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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是假怀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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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行礼之事,华柔柔未多言一句。
  可如果没出意外的话,华桑桑从她祖母那里拿来的所有东西,那一整个小锦盒全然被掉了包——
  神不知鬼不觉地埋入了那海边的树下。
  再晚一些的时候,就应该有第一位到访的路人了。
  上边的标的很清楚,写的是明洲华氏,可谁也不会不好奇,里面是什么。
  “眼见祖母脸色不好,想来是这几日睡的不好。桑桑等回去趟医馆,给祖母再配一些上好的灵芝来,补气安神。”
  “难为你如此有孝心……”
  这一幕,落在华柔柔眼中,百般讽刺。
  维系祖母与孙女关系的来源,那些钱财,却是来自对别人的榨取。
  华柔柔礼毕,就退下了,回到自己房间里,等传晚膳的时候也没有出门。
  直到放河灯的时候。
  她收拾整顿好衣裙,慢慢蹲下,将那河灯缓缓地在河面上推开,她心平气和地为母亲送上自己的祝福。
  她刚起身,便如愿在此时听见了自己想听的——
  “华家的事,你听说了吗?那华府老太太可真是……”
  新来的妇人对这秘闻趣事一无所知,百般好奇下对方重头再讲。
  “听说,今日明洲海边,有人挖到了个锦盒,盒子上是华府老太太的名号,可里面的东西可不是她的呢。”
  “是真的还是假的?”
  “华家不是那唯一的儿子在朝廷当官么,怎么不孝敬自己母亲?”
  “这可不能怪华府的老爷,人心啊,就是一个贪字……”
  “那些东西是华府老爷在京城娶的妻子所携带在身边的,算是婚嫁之物,可前几年,那夫人不是死了吗?”
  “老夫人说是替她女儿保管,就全都运了回来,这不,孙女刚才京城那里回来,看这孙女也已经长大成人,自然是怕孙女要回去,不得赶紧地藏起来?”
  “还能这么做,别人的东西怎么这老女人就这么心安理得地拿着?”
  “这明显不就是欺负自家孙女?天下哪里来这样的祖母?”
  “要是在我们这村里,可不得被儿女小辈活活饿死么?”
  “小姐。”阿逸唤她。
  “这一些事眼看着都处理好了。那些财物,有好心的人送回府上,我们直接运送归京吗?”
  华柔柔平复了心绪,“先留在这里,看老太太还敢不敢收,又敢不敢转送?”
  “小姐,这事我们所说的都是实话,也没有一句谣言,小姐自然不必觉得有所难过。”阿逸有意地安抚她。
  “不是那样的,我只是……一时有些失神。”
  “我以为做完这些我会很快乐。”
  “其实,并不是,阿逸,我们回京吧,这里的烂摊子交由回他们自己手中。”
  那锦盒藏着的一些手札,也是时候该处理掉了。这些并不着急。
  阿逸也准备一盏河灯,徐徐地推向远处。
  华柔柔遥望着,却没有停下脚步。
  在这幽深夜色里,于四处各色的河灯边,对于她来说,行走着的始终是孤独的自己。
  如果可以选择,谁不希望自己的手上沾染的不是污秽,而只与美好的一切相伴。
  她忽而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人始终沉默,却纵容她玩了那么幼稚的多小把戏。
  其实那日的七夕,她与慕小小外出前,是准备好一个香囊的,此时,她河边的灯光中拿出来,虽线法不精,但石头的情状还算生动。
  但他应该不会收吧。
  作者有话要说:晚了十五分钟,不过字数比平常多些,记得有时间留言啊~


第23章 
  华柔柔没有细想,阿瑶就着急告诉她,老太太现今在祠堂等她——
  匆忙行走间,她把香囊别在腰上,并无他思。
  一个有一个台阶而上。
  她来到烛火通明的祠堂。
  老太太未语泪先流,“你这个孽障,摆明了在这一天让我不安生。是不是想明年给我过节?”
  华桑桑紧随其后,“祖母想让我问你话呢,姐姐,你为何偷拿我房里的东西,又把这些东西故意送出去,难道败坏祖母的清誉能对你有好处?”
  华定亦手缚在身后,脚步迟疑,“柔柔,你有什么委屈大可讲出来,何必这样,伤了自家的颜面?”
  华柔柔没有保持一贯的沉默,等他们都发完了话——
  “你们在议论些什么事情,什么情况下我用得着偷拿妹妹的东西,而又为什么伤自家的颜面呢?”
  “桑桑,你好好解释给她听。”
  华桑桑还没来得及照办,华柔柔打断道,“所以,外面这件事的传言是真的?祖母原本私藏我母亲留下的遗物,也不是为了我的出嫁,而是小半分给了桑桑妹妹,多数为自己所用?”
  华柔柔没有退让,“这真是恶毒的心思!”
  “是因为母亲太善良,还是你们觉得我软弱可欺?”
  华定立马从中劝说,“你祖母自然只是暂时为你保管,现如今旁人也把东西还回来了,正好还于你手中,我们也就不必探讨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明日族人聚会,柔柔你替祖母解释一二,这件事也算过去了。”
  华定也知道这件事他母亲确实理亏,不管谁动的手脚,她有过错在先。
  “柔柔虽无奈,但毕竟祖母在上,不如让孙女听一句老人家的真心话。”
  祖母望了一眼她父亲,如同被暗示那般道,“柔柔啊,这件事祖母的确有失当之处,但你何不能大事化小……”
  “可是桑桑妹妹应该不情愿这件事变小吧,她口口声声我拿了她的东西,若是能找到人证物证,我华柔柔必定等价赔偿。”
  “姐姐,你怎么可以……”
  “父亲,你明日要赶回京,也就别在这件事上劳费心神了,不如先回去,祖母妹妹这里我必定会处理妥当。”
  华柔柔暗示父亲离开,她不想在这件事上继续拖延了。
  原本的两分负罪感被这一家人消磨殆尽,原来这一家人仍然没有半分悔过,如果一开始便是歉意与偿还,她未必需要计较。
  待父亲走后。
  华柔柔彻底冷下脸来,一字一句道,“祖母,我曾经多么敬重你呢,你非要用这种手段抢走属于我的东西。”
  又看着靠近门扉的华桑桑道,“华桑桑你别走,你遗失了祖母赠与你的东西,难道没有责任吗?事事推在我身上,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老人家也意识到这件事的掌控权似乎完全在华柔柔一人手中,她想要闹,这件事就会无数倍地放大,她用最后残存的一点尊严道,“你现在想怎样?还到底把不把我这个祖母放在眼里!”
  “您有这资格吗?”
  “明洲一落魄妇人,靠自己儿媳敛财,怎么会有本事转赠东西给别人?”
  干脆果断地掩上门,华柔柔面对这个随时准备逃窜的妹妹道,“华桑桑不是姐姐不说你,你还戴着那支步摇啊,都没有发觉那不是一支了吗?”
  “愚蠢。”
  华桑桑这时反应了过来,一惊一乍道,“姐姐,你果然使了手段!”
  “华桑桑,你是不是觉得与我姐妹相称,就真的可以让我做你的垫脚石了?”
  “麻烦你多审视现如今只会挑唆和面目可憎的自己吧。”
  那个女孩与前世相比,丑陋而不堪,如何作为她曾经心心念念的对手?
  “我们这段姐妹情,今晚也就结束了。我既不想顾及你那自尊,也不想多给你半分面子,以后,你如何仇恨我,请正大光明地来,也别让你背后的人大失所望。”
  华桑桑面露惊恐,又似乎克制着什么不发。
  “我华柔柔,并不惧怕。”
  华柔柔转而与祖母对视,哪怕对方怨恨无比,她执着地完整陈述道,“祖母,你要是希望我为你辩解,我劝你最好不要闹事。孙女无才,取回自己的东西太过麻烦,也不想打扰更多的人。”
  “不过,还是想多说上一句,你心甘情愿为小孙女所用,却不知她在去医馆的路上如何嫌弃的你。但凡你有一点良知,就不要动不动发怒针对我。”
  “此事,就此作罢,我少了位妹妹,不急,父亲有的是新的机遇,给我带上其他的妹妹——”
  回到院子,华桑桑回望着空中明月,所有的心绪平复了。
  原来,不是因为做了这件事而烦恼,自作矫情而感伤,而是因为每一件事所带来的后果,她必须学着独自处理得当。
  如果足够坚忍的话,她是否还能站在他的身侧?
  *
  同一轮圆月之下。
  成煜刚刚从营帐里走出来,他没有要一人陪同。
  草原的绿色没有尽头,笼罩在苍穹之中,沉浸在月光之下,愈发地使人联想。
  那是他不愿追溯的过往。
  那一年,她静静地躺在棺木里,腿部的伤口已经缝合好,面容青春而温和,一抹抿唇的笑依旧,仿佛她这么做已然得到了解脱与自由。
  ——是他亲手盖上的。
  夏雨滂沱,电闪雷鸣,他送走她。
  又是十年后,他终于也快到要咽气的时候,佛门超度的大师问他有什么缺憾,他如实答,“是她。”
  她还不知道自己千杯不倒如何到她的闺床上。
  她还未知他明知什么都没有发生,却在她每每说怀孕时,他望向她的小腹,有了另一层的期待。
  他或许是想这样告诉她,今晚,也应该为那个孩子的出生而努力了,弄假成真也好。
  就算是谎言堆砌的世界,可就是那么偏偏甜蜜得令人向往。
  可他,没能守护得住。
  从西北军务中抽出身来。
  上天重新给了他一次机遇,他不能仅仅用来处理更为重要的朝政——
  对于他来说,那一个女孩也同样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嗯,太子也是重生。


第24章 
  夜色深处。
  隔壁院子似乎起了什么争执,又归于夜色沉寂之中。
  华柔柔不愿多理会族中之事的琐碎,索性早些与阿瑶阿逸结伴,夜行回京。她心如明镜,等到明日的族中见面,为别人辩解与开脱,岂不是困自己于枷锁,徒劳而无功?
  *
  次日,华柔柔一行人在茶寮酒肆前空旷桌椅上稍作休息。
  烈日当空。
  然处暑已过,热度不再。
  阿逸赶去近处的溪流喂马,阿瑶瞧见了个人影,急忙呼唤了声,“薛公子!”
  华柔柔又见薛怀民,一眼便瞥见他戴一鼓鼓的荷包,超自己走来。而那世家公子风流样未变,余光里那荷包格外熟悉。
  那不是她做的香囊么?
  转眼,他已然转身买了壶茶,坐在她身侧,拍了拍那惹眼的不精美的荷包,“我随缘捡的东西,华姑娘何必这样看着?”
  华柔柔下意识找自己身上的香囊,果然寻不着了——
  “那女红分明是我的手法,你既然捡了,也不晓得还予我?”
  薛怀民故作惊讶道,“我怎么会知道是姑娘你的?莫非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安排?”
  “喂,薛怀民……”
  “的确是你在中元节那日掉的,你走得实在匆忙,我没能追上。这些天我思前想后要什么回报,看你虽慷慨到底也不能没有了营生,撑不起大小姐的场面来。”
  “再说问女子要钱财的事儿本公子也做不出来,不如,你就把这香囊给我?”
  华柔柔无言可对,只是纳闷道,“可你明知这是香囊,又为何把这当作荷包来使?”
  “我闻不出什么味道,香气氤氲,气息弥漫,与我这俗人形象不符,倒不如放些铜币,出门倒也是方便。”
  华柔柔犹豫道,“你要自然是可以拿去,不过,这可没什么价值……”
  “那你觉得什么有价值?”
  薛怀民笑问她。
  “金银珠宝么?还是众人眼里的权位与德高望重?”
  华柔柔只是坦然地解释,“我也并非什么高门闺秀,与市井小民没有什么不同,不得不承认,这些确实在我眼中存在着价值,不排除更为重要的东西,但……”
  “我喜欢你的坦诚,华柔柔。”
  华柔柔话还没说完,看着凑近真挚的他,一时尚且未反应过来。
  可随即,话锋又转,薛怀民嬉笑道,“幸好我可没有提及到要那家怀化路上的珍宝阁,否则,爱惜钱财的华大小姐不得在路上和我撕破脸啊。”
  华柔柔便也没有了对那前一句的计较,被他这样时不时这样说笑,也算是习惯,却碍于男女有别,终是别过脸去,不愿加以理睬。
  *
  薛怀民的荷包,一路上依旧招摇着,显眼而灼人,华柔柔与他同行,心里也总有些别扭,别扭就在于,如若被那个太子看见了……
  不,太子又怎么会知道她的针法?不过是个相似的图案罢了。
  薛怀民骑马在前,华府的马车则是紧随其后。
  阿瑶和阿逸总是偏爱他的笑话,尤其是阿瑶时不时掀起马车的帘子,华柔柔也没有多加阻拦,少女的心思,一眼便可猜透,她不忍打破别人的。
  薛怀民又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棋盘,非要找华柔柔对弈。
  华柔柔觉得路途遥远,时间本也难打发——
  孰知,半个时辰也没赢半颗子。
  她也知晓薛怀民并非愚笨,可这盘棋这么下下去,何时才是个尽头呢。可总觉得薛怀民的心思也不全然在棋盘上,动不动东张西望,左顾右盼,故意留在马车车厢里。
  阿瑶和阿逸也不知因什么事出了车厢。
  薛怀民挑眉沉思——
  然后在一步之间,忽而便输了,而且是满盘皆输的那种,明摆着故意让人高兴。
  华柔柔侧过脸来,对方已然疲倦地沉沉地睡下了。
  也是,一夜去了华桑桑那院子,一夜又跟着自己夜行千里。
  华柔柔不想点破什么,但觉得回京城也是时候把话都说清楚。
  *
  华柔柔回到府中已是第四日,路上马匹出了些小事,也算是有惊无险,安然到家中。
  不过,华定俨然先回到家中,且到了许久,一直在她的庭院里等她。
  华柔柔不希望华定再提明洲的事情,而华定似乎也没有再提及的心思——
  眼见华定神情不如寻常,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柔柔,你总算回来了。”
  她父亲甚至没有一句问自己在路途中经历了什么。
  他只是迫不及待地宣告她,“宫中来了信笺,你是世家女子中第一个被邀请参加中秋的晚宴的……”
  “所以呢,父亲还想要告知我什么?”华柔柔路途辛苦,本部想要外人打扰,一时间耐心全无。
  “皇后还派人赏了几匹丝绸,待会会有人送来——”
  “柔柔,你懂父亲的意思吧?皇后娘娘赏识你,这是我们华家一家的荣誉……你也应该把握时机,不能浪费。父亲自然也会鼎力支持你。”华定目光深沉,虽嘴角露着笑意,算盘却打得精明。
  华柔柔转而放空目光,见到远处的人影,“何姑姑,怎么在门外,站着不累脚么?”
  何彩屏一脸尴尬的上前。
  “父亲,女儿的事本就是本分,自己会处理得当。只是父亲,这么多年了,都没见你扶一个姨娘。”
  “何姑姑看着是个面善的……何姑姑,何不趁着我父亲大喜,取个好兆头,定个好日子?”
  何彩屏自是羞愧难当,这种男女之事被小辈看穿了可怎么办呢。
  她甚至没有和华桑桑探讨过半句,于是连忙矢口否认道,“老爷好心带我去明洲那里治病,是我不该出现在小姐的眼睛里,小姐可千万不要误解了……”
  “父亲,”见华定仍有些难色,华柔柔自然道,“原是柔柔误判,不过,父亲,您要做什么柔柔自当。”
  “柔柔,父亲若有什么事,自然也会告诉你——这是宫里下来的帖子。”
  华柔柔接过那帖子,那封面的字迹飘逸而隽永,倒很是那个人所写。
  *
  那个人也刚从西北回京。前一个夜晚反复改了三次帖子,终于写满意了,又觉着字数过多,怕招来方案,于是用了最初写的。
  不出意外,那帖子打开就两行字——
  “华柔柔,
  中秋见。”
  好巧不巧,去个内阁竟然见着了对政事没半分上心的薛怀民,虽依旧是插科打诨的模样,但看着那被使唤整理时的脚步,并不见得多慢。
  成煜哑然,而后拦住了薛怀民跨过门槛的脚步,“你怎么会来?”
  薛怀民捧着一堆地方民情,恭谨道,“草民拜见太子殿下,有失远迎,还望太子殿下……”
  “你来这里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父亲说要个帮手,草民哪里敢推脱?”
  “说真话。”
  “草民想参加明年的殿选,还望太子殿下多给个机会。”
  “薛怀民,怎么忽然认真了起来,可真是让孤惊喜,希望你明年的殿选也不要让孤失望……”
  话未讲完,成煜低头,垂眼所见,是个鼓鼓的针线蹩脚的荷包——
  可上面的情状略带熟悉,仔细看那针法……倒像是那一个人,华柔柔。
  “你这荷包哪里来的?”
  “草民又不是想做内臣,总不至于要事事禀报吧?再说路上随意捡的,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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