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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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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浔阳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唇角,“是啊,即使不说封侯拜相,但只就南边长顺王府惹出来的事,他应该是可以顺利脱身了。”
    “是啊!”褚月歆也跟着笑了笑,却是怎么看都有点心不在焉的意思。
    褚浔阳就觉得她今天的言行举止都很奇怪,不免多看了她两眼。
    褚月歆自己本来就是来套话的,正在心虚的时候,被她盯着就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又勉撑了一会儿就匆忙的起身告辞了。
    目送了她的背影离开,褚月宁就紧紧的皱了眉头,“我怎么瞧着二姐姐今天很有些不对劲呢?”
    更加注重穿戴打扮了不说,居然还破天荒的关心起父亲和朝中大事来了。
    “是啊!”褚浔阳赞同的点头。
    不过褚月歆那人她一向都懒得费心思,只要对方老实别生事,她也不会主动去打交道。
    褚月宁一直在这里坐到午后才走。
    待到送走了他,青藤就撇着嘴走进来,一边收拾桌上用剩下的茶点一边道:“郡主是在猜二郡主的心思吧?您不绝对他好像是对苏二公子的事格外上心?”
    褚浔阳是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这会儿被她一提,便是讶然。
    青藤眨眨眼,她对后院各方面的消息从来都掌握的丰富,便就说道:“您也瞧见了,她这段时间人都大不相同了,她以前的衣裳,都恨不能直接拿件白布裹了,可是最近做的一批,那天奴婢刚好遇见裁缝进府来送,倒是花花绿绿的,各色喜庆的很。”
    “你是说——”褚浔阳想着,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女为悦己者容啊!”青藤道:“奴婢偷偷的查了,应该就是从上元节那次偶遇苏二公子开始,二郡主是人也活泛了不少,也不成天闷在屋子里了,全段时间二公子在京的时候,你没发现,但凡咱们府上宴客,她也都会露面了吗?”
    褚浔阳仔细的想了想,她对褚月歆的事从来就不上心,不过仔细回忆了之后倒也还真像是那么回事。
    褚月歆对苏逸有意?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行了。你也别整天没事就去打听这样的鸡毛蒜皮了,去帮着大夫人看看,父亲就要回来了,府上可有什么需要帮着收拾准备的。”褚浔阳道。
    青藤翻了个白眼,收拾了东西退了出去。
    ——
    罗国公府。
    这日午后罗思禹正在屋子里练习书法,烟儿就又气鼓鼓的从公外面进来。
    罗思禹抬头一见她的脸色就乐了,含笑道:“你这又是怎么了?好像谁欠了你十吊钱没还似的?”
    屋子里没有外人,烟儿的态度也随意一些,走过去,在她面前一杵,不悦的大声道:“大小姐,三小姐那里的事情您到底管不管了?就这么放着她了?”
    本来之前就要把这个瘟神送走了,可是听闻苏霖的死讯之后罗予琯当场晕了,随后就一直推脱身子不好,又赖在了府上。
    “她愿意住着就住着吧,横竖咱们府上有不缺她那一口饭吃。”罗思禹道,眼中有隐晦的笑意一闪而过。
    她可不认为罗予琯那女人会消停了,只是苏霖死了,她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可是这会儿——
    只怕还在背地里想歪主意呢!
    “可是——奴婢就是觉得她没安好心。”烟儿道。
    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落井下石的机会,苏霖死了,如果把罗予琯的事告诉了罗大夫人,罗大夫人处置了她清理门户也是理所因当的,何必留着那么个女人碍眼?
    “随便她去!”罗思禹却是不为所动,顿了一下,就又继续提笔,“你没事也别老盯着她了,多做点正经事去!”
    烟儿见到实在说不动她,也只能一跺脚扭头走了。
    听到关门声,罗思禹才抬头看了眼,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来。
    罗予琯留着的确是个祸害,可是自罗皇后和罗二夫人同日暴毙之后,他们罗国公府的一举一动有多少人在明里暗里的盯着呢?除掉一个罗予琯虽然事小,但是还有一个罗翔,万事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罗思禹微微吐出一口气,继续凝神静致的写字。
    烟儿从她这里出来却还是气不过,想着就又蹑手蹑脚的又摸去了罗予琯的院子附近,不想刚刚过去,远远的就见香草和另外一个丫鬟相携从那院子里出来,疾步往后花园的方向行去。
    烟儿的眼睛一亮,自然一眼就认出那人是罗予琯。
    这主仆两个,好好的出门还要这样鬼鬼祟祟的?分明就是没好事。
    烟儿的心思一动,就蹑手蹑脚的跟了去。
    那主仆两个出了门,拐出巷子走了一段才租用一辆马车。
    这段时间罗予琯忧思过重,整个人都受了一圈了,眼窝有些陷,眼底乌青,看上去疲惫不堪,又是愁眉不展的。
    香草握着她的手,心里却是十分的紧张,道:“小姐,您不舒服,叫府里的大夫来看就是,何必特意出来?让其他人知道了,不知道又要编排什么不是了!”
    罗予琯沉着脸,心烦意乱的瞪她一眼,刚要说什么,就觉得胃里有什么东西往上反,连忙闭了嘴,捂着嘴巴使劲的往旁边别过脸去。
    香草知道她最近这一个多月似乎肠胃不太好,一直随身带着酸杏干,赶忙从小布袋里掏出两枚塞到她嘴里。
    罗予琯含了,又屏息敛气的调和的半晌才勉强将那种不适感压了下去。
    香草再不敢说话。
    罗予琯却是将袖子底下的手指掐了又掐,死死的咬着下唇,不知道是在畏惧或是紧张什么,一张苍白的脸上就越发显得没有血色。
    看道罗予琯缓的差不多了,香草就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取出两件平常人家的衣服给两人换上,又给罗予琯遮了面纱。
    那马车左拐右拐,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最后在城北一条隐蔽的街口停了下来。
    “小姐慢点!”香草扶着罗予琯下了车,回头又对那车夫叮嘱道:“你就在这里等着,最多半个时辰我们就回来。”
    说完就扶着罗予琯进了巷子,走过几家店铺,最后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医馆。
    城北这一片是平民区,达官显贵的都是绕道走的,罗予琯会来这里看诊,香草也难以理解,只是拗不过她,扶着她进去。
    那驿馆的占地不大,彼时里面刚好没人。
    虽然换了衣裳,但是两人的衣着也像是殷实人家出来的,坐堂的大夫立刻含笑迎了上来招呼。
    “我家夫人这几日有些不舒服,大夫给看看吧!”香草道,扶着罗予琯坐下。
    那大夫探手给罗予琯探脉。
    这种地方没讲究,也没有悬丝诊脉或是用帕子遮掩的规矩,他的手搭上罗予琯手臂的时候罗予琯还很是不习惯的瑟缩了一下。
    大夫捻着胡子摇头晃脑的替她细细把脉,她的另一只手还是死死的攥着拳头,几乎在掌心里掐出血来了,心里一遍遍的默念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因为太过紧张的缘故,就连那大夫的手似是无意的在她手腕上左右游移了两下都没察觉。
    最后还是香草看不过去,不悦道:“怎么样?我家夫人到底是什么病?”
    那大夫谄媚的笑了笑,欢欢喜喜的对罗予琯抬手一揖,“恭喜这位夫人,您这得的可是喜脉啊!”
    罗予琯的心里咯噔一下——
    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了起来。
    她用力的咬着嘴唇,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香草却是吓的脸色都白了,立刻冲上去,大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喜脉?我揭秘——”
    话到一半,就又猛的打住了话茬儿。
    罗予琯是个没出阁的小姐,可是这所谓的喜脉——
    也不是空穴来风。
    她的年纪也小,都是头次经历这回事,回头想想自己娘亲怀弟弟妹妹时候的情形,香草立刻就吓的魂飞魄散,几乎站也站不稳。
    罗予琯的反应则相对要平静许多,最起码表面看上去是这样,木然的抬手抚上依旧平坦的腹部。
    那大夫瞧着两人的脸色其实已经看出了端倪,却仍做不察,笑眯眯的恭喜道:“夫人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喜脉了,这一胎的胎象稳定,只是您这身子有些弱,回头定要多补一补,要不然生产的时候怕是有困难。”
    罗予琯一语不发,又坐了一会儿才扶着桌角起身。
    那大夫的目光一扫,赫然发现她压在桌角的手指隐隐发抖,目光就跟着隐晦一闪。
    香草一直六神无主,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掏了银子付账,然后扶着罗予琯走了出去。
    那大夫捏着手里一脚碎银,目光又是连着闪了几遍。
    罗予琯一声不吭的被香草扶着上了车,上车之后香草就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抓着罗予琯的手道:“小姐,这可怎么?这可怎么办啊?”
    如果罗予琯只是失身,那好好说,最起码表面上没人看的出来,可是这会儿有了身孕——
    两个多月了,三个月就要开始显怀了,到时候还不是死路一条。
    罗予琯用力的闭着眼,死死的攥着自己的袖子,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她和苏霖最后那几次,那几天接触的频繁,她原是想要尽最大的努力替自己谋前程的,不想却是鸡飞蛋打。
    若是这喜脉早几个月诊断出来,她也会喜不自胜,多了筹码在手,还能逼着苏霖就范,可是现在——
    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苏霖会突然没了。
    否则——
    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不会毫无顾忌,就是用力避子汤也不至于留下这样的后患。
    现在该怎么办?
    这边她正心急如焚的想着,香草那里也在不住的思量,想了半天,忽而又是一把用力握住她的手道:“小姐,趁着现在事情还没闹开,不如——奴婢这就回去,让那大夫给您开一副药?”
    趁着现在肚子还没出来,赶紧将孩子拿掉,或者还有希望。
    可是堕胎的风险太大不说,更容易损了身子。
    罗予琯也知道这个孩子不能留,可也着实是拿不定注意。
    她一直不吭声,香草想着,就又怕的哭了起来。
    快到罗国公府的时候两人换了衣裳下车,罗予琯的脸色惨白,木偶一样被香草扶着。
    烟儿本来是跟着两人出来的,可是后来两人雇佣了马车就断了联系,在后巷探望了许久,才又瞧见两人回来。
    远远的看着罗予琯的脸色不对,她心里生疑就赶紧躲了起来。
    香草怎么想都还是觉得害怕,想了想还是拽住了罗予琯道:“小姐,这事儿您还是尽快拿主意吧,前几天我还看烟儿那丫头鬼鬼祟祟的跟着,万一被她知道了——趁着现在还没显怀,真的不能犹豫了!”
    “闭嘴!”罗予琯沉声道,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香草还想说什么,可是看着她的脸色又不敢,只能咬牙忍了。
    两人进了巷子,烟儿却是被他们的对话听的云里雾里的,正在心不在焉的时候,冷不丁斜面上被什么尖锐的一挠。
    她吓了一跳,间教室一声往后跳开,却发现脚边不知哪里来的一只流浪猫正盯着她。
    烟儿叫过之后就知道不妙,果然一抬头,罗予琯主仆已经气势汹汹的冲了回来。
    罗予琯的脚下一个踉跄。
    烟儿的脸色一白,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就要开口唤:“来——”
    “还不抓住她!”罗予琯厉声道,说话间却是早了香草一步上前一把拽住了烟儿的头发。
    香草反应过来,也跟着扑过去,捂了她的嘴,大力将她扑倒在地。
    罗予琯被撞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
    烟儿看着她眼中腾腾杀气,也是心生畏惧,卯足了力气掀翻香草,爬起来就要往巷子里跑,“快来——”
    事情闹到这一步,如果让她跑了,势必要坏事。
    罗予琯眼中闪过一抹阴狠的冷色,目光一凝就顺手抄起地上一根木棍,冲着烟儿的后脑大力砸了下去。
    烟儿的声音戛然而止,下一刻就是一晃,砰地一声扑倒在地。
    “血——血——”香草看着她脑后蔓延出来的血丝,吓的腿软。
    “鬼叫什么?还不收拾了?”罗予琯大着胆子道,也是颤抖着甩掉手里木棍,“她要是醒来,你我都得死。”
    香草忍住哭声,爬起来,主仆两个拖着香草刚到了巷子口,对面却突然一个人蹿了出来,将两人的去路拦住。
    
    第043章 你喜欢我,她们就归我处置!
    
    “哥——哥哥?”哪怕来人是罗翔,罗予琯也是舌头打结,双腿发软。
    “三少爷!”香草更是心虚,直接跪了下去。
    罗翔冷着脸,看着满手是血的两个人,眼中有怒气也又冷意。
    罗予琯的心里颤抖不止,下意识的回避他的视线,小声道:“哥哥你怎么——”
    罗翔冷哼一声,一招手他的小厮就从后面拖了个鼻青脸肿不省人事的男人过来,重重的一下扔在她脚边。
    罗予琯吓了一跳,踉跄往后退了两步。
    夜里光线暗淡,只粗略的扫了一眼,她也觉得那人眼生的很,再一细看之下就更是腿软一个踉跄——
    被打晕的男人,赫然就是之前在北城那家医馆里给她诊脉的大夫。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落在了罗翔的手里?
    “这个人——”罗予琯的脑子里嗡嗡的响成一片,脸色惨白,几乎随时都要昏倒了一样。
    “被人跟踪了也不知道,也好在是我先发现了,你还真当你做的事情都天衣无缝是吗?”罗翔看着她,更是满眼冒火。
    但是这个地方也不宜久留,他勉强压抑了脾气,冷冷的盯着倒在地上的烟儿看了眼,问道:“她都知道了?”
    “我——”罗予琯使劲的搅着手里帕子,六神无主,半晌才虚弱道:“我不知道!”
    罗翔的手指捏的咯咯响,最终也只是对那小厮使了个眼色,“都料理了吧!”
    “是!”那小厮应了,一手一个将那大夫和烟儿提着离开。
    罗翔又狠狠的瞪了罗予琯一眼,然后就一声不吭的越过她当先拐进了巷子。
    罗予琯被他看的心里发抖。
    香草爬起来,扶住了她道:“小姐,进去吧!”
    罗予琯没吭声,木偶一样被她扶着,跟着进了门,直接去了罗翔那里。
    进了屋子,罗翔反手就给了罗予琯一记耳光。
    罗予琯防备不及,直接扑在了地上,嘴角渗出血来,当场就被他打懵了。
    香草也赶忙跪下去。
    罗翔满面通红,怒不可遏的指着她,恨声道:“我就说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嚷着要回乡,与人苟且还珠胎暗结?你还要不要脸?”
    罗予琯捂着脸,眼泪流了满脸,却顾不得伤心,爬到他脚边去一把拽住他的袍子,哀求道:“哥哥!哥哥你救救我!事到如今也唯有你能救我了,你要是不帮我,那我——那我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还有脸说?”罗翔气不打一处来。
    现在这罗国公府里只有他们兄妹两个相依为命,罗予琯弄成这样,就连她的婚事上的那一点利用价值都被耗尽了。
    若不是掐死了她还得要给罗炜等人一个解释,罗翔自己都恨不能把这不知廉耻的贱人弄死了干净。
    罗翔也是气的狠了,没头苍蝇一样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好几圈,最后奔到桌旁连着灌了自己两杯水,总算才是稍稍冷静了一点下来。
    往椅子上一坐,他再度扭头,指着罗予琯质问道:“说!你肚子里的贱种到底是谁的?”
    罗予琯的手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腹部,却是一时茫然。
    她是到了这一刻也还不能完全接受这个事实,就像是做了一场荒唐的噩梦一样。
    “哥哥!”定了定神,她赶紧擦了把眼泪,再度爬到罗翔脚下,扯着他的袍子道:“哥哥我知道错了,这个孩子我不能留,求你了,帮我想想办法,万一让大房的人知道,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什么?”罗翔听了笑话一样冷笑出声,嘲讽的看着她,“你说不要就不要?你早去干什么去了?到时候这个贱种能不能弄的掉暂且不提,你自己的命还要不要了?事到如今你也别想着敷衍我了事,告诉我那个男人的谁!总不至于做了这样的事都让你一个人担着,趁着现在月份还早,尽快安排给你们把事情办了,好歹还来得及!”
    现在罗予琯怀孕勉强还不到三个月,如果能马上把婚事办了,届时孩子落地还能以早产做理由搪塞过去。
    可他却是忘了现如今他们兄妹两个还都在孝期当中,这件事根本就行不通。
    罗予琯更是绝望,只是含泪死死的拽着他的袍角,一遍一遍的喃喃道:“不能!我不能要这个孩子,一定要拿掉它!”
    “我问你那个男人是谁!”罗翔不耐烦的大声吼道。
    罗予琯被他的神情骇住,哭声戛然而止。
    她张了张嘴,最终也还是觉得无从说起,就又往旁边别过头去,“哥哥你别问了,我——我——”
    “事到如今,你还护着他?”罗翔气的七窍生烟,一脚踹开她,奔过去将香草提起来,逼问道:“你说!”
    “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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