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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之主(冥杀)-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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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不知。”
  “那就宣吧。”
  “嗻。”
  没过多久,便看到东方钰迈着步子慢慢走了进来:“皇上安好。”
  “行啦,不要多礼了,”景仁示意,“赐坐。”
  “嗻。”
  “谢皇上。”
  在景仁的面前,也只有东方钰才能有这样的待遇,一来是因为他的年纪确实大了,二是从资历来看。辅佐太上皇之时便已经赐坐了,他景仁又怎能不赐坐,从此便可以看出太上皇对他的厚爱。
  “东方大人,有何要事需要禀报?”
  东方钰道:“回皇上,老臣这里确实有一下棘手的事情需要皇上定夺。”
  “哦?”
  景仁不由皱眉:“景仁还有东方大人不能定夺的事情?朕倒是想看看,这事情到底有多大,东方大人,你不会拿一些小事情来麻烦朕吧。”
  “微臣不敢,只是因为此事可能与朝中的一些重臣有关系,因此微臣不敢轻举妄动。”
  “朝中重臣?”景仁不由皱眉。“东方大人,到底是何事,你不如直说,若是他敢贪赃枉法,便是皇亲国戚朕也定罚不赦。”
  “有皇上这话,老臣便放心了。”
  “那人是谁?”
  “是永安王爷。”
  “三哥?”景仁一愣,“东方大人,朕没有听错吧?你说的这个人是永安王?”
  只见东方钰仍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仿佛是板上钉钉无可狡辩的事情,这幅模样弄的景仁不由紧张起来。
  东方钰道:“老臣初时也以为搞错了,可是经过老臣多次秘密调查之后,发现此事确实与王爷有关系。”
  “何……何事。”
  “经老臣调查,永安王可能利用职务之便,与金国商人暗中走私白铁。”
  “白铁?永安王走私白铁干什么?”
  “若是老臣没有估计错误的话,永安王走私的这些白铁,全部都用来制造军需了,可能……”
  “够了!”
  景仁一下子制止东方钰,不让他再说下去,可是东方钰仍是没有停止的意思,短暂的暂停之后,再次开口道:“皇上,走私白铁,乃是重罪,皇上还是早做定夺。”
  “这么说来,东方大人,你是有确凿的证据了?”
  东方钰却是摇头:“这个老臣目前还没有,不过只要皇上下一道圣旨,老臣一定能找出证据来,老臣保证……”
  “行了!”
  “皇上,此事不可不查。”
  “东方大人是在教朕该怎么做么?”
  “老臣不敢,老臣只是以事论事而已。”
  “不敢?哼!”景仁冷哼一声,“只是以事论事,还是以人论事?”景仁也不让东方钰开口,“此事朕会调查清楚的,若真有此事,朕一定严惩不贷,不过,朕还是希望,在此事没哟水落石出之前,朕不想在外面听到关于此事的一言一语,东方大人明白么?”
  “老臣明白。”
  “那就跪安吧。”
  “老臣告退。”
  目送着东方钰离开,景仁的胸口仍在剧烈的起伏着,暗道:“好一个狡猾的老狐狸,在朕的面前还敢如此耍手段,哼,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真不知这大夏到底是姓夏侯还是姓东方了。”
  景仁愤怒东方打着公事公办的口号却做着公报私仇的事情,不管他所言之事是真是假,怎能容他在自己的面前指手划脚呢?
  慢慢的景仁冷静下来,想到东方钰所说之事,亦皱起了眉头,三哥,此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他是多么的相信夏侯永安,将大夏大半的兵马放在他的手中,可是他却……难道,历史上为了争夺皇位而发生过的兄弟相争又要重演了么?
  景仁的思绪越来越烦乱,摇摇头一边安慰自己不要多想,一边让胡总管去将郝鹏找来。
  “皇上,您急着唤臣来,可有什么事情?”
  “朕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办理。”
  “皇上请吩咐。”
  “朕让你加派人手日夜监视永安王和东方钰的一举一动,一有什么不对之处,随时向朕回报。”
  “臣遵旨。”
  郝鹏领命而去,不过他有些不明白的是,前几日当他将自己心中的疑惑提出来与景仁听时,被痛批了一顿,怎么这次转了性子了?
  其实郝鹏只是觉得王爷府有些怪异而已,也并没哟什么发现,根本就没有景仁现在得到的消息劲爆。
  ……
  “老爷,您回来啦。”
  东方钰一回到府中,东方府的老管家便迎了上来,东方钰一言不发,将官帽递给老管家,然后转身便进了房间,东方钰面无表情,可是心中却是一肚子气,只是没有爆发出来。
  关上了房门,东方钰一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之上:“哼,黄齿小儿,太上皇在世之时都没有如此对我说过话。”一想到方才景仁的态度,东方钰便一肚子的火气。
  他为了今天这步棋已经布置了很久,却没有想到被景仁给挡了下来,若是今日领下圣旨,他有把握让夏侯永安永无翻身之事,却未料到景仁景仁如此明显的偏袒夏侯永安。
  想到此,东方钰抓起桌上的毛笔,略微思索,便快速的写好了一封书信,然后将这书信折叠成很小的字条,将其夹在一个信鸽之上,将其放飞。
  看着慢慢消失于天际的信鸽,东方钰的心好像也随着飞走了,哼,他要让所有与他作对的人都付出代价,一切,就从现在开始吧。
  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慢慢成型,而很多人此刻却毫无所知,尤其是大祸将至的王爷府,此时仍然一片的祥和,孰不知在黑暗之中,已经多了许多他们看不见的眼睛在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时间一日一日的过去,夏侯永安派出的打探关于白铁的侍卫终于有了回信,信上说那些官兵好像是受了朝中什么人指使,但是具体是谁,他们还在查证。
  这个结果让夏侯永安和凤凰皆担心起来。
  “这信中所提的朝中之人,王爷猜会是什么人。”
  “本王猜不出。”
  凤凰摇头:“王爷是猜不出,还是不愿猜?”
  “凤儿此话何意?”
  凤凰道:“依照奴家看,王爷其实心中其实是有底的,敢与王爷作对的纵观朝野上下,也只有一人,他的可能性最大,若真是他的话,那王爷的处境便会危险的多了,那人一定不会如此轻易就罢手的,因此王爷不愿意猜是他,对不对?”
  “呵呵,真是了解本王啊。”
  凤凰微微一笑,意思是“那还用说”:“不过王爷,光是逃避并不是办法,咱们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为上。”


☆、第二百四十八章 谋逆大罪

  “凤儿。”
  “嗯?”
  “天色不早了,回去歇息吧。”
  经过一番的谈论,却未想到夏侯永安仍然是这幅态度,这让凤凰不由的十分担心:“那王爷也早些休息吧。”
  凤凰离开了,可是心却一直系在这里,她不知夏侯永安为何如此的坚持,难道他不知此事的严重性么?还是太信赖与景仁的关系,以为景仁便是知道了此事也不会将他如何?
  这些只有夏侯永安一人知晓,房间中只剩下夏侯永安一人,望着黑茫茫的夜空叹了一口气。
  没错,他是私贩军需,私造军需,但是这些,他却问心无愧,他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景仁的大夏江山,只是运用的手段不是那么光彩而已,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东方钰。如果景仁知道了此事,不管如何定他的罪,他都无话可说,只是他一定会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到时候,怕是受到连累的人,将会更多,整个朝廷恐怕都会剧烈动荡,到时候,谁又能预测会蹦出来多少的伪君子呢?
  东方钰纵是再不喜欢他,可是对于朝中之人仍有约束作用,若是他与东方钰两人都因此事而被皇上定罪的话,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正是因为其中的种种利与弊,才让夏侯永安放弃了对东方钰的报复,却没想到东方钰却想用此事将他打倒。
  “唉,早知道的话,当时就不应该心存仁念,早些将此事解决了,也不会出现这么多的麻烦事情了。”
  叹了一口气夏侯永安转身向着寝室走去。
  不仅是王爷府中在谈论着此事,皇宫之中的景仁亦是难以入睡,经过这么多日的打探,郝鹏送回来的消息,皆是指向夏侯永安,并且从侧面反映出他确实是瞒着自己干了些什么。只要再深挖下去,真相早晚会呈现在他的面前。
  只是离着真相越近景仁于是害怕,他害怕若是真如东方钰所言一般,他将如何处置,那毕竟是他的三哥。两个人共同经历过的酸甜苦辣怎能让人忘怀?
  一夜不曾入眠,第二日的早朝景仁也让人取消,到了中午景仁正在看奏折,便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皇上,永安王求见。”
  一听夏侯永安求见,景仁的身形明显的一顿,放下手中的奏折望向胡总管,良久之后回复道:“不见。”
  “可是王爷说此事非常重要……”
  时至今日,景仁已经不知该如何的面对夏侯永安。最好的办法便是避而不见,那样的话,他也就不用为难了,可是一个为君,一个为臣,怎能不见面呢?
  “那就宣吧。”
  “嗻。”
  胡总管领命而去,景仁暗道,既然你来了。那朕就问问你,也省的瞎猜了。
  景仁与夏侯永安之间出了问题,这是上朝的每个大臣都看的出来的,这几日夏侯永安每次提出的建议,景仁都会或拒绝或推辞,总之,与从前那对默契十足的兄弟相差甚远。
  除了东方钰,其它人都不知为何。看到景仁对夏侯永安态度的转变,东方钰心中自然乐的很。不时的上去讽刺几句,让夏侯永安更加的难看,搞的一众夏侯永安的追随者差点便与东方钰对骂起来。
  如是几次,夏侯永安终于不再提出建议,整个人亦便的消极了许多。在他看来,私造军需的事情八成是被东方钰告诉景仁了,这才导致两人之间关系的突然转变。
  虽然猜到了此事,但是夏侯永安却是不着急,此次前来,倒也没有其它的目的。
  不大一会儿工夫。便见胡总管领着夏侯永安来到了景仁的面前,胡总管退到屋外。
  “皇上安好。”
  “罢了。”
  夏侯永安也不抬头,低着头便道:“皇上,微臣今日前来,是想……”
  “等等。”不容夏侯永安开口,景仁问道,“朕近日被一个问题困扰,日不能思,夜不能寐,还望王爷能给一些意见。”
  景仁也不能夏侯永安开口,而是接着道:“你说,这天底之下,尤其是这皇宫大内之中,难道就真的没有真的兄弟情谊么?非要弄个你死我活?”景仁这话,话中有话,夏侯永安又怎么听不出来?
  “皇上可能太偏激了些,臣对这样的事情,也没有经验。”
  “如果,一个王爷和一个皇上呢?这两个兄弟之间,能否共存呢?”
  若是刚才夏侯永安还能装傻充愣的话,那么现在,景仁的话已经说的非常清楚了,夏侯永安抬起头,望着景仁那挑衅的目光,一字一顿的道:“别人,臣不知道,不过,微臣与皇上之间,现在是兄弟,一辈子都是兄弟。”
  望着夏侯永安,景仁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坚定和真挚,这让本来心怀戒心的他有些惊讶,突然间闪过一个念头:“朕是不是错怪他了?”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即逝,作为一个皇上,优柔寡断乃是大忌,宁可所杀都不能放过,因此景仁对夏侯永安,仍是怀着很大的敌意。
  “皇上,今日微臣前来,是想询问一下公主出嫁之事,是不是要多加派一些护卫保护公主的安全?如果需要,微臣可以调派军队护送公主前往金国。”夏侯永安躲开了景仁的目光,只是心中有些失落。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只是凭这几句话便可以让景仁相信自己,即便有如此的心理准备,但是夏侯永安仍是一阵失落,可能是对他们两人之间兄弟情谊遭到质疑所发的失望吧。
  本以为两人之间的兄弟之情牢不可破,可是今日看来,只要是能威胁到皇权的人,不管是什么人,他都是要被消灭掉的。
  “哼,不必了,”景仁冷哼一声,转身,不再看夏侯永安。
  “那,臣告退。”
  说完,夏侯永安转身便向着外面走去,走了没几步,便听到后面传来景仁的话:“自己保重。”
  听到这话,夏侯永安心中更加沉重,却仍是没有多做一言的狡辩,抬腿便走出了房间。
  景仁转过身,望着夏侯永安消失的方向,久久凝视。他现在也不知该做些什么,表面上虽然看似无情,实质上乃是再给夏侯永安提醒,让夏侯永安知道他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夏侯永安也知道,不过,夏侯永安却不想采取什么行动。
  秋祭的日子一天一天的临近,郝鹏传回来的消息也越来越详细,其中便包括夏侯永安从事秘密活动的地点,但是这些,都被景仁压下了,没有让郝鹏继续调查下去,而是来到了太后东方氏的寝宫之内。
  景仁借着下棋的说法来到了东方氏的寝宫,可是刚进入寝宫,东方氏便发现他有心事。
  “皇上,是不是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景仁也不隐瞒,点头:“太后看出来了。”
  “呵呵,所有的事情都写在脸上,哀家又怎么看不出来,介不介意说出来让哀家听听,或许哀家还能给皇上一些意见呢。”
  景仁长叹了一口气,问道:“太后,你说,杀一个自己并不想杀的人,是什么感觉?”
  “什么?皇上要杀谁?”
  起初东方氏还不太在意,朝廷之上生生死死的,她看的多了,有的人该死,有的人枉死,枉死之人死得其所,有价值的也大有人在,死法不同,意义亦不同。
  景仁接着问道:“如果,是朕的兄弟姐妹呢?”
  这一句话,仿佛是一颗突然爆炸的炸弹般,一下子就将东方氏吓了一跳:“皇上,你说什么?说清楚些。”东方氏十分怀疑自己所听到的这些,不会是她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吧?
  “朕说,如果,要杀的是皇子或者公主呢?”
  “皇上,你怎么突然间会说这样的话?”大夏现在非常的稳定,那些王爷早就已经脱离了朝廷,只有夏侯永安还在朝中任职,景仁说要杀人,东方氏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该杀何人。
  景仁叹了一口气,道:“太后,朕……确实是碰到了难题了。”
  “跟永安有关?”东方氏大胆的猜测道。
  景仁点点头,东方氏瞪大了双眼:“怎么……怎么会这样,你们两个,不是有很好的感情的么?”在东方氏看来,夏侯永安一直是景仁的左膀右臂,一些列大的动作,都是因为有夏侯永安的支持,才得以实施,否则的话,那些老臣极力反对,一定是阻力重重,可是今日,景仁竟然口口声声的说要杀掉夏侯永安,这怎能不让东方氏惊讶?
  景仁一脸的漠然:“不是朕无情,而是永安王……永安王他,实在有谋逆之心。”
  “谋逆之心?!”
  听到这四个字,东方氏更加坐不住了:“皇上,你这些话都是听谁说来的?谋逆,这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啊,永安……永安他怎么会如此不知轻重。”而且她看着夏侯永安从小长大,依照她的了解,夏侯永安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突然说他要谋逆,东方氏根本就不相信,除非夏侯永安带着人马拿着宝刀亲自站在她的面前。


☆、第二百四十九章 鸿门酒宴

  景仁道:“此事,乃是朕亲自调查的结果。”
  “已经有……有充足的证据了?”
  东方氏有些害怕的问道,曾经她是多么放心这两兄弟打理这大夏的江山,两人性格互补,确实在景仁登基的这两年将大夏朝治理的很好,这也让东方氏渐渐的放心。
  今日却突然爆出这样的消息,这是她所不能接受,也不愿意看到的。
  一个是大夏大半军队的王爷,一个是皇上,冲突起来,遭殃的确是大夏。
  景仁摇头:“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只要可想要,朕想,随时可以得到证据。”夏侯永安的秘密地点他已经派人日夜监视起来,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就将那些人全部逮捕,只是,景仁却下不了命令。
  “那,皇上的意思呢?”
  如此重大的事情,景仁询问她,也只不过是想听听意见,若心意已决,那纵是她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
  景仁叹了一口气:“朕就是不知道,才来问太后您的。”说完将目光望着东方氏,“朕……朕真的不想,可是朕是皇上……”
  “哀家懂,哀家懂……”
  全天下最难做的便是这个位置了,每下一个决定,都存乎一年之间,不会有人跟你分享,成败都系于一人的身上,尤其是在一些理智和情感的问题上,两者是不能兼顾的,若是出了一丁点儿的问题,都会被后人评论。
  “朕只是想不明白,他为何……为何要如此做。”
  这才是景仁苦恼的一个原因,他始终都找不到一点儿夏侯永安要反自己的意思,正是因为如此,他心中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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