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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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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着一个谋杀皇帝霍乱朝纲的罪名,他会受千夫所指是一定的。
    褚浔阳摇头,“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样的人,也不在乎对其他人来说你是好人还是坏人!你既然是我的舅舅,这是印刻在血脉里面不变的事实,这些年,你都在默默地看着我,守着我,现在——也不要就这样的抛下我,一个人离开,好不好?你答应过的,要和我一起走,怎么能答应我的第一件事就不作数了?”
    “你——不需要我了!”李瑞祥道,咽下喉间涌出来的一点腥甜的味道,忽而缓缓将视线从褚浔阳脸上移开,看向了旁边一直默然不语的延陵君。
    延陵君会意,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把目光转向了褚浔阳,字字清晰又肯定的说道:“在我心间,她的性命就是比其他任何人都来的金贵,天地苍穹都不能与之比肩!”
    他的语气不高,但是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隐隐的传递出来一种力量。
    李瑞祥得了这话,唇角也跟着牵起一抹欣慰的笑。
    褚浔阳的眼泪还在不停的落,京润潮湿的液体坠落在李瑞祥的睫毛鼻尖上,然后化作破碎的万道金光飞溅,隐没在缓缓升起的晨曦中。
    她的眼泪在落,哭泣声却已在无形中沉默了下去。
    对面的褚琪炎等人都还处于巨大的震惊和困惑当中回不过神来。
    李瑞祥是褚浔阳的舅舅?那么她就应该不可能是金煌长公主梁汐的孩子的,大荣的皇室绝对没有如他这般年岁的一位皇子的存在。
    而且就算真的会有——
    天潢贵胄的皇室之子,又怎会为了暗中维护一个外姓的女孩儿就甘于自损身体,入宫操此贱业?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褚浔阳到底是谁?李瑞祥又是什么人?
    褚琪炎也被刺激的不轻,就这么一来一去的功夫就揣测了无数种可能,最后再毫无头绪的一一否定掉,直至最后,就只觉得头痛欲裂,却还完全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无声的对峙当中,谁也不曾注意到褚浔阳已经动作稳健又缓慢的拔出了插在李瑞祥胸口的长剑。
    她仔细的将李瑞祥安放在了地面上,然后提了染血的长剑起身。
    延陵君心中略有所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跟着起身按住了她的手腕,才要吩咐身边的人动手,褚浔阳却是面无表情的拂落他的手,沙哑的吐出两个字,“我来!”
    她的眼睛通红,里面疯狂席卷而出的某种情绪渲染,仿佛只在一瞬间就已经绽放到了荼蘼,似熊熊烈焰焚烧,又似是有些色泽妖冶的液体泼洒,让她的整个人看上去都透出一种罕见的阴鸷乖戾的气势来。
    这边延陵君都还没来得及走出反应,她就足尖一点纵身飘了出去。
    “保护世子!”褚琪炎的侍卫惊慌嚷道,纷纷涌了过去。
    彼时褚琪炎和李林两个手里的长剑都已经先后投掷出去,手无寸铁。
    褚浔阳来势汹汹,两人心里也都隐隐的发冷,只就直觉的往后退去。
    离着两人最近的几个侍卫从旁侧冲上来,以一堵人墙护在两人前面。
    褚浔阳凌空挽起一朵剑花,用力自己最大的爆发力,一剑横扫下来。
    凛冽锐利的剑锋刺激的所有人都是一阵胆寒,四五个人高马大的汉子,竟是生生被她兜头罩下来的剑气逼退,纷纷本能的举剑去护自己头顶的空门。
    剑锋相撞,铿然有声。
    到底也是几个人高马大的侍卫,即使的仓促之前不及以最佳状态应对,褚浔阳这一剑下去也是被震的虎口发麻。
    她咬了牙,一声不吭,借着剑锋相撞时候的反弹力,并没有飘身后退,凌空再被送出去的时候,巧妙的一脚踏在一人头顶借力,身子往上一纵,竟就是避开了这一道人墙,凌空一剑,稳稳的至刺褚琪炎的天灵盖。
    褚琪炎着实是再如何的见惯了大场面,但是在这样生死一线的情况下也难无所畏惧,神色骇然的仰头看过去。
    半空中那少女的眸光满是杀意,冷的刺骨。
    褚琪炎只觉得别这目光一刺,就已经在皮肤上刮起了一道伤口。
    危急之下,他却还算冷静,飞快的伸手一摸,扯下自己的腰带,凌空一甩,本来是想去卷褚浔阳的手腕,却奈何那腰带的长度有限,只堪堪的卷上她手中长剑。
    褚浔阳的动作受制,被他一拉扯,身形不稳就往旁边翻落,而同时她手下也没闲着,手腕一翻。
    褚琪炎那腰带立时就被她站落成纷纷扬扬的碎片。
    褚琪炎也没想到她会如此机变,而且仿佛是打定了主意不死不休的。
    手中骤然一空,他心中就暗叹了一声不妙。
    褚浔阳足尖落地,也不过离开他两步开外,长剑拄地略略的一缓身形,她的目光冷厉,已经骤然又抬头盯上了褚琪炎。
    对上她杀意纵横的视线,褚琪炎下意识的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仿佛无话可说。
    褚浔阳可不与他客气,一跃而起,就又举剑朝他直劈而下。
    这个当口,褚琪炎自也是顾不得什么身份尊荣,脚下以最快的速度步子后撤。
    然则褚浔阳这个时候的战斗力和杀心都寻常,一剑劈下去,褚琪炎虽然已经动作敏捷的避开了要害,散落肩头的一缕青丝还是被她斩断,伴着鲜血飘飞而下,同时已经被撞出数个缺口的剑锋直压入他肩头的血肉之中。
    褚浔阳这一剑劈下去,就是准备要人命的。
    褚琪炎血肉之躯,哪敢直接和她硬抗,虽然中招,下意识的反应却是矮身尽量避开她的力道,同时目光敏锐的两边一扫,估算着最合适的闪避方法。
    褚浔阳自是防范,紧跟着又是一步上前,将他右侧最好的出路给挡了,手下力道却是分毫不减,剑锋直往他肩头大力压去。
    褚琪炎分明是已经感觉到那被撞击的半钝的剑锋压入肩胛骨内的声响了。
    褚浔阳若是不肯撤手,是稳稳地要卸他半边臂膀的。
    这个时候,这位向来都运筹帷幄的南河王世子才由心而发,流露出真真切切的恐慌情绪。
    就在他正六神无主的时候,褚浔阳下压的刀锋却突然一缓。
    褚琪炎一愣,垂眸看去,却是随在他左侧同样两手空空的李林出手握住了褚浔阳的三尺剑锋。
    鲜血从他的掌中滴落,李林的额上冷汗直冒,面孔也因为疼痛而显得近乎扭曲,一面徒手暂时挡住褚浔阳的剑锋,一面从牙缝里挤出字来,“世子快走!”
    褚琪炎心中震动不已,这个时候却是迟疑不得,赶忙一矮身,从褚浔阳的剑下避了开去。
    褚浔阳的唇角牵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当机立断的手下往外一翻又一拉。
    这么一来一去的功夫,方才被她避开的几个侍卫已经回过神来,提剑正要帮忙,却听李林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血光飞溅间他那一只右手就凌空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又大片的热血泼洒而出,包括褚浔阳在内,就近的几个人都被泼了满脸。
    浓烈的叫人做呕的血腥味扑面,那几个侍卫的动作就本能的一缓。
    却未有褚浔阳毫无所察一般,抬起一脚就把已经疼的神智模糊的李林踢倒在地。
    她顶了一身的鲜血,一张娇俏的面孔看上去也再难分辨一丝一毫的美感,一脚踏在李林的胸口,冷声道:“这把剑是从你手上出去的!”
    话音未落,也不等李林接茬,紧跟着又是一剑削了下去,将李林另一边的手臂也当场砍断。
    李林又是一声嘶吼,疼的几欲打滚,但却又奈何被她踩住了,根本动弹不得,只有豆大的汗珠滚了满地,鲜血从两侧断臂的伤口处汩汩而出,很快的没入雪地消失不见。
    这个时候延陵君已经带人杀了过来,解决了褚浔阳身后被她的杀伐之气震住的几个侍卫,个个都严防死守的护在她身后。
    褚浔阳却是谁也没管,只就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也是被侍卫们团团保护起来的褚琪炎道:“我本来是要走了的,既然是你一定要留我下来的,那么我就成全你。褚琪炎,你听好了,从今以后,我和你势不两立。只许是我先你一日赴死,否则——就一定要和你拼一个不死不休!”
    她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浓厚的煞气从唇舌之间迸射而出,声声凛冽。
    褚琪炎听着这话,看着她脸上决绝而冷酷的神情,竟是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开始的时候他其实是一直都不信褚浔阳是真的要舍弃一切一走了之的,可是李瑞祥死后,他却是隐隐的信了的。
    他原以为死一个李瑞祥无关痛痒,却是完全不曾预料到,这个人竟会将他认知里面的褚浔阳整个人彻底颠覆。
    眼前这个满身杀气,仿佛是从修罗地府里面出来的索命恶鬼一样的女子,真的就是前一刻还和他言笑晏晏说话的褚浔阳吗?
    如果说过去他都一直都这个女子存了某种幻想的,可是带了这一刻,看着她看他时候这种冰冷又阴暗的眼神——
    他知道,他心中所想,已经全部化作飞灰。
    她和他,此生是真的只能够不死不休了。
    那一点妄想,终于就只能称之为永远的妄想。
    这一刻,他突然就觉得想笑——
    为什么他不放她走?如果放她离开了,该有多好?
    可是现在,悔之晚矣。
    褚浔阳一句话说完,就一脚将李林远远的踢开,反手将手中长剑塞给青萝,一面大步往李瑞祥躺着的地方走去,一面冷声道:“给我动手,能杀他们多少就算多少,死了谁都由本宫担着,谁都不要手软!”
    这一刻,她的怒气是不可能平息的。
    而褚琪炎今天所做之事,也的确是自作自受。
    别人或许还会对他的身份有所顾忌,奈何现在遇到的又是一个无所畏惧的延陵君。
    延陵君只就冷漠的看了被人群护卫着的褚琪炎一眼,然后却是突然扯开嘴角笑了下道:“如果我是你,就选择自己了断。”
    褚浔阳这一次的怒火无处发泄,绝对不会只算在褚琪炎一个人的身上的,后面——
    怕是整个南河王府都在劫难逃。
    延陵君说完就是一挥手。
    他的侍卫一拥而上,和褚琪炎的人打在了一起,他自己则是转身过去,帮着褚浔阳一起把李瑞祥的尸体搬上马背,两人先行打马回京。
    将李瑞祥的尸体用披风裹了,避开城门守卫的搜查,褚浔阳和延陵君直接回了东宫,才进了院子,就听前面的花园里一片乱糟糟的嘈杂声。
    
    第029章 铁血手腕
    
    “你们做什么?放开,快放开!”有婢女尖着嗓子大声的嚷嚷,“你们都是什么身份,也敢随便碰郡主吗?当心等殿下回来,活扒了你们的皮!”
    这个时候,褚浔阳原是没心思理会旁的事,闻言脚下步子就是一顿。
    从大门口引着两人进来的管事面有难色的搓了搓手道:“夜里五郡主闹了一场,说是要请太子殿下给她做主,要死要活的,郡王爷命人天亮就把她送走,不准她再在府中生事。”
    褚易安不在京城,目前又处在皇帝的丧期,褚琪枫却不顾外人的看法直接要将褚月妍撵出去,足见已经是不想再容忍她了。
    就在两人说话这间隙,花园那边的吵闹声也是越来越大。
    那管事尴尬的将脑袋使劲的耷拉下来。
    褚浔阳本来也就要从花园里过,略一思忖就继续举步往前走去,一边道:“你不用跟着了,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是!”那管事赶忙答应了。
    褚浔阳走在前面,延陵君用披风裹了李瑞祥的遗体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三个人都是一身的血腥味弥散,沿路遇到的所有下人都自觉回避。
    褚浔阳进了花园,抬眼就看到前面通往馨怡院那边的小路上许多侍卫和丫鬟婆子闹在一块,拉拉扯扯,十分之难看。
    褚浔阳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芒,脚下步子不停,快步行去。
    那里褚月妍的两个贴身丫鬟带头,带着她院子里的一众丫鬟仆妇正在大肆叫嚣吵闹,她自己在是裹着一件藕荷色的披风站在之后,唇角带着得意的冷笑看着。
    那些侍卫是奉命来送她走的,可是她这一闹,又搬出了身份来压人,侍卫们也不好真的近身去绑她,再被她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一挡,反而进退两难。
    “你们算是些什么东西?郡主也是你们能动的吗?滚!全都给我滚!”褚月妍身边的大丫鬟中气十足的大声道,抬手就要去抓挠一个侍卫的脸,“别看太子殿下现在不在府上,你们胆敢对郡主不敬,待到来日殿下回京,有你们好看的。”
    若在以往,褚月妍也未必敢这么闹。
    可是现在皇帝驾崩,褚易安登基之后她就是公主了,尤其不会甘心就这么被送走。
    她的丫鬟为了讨好主子,更是不遗余力的表现。
    那侍卫还有几分骨气,不愿意和女流之辈动手,只就侧身避让。
    褚浔阳疾行过去,彼时那里正乱糟糟的闹成一团,竟也没人注意到她。
    她直接就抬手一把捏住那丫鬟的手腕,两指只轻轻一捏,那丫鬟就惨嚎一声,手腕软塌塌垂下。
    “哪里来的——”她痛的头脑发晕,扭头就骂,回头对上褚浔阳满是血污的一张脸,立刻就是面无血色,惶恐道:“郡——郡主?”
    “郡主!”其他人也都瞬间安静了下来,赶忙行礼。
    褚浔阳随手将那丫鬟推开,往前走了一步。
    褚月妍脸上笑容僵住,片刻之后才猛地打了个寒战,满是戒备的看过来。
    “哥哥你是叫送她走的吗?你们还在这里闹什么?”褚浔阳问道。
    “是属下等失职,五郡主不肯离京,属下们——”领头的侍卫单膝跪下了下去,神色惭愧。
    褚浔阳也没怪罪他,只就径自往褚月妍跟前行去,冷声道:“怎么?哥哥的话不管用?”
    褚月妍看着她这一身装扮,脑中就不自觉的回放起前几天她对自己下手时候的狠劲儿,手揪着领口后退了一步,强作镇定道:“这里也是我家,凭什么——”
    上回褚浔阳在御前当众捏碎了她半边牙床的牙齿,当时有意为之,一颗门牙弹入喉咙伤了她的嗓子,虽是调养了这几天,但是这会儿褚月妍也是发声苦难,勉强开口就觉得喉咙里似是被一把粗粝的砂石摩擦而过,疼的泪眼婆娑,那声音更是又哑又低沉,十分的难听。
    “凭什么?”褚浔阳没等她说完就已经不耐烦的出声打断,凉凉道:“方氏死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在外人看来,淳于兰幽还是褚琪枫的生母,就算她在如何的十恶不赦——
    她的死,却是从褚月妍道破当初军营里的秘密才牵连出来的。
    这样算起来,她和褚琪枫之间是有杀母之仇的。
    褚月妍的心头一抖,顿时就哑了声音。
    “送她走!”褚浔阳道,也不再废话,错过她面前径自往前走。
    “郡主,请吧!”当着褚浔阳的面,侍卫们也就没有顾忌了,走过去就要拽褚月妍。
    “不!”褚月妍后退一步,盯着褚浔阳的背影嘶声道:“我不走,你们不能送我走。”
    她说着就要朝褚浔阳扑过来。
    两个侍卫一左一右连忙架住她。
    褚浔阳回头,唇角扬起一个冷蔑的笑容。
    褚月妍和她的视线一碰,就又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
    褚浔阳折回来,抬手捏了她的下巴,道:“不走?难道你不知道哥哥这样处置已经是对你手下留情了吗?如果换做是我,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她一身的鲜血已经干涸,脸上也是星星点点刺目的猩红血点子,浓烈的血腥味迎面扑来,褚月妍就只觉得腿脚发软,险些就要当场哭出来。
    “你——你——”她的神情畏惧,喉咙里如是破风箱一样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满脸的惊惧之色。
    “上回给你的警告你又当做了耳旁风?还是不长记性?嗯?”褚浔阳寒声说道,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
    褚月妍被她盯着,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畏缩着却没办法从她手下挣脱,最后只心一横,梗着脖子道:“你敢动我?别以为父亲不在,这东宫里面就能由着你们兄妹两个作威作福了,你们今天这样对我,来日父亲回来,他——他会替我做主的!”
    她的声音粗哑又低沉的厉害,让人听来分外的难受。
    “呵——”褚浔阳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唇角勾起,忽而往万里晴空的田鸡看了眼,唇边笑容透着莫名邪气又阴森的味道来。
    “想要等着父亲回来给你做主,也总得是你要有命活到那一天不是?”重新收回了视线,褚浔阳道。
    褚月妍被她这样不加掩饰的阴邪眼神盯着,几乎承受不住,忍不住的就想要失声尖叫。
    下一刻,褚浔阳却是突然抬手一送,将她远远的推开了。
    褚月妍摔在地上,她的婢女却使劲低垂着脑袋,当着褚浔阳的面,竟然连去扶她都不敢。
    褚月妍茫然的坐在地上,又羞窘又难过,眼眶通红,死死的咬着嘴唇,瞪着褚浔阳。
    “既然你不想被送走,那就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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