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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妻如玉-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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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一年的日子,每逢思念丈夫,凝香都会在屋子里写下这一个字,所谓熟能生巧,纵使旁的字都是写的歪歪扭扭,可这一个“昭”字却是写的有模有样,有些清秀的味道了。

    “我会写相公的名字了。”凝香眼瞳晶亮,带着雀跃与羞涩,她练了那样多次,便是想着有朝一日,待梁泊昭回来,亲手写给他看。

    梁泊昭看着那一个“昭”字,心里便是浮起一股柔情,只从身后揽住凝香的腰肢,将她带向了自己,俯身吻了下去。

    两人近一年的日子没有*,这一晚的水乳交融,足以弥补了所有的空寂,恩爱缠绵,温暖娇羞。

    翌日,如皇上所说,封王的圣旨与将梁母封为诰命夫人的圣旨一道传到了府邸,梁泊昭以庶民之身封王,旷古烁今,名垂千古,梁母母凭子贵,被朝廷封为一品诰命夫人,就连早逝的梁父亦是被封为一品定国公,而自宫中赏赐的珍宝更是无数,流水介的涌入定北王府,如此浩荡的皇恩,让人叹为观止。

    入宫谢恩后,凝香已是疲惫的厉害,昨晚与丈夫缠绵半宿,而后天未亮便起身入宫,到了此时只觉得连路都走不顺了,只想回屋补眠。

    “启禀王妃,王爷吩咐,让您回府后务必要喝下这碗汤药。”不等凝香躺下,就有嬷嬷端着一碗药汁走了进来,双手呈于自己面前。

    凝香望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心里有些疑惑,问道;“这是什么药?”

    “老奴也不清楚,王爷说是御医开的方子,供您调理身子的。”

    凝香将药碗接过,苦味扑鼻,熏得人作呕,她一点儿也不想喝。

    “你先下去吧,等药汤凉了,我在喝。”

    嬷嬷却并未离开,而是道;“王妃容禀,王爷交代过,定要老奴亲眼看着王妃喝下才行。”

    凝香心里有些疑惑,见那嬷嬷一脸惶恐,也不想为难下人,遂是将碗接过,尽数喝了下去,心里只想着等梁泊昭回府后,再问个清楚。

    自从梁泊昭封王,倒是比之前更要忙碌,即便他身在京中,夫妻两人也不能时常见面,凝香甚至不知夫君每日在忙些什么。偶尔,夜深人静,凝香睡了一觉醒来,梁泊昭也还没回房,书房的灯亮着,里面总是有人在高谈论阔。

    白日里,亦会有朝廷大员来到王府,有的凝香觉得眼熟,似是在昭阳殿见过,有的却是眼生,并不知道他们是谁,凝香只知道,王府里越来越热闹,梁泊昭往来结交的大臣也是越来越多,他之前从不是这个样子,他素来瞧不起那些言官,即便有人巴结,他也从不假以辞色,如今倒是渐渐变了。

    凝香心里有些不安,即便梁泊昭待她仍是一如既往的宠溺与怜爱,她却还是害怕,说不清道不明的,就是觉得梁泊昭与自己越来越远。

    他越来越忙,凝香晚间曾去书房给他送过点心,就见一屋子的男人,有军中的,也有朝中的,在看见她后,所有的人都是闭上了嘴巴,而梁泊昭坐在主位,对着她伸出手,他的声音是温存的,目光也是温和的,低声嘱咐她先去歇息,为了避嫌,凝香不曾再去书房,每日里只在屋子里等着夫君回来,而每逢与他欢好后,梁泊昭总是会命人给自己送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凝香不是没有生疑,可听丈夫说这药温厚滋补,能助她有孕,即便有疑窦,也全是消散了,只将那些药汁喝干饮净。

    冬日本就天凉,每次喝下那些汤药,凝香的肚子都会疼上许久,就连信期也是淋漓不尽,梁泊昭瞧在眼里,自是心疼,房事便是渐渐少了,到了后来,索性歇在了书房。

    洪章十七年,伴着一场大雪而来,新年将至,梁泊昭身为定北王,自是要携妻进宫,与帝后共庆佳节,岂料皇帝前阵子受了场风寒,本也不过是个小毛病,无人放在心上,哪知日益严重,渐渐的竟是到了药石无灵的地步,皇后取消了阖宫盛宴,欲为皇帝祈福,亲自在法华殿为皇上诵经。

    皇后已是如此,朝中命妇自然要进宫作陪,凝香换好宫装,刚欲出门,就见有仆妇匆匆上前,只说王爷有令,说王妃近日有病在身,不宜入宫,已将此事回绝了去。

134章 有人来;我会知道

    凝香有些诧异,虽说前阵子身子的确有些不适,可近日来那药已是停了,她的身子也是慢慢恢复,梁泊昭又为何不让自己进宫?

    正疑惑着,就听前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凝香抬眸望去,见梁母身穿朝服,发髻梳得一丝不苟,搭着侍女的手,向着自己走了过来。

    “老夫人。”见到梁母,周遭的仆妇嬷嬷俱是齐齐行下礼去,凝香心头一跳,也是对着婆婆福了福身子,唤了一声;“娘。”

    梁母打量了她一眼,见她已是穿戴齐整,遂是言道;“马车已经在府外候着了,你是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凝香不好开腔,一旁的嬷嬷赶忙道;“老夫人息怒,是王爷吩咐,说王妃有病在身,不用进宫了。”

    梁母知道儿子疼爱媳妇,也知道前阵子凝香月事不净,梁泊昭为了让她养好身子,连着大半个月都是歇在书房,她也有意挑了几个美貌的侍女前去服侍,就盼着有人能入得了儿子的眼,趁着儿媳身弱不能和儿子同房,好趁机得到儿子的垂青,能有女人早点给他开枝散叶,生下个一儿半女。

    她这如意算盘打得倒好,得来的消息却是梁泊昭压根不曾让那几个女子近身,身旁只留了两个小厮服侍着起居,梁母心头无奈,也明白儿子的脾气,当下只能将一腔怨怼发在凝香身上,每逢想起都要骂上一句狐媚。

    “朝中的贵妇上至王妃下至淑人,谁不在法华殿里为皇上祈福,单单少了个你,你让旁人在背后如何议论泊昭?”梁母沉着脸,对着儿媳呵斥。

    凝香不敢还口,只低垂着眉眼;“儿媳知错,儿媳这就和母亲一道进宫。”

    梁母听了这话,面色才稍稍好转,因着刚下过雪,天气极冷,地上的雪亦是厚重的,梁母转身时看了凝香一眼,瞧着凝香单薄纤细的身子,虽然不喜,可仍是对着一旁的嬷嬷吩咐道;“拿个大氅给王妃披在身上,王妃身子弱,你们平日里更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用心服侍,万不可让王妃受凉,不然仔细你们的脑袋。”

    梁母虽然年纪大了,但一双眸子仍是精亮,平日里对待下人极为严苛,全然不似凝香温和,此时见她发话,一众仆妇俱是诺诺称是,大气也不敢出。

    婆媳二人出了王府,上了马车,凝香坐在下首,她的皮肤很白,身上的大氅衬着一张如珠似玉的小脸,给人不胜娇怯之感。

    梁母抬了抬眼皮,说了句;“泊昭回来也有些日子了,有动静没有?”

    凝香明白婆婆口中的动静指的是什么,当下脸庞就是一红,心里浮起一丝惭愧,只摇了摇头,没有吭声。

    梁母只觉得脑仁发疼,瞧着她那身子,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泊昭为了你,连个妾也不纳,你那肚子倒是争点气,赶紧儿给他生个孩子,你要真生不出来,就赶紧儿劝劝他,让他娶几个妾回来,给他生个子嗣才是正经。”

    凝香自知理亏,任由婆婆训斥,想起孩子,心里也是难过,只沉默着,无论梁母说什么,都不回嘴。

    梁母说了好一会儿,见凝香都跟个木头人似得,也觉得无趣,便是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到了皇宫,午门外已是停了好些官宦人家的马车,一些女眷三三两两的,俱是打算入宫去给皇帝祈福,看见凝香与梁母,不时有人上前行礼,梁泊昭手握重兵,权倾朝野,正是风头无两,近日又与多位大员来往密切,京中人心惶惶,私下里不时有人嘀咕,只道这大齐的天,怕是要变了。

    而对梁母与凝香,众人更是不敢怠慢,隐隐以婆媳两人为尊,一路都是将梁母与凝香让在前头。

    皇宫,法华殿。

    皇后已是跪了一日一宿,再也支撑不住,被人扶到偏殿歇息,梁母与凝香赶至时,殿中只剩下嫔妃公主,与命妇小姐,每个人都是恭恭敬敬的跪着,内侍将梁母与凝香引到佛前,凝香跪在婆婆身后,整座法华殿安静到极点,静的让人发慌。

    凝香望着宝相庄严的佛祖,皇上的身子如何并不是她所关心的事,她一心念着的,也不过是盼着能在怀个孩子,为梁泊昭绵延子嗣。

    婆婆说的没错,梁泊昭已经三十二岁了,这个年纪,真是再也拖不得。

    念及此,凝香双手合十,也是深深俯下了身子,默默祈求佛祖,能在赐给她一个孩子。

    法华殿中并没有地龙,偌大的一个宫殿冷气森森,这些命妇小姐都是身子娇贵的人儿,哪里能支撑的住,没跪多久,便有人打起了颤,膝盖处疼的钻心,却兀自咬牙强撑,不敢有丝毫不敬。

    凝香的身子也是发虚,整个人在冰凉的地砖上跪了太久,只觉得打心眼里冒出寒意,不知过去多久,终于有内侍匆匆而来,说是奉皇后懿旨,让各位娘娘和公主,夫人与小姐去偏殿歇息,等西峡寺的高僧为皇帝诵过经,在为皇上祈福。而如梁母这般年纪稍大的朝廷命妇,皇后也是特地下了懿旨,命人将她们送回了府,不用在法华殿守下去。

    诸人如蒙大赦,俱是在宫人的搀扶下起身,梁母跪了半日,也是摇摇欲坠,凝香赶忙扶住,将婆婆送出法华殿,待梁母进了软轿,自己方才折身向着偏殿走去,不曾想刚一转头,就见方才传话的太监已是不知不觉的站在了自己身后,将她吓了一跳。

    那内侍毕恭毕敬的对着凝香行了一礼,低声道;“王妃莫怕,王爷此时也在宫中,奴才奉王爷之命,请王妃随奴才到如意阁,与王爷一叙。”

    听闻梁泊昭也在宫中,凝香有些诧异,又见这内侍面生的很,便有些害怕,并不愿随他走。

    那内侍面色恭谨,见凝香不信,又压低了声音,道;“王爷此时在元仪殿,与诸位大人一道守着皇上,听闻王妃入宫,便是放心不下,还望王妃快随奴才去见王爷一面。”

    凝香将信将疑,轻声道;“可是晚上,还要给皇上祈福”

    内侍摇了摇头,“王爷并不想让王妃进宫,纵使王妃晚间缺席,也无人敢说一个不字。”

    凝香听他说梁泊昭不想让自己进宫,才算是相信了他的话,随着他一道向着如意阁走去,一路上不时遇到宫人与内侍,在见到凝香时,这些人俱是跪地行礼,比起之前显得更为恭敬。

    进了如意阁,内侍已是退下,凝香向着后殿走去,帷幔里倏然伸出一只胳膊,将她一把抱了进去,凝香刚欲惊叫,就听熟悉的嗓音已是入耳,对着她低声道;“别怕,是我。”

    凝香这才看清男人的面容,眼前的男子黑发高挽,剑眉入鬓,目露威严,身穿黑色锦袍,胸前绣着四爪金龙,不是梁泊昭还有谁?

    “相公,”凝香见到他,惊慌不已才慢慢踏实了下来,她不解的看着丈夫,轻声道;“你为何要内侍把我唤来?”

    梁泊昭察觉到她身子冰凉,显是在法华殿跪了半日所致,他伸开胳膊,将凝香尽数揽在怀中,“不是和你说了,不用进宫,怎么不听话?”

    凝香垂着小脸,也不好和丈夫说是婆婆硬要自己入宫,只得沉默,所幸梁泊昭也没心思理会,只将她抱得更紧,覆在她耳旁低语道;“待会我会让人送你出宫,这些日子你安心在府里待着,哪也不要去,知道吗?”

    凝香点了点头,轻声道;“相公,皇上的病,是不是很严重?”

    梁泊昭“嗯”了一声,淡淡道:“怕是撑不了太久。”

    凝香心里一震,怎么也没想到前阵子在昭阳殿看见皇上时,皇上还好端端的,怎么短短的两个来月,竟会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那他他若是好不了了,该怎么办?”

    见凝香眼底满是惊惶,梁泊昭没有说话,只俯身在妻子的唇瓣上印上一吻。

    “身子好些了吗?”梁泊昭摩挲着凝香的小脸,低声问。

    见夫君不欲说皇上的事,凝香也就不再问了,听梁泊昭谈起自己的身子,凝香脸庞浮过一丝红晕,轻声道;“好多了,已经干净了。”

    梁泊昭望着她娇美动人的小脸,只觉得腹中涌来一股火热,此时距凝香上次产子已是过了一年有余,避子汤按理说已是可以停了,可如今情势不明,皇帝尚未驾崩,神鹰余孽未除,大赫随时可以卷土重来,一件件事俱是压在身上,眼下,委实不是凝香有孕的好时机。

    可那些汤药,也的确不能再喝,梁泊昭扣住凝香的纤腰,在她白如凝脂的脸蛋上细细吻着,大手也是探进她的衣襟,抚上了她的肌肤。凝香有些慌乱,轻轻喘息;“相公,这在皇宫里”

    梁泊昭恍若未闻,凝香着急起来,小手推上丈夫的胸膛,“会有人来的。”

    梁泊昭这才说了一句;“有人来,我会知道。”

135章 你是不是;想谋反?

    凝香小脸通红,梁泊昭的唇是滚烫的,落在她的颈弯,只让她手足发软,她的大氅不知何时被他解开了几粒扣子,凝香娇嫩细致的身子柔若无骨,由着梁泊昭肆意索取,本以为他要在这空无一人的如意阁与自己做夫妻间的事,可梁泊昭却只是搂着她的身子,大手在她的身子上游移,终是没有再进一步。

    梁泊昭平息着自己的呼吸,一手仍是箍着凝香的纤腰,另一手则是为妻子将大氅的扣子扣好,凝香的眼睛透着迷离之色,唇瓣被他吮的娇娇艳艳的,发髻有些许的松散,巴掌大的小脸透着淡淡的妩媚,直到自己的衣裳被丈夫捋好,才慢慢回过了神。

    梁泊昭揽紧她的身子,低语道;“在府里等我,无论听到什么,都别怕。”

    凝香有些不解,可瞧着丈夫深邃的黑眸,还是点了点头。

    梁泊昭亲了亲她的额角,揽着她的腰际,刚走到如意阁的后门,就见有内侍匆匆而来,看见梁泊昭,便是深深俯下身去;“王爷,皇上方才已经醒了,两位丞相与一众大臣俱是守着皇上,皇后得了消息,也是往元仪殿赶了过去。”

    梁泊昭点了点头,外间寒风冽冽,梁泊昭揽紧了凝香的身子,未走多远,便见有软轿候在那里,梁泊昭松开妻子的身子,为她将大氅系好,温声道;“去吧,回府等我。”

    凝香望着周遭的内侍,与不远处的侍卫,那些侍卫俱是腰佩重剑,面色坚毅而冷肃,倒不像是寻常的御林军,宫里的御林军,腰间的武器不过是徒具花哨,身上也绝不会有如此的气势,他们瞧起来,倒更像那些北疆的勇士。

    凝香心里砰砰跳着,有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只让她的身子打起了颤。

    难不成宫中的侍卫,尽数被梁泊昭换成了自己的亲兵?

    凝香眼眸浮过一丝惧意,她看着自己的丈夫,嘴巴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她仿佛隐约明白了梁泊昭想做什么,血色从那张姣好的脸蛋上一分分的褪去,她就那样站着,几乎用足了力气,才说了一句;“相公,你是不是想谋反?

    最后的三个字,凝香的声音很轻,低的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梁泊昭闻言,却是淡淡笑了,他的脸上仍是云淡风轻的神色,只为凝香将发丝捋好,吐出了三个字来;“别多想。”

    凝香的身子仍是抖得,小手攥住了丈夫的衣襟,竭力稳住自己的声音,很小声的说了句;“你说过,你在哪,我就在哪。我不回去,我陪着你。”

    梁泊昭黑眸微震,瞧着凝香分明怕到极点,却强撑着看着自己,他的心有些软了,只攥住了凝香的小手,哄了句;“听话,回府等我。”

    凝香的眼睛里浮起了泪花,她在无知,也明白谋反是要掉脑袋的,一个不稳,就是杀身之祸,他将自己送回府,想必已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他若是败了,他的那些部下定会保护自己周全,将她送出京师,可他,他又在哪?她此时回府,又有谁知道究竟能不能等回他?

    “相公,我已经没了孩子,我再也不能没有你,你去哪,我就去哪,无论是生是死,我都会陪着你,去你要去的任何地方。”

    凝香的声音很轻,却重重的砸在了梁泊昭的心坎上,她昂着脑袋,迎上丈夫的视线,她的脸色如雪,眸底却是从未有过的执拗,梁泊昭看了她好一会,终于不再坚持,重新将她揽入怀中,隔了许久,才慢慢吐出了两个字;“傻瓜。”

    梁泊昭并没有将凝香送回法华殿,只将她留在了如意阁,并留下一支侍从守在了外头,自己则是向着元仪殿赶去。

    皇上年逾五十,多年来忙于政事,身子早已亏空,这一场风寒看似轻微,却不料带起了身子里深藏的顽疾,反反复复,到了此时,已近油尽灯枯。

    皇帝醒来时,身旁只有一些嫔妃公主,皇后身在法华殿,还未赶回,诸位大臣则是在外殿后者,没有传召,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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