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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红颜误-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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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贵人叹了口气:“姐姐要罚几个宫女本是没什么的,可那几个宫女之中却有一个……”
  话锋一转,“姐姐好好想想,那几个宫女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纯嫔仔细回想着那日的情形,似乎确然有些不一样,那两个宫女的眼神似乎都盯着中间一个宫女的身上,骤然响起红梨的话来,那宫女说她今日敢叫她们跪着,日后定会后悔。一个普通的宫女又怎敢说出这样的话?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她灵光一闪,猛然坐了起来,转身便向亭子外走去,走了几步便止住了脚步,转身看着嘉贵人冷然一笑:“嘉贵人特意来此,本宫倒要多谢了!只不过本宫奉劝妹妹一句:二桃三士之事妹妹还是少做为妙。”说完,扬长而去。
  嘉贵人的唇边绽放出一抹艳丽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却带着几分冷凝压抑之色。

  ☆、第六十二章 不忍寻思

  落日熔金,余霞成绮,案子上的那株“玉雪天香”正徐徐盛开。雪白的花瓣中间饶着嫩黄的花蕊,幽香阵阵。
  素依静静地坐在那案前,手上握了一支笔,那笔上已蘸好了墨可她却只是停在半空中,良久也没有下笔,怔怔地望着那株盛开的兰花出神。笔尖上浓浓的墨汁缓缓下滑,终于听见“啪”的一声,滴在那宣纸上,秋若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便提醒道:“姑娘?”
  一连叫了几声,素依才回过神来,目光转到洁净的纸上那一滴墨渍上,秋若见状说道:“这纸污了,奴才再替您换一张吧?”
  素依摇了摇头,执笔在纸上写下一排赵体楷书:七张机,鸳鸯织就又迟疑。只恐被人轻裁剪,分飞两处,一场离恨,何计再相随? 八张机,回纹知是阿谁诗?织成一片凄凉意,行行读遍,恹恹无语,不忍更寻思。九张机……却忽然止住了,九张机三个字还映在宣纸却叫她觉得刺眼,她将笔搁在那笔架上,望着窗外的斜阳西落云蒸霞蔚如此美景却使人觉得凄苦无限,不由得喃了一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姑娘,万岁爷来了。”云柔从外面走了进来。
  素依忙起身,弘历便走了进来,素依见到他便要行礼,弘历拉住了她的身子,秋若与云柔见这情形便退了出去。
  弘历见素依眼圈微红便知她定是流了许多的泪,不由得便有些心疼,伸出手去抚上她的肩头,可他的手刚碰到她的肩头她却猛然一缩,退了一步,弘历一怔,心底渗出细微的痛楚来,问:“怎么了?”
  素依却只是垂着首摇头不语。
  弘历顿了一下,将她揽入怀中明显的感到她的身子簌簌发抖,他的声音也柔了几分:“今日本不该让你一个人去祭拜父亲的,只是暹罗的使臣还没走,你是知道的,我走不开。”
  素依的声音极小,“我知道你国事繁忙……”
  他浅浅的笑了笑,她就在他怀里,温香软玉,幽幽兰香撩人心扉,他垂首去瞧她,她的轮廓在余晖下发出莹润的光泽,他忍不住便想低头去吻她,可她却惊骇地退了一步,那双眸子里满是惶恐不安,他怔住了惊诧地望着她,素依自己也是微微一惊,她不知怎的见他靠近自己脑海里便浮现出太后的那番话,不自觉地便想躲开,见他震惊地望着自己,这才惊觉自己的举动不妥,轻轻地说了句:“我……我有些累了……”
  弘历静静地凝望着她,目光一转落在她旁边案子上的宣纸上,眼眸里的温柔之色渐渐凝结成薄冰慢慢有细小的裂纹一直碎裂开去,漆黑的双眸一如暗夜下寒潭中的水面,漂浮着冷冷的碎冰。
  “那你早点歇着吧。”语气变得淡漠起来,说完这句转身便走出了屋子。
  素依见他走了这才抬头去望他的背影,脑海里浮出现太后的话,幽幽地叹了口气……
  月亮从东方渐渐爬上树梢,夜空幽蓝的如一汪海洋,星辰闪烁。
  弘历斜斜地躺在榻上,手中执了本《资治通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书页,可过了许久却始终没有翻开一页,眼前具是她惶恐惊惧的模样,过了那样久,他以为她已经接受他了,却不想她竟还是对他心有畏惧,想到昨夜她眼角的泪痕,他眼底浮起一丝伤痛,她的眼泪是为何而流?他不在的时候她又悄悄流了多少眼泪?
  “万岁爷……”一个轻微的声音响起。
  弘历抬了抬眼角,斜睨了一眼,却见吴书来领了敬事房的一个太监正站在一侧,小太监手上端着银灿灿的盘子,那盘子中赫赫放着一个个的绿莹莹的牌子,吴书来见皇帝面色淡然便躬身说道:“万岁爷今日可要翻牌子?”
  弘历的目光落在那盘子上,随手指了一个,吴书来立即将那牌子翻了过来,面带喜色的走出了屋子。弘历却是满脸疲倦的抚了抚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咸福宫内却是一片忙碌。
  嘉贵人端坐在妆台前,由几个宫女在给她梳妆着扮,岚烟从镜匣底层取出一串红珊瑚玛瑙的耳坠给她戴了上去,嘉贵人对着镜子细细端照了一番,方满意地笑了笑,柔柔地说:“岚烟,你瞧着如何?”
  岚烟笑着接道:“主子国色天姿,万岁爷定然十分喜欢。”
  嘉贵人抿唇微笑,忽然想起了什么,便问:“她怎么样了?”
  嘉贵人并未说出那人的名字,可岚烟却十分清楚,她打发了身边的宫女出了屋子,这才说:“她今日出了宫去她父亲坟前上香。”
  “噢?”嘉贵人抚摸鬓发的手一滞,继而说道,“是谁跟着去的?”
  岚烟说:“是奴才的哥哥。”
  “你哥哥?”嘉贵人一惊,岚烟又道,“是,她只叫了秋若陪着,我哥哥驾车带她们去的。”
  嘉贵人问:“路上可是发生什么事?”
  岚烟摇了摇头,“这倒没有,不过哥哥说他们到的时候沈大人坟前早已有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嘉贵人迟疑了一下,思索着谁会去,便见岚烟笑了起来,“主子真是聪明,那个人正是表少爷。”
  嘉贵人恍然大悟,怪不得皇上今儿翻了牌子,只怕与素依有关……
  正思索着,便听到一个尖尖地声音自外面响起:“小主,时辰快到了。”
  岚烟说:“只怕是吴公公吩咐来接小主的人来了,小主快些沐浴吧。”
  嘉贵人对镜端照了几下,露出一抹艳丽的微笑,迤逦地向内室走去。
  次日晌午,素依正坐在长廊下绣着帕子却见嘉贵人一身杏黄色缎缀绣如意云纹的袍子施施然正朝自己走来,头上戴的一只金莲绞丝翡翠步摇晃晃悠悠,一脸的笑意,素依微微一怔便放下手中的花绷子走到她跟前去行礼,嘉贵人匆忙按住了她的手,笑吟吟说道:“自家姐妹,又何须客气?”
  素依浅浅一笑:“您如今是贵人,宫规不可废,奴才礼应向小主请安。”
  嘉贵人便不再阻挠,由着她行了个礼,拉着她到廊子下坐着,目光在那竹筐中的剪刀,丝线,花绷子上一转便笑道:“在绣什么?”
  说着便拿起那花绷子细细地瞧来,只见是方洁白的绢帕,上面只绣了朵娇小的兰草,再无其他,不由得便说道:“你的绣工倒好,这素水的绢帕配上这兰草倒是极好,素依,不如将这帕子送与我如何?”
  素依微微一怔,说:“奴才不过随意绣来玩,绣工粗糙不敢唐突了贵人。”
  嘉贵人却从花绷子上将那绢帕抽了出来,捏在手心里,凝望着她,明媚地一笑:“素依,咱们认识那样久了,虽说我现如今做了贵人,可在我心里你依旧是我的好姐妹,我依旧只是金璇珠。这帕子……你便是不愿,我也留下了。”
  素依听她如此说,不由得一滞,也不再阻止,心中泛起丝丝涟漪,却听她又说:“你跟表哥……”那模样欲言又止竟似极其不忍,素依的心一下子便沉了下去,嘉贵人只迟疑地望着她,素依见她这般模样心中只觉得悲凉万分,涩声说:“我配不上他……”
  嘉贵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惋惜,“我原道是他们诳我,却原来……”
  那话并未说完,只叫人百转千回,那声长长的叹息传入素依耳中却是砸在她的心上,一时间又痛又酸,又是可笑又是可悲……
  阳光穿过石头的缝隙疏疏落落地照落下来,假山前的玉兰开的正浓,花瓣嫩白透亮,经阳光一打散出粼粼白光,微风袭来片片花雨洒落如天女散花,嘉贵人坐在秋千上,不由得眯了眯眼,蹙眉道:“这假山前几时植了玉兰?怎么本宫竟不知晓?”
  岚烟在她跟前摇着扇子,笑着说:“这玉兰是从御花园中移来的,说是因着开的好,植在这假山旁离养心殿近些,万岁爷还可以经常瞧见。”
  嘉贵人倒不满岚烟如此说,“只怕不是为了万岁爷瞧见,而是为了旁的人吧?”
  岚烟干笑着,不知如何回应,却听嘉贵人鄙夷道:“她喜欢的是兰花,已经腾出了专门的花房种植兰花,竟连玉兰也变成讨喜的物件了。”
  岚烟知道她心中有气,便赔笑道:“万岁爷昨儿已经翻了小主的牌子,那位专宠的日子只怕已经到头了,小主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嘉贵人冷冷一笑:“这世上之事,永远超出你的预料,你越不愿发生的,往往却不能如你所愿。”
  “可是小主已经提醒了纯嫔娘娘啊!以纯嫔的性格定然不会轻易放过那位的……您又何必……”
  嘉贵人眼底的冷意退去,勾了勾唇:“我不过是为万岁爷加一把火而已……”语罢便见派去打听消息的宫女胭脂走了过来,于是便问:“如何?”
  胭脂说道:“回主子的话,养心殿的小顺子说万岁爷已经起身,正朝咱们这儿过来呢。”
  嘉贵人闻言便对岚烟使了个眼色,岚烟立刻便点了点头,示意身边的几位宫女离开。
  嘉贵人点了点头,朱唇微启,露出一抹高深莫测地笑容。

  ☆、第六十三章 痴怨云烟(一)

  因着这几日到了仲夏之际,天气炎热酷暑难耐,太后总是食欲不振,身体免不得有些不适,弘历每日里午后便会去瞧上一番。
  这日,弘历歇了午觉便从养心殿一路向慈宁宫走去。
  池塘中央正盛开着大片的荷花,袅袅婷婷,油绿的叶子衬着那粉嫩的花蕊,甚是好看。弘历身后只跟着几个随行的小太监,饶过池塘便是一处假山,正待走近却听得有微微细细的声音从那假山后面传来,脚上步子一顿,随行的太监李玉正欲呵斥弘历却示意他噤声,只听到那声音细小清脆的传来,“主子,奴才怎么瞧着素依姑娘清瘦了许多?”
  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竟是嘉贵人:“她昨儿才去了她父亲坟前上香,一时难受也是自然……”
  弘历一怔,随即便凝神倾听着,只听那岚烟道,“她哪里是去给沈大人上香啊?分明是出去见表少爷了。”
  嘉贵人微怒的声音传来:“岚烟,住口!这话可不许乱说,叫有心的人听了去会害了素依的……”
  岚烟却显得十分委屈:“奴才哪里是胡说,分明是事实,奴才的哥哥亲眼所见……”
  “唉……”嘉贵人幽幽地叹了口气,片刻又道,“她与表哥相知相许若非她进宫只怕两人早成了亲,无奈造化弄人,她去见表哥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你可别乱嚼舌根,留人诟病。”
  岚烟说道:“奴才知道了。”
  嘉贵人似极是不忍,又道:“相见争如不见……”那话却未说完,似乎欲言又止,只长长一声嗟叹,“她那样聪慧一个人竟也是放不下……”
  只听那岚烟又说:“小主,您方才已经劝过她了,她既放不下,咱们也没有法子。”
  嘉贵人却是幽幽叹了一口气:“也罢……”
  这一番话却叫李玉浑身一震,小心翼翼地抬头去瞧皇帝只见他脸上一片冷凝,却是骇人的神色,李玉紧张地瞧着那假山的方向,只觉得一颗心越跳越急,几乎要从那喉咙里跳出来似的,时辰仿佛凝固了般,过了许久只见皇帝猛然转身走了回去,李玉匆忙跟了上去。
  岚烟俯在假山内饶一侧,瞧见皇帝渐行渐远地身影便回身舒了口气,笑道,“主子,万岁爷回去了。”
  嘉贵人此时方缓缓地站了起来,用绢帕轻轻拭了拭鬓角的汗珠,挑眉勾了勾唇角,“他确实是该回去,这样的话落入他的耳中犹如平地惊雷,他是一国之君,怎容自己的女人心中还念着别的男人?今儿的天气还真是热,咱们回去吧!”
  岚烟微微福了福身,“是。”语罢便走上前扶住嘉贵人悠然地从假山的一角离去。
  弘历大步流星地走进养心殿,刚进了屋子便冷声问道:“吴书来呢?”那声音直如寒冬腊月的寒冰陡然浇了下来,小顺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忙奔上前来应了声:“回万岁爷,吴公公去内务府了。”
  只听弘历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崩出来的:“叫他滚回来!”
  小顺子见弘历如此模样早吓的肝胆俱颤,匆匆忙忙应道:“嗻。”说完便向外面奔去,刚走到门槛处只听一声脆响,却是一只翡翠缠丝琉璃瓶在脚边炸裂开来,登时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这厢吴书来正急急地朝养心殿奔过来,小顺子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却并未说清来龙去脉,他心中满是疑惑,担忧,好容易到了养心殿却见屋子外面已是跪了一大片,却没见李玉,心中疑惑更甚,紧张万分,他用袖子擦了擦因奔跑出的汗渍,轻轻地迈了进去,门槛内地面上散落着那翡翠缠丝琉璃瓶的碎片,他不由得一惊,却见皇帝一脸冷峻地坐在御前,双目紧闭,嘴唇紧抿,眉峰蹙成一团,吴书来心中咯噔一下,这情形想是发了脾气,连忙便跪在地上忖度着低声请了个安:“奴才恭请圣安。”
  弘历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露出一双如黑曜石般黑暗幽深的眼眸,淡淡说道:“昨儿是谁跟着素依出宫的?”
  吴书来答道:“回万岁爷,是护军统领许震海。”
  “叫他过来!”弘历说。
  吴书来答道:“是,奴才这就去。”
  待领了许震海前来,一路上却还是满腹狐疑,便问许震海:“许大人,昨儿姑娘出宫没遇上什么事吧?”
  许震海也是一惊:“自然没有,公公此话怎讲?”
  吴书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万岁爷发了好大的脾气,许大人晚会儿子说话留点意。”
  许震海心中更是惶惑,正欲多问却已到了养心殿门前,只见吴书来引着他进去,请了个安,道:“万岁爷,许大人到了。”
  却见皇帝挥了挥手示意吴书来出去,偌大的屋子一时间安静下来,许震海心绪难安地跪在地上,脸颊上的汗珠一滴滴地落在那栗色的云丝牡丹地毯上,皇帝却迟迟没有发问,他的心亦是鼓动不安,高高悬着,半响方听到一个冷傲的声音:“起来回话。”
  许震海这才缓缓站了起来,可双膝几乎已经麻木,他强忍着说:“谢皇上。”
  只听皇帝问道:“昨儿出宫可遇到什么人了?”
  许震海答:“回皇上,这倒没有,姑娘只去了她父亲坟前祭拜,回来之后便直接回宫了,并没有在外面多待。”
  见皇帝的神色淡漠,许震海陡然想起坟前那抹白色的身影,心思微转,皇帝问他这话想是已经知道了昨日之事,心中亦不敢再做隐瞒,便接着说道:“不过姑娘去给沈大人祭拜的时候顾谚昭也在,想来顾谚昭也是去拜祭沈大人的。”
  原来如此,弘历冷冷一笑,眸子里浮现出一抹痛色,耳边响起嘉贵人同岚烟的话,他又如何不知嘉贵人的表哥便是顾谚昭,放不下……他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他对她那样好,他以为她是知道的,却终究她还是放不下……却原来他一片真心付流水……她竟还是忘不了顾谚昭,竟与他私会,怨不得她昨日用那样惊恐地眼神瞧着他,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心中反反复复只这四个字,全满含凄凉愤怒,那一种百般凄苦竟叫他觉得心痛难忍,难以遏制,枉他为一朝天子,枉他睥睨天下,枉他掌控万千人的性命,却始终掌控不了她的心,明白不了她的心,温暖不了她的心,得不到她的心……
  死生寂寞旧思缘,春梦缠绵花落寒。能舞清风挥碧影,难留旧月照栏杆。伤心本为痴痴怨,愁怅何须窍窍瞒。海誓山盟空相许,真情尽处亦云烟。
  这夜却迟迟没有月亮,夜空黑的可怖,一颗星星也无,窗子本只是虚掩着,此时却被一阵疾风给刮的砰砰作响,案子的烛火在风中摇摇欲坠,柔弱地没有一丝力量,云柔忙起身去关了窗子,那疾风卷起窗外的玉兰花瓣斜斜地飘了进来,云柔不由得蹙眉说:“好大的风,像是变天了。”
  秋若道:“变天了倒好,真希望能下场雨,这天闷热成这个样子,真是难熬。”
  素依正开了门去瞧外面的情形却见小六子急急的走了过来,小六子见到她便长吁了口气,说:“好姑娘,可算是到了。您快陪我去养心殿走一趟吧?”
  云柔见到小六子便上前扯了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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