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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成我亲皇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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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擦了擦嘴,低垂着眸子,凉凉的道,“以前喜欢的东西,可能现在我就不喜欢了。”她意有所指,话里夹杂着几分寒意。
  以前?南唐不禁心中疑惑,难道在北尧公主没回宫之前,他二人便已经相识了吗?
  “本性难移。”他将酒杯推到她手边,笑着道,“喝吧!”
  她却纹丝不动,一时间,气氛有些凉意。
  南唐看了锦夕一眼,随即故作大声道,“冉星,你怎么不吃饭呢?”
  果然,萧文衍的注意力立刻转到了冉星身上,“冉星,饭菜不合你口味?”
  冉星眼神慌乱的看向南唐,他们刚才不是吃过了吗!为什么又这么说?他腼腆道,“我……不太饿。”
  萧文衍劝道,“即便不饿,多少也用些,不然身子受不了。”
  冉星恭敬地一颔首,“冉星知道。”
  他眼眸含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淡淡的扫了南唐一眼。
  在他面前耍这些小把戏,不知什么时候连性情冷漠的南唐都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给收服了,可真是不能小觑了她!
  他打量着她,只见她刚将筷子伸向菜肴,便被另一双筷子横空拦住,阿满微微摇头,“莴笋过于寒凉,若用多了怕公主又会胃痛。”
  锦夕乖乖的道,“好吧!”
  看着这两人亲密的动作,彼此了解的模样,他心火丛生。从前无论他说什么,她都要辩上一辩,从不肯乖乖听话,可是如今,居然如此听一个奴才的话,实在是卑贱!
  他酒杯重重一掷,冷冷的道,“酒能暖胃,你不如喝点。”
  锦夕微微摇头,“不必了。”
  果然,她从来都不肯听自己的话!
  他心火难耐,有些发狠的道,“你必须喝!”
  她眼神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皇兄这是要灌我酒?”
  他并不接话,只是一双凤眼锐利的盯着她,“我命令你,喝了它!”
  她眼波清澈,静静的凝视着面前暴躁强势的男人,片刻后,忽而垂眸浅笑,娇声道,“既然是皇命,我又岂敢不从。”
  她玉指纤细,轻轻握住酒杯,便要一饮而尽。岂料,被一只大手夺了过去,她怔怔地看向阿满,只见他仰头干脆的一饮而尽。
  她不自觉的叫,“阿满……”
  阿满的看着萧文衍,将酒杯倒置,没有一滴残酒落下,问道,“皇上,这样可以了吗?”
  未等他说话,锦夕便喝道,“阿满,你僭越了!”
  看着她些许紧张的样子,他忽而大笑,“哎!护主心切,倒是个忠心的奴才!”他又怎会看不穿她的小心思,不过是怕他迁怒于阿满,这才故意训斥。
  “既然如此,这壶酒便赏给你了。”他眼底一片寒凉,面上却笑得温润,仿若翩翩君子。
  “多谢皇上恩典。”阿满神色镇定的接过酒壶,正准备一饮而尽时,被锦夕拦住,“皇兄,阿满酒量不好,若是他醉了,谁还能护送我回宫呢!”
  他眼神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邪笑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
  她默然不语。
  他又问,“怎么?不信任我?”
  她微笑,“贵人事忙,不便叨扰。”
  与他说话时,她话中总是带着三分讥讽,面上带着虚伪的笑意,明明恨不得一刀杀了他,却又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权势,真真是可笑之极!
  南唐看着局面僵持,看向身边靠着她肩膀昏昏欲睡的冉星,突然起意,悄悄地使劲拧了冉星大腿一把。
  冉星被痛醒,惊呼一声,紧忙揉着大腿,茫然的看着其他人。
  南唐此时道,“皇兄,夜已深,我看冉星怕是累了,若再不回去,太师免不了又是担心。”
  冉星红着眼眶懵懵然道,“皇上,我确实有点困了,可不可以回府了啊?”
  萧文衍冷冷的瞥了坐在一起的锦夕和阿满一眼,有些不甘心的道,“走吧!”言罢,拂袖离开。
  他们四人跟在身后尾随而去。
  锦夕故意放慢步子,等着南唐赶上来,这才低声道,“谢谢。”今日南唐搅局的所为,必定会惹萧文衍不满,但她却仍旧为她解围。
  她含笑不语,先她一步走了。
  ……
  到了外面,萧文衍忽然推脱说,“我累了,不想骑马了。”又转向锦夕的方向,淡笑道,“我与北尧公主同乘马车。”
  周围的侍卫不敢言语,立刻准备,将南唐冉星二人引向其他车驾。
  她上车时,阿满远远的望着她,眼神里流露出担忧。
  锦夕吩咐道,“给他一匹马,跟着我的车驾。”
  “是。”底下人立刻照做。
  她这才掀帘进了里面,离他坐的远远的。
  他含笑道,“怎么,你怕我?”
  她眸中带笑,“怎会。”
  她似乎并不想与他多言,以往都是她咄咄逼人,现在倒是安静下来,他倒有些不适应。
  他道,“你若喜欢尚然局的菜肴,明日我便让人将厨子带进宫来,专门为清风殿做膳食。”
  “多谢皇兄好意。”她微微颔首,“不过不必了,若我想吃,自会出宫来吃的。”
  “出宫?”他嗤笑一声,冷冷的道,“总是往宫外跑,许锦夕,你意欲何为啊!”
  她眼眸晶亮,突然笑起来,“我说是出来见情郎的,皇上信吗?”
  “你敢!”他咬牙道。
  “我为何不敢?”她笑着反问,似是嘲讽,“我尚未婚配,如何不能和别人在一起?”
  “尚未婚配!”他怒极反笑,“你莫不是忘了五年前被人在新婚之夜抛弃的痛苦!”
  闻言,她心火乍起,脑海里又再次回想起当年往事。她看着他,抑制下自己心底汹涌的恨意,若是生气,便真是输了,她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那又如何?我俩尚未有夫妻之实,况且那人也并非是我心中所爱,如今我要去爱别人,皇兄为何阻拦我?”
  “许锦夕!”他怒喝一声,粗鲁的将她拽到自己怀里,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眼底满是嘲讽,“我留着你,不过是想看你终有一天向我下跪求饶,哀求我宠幸你的那一刻,你最好不要再拿旧事来挑战我的耐性!”
  她冷笑,语调轻扬,“刚才究竟是谁,旧事重提?”
  “还有,现在在天下人的眼中,你我二人只是兄妹,皇兄说这话,怕不是要违背天下伦理?”
  萧文衍看着她的一双眼睛,写满了倔强不服输,正是他最讨厌的模样!
  锦夕面如寒霜,眼底闪过一丝桀骜的笑意,“我竟不知,自己有如此大的魅力,值得宸朝的皇帝甘愿为我背负万人唾骂,也要宠幸我!”
  她秀眉微扬,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睛看,丝毫不惧,仿若一匹桀骜难训的烈马,从不服软。
  “热乎乎的炒栗子咯!又香又甜!”
  忽然,外面小贩的吆喝声传入车内,霎时间,二人神色俱是一怔,停止了争吵。
  ……
  过去的一幕仿佛犹在眼前。
  “阿衍,你剥栗子给我吃!”少女依偎在旁边人的身上,娇蛮的冲身旁的少年撒娇。
  看着少女一副小馋猫的模样,少年宠溺道,“好,等着啊。”
  少年丝毫不顾及刚出锅的栗子有多么烫手,忍着疼痛为她剥开一个个饱满甜糯的栗子,看着她吃的香甜,面上的笑意随即荡漾开来,“慢点吃,小心烫口。”
  ……
  往事甜蜜,当时却不知是温柔的陷阱,引得人步步深陷,最终尸骨无存。
  他不知何时让车驾停下买了袋炒栗子,直到香甜的气味钻入鼻间,掌心多了颗微烫的剥了壳的栗子,她才渐渐回过神来。眼中有些茫然的看着掌心的栗子,然后有些迟钝的转向他,看着他被烫红的指尖,忽然间心中酸胀难耐,却还是硬着心肠道,“我已经不吃栗子了。”
  “为何?”这一刻,他褪去了面对她时时常有的暴躁,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平和的问她。
  她心底泛起阵阵的苦涩,牵了牵嘴角,“因为知道,再没有人会给我剥开滚烫的栗子壳了。”
  “锦夕!”
  多年之后,再见之时,第一次,他那么温柔的叫出她的名字。
  “我不辩解,因为我确实辜负了你。”他道,“但,许家之事错综复杂,牵连甚广……你……可不可以不要将全部的恨意加诸在我一个人身上……”最后一句话,他声音轻颤,似是央求。

  第十二章

  ……
  空间狭窄的马车里,可以清晰的听见他的呼吸,沉重又急促。望着锦夕,他眼中有隐隐的期待,等着她的回答。
  她垂着头,双眼盯着鞋尖上绣的花样似是在发呆,抿唇不语。
  他轻轻的叫她,“锦夕……”这一刻,他仿佛又变回了当年那个对她小心呵护的少年。
  良久,她朱唇轻启,缓缓道,“我爹娘都是你亲手杀死的,我亲眼所见的,之后你又派人追杀我想置我于死地,若非有侠士相救,我早已是一堆枯骨……你为了皇位、权力,不惜背叛我另娶她人,你叫我如何不恨你?”
  “锦夕,你听我说,你爹娘当时身中剧毒,即便我不杀他们,他们最后也会痛苦而亡的,我只是想帮他们解脱。”他急迫的解释,“还有,我娶姜碧言并不能证明我爱她……”
  她冷脸打断他,“只是因为她对你而言有利用价值是吗!”
  “是。”他看着锦夕,眼中却毫无愧疚之意,“我不爱她,他是宸朝丞相的女儿,若我娶了她便能得到丞相一党的支持与拥戴。你知道我的啊!我是庶子,没有人重视我,更没有人愿意拥戴我,我想要的东西只能靠我自己的一双手去争取。”
  她冷眼看着他,薄唇紧抿,心底满是对眼前男人的厌恶。
  “所以啊,锦夕,我是不得已的,你明白我的苦衷吗?”
  “你是不是每次杀人之后便会用这种拙劣的借口来为自己开脱啊!”她冷笑连连,恨恨的道,“你利欲熏心,被权势蒙蔽了双眼,自私自利,冷血无情!你怎么还有颜面和我说这些话?萧文衍,你没有心的吗!”
  她神情愤恨,丝毫不掩饰对他的鄙夷,他错愕不已,怔怔的看着她。
  “不要将全部恨意加诸在你身上?”她讥道,“你的真面目,我已经看的够清楚了。”原本,她对他还心存一丝妄想,可惜,妄想就是妄想,永远成不了真的!
  她垂眸望着掌心那颗已经凉透的栗子,眼底隐隐有水泽闪动,她覆手,栗子在略微颠簸的马车里滚了几圈,最后停在了他的鞋边。
  “原来,以前那个你真的回不来了……你变了,彻底变了。”
  他看着停在鞋边被她扔掉的栗子,咬牙道,“今日我给你重新回到我身边的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了!那以后,我不会再容着你,你可想好了?”
  她冷笑一声,“好啊,那我们看一看,究竟最后谁会赢!”
  ……
  他回了承天殿,没有命人掌灯,独自在漆黑的寝殿里徐徐前行。
  他负手立在窗前,久久凝视着远方一处灯火通明的宫殿。
  那是他心之所向!
  他余光瞥到窗上多了一抹剪影,却没有回头,那人道,“夜深了,早些歇息吧!”
  “你说,我真的变得面目全非,成了十足的恶人了吗?”
  静谧的大殿里,他的声音显得格外沉重清晰。
  江旭简洁明了的道,“为了登上大位,你做的事不少,却没有一件是我所认同的。”
  江旭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他却笑问,“那你怎么还留在我身边?可怜我?”
  “我没你那么冷血,多年的感情说放就放。”顿了顿,他又道,“现如今锦夕回来,无论她要做什么都是你欠她的,你若敢伤害她,我定不会再站在你那边了。”
  闻言,他却轻笑出声,丝毫不为所动,“今晚,我给了她机会,是她拒绝了我,那以后如何,便不能怪我不留情面了。”
  “阿衍!”江旭叫道,眼里满是失望。
  他却神色自若,望着已经灯火暗下的宫殿,幽幽的道,“既然再也不能挽回她,那我便要守好我现在所拥有的东西,不许别人侵占分毫。”
  他眼里带着笑意,与他往日的虚伪不同,似乎带着些闲适,“灯火熄了,该就寝了。”
  言罢,他转身向内殿走去。
  这一夜,锦夕睡得极其不安,以至于第二日清早起身时,头隐隐发痛。
  她坐起身,揉着太阳穴,皱眉道,“问如。”
  “哎!”问如端着盆正准备为她梳洗的清水进来,急忙问,“公主怎么了?”
  她苦着脸,“头痛。”
  问如连忙放下手中的水盆,上前察看她的情况,“要不要传太医啊!”
  “没事,我再躺会就好了。”
  她忽然想起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昨晚回来得太晚,又被萧文衍扰乱了心绪,身心俱疲,倒是忘记细细问了。
  “当年祥叔离开后,是谁接替了他的位置?”
  问如一怔,旧事太远,一时没回过神来,片刻后,才呆呆地问,“……管家祥叔?”
  “对。”
  问如敲着脑袋,皱眉道,“唔……我也不知道,人是老爷请来的,我只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府中之事我是不应当过问的。”
  锦夕问,“你可见过那人?”
  “见过的。”见锦夕脸色凝重,她又补了句,“若是现在看见应当还认得出来。”
  她问,“你可在这宫里见到有容貌相似的人吗?”
  问如摇摇头,“没有。”
  原本她心中怀疑的是萧文衍当年逼走祥叔,随后在许家的安插的眼线,兴许如今还被他藏匿宫中。
  要么当年就被杀人灭口,要么就不是萧文衍安排的人。
  锦夕思索片刻,随后道,“你去打探一下皇后的情况。”
  “好。”问如又问,“公主,尘公子在宫外如何?”
  “老样子,还是那么……”她想了下形容词,面前仿佛又浮现出他那副狡猾的脸孔,最后无奈的落了个贬义词,“嬉皮笑脸。”
  问如捂嘴乐出了声。
  二人谈笑间,阿满急匆匆地进来,面色凝重。
  伏在她身前道,“公主,探子传来消息,忠王萧玄瀛带着大批人马回京了。”
  问如急切道,“此事萧文衍知晓吗?”
  锦夕冷笑,“他眼线遍布天下,怕是萧玄瀛刚在徐州一动身他就知道了。”
  阿满道,“没有皇命传召,萧玄瀛是私自入京的。”
  “先帝子嗣众多,萧文衍登位后,出于忌惮,遂将其他皇室血脉暗杀。”锦夕沉声道,“而忠王是先帝最为器重的皇子,母族势力雄厚,为人仁慈正直,乃是人心所向。若他当时杀了忠王,便会被天下人妄论不是正统而是杀兄谋位,故而不敢轻易动他。”
  ……
  问如疑惑道,“那他无诏回京岂不是让萧文衍抓到他的把柄,这样不是令自己的处境更危险吗?”
  阿满道,“他带了军队回京,必定是有把握能全身而退。”
  问如还是不解,“那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啊?就是为了闹一通,然后再回那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吗?”
  锦夕眉头紧锁,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此次萧玄瀛无诏回京事出突然,蹊跷的很。先帝死后,萧玄瀛被萧文衍发配到徐州偏僻之地,可他背后有母族和军队支撑,在徐州也算是雄踞一方,过的无忧。此次突然回京,背后怕是有人在搞鬼。
  “阿满,你再去探,弄清楚萧玄瀛回京的原因。”
  “是。”
  阿满走后,殿中只剩她二人,问如有些小心翼翼地拉了拉锦夕的袖子,轻声的问,“公主,您说,会不会是尘公子在背后搞的鬼啊?”
  “说不准。”他这次是有备而来,势必不能让萧文衍过得舒坦,只是不知究竟是不是他把忠王也拉进局中了。
  问如担心不已,“这样,会不会暴露尘公子的身份呐!所有人可是都以为他死了啊!”
  锦夕微微一笑,眼里满是蜜意,柔声道,“他虽然人平日里不大正经,但做事一向有分寸,我相信他自有打算。”
  问如不由得感慨道,“公主真是了解尘公子啊!”
  她脸颊微红,嗔道,“别胡说!”
  问如捂嘴乐道,“好好好,问如不说了,我这就去帮公主打探皇后的情况。”
  其实外界民间对这位深居简出的皇后传言颇多,只是听在耳中总觉得不尽详实。不过既然她能被萧文衍娇宠至此,想必并非仅仅是依靠家族势力得宠,能让萧文衍为了她视后宫形如虚设,各中笼络人心的手段想必道行颇深。
  她心中对姜碧言第一印象便是如此,本以为姜家的女儿肯定不简单,可等真正见到她人时却着实吃了一惊。
  碧波湖畔,姜碧言正倚在美人榻上小憩,她素纱遮面,双目紧闭。身旁跪坐着两名侍婢轻轻摇着手中的凤翎扇,为她祛暑。
  锦夕慢慢走近,似乎是听到脚步声,小睡中的女子白玉似的脸庞,羽睫轻颤,缓缓睁开,秋水般盈盈的双眸好奇望向她,出声问,“你是谁?”
  锦夕福身一礼,微微含笑,“皇嫂,我是北尧。”
  “北尧?”她愣了一下,仿佛不知道北尧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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