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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成荣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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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在绝对的皇权下选择屈服,还是,心中暗暗盼望着某人能挺身而出?
  婧怡下意识抬头望了一眼上座的沈贵妃。
  却见她正接过高皇后递过来的酒,朱唇微启、一饮而尽。
  沈贵妃如今的身子还可以喝酒?
  婧怡心中一凛,低声开口道:“娘娘不要贪杯,容易伤身子。”
  大庭广众之下,她不能将中毒之事说出,只好这样委婉地劝告。
  皇后和贵妃坐得近,自然也听见了她的话,不由神色微冷,瞥了婧怡一眼,心道自身难保,还有心情管别人的闲事。
  果然,娜木珠听见婧怡的话,嘴角一扯,站起身来,亲手拿起酒壶为沈贵妃斟了一杯,口中笑道:“娘娘,这是我们西域的葡萄美酒,滋味甜美甘醇,性情又十分温和,最是养人不过,女子饮用更有美颜之效,娘娘不防再饮一杯。”说着,双手捧起酒杯,端到了沈贵妃面前。
  哪知沈贵妃看也不看她,径直转头对着高皇后,道:“皇后娘娘,臣妾量浅,现下倒觉得有些头痛,这便先告辞了。”不等皇后回答便直接起了身,朝婧怡道,“四郎媳妇,送本宫回宫。”
  不说娜木珠浑身僵硬,高皇后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凉凉道:“贵妃,今日是你儿子成婚,这样离场,没脸的可是晋王夫妇。”
  沈贵妃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一样,扶着婧怡的手就走出了大殿。
  高皇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立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场面一时僵住。
  成国公夫人呵呵笑着打破了沉默:“听说贵妃娘娘身子一向不大好,眼看着这是耳朵都不大灵光了啊。”
  此言一出,气氛更显尴尬。
  朝和公主的神色也阴下来,盯着成国公夫人,冷冷道:“夫人是听哪个说我母妃身子不好了?”
  成国公夫人接口:“还不是……”
  “好了!”高皇后突然出声,打断了成国公夫人,“贵妃妹妹不过是不胜酒力,先回宫休息罢了。”目光略带警告地划过成国公夫人,再看向朝和公主时,已是满脸温和,“朝和,你要是不放心你母妃,就去春和宫看看罢。”
  朝和公主笑了笑:“母妃由四嫂陪着,定然妥帖,我还是好好陪着新嫂嫂,免得叫那些笑里藏刀的坏家伙吃了她!”
  ……
  春和宫这里,婧怡陪着沈贵妃进了暖阁。
  沈贵妃示意婧怡一同坐到临窗大炕上,又屏退一众宫女,才缓缓道:“有什么话就说罢。”
  婧怡一愣,望着沈贵妃有些不明就里,半晌方开口道:“妾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话要说,方才殿上失言,只是想劝您保重身体。”
  皇后明知沈贵妃的病情还故意敬酒,分明就是不怀好意。而沈贵妃今日多处逾矩,对皇后不理不睬,又分明不将对方看在眼里。
  只要她不想,根本就不必喝皇后递过来的酒。
  毕竟,两人已成不死不休之势,皇后恨不得将贵妃千刀万剐,她送来的东西还是少吃为妙。
  可贵妃却喝下了酒。
  当然,大庭广众之下,婧怡相信高氏还没有这样大的胆子。
  沈贵妃心中又是怎样昨想呢?
  沈贵妃听婧怡如此说,沉默良久,半晌方开口道:“本宫一直在等你开口,没想到你竟自始至终绝口不提。怎么,要将沈四夫人的位子拱手让人了?”
  终于等到沈贵妃主动提起此事了。
  婧怡起身,跪到了沈贵妃面前:“臣妾知道,若非有您的帮助,臣妾此刻已是下堂之妇,臣妾心中感激不尽,”说着,拜倒在地,“只是,皇命难违,以皇上对您的爱重,若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想必早就已经打消了赐婚的念头。己所不欲忽施于人,臣妾不想将自己的难处推到您身上。”
  沈贵妃点了点头:“难得你有这份心,那你对未来的生活可有打算?”
  婧怡垂着眼,回答得缓慢却坚定:“妾身想和四爷义绝,求娘娘恩准。”
  义绝,也就是俗称的“和离”,是夫妻双方平等地分手,而不是妻子因犯了过错被休弃出府。
  相对来说,这是对女子比较有利的处理方式。
  当然,差别还是会有的,夫妻义绝之后,男子可以很快找到不输于原配的继室,而女子却没那么容易。
  当然,还有很关键的一点,夫妻义绝,妻子可以将自己的嫁妆全部带出夫家,这可是休妻完全没有的待遇。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也决定了女子未来的命运。
  “义绝?”沈贵妃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再一次细细打量地上的婧怡,“那你之后打算如何生活……回娘家?本宫听说你娘家的境况并不是很好。”
  “臣妾想自立为女户,有嫁妆傍身,想来一生也能衣食无忧。”
  “但若如此,你膝下无子,是预备孤独终老么?”
  婧怡微微抬起眼睛:“娘娘的意思,难道四爷与臣妾义绝之后,还会阻挡臣妾再嫁?”
  沈贵妃闻言,忽然露出一点点无奈的笑意,轻声道:“他会不会阻挡你再嫁本宫不知,不过,你没有开口的事情,他却来求过本宫……这是他第一次开口求本宫。”
  婧怡长而浓密的睫毛轻颤,一时没有开口说话。
  沈贵妃望着她:“本宫再问你一遍,当真打定主意了?”
  “……请娘娘成全。”
  沈贵妃长叹一声:“罢了,同是苦命之人,本宫又如何会为难你?只是你既与四郎义绝,曾经答应本宫的事情,是要食言了么?”
  是说沈青云若存了谋朝篡位之心,婧怡要尽力劝阻,并为晋王与鲁王求情。
  婧怡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道:“四爷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未必就会做出那残忍之事,但他如果下定了决心,也并非一介妇人的三言两语所能左右。”
  沈贵妃愣住。
  是啊,男人的雄图伟业,何曾会因一女子改变?今上对她如此宠爱,又何曾肯为她退让哪怕分毫?
  她终是无力地闭上眼睛:“本宫知道了。”


第119章 香消
  沈贵妃和婧怡正在暖阁说话,忽然就见门帘撩动,崔姑姑走了进来。
  “娘娘,”她毕恭毕敬走到婧怡身边,话却没有再往下说。
  婧怡明白她的意思,从地上爬起身来,屈膝道:“臣妾先告退了。”
  哪知沈贵妃微微摆手,对崔姑姑道:“四夫人不是外人,有什么事直接说罢。”
  “是。”崔姑姑看了婧怡一眼,神色变得凝重,语声也压得低低地,“四爷在筵席上喝醉了酒,被云英郡主扶去了披香殿。”
  婧怡的面色变了。
  大齐最重男女大防,男女七岁不同席,即便双方已有婚约,只要还未成亲,便要谨守礼法,不能越雷池半步。否则,女子闺誉尽毁不说,男子也要留下浪荡无良的名头。
  而在礼教森严的禁宫,即便是夫妻,也须恪守本分,便如今日婚宴,男女都是各自开席。
  丈夫喝醉了,妻子就要从女客席巴巴儿赶去男客席上伺候?
  更遑论,娜木珠并非沈青云的妻子!
  果然,沈贵妃亦是蛾眉轻蹙,不悦道:“宫女太监都死光了么,还要云英郡主前去伺候?”
  崔姑姑语声沉重:“是多查王子起的头,说大漠姑娘不似大齐女子扭捏,既然已有白首之约,便是交换了身体与灵魂,照顾彼此更是理所应当。”顿了顿,语声更低,“皇上听了就抚掌大笑,当即命云英郡主前来伺候四爷。”
  终是侧面宣布了沈青云与娜木珠的婚事。
  沈贵妃有些出神,这么多年来她几乎从未向皇上提出过什么要求,所谓尊荣、独宠都是他单方面的赠予,她只在当年进宫时提过两两事……妥善安置秦家人,放过她肚子里的孩子。
  结果秦家人死了,而他对四郎的容忍也终于到了尽头。
  他答应不会赐婚,也的确没有下旨,却用了这种方式,算是没有食言,却再一次伤透了她的心。
  暗暗苦笑一声,她望向婧怡:“你怎么看?”
  婧怡的神色很凝重,半晌方轻声道:“四爷酒量一向不错。”
  一下子就说中了关键!
  一个生性稳重、心机深重的男子,酒量也很是不错,会在宫宴上喝得嘧啶大嘴么?
  沈贵妃神色微冷:“你的意思,有人敢在宫筵上下药?”
  “不论西域民风怎样豪放,如今是在大齐,四爷如果当真在宫中和云英郡主有了苟且,两国联姻变成酒后乱性,”顿了顿,婧怡的表情很凝重,“四爷德行有亏,不仅会受到言官的口诛笔伐,皇上亦可能借机降罪……比如收回沈家军的虎符。”
  还有,一个无德之人,自然无法承袭武英王府的爵位。
  “娘娘可听说过霍去病?”她望着沈贵妃,语声意味深长。
  ……因为打死了人而被遣出京城暂避风头,结果竟在途中感染瘟疫而死,千古名将就此陨落,令人扼腕,不由感慨造化之弄人。
  霍去病或许只是个意外,但这样的“意外”似乎可以发生得很容易。
  沈贵妃点头,忽然露出一点点笑意:“说得不错,只怕咱们说话的这点时候,四郎已经中了圈套。”
  不知道为什么,婧怡总觉得这一切都在沈贵妃的预计之中,这个与世无争了一辈子的女子,似乎正在下一盘大棋。
  “娘娘希望臣妾怎么做?”
  沈贵妃语气淡淡地:“皇命难违,这是皇上的意思,你又能做什么?”
  “臣妾以为,皇上虽是天子,也管不得臣子家中妻妾相争,也管不了二女争夫。”
  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已决心和沈青云义绝,她还是下意识选择与他同舟共济。而现下唯一可以、并敢于抗旨赶走娜木珠的人,也只有她这个即将下堂的沈家妇。
  ……
  婧怡带着几个宫女到了披香殿门口。
  几个小太监正蹲在大殿外,看见婧怡忙上前行礼,却并不识得婧怡,只看她衣着打扮,猜是朝廷命妇,口称“夫人”,道:“您有什么吩咐?”
  婧怡并不说话,直接迈步往大殿里去。
  那几个小太监对视一眼,齐齐拦在婧怡身前:“夫人,您不能进去。”
  “为何?”婧怡目光流转,盯着那几个太监。
  其中一个年纪略长些,眼珠子滴溜溜直转的,就陪着笑道:“夫人有所不知,是骠骑将军沈大人喝醉了酒,正在里头歇着呢。男女有别,这要是撞见了,可有损夫人名誉,小的们这才拦下夫人的。”
  婧怡挑起一根眉毛:“这样说来,我还得谢谢你们了?”
  那太监嘿嘿笑了两声:“不敢当您的谢,夫人晓得奴才们的忠心,也就是了。”
  “如此,里头除了骠骑将军外,应该不会有女眷罢?”
  那太监眼神一闪:“当然没有了,”又堆上一脸展眉的笑,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夫人慢走。”
  跟着婧怡一道过来的宫女都是机灵有眼色的,见此情形早已清喝出声:“哪里来的刁奴,还不睁大你们的狗眼瞧清楚,这是我们骠骑将军沈夫人,奉贵妃娘娘之命前来照看将军,还不速速退开?”
  几个太监俱是一惊,先头说话那个就又开口道:“奴才有眼不识泰山,竟不识得夫人,还请夫人赎罪。只是,皇上命奴才们在此守门,便是您来了,奴才们也不敢放行啊。”
  婧怡一声嗤笑:“皇上乃一代明君,怎会拦着我们夫妻相见?我看定是你们几个刁奴作祟,也不知是要拿什么恶毒伎俩算计骠骑将军,”朝身后太监使了个眼色,“还不拿下!”
  那几个太监一被人拿住就一迭声地叫起撞天屈来,口中乱呼着什么皇上皇后的旨意。
  婧怡秀眉微蹙,冷声道:“还不塞了他们的嘴?”居高临下盯着几人,“你们在这里守着骠骑将军,连我都不让进,想来也不会放其他人进去……若披香殿里还有别人,就是你几个玩忽职守,数罪并罚,贵妃娘娘面前自有分说。”
  说着,便令宫女推开了殿门。
  然后神色微冷地吩咐身后宫女:“将这几个玩忽职守的狗奴才押去春和宫。”
  披香殿里,娜木珠听见外面动静,已经走到了门口,正和门外的婧怡对了个正脸。
  而不远处的沈青云盖着锦被,双眼紧闭,睡得极沉。
  他最近被下药上瘾了是怎么地!
  婧怡吩咐宫女们等在外面,独自走进披香殿。
  和上一回碧玉的香艳场景不同,这一回披香殿里一切如常,娜木珠也衣着齐整,只是白皙的面上微微带着潮红,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娇艳。
  看见婧怡,她丝毫不觉羞怯,反而落落大方地道:“你来做什么?”
  “来告诉郡主一些事情。”
  娜木珠冷笑:“不必了,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你也休想再诓骗我。”说着,回到床前坐下,一脸温柔地望着床上男子,再不瞧婧怡一眼。
  婧怡转开眼:“我只是很好奇,既然皇上都已准许了你们的婚事,你为何还要在此时同他苟且?聘为娶、奔为妾,难道你要背着私相授受、私定终身的污名过一辈子?”
  娜木珠一脸不屑:“我们大漠儿女不在乎这些,我们只爱随性而为。”
  “好豪爽,”婧怡微微一笑,“只可惜这里是大齐。”
  娜木珠猛地站起身,回头瞪着婧怡,咬着牙道:“不必在这里假惺惺,你无非不想看见我和云哥哥在一处,总之就是不安好心……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的!”
  “我当然不是关心你,我只是为了四爷,”婧怡说得云淡风轻,见娜木珠果然神色微凝,知道自己所料不差,此女果真十分爱慕沈青云,事事以他为重。
  遂接着道:“对你来说,这不过是闺誉有损,对四爷却是关乎前途的大事……大齐最重礼法,若他当真酒后玷污了郡主,多查王子秋后算账、朝中百官口诛笔伐,他可能再无立足之地。”
  “笑话,”娜木珠嗤笑,“是王兄提议我来陪伴云哥哥,便是有了什么,他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是吗?”婧怡反问,目光灼灼,“我还以为,四爷与你联姻,又手握重兵,虽能为你们抵御匈奴,却也将成为多查王子乃至你父王的心腹大患。只有为大齐朝廷所不容,四爷才能真正成为你们的人。”顿了顿,眼神加深,“只是如此一来,四爷将处处为你父兄挟制,想来也会迁怒怨恨于你罢。”
  婧怡打了一个赌,赌多查王子在娜木珠这个妹子心中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她只见了多查王子一面,谈不上了解,但在她看来,能代表一国前来谈判,又是储君之尊,必定非同凡响。
  而狠辣、多疑、无情正是君主常备的三要素。
  看娜木珠的表情,婧怡知道,自己又一次押中了宝。
  “同为深爱四爷的女子,我想你是明白我的心情的。”婧怡望着娜木珠露出一个真挚的表情。
  娜木珠没有说话。
  殿门忽然被打开,一个宫女跑进来:“夫人,皇上和皇后娘娘朝这边来了。”
  婧怡点头,望向娜木珠:“郡主送完四爷后,见御花园月色甚美,便四处逛了逛,只是更深露重的,怕是要着凉,还是快回宴上去罢。”
  娜木珠深深望了婧怡一眼:“我会让云哥哥休了你。”语毕,在不多看旁人一眼,径直出了披香殿大门。
  ……
  不过在殿内等了半柱香功夫,外面就传来了请安的声音。
  高皇后立在皇上身边,笑意盈盈地望着披香殿大门,道:“想来,沈将军是睡得熟了。”
  皇上似乎心情不错,呵呵笑了两声:“他难得有喝成这样的的时候,朕得去瞧一瞧,安置得可妥帖。”
  “您对沈将军如此上心,贵妃妹妹知道了,定是欢喜不尽呢。”
  皇上笑容一顿,看了皇后一眼。
  高皇后忽然觉得身上一凉,笑容登时僵在了脸上,再不敢多说一个字……按道理讲,皇上虽然深爱贵妃,但高氏毕竟是中宫正位,总该给几分体面的。
  归根到底,还是高氏自己蠢,连讨好逢迎都不会,才会让丈夫连基本的尊重都吝啬给予。
  正应了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皇上一个眼神示意,便有宫监上前,推开了披香殿的大门。
  天子夫妇同时看见了殿中情形。
  高皇后面上露出了一丝失望之色:“怎么是你?”
  婧怡起身,盈盈拜倒:“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皇上负手走进大殿,先是瞥了一眼床上沉睡的沈青云,才将目光转到婧怡身上:“你不在春和宫陪着贵妃,在这里做什么?”
  婧怡垂下头:“回皇上的话,娘娘听说四爷醉了酒,特命臣妾前来照料。”
  “嗯。”皇上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果然没有提起娜木珠。
  让一个未婚的贵女服侍男子,这样的事情,皇上敢做,想来是不敢说的。
  高皇后轻咳一声,望着婧怡的神色有点冷:“沈海军醉了,自有宫女太监伺候,你跑到这里来是个什么规矩?贵妃妹妹统领六宫,必不会做这样的事,定是你自作主张,却要赖到贵妃身上。”
  婧怡跪了下来,如果她说是贵妃的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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