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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成我亲皇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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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你辜负你,我就是个混蛋!”
  他眼角渗出眼泪,伏在姜碧言早已冷却的尸身上低低的呜咽。
  如今,他真成孤家寡人了!
  ……
  锦夕仓惶逃离拢碧宫,却不料碰上了路微尘。
  “锦夕。”路微尘一身白袍不染尘埃,微笑的望向她。
  “阿尘!”锦夕朝他跑过去,“你一直在宫里?”
  路微尘一脸无辜的笑道,“是啊!我听小厮说你去府里找我了?”
  “嗯,想问你密诏的事,怎么样?拿到了吗?”
  路微尘摇摇头,“还没。”
  锦夕眉心紧蹙,推搡着他赶紧离开,“拢碧宫不能去了,你尽快出宫,密诏的事我来想办法。”
  他疑惑,“怎么了?”
  “姜碧言死了,江旭也死了,现在拢碧宫到处都是死人……萧文衍在里面。”
  路微尘目光柔和,爱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温声道,“听着锦夕,你现在和我一起走,这是我和萧文衍之间的对决,我不能让你涉险。”
  锦夕摇头,“不行,阿满和问如还在清风殿,阿满受了伤行动不便,问如不会武功无法自保,我不能扔下他们,而且密诏现在就在萧文衍手里握着,我一定可以拿到的。”
  路微尘柔声恳求,“锦夕,听话,不要涉险,阿满和问如我自会派人去接,密诏有我,你放心。”
  “不!”锦夕坚决道,“他杀了江大哥,我要亲手为江大哥报仇。”
  路微尘无奈她的倔强,只得道,“好吧,但你要小心,事成之后,你去落日坡,自会有人接应你。”
  锦夕转身欲走,猛然又被他拉回到怀中,路微尘紧紧的抱着她,呼吸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在她耳畔低声道,“姜呈连夜出逃,我已命人将其带回囚禁在丞相府,随时等候你发落。”
  锦夕眸色一紧,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当初姜呈是觊觎我爹研制出来的火、药,所以才对许家赶尽杀绝的,你清查一下丞相府,务必找到剩余的那些火、药的下落。”
  许家是怎么覆灭的,她要让姜呈也尝尝滋味。
  锦夕唇畔扯出一抹僵硬阴冷的笑意,冷声道,“顺便告诉他,他引以为傲的女儿,死了!”
  “好。”路微尘和声答应。
  锦夕利落的推开他,“赶紧走吧,集结好军队在宫外候着我消息。”
  他们要反了!
  路微尘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决绝,“若我为帝,你会是我唯一的后。”
  锦夕微笑,目送着他离开。
  这些承诺还有这些虚名她早已不在乎了,对她而言,他这份承诺与坚定来得太迟了。
  现在,她要去找阿满和问如他们了。
  迎面,却突然黑压压的一片,干脆沉重的脚步声和盔甲声快速的找来,“锦妃娘娘。”
  锦夕警惕着看着眼前的军队,“你们!”
  将领威严道,“奉皇上之命,护送娘娘回宫。”
  护送?怕是囚禁吧!
  身后,陡然响起一个阴冷的声音,“即便你心里恨着我,怀疑我,总好过没有的我影子强。”
  萧文衍一身血污朝她缓缓而来,冷笑道,“你是我好不容易寻回来的鸟,我怎能再把你放走呢!”
  ……
  承天殿
  整个宫殿全部被封锁起来,严密看守。
  雪株正战战兢兢的按照萧文衍的交代,为锦夕梳洗打扮。
  “娘娘,您别为难奴婢,这衣服是皇上要您穿的。”
  锦夕冷眼看着摆放在一旁的凤袍华服,平静的道,“我不为难你,为我穿上吧!”
  姜碧言尸骨未寒,他就在这准备另立皇后,真乃世间薄情寡义的第一人。
  锦夕问,“他呢?”
  雪株道,“皇上连夜召集各位大臣,现在乾坤殿。”
  萧文衍肯定不能穿着一身血污的衣服去见臣子,遂问,“他换下来的衣服呢?”
  “奴婢去拿。”不一会,雪株捧着萧文衍换下来的脏衣服进来,摊在她面前。
  她随便的翻动了几下,随即冷笑。
  以那个人狡猾多疑的性子,拿到密诏肯定不会放在其他地方,一定是时刻不离身边。
  锦夕看着铜镜的自己,任由雪株摆布,手中消磨时光叠着红纸,忽然道,“雪株,现在只有你能出去,我需要你帮我。”
  “啊?”雪株小脸满是惶恐,“娘娘您要做什么?”
  “我最近总是睡得不大好。”锦夕道,“你去清风殿一趟,那是我原先的寝殿,你去帮我一些香料回来,就放在铜镜旁的木匣子里。”
  “哦……好。”
  锦夕微笑着把刚折好的一枚小纸鹤放在她手心,道,“然后把这个放在铜镜那。”
  雪株不明所以,只是乖巧的应道,“是。”
  接下来,她能不能拿到密诏出去,只能指望阿满和问如了。
  ……
  萧文衍出去一夜都未曾回来,次日夜里,锦夕正准备就寝时,听到久违的门闩响动,轻抬眼皮,知道是他回来了。
  看见锦夕,他笑问,“你还没睡?”
  锦夕勾点着香炉,冷着脸没有应声。
  他脱了外袍,随意的往地上一扔,慢慢靠近她,“在等我回来?”
  锦夕合上了炉盖,转身避开了他的手。
  萧文衍劳累了许久,难掩疲惫,此刻也没心力再和她耗了,颓然地躺回了榻上,口中还不忘警告道,“你就好好的做你的金丝雀,不要想着往外面跑,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不想念你的故皇后吗?”锦夕冷笑,“我猜,她现在一定很想你。”
  “锦夕。”他声音懒懒的,“别耍嘴皮子了。”
  他缓缓合上了双眼,似乎是谁睡沉了。
  她怀疑的叫,“萧文衍?”
  他没有应声。
  锦夕又使劲扇了扇香炉升起的青烟,往他那边引,自己则捂住了口鼻。
  又试探的靠近他推了推身子,“萧文衍?”
  他似乎真的是睡沉了,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她做的安眠香药效还是很强劲的。
  确定没问题后,锦夕开始上下齐手在他身上摸索着。
  萧文衍性子多疑,谁也不信,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一定会贴身携带。
  心口处,她忽然隔着衣服摸到了不一样的感觉,小心翼翼地翻开他衣襟,将锦帛拿了出来。
  锦夕面色一喜,果然被他藏在了身上。
  转身跑向已经被她撬开了一丝缝隙的窗边,轻敲窗棂。被关的这两天,她已经摸透了夜里侍卫换班的时辰,每到三更天,侍卫精神倦怠,会空闲半个时辰。
  “我在。”阿满醇厚的嗓音。
  锦夕递出去,嘱咐道,“拿着锦帛,去找阿尘。”
  阿满沉声道,“我带你一起走。”
  锦夕透过窗缝轻声道,“不用管我,你先走。”两个人目标太大,现在宫中戒备森严,很容易被人发觉。
  锦夕看了一眼身后仍在沉睡的萧文衍,轻声道,“你放心,我暂时还不会有危险,我等着你来接我。”

  第四十九章

  阿满刚刚离开,霎那间,锦夕只觉得眼前猛地亮的刺眼,惊慌地看着投射在窗上的火光。
  外面,数百名士兵将阿满团团围住,在黑夜中高举火把和刀剑,恶狠狠的注视着他。
  锦夕拼命的想从缝隙中得知阿满的处境,慌张的叫,“阿满,你在外面吗?发生什么事了?回答我。”
  身后却陡然响起一道阴冷的声音,“本来我还对你心存侥幸,万一……万一只是我怀疑错了,你不会背叛我呢!”
  锦夕惊恐的回头,却发现萧文衍清醒着缓缓走向她,一双眸子亮的惊人。
  “如今看来,是我对你太过自信了许锦夕。”
  他步步紧逼,冷眼俯瞰着跪坐在窗边的锦夕,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来,不是想知道你的小侍卫如何了吗!我带你去看。”
  他大力禁锢着她的手腕不断地传来一阵阵的疼痛,锦夕脸色发白,被他拉的踉跄着到了门外,看到跪在地上被人制服的阿满,心中猛地抽痛,喃喃地道,“阿满……”
  阿满猛然抬头,看到锦夕脸色发白,手腕被萧文衍死死的攥着,怒吼道,“你放开她!”
  萧文衍冷笑一声,“真是主仆情深呐!”
  “皇上。”侍卫呈上锦帛。
  萧文衍只淡淡的扫了一眼,夺过一旁侍卫的火把将锦帛掷于地上,瞬间付之一炬。锦夕惊愕的看着他,只见火光通明,他面庞阴冷怖人,与当年的孟凌然如出一辙。
  “你!”
  萧文衍冲二人微笑,“不过是个假的,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嘛。”
  锦夕恍然惊觉,取得锦帛的过程一切都这么顺利,原来竟都是他故意设计的。
  阿满咬牙低吼,“萧文衍,你卑鄙!”
  “我卑鄙?”萧文衍一边冷笑,一边手中暗自发力,清脆的一声,锦夕顿时惨叫,他撒开手,锦夕摔倒在地,豆大的汗珠从她额上簌簌滚落,她扶着脱臼的手臂咬着牙颤抖着。
  “萧文衍!”阿满看着被折磨的锦夕心疼不已,剧烈的挣扎着,“你有本事冲我来,放了她!”
  萧文衍冷笑一声,“冲你来,好啊!”
  他夺过侍卫手中的剑,慢悠悠的冲他走去,“你想英雄救美,好啊!我成全你。”
  随着他话音落下,脸上表情立刻变得狰狞扭曲,手起刀落,顿时一道血柱喷涌而出,点点溅落他雪白的靴子上。他嫌恶的退后,扔了剑,眼神带着鄙夷的看着地上重重喘息的阿满。
  锦夕心痛,“阿满!”
  萧文衍一剑刚好砍在阿满左边大腿根部,当即鲜血染红了他整条裤腿,阿满却咬牙死撑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阿满苍白的脸庞目光温柔的注视着锦夕,朝她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萧文衍转身,看着泪流满面的锦夕,冷笑道,“怎样?心痛吗?”
  他快步上前,一把扼住锦夕下颚,发力道,“心痛就对了,你该尝尝我所遭受的滋味,当我知道被你背叛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恨不得……恨不得把你们都杀了!”
  锦夕坦然无惧的迎视着他阴冷的目光,冷笑道,“那你杀了我啊,还等什么。”
  他缓缓摇头,冷声道,“不不不,我怎么能让你那么痛快的就死掉,我也得让你尝尝失去一切被背叛的滋味啊!”
  旋即,他高声道,“把他押入天牢,不惜一切代价,务必让他吐出是谁指使他盗取密诏的!”
  “萧文衍,你敢动她!”阿满嘶吼着。
  萧文衍冷笑着松了手,缓缓起身,俯瞰着地上的锦夕,“想让他活吗?”
  锦夕恨恨的抬头瞪着他。
  他阴测测的笑,“求我呀!”
  她死死的咬着下唇,直到血色全无,才艰难的颤巍巍的伸出手去够他的衣摆,“我求你,饶他一命。”
  “一向高傲的许锦夕有一天也会为了一个男人来求我吗!”
  可她越这样,越在乎阿满,萧文衍心里的怒火就愈大,就愈加嫉恨阿满。
  “把这个女人给我关进去,严加看守。”他转身离开,走出几步又忽然想起什么,转身道,“你要是敢动轻生的念头,你那个小侍卫也不用活了。”
  ……
  她被囚禁起来以后,萧文衍依旧让雪株来伺候她。
  雪株捧着一袭深蓝色的华贵长袍缓缓而来,“这是皇上让娘娘换上的,说是要送娘娘出宫。”
  “出宫!”锦夕原本萎靡着,听到出宫二字当即眼中一亮,怀疑的问,“他又搞什么名堂?”
  “皇上说是要让娘娘亲自报仇。”雪株道,“送娘娘去丞相府。”
  锦夕还想再问,却见雪株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
  雪株指向性的看了看周遭,锦夕忽然明白,萧文衍在四周布下暗卫对她严密看书。
  “雪株为娘娘更衣吧!”
  她由着雪株摆弄,待穿好最后一件外袍时,雪株帮她整理衣领和袖子时,动作极快的将一张纸条塞进了她被广袖遮住的手中,随后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为她整理着装。
  萧文衍信任雪株,所以让她一路随行,顺便监视她。
  上了轿辇,平稳的行驶了许多,她才慢慢从手心中抽出那张已经被冷汗浸湿的纸条,上面寥寥几个黑字,却是路微尘的笔迹。
  他写道,“锦夕,相信雪株。”
  她不由得一惊,轿辇微晃时掀动的帘子,她透过缝隙去看雪株瘦弱的背影。
  难道,雪株一直都是路微尘的人?
  她勉强平定下心绪,将纸条塞进腰封。
  “娘娘,咱们到了。”
  雪株轻掀轿帘,伸手扶她下轿,“娘娘慢些。”
  抬眼,她看着丞相府巍峨的府邸,烫金的牌匾,忽地心中冷笑。
  雪株朝身后人挥挥手,“你们都在外候着,由我陪娘娘进去便好。”
  “是。”那群人似乎都认可雪株被萧文衍赋予的地位。
  雪株扶着她的受伤的那条手臂,轻声道,“娘娘只管相信雪株就好。”
  锦夕惊奇,“你到底是什么人?”她和雪株相处也有一段时日了,她竟没看出雪株有一丝一毫的不对劲。
  雪株微笑,“自然是娘娘的人。”
  “娘娘随奴婢这边来。”
  雪株将她引入一扇小门,随后进入到一间漆黑的密室,只有不远处中央才有微弱的光亮。
  “娘娘,姜呈就在前面。”
  锦夕一惊,随着她缓缓向前。
  姜呈被长长的锁链束缚在圆台上,披头散发衣着褴褛,哪里还看的出这是那位权倾天下的当朝丞相。
  看到他,锦夕心中汹涌的恨意再度被掀起,她推开了雪株的搀扶,独自向前,最后站定在他面前,冷冷地问,“姜呈,你可还认得我?”
  地上的人缓缓抬头,目光呆滞的瞅着她,“……是言儿吗?”
  锦夕冷冷的俯视着他,不答。
  姜呈却忽然激动起来,挣扎着向前来扯她的衣摆,不住地问,“是言儿回来了吗?言儿回来看爹爹了吗?言儿……你怎么不说话呢?”
  姜呈整个人犹如失智疯癫的状态,锦夕冷眼道,“姜碧言,已经死了。”
  姜呈嘶吼着来抓她,“不可能!你胡说!我的言儿怎么可能死呢?你是谁?你敢诅咒我的言儿死,我要杀了你!”
  “你还不知道吧!你女儿怀孕了,不过这个孩子于她而言是个拖累,活活的拖死了她。”
  姜呈讷讷地问,“言儿……言儿怀孕了?”
  锦夕笑,“是啊!孩子未来得及出世,你女儿便死了。”
  “言儿……我的言儿……”姜呈低低的呜咽。
  姜呈被路微尘抓回来后,期间萧文衍曾派人前来将姜呈囚禁在密室中,每日强行灌他汤药,终至疯癫。
  “娘娘。”雪株从身后过来,递给她一柄匕首,“娘娘尽管放心,这里现都是我们的人。”
  “嗯。”锦夕接过匕首,雪株缓缓退下,临走,为她关了门。
  “姜呈,你当初作恶颇深,可曾想过,自己也会沦落到如此下场。”
  姜呈猛然抬头,冷冷的盯着她,“你说你姓许……你可认识许绍?”
  锦夕平静的道,“许绍是我的父亲。”
  姜呈恢复了一点神智,“你是许师兄的女儿!”
  “呵!”锦夕漠然一声冷笑,“师兄……没错,我是他的女儿,那个被你灭门的许家唯一留存下来的血脉。”
  姜呈笑了,“想不到你竟还活着……”
  锦夕盯着他,冷冷的道,“怎么?很惊讶?很惋惜?很后悔自己当初没把事做绝吧!”
  “我对许师兄有愧。”姜呈垂着头,忏悔道,“当年我不该为了一己私欲……唉……事到如今,也算我咎由自取吧!”
  “你一句道歉以为就能磨灭你对许家做的事吗!”锦夕恨恨的盯着他,缓缓拔出了匕首,“这世上有句话,叫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许家上百口人命都死在你手里,仅仅你和你女儿两条命哪里够还呢!”
  姜呈眸色沉痛,“我的言儿,怎么走的?走的时候是笑着还是哭了?”
  锦夕偏不想他安心,故意道,“一剑穿心,含恨而终吧!你觉得被自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背叛欺骗,这种滋味会是什么样的?”
  她又想起姜碧言临死前对她的托付,凉凉的道,“她这一辈子,夹在你们两个她最爱的男人中间左右为难,既想保全夫君又想不伤害爹爹……她啊!这辈子被你们两个折磨的还真是累,临死都不能安心。”
  “言儿……”姜呈老泪纵横。
  他从来都是以为给女儿都是最好的,却从来不曾了解女儿真正心中所想。

  第五十章

  小半天后,锦夕终于从密室出来。
  密室昏暗,到了外面突然豁然开朗,眼睛一时间不适应强光,锦夕反倒仰起头迎着那太阳,面带舒和的笑意,轻轻的道,“爹娘,女儿终于为你们报仇了。”
  外面雪株见她出来,惊讶的看她染了满手的鲜血,连衣襟也染成了暗红,关切的上前问,“娘娘,您没事吧?”
  她手中仍是颤抖的紧握着匕首,听到雪株声音,这才撒手将匕首掷于地上,微微含笑,“我没事,都是他的血。”
  雪株大惊,掠过她匆匆向密室跑去,一进去,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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