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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红颜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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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依却不晓得她的笑容是何含义,不敢应声,又听太后说:“你父亲是沈卫忠?”
  见她提起父亲,素依心中微微一痛,低声答道,“回太后娘娘的话,正是。”
  “想不到沈大人竟有如此标致可人的女儿……你父亲的事哀家也听说了,虽然经历了一番折腾好在皇帝到底是为你父亲平反了案子,沈大人若泉下有知,也当瞑目了。”太后淡淡地说。
  素依听她语气如此轻薄,心中却是酸涩的难受,人都已经没了即使平反了案子又如何?那些虚名能换回父亲的命吗?
  “你在御前服侍皇帝多长时日了?”太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藕色衣衫上,不由得微微一滞,眼中迸发出丝丝冷意,她身上的衣裳明明就是普通宫女宫装的样式,可是用料却是上好的天蚕丝,天蚕丝……整个宫里也不会超过三件,他对她竟到了如此地步?眼中的厌恶再难掩饰,高声问道。
  素依心知此来的目的,可却没想到太后竟那么快就提了出来,微微一怔,继而说:“奴才自万岁爷登基便进了养心殿,已是半年有余了。”
  “噢……呵……那日子也不短啊!”太后对着身旁的宫女笑了笑,那宫女也微微勾唇,显然方才去请她的宫女便是太后跟前的亲信。
  素依却觉得心突突地跳了起来,太后不咸不淡的一抹浅笑却叫她心中忐忑不安,又听太后说道:“既然在皇帝身边待了那样久,该懂的规矩自然是已经明白了吧?”
  那最后一句话却是拉的极长,语气里的不悦昭然若揭,素依匆忙便俯身下去,轻声道:“奴才谨听太后娘娘教诲。”
  “你随着皇帝微服出巡伺候皇帝,怎么竟把自己个儿也献给了皇帝?”
  “奴才不敢……”素依心中一惊,脸色煞白一片,颤声说道。
  “不敢?哼……那皇帝怎么回宫那么长时间也未翻任何一个嫔妃的牌子?”太后冷冷一笑,说道。
  素依跪在地上,只觉得一颗心好像悬了起来,又惊又惧,身上的衫子几乎被汗水浸透了,黏黏的贴在身上,本是夏季里,可她却觉得刺骨的寒冷。
  “你以为皇帝没把你摆在台面上哀家便不知道吗?你勾引皇帝那些个把戏哀家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是不想跟皇帝怄气,他既喜欢你,要你替他暖床,哀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也过去了,可你也太没规矩了,你父亲沈卫忠那原来也是朝中大员,你好歹也是官家小姐,怎么一点分寸也没有?”太后站了起来,走到她跟前勾起唇角,可狭长的凤目中却殊无笑意。
  那语气是那样的讽刺厌恶,眼神又那样的幽冷,饶是素依再如何淡然也终究无法装出一副无谓的模样,她紧紧地咬住嘴唇,脸色苍白如纸,身子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眼底的雾气却越积越多,一颗心早已被她字字如刃给刺的千疮百孔,她又气又痛,却终究无法争辩,只能由着那一把把匕首插在自己心口上……

  ☆、第六十章 纵使相逢(一)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夏日里的暑气到了夜晚终究是退去一些,拂面而来的风也带了丝薄凉的触感,今晚的月亮倒是又大又圆,银灿灿的如个大圆盘悬在夜空中,周围零星的点缀了几颗星星,夜幕幽蓝,耳边传来蛙鸣虫叫,素依静静地坐在摇椅上望着头顶四四方方的夜空发呆。
  秋若与云柔坐在屋子里不停地向外瞧着,云柔说:“也不知今儿见的到底是谁?怎么素依回来之后就一直这副模样,问她什么她也不说。”
  秋若叹了口气,“她只怕又受了什么委屈,她向来如此,什么事都埋在心里不肯说出来,我真是担心……眼看着她一天天消瘦下去,真是叫人心疼。”
  “我也担心,可是又有什么法子,也不知万岁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一边宠着素依一边却又不肯立素依为妃,这样耗下去,真怕有一天会出什么事。”云柔说。
  素依却只怔怔地望着头顶的明月出神,闭上眼睛便听到太后的声音在耳边盘旋不停,她早知会有那样一天,只是没想到太后竟只是叫她劝着皇上恩施后宫,雨露均沾,她竟那样简单的就放过了她。
  她扬起一抹悲凉的笑容,泪水顺着眼角埋入鬓间,她有什么资格值得太后担心的呢?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宫女,她唯一的筹码便是他的宠爱,从她进了养心殿的那一日起她便再没了尊严,所谓的活着,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她活着,可却如同死去,她往后的峥嵘岁月都要在这紫禁城中度过,她能看见的不过是头顶这四方大的一片天地,命运如此可笑,她极力的想从这里逃开,却把自己的一生都禁锢在了这偌大的牢笼中,父亲的案子平反了,她本该高兴,可却始终无法高兴起来,父亲死了,而她要在这冰冷的皇宫里了却残生,所有的一切都无法重来,父亲不会死而复生,她也不会变回原来那个沈素依,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秋若隔着窗子远远便瞧见几点零星的灯光正朝她们移来,只不知是谁,待那些人走的近了才发现竟是皇帝,两人急忙从屋子里出来,正欲请安却见皇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只躬身行了个礼并不敢开口。
  她几乎就要睡着了,迷蒙间却觉得身子一轻,睁开眼睛便看到弘历正目光温柔地望着她,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听到他说:“怎么不去屋子里睡?”
  她却不说话只将脸埋入他臂弯处,弘历注意到她眼角的泪痕,目光微微一沉,一言不发地将她抱进屋子里放在了床上,屋子里燃了烛火,素依的眼睛猛然看到强光不由得眯了眯眼睛,这才发现弘历竟还穿着明黄色彩云金龙妆花缎朝袍,他竟还未来得及换衣裳便来看她,心中却觉得又酸又涩,只呆呆地望着他,弘历见她神色异常便抚了抚她的鬓角,温声说:“怎么了?”
  素依缓缓地坐了起来,说:“我想求万岁爷一件事……”
  弘历道:“你说。”
  “我想去父亲坟前上柱香……”素依轻声说道。
  “好,你确实也该去你父亲坟前看一看,只是这几天我走不开,怕是不能陪你去了。”弘历沉吟道。
  素依点了点头,说:“秋若陪我去就行了。”
  弘历又说:“那好,只是你们两个姑娘家出门总归是叫人不放心的,叫吴书来找个会功夫的人扮成车夫随你们一同去如何?”
  素依心中感激,说:“谢谢……”
  弘历却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以后可不许说这样生疏的话,我听着心里不舒服。”
  素依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五味陈杂,他那样宠溺的语气,神色又那样的温柔到底叫她觉得感动,可那感动中却隐约衍生出一丝丝的悲凉来……三宫六院,那样多的嫔妃娘娘有几人能得他如此对待?她该是觉得满足的,可却觉得难受,此时的一切到底不是她平生所愿……
  而那些每日里翘首企盼他的女子却只能望眼欲穿兀自的等待,等待他偶尔的眷顾垂怜,也许有朝一日她也会变成那些女子中的一个,只不知那时她是否还可以如此的淡然处之……
  一辆样式普通平常的马车从神武门奔了出来。
  素依怔怔地坐在车子里出神,因为马车一直在跑,所以车窗十锦云纹帘上的流苏便随风而动,有金色的阳光从那缝隙透过来,照在人的身上,本就是夏季里,不免有些炎热,只一会儿秋若就觉得自己额际出了汗珠,用手轻轻一拭果然看到手指上的水渍,便将那竹帘放了下来,遮住了强光。
  素依随手掀了掀竹帘,望着熙熙攘攘的大街,街面上人声鼎沸,无论太阳怎样炙烤大地仿佛也阻止不了这来来往往的人群。
  街边植了几株合欢树,油绿的叶子上盛开着合欢花,如一把把小巧精致的折扇经风一吹便弥漫开来,空气里仿佛也带上了合欢花的味道。车子一路向西,很快便出了城,城外的景致倒比城内还要好,绿树红花,花香鸟语,杨柳垂堤,路边是盛开的不知名的小花,素依望着外面的浮光掠影般的风景心中感慨万千。父亲的案子终于得到平反,自父亲死后她从未去他坟前进过香,她心中总觉得有愧,好在现在终于可以到父亲坟略进孝道。
  车子行的极快,不一会儿便到了西郊,可半路上却有一块极大的落石挡住了去路,马车只得远远地停在了平坦的地界,秋若扶着素依下了马车,车夫歉疚的说:“姑娘,这车只怕过不去,只能步行了。”
  素依看着前面路上凌乱的石头,点了点头:“那好吧,我跟秋若过去,你在这里等我们吧。”马夫俯身称是。
  素依只得跟秋若一步步向深处走去,那车夫却是极远的跟在了身后。素依提着一个篮子,其间秋若几次要接过去,她却坚持要自己提着,穿过一片小树林,远远地便看到一个雪白的身影立在坟前,素依心头顿时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地僵在了那里,秋若见她止住了脚步便向前望去,吃了一惊:“咦……那是谁?”
  素依只觉得一颗心胡乱的跳跃起来,僵硬地迈着步子,眼睛只瞧着那白色的身影,握住竹篮的手却开始慢慢的收紧,篮子里不过放了些香烛酒菜,可此时却觉得沉甸甸的,犹有千斤之重。
  眼看已经到了墓地,她却忽然再没勇气朝前走去,秋若瞧这情形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那身影那样的熟悉,素依又这副模样,她又是极聪慧的人,怎会不明白,远远地便顿住了步伐。
  顾谚昭却早已知晓了素依就在他身后,他的脊背挺的笔直,手臂垂在身侧却有些微微发抖,他不敢回头,生怕此情此景不过是一场梦境。可那鼻尖传来魂牵梦绕的幽幽兰香却异常清晰,他只觉得心中万分的不安,想回头去看看她,又生怕终是一场虚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她望着他的背影,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她的眼底渐渐弥漫起一团水汽,他终于缓缓地转过身来,静静地望着她,他消瘦了不少,可是依旧的温润优雅,眸若星辰,她恍然生了一种错觉,口中喃喃道:“是你……”
  顾谚昭低低回道:“是我……”

  ☆、第六十一章 纵使相逢(二)

  她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顾谚昭只觉得她的眼泪仿佛不是落在地上而是硬生生的砸在了他的心上,他心痛万分忍不住便上前一步,柔声道:“不要哭……”他的手扬了起来,猛然想起什么又猝然放下,他的心微微颤抖,他竟想去替她拭去眼泪?他早已没了这个资格……拳头被他狠狠地攥在一起……
  素依泪眼婆娑地望着他,轻轻说:“你怎么会来?”
  顾谚昭露出一抹苦笑:“自你父亲死后,我每隔一段时日便会来祭奠。”
  素依将篮子放在地上,把里面带的东西一一取了出来,顾谚昭见状也蹲了下来,帮她摆着东西,素依点了香,跪在坟前无声的落泪:“父亲,女儿不孝……”一句话却哽咽在了那里,她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墓碑,连日来受的委屈,心中的悲怆,此时都化作了泪水汹涌而出,顾谚昭想要安慰她,可又不知说些什么,只得静静地陪着她。
  她跪在那里哭了许久,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可到底叫他也跟着难受,他看着她双眸通红,脸色苍白,只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迟疑了许久方扶住了她的肩头将她扶了起来。
  素依刚止住的眼泪几乎又要落下来,她的声音细不可闻:“景寒……”
  顾谚昭的心被这一句轻语低喃给刺痛了,他忍不住便想拥她入怀,可到底终归忍住了。他低低应了声:“我在……”
  素依露出一抹悲凉的笑容:“你会一直都在吗?”
  顾谚昭怔怔地望着她,她也在望着他,那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尽是期盼,哀求以及无助,他几乎就要答应了,可嘴唇噏动却无法发出声音,他的沉默让素依心中一痛,她挥开他的手,笑了笑:“顾公子,多谢你来祭奠家父。”
  她的笑容刺痛了他,他痛不可遏,她不能这样待他,他觉得心仿佛被人掏了一个口子,鲜血淋漓,他脱口而出:“我在,我一直都在。”
  素依却仿佛如梦初醒,她呆呆地望着他,她在做什么?她怎么可以这样坏?明明已经不可能了,却还要给他一点点的希望,这一丝丝的希望成了束缚他的枷锁,他好像一只雄鹰却被她困住了,再也不能展翅翱翔。她自己给自己织了一张网,困住了自己,现在却连他也不放过。她竟变得如此歹毒?他明明可以有很好的未来,有鲜活明亮的人生,有如花娇妻,有大好前程,沈素依!你真是一个坏女人!
  素依自嘲地笑了笑,“对不起……我失礼了……”
  顾谚昭呆呆地望着她,她的表情淡淡的,可他却觉得万分的怜惜,她垂着头静静地立在那儿,太阳照在她单薄的身子上在地上拖出极小的一团影子,因为正逆着光,他看不清她脸色的神情,可那眉头却好似笼着一团轻烟,她又瘦了不少,下巴尖尖的惹人怜爱。
  他迟疑了许久,终是问了一句:“你……过的可好?”
  素依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点了点头,轻轻说道:“你呢?”
  顾谚昭却只扬起一抹苦笑,低低说道:“我过的不好。”
  素依不妨他会如此说,一下便愣住了,抬头便对上顾谚昭晶亮如黑珍珠般的眸子,他正望着她,那眸子里分明有她渴望却又不忍见到的东西,顾谚昭说:“我以为我可以忘了你,我以为一切都会回到原点,我以为他会封你为妃,我以为你会过的很好,可是我错了。”
  素依的声音微小:“我过的很好……”
  “你撒谎!你根本不会骗人,素依,你可知道你现在有多憔悴?有多叫人心疼?”顾谚昭摇头说。
  素依沉默着,顾谚昭的声音沉沉的:“你父亲在狱中时曾找过我,将你托付于我,可是我没有做到,我没有保护好你,叫你受了那样多的委屈,我真是无颜来见你父亲。”
  “父亲不会怪你的,是我负了你……”
  顾谚昭握住素依的肩膀,坚定地说:“素依,你我此生无缘,只怪造化弄人,人生在世,我再无所求,唯一所愿便是你能安稳快乐的活着,假使有朝一日,他负了你,我顾谚昭宁可丢掉性命也要带你离开皇宫。”
  素依凝望着他,他的话就像一块石头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胸口,她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五味陈杂,她明明是该欢喜的,可却觉得痛苦,他还是那样傻………………
  嘉贵人一袭绯红的苏绣云锦八宝莲纹长衣,轻踱缓步在御花园的百花之中。彼时已过了热气正浓的时辰,御花园中绿树成荫,灌木丛生,花香馥郁,有风微微袭来,阵阵香气扑面而来。
  岚烟扶着她,悠悠地走着,却忽然瞧见不远处的亭子下坐着一个明艳娇媚的女子,那女子着了件湖绿的缎绣竹菊袍,银丝镶边,倒显得异常的娇艳动人。
  嘉贵人也发现了亭子下的女子,愣了愣,唇边勾起一抹讥笑:“她竟从万佛寺回来了?”
  岚烟这才发现那女子竟然是纯嫔,正待说话,嘉贵人的声音便已响起:“走了那么久,本宫也乏了,咱们也找个地方歇歇吧。”
  岚烟低眉答道:“是。”
  嘉贵人抽出绢帕状似不经意地擦了擦额际的汗珠,笑吟吟地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纯嫔姐姐啊!妹妹给姐姐请安了!”
  纯嫔斜睨了嘉贵人一眼,懒洋洋地说:“妹妹客气了。”
  嘉贵人的笑容漾在唇边,优雅地坐在了纯嫔对面,说:“我还以为姐姐还在万佛寺抄写经书呢,若是知道姐姐回来了,妹妹早就去给姐姐请安了。”
  纯嫔动了动唇角,露出一抹浅笑道:“妹妹可不是永和宫的常客……”言下之意,昭然若揭。
  嘉贵人长长地叹了口气,挑眉无限怜悯地看了纯嫔一眼,“妹妹只是替姐姐不值,姐姐贤淑端庄,知书达理,平白无故地便被罚去了万佛寺抄书,这宫里的规矩向来不过是一个幌子……”
  纯嫔被罚去万佛寺本就心中有怨,更不愿听旁人提起此事,不由得脸上便染上了愠色:“你这话什么意思?”
  嘉贵人抬眸瞧了瞧纯嫔身侧的几个随身宫女,纯嫔明白她的顾忌便吩咐了宫女太监退出了亭子。
  嘉贵人这才凑近了纯嫔,压低声音说道:“姐姐可听说皇上近来一直在宠幸一个宫女?”
  纯嫔一惊,传闻她不是没有听说,只可惜众人都对此事讳莫如深,她又去万佛寺待了一个月,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她总是不清楚的。
  嘉贵人却悠然一笑:“姐姐莫不是不知道?”
  语毕,又摇了摇头,用充满怜惜同情地口吻说道:“我听说姐姐之前曾惩罚过几个养心殿的宫女……”
  纯嫔蹙眉凝声道:“本宫身居嫔位,连几个宫女都罚不得了吗?那几个宫女纵然是万岁爷跟前的人却不懂规矩,本宫不过小小惩戒一番,又有何不可?”
  嘉贵人叹了口气:“姐姐要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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