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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皇妃泣残红:祸乱深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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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儿箭步上前,扶起几欲昏厥的我,在我手臂上用力掐了一记,轻声道,“小姐,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点点头,起身,凄冷道,“如此,我还要多谢离大人为我的周全费尽心思了,请吧离大人。”

第三章 我本将心向明月(5)
  月华连昼色,灯影杂星光。
  子时,蕖芙殿。
  “嫔妾参见兰妃娘娘,给娘娘请安,娘娘吉祥。”莆一进殿,我便瞧见兰妃低着头借烛光摆弄着些什么。
  “妹妹起来,来!来!瞧瞧这个,今儿皇上遣图公公拿来的,说是诘康可兴这玩意呢,叫‘金叶子格’①,来瞧瞧……”兰妃心情甚好,注意力也未曾因我的到来而从烛下之物移开,只是听及我的请安后,遥遥地招手唤我上前。
  我拾步而上,走近,看得烛光下,兰妃正在拾掇绯色雕嵌丹曦檀木桌上一张张状似膳牌的纸片,那些纸片上的画有的极似浸了墨色的冬梅,有的极似宫嫔们佩戴的流苏宝,红黑两色相间其中,样子很是别致。
  瞧兰妃一脸喜色,玩的不亦悦乎,我实有些迷惑了起来,今夜,已经确实是兰妃相邀了,但,是为何事呢?离牧不是说兰妃有秘事邀我详谈么?
  “娘娘深夜相邀嫔妾,是有何急事么?”我随翠儿的指引,于桌前兰妃一侧坐下,怀着探究的心思,柔声问道。
  兰妃犹自忙碌的素手乍然停歇在半空,五指稍稍一松开,那本被拿在手里的纸片便如秋风扫落的树叶般打了几个优美的旋转,而后安静的躺在了檀木桌上。
  兰妃不再畅笑,挥了挥锦帕,示意翠儿收拾桌上的物什,翠儿那边忙计着,这边兰妃拉过我的手,眸光依旧定在那些个黑红纸片上,静呆了一会儿,才说道,“妹妹左右还是来了,本宫还怕离牧请不来妹妹呢,今儿这么晚了,本也不想打扰妹妹休息的,可发生这样的事儿,本宫也只能深夜麻烦妹妹了。”
  兰妃说罢,摇摇头,长叹一声,“唉……”
  我被兰妃这话说的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娘娘,不知宫中发生了何事?难道与嫔妾有关么?”
  兰妃点点头,复又摇摇头,“也算是也算不是。”
  我不解,“娘娘,嫔妾不太明白您的意思,什么是‘也算是也算不是’?那究竟是是还是不是呢?”
  我这一问,明显的,手上随即传来了更为绷紧的触感,是兰妃加深了握住我的力道。
  “妹妹……你也是见过大世面的,本宫就不同你多饶关子了,这事儿,说开了,本是关乎良嫔的。”
  杨姐姐?!
  我惊讶的看着兰妃,她报之于我一记笃定的眼神,继而幽幽说道,“那日,丹阳殿喜贵人撒泼一事儿后,我就长了心思,刻意留意了良嫔,这几日,虽没有被我发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是,良嫔在还是德仪时,却根本不会像如今这般,竟是袒护喜贵人,今日,你与藜嫔跪安后,皇上又在本宫这里留了半个时辰才回去,这半个时辰里皇上尽是在与本宫说良嫔如何贤惠,言外之意,颇有些想要良嫔与我同摄六宫的意思,妹妹,本宫不是担心权力动摇,本宫有自知之明,这摄六宫的权力迟早有一天本宫得交出,皇上现今不立后,但总会立后,所以,本宫从不为这权力留恋,本宫现在忧心的是,良嫔,她的心思,是不同于往日了。”
  兰妃的话俞说俞严重,而我的脸色也俞来俞苍白。
  “娘娘,嫔妾想知,娘娘关于良嫔的定断,究竟是出自何事?是在什么事儿上令娘娘如此言语,喜贵人那日却有不对,但身为在场唯一未被波及之人,良嫔娘娘救下喜贵人也在情里之中啊娘娘…”
  注:①:‘金叶子格’即‘纸牌’,就是现今人们常玩的‘扑克’。起源于唐朝后期,是一名著名的数学家发明的,起初叫“叶子”,后逐步演变成“酒令叶子”。马令的《南唐书》中曾记载:李后主,妃 周氏,又编金叶子格,即今之纸牌也……则纸牌之戏,南唐已有之。明初又演变成“数钱叶子”,明末化繁为简并演变成有“文钱”、“十字”、“索字”、“万字”的马掉牌(俗称麻雀牌)。清初,人们根据马掉牌把“文钱”绘成“饼”(饼的图案均为古钱状),把“索字”绘成“条”,保留了“万”,把“十字”绘成“红花”、“白花”、“洋千”,沿用至今,如皋、泰兴等生产厂家另加福、禄、寿、喜、才称“五喜”。 (特别说一下中国的纸牌可是麻将的祖先哦。)

第三章 我本将心向明月(6)
  “可是,是皇上亲口告诉本宫,就是初月去元寿宫报信,皇上他才驾临的。”兰妃急促了口气,一双美瞳也睁成了偌大的圆盘。
  “她的所做所为实在令本宫费解,她良嫔,曾经许诺我,联手对付喜贵人,可最终却是她自己受封嫔位,而本宫却被皇上斥责,连妹妹你也是一降为常在,孰远孰近,这还不清楚么?”
  说罢,兰妃瞬间颓然了许多,渐渐松开了紧握的我的手,无力续道,“良嫔,和喜贵人已经同心了。”
  奈何明月照疏桐,怎地人同心不同?
  兰妃起身,轻移莲步,并肩背对于我,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略回头,窗下,摆设的鹳雀宫灯正巧映在眸底,金色镂空的皮表间,闪现着跃跃欲势的烛苗,露光柔和,云雾缭绕。
  而窗外,月没参衡,北斗阑干,那似水月华如数洒来,争的是泻尽了一殿的艳丽芳华。
  我不禁,咧嘴笑道:
  “娘娘,这灯倒是宝贵的紧呐,这会子才用上,倒是比那小蜡烛亮堂多了,平日里都睡的早,难得今儿在娘娘这,才能有幸赏如此美的月色呢。”
  兰妃,一脸地哗然,犹甚惊讶的瞧着我,“妹妹,这话是怎么说?现如今,还有心思开这不相干的玩笑?本宫这半宿话难道全数是说给白人听了么?”
  听出了兰妃言语中的不满与嗔怪,我随即起身,略福了福身子,一拜后说道:“娘娘,你是多虑了。”
  “本宫不明白妹妹的意思。”
  “很简单。”我静了静心,说道,“当日良嫔娘娘获晋封一事,我也颇有微词,甚至因此前去永孝宫探问过,今日,在来娘娘宫中之前不久时候,良嫔娘娘还在嫔妾的丹阳殿自说派了初月去搬救兵,如若是娘娘所想这般,那良嫔又何必一再说与我实情呢,所谓‘身正不怕树影斜’,良嫔娘娘也是为宫闱祥和,娘娘,嫔妾打个比方,比方说喜贵人被打的龙裔不保,谁会受重罚呢?”
  兰妃愣愣回答道,“自然是本宫了。”
  “那就是了,暂不说良嫔娘娘是否是想顾娘娘您周全,单此使娘娘免于被皇上责罚的结果,娘娘也不该怀疑什么的。”
  我的话兰妃也算听进去了些,随着我的絮叨,她的眉头慢慢舒展了开,见状,我忙趁热打铁,继而补道:“良嫔娘娘、何荣华与嫔妾均是自幼便相识的,当日入宫,我们姊妹三人想必都有自己的无可奈何,眼下,何荣华是已经不复从前情谊了,唯独只有良嫔娘娘,依旧待嫔妾如初,就凭这一点,嫔妾没有理由不相信良嫔娘娘,娘娘,良嫔娘娘绝不会是娘娘想的那样子的,绝不是!”
  “哎……”话音落地,又换了兰妃一声长叹,“本宫相信,本宫相信了,妹妹别说了,本宫不再琢磨她良嫔了。”
  “景妹妹。”兰妃温言唤我。
  “嗯?”
  深深看我一眼,兰妃上前,执手,挽上我,我俩一起坐到内殿宽大的贵妃榻上。
  “本宫心里真羡慕你与良嫔的情分啊…”兰妃言语间略显了些苦涩,“妹妹,在宫中这几个月,你也变了许多,不知道你自己觉察到了么?”
  我变了?有么?
  “不知娘娘所说的,嫔妾是哪里变了?”我期待问道。
  兰妃一笑,“是心境,妹妹对皇上的心,本宫一早就看的很清了,而经历了这么多坎坷后,妹妹也比初见时稳重内敛了很多,不过,妹妹的一颗良善之心还是依旧,所以我冒险派离牧前去请妹妹,妹妹,也果真没让本宫失望。”
  提及离牧,想起我那无辜受累的宫人,我不禁满腔不快,兰妃,她对我的好,自不用说,只是……
  “娘娘,您为何一直对嫔妾如此和善呢?”我突然问道。

第三章 我本将心向明月(7)
  殿外,已是夜深人寂,听不见任何响动,星空中,调皮的月儿正从林蝉翼般透明的云里钻出来,闪着银色的清辉,四周的星星也还在眨着眼,卖力的放着前哨。
  兰妃听着我的话,倒是凄然地笑了,“呵呵……妹妹到底还是问出来了。”
  我没有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待到想是询问时,她身侧的翠儿实时结实的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月上中天,想是极困了的。
  翠儿见自己殿前乱了礼数,忙不迭的磕头请罪,“奴婢失仪,请娘娘、小主降罪。”
  本就是该休息的时辰,却陪我与兰妃这两只‘夜猫’耗在这儿,怎么还能归罪人家呢。
  我扶起跪地的丫头,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小主,接近丑时了。”翠儿低声回着。
  “你带春姑姑去安歇吧,本宫与常在一会儿便睡。”我才要请辞离去,耳畔便是传来了兰妃如斯嘱咐,言语间的意思竟是要我留宿蕖芙殿。
  “娘娘,嫔妾宫中尚有几位宫人,来时俱是被离侍卫点了睡穴,倘若她们醒来不见嫔妾,定是会喧哗找寻的,如此一来,岂不平添了许多乱子,嫔妾还是先行回宫,明日,再来娘娘宫中续谈,不知,娘娘以为呢?”想到承福宫里那瘫倒在地的几位宫人,我犹还是担心挂念,不知她们可曾清醒了。
  “无妨。”兰妃拦去我的离意,“妹妹不是有小顺子么,他送良嫔回来后离侍卫已经见过他了,本宫正巧有事劳烦顺公公,这会子,他早该回去了,有他为几位宫人细说,不会有问题的,妹妹尽管放心。”
  ‘顺公公一时半会子的是回不来了’离牧的这句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点了点头,示意春儿去休息就好,丫头们走后,这偌大的殿内就只剩下我与盛装的兰妃了。
  “那还请娘娘告知嫔妾,缘何待嫔妾如此了?”
  “嗯,本宫也不藏着掖着了,实话,本宫是想寻一庇护,求能于这宫中平安终老。”兰妃定睛,瞧我的眼神里略有些无望,又略带些期盼。
  乍听如此缘由,我内心十二分的理解,可也有些惊讶,“娘娘的心思想必也是后宫中每个宫嫔的心思,这点,就连嫔妾都是一样的。只是,娘娘,您的平安与嫔妾有关么?亦或者怎地娘娘是寻嫔妾做庇护么?”
  “当然有关,也自然是想寻妹妹做庇护。”兰妃肯定道,“本宫说过了,妹妹对皇上的心,本宫了解,而皇上对妹妹,何尝不是一样的情深呢。”
  皇上对我,一样的情深?
  呵呵,这可真是笑话了,哪个不知,我是失了圣宠的。
  我张张嘴,话还没有说出口,“妹妹别给本宫说什么皇上惩治你啥的,那都是表面的事儿,本宫听说过一句话,叫‘爱之深,责之切’,依本宫看,皇上对妹妹,就是这样的爱深责切。身为帝王,专情可不是好事儿,先皇独宠泺宸皇后,最后只能落得个皇后暴毙,现在,皇上冷落你怎么就不可能是另一种方式的保护呢?本宫因选秀当日胆大欺君,才从丞相府进宫,权臣与皇帝,自古就不会同时存在,后宫诸姐妹,何荣华,有贵太妃,良嫔有仪容太妃,独我与喜贵人,孤单无助啊,先不说贵太妃的将来如何,怎么地皇上也会多少看太妃面子吧,何况,荣华已经有孕了。妹妹,你虽无太妃的靠山,可你有皇上的爱啊,本宫揣测,总有一天,这后冠一定是妹妹的,本宫也不求什么,只是想借妹妹的光,待到来日困难时,能求的妹妹一语相助便是知足了。”
  兰妃的话,说的很是通透,只是,在我心里,如此,明白了,深宫之中,也是因为心有所图,才会想着去有所付出,所幸,欣慰的是,我与杨姐姐,不是如此,而至于沂徵,他爱与不爱,或已不那么重要。
  “娘娘这话说的太严重了,娘娘是个好人,嫔妾相信好人总有好报。”终究,我还是安慰了兰妃一句。

第四章 一片丝罗轻似水(1)
  翌日,晌午,丹阳殿。
  “春儿,我那绣样你这蹄子给我藏哪了?”此刻,我正躬身翻着内殿的一应针线盒奁,却怎么也找不见想要的绣样,我索性一迭声的唤着在外殿不知忙啥的春儿,她这丫头,不晓得又是给我掖到了哪儿去了。
  话音落地,便听得身后珠帘响动,春儿快步而入,我转过身,春儿顺势将我由上至下打量了个透。
  我被她瞧的有些别扭。只怔然立在原地,抬手,摸摸脸,依旧如昨。俯看,衣衫,也无什么破损污渍啊。
  “你这么瞧我是怎么地了?莫不是我与往日有什么不同么?”
  春儿忙是摇摇头,笑道,“不是,小姐挺好的,春儿是看小姐醒了么?怎地小姐不再多休息会儿?这会子当真不乏了么?”
  昨儿,在兰妃宫里,可是疯魔了,等到就寝时已经寅时三刻了,一早,我又急着回宫,闹的都乏透了。
  “不乏了。”
  “当真?”春儿复问,明亮的眸子间犹还闪着无限狡黠。
  我不禁横了她一眼,啐道,“当真!睡了半晌,再睡不饱,可要比肩糟糠氏①了。”
  春儿见我冲她,偷笑‘谗媚’了问道:
  “小姐是找哪个绣样?双凤朝鸣还是佛手瓜果?还是丹阕登高……”
  “好了好了!”春儿絮叨开了绣花底子图纸,我可不是寻这些的,“都不是,是送夫人那香囊,你快找找,我赶着再走几针,昨儿听兰妃娘娘说,过阵子襄王爷又会去乌城,正好托王爷带回咱府里。”
  “王爷又要走呀,可真闲不住,怪道大家都说他是逍遥王爷呢。就不知道咱们这位王爷长的如何呢,圣上如此俊秀,嫡亲兄长应该不会太差吧。你说是不是啊小姐。”
  我斜着眼,玩味的看着这小丫头,计上心来,“喂,春儿,你不是有萧太医么?莫不是变心了,都说世上郎心易见异思迁,我看,春儿你——,可赶上负心汉了……”
  “咯咯……咯咯……”说完,我再也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来。
  春儿被我玩笑的急了,涨红了一张俏脸,跺脚,“小姐又打趣春儿,真不地道,春儿去找绣样了。”
  她哪里知道,我更是因着她这羞怯的反应捧腹大笑。
  眨眼的功夫,绣样已经被找到了。
  “小姐的手艺真是越发灵巧了,对了,小姐,仪容太妃的寿旦节,您给太妃备了什么贺礼呢,正巧小姐补绣给夫人的香囊,春儿看,小姐何不刺一幅绣品给太妃祝寿呢?”春儿对着飞针走线的我建议道。
  我闷着头,没有抬起,“恩,我也正有此意,只不过,怕送这些针织绣品太妃见的多了,岂不又落了俗套?”
  “小姐可以在绣样上下些功夫,弄出新意来,再说,太妃那么喜欢小姐,小姐送的,太妃一定开心。”
  我停针,握了我手里的香囊,回想长乐宫得遇太妃的情景,内心一股温暖无限流动,充斥周身。
  我释然点头,“也对,那就绣那个‘凤翔九天’吧,旧题材,咱们琢磨些新意,你无事的话,先去把绣架支起吧,我走完这香囊就赶它,不然,日子可是不够用呢。
  春儿曲膝,“是,小姐,春儿马上去。”
  想是为娘而绣,一针一线,我走的颇为认真,这香囊,也是命途多舛,拖拉的到现在了,待到我剪断最后一根收尾线头,春儿也支好了绣架。
  “藜嫔娘娘到!”我刚想伸伸懒腰,哪知听到了宫监如斯的通报。
  ————
  注:
  ①、糟糠氏:即“猪”,因其以糟糠为食,故称。宋代陶谷《清异录·兽》说,“伪唐陈乔食蒸肫,曰:‘此糟糠氏面目殊乘,而风味不浅也。’”

第四章 一片丝罗轻似水(2)
  藜嫔娘娘?!
  那个瞧着遇事总想躲上三分的藜嫔?
  “小姐!小姐!回神了!小姐!”发呆的空子,耳畔又传来春儿的叽喳喊叫,一双小手还不住的在我眼前左右摇摆。
  ‘啪’一下,我打掉春儿的晃动,“你这丫头,喊什么喊?”站起身,我低头自顾整理起了略显折皱的衣衫。
  春儿随即上前帮忙,边为我梳理边说:“小姐,您看,您又打趣春儿了,怎么打从蕖芙殿回来,您这么不正常了?”
  我嗤笑一声,故意拖着嗓门,斜眼看着她,阴阳怪气地说道,“那——呀,是我——”
  “扰了常在。”话还没说完,藜嫔已经挑帘走了进来,我意识到自己已是失仪,便忙是噤声,曲膝施礼。
  “免了。”藜嫔倒是没有丝毫不悦,平静的神色,凝练的话语,一如往昔。
  今日,她打扮的煞是好看,依旧是一身湖青色的衣裙,在满头珠鬟隐映下,虽远不及何荣华的倾城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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