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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成我亲皇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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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医像看到了救星似的赶紧挪动身子给她让出了一块地方。
  她冲问如阿满二人点头含笑,随后缓缓走到了锦夕榻边伏低了身子诊脉。
  随着时间安静的流逝,她眉心微微蹙起,神情耐人寻味。
  问如睁大了双眼紧张的屏住了呼吸,轻声地问,“如何了?”
  没有人回答她,片刻后,女子缓缓松了手,转头看向文太医,柔声地道,“文太医方才可诊出什么了?”
  文太医此时情绪稳定了不少,捋着山羊须子悠悠的道,“北尧公主体质属阴寒,脉象微弱,似乎寒气入体陷入昏迷。”
  她伸出两指探向锦夕额头、心口二处,收了手赞同道,“确实体寒如冰,心跳缓慢,应当是寒疾。”
  她问,“公主近日可有落水亦或者服用了什么属性寒凉之物?”
  问如立刻答道,“以前是落过水的,近日没有。”
  “那想必是当时未能及时好好调养身体,落下了病症。”她若有所思,“我见公主这般情况,应当身患寒疾有些时间了。”
  问如知道太医是需要了解具体情况,才能对症下药,为了锦夕安全索性就直言不讳了,“大约五年前,公主意外坠崖,落入了寒潭之中,顺着水流漂泊了两日才被一户农家搭救,当时条件简陋,未能及时医治,自此之后便落下了这个病症。”
  好在,这个女太医只关心病情,不关心其他,只问,“以前,公主是多久发一次寒疾的?”
  问如细想了想以往,“最初,发病次数比较频繁,半月一次或者一月一次。后来经过慢慢调养之后,身子恢复了不少,发病转成半年一次,好的时候两年身体无碍。”
  她又问,“公主最后一次发病是在什么时候?”
  “大约两年前吧!”
  柳心垂下头,若有所思,随后从药箱中拿出纸笔,迅速写好了一张药方递给了文太医。
  文太医接过来仔细研究了一下,随后颔首肯定道,“北尧公主身子虚弱,不宜用药性猛的药材治疗,否则反而会适得其反。你懂的用药温和,慢慢滋养五脏六腑的道理,实属难得!”他眼中满是对柳心的赞许。
  柳心颔首,“那就劳烦文太医取方抓药了。”
  文太医眼神环视了一圈,脑海里还想着刚才的那番遭遇,刻意避开了阿满,最后指着问如道,“你跟着我去太医院取药。”
  问如眼神含忧的往里望了一眼沉睡的锦夕,还是不放心自己不在这,于是转首吩咐旁人,“芝兰,你跟着文太医去取药。”
  柳心看了一眼在场之人唯一的男人——阿满,随即对问如示意道,“我要为公主施针护住心脉,以防止寒气侵入,你让所有人都退下。”
  问如挥挥手,所有侍婢都知趣地退下了。唯独阿满,目光依旧紧紧的盯在榻上的锦夕,纹丝不动,问如不得已推搡他,让人把他赶了出去。
  问如看着门外映出的身影——是阿满还守在外面。
  她也很无奈,摇摇头,自己也准备离开。
  柳心忽然叫住她,“问如,你留下!你得帮我控制住公主,防止我施针的时候公主会因为疼痛而乱动。”
  “好。”
  问如惴惴不安,心里直发慌的配合着柳心施针,一夜无眠。
  这一夜不光问如和柳心无法入眠,心思慌乱的还有一人。
  拢碧宫
  萧文衍躺在外侧,手臂微微揽着姜碧言,任由她贴在自己的胸膛。
  “阿衍,你怎么不睡?”她声音柔柔的,脸上带着恬然的笑容,心满意足的依偎在心爱之人身旁,“在想什么吗?”
  他眼眸微微闪烁,随口搪塞过去,“一些政务上的琐事罢了。”
  她抬起头,柔顺的青丝滑落在她白皙的脖颈间,纤纤玉指轻柔的按上他微蹙的眉心,弱弱的道,“你最近好像总是不太开心啊!”
  姜碧言小女儿心思,整日在寝殿无所事事,又一心都系在萧文衍一人身上,总是能敏感的第一时间发觉他一丝一毫的变化。
  “我没事,你睡吧!”
  他重新将她的小脑袋按回自己胸膛,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一些。
  她小手不安分的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抚摸,最后落在心口那块明显凸起的陈年旧伤。
  从她嫁给他的那日起,发现他心口的伤痕,她就一直担忧又好奇,每次问他,他也只是淡淡拿话略过去,从未正面回答过她。
  今晚,她再次提起这件事。
  “为什么心口会有一道这么深的伤疤呢?”
  仿佛陈年的疤痕再次被揭开,姜碧言每提起一次,他脑海里就会回想起五年前锦夕满含恨意的眼睛和绝望的神情,还有她亲手刺进他心口的那支定情珠钗,沾满他鲜血的摔碎在地上,那种痛意犹如发丝一般细细密密的针扎着你,使人不敢、也不能忘却。
  他缓缓合上了双眼,似乎又看到锦夕站在山崖边摇摇欲坠,他伸出手,却怎么也拉不回她。
  “有一个很恨我的人,亲手刺下的伤疤!”

  第二十五章

  她心疼的抚摸着那一块早已经痊愈的疤痕,黛眉轻颦,眼底隐隐有泪光,吸了口气道,“一定很疼吧!”
  他一句话轻描淡写的略过,“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早就不疼了。”
  姜碧言心里难过心疼他,心头缓缓升起一股怒气,“是谁做的?怎么这么狠心!”
  “那人已经死了……”他拍拍她的背,轻声哄道,“碧言,睡吧!”
  他轻轻合上了双眼,待到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后,他才睁开双眼,轻柔的把熟睡的人放在榻上,然后轻手轻脚的穿了件外衣离开了拢碧宫。
  月色清冷,夜里的天气有些凉了。
  他裹着外衣走在湖边的石桥上,望着湖水波光粼粼,好似千颗东珠撒落银盘。
  多少次深夜无人之时,他都是这般静悄悄的趁着所有人熟睡之际溜出来偷得片刻清静。
  思绪万千,今夜的心不知怎得,如何也平静不下来了。
  不知何时,他竟走到了清风殿前面的竹林里。
  他走进清风殿,没有一个人,守夜的内侍们也都靠在正殿的柱子上睡得沉了。
  所有的大殿都没有掌灯,只有她的寝殿还亮着昏黄的烛火。
  听人说,她病了!不知是真是假!
  这么想着,不知不觉的他手已经摸到了门闩。
  “谁!”
  黑夜里,暗处陡然响起一声冷哼。
  他惊了一下,迅速缩回了手。
  “皇上?”阿满从院中粗壮的梨树后走出来,剑眉星目,手中紧紧握着佩剑,一身的寒意。
  现在是深夜,他突然出现在她的寝殿确实有些奇怪。
  梨树下,二人目光胶着,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他清了清嗓子,低声道,“听说她病了,我来看看是不是装病。”
  “公主是真的生病,不是骗人。”阿满轩眉紧锁,非常厌恶眼前的男人。
  他道,“那我进去看看。”
  阿满横在门前,不想让他进去打扰,语气坚决道,“公主已经睡了。”
  “让开!”君王的威严不容置疑。
  阿满目光炯炯,紧紧的盯着他,片刻后,侧过身让出了一条路。
  他满意的点点头,临走还不忘威胁,“今晚我来这里的事不许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我砍了你!”
  阿满目光死死的追随着他的身影,握在剑柄上的指节攥得青白,压抑着心底的情绪,低声喃喃道,“我让你进去见公主的话,公主的病会快点好吗……”恨虽然是恨,可公主最想见到的人还是他吧!
  她现在依然痛恨他,可不正是因为曾经爱过吗?所以现在的这份恨才会这么的刻骨铭心。
  看来他无论再陪在她身边多少年,在她心里也无论如何都比不上那个皇帝了!
  寝殿,问如倚坐在门边睡着了,柳心睡在外面的软榻。
  他脚步轻悄地,一步步靠近榻上的人。
  昏黄的烛火盈盈的照亮整个寝殿,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掀开轻纱,冰凉的指尖缓缓划过她白皙精致的脸庞,忽而喃喃地自语,“脸色这么白,看来是真的病了……”
  他坐了下来,指尖抚摸着她冰冷的脸颊,目光静静的凝视着熟睡中的她。
  望着她苍白秀美的脸庞,他忽然神思恍惚,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仔细的看着她过了,她此刻正熟睡着,安静的模样。没有了往日与他相对时的剑拔弩张,也没有了面对他时的满身荆棘,这样安静的她似乎又回到了当年的模样,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锦夕!
  “五年前,你跳下山崖,我以为你死了……那一刻的我的悔恨一点也不比你少,直到眼睁睁的看着你在我面前消失,那种刻骨的心痛唤醒了我。我挣扎着从欲望仇恨中清醒过来,却发现已经把你弄丢了……”
  他轻声诉说着他的心事,这一刻,短暂的放下了伪装和冷漠,恍惚间,似乎又变了往昔那个看事通透、温润如玉的竹中君子。
  “当年,孟凌然曾对我说,机会只有一次,若是错过了便是一败涂地。他又说,我没了一个你,以后待我登基为帝身边自会有万千佳人围绕身边。”他忽然低低的笑,“可是他骗了我!有再多女人又如何?对我真情真意的锦夕也只有一个啊!若是弄丢了,我又该怎么找回来……”
  “是他逼死了你,命人给你爹娘下毒的人也是他……”他止住了笑意,眼神瞬间变得阴冷,“所以,在我登基之后,我亲手杀了他给你报仇,给你爹娘报仇。”
  “我这么做,你会不会对我的恨少一点?”
  他声音低低的,细听其中竟然还带着三分恳求。
  ……
  “不会!”
  忽然响起一个嘶哑微弱的声音,黑暗中,一双异常明亮的双眸静静的凝视着他。
  他望向那双明亮的眼眸,愣住了神,喃喃地道,“……锦夕,你醒了。”
  她秀眉微蹙,一副不满的表情,“有人在我耳边念叨了许多废话,吵死了。”
  他忽然就低低的笑了出来,“你都听到了?”
  她避而不答,反过来讥笑他,“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来,怎么?又偷偷从皇后的寝宫里跑出来了?”
  这一次,意外的,面对她的讥诮他没有动怒,更没有反唇相讥,只是有些奇怪的笑了一下,“嗯。”
  她冷笑,“真要为我守身如玉啊!”
  他不语,只是笑,片刻后,又淡淡的“嗯”了一声。
  鬼才信!
  她撇过头,嗤笑一声。
  姜呈如今朝堂势大,他不过就是怕姜碧言万一有了孩子,会更加助长姜呈的势力威胁到他的皇位罢了!
  “她嫁给你,可真可怜呐!”唇畔微微漾起一抹冷笑,末了,又补了句,“幸好不是我。”
  他目光深深的看着虚弱的倒在榻上的她,眼底闪过一抹眷恋,“你曾经也是我的妻子!”
  她闭眼,深吸了口气,“新婚之日被你背叛的前妻!”
  她只有不暴露任何脆弱的情绪,装作不在意的说出那些冷血的话,才能惹怒他,赢过他。
  “如果我说,当初娶你是真心实意的,你信吗?”
  今夜,他似乎格外的温柔,无论她讥讽什么,他都一副包容宽待她的模样,竟让她觉得有些恍惚无措。
  “我不信!”锦夕心头一颤,随即冷笑道,“你觉得我还会再相信你的花言巧语,被你愚蠢的玩弄于股掌吗!”
  他低低的道,“我本来想着,如果我先娶了你,再将婚讯昭告天下,即便日后我要娶姜碧言,姜呈至少会碍于天下百姓悠悠众口而放你一马。”
  她冷笑,目光锐利的盯着他瞧,“原来你还想鱼和熊掌兼得啊!”
  “……”他似乎被她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嘴唇翕动了半天,最后也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
  ……
  她别过头,直直的盯着锦被上的牡丹花出了许久的神。
  等回过神时,发现他还没有走,依旧在榻边安静的坐着,脑袋低垂,看不清神色,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最后,还是她先出声,“你回去吧!我累了想睡会儿。”
  “我不说话,不会吵你。”他目光炯炯,那意思竟是想留下来看着她入睡。
  她心中一阵恶寒,满心都排斥他在自己身边,遂冷冷的质问,“你觉得我会愿意让一个杀我爹娘的仇人守在我身边?”
  “……我……”他讷讷地,“是姜呈派孟凌然给你爹娘下的毒。”
  “你的意思是与你无关?”她冷冷地笑,眼底满是嗜血的恨意,紧咬着银牙一字一句的道,“可我最后看到的是你将剑亲手穿透了我爹娘的身体。”
  “萧文衍,我恨不得立刻杀了你!”
  他猛然起身,踱步到窗前,然后忽然转过身,凝视着她,眼里充满了对她的诧异与不解,“……我今日屈尊来和你说这些,你以为我只是想和你回忆一下往事?”
  “不然呢?”她拖着无力地身子艰难的爬起身,气喘着倚靠在一旁,额头上开始冒出细细密密的虚汗,手里紧紧的攥着围在床榻上的轻纱,冷冷的道,“你今日和我说这些,难道不是为了将自己择出来,洗清一下你身上的血债?”
  “我说这些都是为了和你重修旧好啊!”他眼底满是震惊,嘴巴微张怔怔地望着她决绝的面庞,讷讷地道,“你用这些话来伤我,当真是不懂我对你的心意吗?我若是厌弃你、不爱你,又怎么可能将一个对自己时刻有威胁的你留在身边呢!”
  “重修旧好?”她目光冷漠的注视着他,“你在痴心妄想什么?”
  “我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爹娘惨死时的模样!总有一天,我会把我所受过的所有痛苦加倍还给你!”
  她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此时没有梳妆,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色单衣,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软软的披撒在身上,眉眼如画,柔和的月光洒在她秀美的脸庞,透出白玉似的温润的光泽,可眼底却一片冰冷,如同塞北雪域的冰原,看的人冰冽彻骨。
  唇畔缓缓勾起一抹轻浮的笑意,“你我之间永远再无任何可能!”

  第二十六章

  萧文衍面上带着自嘲的笑意,再不看她一眼,脚步摇晃的走出清风殿。
  他这个反应,是在心痛吗……
  他离开后,霎时间,锦夕脱力般的重重的倒在榻上,身子撞击木板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原本就靠在门边睡着的问如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闷响给吓醒了,忙揉着发麻的腿踉跄着往她那去。
  门口人影一闪,阿满面色焦急的冲了进来,将她身子轻轻扶起靠在他怀里。
  锦夕脸色煞白,额头上沁出层层虚汗,勉强开口道,“阿满,去叫太医。”
  柳心本就留守在清风殿她寝殿外面,问如见状急忙大喊一声,惊地睡在软榻上的柳心一个翻身结实的摔在了地上,却又不敢耽误,齐手齐脚的抓着放在桌上的药箱就冲了进来,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她急忙跑到锦夕面前,只见她双眼紧闭,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阿满搂着她,慌张道,“公主说她喘不过气来。”
  “让我看看。”问如立刻给柳心让出地方来。
  柳心眉头紧锁,面色凝重,“阿满你先出去,问如留下,我要为公主施针!”
  他听了柳心的话,不敢耽误,将锦夕轻柔的放倒在榻上后,便匆匆的跑了出去。
  如果不是他私自把萧文衍放进来见公主,公主的病情是不是就不会加重了!
  他满心的愧疚,一直守在门外寸步未移。
  这一守,便是守了一夜,他蜷缩在照不到光的角落里,模样楚楚可怜的像个犯错受罚的小孩子。只不过的是这里没有任何人责罚他,他是自己在惩罚自己。
  期间,芝兰心软的看不下去,来劝过他几次。他均是摇摇头,一声不吭地回绝了。
  芝兰也没办法,叹了口气自顾自的回去了。
  天微微亮时,问如和柳心皆是满头虚汗的走了出来。
  阿满眼中一亮,乍然欢喜的起身,却因腿麻的已经没了知觉又重重的摔了下去,拽住柳心的广袖问,“公主如何了?”
  “已经无碍。”柳心用另一只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顿了顿,又道,“阿满,你守在殿外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什么人来过,见过公主?”
  他慢慢撒开了手,看了一眼旁边问如凶狠的目光,心虚的低下了头,闷闷的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公主情绪上受了极大的刺激才导致病情突然加重的,所以我来问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人来见过公主……”
  “没有!”阿满斩钉截铁地答道。
  “没有啊……”柳心有些纳闷,又转头对问如道,“我先回一趟太医院,因为公主的病情有了变化,所以在用药方面也要有适当的调整。”
  问如福身一礼,“劳烦柳太医了。”
  柳心微微颔首,不卑不亢,“医者本分罢了。”
  问如心里是真心敬佩柳心的,一介女子能在满是男子的太医院里混出些名头来,医术又如此精湛,巾帼不让须眉!
  阿满望着柳心愈行愈远的背影,心里惴惴不安,还是在来得及赶上的时候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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