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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成荣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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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
  婧怡却不管这些,自丫鬟手里端过碗:“母亲,鱼汤好了。”
  蒋氏却是出奇的温和,道了句:“你有心了。”接过碗去,果然喝了整整两碗汤,
  喝完后又特地夸她的手艺:“比起大厨来也不妨多让,只是我一贯吃得清淡,便觉得略微咸了些,也怪不得你。”
  婧怡不好意思地低头:“是媳妇做得不好。”
  蒋氏看了她一回,摇头道:“都是我的不是,平日不常同你说话,如今你见了我还唯唯诺诺的,”叹息一声,“爱之深责之切,其实我心中最疼的一直都是老四,只他小时候过于顽劣,我怕宠坏了他,这才渐渐严厉起来,不想竟叫你也怕了我,怎么都亲近不起来。”
  竟是一副要与她促膝长谈的样子。
  婧怡就坐在一边,噙着微微的笑,只听她说话,偶尔答应一声,将那知道的、省得的这种话翻来覆去地说。
  蒋氏仿佛浑然不觉她敷衍与随意的态度,只是一味拉着她说话,夜便渐渐深了。
  管妈妈走进屋来,将一床被褥铺在了蒋氏床边的脚榻上,这才给蒋氏和婧怡行礼,又对婧怡道:“王妃夜里睡得浅,您歇在这处,端茶倒水最是方便的……都是簇新的铺盖,您尽管放心用着。”
  叫她睡蒋氏的脚榻。
  婧怡垂下眼,语气恭敬:“母亲不舒服,我哪里歇得下来?还是先伺候母亲睡着,我再做理会不迟。”
  蒋氏拉住她的手:“好孩子,怎能叫你在地上睡,”横了管妈妈一眼,“还不把铺盖搬上来,叫四夫人和我一道睡。”
  叫她和蒋氏同床共枕,那还是睡地上更好些,因忙摇着头,做诚恳状,道:“媳妇不困,这便先服侍您歇息罢。”
  蒋氏推让一回,才在管妈妈和婧怡的服侍下,躺下歇息了。
  管妈妈便对婧怡轻声道:“四夫人,老奴就在外间,您有什么事儿,喊一声就行。”
  待婧怡点过头,袖着手,自去外头睡了。
  婧怡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第98章 磋磨
  沈青云接过茶盏,目光在碧玉面上转过一圈,重新低下头,语气淡淡地:“下去罢。”
  碧玉下意识咬唇,洁白的贝齿将丰润如花瓣的嘴唇咬得更加嫣红,年轻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她无疑是美丽的,但男主人并没有欣赏的意思。
  碧玉的嘴唇咬得几乎滴下血来。
  只见她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待沈青云听到动静抬头来看,她眼中已蓄满晶莹的泪水,却将落未落。
  沈青云有些意外,皱眉道:“你做什么?”
  碧玉一眨眼,泪水就顺着白玉似的面庞落下来,又晶莹又剔透,不胜楚楚之态。
  她就那样跪在地上,仰着头不说话,只定定地、柔柔地望着男主人。
  沈青云的目光渐渐加深,面色却变得温和,开口道:“有什么事情,说罢。”
  碧玉见他如此,忽然俏脸一红,迅速垂下头去,却又露出白腻腻的一截后脖颈,声音则细细地,带着些许颤音,似乎十分害怕:“四爷,奴婢求您、求您去救救夫人罢。”
  沈青云挑眉:“此言何意,夫人好好地呆在松鹤堂,何来相救一说?”
  碧玉急忙抬起脸来:“您时常不在府里,这才不知道……王妃看着温和,其实御下十分严厉,对夫人更是苛刻,前一段夫人去松鹤堂伺候,还曾烫伤过手……今夜被叫去侍疾,还不知道要受什么磋磨,请四爷看在夫妻情分上,出手相救!”说着伏下身去,重重磕了一个头。
  头顶是长久的静默。
  碧玉只看得见眼前的方寸之地,擦洗得光可鉴人的地板,石青色万字不断头直裰的衣角,家常的黑色步履,还有松江三梭布做的袜子露出的一圈袜口,上面绣着精致的云纹。
  碧玉认得,这是婧怡的针线。
  她慌乱地收回目光,一颗心怦怦乱跳,几乎支持不住要瘫软到地上去。
  却听沈青云终于开了口:“你是夫人身边的丫鬟?”
  一副不认识她的口气。
  碧玉心下一冷,语气里便有了三分哀戚:“是,奴婢自小服侍夫人,是和夫人一块长大的。”
  男子的语气似乎又温和了一些:“这样说来,你也算是多年的忠仆了?”
  碧玉心下又是一跳,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见沈青云神色平静,并无发怒的迹象,才略安定下,重新磕下头去,道:“奴婢对夫人忠心耿耿,也请四爷全了奴婢这份忠义之心!”
  沈青云望着脚下纤弱的女子,忽然低声一笑,嗓音低沉醇厚,带着隐秘的味道:“哦?你要我如何成全你的忠义?”
  碧抬终于完全抬起了头,清秀的小脸泪痕遍布,她膝行两步,至沈青云面前,眼神迷蒙、吐气如兰,道:“只要您愿意救夫人,您叫奴婢做什么,奴婢都愿意。”
  ……
  碧瑶过松鹤堂送完衣服,便径直回了自己屋,见碧玉不在,心说她去找沈青云求情,不会是出了什么事罢。
  因连口水都顾不上喝,急匆匆出屋去寻。
  才过月洞门到前面正屋,便见一条身影奔来,走得近了,方看清正是面色苍白的碧玉。
  碧瑶赶上前两步,问道:“怎样,四爷可应下了?”
  碧玉不答话,胡乱摇了摇头,便从她身边走过,踉踉跄跄跑过了月洞门。
  碧瑶观她神色有异,忙跟着一道跑回去,碧玉连衣裳都没有脱就上了床,听见她的脚步,翻身朝里睡了,用被子蒙住了头脸。
  “这又是怎么了?”碧瑶立在床前问。
  被子里一点动静没有。
  碧瑶深吸两口气,忽然伸手掀开锦被,大声道:“你去求四爷,究竟是个什么情形,你倒是说呀!”
  却见碧玉蜷缩成一团,哭得泪人一样。
  碧瑶愣住,半晌方讷讷道:“这、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碧玉翻身坐起,红肿的眼睛瞪着碧瑶,恨声道:“不论我怎么求,四爷就是不肯出手,是我没用,还不如死了干净……这下你总满意了罢!”语毕,重新躺下,一把拉过被子蒙住了头,再没发出动静。
  碧瑶立在一边,呆了半晌,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自去梳洗歇下。
  自然也是一个不眠之夜。
  ……
  婧怡静静地坐在黑暗里。
  蒋氏的呼吸平静而均匀,仿佛已经睡得睡了,所谓的磋磨折腾都是她自己的幻想。
  她轻轻皱起眉头,想了想,也不脱衣服,直接合衣躺在了管妈妈为她收拾的铺盖上。
  管妈妈说了,王妃一向谁得浅。
  蒋氏又说,今儿的鱼汤有些咸了。
  婧怡微微勾杞嘴角,无声地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蒋氏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忽然开口道:“茶。”
  脚踏处就窸窸窣窣有人起了身,到桌前点了灯,倒了茶过来。
  蒋氏微微睁开眼,是陈氏。
  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畅快的笑意。
  如此反复,蒋氏前半夜要了四五次水,后半夜又起了三回夜,直到天将明时方算消停了,婧怡却没有躺下再睡,直接出去安排早膳,吩咐煎药。
  蒋氏做出一副慈爱模样,婧怡却表现得更加恭顺。
  管妈妈等几个知道内情的下人都看得有些咋舌。
  婧怡却又看着时辰,亲自领下人们去伺候蒋氏起床。
  蒋氏折腾过这一夜,虽然心中暗爽,自己其实也不能睡着,好容易整治得媳妇差不多了,天也亮了,才抓着时间睡了过去。
  正是香甜时候,被婧怡“温柔”地叫了起来:“母亲,该起了。”
  蒋氏睁开沉重的眼皮,看见婧怡笑盈盈的脸,一腔邪火就控制不住发了出来:“吵吵嚷嚷地做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
  “母亲,”婧怡却笑得暖若春风,苦口婆心地道,“太医说了,您需要平心静气、戒骄戒躁,还是要收敛些脾气才好。”
  蒋氏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她这会子是“生着病”的慈祥婆婆,忙按捺下满腔怒气,挣扎着起了身。
  因身体欠佳,蒋氏便免了儿子媳妇们的请安,袁氏说是要几个妯娌轮流侍疾,但蒋氏命她照顾沈青宏,又嫌宁氏守寡煞气重,不要她来服侍,说到底,就是婧怡和方氏轮班。
  而方氏借着管家的由头,直等吃过了晌午饭才过松鹤堂来,见婧怡眼下一圈淡淡的青黑,衣裳还是昨天那一身,故作惊讶地瞪大眼,道:“四弟妹这是怎么了?”压低声音,“可是母亲昨夜里为难你了?”
  婧怡眨着眼,一脸迷茫:“母亲病者,早早便歇下了,三嫂说什么为难,我怎么听不懂?”
  方氏盯着她看了一会,忽然呵呵笑了两声:“没事儿、没事儿,三嫂就是和你开个玩笑。”
  婧怡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母亲这头就拜托三嫂了。”
  “成!”方氏爽朗一笑,极亲昵的样子。
  ……
  婧怡一路回到梧桐院,进门便问:“四爷呢?”
  绿袖今早上已回了王府,这会子正在屋里当值,听见响动忙迎上来:“夫人回来了,四爷身边的凌波方才传话来,宫中来了贵客,四爷正陪着皇上一道接待,午饭便不回来吃了。”
  婧怡闻言,点了点头,径直往里屋去,口里吩咐绿袖:“我要歇一个午觉,你亲自在外屋守着,谁来也不见,晚饭也不必叫我,等起来我自会吃。”
  绿袖已从碧瑶处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闻言并不多话,伺候婧怡躺下后,果然就钉在了正房外屋的大门口,将什么回话的婆子、送药的丫鬟,不论从哪里来的,一律撵了回去。
  婧怡就这样一直补眠直到华灯初上,起来用过晚饭,得知沈青云还没有回来,也不多问,重新去了松鹤堂。
  蒋氏正由管妈妈服侍着准备歇息,看见她大为吃惊,问道:“你怎么来了?”
  婧怡满面诚恳:“媳妇担心母亲的身子,想着下人们不周到,还是亲自侍疾更妥当些。”
  蒋氏原来的打算,婧怡的笄礼令她大大没脸,她不能在明处为难,便借着生病的由头将婧怡拘在身边侍疾,好隔开正是蜜里调油的夫妻俩,再趁机好好磋磨磋磨婧怡,叫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本是好计,却不想蒋氏自己年纪大了,折腾这一夜,也不见儿媳妇怎样,她自己却累得舌苔毒发起了苦,只想倒头大睡。
  偏早晨被婧怡吵醒,下晌午觉又被不明就里的方氏叫了起来,害得她冲方氏发了好大一顿脾气,才将她打发了回去。


第99章 惊吓
  婧怡殷勤地要为蒋氏侍疾。
  管妈妈干笑一声,开口道:“四夫人昨儿累了一夜,今夜就由老奴守着王妃罢,别累坏了您,叫四爷心疼。”
  婧怡摇头:“四爷知道我替他在母亲面前尽孝,十分高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大大夸了我一番呢。”
  管妈妈还要说话,蒋氏已抢先一步开了口,道:“既是你的一片孝心,便留下罢。”
  陈氏想借着这机会示好,只要她往后对自己言听计从、俯首贴耳,自己也能给她如方氏一般的体面。
  毕竟,能得媳妇的尊重与孝敬是件极体面的事,也能叫宫里那位拎拎清楚,谁才是老四的母亲。
  而婧怡仿佛忘了与婆婆之间所有的不愉快,带着既羞涩又喜悦的笑容,同蒋氏说了许多“心里话”,又红着脸道:“媳妇出身低微,对京城各个公卿之家的人事知之甚少,唯恐出门闹了笑话,还请母亲教我。”
  蒋氏神情倨傲:“知道自己不通世事,往后就少出门,免得丢了武英王府的脸。”见婧怡只是低着头,并不敢出声反驳,心下更是痛快,便端着居高临下的表情,拣些无关紧要的事说了起来。
  婧怡做出一副好奇宝宝模样,不停提问,只管叫蒋氏停不下嘴,婆媳俩直说到过了亥时,婧怡才露出一丝倦意,对蒋氏道:“夜都深了,媳妇伺候您歇下罢。”
  蒋氏被婧怡捧得十分舒坦,精神昂扬地说话,倒也不觉得累,经她一提醒,才猛然感觉眼皮沉重,实已困倦之极。
  便就势点了点头,淡淡道:“好。”
  说是伺候,婧怡却只是出门叫了外面的管妈妈并两个小丫鬟进来,自己则站在一边指挥。蒋氏累得狠了,也不同她计较,胡乱梳洗一番,躺了下来。
  毕竟年纪大了,尽管是从未有过的劳累,蒋氏仍无法立刻入睡。
  倒是脚踏上的婧怡,很快便沉沉睡去,打着鼾,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动静。
  蒋氏烦躁地翻了一个身。
  婧怡开始磨牙。
  “粗俗不堪。”蒋氏低低咒骂一声,又翻了个身。
  婧怡开始梦呓,时而呢喃、时而哭笑,在寂静的夜里就有些可怖起来。
  蒋氏再也忍耐不住,翻身坐起,大声道:“老四媳妇,老四媳妇!”
  婧怡翻了个身,朦胧地睁开眼:“怎么了母亲,您要喝茶么?”
  蒋氏一噎,强自按捺下脾气,嗯了一声。
  婧怡不再多言,起身倒了茶服侍蒋氏用了,才重新熄灯躺下。
  这一回再没有打鼾,也没有磨牙。
  蒋氏长出一口气,闭上眼,沉沉睡去。
  仿佛只是刚睡着,却又被人摇醒。
  婧怡没有点灯,映着月光白恻恻的脸就在蒋氏眼前,声音也幽幽地:“母亲。”
  把蒋氏生生惊出一身冷汗,好容易看清是她,忍不住怒道:“你做什么?”
  婧怡直起身子,一脸无辜:“不是您叫我么?”
  蒋氏怒气未消,提高声音道:“我什么时候叫你了?”
  “没有么?”婧怡皱了眉,露出疑惑的表情,“可是媳妇听见有人说话,还有鞋子走动声音……是不是媳妇睡得太沉,您自己下床喝茶了?”
  蒋氏心下一跳,声音更大:“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外间的管妈妈听见动静,披着衣服推门进来,一面走一面道:“王妃怎么了?”
  走了两步,忽然“咦”了一声,弯腰自地上捡起个物事来。
  却是蒋氏临睡前脱在床边的绣鞋。
  管妈妈提着那鞋,满脸的疑惑:“王妃,您的鞋怎么在这儿?”
  蒋氏的面色忽然变得惨白。
  管妈妈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浑身一个激灵,话就脱口而出:“这该不是招惹了什么……”
  婧怡面色一变,立刻打断道:“妈妈慎言,母亲向佛,为人又最是和善,平生从未做过一件坏事、害过一个人,便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断不会找上母亲。”
  明明是劝慰的话,却把蒋氏和管妈妈说得脸色发青、后背发凉……身在深不见底的后宅,谁能说自己的手是干净的?
  何况蒋氏是个面慈心狠的主……正是因为心里虚,才会多年礼佛茹素。
  只见她嘴唇微颤,死死盯着管妈妈手里的鞋,忽然拍着床板,歇斯底里地大叫道:“出去、你们统统都给我滚出去!”
  管妈妈和婧怡互看一眼,二人同时行礼,默不作声地往外走。
  临到门口,又听蒋氏冷冷开口:“回来,把灯点上。”
  ……
  婧怡在松鹤堂正屋的耳房凑合了一夜,她一向认床的,压根就没有睡的意思,便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蒋氏也没有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总疑心屋里有声音,第二日晨起时眼下便黑了一圈,又起了满嘴燎泡,脸色蜡黄、精神萎靡。
  袁氏过来请安,见状吓了一跳:“……仿佛是越发严重了,要不要再请个太医来瞧瞧?”
  蒋氏本来就没有病,这会子也是被吓得,听袁氏提起太医,并不得劲,出了半日神,忽然开口道:“老三的生母,去了有多少年了?”
  袁氏想了想,不大确定地道:“有个十五、六年了罢。”
  蒋氏神色不动,说出来的话亦是平平的:“她为王爷诞育子嗣,也算是有功之臣,这样,过两日将水月庵的静云师太请来,为她做一个七日的水陆道场罢。”
  京师庙宇众多,水陆道场做得好的数不胜数,水月庵在其中并不出名。
  出名的是水月庵的住持静云师太,据说年轻时曾是世家贵女,某夜天降暴雷,亡其父母,她却得雷电之力开了天眼,从此可通阴阳、窥天命,最擅卜卦、驱鬼之术。
  倒不曾听说她精于水陆道场的。
  袁氏眼中有深思之色,面上却不露半分,恭顺地应过,自去料理不提。
  ……
  却说婧怡,晨起从松鹤堂回梧桐院,得知沈青云竟一夜未归,不禁皱起了眉头。
  说是宫中来了贵客,陪着皇上一道接待,但内宫不留外臣过夜是祖宗留下的老规矩,从未破过例的。
  内宫之中不论妃嫔还是宫女,都是皇上的女人,外臣留宿,若传出什么流言来……
  秽乱后宫可是重罪。
  想到此处,眉头皱得更紧,太阳穴的青筋突突地跳。
  刚想叫人去打探打探消息,外面就有通报进来:“四爷回来了!”话音刚落,便见门帘一挑,沈青云带着股浓烈的酒味走进屋来,身上穿得还是昨儿那件衣裳,已有些皱皱巴巴,只面上神情还算镇定。
  “怎么喝了这许多酒?”婧怡起身道。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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