是顾谚昭却是谁?
  心底陡然升起一团暖流,又惊又喜,又甜蜜又酸涩,一时竟怔住了。她睁着一双明采双眸,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见他笼在月光里,周身光华四溢,仿佛虚幻,半响,方摇了摇头,唇边勾起一抹自嘲地笑意:“我是累糊涂了么?竟做起梦来了。”
  顾谚昭心中疼惜万分,因着万岁爷今日公事繁忙,他便下差的晚了些,不曾想走过这儿却远远就闻到一股子幽雅地清香,凑着月光,这才发现了石狮子后隐匿的那个人,却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明明已经走了过去,他却寻了个借口去而复返,只为与她相见,以慰相思。
  见她身影瘦削,心知她受了许多苦,心中酸涩只觉得如针扎般尖锐疼痛,却不知如何开口,听得她这样说,方回过神来,柔声说道:“你没有做梦,是我,顾谚昭。”
  温润清冷地声音响起,素依猛然抬起眼眸,向那人望去,一双剪水双瞳立时变得闪耀夺目,迷茫变成欢喜,她启唇一笑,眼中的泪珠便夺目而出,顾谚昭见她凄然一笑,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光彩夺目,心中怦然一动,再难自持,跨步上前拥住她,素依感受他温暖厚实的胸膛,想起多日来心中的委屈,泪水便潸然而下,顾谚昭的胸口被她温热的眼泪灼热,心中疼痛不已,这样的女子,本该被他捧在手里呵护疼惜,可如今却让她身陷深宫无能为力,心中愧疚懊恼不已,低声哄道:“我没用,让你受苦了。”
  素依一见到他,心便好似飞上九霄云外似的,任由他抱着搂着,可如今听他如此说,一片迷蒙的心此刻澄净万分,方觉后宫之地,他们此时此刻忘情相拥实为不妥,便轻轻推开他,涩声说道:“让人瞧见了不好。”
  顾谚昭听她如此说,心中更是痛楚满增,握住她的手,哑声道:“你在怪我吗?”
  素依却没有说话,她只垂首默默拭泪,顾谚昭见她不语,以为她心中责怪,胸口一滞,道:“素依,是我对你不起,我无能,眼看你受苦却无力改变,你怨我,恨我,也是我活该!”说完抓起素依的手向自己的脸颊括去,忿声道:“你打我吧!”
  素依被他抓住狠狠括了他一下,大惊失色,猛然挣开他的手,喃喃道:“你是要我难过吗?你嫌我流的眼泪不够多吗?”一句未完,眼泪却早已滑落脸庞,顾谚昭见她泫然欲泣,一张小脸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又是怜惜又是悔恨,想去为她拭去泪水,可手扬了起来却又垂下,痛声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你莫要再哭了。我是自责,我说你怪我,其是我自己怪自己,每每想到你在宫里受苦,我的心便痛苦不已,可自己又无能为力,我不是怨你,我是怨我自己,怨自己没有本事,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素依见他一脸痛楚,心中凄然,他们好不容易见面,何苦要这样折磨彼此,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收起了心中的酸涩,扬面对他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柔声说道:“我不是在怪你,我自己命中该有此一劫,谁也不怨,也许这是上苍的恩泽,福之祸所依,祸之福所伏。”
  见顾谚昭依然望着她不语,便反握住他的手,轻声说:“我真的没有怨你,你不知道因为认识你,我有多欢喜,父亲入狱,所有人都躲着我,只有你对我不离不弃,你在外面设法营救我们,我都知道,我一点都不怪你,反而,我很庆幸,感激上苍让我遇到了你。”说完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心疼地说:“疼不疼?”顾谚昭闻言心中一喜,抓住她的手,笑了笑,道:“不疼。”
  素依勾唇笑了笑,从腰间的袋子里取出一个荷包,正是她前几日绣的,她一直想着找个机会让杏儿带给他,可没成想竟会遇到他,如此一来,更好不过,她把荷包递到他面前,轻声说:“这个是给你的,我……我随手绣的。”一句话说完,却不敢抬头看他,她第一次送东西与男子,心中羞涩万分,好容易股起勇气说了这句话,却再不敢看他的反应。
  顾谚昭见她双颊嫣红,在月光下如醉如幻,早已心神悸动,知道是她亲手绣的,更是喜不自胜,急忙接了过来,捧在手里,笑逐颜开。这是第一次,她亲手送他东西,且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这荷包,天上地下只此一个,叫他如何不欢喜异常?
  素依心中羞赧,顾谚昭正想说什么,却瞧见远处拐角处几盏宫灯亮起,心中大叫糟糕,他还有许多话都未与她说,可却必须分离不可,素依见他神情肃然,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心中一沉,语带不舍地说:“你该走了,我也该回去了。”
  顾谚昭望着她双眸落寞之色尽显,朱唇将启未启,一副娇弱惹怜的模样,心中更是不舍,可见那宫灯越行越近,却再也无法停留,遂狠了狠心,道:“你等我,我定会救你出宫。”说完深情地望了素依一眼,转身欲行,却听素依突然道:“请你多去看看父亲。”顾谚昭点了点头,又凝视了她几眼,方依依不舍地离去。
  素依见他的身影几乎与暗夜融为一体,方叹了口气,向住处走去。

  ☆、第八章 中暑昏倒

  别院深深夏簟清,石榴开遍透帘明。
  树阴满地日当午,梦觉流莺时一声。
  “杏儿。”素依见屋子里烛光莹亮,推门便唤了声,可关上门却见屋子里静悄悄地什么也没有,方叹了口气走到床榻边,仰面躺了下去,她劳作了一天,方才又走了那样远,如何不累?想到方才,皎白如雪的面容便染上一片红霞,上天还是善待她的,她辛苦一天,心中本是郁结沉闷,却不想信步而行竟会遇到他。想到他,唇边不禁勾起一抹浅笑,须臾间,便已沉沉睡去。
  杏儿回来便见到一副美人卧榻的场面,见她安静沉睡,容颜秀美,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拿起一块薄单覆在她身上,有多久没见到她这样沉睡的模样了?她那样美,那样好,老天为何偏偏让她受那样多的苦呢?
  “素依,你怎么起的那样早?”杏儿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问道。
  夜幕幽蓝,点缀着零碎地几颗星辰,素依点了盏蜡烛,就着亮光在捻棉线,听到杏儿的声音,歉然一笑,道:“我吵到你了吗?真是对不住,你接着睡吧,时辰还未到呢。”
  杏儿却起身走到素依身边,见素依正在将几缕棉线搓在一起,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素依道:“我昨儿剔莲子心用的是针,可是手上功夫不娴熟,用起来不便,便想着用棉线来剔莲子心。可咱们用的都是细线,须要合成几股才成。”
  “可是棉线过软,会好用吗?”
  “放在这烛泪中浸一下,冷了后就会硬的。”素依解释道。
  “哦。”杏儿低低地说了句,却忽然发现素依的食指上红了一片,分明是针扎的,白嫩的手心也满是通红这才恍然明白她用棉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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