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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皇妃泣残红:祸乱深宫-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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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委屈娘娘了。”
  “在宫中,哪个不委屈,本宫这又算得了什么委屈。”说着,脑中闪过一人,我竟颤栗,自己怎会说到委屈想起那颜贵妃呢?
  她,在这宫中,可是不曾委屈了的主儿。
  冷笑自己杞人忧天,扶上问竹,关好耳室红木门,往主殿去了。
  映入眼眸,穿红戴绿的嫔妃分坐殿中两侧椅凳。我碎步快走到殿中,屈膝行了礼,“臣妾给太妃请安。”问竹也随我屈膝请了安。
  “起来 吧。”太妃笑着许我起来。
  我起身,坐到太妃旁为我空留的座位上,眸光扫过众嫔妃。池文溪一贯不理宫闱事,今日却是正装而来,见我瞧她,随即低下了头,模样甚是谦卑,与平日里的‘跋扈’判若两人。其余宫妃都是安静坐着,低着头,唯独杨姐姐,端着茶几上的茶盏细细品着。我着重去看颜贵妃,一袭宝石蓝宫装,贵妃仪制的发髻流苏,衬托她一身珠光闪闪,耀目极了。
  “不知今日……”
  “嫔妾有些不适,请太妃恕嫔妾先行告退。”我的话被池文溪打断,瘪着嘴,我用奇怪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到底是怎么了,今日的她,满身奇怪。
  殿内安静极了,空气中也似乎凝结着无限紧张。胸中压抑的紧,下意识的用攥着凤帕的手捂住了心口处。这样,可能舒服些。
  “皇后身子不舒服?”却不知太妃瞧见,问了我,声音中透出几多寒意。让我忍不住打了寒战。
  我才要说话,问竹抢先跪道,“奴婢该死,娘娘昨儿感了风寒,奴婢未曾给娘娘加衣,请太妃罚奴婢吧。”
  我紧紧盯着问竹,忘了心口处的压抑,不明白她这是做什么?太妃突然发难,她一个奴婢,能挡去多少?螳臂当车,太妃眼中,她该是多么的不自量力呢。
  半晌,太妃幽然开口,“你跪安吧。”
  我愣了愣,方要起身离开,却听耳边孚英姑姑淡漠一语,“恭送池小主。”这才明确,太妃是让文溪回宫。
  走了池文溪,太妃也没有责怪问竹鲁莽,一并叫她起来了。也没有再问我是否不适,我察言观色,自然不敢造次,好生安坐着不言语。
  低低长叹一声,似经历千年,一夕顿悟般,飘荡在耳边。“今日哀家将你们宣至此,是皇帝回宫,你们许久不见帝尊,难免心思丛生。哀家交待你们,幺蛾子不要在哀家面前肆无忌惮的乱使!如今赤月国正是让皇帝忧心不已,作为后宫的女人,上至皇后,下至末等更衣,都要给哀家明白,有皇帝才有你们,才有你们的寄托与荣华,皇帝不去后宫便罢。但,去了,不论是去了谁的宫中,都要柔声伺候,旁的嫔妃不许眼红,背后施招,非常时期,谁要是敢在哀家眼里揉沙子,就别怪哀家不客气!”
  狠狠拍了椅背,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子,太妃厉声继续道,“都记住了吗?”
  我起身,与众妃嫔屈膝齐道,“臣妾(嫔妾)谨遵太妃训斥。”
  “德妃,皇上今夜宿在你宫中,你要好生伺候。”落座的瞬间,太妃清晰的吐出欣慰的话与姐姐,引得我略是顿了顿,才安坐下来,远看姐姐。
  众人的视线多少明里暗里也在瞧她,她只端庄着深色,浅浅向太妃福了福身子,丹唇轻启,“是。”
  “皇帝许久不见萍澜,该让他们父子多聚聚,哀家的安排,尔等可有异议?”
  既是太妃安排,谁敢有异议?
  “臣妾等并无异议,姐姐育有皇上如今的独子,想来萍澜也是思念父皇的。”见众嫔妃或多或少有了愠色,我慌忙起身笑道,“姐姐尽心伺候皇上,皇上好了,臣妾们也就安心了。”
  转身,又对姐姐道,“辛苦德妃了。”
  ……
  回到耳室,问竹紧忙关上红木门,走到我跟前,低声道,“娘娘,怎么贵妃娘娘最后那般为娘娘争取,娘娘一声不吭呢?”
  我攥着先前的那本被我掷在书案上的经书,眯着眼,紧紧手劲,斜到椅上,缓缓道,“本宫说不得,若说了便是公然与太妃相抗衡。以今日本宫的境地,没有冒险的必要。颜贵妃的不满也不过是我不见圣颜,护不得王爷罢了。”可你却不知,当日,正是本宫险些错认,才令皇上对本宫误会颇深。这最后的话我自然是没有说出口,春儿早已去了,当年之事问竹并不知内情。
  问竹听后不再出声,走到窗前,轻轻推开了窗子,午后暖阳照进耳室,人仿佛也瞬间暖和勒不少。
  是夜,沂徵宿于德妃宫中,帝妃和睦,两情缱锩。
  却也在日出时分,听得了太妃处置王常在的消息,理由亦是十分可笑:王氏妒忌,断不可留。
  问竹私下问我王氏怎么有如此胆量,平日里看她不争不抢,安分守己,让人几乎忘记宫中有她这人存在,她原是为明哲保身之人。
  我停下笔,透窗望望那窗下稚树,它还未长成,你便说它能在雨倾雪落时为你遮挡雨雪,它真的可能做到么?
  “太妃要处置一个人,自然有她的道理。真正的理由往往是见不得人的。”说罢,我只管低头细细画着那幅四美图。
  西施、貂蝉、昭君、玉环。这四位美丽的女子,拥有时世令人羡艳的美貌,拥有留下史册中男子的爱,可真正的真相是什么?她们中谁能说自己一生没有遗憾呢?
  深秋红叶,红过了绚丽的晚霞;冬雪纷纷,有梅为它增那一缕幽香。
  襄王的大军频有捷报传回,该是颜贵妃最大的安慰吧。犒送三军,本是帝后之事,而三军出发之日,高台饮酒送军的却是沂徵与杨德妃。
  颜贵妃为我争取,而我,根本不愿参与。
  赤月国没了长公主,没有了自己人。哪里还会回到从前交好,有明妃来和亲那般和睦。
  仪容太妃渐渐插手政事,自然后宫之中沂徵宿于哪里也是频频暗示。姐姐育有皇子,沂徵一月总有十一二日宿在永孝宫。王常在之后,没有听说过有人妒忌生事,也许从来就没有人生事。
  此时我才倏然记起,多年前,姐姐的提前进宫……我不敢在想下去,如果多年的信任是一场骗局,那将是多么可笑。

第七章 一应玉碎花底迟
  整整五个月了,我都‘偏安’在太妃这里的小小耳室之中。沂徴也只是除夕家宴时见过那么一次,现今,他看我的眼神明显多了闪躲与一种看不透的幽深。他不来看我,亦是不曾下旨让我搬回泺媛宫,只是暗许我在耳室设案拜祭爹娘。
  与诘康之战,他犹还欠着我一个解释。区区一个暗许便可以抹去我的不满与他的责任么?
  我没有领情,更没有在耳室中设祭案。在我心中,爹娘永远活着。如若非要我去拜祭什么,那我一定要回去景城,在那爹娘浴血奋战,用生命捍卫的土地上去祭拜他们不屈的灵魂。
  三月中旬,旷日持久的赤月与泺国的二次战争终于画上了句号。这场战争没有了那年的运气,没有了那年王太后的机智,泺国虽胜犹败,丧失了数以万计士兵的生命,三座城池在炮火中成为了废墟。
  而薛城,再一次的不免于难。
  连着几日,在太妃处请安都见不到薛碧水,想来心情必是难过了。
  大军回朝之日,图海公公意外出现在耳室门外。
  “娘娘,奴才图海有事求见。”
  此刻的我,刚刚梳洗罢,乍然听得那似乎很是久远的声音,心底那份企盼无疑被呼唤了出来。沂徴,莫不是要见我?
  “去请进来 吧。”我略略扭过头,示意问竹。而后,定睛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还算端庄。
  “奴才给皇后娘……”进来后的图海打了袖子,上前便要行大礼。
  我忙叫问竹扶起,“公公不必多礼。不知公公求见本宫,所为何事?”
  图公公躬身再道,“回娘娘,今日王爷回京,圣上遣奴才请娘娘回宫更衣,巳时圣上在重华殿犒赏三军,需娘娘同去。”
  “德妃呢?”我不禁脱口问道。
  图公公看我一眼,神情一凛,跪倒在地,严肃地行了个大礼,“娘娘尚在,德妃岂能逾越?!”
  我冷笑出声,已经逾越过一次了,还怕有第二次不成。
  听到我的不屑,图公公又是大声而道,“娘娘是一国之母,毋需害怕,一切,自有圣上担待。”
  我才要出声,问竹用胳膊肘拐了拐我,我便不再计较,用没有任何感情的语气,道,“本宫知道了,公公先且回去复命吧。”
  “那娘娘是去还是……?”
  “呵呵……”背对着图海,我冷笑他的询问,“本宫在太妃这里静心久了,可是不想趟那浑水呢,既然有人喜欢,那本宫何不成全了去。公公觉得呢?”
  身后的图海似是冷汗连连,衣袖窸窣而动,问竹沏了热茶,我捧在手心里,温暖着春日余寒。
  半晌,图海笑道,“奴才愚钝,奴才这就去请圣上。”说罢,便跑了去。
  我悄然回身,望向图海去的方向,唇边浮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娘娘,若是圣上不来呢?”问竹凑到跟前,担忧道。
  “一定会来。”
  我笃定的,便是沂徵不单单是要我同他一起犒赏三军那么简单。今日莫说是要他亲自来金口要我回宫,就是要他来此请我,他都不会皱半分眉头。
  “去备好热茶,滚烫滚烫的才好,咱们心口热乎的,总有人要凉着了。”
  “娘娘的话,奴婢不懂。”
  坐到榻上,饮了口茶含在嘴里,心里,竟又不免有了期待。
  一盏、两盏,无声间都被自己吃净了。放下茶盏,看着更漏,离巳时尚有些许时间。沂徵还未来,问竹拾掇着耳室的大小物什,细心的打扫着室内卫生。
  三月的天气,虽说是春天已到,可到底还不是花开满枝的仲春之时,万物复苏,吐绿新芽,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
  沂徵的到来,让我有一瞬间的呆滞。俊朗的脸线,依旧深邃的浓眉黑眸,许久不见,容颜亦是多了饱经沧桑的痕迹。一身便装龙袍勾勒着略显消瘦的身子,瞧着瞧着,这鼻子渐渐有些酸涩了。
  问竹碰碰我,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是行了大礼,“臣妾参见皇上。”
  沂徴扶起我,道,“皇后不必多礼。”随后放开我,走到榻上安坐。
  我使个眼色,问竹将已经备好的茶水奉与沂徴,我站立一旁,静等沂徴开口。
  “朕有多久不曾见过皇后了?”似漫不经心一语,却在心头微微漾起几多涟漪。
  闻言,我笑笑,唇边顷刻间幻化出最是柔美的弧度,语气也是那般的宽和沉静,“皇上政事缠身,臣妾理当体谅。”见沂徵还是悠闲的品着茗茶,并不言语,我便又道,“况且臣妾居于长乐宫中,有太妃福泽庇佑,日夜为泺国与皇上祈福,倒也过得喜乐。”
  茶盏碰到桌面的声音倏然响起,我抬头,正巧迎上沂徵投来的凌厉目光,“皇后如今也学会欲盖弥彰了。”
  “臣妾不敢。”我紧忙躬身道。
  “罢了罢了。”沂徵叹口气,似是无奈又似是怅然,“进来伺候娘娘更衣。”
  “娘娘凤安。”清冷的声音传进耳中,让我瞬时惊讶的回头看着身后手捧凤袍的女子。
  “池妹妹免礼。”她那清冷的音色,总是能让我一下子清静下来,“怎地妹妹亲自……”
  话还未说完,便被她抢了先道,“娘娘是嫌弃嫔妾伺候的不如问竹姑姑么?”
  我被她一打俏,倒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又想她一直在沂徵面前都是孤高自诩的,心里依稀明白了些她此举的意图。
  果然,她对我笑笑,转身走到沂徵面前,屈膝行了一礼,而后理所当然的说道,“嫔妾要为皇后娘娘更衣,烦请皇上暂且回避。”
  这样的话,由这样的女子来说,没有人会计较。
  沂徵看我一眼,拂袖离开,临走,状似无意的顿了顿步子,道,“朕去瞧瞧姨妃。”而后,带着图公公去了。
  池文溪放下凤袍,使个眼色,问竹机灵,随即道,“奴婢去门口守着。”
  我拉过池氏,不解的问道,“妹妹今儿是唱的哪一出?”
  素装的池氏拧上了眉头,神情看起来十分痛苦,松开我,她寻了椅凳坐下,手中的丝帕险要被她撕扯碎掉。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做,看她这般态度,一时半刻必是不会说什么了。只好亲自端了茶盏与她,自己动手换起了凤袍。虽然平日里,凡事都有问竹她们打理安排,但自己也有亲身做过,是而繁重的凤袍我还是在费事之余穿戴齐整了。发髻还是一早问竹为我梳的钿子头,与朝服搭配着虽说不上正式倒也能凑合过去。
  对镜再 次略微整理罢。池文溪也倏然开了口,“娘娘这般打扮,到底有着母仪天下的华贵,不是随便一人便可轻易取代了去的。”话语间暗含着惆怅与感味。
  我回身瞧她,眼底的晶莹让我有些恍惚,“池妹妹今日十分奇怪,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笑笑,却笑得十分勉强,“皇上,晋了德妃。”
  “哦?”我意外道,“晋了什么位份?”
  她起身,走至窗前,从我身旁走过时,分明轻叹了一声,“如今,要唤作良贵妃了。颜贵妃与她已经势同水火。”
  我张张口,自己也未曾知晓心中是何滋味儿,尚未真正说些什么,池氏便又道,“娘娘与良贵妃一向亲厚,嫔妾的话娘娘自然不一定愿意去相信,但,今日,皇上在决定与娘娘一起犒赏三军时,就已经正面与太妃作对了。娘娘身在长乐宫,实则与软禁与此又有何区别。王爷谋逆之心皇上自然明晰,今日王爷拥兵自重,拒不交出军权虎符,内宫中太妃一张羽翼尽数将良贵妃护与其下。想来,皇上也有很多意难平的时候吧。”
  我身居太妃这里许久,竟是不知,室外景色已经如此惊悚肃杀。难道,是我一直蒙在鼓里,不愿或者排斥着去相信,姐姐是那样的人儿?
  “不论娘娘此刻心中,待良贵妃还是否与从前一样。嫔妾只求娘娘一事,望娘娘千万答应。”趁我走神不专,池氏竟是跪倒在地,啜泣求道。
  我忙扶起,她却拒不起身,我只好作罢,道,“你且说与本宫是何事,若不祸及江山社稷,与皇上无损,本宫自然会应允。”
  她抬起脸,两行清泪自眼角而下,在细心描画得美丽容颜上留下了它划过的痕迹,我心尖一动,真是心疼。
  “求皇后娘娘摒弃对皇上的猜疑与责备,全力护皇上保住帝位,不要让襄王与太妃的阴谋得逞。”
  “阴谋?”我不懂太妃的阴谋,“太妃有何阴谋?池妹妹,这里是长乐宫,你要小心隔墙有耳。”
  她走到身旁,附耳过来,细如蚊蝇,“太妃欲要杨氏取娘娘而代之。”
  似万千羽箭穿心而入,我只觉手脚顿时冰凉透底。怔怔然愣在原地,直到沂徴下一刻的到来。
  “既然都穿戴齐整了,图海,摆驾重华殿,朕要与皇后同赏三军。”他狠狠咬在皇后那两个字眼上,似乎是在向所有人昭示着我的身份,不容动摇一般。
  被抬上凤辇的我,尚且没有来得及去主殿向太妃说什么。
  重华殿依旧华丽堂皇,绚丽的不亚于我身上的凤袍霞帔。我留神,与颜贵妃并肩而立的姐姐,一身浅绿色飞肩一字襟礼服通体至脚部,华美的孔雀图文将本是素雅的绿色衬托得好不怪异,贵妃仪制的镏金步摇分戴飞髻两侧,八支玉燕钗陪衬着,这些尚不够满足她么?为何在那本不需要装饰的鬓发上,多此一举的嵌上了那么些流苏子?
  我收回视线,单纯的,只随沂徴一起,安然落座。
  帝后落座,便有图海大声道,“宣襄王爷与众将士进殿。”
  我攥紧手中凤帕,斜眼看了下首不远处的池文溪,同样的紧张之色,饶是被她极力掩饰,还是不免泄露无疑。

第八章 百般红紫斗芳菲
  许是有池文溪先前的说辞,我总是觉得这犒赏三军有些鸿门宴的感觉,而自己身旁这位高高在上的帝王,给我的,却是从未有过的距离感。
  襄王一身戎装,走在最前方,身后跟着的,是我不识得的将领们。一行五人在离高台不过三步远的位置上才停下步子,四位将领行着大礼,唯独王爷,略微低头,算是拜了沂徵。
  离得近些,自然清晰的感觉到沂徵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怒气与强忍着的压抑。
  “众将士辛苦了。”沂徵使个眼色,图海察言观色,凑到跟前,“赏庄襄王与众将士。”
  “尔等谢圣上隆恩。”四位将领听得皇上犒赏,自然都是个个诚惶诚恐,急忙谢恩。
  两番战争,泺国国库亦是消耗殆尽。今日之宴,司膳房也是下了功夫的吧。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周旋于家宴之上,还真是难为了自己。
  “此次战事,多亏皇兄与众将士浴血奋战,才能保我泺国免遭耻辱,今日,朕在此设宴款待功臣良将,你们都是社稷重臣,国之栋梁,往后,还望诸位卿家在朝堂之上为百姓福祉进言献策啊。”沂徵说道此处,已然笑得开怀,“来,朕与皇后敬诸位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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