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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红颜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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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件黛蓝贡缎团福袍子在御前端坐着,眼神有意无意地瞧了她一眼,素依对上他的目光不由得一惊,加快了脚上的步伐却听一个淡淡地声音响起:“富察芷珊是皇后的表亲,容貌也颇为端秀,品行甚佳,莫不是配不上你?”那声音明明是淡漠的,可听在人耳中却仿佛夹着冰粒子似的冰冰冷冷的。
  素依心中咯噔一跳,眼神不由自主地去瞧跪在地上那人,他要娶富察芷珊?
  顾谚昭跪在地上,头也未抬可却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胸口仿佛压了一口大石沉甸甸的竟叫他喘不过气来,他见皇帝已有怒气,不由得便脱口而出:“臣不敢。”
  素依却已是愁思顿生,心中凄凉一片,双手颤抖地将那青花瓷杯放在案子上,急急地便退了出去,刚出了屋子眼泪便落了下来,她在害怕,目光落到颤抖的双手上,腕子上是一只碧绿的翡翠,在阳光熠熠生辉却一点温度也无,冰冷地贴在手腕上,如一条毒蛇正在咝咝地吐着芯子,她忍不住便啜泣起来,他要娶亲了……
  她早知会有这么一天,她负了他,他此生会有其他女子陪他共度,只想不到会如此之快?琴瑟和鸣,莫不静好,终究不是她跟他,这漫长的一生,他会有如花美眷,她却只能待在这囚笼般的深宫孤独终老,曾许三生三世,却原来,一生一世也叫人辜负……
  弘历望着素依瘦削的背影微微怔忡,她那样急匆匆地出去是怕会落下眼泪还是怕听到不想听到的消息,她的心里终究忘不了他吗?
  顾谚昭见皇帝一言不发,心中愈是忐忑不安,沉声说:“微臣身份低微,恐委屈了富察小姐,况且大丈夫尚未立业又何以成家?微臣愿去西南平定苗疆叛乱,安抚百姓,替皇上分忧,望皇上成全!”
  皇帝垂眸望着他,半响终是叹了口气:“也罢,你既愿去平乱,那这婚事就日后再议。”
  顾谚昭这才松了口气,额际鼻翼却是颗颗晶莹地汗珠,手心里也全是冷汗。
  过了两日,素依正在睡午觉,迷迷糊糊之际只听耳边响起唉声叹气的声音,那声音不断如带声声入耳,她动了动身子那声音却戛然而止,她便翻了个身,那声音却又娓娓而来,却是秋若与云柔在说话,她睁开了眼睛,仔细地听着。
  只听秋若的声音先响起,“你小点声音,别惊着素依了。”
  云柔压低了声音说,“嗯,可是顾公子真的要去苗疆平乱吗?”
  素依悚然一惊,手心里捏了一把冷汗,一颗心怦怦地跳着,屏息凝神间只听云柔又说:“我听乾清宫的小顺子说西南苗疆叛乱可是好一段时日了,据说皇上派了好几位大人前去,可都没有法子。”
  秋若说:“我也不希望顾公子去,可是这圣旨都下来了,说是不日便要启程了。苗夷蛮子犹善使毒,我真是担心顾公子。”说完便隔着窗子瞧了瞧榻上安睡的素依的身影,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这事若叫素依知道了指不定有多难过呢。
  素依紧紧地攥着眼前被子上锦缎,眼泪簌簌而下,他要去苗疆平乱,他竟然要去苗疆……苍天,自古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他这一去,他们便真的隔了山长海阔,烽火连天,又要何时才能相见?又更甚,今生今世再无缘……

  ☆、第六十六章 相知相负

  其时已然进了晚夏之际,空气里的闷热也变得浅薄寡淡,唯有那蝉鸣一声接着一声犹做着垂死挣扎,阳光透过合欢树的叶子斑驳地照在地上,顾谚昭着了件群青的蜀绣翠竹暗纹的长衣,负手在街上走着,远远地便瞧见了和亲王府的匾额,他的目光微微一沉,便走近前去,向那门卫说:“这位大哥,请问王爷可在府上?”
  那门卫见他衣着不凡也颇为恭敬,道:“在的。”
  顾谚昭说:“劳烦请通传一声,在下顾谚昭有事要见王爷。”
  那门卫点了点头便进去通传,不一会儿的功夫便见和亲王弘昼走了出来,见到他弘昼微微一惊,道:“顾公子真乃稀客。”
  顾谚昭也同他寒暄了几句,便同他进了内府。
  穿过垂花门便经过抄手游廊进了一处花厅,弘昼引着顾谚昭坐下,对身边的丫鬟道:“快去沏茶。”
  又对顾谚昭说:“不知顾公子今日到府上来有何事?”
  顾谚昭迟疑了一下,弘昼见他面露迟疑便吩咐着下人都出了屋子,顾谚昭这才站了起来,拱手说:“在下有一事相 求王爷,还请王爷务必答应。”
  弘昼笑了笑,道:“顾公子不必如此客气,若是本王力所能及之事,自然愿意效劳,只是若是……”
  顾谚昭道:“我也不知将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王爷有没有法子相助,只想求个心安。”
  弘昼疑惑地望着他,顾谚昭说:“想必王爷也知道了,皇上派我前去苗疆平乱,这一走我也不知何时能平复叛乱得胜归朝,又或者我还有没有命回朝。我此次前来,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一个人……素依。”
  弘昼眼睛一跳,面上却佯装镇定,干干地笑了笑,“素依不是皇兄身边的人吗?顾公子为何来找我?”
  顾谚昭勾了勾唇,扬起一抹苦笑:“素依不过是一个宫女,她父亲过世,她在世上再无亲人,望王爷能念在她同侧福晋往日的情谊上帮她一把。”
  弘昼抿了抿唇,再也笑不出来,顾谚昭又道,“素依她一个人在宫里,举目无亲又过于善良软弱,这宫里是怎样一个情形我想王爷比我要清楚的多,我只希望王爷可以在她遇到危难之时出手相助,那样我便是离开也可安心了。”
  弘昼静静地望着他,只见他的眼神充满了恳切,期盼,良久弘昼叹了口气,“我答应你,但这内宫之事我也不方便插手,只能尽力而为。”
  顾谚昭拱手行了个礼:“如此,那便多谢王爷了。”
  夏日里的白昼总是无限绵长,过了许久月亮才从东方慢慢地升上来,幽蓝的夜幕上点缀着颗颗碎钻般闪耀的星辰,微风袭来,池塘中大片的荷叶舒展如盖,粉嫩的荷花盛开,袅袅婷婷,可爱动人。
  素依静静地坐在窗前,梅花小几上放了一株兰花,正幽幽地开着,兰香扑鼻,她只凝望着那兰花却是久久未动。
  秋若见她如此,终是忍不住问道:“素依,你怎么了?”
  素依的目光这才转到秋若脸上,她起身拉住秋若的手坐在床边,轻声说:“秋若,只有你能帮我。”
  秋若听她如此说心中没来由的便是一紧,问:“出什么事了?”
  素依却垂了头,柔柔说道:“他要去苗疆……”
  秋若没想她竟然知晓了此事,心中一惊,只听素依又说:“我自知我与他已是今生无缘……可心中还是不安,他要去苗疆,我便是想见他一面也难于青天。”
  她的声音那样的凄苦,模样又那样的惹怜,秋若忍不住便有些心疼,唤了声:“素依……”
  素依抬眸对她悄然一笑,却是动人心魄,带着决绝的凄美,又道:“可他这一去,我不知我们此生还能不能相见?我不奢望别的,只愿他能平安归来,我写了封信,希望你帮我送出宫,交到他手上。”
  秋若见素依掏出一个小小的竹筒递过来便接了过来,思忖了一下,便说:“我答应你,一定在他出征前让他看到这封信。”
  素依浅浅的扬唇,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谢谢你。”
  那笑容落在秋若眼里却别有一番滋味,待从素依屋子里出来秋若便径直去了御膳房。因着夏夜里各宫里的主子歇息的时辰较晚,所以秦汉还在忙着打理各宫主子的宵夜,待安排好了一切,才发现站在自己身后静静凝望着自己的人儿。不由得脸上便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已经这样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秋若只莞尔一笑,目光停在他坚毅的面容上不由得一怔,随即便解了盘扣上的绢帕伸手去替他擦额际的汗水,秦汉见她一双清眸盈盈地睇望着自己,那眸子里竟是绵绵情意,她的动作那样温柔,眼神那样的璀璨,朱唇边软软地挂着浅笑,那温柔可人的模样只叫他无端端地想起一个人来,眼神再也扭转不开,眼前的人儿却在他的注视下羞红了脸,他意识到自己的逾越匆忙便接过帕子,道:“我自己来。”
  秋若只是勾了勾唇,随意地环顾了御膳房一圈,见疱人承应忙碌纷纷便道,“这夏日里各宫的主子总是睡的极晚,真是辛苦你们了。还要不时地准备茶水点心。”
  秦汉将帕子递还给她,说道:“入宫那样久,已经习惯了。”
  又道,“你要不要吃些点心?”
  秋若摇了摇头,道:“秦大哥,我这时辰来找你,是有事想请你帮忙。”

  ☆、第六十七章 唯念君安

  秦汉见她脸色严谨便知此事隐秘,因此便携了她进了御膳房的内间杂房,那房门上的竹帘重重的垂下,遮掩了屋子里的一切。
  秦汉引着秋若坐下,问道:“是何事?”
  秋若微微垂头,犹豫了许久才从袖口中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竹筒来,递到秦汉面前,秦汉打量着那小巧精致的竹筒,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秋若叹了口气,“这是一封信,秦大哥,你在御膳房当差又有出宫令牌,平日里出宫机会最多,我想请你帮忙把这封信带出去交给一个人。”
  秦汉见秋若面色沉重便知此信非常重要,可这宫中素来宫规森严,严禁私相授受,更禁私自夹带物件出宫,因此便略略思索了一番,道:“秋若,宫规如何你最是清楚,这东西你要我交给谁?那人可信否?”
  “那人自然可信,”秋若脱口便道,“旁的人我既不认识也不敢去相信,唯有你,秦大哥,请你帮帮素依吧。”
  秦汉一惊,“这东西是素依的?”
  秋若点了点头,面带恳切,“她要我在顾公子行军前把信交到他手上,我没有法子,只好来找你。”
  秦汉望着手上小小的竹筒,心中只一阵酸涩,这小小的竹筒握在手里却犹如千斤之重,这是她的一颗心……
  第二日清晨一早秦汉便寻了个由头出了宫,一路直向顾府奔去,彼时顾谚昭已卸了差,顾府上下正为他明日的出征忙碌着。
  秦汉怔怔地站在顾府门口,望着那匾额上遒健有力的“顾府”兀自地出神,门卫进了内院去通报,不过须臾便见一温润如玉地公子翩然而至,他一袭蓝灰的松花暗绣银丝长袍,眉目如画,秦汉只在心中千思百量,顾谚昭引着他一路向花厅行去,顾府的内院也是三进三出的院落,那长廊下植满了绿树红花,最多的也便是兰草了,秦汉望着眼前芝兰玉树般的男子,只觉得胸口仿佛堵着一层厚厚的棉絮,并不沉重却觉得难受,素依若当真能嫁与顾谚昭,也未曾不是一件好事,至少这个人是将她放在心上的,可她却终究未能得偿所愿……
  顾谚昭引着秦汉一路穿过垂花门,又顺着西侧的庑廊走了一段方将他带进了一处小小的院落,见秦汉面带疑惑,不由得有些歉意:“这两日府上着实有些忙碌,最为僻静之处恐怕也只有我这小小的书屋了,还望秦大哥不要介意。”
  秦汉从进门便看到府上仆人来回穿行忙碌,他明日便要出征,如此忙碌实属正常,因此只道:“无碍,我今日来是受人之托。”
  见到前来上茶的仆人立即便噤了声,满脸的戒备,顾谚昭见他如此便挥手示意书香退了下去,说道,“秦大哥请说。”
  秦汉缓缓地从袖口中掏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竹筒,顾谚昭脸上的浅笑在见到那竹筒之时骤然冻结,他呆呆地望着那个小小的竹筒,一时竟忘记了说话,眼前的竹筒忽然与一个人的面容重叠起来。
  那日的花朝会,盛况空前,人声鼎沸。
  她素来喜爱花花草草,因此便应了他之约前去观赏花朝会。
  他犹记得那日,街面上花香人语,嘈嘈切切,热闹非常。
  他与她并肩走上街边,闻着馥郁地花香,聊着偶然的趣事,那一刻,他只觉得幸福满溢,瞧着她姣好的侧脸,他只觉得心仿佛被风鼓地满满地,那一种喜悦甜蜜,只叫人觉得满足。
  她瞧着街边小摊上摆放的奇形怪状地物件,一件件地把玩起来,那好奇天真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孩童,木架上用红绳绑了一个小小的竹筒挂在那上面,竹筒不过掌心的大小,上面却雕了极繁复的花纹,底部用茜色勾了一只小小的兰花,许是因着见了那朵小小的兰花,她便爱不释手,摊主见她喜欢便道,“这竹筒只剩一个了,姑娘若喜欢我这里有一些大的,姑娘可以看一下。”
  她却摇头,“我要这个。”
  顾谚昭浅笑着便付了银子,摊主像是才发现他们是一路,笑着道,“姑娘与公子真是珠玉般的人儿,怨不得姑娘喜欢这竹筒,这竹筒虽小,传递书信倒是再合适不过。”她一下便羞红了脸,急急地便离开了那摊子,顾谚昭笑着追了上去。
  传递书信,他们买它之时又何曾想过将来会用它传递书信?不过是拿它当一件小玩意,可后来她进了宫无法相见,那小小的竹筒便真成了传书带信之物,到底是从何时开始?这一切便是早已注定好了的……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秦汉见顾谚昭神色异常便将竹筒递到他面前,说:“顾公子该是认得此物。”
  顾谚昭这才回过神,缓缓地接过竹筒,唇边漾起一丝苦笑:“她叫你来的?”
  秦汉微微颔首道,“你要去苗疆平乱,此事她已经知道了。我想……她心中到底放不下你……”
  那只小巧精致的竹筒被顾谚昭缓缓地拧开,里面是一卷笺纸,他缓缓地打了开来,淡雅的兰花笺,上面映着四个娟秀灵逸的字:唯念君安。墨色的字迹衬着那右下角一朵小小的兰花,只四个字却刺痛了顾谚昭的心,他只觉得痛楚四溢,四肢肺腑仿佛都被人用力撕扯着,痛彻心扉,一时无语,相知相许却到底是相负……她放不下他……她终究还是顾念着她……可是他又何尝放得下她?只是这漫漫人生路,他与她已再不能同行……

  ☆、第六十八章 出征

  八月初八,皇帝亲自检阅三军,为顾谚昭践行。
  那一日,城墙上明黄的长幡随风鼓动,满汉八旗五千将士齐聚太和殿门外,长号齐鸣,锣鼓齐响,那一种气震山河的场面却叫素依觉得心酸,她站在城墙上远远地望着顾谚昭,他着了一件银白的缎绣云纹甲,坐在马上,身上温润如玉的气质尽褪,凛冽肃然之气尽显,这样的他,只叫素依觉得陌生,她不知道他可看了她的信,她不知他心中是否在恨她,她也不知此去经年,还有无重逢之日。
  耳边响起沉沉的呜声,那一声声的撞击却是震颤人心,直震的人胸口发疼,素依望着那渐行渐远地队伍,终于任眼底的雾气弥漫,落下泪来……泪眼迷蒙地望着手腕上碧绿的镯子,心中一片凄然,喃喃道:一定要平安……
  一路向养心殿行去,隐隐便听到路过的宫女在讨论着方才军队出行的场景,只听一个宫女说:“顾将军可真是威风,平日里那样谦和没成想做了将军竟这样的有气势。”
  另一个宫女接道,“那是自然,若非如此万岁爷也不会任命他为将军,还送了上好的汗血宝马与他。”
  “我听说是因为万岁爷下旨要他娶富察芷珊,他不愿这才请缨去了苗疆平乱……”
  “是啊,顾将军性情温和又风度翩翩也难怪那富察芷珊会心仪于他,你瞧他端坐在汗血宝马上那英气逼人的模样不知会叫多少闺阁少女春心萌动呢……”
  “我瞧你便是春心萌动了……”
  嬉笑的声音渐行渐远,素依只觉得胸口闷的生疼,再也没有力气迈动步子,只得由自己坐在庑廊下,有风袭来,却叫她陡然一冷,随手一摸这才发觉自己额间竟渗出了这些许冷汗,匆忙便拿绢帕去擦,可是双手却是不停地颤抖,任她如何也控制不住,她不禁懊恼又落下泪来,手上的帕子控制不住的落到地上,她也不去捡,只怔怔地望着那帕子出神默默垂泪……
  他去苗疆竟是为着这个,她从来也不知道他竟这样的固执,宁愿去战场厮杀,也不愿安稳度日,若没有她,若不是因为她,他或许会应了皇帝的旨意娶富察芷珊为妻,封妻荫子加官进爵荣耀一生,可现在他却选择去苗疆平乱,此去山高路远,若有个万一……她今生今世只怕都不得安宁……
  景寒……景寒……心中只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他的名字,手指抚摸上腕子上的镯子,心仿佛被人用针狠狠扎了一下,隐隐作痛……
  出神之际听到一个舒朗的声音在耳际响起,她微微一怔,抬头向那人瞧去,只见一个身着官服的年轻男子正笑吟吟地望着自己,不由得一愣,那男子又唤了声,“沈姑娘……”
  素依疑惑地望着那人,他头上是青金石暗蓝涅玻璃顶戴,石青的官袍上是八蟒五爪蟒袍,这模样穿着装扮无一不是官员所属,因此虽然心有疑虑却还是起身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奴才给大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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