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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妻如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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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和诸位娘娘都在燕禧殿中,夫人请!”内侍奸细的嗓子听在耳里有些刺耳,凝香一想着待会儿就要去觐见皇后,那位大齐皇朝中最尊贵的女人,手心里便全是冷汗,她谢过内侍,看了看自己的衣裙,见没什么失礼的地方,才垂下小脸,随着内侍一道上前。

    “定北侯夫人到!”

    一道奸细的声音划破上空,原本衣香鬟影,熙熙攘攘的燕禧殿,立时安静了下来,甚至是鸦雀无声。

    世人皆知当年皇上有心为定北侯赐婚,岂料却被梁泊昭一口回绝,此事令皇家大失颜面,京中诸人无不知晓,此时见着梁泊昭夫人,对于旧事,自然没有一人敢提。

    却也有胆大者,悄悄向着袁和韵看去,但见她容色清和,望着凝香的眸光中,没有丝毫异样。

    诸命妇也都是有些好奇,不知这梁泊昭当日连公主都不要,眼下却偏偏从民间娶了个女子,也不知究竟是怎样的天香国色,才能拴住定北侯的心。

    是以,无数道目光落在了凝香身上。

    这一打量,就见此女虽然容貌娇美,可年纪尚小,看起来最多不过十六七岁,打扮的也素净,半点也没有想象中的媚态,也无丝毫祸水妖姬的样子。

    看起来,倒像是邻家的小妹,乖巧,听话,可心,娇滴滴,俏生生的,瞧着怪可人疼的。

    凝香的心跳的很快,竭力稳着自己的步子,按着府中嬷嬷的指点,一步步都是走的端庄而轻柔,尖白的脸蛋上是柔顺而恭谨的,直如步步生莲一般,走到宫殿当中,向着皇后跪了下去。

    “叩见皇后娘娘。”凝香声音娇嫩,听起来极为年轻,主位上的皇后抬了抬眼睛,微微笑道;“梁夫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梁泊昭乃是朝廷肱骨,此番大齐攻打神鹰国,便要仰仗着定北侯出力,对于他的夫人,皇后自是和颜悦色。

    凝香福了福身子,“谢皇后恩典。”这才慢慢起了身。

    皇后见她行动迟缓,虽然那身段看起来仍是柳枝般的纤细,可还是瞧出了点眉目,温声道;“本宫瞧着,梁夫人是有了身孕?”

    凝香小脸一红,依旧是垂着眼睛,小声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妾身已经怀胎四个多月了”

    她这话音刚落,坐于皇后下首的袁和韵,身子便是不为人知的微微一震,面上也是变了颜色,她的眼睛落在凝香的小腹上,少顷收回了目光,恢复如常。

    “哦?”皇后面如春风,喜道;“这可真真是大喜,定北侯为我大齐驻守北疆多年,立下汗马功劳,而今年逾三十,膝下一直无子,夫人这一胎可是要好生养着,为侯爷开枝散叶才是。”

    凝香有些无措,回想起嬷嬷的指点,又是对着皇后行下礼去;“谢皇后娘娘教诲,妾身记下了。”

    皇后微笑着颔首,一个手势,便有人上前扶起了凝香,直到此时,凝香才看清了皇后的容貌,就见她约莫四十多岁的年纪,脸庞圆润,气度雍容,眼角已是有了鱼尾纹,但皮肤细腻,可见年轻时必是一代佳人。

    “来人,将西凉国进贡的血燕拿来,赐给定北侯夫人。”

    皇后一声令下,没过多久,便是有人上前将一盒珍品血燕递到了凝香面前,凝香没想到皇后会赐东西给自己,当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双手接了,刚欲跪下,就见皇后摆了摆手,微笑道;“梁夫人有孕在身,快别多礼了,今儿大家也别拘着礼,都要尽兴才好。”

    听皇后这般说来,那些娘娘公主,命妇与夫人皆是纷纷站起身子,向着皇后齐声道;“谢皇后娘娘。”

    皇后淡淡点头,已是有宫女上前,将凝香引到一旁的位子上坐下,凝香暗暗松了口气,也不知自己方才有没有失礼,会不会让梁泊昭被人耻笑。耻笑他娶了个什么都不懂的媳妇。

    席间语笑晏晏,那些出身高贵的命妇俱是妙语连珠,你一言我一语的,只将皇后与一众娘娘逗得直乐。

    凝香怕自己说错话,一直都是闭着嘴巴,也不愿旁人留意自己。

098章 重影殿

    “皇后娘娘,妾身听闻那赫连王爷在大赫向来被称为龙虎大王,也是个万里挑一,英雄盖世的人物,与咱们大齐的定北侯在北疆齐名,此次大赫来朝的使团,便是这位赫连王爷领头,也不知会是何等的英姿。”

    众命妇聊着聊着,便将话头引到了此番的大赫使团上,而谈及大赫使团,诸人无不是对那威名远播的赫连灼生出几分好奇来。

    皇后闻言,亦不过淡淡一笑,将手中的酒杯搁下,面上仍是仪态万千;“本宫也久仰赫连王爷的大名,等待会大赫使团进了宫,自是有机会瞧见的。”

    “妾身倒听说那赫连王爷残忍嗜杀,先前在北疆时与我大齐也曾交手数次,都被定北侯率兵打退,要说起来,这赫连王爷又怎能与我大齐的定北侯相比,这样说,也不知定北侯夫人觉得妾身说的对不对?”

    说这话的,正是户部侍郎的夫人,凝香连谁是谁都分不清,也不敢轻易搭话,当下不免有些窘迫。

    见凝香不开口,户部侍郎的夫人有些尴尬,只讪讪一笑,一旁的淑仪郡主却是言了句;“外间传言,说是定北侯夫人只是平民家的姑娘,不知当时又是怎样的机缘巧合,能嫁给了咱们大齐最英勇的男儿?”

    淑仪郡主话音刚落,众人脸上也都含了几丝疑惑,齐刷刷的对着凝香看去,可见也是十分好奇。

    凝香心知自己若再不说话,可真是要得罪人了,她轻轻坐直了身子,还未开口,脸庞就是红了;“相公当初救了我弟弟一命,爹爹为了报恩,就将我嫁给了他”

    众人听凝香如此说来,心里都是情不自禁的“哦”了一声,却也觉得平淡,便都失去了兴致,唯有淑仪郡主偷眼像袁和韵看去,见她脸色不佳,只把玩着手里的杯盏,似是对凝香的话充耳不闻,淑仪瞧在眼里,心里直觉快慰,回过头暗暗冷笑。

    “淑仪。”

    听到皇后开口,淑仪郡主一怔,赶忙收回了心神,起身行下礼去。

    “本宫听闻你前几日与睿王又是闹了别扭,回到了镇国公府,不知可有此事?”

    淑仪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只勉强笑道;“不知是哪个多嘴的奴才在娘娘面前聒噪,淑仪前几日只不过回娘家小住,不曾与王爷闹起别扭。”

    皇后点了点头,笑道;“如此就最好,小夫妻又哪有分开住的道理,今儿出宫后,你便搬回睿王府,子阔那孩子性子散漫,没有你盯着怎么行。”

    “是,淑仪谨遵娘娘吩咐。”

    “本宫已是让人去唤了睿王,等待会去了重影殿,本宫便让他给你陪个不是,也就罢了。”

    淑仪闻言,心知是皇后有意要说和自己与睿王,当下只深深行了个礼,恭声称谢。

    午门口。

    皇上已是亲自领着文武百官,等着大赫使团进宫。

    终于,自前方驶来一支队伍,前面是轻骑开路,后面则是跟着数辆马车,与数不尽的骏马,每一匹骏马上皆是驮着重物,显是大赫使团为大齐呈上的礼物。

    皇上看到使团,立时抖数了精神,领着文武百官向前走了几步,刚站定,就见虎狼骑已是迅速的左右分开,让出身后的一条小道,一匹通体乌黑,身材高大的骏马踏步而来,上面坐了一道威武结实的身影,他一身戎装,黑甲黑盔,腰间悬着重剑,一双虎目眈眈,赶到队伍前列,身形矫健利落的下了马,其余诸人皆是跟在他身后,面上无不是恭敬而肃穆,除了马蹄声响,再也听不到丝毫声音,如此严肃整顿的军容,让人望而生畏。

    “赫连灼,见过大齐皇上。”

    赫连灼对着皇上微微低了低身子,单手覆在胸前,行了一礼。皇上笑容满面,寒暄道;“王爷远道而来,一路辛苦,宫中已是备下盛宴,为王爷接风洗尘。”

    “多谢皇上。”赫连灼抬起头,将面容展露在诸人面前。

    大赫位于北方胡地,男子的长相俱是不同于大齐的俊秀文弱,而是粗犷凌厉,因常年被风沙侵袭,他们的皮肤是略深的古铜色,就连身材比起大齐的男儿们,也更要魁梧挺拔,结实矫健。

    赫连灼的五官犹如雕刻般深隽,鼻梁高挺,突出棱骨分明的剑眉,一双眼眸快如闪电,速速在人群中一瞄,已是落在了梁泊昭身上。

    他不言不语,眼眸阴鸷深谙,唯有唇角却是略略上扬,透着凶险与野蛮。

    梁泊昭面色如故,依旧是沉着冷峻的站在那里,待大赫使团从他身边经过时,赫连灼微微停住了步子,道了句;“梁泊昭,咱们又见面了。”

    “王爷别来无恙。”梁泊昭声音淡然。

    赫连灼冷笑,目露凶光;“本王还未亲手杀你,自然无恙。”

    梁泊昭仍是喜怒不形于色,眼眸坚毅而冷冽,与赫连灼对视着,沉声道;“如此,梁某随时恭候。”

    赫连灼不在开腔,又是向着梁泊昭看了一眼,方才转身领着使团进了宫城。

    宴席设在了昭阳殿。

    皇后已是提前得知了消息,知晓了大赫的贵宾已经进了宫城,遂是领着诸位命妇,走出了燕禧殿。

    两殿相距不远,隔着重影殿,如霜阁,烟雨楼等,穿过后花园便是,皇后也没唤步撵,只一路与诸位夫人一面赏景,一面向着昭阳殿走去。

    凝香走在了后头,她怀着身孕,本来就走不快,自从有了身孕,她出虚恭的次数便是多了起来,加上方才在燕禧殿里又多饮了些清露,此时更是想要小解。

    凝香脸庞红的快滴下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又怕羞,也不敢和人说,只慢吞吞的挪着步子,起先与那些莺莺雀雀相距不远,周遭也还有宫人陪着,路过后花园时,凝香简直快哭了,只得悄悄寻了一个宫女,蚊子哼似得将自己的难言之隐告诉了她。

    那宫女心知凝香是定北侯夫人,当下自是怠慢不得,连忙领了凝香去了相近的听雨楼,待凝香进去后,自己则是守在了门口。

    蓦然,就见永宁公主身边的掌事宫女清音走了过来,问明缘由后,寻了个由头,就这宫女遣了开去,待宫女走远,清音面无表情,自己则是守在了那里,听到屋子里的动静,回过身子,就见凝香已是走了出来。

    见门口换了一个人,凝香有些诧异,不等她开口,清音已是福了福身子,恭声道;“盛宴已经开席,还请夫人随奴婢一道过去。”

    凝香听得已经开席,只当自己耽搁了功夫,她瞧着眼前的宫女,却还是有点不放心;“刚才那位姑姑”

    “她被主子唤去服侍,嘱咐奴婢守在这里,待夫人出来后,领了夫人去前殿。”清音字字清脆。

    凝香虽然不认识她是谁,可见着也是宫里的人,便点了点头,小声道;“那便有劳姑姑了。”

    清音福了福身,“夫人请。”

    凝香随着她一路走出了听雨楼,在后花园里穿梭着,她对宫中的地形一无所知,可也隐隐觉得方才皇后领着诸人走的不是这一条路。

    “姑姑,咱们是不是走错了?”凝香唤住了清音。

    清音头也未回,只道;“夫人放心,奴婢领着夫人走的这一条路是近道,能快些赶到昭阳殿。”

    凝香闻言,也不再出声了,想起诸人已经入席,可偏偏少了自己,免不得又要给梁泊昭脸上抹黑,心里便是焦急起来,脚下的步子也是迈的更快了。

    终于,在一处宫宇前,清音停下了步子。

    “夫人请进吧,皇后与诸位娘娘俱是在里面。”

    清音说完了这一句,便是对着凝香行了一礼,眨眼间离开了重影殿,消失不见了。

    凝香望着眼前这一座宫殿,心里却是突突的跳着,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想回头问一问清音,才惊觉一眨眼的功夫,方才那宫女已是不见了踪影。

    凝香踌躇着上前,将宫门推开,刚走进去,眼前就是一亮。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处处精致,几乎要晃花了人眼。

    凝香没心思留意这些,听闻整座宫殿都是安安静静的,也没瞧见一个宫人,她心里有些急了,又是向里面走去,就听窗外淙淙潺潺,四处都是挂着帷幔,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仙境一般。

    凝香知道自己是上当了,这座宫殿哪里会是举行盛宴的地方,瞧起来倒像是贵人住的闺房,她转过身,抬脚就要走。

    就在此时,却听得一阵脚步声响起,自帷幔后越来越近。

    “淑仪,别躲着了,我已经看见你了。”

    男子的声音带着醉意,显得放荡不羁。

    凝香顿住了脚,几乎就在下一刻,眼前的帷幔已是被人一手挥开,继而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唇角挂着两分笑,大手一勾,就将凝香抱在了怀里。

099章 永宁不会这样蠢

    凝香顿时吓懵了,回过神便拼命的挣扎起来,一面拨着那男子搂在自己腰际的大手,一面急声道;“你认错人了,快放开我!”

    袁子阔也听出她的声音并非淑仪,男人皱了皱眉,将凝香的身子转了过来,就瞧见了一张清丽的瓜子小脸,许是因着害怕,脸颊早已苍白起来。

    “是你?”袁子阔认出凝香,眼底的醉意也是消了几分;“你怎么在这里?”

    凝香骇的浑身发抖,生怕被人瞧见,她也顾不得回话,依旧是挣扎着身子,见他的大手没有松开的迹象,凝香慌了,也是发了狠,竟是张口便咬了下去。

    袁子阔吃痛,终是松开了凝香,凝香身子不稳,往后退了几步,直到倚在铜柱上,不住的喘息。一双剪水双瞳,满是惊惧的看着面前的男子,恍如落进陷阱的小兽。

    袁子阔见自己的手掌上落下一圈清晰的牙印,最深处几可见血,他贵为亲王,哪曾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造次,当下脸色就是沉了下去,看着凝香的目光中,也是透出淡淡的森寒;“你胆子倒不小,居然敢咬本王。”

    凝香心跳的厉害,鼓着一股气,就要像殿外跑去,岂料她刚迈开步子,就被袁子阔一把拦了回来,“还想跑?”

    “你放开我!我夫君见不到我,他会来找我的!”凝香六神无主,脱口便将梁泊昭给搬了出来。

    袁子阔一记冷笑,大手已是抚上凝香尖白的下颚,“给本王装什么三贞九烈,你在秦州的那点事,当本王不知?”

    凝香听了这一句,小脸“刷”的变得雪白,她摇了摇头,吃力的吐出了几个字来;“我没有”

    望着她惊骇不定的一张脸,袁子阔莫名觉得痛快,喝过酒的眼睛醉意俞浓,一手便是扣住了凝香的脸颊,让她看向自己;“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躲在这里,是想引诱本王?”

    凝香性子虽是怯弱,可上一世她便毁在了名节上,这一世对名节自是看的极重,又加上如今是在宫中,她虽然不懂世事,却也知道非同小可,眼前的又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一着不慎,就会牵累了梁泊昭。

    又听袁子阔将秦州之事说了出来,凝香心里又苦又气,就连袁子阔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看在眼里,也觉得面目可憎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何而来的勇气,竟是抬起了小手,“啪”的一声,打在了袁子阔的脸颊上。

    凝香的力气极小,这一巴掌几乎没什么分量,但却极是清脆,在空荡的重影殿里回荡着。

    袁子阔几乎是不敢置信,他抚着被凝香打过的脸,黑眸中有火苗再烧,盯着凝香,怒极反笑;“你敢打我?”

    凝香从他怀里挣脱,向着殿后退去,她怕的攒心,却还是鼓着勇气看着面前的男子,“你别过来!”

    袁子阔也并非真要轻薄于她,说到底凝香是梁泊昭之妻,而如今梁泊昭手中握着兵权,为朝廷重用,他自是不会和权臣作对。

    只不过见凝香年纪小,本来借着酒意,想戏弄两句也就将凝香放了,岂料凝香看起来娇弱,竟是对他又咬又打,袁子阔毕竟身份尊贵,虽然生性风流,惯是怜香惜玉的,但到了此时也真的动了几分怒,见凝香怕的厉害,他微微冷笑,一步步的向着凝香走去。

    凝香的身子抖起来了,袁子阔在她眼里,简直无异于恶魔,秦州的那一幕又是闯进了脑海,那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而她衣衫凌乱,接着,便是一大群人闯了进来

    凝香的眼睛不知何时溢满了泪水,她摇着头,几乎是祈求般的看着袁子阔,她再也不能让噩梦重演,再也不能将自己与梁泊昭推到那般不堪的境地中去

    “求求你,别过来。”凝香的身子已是退到了殿墙,她的小手徒劳的抓着墙壁,已是花容失色。

    袁子阔脚步未停,但见他薄唇轻启,眼底是无尽的嘲弄,吐出了一句;“装什么贞妇?”

    最后一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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