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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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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小径的拐角处出来,远远有一道拱门。
    那是皇帝寝宫里的奴才惯常出入时候要走的通道,可是这会儿所有人都被遣散,那里就是一条现成的出路。
    “五哥你再忍忍,过了那拱门就是御花园了,那边的岔路多,植物也多,到时候我找个地方把你藏起来。”褚昕芮道。
    这些话,与其说是她要安慰褚易简的,倒不如说是要用来安慰她自己的。
    那拱门正对着的地方就是燃烧着大火的宫殿。
    兄妹两个狼狈的从暗处走出来,火光罩在脸上,浓烈呛鼻的焦糊味道扑面,褚昕芮被呛的不轻。
    她咳嗽了一声,这一松懈,就再也支撑不住力道,腿一软,两人直接扑倒在地。
    褚易简翻到在一边。
    褚昕芮也顾不得被摔疼的了膝盖,趴过去就要再扶他起身。
    然则还不等她的手拽住对方的袍子,眼前却是突如其来一角黑色的衣袍翻飞,横断了视线。
    “你们两个告别完了没有?”有人声音冰冷的说道。
    那声音低沉,但是却很平淡,有些刻板的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死人。
    褚昕芮只恐是侍卫搜到,手一抖,半晌不敢抬头去看,只就肩膀瑟缩着抖动了一下。
    褚易简全身虚软的仰躺在地,微微眯了眼,逆着火光看过去。
    眼前的宽袍女子并没有蒙面,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孔,古井无波一般沉静冷漠的双眸,整个身体被包裹在宽大的黑色袍子里,就一如她这许多年存在的状态一样——
    如是一道毫无存在感,只能隐于人后的影子。
    他本来是万念俱灰也无所畏惧了,这一刻,眼睛里却是如回光返照般骤然闪过两道明亮的光束,唇角艰难弯起一个弧度,也不知道是被烟火熏的,还是不适应这骤然转为明亮的光线,他那目光之间似是有什么莹润的东西在晃动。
    “你来啦——”褚易简开口。
    那暗卫的一掌已然是震碎了他的心脉,这会儿他也浪费力气再试图爬起来说话,只就仰天躺着,随意又自在的开口。
    褚昕芮听了她的话,心中一时茫然,这才一寸一寸缓缓的回头看去。
    待到看清楚那女人的脸,她先是一愣,之后本来是有一线似乎是喜悦的情绪想要翻出来,可是想着适容回京这段时间之内和他们王府之间素无交集的过往,却又本能的高兴不起来。
    “你怎么来了?”褚昕芮皱了眉头,戒备道。
    “来送他上路!”适容说道,语气很冷也很冰凉。
    许是这女人身上天生都是冷厉的杀气,虽然明知道这人是和他们血脉相连亲姐妹,褚昕芮对她的话也是下意识的信了,并不敢掉以轻心。
    “你胡说什么?”褚昕芮一害怕,声音就不觉的拔高。
    她撑着力气爬起来,横开双臂挡在了褚易简的面前,跪在地上,却用一种阴冷又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眼前一座冰雕一样站着的适容。
    “芮芮你让开!”褚易简被挡在她身后的暗影里,不自在的偏偏头。
    褚昕芮却是不肯。
    适容也不理她,直接甩手将一把短小的匕首隔着她扔到了褚易简的手边,“还有力气的话,就你自己动手!”
    褚易简侧目看一眼手边的匕首。
    火光映在上面,光影晃动,刺的人眼睛发疼。
    “算了,你是领命而来,就还是你动手吧!”他说,已然是虚弱的不具备自己了结的能力了。
    适容并没有迟疑,弯身就要捡那匕首。
    褚昕芮见状却是慌了,抢着扑过去,将那匕首握了,双手使劲的攥着,死死盯着对面的适容道:“你疯了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也是褚家的女儿,一再是为那昏君拼命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要对五哥来下手吗?这样违背伦常,你就不怕报应吗?”
    适容半弯身在那里动作停滞了一瞬,低垂的眉眼下,没人看得到她脸上表情。
    褚易简的心里突然一阵莫名紧张,眉头都皱了起来。
    “要动手杀害自己的亲哥哥?你自己想想清楚,日后到了地底下,你要拿什么脸面去和列祖列宗相见?”褚昕芮道,语气越发的犀利而严苛。
    适容听着,却没回避,而是抬头,缓缓对上她的视线。
    褚昕芮被她的目光盯着,感受不到半分温度,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适容看着她的眼睛,这才一字一顿的说道:“你错了,我是褚家的女儿,可我也只是褚家不要了的女儿!”
    褚昕芮被她盯着已经是浑身发毛,脑子里嗡嗡作响,那里还顾得上她说了什么。
    适容的面色平静,目光却很冷。
    那种冷淡是真的,完全的漠视,在看到自己的兄妹身临险境,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该有这样的眼神。
    若说是适容出现之初,褚昕芮的心里还揣了几分希望,那么这会儿就只剩下浑身冰冷的绝望。
    适容却是毫不犹豫的一把将她推出去老远。
    褚昕芮跌在地上,回头,看到适容又要弯身去拿褚易简,顿时就又慌了,转身又扑过去,一把将适容推开。
    适容没有防备,被她推了个踉跄。
    她一把抱住了褚易简的一只手臂,将他的手臂往高处一拉。
    褚易简的心里一慌,还来不及阻止,已经感觉到她隔着衣物扣动了他手臂上那个弓弩的机关。
    幽蓝色的短箭疾射而出,直逼适容的胸口。
    “心怡——”褚易简目赤欲裂,眼眶瞬间涨红。
    他挣扎着坐起来,面色惶恐。
    这边适容被推了个踉跄,稳住身形再想要闪避已经是来不及,出于下意识的反应,她便是将手中弯刀拔出鞘外寸许,往胸前一横。
    那短箭蹭着刀锋一撞,力道瞬时一偏,却也是不凑巧,竟然直接调转了方向,直接朝还坐在地上等着看她中毒倒地的褚昕芮面门射去。
    这变故突然,就是适容自己都始料未及。
    那边褚昕芮整个人就更是傻了眼,只就一动不动,木愣愣的看着。
    眼见着见血封喉,千钧一发之际,刚刚坐起身来的褚易简便是用了最后的力气,将她一把拽倒。
    褚昕芮扑倒在地,那枚闪着幽蓝冷光的毒箭就刚好是射中褚易简的肩头。
    褚昕芮转身爬坐起来,眼睛瞪得老大,她长大了嘴巴想要尖叫,想要哭泣,可是看着兄长肩头半没入皮肉里的毒箭,却是一声也不敢吭,只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褚易简的面上一片淡然,没有半分人之将死时候的恐惧或者悲凉。
    适容看着她,眉心深锁,眼底的神色也是极淡,没有任何的感情流露。
    “褚家从来就没有好好的养育过你,你不认我这个兄长也是应当,不过举手之劳,我求你最后一件事!”褚易简道,语气虚弱。
    适容抿着唇角静立片刻,然后漠然的别开了视线,冷声道:“好,我成全你!”
    褚昕芮是早就被吓坏了,根本就顾不得去揣摩这两人之间到底是打的什么哑谜,只是木愣愣的看着。
    适容走过去,弯身将褚易简提了起来,转身,扶着他一步一步往身后熊熊燃烧的火场走去。
    褚易简靠在他身上,脸上已经呈现出一种中毒过后的紫黑色,闭着眼,却是欣慰的笑了——
    虽然褚心怡不肯认他这个哥哥,但是在最后的时刻,却是最能领会他心声的人。
    她会来,是因为知道他已经无路可走了。
    这样多好,即使是要死,他也得死在自己人手上,绝对不便宜了仇人。
    适容扶着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最后在离着火焰三丈开外的地方突然止了步子。
    远处的褚昕芮还在惶惑不已的看着,她却是突然毫无征兆的出手,往褚易简的背心送了一掌,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却是以掌风将他远远的送了出去。
    褚易简的身子往高处飞去,直直的撞入那片漫天火海里,等到褚昕芮反应过来,眼前早就连烟尘都没有剩下了。
    适容站在那里,面色冷凝。
    褚昕芮是看了许久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五——五哥——”她跌跌撞撞的扑过来,想要逼近那火场,却被火光烘烤着,不能上前,最后绝望之余就一把拽住了适容的胳膊,瞪大了眼睛怒声道:“你疯了吗?你居然亲手送五哥去死,连尸骨都叫他留下!”
    适容漠然的看一眼她脸上扭曲的表情,却是一句话也没多说,只一把拽开了她,足尖一点,纵身而去。
    ——
    桔红把宫里的消息一一回禀给了延陵君知道,延陵君就挥手十一她退下。
    宫墙外面,他用轻裘裹着褚浔阳,两人坐在马背上。
    “好了,虽然离着期望的有些远,但也算是不虚此行了。”延陵君长出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褚浔阳看着皇宫上方浮动的烟尘,就恶劣的咧嘴笑了,“找吧,一天寻不见小王叔的尸首,他就一天都要活在噩梦里,保不准那天就要把自己活活吓死的!”
    褚易简也是够绝的,最后哪怕是死,也狠坑了皇帝一把。
    当时他自己应该是力气耗尽,所以在那里休息,如果褚昕芮和适容都不出现,他最后也会让自己无声无息的消失掉。
    延陵君听她的称呼又变成了小王叔,就揉揉一下,又揉了揉她的头发,“不恨他了?”
    “本来就没有恨,只是立场不同而已。”褚浔阳笑笑,拉下他的手。
    这天晚上的浮沉很多,感觉哪里都很脏,延陵君的手蹭她一下,她都觉得肯定被蹭了一身灰。
    “你要不要进宫去请个安?”延陵君道,虽然是这么说着的,但却已经调转马头往回走了。
    “不去,我受了惊吓,要回去养病呢!”褚浔阳道。
    褚易安已经被送回了东宫,她才懒得浪费时间再去和皇帝演戏。
    延陵君打马往回走。
    褚浔阳又回头看了眼皇宫的方向,不知道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叹了口气,抬手玩住他一只胳膊道:“小王叔的腿疾,其实是当初他自己让你冒险医治吧?”
    “嗯?”延陵君闻言一愣,随后就笑了,反问道:“怎么这么说?”
    “你要进太医院,走陈老的路子也是一样的,何必非得要去做那缺德事儿。”褚浔阳道。
    延陵君听了,就笑的越发欢畅了起来,调侃道:“也许我本来就这么缺德呢!”
    褚浔阳白他一眼,并没有和他争辩,又往前走了一段,她才又无聊的开口,“褚易简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能说动你帮他演这一场戏?”
    延陵君低头看她一眼,眉目含笑,却是卖了个关子,“你猜呢?”
    能是为了什么?
    其实褚易简的腿是因为中毒所致,那毒素在他体内残留那么久,本来就已经是逐渐败坏了他的身体。
    只是延陵君出现的恰到好处。
    既然迟早都要毒发而死,能在临死前再站起来一次也是好的。
    其实这是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而陈四听到的那些话,就只是两人做的一场戏。
    因为褚昕芮对延陵君不死心,因为褚昕芮接受不了褚易简会突然离世的事实,所以,干脆就由延陵君出面揽了所有的责任。
    至于延陵君能得到的好处——
    褚易简一旦动手,皇帝的那些儿子们尽数折损,这对东宫来说就是莫大的好处。
    他根本而就无需和褚易简要求回报,这样的回报就已经足够。
    想着他的这份用心,褚浔阳多少是有点不好意思,回头笑了笑道:“其实你没有必要考虑这些的,那些人,谁也威胁不到父亲。”
    “顺水人情而已!”延陵君道“褚易简要做什么,不是我指使的,而且——这种事,我来做,总好过将来须得要你去动手。”
    他是外人,做什么都不为过。
    褚易安和褚琪枫,就要考虑到世人的那张嘴了。
    褚浔阳也不在矫情着多说什么,往他怀里缩了缩,感慨道:“不过他能做到这种程度,他对褚昕芮,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呵——”延陵笑了笑,不置可否。
    “那——”褚浔阳撇撇嘴,隐晦的翻了个白眼,然后才一仰头,笑眯眯的抬起手指轻点他的嘴唇,半真半假道:“以后我是不是也不能再动褚昕芮了?”
    延陵君垂眸看她,含笑道:“你随意,怎么高兴怎么来?”
    “诶?”褚浔阳心中诧异,不免愣了一愣,道:“这样不好吧,叫你失信于人,你嘴上不说,心里难保不会埋怨我。”
    “呵——”延陵君一笑,作势就要张嘴去咬她的手指。
    褚浔阳赶忙撤手,把手指拢到了袖子里。
    延陵君一咬扑空,干脆就势叫把脑袋压低,把脸藏在她的肩窝里,去嗅她发间若有似无的香气,然后才无关痛痒的说道:“我和褚易简的约定就只限于我和他之间,我也只是答应帮他演了一场戏而已,而至于你们之间,或是你和褚昕芮之间——那就要额外另算了,你不必顾忌我,以后该怎么做还怎么做!”
    延陵君和褚易简之间的约定,就只是帮着褚易简演了一场戏?延陵君做了一回恶人,就只是为了引陈四上钩,然后借他的口把褚易简命不久矣的消息传递给褚昕芮知道,进而让褚昕芮认清楚自己现时的处境早做打算?
    这么大费周章,褚易简对褚昕芮这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只可惜——
    褚昕芮的现场太过冷硬,急功近利,又没能体会到他的这份用心,最后还是卷了进来。
    “褚易简,呵——”褚浔阳玩味着这个名字,无声的笑了笑。
    她和褚易简之间,不去评判对错,成王败寇,立场问题而已。
    “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圆满的结局了。”延陵君道,把脸从她颈边退开,直起了身子。
    他的手指贴着褚浔阳的腮边蹭过,将她鬓边被晚风拂乱的发丝绕到耳后。
    “从一开始他就是陷在了那些仇恨和往事当中,偏偏作为他唯一亲人的睿亲王褚信还要与他背道而驰,从来就不能体谅或者开解他心中的戾气和仇恨,他人前佯装无事的隐忍了这么多年,早就为此走火入魔,完全的无法自拔了。”延陵君道,他的口吻很轻,没有任何的感情流露,是真是完全从局外人的立场在陈述一个故事,“死之前他如愿以偿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说了压在心中十多年的那些话,这个结局对他来说,已经算是圆满了。人们往往都惧怕死亡,可是对某些人来说,死亡才是最圆满的结局。”
    褚浔阳只是听着,再没有说话,这样的结局——
    她无法评判好坏。
    
    第110章 我来历不明,你还要我吗?
    
    八月底的天气,就算夜里风凉,其实也不会冷到哪里去,何况延陵君最近惧寒,本就极为夸张裹了件轻裘。
    感觉到褚浔阳的身子在他的怀里突然瑟缩一抖。
    延陵君一时怔愣,莫名的,心脏突然就停跳了一拍。
    回过神来,他藏在轻裘底下,压着褚浔阳腰侧的那只手就缓缓的又加了几分力道,稳稳地扶着她,笑问道:“怎么了?”
    感觉到他手掌上面焐热的温度和稳健的力量隔着衣物烙印在身上,褚浔阳本来莫名悸动不安心情就慢慢的稳定了下来。
    “没什么!”褚浔阳道,唇角上翘,弯起一个弧度,仰头去看他的脸,玩味着说道:“就是突然觉得我好像是捡了个大便宜,有你在,真好!”
    她生而就不习惯去依赖人,所以这样的话,也几乎从来就不会说。
    延陵君闻言,一时竟是有些没能反应过来。
    那少女的眸子明澈明艳,盈盈一笑间,便就成就了这普天之下融贯了所有最美极致的风景。
    美的——
    那么纯粹干净。
    延陵君的眸色不觉一深,俯首下来浅啄了一下她的唇,然后就以嘴唇贴着她的唇瓣留恋的缓缓摩挲,一面半真半假道:“这么久了,你可算是发现我的好处了吗?”
    褚浔阳憋着笑,恶意的张嘴露出一口小白牙,恶意的叼了他的一瓣唇瓣不轻不重的撕扯,然后就扭头把脸藏在他胸前的衣物里面笑,“我又不是没长眼睛,你的好处我当然看得见,只是能对我这样好的,在这世上,除了父亲和哥哥,也就只有你一个了!”
    延陵君的手指穿入她脑后的发丝发丝之中,扣着她的脑袋将她压向了自己,眼中本来明亮满足的笑意却是突然黯淡了几分下来。
    垂眸看一眼怀里顺润如是一只乖巧的兔子一般的少女,那一刻,他的心口突然漫上微微的疼。
    他的芯宝,其实可以是个很乖顺的女孩儿,或许从一开始,她并不就是那么排斥去依赖人,只是世事逼人,让她不得不去给自己套上钢盔铁甲,用一副凌厉强横的姿态示人。
    “芯宝!”他用手掌揉了揉她的后脑勺。
    “嗯?”褚浔阳轻声的应,自他怀里抬头。
    两个人,四目相对。
    延陵君的唇角弯起一抹浅淡的笑容,斟酌再三,还是把这个积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点破,“你跟方侧妃的关系,是一直都不亲厚吗?”
    这么几次三番,只说方氏和褚浔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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