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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成荣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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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仍有些害怕,她却觉得可以接受,至少如今的她看沈青云,并不讨厌。
  他等妻子上床躺好,便将另一床被子扔到了地上,自己钻进了妻子的被窝。
  纤细的身子一僵,随即便软下来。
  他心中一喜,人就凑了上去,在她耳边低声开口:“……我问过太医了,只第一回疼,往后就好了。”
  却听妻子“扑哧”一声,竟然笑了起来。
  沈青云便楞楞地问:“你笑什么?”
  婧怡笑得厉害,脸也红得厉害,娇嗔道:“怎么什么事都敢去问太医,真是不害臊。”
  沈青云呵呵地笑:“我一个大老爷们,不怕臊。”
  “你问的哪个太医,以后千万别叫他来给我诊脉。”
  “那可不行,”沈青云笑得更开怀,“那位太医最擅调理孕妇之事,往后你有了身子,还得叫他来。”语毕,再不说话,手里只管动作起来。
  漆黑的屋中便响起了细细的喘息声。
  果然不痛了,感觉有些怪,但也并不讨厌,男子滚烫的汗珠落在身上,令她一阵颤栗。
  时间久了,却又开始火辣辣的痛,她细细的声音就变了调,渐渐有了哭音。
  “怎么了?”沈青云哑着嗓子,带着三分隐忍。
  婧怡的眉头皱得很紧:“……有点痛。”
  沈青云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抽身而退,仰面躺在她身边:“睡吧。”
  过了半晌,一只纤细的手轻轻碰了碰他。
  沈青云身体一僵,心中却是狂喜……难道,她要牺牲自己,成全了他?
  却听婧怡小声道:“四爷,您不洗洗吗……妾身想去沐浴。”


第96章 衣裳
  今夜轮到绿袖当值。
  婧怡虽然不要贴身丫鬟当夜值,但她们几个却也不敢直接回自己屋去睡。毕竟,如果夜里要用水,总还要有个跑腿传话的人。
  因就在外头茶水间打个盹也就完了。
  婧怡知道后,晓得她们的心意,并不勉强,只让人在正屋耳房设一小榻,叫她们自睡,屋里要人时,喊一声,耳房是听得见的。
  绿袖今夜却没有躺下,穿戴得齐齐整整,就坐在耳房里等,竖着耳朵听外面动静。
  她虽也是没出嫁的丫头片子,与碧玉、碧瑶两个却又不同,她在刘氏身边伺候过,早知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心中虽然羞赧,面上却能做得沉稳。
  夫人进门这许久来,夜里只要过一回水……
  屋里的丫鬟们不是没有议论纷纷,连碧玉、碧瑶也常愁眉不展,只有她,坚信那是四爷体恤疼惜夫人,是好事儿,并以此安慰开解另两个姐妹。
  夫人终于及笄了,四爷究竟是疼惜还是冷淡,一切都看今日。
  正怔怔出着神,就听屋外有人道:“送水进来。”
  竟是四爷披着衣服亲自出来传话。
  绿袖一阵狂喜,连忙赶出去屈膝应诺,待看见沈青云脸色,心下又是“咯噔”一声。
  ……
  婧怡坐在雾气蒸腾的大浴桶里,温热的水划过柔软的肌肤,令她酸痛的身体大为舒缓,不由舒服地叹息一声,靠在了桶沿上。
  绿袖在水里放了各色花瓣,又滴了两滴玫瑰香露,这才用木勺舀起热水浇在她肩头,一面就细细打量自家主子的神色,见她神情舒展、面若霞飞,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春意,显然心情不错。
  “夫人,”绿袖的声音有一丝犹豫,“奴婢方才见四爷,仿佛不大痛快似的?”
  婧怡一愣,回想一番,并无不妥之处,遂摇头“没事,都挺好的。”
  待沐浴完毕,换了干净衣裳出来,已另有下人撤下原先床单被褥,换了新的,沈青云则已靠在床头翻书。
  看见她,将书搁在一边,招手道:“快睡罢,三更都过了。”
  沈青云熄了屋中大半的灯,只余屋角一盏小小的羊角宫灯,二人这才各自躺下。
  婧怡想起绿袖的话,借着昏暗的光线看了看丈夫,开口问道:“四爷不痛快么?”
  沈青云闭着眼,一语不发,仿佛累极已先沉沉睡去。
  婧怡自感没趣,翻了身面朝里,也闭上了眼睛。
  却在此时,身后有一个温热的胸膛贴上来,脖子处一阵灼热刺痛。
  婧怡一惊,刚想伸手去摸,却被他捉住手,连着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他的嘴唇离开她的脖子,嗓音醇厚如美酒:“睡罢。”
  ……
  一夜无梦,次日婧怡是被碧瑶叫起来的。
  “夫人睡得可真沉,若不是还要给王妃请安,奴婢都不忍心叫叫醒您。”
  婧怡睡得手脚发软,躺在床上一时还不肯起身,口里问道:“四爷呢?”
  碧瑶抿了嘴笑:“四爷早就上朝去啦,您那时候还睡得正香呢。”
  主仆两个笑闹着起身,碧瑶伺候婧怡净面,又到妆镜前梳头上妆。
  “咦,”碧瑶突然弯下腰,看着婧怡脖子上一处,“这里怎么红了一块?”
  婧怡闻言,转过脖子就要去看,口中疑惑道:“什么?”
  尤妈妈走进来,听见她们说话,过来看了一眼,神色不动道:“是被什么蚊虫叮了一口。”
  说着,从衣柜里拿出前阵子做的天水碧立领秋衣来,换下了碧瑶准备的衣裳,对婧怡道:“夫人今儿穿这件,略遮一遮,过一日也就好了。”
  偏碧瑶是个愣头青,还瞪着大眼睛在那里问:“怎么会有蚊子,我昨儿都熏了香的呀,夫人可觉得痒,奴婢怎么看都觉得不像……”话未说完,吃了尤妈一记眼刀,才算是闭了嘴。
  ……
  婧怡今儿是第一个到松鹤堂的,不仅蒋氏没有起身,袁氏和宁氏都是过了一会才来的。而平日里最殷勤赶早的方氏,今儿更是姗姗来迟。
  她一进门,见大家都已到了,神色就是一顿,随即就呵呵地笑了两声,掩嘴道:“哎呀,昨儿太高兴,竟走了困,今儿就起得迟了!”
  袁氏见她一件大红色绣宝相花杭绸褙子,配藏青色的马面裙,梳牡丹髻,并插三支旒金簪,面上更是细细上了妆,平日里出门见客也就这样的打扮了。
  袁氏就笑道:“三弟妹今日好漂亮。”
  方氏笑容一顿,看了婧怡一眼,突然又掩着嘴笑起来:“从前我是家里最年轻的媳妇,如今来了四弟妹,生生把我比成了黄花菜,我再不努力打扮打扮,可不要被甩到脚后跟去!”
  众人便又去看婧怡,她倒是寻常打扮,只上身那件天水碧绣卷草纹的立领小袄是今秋刚做的新衣。
  袁氏的目光在婧怡被挡住的半边脖子上溜了一圈,才笑着转开眼,道:“四弟妹是清水芙蓉,三弟妹你却是艳若桃李,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嫂子我看了都喜欢呢。”
  方氏最会顺着话说,闻言立刻道:“要我说,还是大嫂最端庄典雅,才是我们要学习的典范呢。”
  话音刚落,就听见蒋氏的声音:“说得好。”
  众人抬头,便见蒋氏自内堂转出,由管妈妈扶着坐在了临窗大炕上,居高临下望着几人,目光快速划过袁氏、宁氏、在方氏身上停留片刻,又在婧怡的衣领上停留片刻,方开口道:“我武英王府的媳妇,妇言、妇容、妇德、妇功样样紧要,并不是一味的花枝招展就能行的,平日里是该和你们大嫂好好学学。”
  一番话说得方氏神色尴尬、表情僵硬,连笑容都险些挂不住。
  倒是婧怡,从头至尾都淡淡的,完全不为婆婆的话锋所动。说得好听些,是沉得住气;说得不好听,就是油盐不进。
  因此,等几个媳妇都告辞离去,蒋氏的面色就又沉下来,气道:“自从这个陈氏进了们,我就没一日是舒心的!”
  管妈妈替她捏着肩,低声道:“三爷昨儿去了通房屋里,三夫人哭了一夜,”顿了顿,声音更低三分,“四爷屋里昨夜要了水……”
  蒋氏冷笑:“老四果然是很中意这媳妇。”
  ……
  一日无话,至晚间沈青云回来,看见婧怡穿的衣裳,嘴角露出一丝隐秘的笑意,点头道:“这衣服很好看。”又正了神色,拿下她手中针线,道,“以后晚上不许做这些,伤眼睛。”
  婧怡往常从不在晚上做针线,今儿这件沈青云的亵衣就差几针,这才多做了一会。
  见沈青云如此,笑着拿过那衣服,咬断线头,放到他身前比量,道:“贴身的衣服还是自己做的好,针线房擅做新样子,贪手快,活却不细致,外衣也还罢了,里衣却还是要穿着舒服才好。”
  沈青云接过衣裳,见针脚果然细密,比他从前的都要好,心下甜滋滋的,面上却皱着眉,道:“我们家的绣娘功夫好,全京城都是有名气的,偏你嫌她们活粗,想来也只有宫里的司衣局才能合你的心意。不过我们只是外臣,穿不了那出来的衣裳,除非啊,是做了……”
  话未毕,便被婧怡打断了:“这种话您也敢乱讲,脑袋都不要了么,”又抿了嘴笑,“不过,妾身觉着,宫里的司衣局,也比不上妾身自己做的好。”
  沈青云大笑,一把将小妻子抱了起来:“好,我夫人做得最好!”
  婧怡惊呼,想说屋里还有下人呢,转头去看,却不知她们什么时候都退了下去,还细心地掩上了门。
  再转眼,已被打横抱起,腾云驾雾般转进了里屋,如坠云间似的落入锦被中。
  沈青云高大的身体欺了上来,她闭上了眼睛……
  却听碧瑶焦急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四爷,夫人!”
  婧怡推了推身上的沈青云,小声叫:“四爷。”
  沈青云长叹一声,翻身坐起,二人各自收拾衣服,婧怡这才高声回道:“什么事?”
  碧瑶快步进屋,脸却有些红,并不敢看沈青云,只垂着眼道:“回四爷、夫人,松鹤堂那里传话来,王妃染了急症,已连夜去请太医了。”
  夫妻俩对望一眼,婧怡立刻站起身:“去松鹤堂。”
  ……
  婧怡和沈青云到松鹤堂时,太医已经来了,袁氏、方氏等都立在外面等。
  看见他们,方氏要笑不笑地道:“四弟和四弟妹可来得迟了,这才什么时辰呀,不会已经歇下了罢。”
  沈青羽皱眉横了她一眼,低声呵斥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方氏一惊,立刻白了脸,闭上了嘴。
  袁氏面色沉郁:“好了,都不要说话,太医在里面诊脉,我们在外头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


第97章 异心
  管妈妈陪着白发苍苍的太医从蒋氏的屋子出来。
  候在外面的儿子媳妇就围了上去。
  那太医捻着山羊须说了一堆艰涩难懂的病理,总之就是蒋氏阴虚阳盛、肝火上升,以致晕眩、乏力、盗汗、梦魇等症,须平心静气,以温补之药慢慢调理。
  众人谢过太医,由沈青羽领着自去开药,余下的便要进屋探视。
  却被管妈妈拦在了外头:“太医说了,王妃要好好静养,用不着这多人在眼前。”
  袁氏便抢先道:“如此,今夜就由我为母亲侍疾,”对着宁氏、方氏和婧怡,“你们自己商量商量,安排个章程次序出来,咱们轮流着,既能照顾好母亲,也不至于落下自己屋中的事。”
  言下之意,要几个媳妇一起为蒋氏侍疾。
  这也在清理之中,挑不出半分错的,三妯娌互相对视一眼,方氏刚要开口说话,却被管妈妈插了嘴。
  只听她对袁氏道:“您的孝心,王妃是知道的,可世子爷身边也离不了人,你还是陪在世子爷身边是正经。”
  说着,目光流转,在其他几人面上划过,最终落到了婧怡身上:“王妃嘴里淡,没什么胃口,晚膳都没有用,只这会子忽然想起四夫人上回做的鱼汤,很是鲜美可口呢!”
  说的是前一段,沈青云庆功宴上,她用来替代石鱼的那道鱼头豆腐汤。
  这会子都已过了戌时,还要喝鱼汤。
  婧怡给了丈夫一个安定的眼神,上前两步,道:“今夜就由我来为母亲侍疾罢。”
  管妈妈面上露出一丝笑容:“四夫人费心了。”
  婧怡朝众人点点头,行至沈青云面前,“烦请四爷回去,着丫鬟送一身换洗的衣裳来。”
  二人目光相接,都读懂了彼此眼中深意。
  沈青云是淡淡的担忧,婧怡眼中却是镇定……不管蒋氏真病假病,也就是借机磋磨她一番,左不过少睡几夜罢了,传出去却能有个事母至孝的好名声。
  反之,被有心人抓住了小尾巴,又不知要生出多少枝节来。
  方氏拉着婧怡的手:“四弟妹辛苦,我明日就来替你。”
  方氏打理中馈,每日清晨都要听府中管事妈妈的回话,她所谓的明日,说得应当是明日晌午罢。
  婧怡却微微一笑,并不与她多说,只对管妈妈道:“母亲要喝鱼汤,我这就做去。”朝众人一点头,径自去了。
  ……
  “你说什么?”碧玉脸色雪白,眼睛瞪得大大的。
  碧瑶的神情很沮丧:“王妃病了,夫人被留在松鹤堂侍疾,四爷方才回来吩咐,叫送一套换洗衣裳过去。”
  碧玉“腾”一下站起来,脚步凌乱,在屋里没头苍蝇似的乱走起来:“王妃一向看夫人是眼中钉肉中刺,夫人去了松鹤堂,还不是羊入了虎口,由得她们随意拿捏?”又瞪着碧瑶,气道,“方才你跟着夫人一道去,怎么也不晓得出出主意!”
  碧瑶很委屈:“主子说话,哪有我们下人插嘴的份?再说,这种时候不该是四爷站出来护着夫人么!”面露忿忿之色,“人人都说四爷厉害,可方才夫人有难,他却一个字都没有说,我真是替夫人不值!”
  碧玉闻言,神色变幻莫测,半晌方低声道:“许是四爷也有什么苦衷。”
  碧瑶看了好姐妹一眼,不接这话,只怔怔出了一回神,喃喃道:“可惜绿袖今日家去了,她鬼主意一向多,若她在,定能想出解决的法子来……平日里怎么都看不惯她,结果竟是离了她一日都不行。”
  碧玉皱眉:“说什么胡话,从前在湖州,只我们两个伺候夫人,日子不也一样的过?”
  碧瑶点点头,忽然眼前一亮:“要不,咱们去问问尤嬷嬷罢,她是宫里出来的老人儿,便是王妃见了,都要礼让三分的。”越想越是在理,站起身就要出去找人。
  却被碧玉一把拉住:“不行,尤嬷嬷再得脸,也就是个下人。王妃病了,难道她还能拦着不让夫人侍疾?再说,尤嬷嬷爱惜颜面胜于性命,未必就肯为了夫人做这种事。”
  碧玉急得直跺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办?”
  碧玉顿住脚步,一咬牙:“只有一个法子,去求四爷……四爷是王妃的亲儿子,只要他亲自前去侍疾,或是替下夫人,或是陪着一道,总能叫夫人平安过了今夜。”
  碧瑶有些犹豫:“可四爷是男子,怎好在王妃屋里歇?”
  “亲生的母子,又有什么打紧?”碧玉说着已下定决心,吩咐碧瑶去:“你现在就去选一身素净不打眼的衣裳,给夫人送去,”顿了顿,“四爷那头,我去求。”
  碧瑶向来就听碧玉的话,闻言也不多想,立即便照着去做了,碧玉却慢慢坐到了自己的妆镜前,望着镜中女子出起了神。
  十七八岁的年纪,既有女子的娇柔、又有少女的清纯,肌肤如腻滑的软玉、眼睛如纯净的黑玛瑙,嘴唇如娇嫩的花瓣,身材纤细却不乏玲珑,神色温和亦不失妩媚。
  从小到大,不管是在家中、后来的陈府、如今的沈府,她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丫鬟里数一数二的绝色。
  碧玉眼角瞟见妆台一个白瓷罐,是婧怡前阵子赏她的茉莉头油,南洋的舶来品,一点点便使秀发乌黑亮泽,却并不油腻,还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夫人对她是真的好,她投桃报李,也一定要将夫人揪出来!
  迷蒙的眼神渐渐清晰,碧玉拿过那精致的白瓷罐,倒了一点在手心,轻轻抿在了头发上,又细细篦了篦,将细小的毛躁捋得半丝不见,才满意地放下梳篦。想了想,又拿出口脂擦了一点,这才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深吸一口气,走出了屋子。
  正屋,沈青云还没有睡,正靠在床头看书,是婧怡随手放在床边柜子上的《九州志》。
  往常夫妻二人在家,也不是一直腻在一处说话的,他或是看书,或是小憩,婧怡或是做针线,或是梳妆,屋里也是静悄悄的,却不是眼下这种寂静。
  或许是有针线穿梭的声音,或者是有首饰摆在妆台上的响动,又或者,是她轻柔的呼吸?
  沈青云的视线落在书上,眼前却是空茫一片,手中的书久久低停在了同一页。
  细碎的脚步响起,有人进了里间。
  “四爷请喝茶。”
  沈青云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将茶盏接在手里,与此同时触到了一片温软滑腻的肌肤。
  抬头,入目是一张宜嗔宜喜的温婉小脸。
  ……
  婧怡走进松鹤堂正屋里间。
  蒋氏半歪在床上,钗环尽去、带了条老绿色抹额,拢半床锦被,瞧着就不如白日里年轻有精神,但若细看面色,其实与往常也没什么不同。
  婧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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