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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成荣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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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黯然,“你却做出这种事,可知‘爱之深、责之切’?”
  婧绮抬起头来,大声道:“我说过了,是婧怡设计陷害我,我才是受害者!”
  陈庭峰摇头:“不论如何,清白诶毁的人是你……你可想过,这样不清不白地嫁进江家,你在江家又能有何立足之地?”


第36章 忙嫁 中
  陈庭峰摇头:“不论如何,清白被毁的人是你……你可想过,这样不清不白地嫁过去,你在江家又能有何立足之地?”
  话中意思,竟仿佛是在规劝她不可草率嫁娶。
  这却正对了婧绮的心思……江临宁是三房唯一的嫡子,将来必定会继承绝大部分家产,虽只有个秀才功名,但年纪尚小,总有那出头之日,的确算是良配。她百般费尽心思,要嫁的自是这位表哥。
  可结果……
  江临平不过是个婢生子,且前头已有过一位正室。再娶的便是继室,在先夫人的排位前是要执妾礼的,这叫心高气傲的婧绮如何忍得?再说,江临平不仅早有了庶子庶女,花名更响亮了半边京师,婧绮久居深闺,也是听说过的……就算不求夫君通达显贵,对自己一心一意总是起码的。
  眼前闪过江临平挂着邪笑的面孔,瞧那手段,便知道是个久经风月的,想着便浑身上下的不舒服。因再按捺不住,跳下床扑倒在陈庭峰面前,大声道:“江临平丧心病狂,竟如此羞辱于我,我便是死,也绝不嫁他!”又抬起脸满怀希冀地望着陈庭峰:“二叔,江家如此相欺,不过是看我们家势孤力薄,不敢与他们相抗罢了。可我虽为女子,也知气节二字,又怎会为强权折腰?还请您为我做主,拒了这门婚事!”
  陈庭峰闻言,面露赞赏之色,扶起婧绮道:“说得不错,我陈家虽非高门显贵,但世代诗书传家,又岂能屈从他人之淫威?你姑母帮着夫家算计娘家,二叔往后只当没有这个妹子,至于江临平,总不能叫他得意猖狂……便是告到顺天府、告到皇上面前,二叔也会为你讨回公道。”说着,又叹息道,“方才我听了下人一面之辞,又见你蓬头垢面、形容狼狈,一时惊痛交加,不分青红皂白便要重罚你,是叔父错了。”
  一番话说得婧绮半天回不过神来……和陈锦如断绝关系也就罢了,陈庭峰竟然要为她讨回公道,将江临平告去顺天府?
  如此一来,她被江临平玷污一事岂不变得人尽皆知,若当真如此,还会有哪个人家愿意娶她这不洁女子进门?
  婧绮一向就是个心思活泛的,即便遭此大变,也并未一味沉浸在惊惶之中。相反,她已在最短时间内想到了出路……请陈庭峰出面拒婚,再过个一年半载,等事情平息,就远远地嫁出京城。江南富庶,湖州边上的杭州府就很不错,再有嘉兴、余杭都好,只要对方家世人品出挑,不定过得比在京城滋润自在。
  可陈庭峰却要将这件事情闹大……
  “二叔,”婧绮的表情有些僵硬,勉强控制着语气,道:“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若当真闹起来,侄女恐怕要一辈子遭人耻笑,您和二婶面上也无光……以侄女拙见,还是息事宁人为好,至于江临平……恶人自有天收,没必要为了给我出气,坏了陈府的名声。”
  她小心斟酌着语句,并不敢直接说出自己的打算,只将话往陈府的体面上带,希望陈庭峰能看透其中利害。
  可陈庭峰混迹官场多年,早炼成了人精,这等小心思怎么瞒得过他?只听他长叹一声,道:“我哪里能不知道轻重?只是你宁死都不愿嫁入江家,我却不能眼看着你平白送了命,”说着,转开脸去,怅然道,“你是个好孩子,为了陈家名声愿以死自证清白,叫二叔如何舍得?不如就在府中设一庵堂,虽落发出家,但仍在家里住着,一应吃穿用度皆由二叔奉养。便是往后你大哥当家、你大哥的儿子当家,少了什么,也不会短了你这一处。传到外面,大家自然就明白你的贞烈,那江家再是权势滔天,也不能平白多生张嘴来空口白牙。到那时,我非整得江临平那小子脱一层皮不可,总能叫你解气。”
  婧绮有点傻眼,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分明在说告江临平的事,怎么讲起了出家不出家的话。
  她何时说过要出家?
  为了解气,出家当一辈子的尼姑,陈庭峰是真将她当傻子不成?
  望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婧绮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为她讨回公道,什么唯恐她嫁入江府无法立足……陈庭峰就是要诓她说出不愿嫁给江临平的话来!
  宁死都不愿嫁进江家……这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呀!
  如今倒变成她欲以死明志,叔父百般劝阻,并许一生供养嫁不出去的侄女;陈家遭人陷害,然高风亮节、不为强权折腰,又兼母慈子孝、兄友弟恭,实乃大齐朝第一有节之家。陈庭峰作为一家之主,治家有道,定能受到朝廷嘉奖,从此官运亨通、步步高升。便是婧怡那小贱人,说不定都能攀上个高门大户。
  只要她落发出家,青灯古佛一生,这一切便都有可能。
  婧绮的腿在前次江府生辰宴上受了伤,一直未得痊愈,今日更是伤上加伤,且自回府至今,并没有人请大夫来为她看伤。不仅如此,因侍画关进了柴房,她被婆子送回污后,便一直独自坐在床上,连个掌灯点烛、伺候茶水的人都没有。
  而此刻,她正撑着地面缓缓起身,一瘸一拐走至陈庭峰面前,自头上拔下支簪子来,冷笑道:“与其在江家受人白眼,还不如绞了头发做尼姑自在……我知道,二叔都是为了我好。不过,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与其苟活在世上污人家的眼珠子,还不如自我了断了干净。”说着,高高举起手中簪子……
  重重划向了陈庭峰!
  二人站得本近,陈庭峰见她欲寻短见,根本没有阻止的意思,又怎料到她会有此一招,自是闪躲不及,只下意识地一侧头。
  说来也巧,那簪子既细且长、尖而锋利,陈庭峰侧头避让,簪子自下而上,正好刺进了他的耳朵。
  刺耳之痛,自非常人可以忍受,只听陈庭峰痛嚎一声,耳中鲜血长流,双目早变得赤红,原本清癯的面容因疼痛变得扭曲狰狞,凶相毕露,飞起一脚将婧绮踹翻在地,扯下腰带便套住了她的脖子。
  “好你个贱人,竟然伤我……不是想死么,今儿便成全了你!”
  王氏打开门,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幕……夫君满脸满手的鲜血,状若疯魔,正用腰带死死勒住侄女的脖子。
  再看婧绮,早被勒得脸色青紫,两眼翻白,嘴巴大张,只有出气儿、不见进气儿的了。
  王氏乍见此景,吓得连连后退,左脚绊住右脚,终于一摔坐在地上。好在一边的陈彦华还算镇定,一个箭步奔进房内,一把推开陈庭峰,将已几乎去了半条命的婧绮给救了下来。
  原来,陈彦华自与陈庭峰在书房说完话后,左思右想,总觉父亲神色有异,唯恐他做出什么来,便着人留意他的去向。得知他去了惊奇屋里,一颗心立时怦怦乱跳起来,哪里还坐得住?赶忙忙过来瞧瞧可有出事。
  王氏却是从婧怡处直接过来的……听说陈庭峰在这里,婧怡便劝母亲:“深更半夜的,父亲到大姐屋里能有什么,不过为了今儿的事。您不知道,父亲自打进京后脾气见长,只怕大姐姐讨不了好,闹将起来,府里又到处是流言蜚语……您还是去看看罢。”
  王氏虽听话来了,想的只是叔侄女两个深夜共处一室于礼不合,对婧怡所说却不以为然……丈夫多少年来一直偏疼婧绮,不论她做了多大错事,说一会子软话、掉两滴泪,什么事都不会有。再说,她也并非第一次悔婚,还不是雷声大雨点小、重重拿起轻轻放下?说一千道一万,陈庭峰终究是个心软的人,至少,对婧绮、柳氏母女是。
  因此,她怎么也想不到,会看到一个人间地狱,而地狱中收人魂魄的厉鬼,竟是她二十多年的枕边人!
  ……
  ……
  婧绮的婚事终究还是定了下来,短短两三月间,这句话已说了两遍。
  只这回绝不会再反复,婧绮与江临平已有夫妻之实,两家人唯恐他们珠胎暗结,婚期定得太晚,孩子生养的时间对不上,又要惹出一堆闲言碎语。因此,婚期是越快越好。
  当然,还有陈庭峰的因由在里面……婧绮那一簪子既狠又准,请遍京城名医,都没能救下这只耳朵来。为此陈庭峰将自己的书房砸了个稀巴烂,仍不解气,随便找了理由打了好几个下人,才算消停下来。
  只是,再不肯见婧绮的面,也不能听见关于她的任何事情,否则,就免不了一场无名火。
  这却也怪不得他,要知道,在陈庭峰心中,没有什么比仕途更为紧要。而大齐律法明令,身有残疾者不可入朝为官……前一日还做着入阁拜相的美梦,结果,不仅梦醒成空,还挨了当头一棒,怎能不跳脚?
  倒是那个黄阁老,拍着胸脯应承了他,只是单耳有疾,并不影响听力,到时候仍给他谋个好缺,只要此事不传扬出去,半点问题不会有。
  所以,江家媒人提出四月三十这日大婚时,王氏想了想,直接应了下来。
  也就是说,不过十来日,婧绮便将嫁入江府。


第37章 忙嫁 下
  说起庶子与大侄女的这桩婚事,陈锦如也是一脑门子的官司。
  江临平生母是打小伺候在江海身边的丫头,后又收了房,在陈锦如进门前便已生下江临平。
  想当年,陈锦如凭借美貌嫁入江府,那可是攀上了半天边的高枝儿,喜得陈家人不知怎么才好。新姑爷有没有通房庶子的,根本无人理会。
  直到嫁过去,她才晓得庶长子的利害……生母被抬了姨娘,虽不十分美貌,但有多年的服侍之情,江海总对其顾念着情分;这个江临平更了不得,三四岁上就哄得江太夫人心肝肉一样地疼,便是丰阳郡主所出的嫡长子江临宇也有所不及。随着年纪增长,虽成日里走马遛鸟、花天胡地,半点正经事没有,偏一张嘴练成了精,不仅把江太夫人吃得死死的,便是江海,也常赞他“人情练达”。倒是对江临宁颇有不满,说他“太过孱弱,又只会死读书”。
  等到适婚年龄,由江太夫人做主,亲自挑了京兆尹家的庶出女儿金氏迎进门来。那金氏长得倒也普通,进门后并不十分得江临平的眼。偏她是个实心的,不论丈夫怎样待她,心里眼里只一个江临平。江临平说东她绝不往西,指南绝不去北。虽对陈锦如也恭敬有加,侍奉江临平的生母却像是伺候老佛爷。因她性情柔顺、待下宽厚,阖府上下就没有说不好的,连带着江临平都沾了光。
  而金氏的父亲官居京兆尹,是正四品,在京官中品级并不算高,但此乃京师重地的父母官,可直达天听,轻易开罪不得。便是那王公贵胄见了,都要给三分薄面的……江临平得了这样的岳家助力,更是叫江海高看一眼。
  庶子风头太过,倒把嫡子比了下去,这叫心高气傲的陈锦如如何意能平?偏婚事是江太夫人亲自定的,她便是再很,也无可奈何。想要刁难金氏,又不免落下苛待媳妇的恶名。
  好容易,金氏绊在了生产这一关上,痛了两天连夜,到底没熬住,大的小的一道去了。
  陈锦如再是不肯放过这次机会,江临平一年孝期方过,她便去禀了江太夫人,将想为庶子定娘家侄女的打算说了。
  江太夫人本已经在斟酌继室人选,见三媳妇主动请缨,倒不好拒绝。因这本就是陈锦如分内之事,前次她不管不顾插手其中,这回若再如此,便显得是她信不过陈锦如,唯恐媳妇坑害庶子一样。
  因叫了婧绮、婧怡前来相看,人品相貌都是上佳的,便也撒手不管了。
  可是,陈锦如看中的是婧怡,怎就变成了婧绮?
  更可恨的是江临平,那本就是个爱色的,一听嫡母要为他求娶陈家姑娘,早偷偷相看过了。见她们两个一个清雅、一个娇俏,大手一挥……随便,哪个都成!
  大相国寺里,陈锦如只是嘱咐江临平与婧怡独处,趁机拿个帕子荷包什么的,便可说个私相授受的名头,到时上门求娶,也有话说。
  哪知江临平色胆包天,竟偷偷在厢房中点了迷香,等人一放到,直接把事儿给办了,就连婧绮身边的丫鬟都没放过。
  这下可好,江家人怪她败坏庶子名声,娘家又恨她坑害自家女儿……她不过是想找个身份低又听话的庶子媳妇,怎就闹成了这样!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己是被江临平摆了一道。
  不过,陈锦如也不是省油的灯,江家那头如何料理且不细说,单讲陈家这边。她知道士气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怒气想必也是如此。事发那日便不曾出面,等婧绮与江临平的婚事尘埃落定,才坐着马车回了娘家。
  陈庭峰乍一见她,脸色沉得几乎挂下冰来,可二人去书房说了一阵子话。再出来时,虽不至暖如春风,但陈庭峰却已面色如常,陈锦如更是笑靥如花,没事人一样。
  还说什么讨回公道,结果,雷都没有打一声。
  众人便对这次书房密谈议论纷纷,婧怡想了想,对王氏道:“必是许了父亲什么好处。”具体是什么,她一时也猜不出端倪。
  ……
  王氏病了。
  自打那日撞见陈庭峰行凶,王氏回去后便发起了高烧,嘴里只是胡言乱语。请了大夫来看,说是过度劳累下受了巨大惊吓,导致风邪入体,开了药,叫好生养着。
  自此王氏便整日歪在床上,药也吃了,参汤燕窝的一并用上,只是神情恹恹,并不见好。
  婧怡知母亲多半还是心病,但她身在局中,眼不盲心却盲,旁人再劝都是枉然,一切还要靠她自己认清。因此细细嘱咐王氏身边下人们小心照料,等身子略好,便搬去了王氏屋中侍疾。
  往年陈庭峰不来上房,多半歇在书房,如今他仍不来,却歇在了毛氏屋里。
  王氏从不问陈庭峰的去处,婧怡也不说。但她总觉得,母亲是知道的……因此每日只陪她说笑闲话,变着法子逗她疏散心情,免得郁结于心,落下病根儿。
  ……
  因王氏病者,陈庭峰又撒手不管,为婧绮备嫁一事,只得落在柳氏头上。
  柳氏是多年的老病秧子,哪里有精神应付这些?好在上回与王旭议亲时,嫁妆早已备下了,如今都是现成的。不仅如此,还多出了许多……金氏当年出嫁时用了六十六抬嫁妆,婧绮是继室,规制上不能越过先头夫人,只好用了三十六抬。
  柳氏便拿着嫁妆单子咬牙切齿:“原先为你备的是八十八抬,如今的三十六抬,衣裳、布料、药材只能装一小半,那套黄花梨家具更是带不过去……堂堂四品大官家嫁女儿,怎么只用六十六抬,害得我的绮姐儿跟着一道委屈!”说着,已落下泪来。
  婧绮面色冷漠,道:“不过是个庶女,嫁得又是庶子,还想有什么规制,就是这个数。”
  柳氏闻言哭得更凶,捶胸顿足道:“这都是什么事!早知道会变成这样,你还不如就嫁给那个王公子,人家如今都是……”
  “不要说了!”婧绮面色冷淡,突然打断道。
  婧绮自那日刺伤陈庭峰之后,变得十分沉默,不哭也不闹,既不出门,也很少说话,只整日坐在窗前发呆,神色阴冷无比,叫人看了阵阵发毛。下人们知道她用簪子刺聋了陈庭峰的耳朵,对她都敬而远之,她也似浑然未觉。对仓促之极的婚期、随意敷衍的嫁妆皆不闻不问。
  至于她的伤腿,王氏后来还是请大夫来为她看伤,都叫她轰了出去。
  如今,她走起路来便有些异常,慢时还不觉得,走得快了,一眼就能看出是个跛足。
  柳氏对愈发阴阳怪气的女儿也有些莫名畏惧,听她冷言打断自己,忙闭了嘴,半句不敢再说。
  正尴尬时,便见侍画端着红漆托盘进来……因侍画在相国寺中被江临平收用,已算是江家的人,要随着婧绮一起嫁过去,王氏便命人将她放了出来。
  此刻,她正端着托盘,上头整整齐齐码了四十个银锭子,一锭二十两,正好八百两。只听侍画道:“太太、姑娘,这是二太太命人送来的,说是公中出给姑娘的压箱银子。”
  柳氏一看,立刻尖叫道:“八百两?这是打发叫花子呢,不行,我得找她去!我要问问她,就是这样还老爷对他们的恩情?”说着,站起来就往外去。
  却听婧绮冷冷道:“你还是省省罢,多少年的老梗,你以为他们还会理睬你?”说着,顿了顿,盯着柳氏的眼睛,道,“我是你亲生女儿,我出嫁,难道你预备半个子儿不花?”
  柳氏愣住,言语有些闪烁道:“我,我哪有什么钱……”
  婧绮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湖州不仅有地,还有铺面,”指了衣柜子,“那里有个紫檀木匣子,里面全是你藏的私房银子。”
  柳氏瞠目结舌:“那,那都是我留着防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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