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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皇妃泣残红:祸乱深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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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公公满带泣声诵完悼旨,我早已跪在神明台上梨花带雨。
  身上素服还是成肃太妃薨时穿过的。本已让春儿好生收拾停当,想来近几年不会再穿戴了。
  可天不遂人愿,颜贵嫔跪于我身后,杨姐姐孕中不宜见此哀白事,便于宫中安歇。
  我切肤之痛,可怜都它尔,也恨何氏,她太过毒辣。
  满宫中,除去她,没有人再有心计。我只是苦于无证据,不能让她俯首认罪。
  从神明台回来,我只得这一日闲在,还是依旧禁足于延惠宫中。
  抬头一片天,昨日是,今日是,明日依旧是,井底之蛙的生活,没有什么新意,没有什么变化。仿佛后廷的一切与我已然无关。
  许久没有解我禁足的旨意,亦是没有关于明妃真实死因的结果。
  我也习惯了这样的安静与无人打扰,不能要求此刻满头事宜的贤妃再次求旨瞧我吧。这几日,本来无事,每到子时,我总会在几声布谷鸟叫声中醒来。
  今春天气有些倒春寒,所以这个时日有布谷鸟本来也算平常。
  但异样的是风来这几日似乎休息不好,整日无精打采,神情恍惚。
  还是我无意中说与顺子,他才出主意要我将两者放在一起看。
  宫人们每日劳累,晚间便都嗜睡,自然听不真切,我因诸事缠身,就显得觉浅得紧。
  一切与顺子商议妥当,也暗中交代了问竹与春儿,只等机会一探究竟。
  夜幕降临,晚膳时分,我特意唤风来陪伴。平日里我自用问竹春儿为多,有时也指顺子,但自打月到离世,我咸少给她差事,今儿见我唤她,她倒不疑有它,笑嘻嘻的为我配菜盛饭。
  晚膳后,我留几个宫人闲谈,我虽为主子,却与她们情同姐妹。
  “禁足也不是第 一 次了,你们也都跟我受 苦 受 累了。”我有些惭愧说道。
  “娘娘这么说奴婢们都无颜了。”问竹带头跪道,“咱们奴婢的忠 心娘娘一早便知,奴婢们有娘娘待姐妹般爱 护,已是莫大福气。娘娘万万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是啊…”
  “是的…”顺子也是附和。
  我斜眼观察风来,倒也没有什么不妥。
  聚了三刻钟,我道了声乏了,遣了她们去休息。
  躬身而退,问竹春儿与顺子皆是投给我放心的眼色。我微笑,不语,看她们离开。
  和衣而眠,今夜无眠。
  瞪眼到子时,却没有丝毫动静,黑乎乎的夜空只有星星偶尔眨着眼睛,发出微弱的荧光。
  我躺在榻上,睁着眼睛,四周散看。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握成了拳头。思虑着,怎么还没有动静?
  “布谷……布谷……”
  “布谷……布谷……”
  忽然,两声清脆的布谷鸟叫声入耳。我心头欢欣,眼看就在我都要放弃计划的时候,该来的来了。
  我按捺住几欲跳出来的心脏,等待着顺子她们带给我‘意外’的收获。
  殿外,半盏茶后便听得热闹了起来,许是来人有些功夫,瞬时便听得见殿顶有飞檐的脚步声。
  我知那人必定是逃脱了。
  “进去!听候娘娘发落吧!”殿门被打开,顺子的声音严厉非常,是逮住了,不过,但愿,不是风来。
  “小姐,已经抓到,您睡下了么?”是春儿在问道。
  没有,自然没有。我心里随即应到。
  ‘噌’地从榻上起身,我扯起衣衫披在身上。走到寝殿的红木门后,双手在门闩处停顿了下来,要不要出去?
  如果真是风来怎么办?
  是处罚还是?
  我会忍心么?
  我这心里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了,倒后悔,还不如留望梅与我一起,也好有个主意。
  “娘娘?娘娘您睡了么?”又是问竹奇怪的问道。
  “本宫就来。”我急切回应。
  话出口便后悔了。
  我做好准备接受一切结果了么?
  又踟蹰,却听得殿外有些骚乱,难道是见我许久不出被缚之人生了逃意?可不能让一晚精力与筹划白费啊!
  思及此,我索性心一横,红木门随之大开。
  触到外殿那一幕,心,一下子沉到了华清池底。
  真的是——风来。
  见我出来,风来看我一眼,随即低下了头,从那匆忙的一瞥中我读不出她任何的情绪。
  望梅扶过我,坐于殿中右首的一把藤椅上。我看着被顺子与问竹摁住的风来,有些惋惜的问道,“都子时了,你怎么还不休息?若是伤了身体。本宫可如何是好?”我故意隐忍温柔着嗓音。
  禁足期间,就是请太医都是个难事。
  风来无话,依旧低着头。
  我扬扬脸,顺子随后无奈道,“对方一身夜行衣,又有功夫在身,奴才无能,让他跑了…”
  我心更是凄凉,看着风来,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败。
  “无妨,你尽力了,不要自责。”怪不到顺子的。
  “风来,本宫待你不好么?竟让你私通别宫?”我开门见山,再不虚以委蛇,话间也多了几分责难。
  风来依旧无话。
  却气坏了问竹,“风来,你说话呀!要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娘娘也会帮你呀!”晃晃风来,问竹有些恨她不争气。
  我使个眼色给问竹,要她不要为难风来。
  足足安静等待了风来许久,她才挣脱起来。
  “放开她,看她想做什么。”我说道。
  顺子与问竹听命放开了风来。风来随后跪到了地上,对我嗑了个头。
  我与顺子她们对望,不明所以便等待她的行动。
  “娘娘,奴婢没有什么为难之处。”一句简短的话,绝不拖泥带水。
  我拍案而起,“那你是承认背叛了麟德殿?”我的声音已然没有了温度,冷的可以让水冰冻。
  风来笑笑,那笑,有些自豪,我越发生气,她…
  “不!奴婢从无二心”可她竟矢口否认。
  我怒道,“笑话,既无为难之处也无二心,那你如何解释,夜半子时私会不明人呢?难道,你要告诉本宫,你是为了本宫,是希望借着不明人早日解了本宫禁足不成?麟德殿早已是不知谁的眼中钉肉中刺了,你还火上浇油,你倒是说你是为了本宫好?死不承认,本宫留你何用?”
  “那不是不明人,那是离侍卫!”风来被我激到,瞬间脱口而出。
  离牧?!
  我承认被惊到,也想不到,退回,坐回藤椅,看风来因为失言而浮在面上诸多自责,我的心中更是疑云重重。
  “奴婢招了吧。”
  我只不放弃,瞪眼看着风来许久不曾移动目光。她也无法,瘫软在地,道,“离侍卫说他记挂娘娘,所以与奴婢约定每夜子时以布谷鸟叫两声为信号,要奴婢将娘娘的举动告诉他……”
  “荒唐!这太荒唐了!”
  我又复起身,走到风来身前,低 下身 子,“你怎么如此糊涂?你怎么不问问他,是他关心本宫还是他主子关心本宫?”
  话出口,顺子轻咳一声。我转念,贤妃的为人,断是不会使这阴招。那,难道,真的是离牧?
  可他不是早就放弃了么?
  “只要是他的话,奴婢便会为他办到。”我神情游离之时,风来幽咽的道出了真情。
  心仿佛被重物击了一下,我摇摇头,看来,我真是个不称职的主子。春儿时如此,风来这又如此,我竟然都看不出。
  我拉起他,屡屡她的鬓发,明眼人一眼便看得出,这脸是精心装扮过的,“黑灯瞎火的,你再出挑,他看的清楚么?”
  我有些心疼。
  风来湿了眼眶,“奴婢知道离侍卫心里有娘娘,奴婢不奢望,只要每天可以看到他,哪怕一眼,奴婢就没有遗憾了。”
  泪‘啪’一声滴落手背,我搂她在怀,“你真是个傻丫头。”
  身旁的问竹眼眶也红了。顺子低着头,不说话。
  “娘娘,今夜离侍卫告诉奴婢贤妃娘娘被皇上罢了六宫权,六宫权给 了…给 了…”风来挣脱我,抬头看着我,唯唯诺诺,却半晌不敢说出口。
  “给 了 谁?”我觉事情应该不简单,遂是不安问道。

第七章 寸步难为真巾帼
  风来忐忑又彷徨。
  大可不必如此的,她的神情与反应早已告诉我结果。
  我冷笑,“不就是颜贵嫔么。怎么吓到你不敢说出口呢?”将风来扶着交给问竹,白日里要为宫中诸事搭把手,夜 里还要辛 劳,铁打的身 子也是受不住的。
  “都下去歇着吧。”风来的默认,确定了我的猜测。
  说到底,没什么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办法应对的。
  “奴婢只是担心颜贵嫔她再度针对娘娘,而娘娘又是伤心伤身……”风来走了一步,又停下脚步,回头对我说道。
  我轻蔑‘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本宫早已不是当初心思了。她颜贵嫔,今时今地,还值得本宫为她伤心么?她配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好的也好,坏的也罢,我早已看透了她,空有美 人 皮 囊,却一副蛇 蝎 心 肠。
  “好了,问竹,带风来好生休息,明日不必早起了。”我甩甩手,让她们去安歇。
  顺子机警,躬身退到了角落里,而问竹她们不在意,便都退去了偏殿。
  “你有什么话说?”待该走的走毕,我望着夜空,对角落的顺子问着,并没有回头看他。
  他走出角落,走到我跟前,一张脸上端着冷静与疑惑,“娘娘相信风来之言?”他问道。
  “自然。”我简单回答了他。
  他立于我面前,点了点头,竖起拇指,“娘娘越发聪颖了。奴才今 夜收获颇丰。”
  我这才露出欣喜的笑容,知他看的应该差不多,遂逗道,“哦?说来听听呗。”
  顺子也是一笑,躬身,“是。”
  “奴才白日故意把南墙的吊灯弄坏了,吵嚷着问竹姑娘去讨司制房来瞧,咱们在禁足中司制房虽也顾及,倒是也差了点勤快。这不,到了晚间,咱们蹲点守候,果然是在南墙外。奴才看的真切,身手敏捷,是宫中侍卫的招式,况且,那人对各宫形势应该了如指掌,不然,一路‘飞’来,以天目宫到麟德殿的距离,恐怕半路就要为人‘请’去做 客了。”顺子津津有味说着。
  “恩。”我点头赞许,“你说的倒有几分道理。”
  说着,我想起一事,“只是,咱们贸然行动,自然是‘逮到’了风来,却也再不能让离牧前来了。”眉头一耸,我甚为惋惜。
  “娘娘此话怎讲?不可能……”顺子留着话把,不说完,但听我的。
  我嘟嘟嘴,“想什么呢?自然不是。”我怎么可能对离牧有意呢。
  “本宫是想,皇上至今未曾解本宫禁足,贤妃娘娘又因明妃之事被迁怒,咱们必然是帮不上什么了。但是,你想想,若是离牧能夜晚来延惠宫,还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那咱们和贤妃娘娘岂不是可以互通信息,相互照应么?”
  听完我的想法,顺子思虑了一会,笑道,“娘娘好巧的心思。”
  “不过……”他迟疑道,“离侍卫未必会让贤妃娘娘知道他的心思。而且,不论娘娘什么心思,离侍卫一日存有那样的心思,娘娘实该一日远离才是。不为躲避,只为免去被有心人利用的机会。”
  “你说的本宫明白。”我颔首同意他的话,但,转念,我又自信道,“不过,话说回来,本宫肯定,明日,她贤妃便一定会出现在本宫的麟德殿中。”
  贤妃也不是无脑之人,我能发现的异样,她同样能够发觉,只是,不知道她为何隐忍至今,不知道她何时‘动手’拆穿离牧。
  顺子被我的自信冲击的显然不太相信。见他有要探问的想法,我连忙打了个噤声的手势。起身,对他伸出了右臂,他会意,上前扶过我。我拾步往寝殿走去。
  脚 下 莲 花 丛 生,心里已是有了主意。
  “好了,你也去歇 息 吧。”走到寝殿门口,我停下步子,缩回臂膀,也让顺子去休息。
  顺子到底是没有问出口,没有控制住的打了个呵欠,吐吐舌头连忙道了有罪后躬身去了偏殿休息。
  已是丑时将末,我也确实有些乏了,胡乱扯了扯被褥,便睡了。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进寝殿时,我才朦胧睁开了双眸。寝殿内没有旁人,我掀被而起,想着问竹她们昨夜劳累,便让她们多睡会子吧。
  也没有喊她们,自己梳洗装扮,简单的绾了长发,淡淡施了些胭脂。春天,人的皮肤都容易敏感,脂粉淡些还是不错的。对镜自装,倒是快多了。收拾好罢,我便去书架取下了几乎一年未碰的《三 十 六 计》,翻至那一页,上面写着,‘美 人 计’。
  ‘养其乱 臣以 mi 之,进美 女 yin 声以惑 之。’
  如今,我也可以效仿古人不是?
  我就在这样看似超然的情形下等待贤妃的到来。
  日入巳时,透过镂窗,我便可以看到宫门处,只带着翠儿进来的贤妃娘娘了。
  我微微一笑,‘啪’一声双手一起拍着合上书,又迅速将其塞回书架。上下瞧了瞧自己的装束,才自信满满的打开寝殿红门。
  入眼,却是一宫忙碌的奴才,我顾不得问他们怎么还是起这么早,只径直走到外殿门外,迎上贤妃,“臣妾等候娘娘多时了。”我婉转而言。
  贤妃握握我的手,拉我起来,而后松开,不停留的走向内殿,并在踏进内殿后,右手向后一摆,示意我关闭殿门。
  我遵从她的意思,闭了殿门,又屏退了无关的人儿。
  亲自沏了毛尖,“娘娘尝尝如何?”我不慌不忙问道。
  贤妃并不接过,也不瞧我,只弹指桌面,要我自行放下。而后,她转头看我,神情焦急,“妹妹当真沉得住气。本宫今日前来,妹妹既然知晓,那便说说,有什么主意没有?”
  我看着急切如斯的贤妃,倒有点语塞了。
  “娘娘难道不想知道臣妾如何知晓娘娘今日必来的缘由么?”我自顾自地顾左右而言它。
  “想”贤妃极力压制自己的急切,蓦地,一把抓住我,“但是本宫更需要竭力解决面前的危 机。”
  我推掉贤妃抓住我的手,她不解的看着我。我起身,进了寝殿,取了丹青,急速绘了一纸上美 人。然后,拿着递给贤妃瞧。
  她似乎没有理解我的意思,看看画,富又看看我,却是一副笑意与更加的急切,“见识过何氏的丹青不俗,倒不知妹妹的也不赖。寥寥几笔,此女子的风 情便在其中了。只是,妹妹给本宫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翻翻眼色,摇摇头,故作哀愁道,“娘娘怎么不想,若要她失势,咱们能借力的只有皇上呢?”话挑的如此明朗,贤妃再不懂,我真就无话可说了。
  半晌她拧着眉宇,估计是在转着弯子。
  “这不行……不行,万万不行!”几乎就是在我又要说话时,贤妃如拨浪鼓般摇着自己盛装的发髻,坚决的拒绝道,“起先群臣有奏请皇上扩充六宫,可自打明妃谢世后,皇上对后宫忧心忡忡,哪有心思再选新秀,倘若这个时候本宫提及,不但达不到消弱她的目的,反而让皇上更加厌弃本宫。”
  “哎呀娘娘,你就是死心眼。”我无奈她想事太单一,环顾四周,我凑上前,附耳小声道,“长乐宫,成毓太妃。”
  “此话娘娘必定是说不得的。但是为了泺氏江山永固,为了血脉相承,皇上纳一两个嫔妃,既是为社稷考虑,又可为太妃冲 喜,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呢。”松开贤妃,我大气凛然。
  “妹妹的意思是……”贤妃颤抖着语气,确认问我。
  我点点头,“对!”
  “借太妃之口,皇上必定不会托词。即便皇上心中不悦,也不会怪到娘娘头上。”
  贤妃咀嚼着我的话,良久,她才笑了笑,却笑得有些僵硬,“本宫不想妹妹也变化了这许多,好在,妹妹与本宫同心同德,不然……”
  贤妃的话没有说完,但我知道她要表达的意思。
  “娘娘多心了。”我上前,反握住她的手,“臣妾会与娘娘同进退。”
  我坚定的允诺让贤妃也彻底的放心了,她凑到我耳前,也低声说了句,“离牧每隔三日,子时会来宫中与妹妹交换信息,妹妹务必要予以方便。”
  说完,贤妃对我眨眨眼,“‘小心’他。”而后,‘咯咯’一笑,扬声唤了翠儿便离开了。
  她的‘小心’,挑明了她知道了离牧的心思。君子坦荡荡,我也无别的意思,不怕她取笑。
  只是,自己亲自说出,要为至爱之人的床 榻 上送去新 人。听者无意,可是说者心里早已是杂草丛生,荆棘遍地了。
  顺子对贤妃确实前来,倒也没有问我为什么如此先知先觉,我也懒得再去一一解释。
  果然离牧每隔三日便来一次,都是在子时。我便遣风来当使者,给她们机会。这样子,即便沂徵不解我禁足,我也不算是与外界彻底隔绝信息了。
  春过夏来,暑尽秋至。
  九月末,在我与贤妃的‘暗中’计划下,备受颜贵嫔打压的杨姐姐饶是艰难,却也诞下了孩子,而且还是个男婴,是沂徵第一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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