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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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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浔阳的心中略一思忖,就拉了霍倾儿的手下楼,“走,我们也下去看看。”
    以霍家和罗家如今的局面,这事儿可不是避一避就行的。
    霍倾儿魂不守舍的跟着她下了楼。
    彼时楼下的这条街道都已经被衙役和过往的路人堵死了。
    “差爷,这事儿真的和小店没关系啊,我们是开门做生意的,这客人之间的争端可是管不了的。”福来居的伙计苦着脸拼命的推卸责任。
    杜长明黑着一张脸,抬头见到以褚浔阳为首的一行人出来,突然就有几分警觉道:“浔阳郡主?”
    “杜大捕头!”褚浔阳略一颔首,看出他眼中芥蒂之意就笑了笑道:“大捕头是来问案的吗?你忙你的就是,只当是本宫不在。”
    经过顾长风那件事,杜长明如今对整个东宫,尤其是褚浔阳都是敬而远之,见她出现在现场,第一件事就是觉得头疼。
    “听说罗五少爷是被人从上面推下来的?”杜长明如是问道。
    “倾儿应该不是故意的。”粉衫的少女蹙了眉头轻声说道。
    正是平国公府郑家唯一的嫡女郑嫣。
    “人是霍小姐推下来的?”杜长明暗暗提了口气,心里也是瞬间觉得此事棘手。
    “我不知道!”霍倾儿懊恼道,有些语无伦次,“我没看清楚他是谁,我也不知道怎知——”
    “我和郑小姐她们在楼上喝茶,后来席间不小心洒了茶水在衣服上,就离席去隔壁的屋子处理,不想进去却发现那屋里居然有个男人,他——”霍倾儿勉强定了定神,说着又气愤的面色微微涨红,片刻之后才咬着嘴唇道:“那人像是喝多了,还借着酒劲儿想要对我无礼,我推了他一下,不知怎的——不知怎的他就从窗口跌出来了。”
    她越说就越急,唯恐没人相信似的,回头又一把握住褚浔阳的手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原来只想推开他的,我也没想到——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说不是故意的就算了吗?”话音未落,却听得人群后面有人高声说道,语气愤愤。
    循声望去,罗家的人也已经闻讯赶来。
    说话的是罗家三公子罗爽,而他后面跟着的赫然就是罗国公罗炜。
    罗炜的面色阴沉,远远看见倒在血泊里的五公子罗翔眼中就闪过一抹明显的痛色。
    “五少爷?”他身后跟着的中年侍从惊呼一声,马上带了家人上前去收敛罗爽的尸首。
    褚浔阳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罗翔是罗家二老爷罗毅的嫡子,罗予琯的亲哥哥,而这位坠楼而亡的五公子罗爽虽是罗炜的庶子,可是素问文采风流,人又规矩,是十分得罗炜喜欢的一个孩子。
    若是换做是个纨绔也还罢了,偏偏还是家世清白的罗家子弟。
    罗炜的面色不善,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虽然不说话,全身上下却都有一种久居上位者身上固有的气势,给人很强的威压之势。
    褚浔阳注意到,他虽然未动,袖子底下的手指却已然死死的捏成了拳头。
    杜长明迎着头皮上前一步,拱手道:“国公爷,似乎——只是一场意外!”
    “意外?”罗翔当即就是冷哼一声,上前一步道:“现在我五弟平白无故的躺在这里了,你京兆府就想以一句意外了结此事吗?你当我罗家的什么人?是这么好糊弄的吗?”
    杜长明也知道此事棘手,公事公办的把霍倾儿方才的说辞言简意赅的陈述了一遍,道:“霍小姐是这么说的,国公爷若是觉得此事需要进步一查证,卑职也不会偏私,这就把霍小姐带回去。”
    罗炜抿着唇角没说话。
    霍倾儿的丫头素锦却是急了,快跑两步冲出人群,张开双臂挡在霍倾儿面前,大声道:“谁敢碰我家小姐?这个人他自己意图不轨,死了活该!”
    “贱婢!”罗翔碍着人前的体面,强忍着才没动手,只就满面怒声的看着霍倾儿道:“什么意图不轨?我罗家的人岂是由着你们霍家人这般作践的?我五弟的人品人所共见,霍倾儿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人间绝色?要编排借口也要找个可信一点的,人命关天,你休想推脱!”
    霍倾儿已经从惊吓中慢慢的回过神来,闻言也是柳眉倒竖,上前一步道:“谁知道你霍家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人?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方才是他想要对我无礼在先,至于——”
    看一眼倒在血泊里的男子,霍倾儿多少也是有些心虚,顿了一下才一梗脖子道:“我也没有想到他会掉下来,谁知道他会这么没用?”
    “你——”罗翔恼羞成怒。
    杜长明见状,忙是一步上前,隔在两人中间,对罗炜道:“国公爷,您看此事要如何处置?”
    “杀人偿命,我罗家的人命非是草芥,我要公事公办!”罗炜道,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他的随从搬了罗爽的尸首想要一并带走。
    褚浔阳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的只是看着杜长明。
    杜长明又受了一顿夹板气,却也只能按耐着脾气上前,拦下那几个随从,冲着罗炜的背影恭敬的一拱手道:“国公爷,既然您要公事公办,那么五公子的尸首你暂时不能带走,卑职得要将他带回衙门请仵作查验。”
    皇亲贵胄之家,个个自命高人一等。
    罗炜的面上一寒,罗翔察言观色,已经怒声叱道:“我五弟人都死了,又岂容你们亵渎?我们走!”
    若在别的场合杜长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是现下罗国公府虽势大,对面的霍家也不是没名没姓的人家,更何况旁边还站着个褚浔阳。
    他抬臂一拦,却未妥协,“抱歉三公子,尸首你们不能带走!”
    罗炜回头看过来,那目光锐利几乎能在他身上戳出几个洞。
    杜长明心里叫苦不迭,面上却也只是竭力维持镇定,对身边衙役吩咐道:“把霍小姐请回衙门去待审。”
    衙役们上前就要拿人。
    素锦一急,大声道:“谁敢碰我家小姐!”
    话音未落已经被衙役一把推开。
    “不用你们带,我自己会走!”霍倾儿后退一步避开那衙役的手,怒声道。
    罗家要借题发挥,她已经看出来了。
    那衙役回头递给杜长明一个询问的眼神,见到杜长明点头方才往后退开半步,“霍小姐请吧!”
    霍倾儿冷哼一声,走过去。
    素锦眼泪汪汪的想要跟,却被凶神恶煞的衙役震慑住,畏惧不前。
    罗炜见杜长明拿了霍倾儿,他再坚持带走罗爽的尸首也就有些说不过去了,犹豫再三便没再说什么,径自转身走了。
    罗翔看着他的背影,还想说什么,但是想着他方才转身之前的那张冷脸就又把话咽了下去,冷哼一声,也跟着走了。
    褚浔阳自始至终没有正面参与此事,和其他人一样似乎都只是围观。
    杜长明看她一眼,就一挥手带人押着霍倾儿离开。
    素锦急的跺脚,就要去追,却被青藤拉了一把,低声提醒道:“还不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和夫人知道!”
    “哦!”素锦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抹了把泪挤出人群跑了。
    周围议论纷纷的人群逐渐散开,只剩下之前和霍倾儿在一起的几位小姐不胜虚弱的被丫鬟扶着杵在福来居的门口。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郑嫣唏嘘着连连叹气。
    “是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褚浔阳笑了笑,回头,满是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她真要笑起来的时候笑容总是十分纯粹,毫无杂质。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在她这样明朗的笑容洗礼之下,郑嫣就越是觉得心思仿佛是被人看穿了一样,莫名的心虚。
    她的眼神闪躲着一晃,咬着下唇正在犹豫着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辆马车已经驶到旁边,车上浅绿和桔红跳下来,拉开一闪车门,“郡主,该走了!”
    “嗯!”褚浔阳点头,再就看都没看郑嫣等人一眼就上了车。
    目送了那辆马车在东宫的侍卫护送下绝尘而去,郑嫣站在原地盯了许久才也回头和其他人含糊着应付了几句,然后也就各自散了。
    待到其他几个人离开,她身边婢女才忧心忡忡的开口道:“小姐,您看这事儿能成吗?奴婢瞧着浔阳郡主似乎并没有插手此事的意思,如果她不管——”
    “她一定会管!”郑嫣道,字字坚决,仿佛是笃定了一种信念。
    那婢女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是瞧着她的眼中灼灼光影,终也是闭了嘴,转身去吩咐咱家的车夫驾车来接人。
    表姐说褚浔阳和霍倾儿的感情非同一般,果然是不假的,如果霍倾儿会惹上人命官司,褚浔阳一定不会坐视不理,到时候就有机可乘了。
    对方害她的母亲被送去家庙受苦,然后就想置身事外?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儿?
    郑嫣愤愤的想着,车夫已经驾了车过来,婢女扶着她上了车。
    ——
    马车上。
    延陵君将褚浔阳的手抓在掌心里替她捂着。
    褚浔阳从桌旁爬过去,挨着他近了一些坐下,也不说话,只是仰头看着他。
    延陵君垂眸看她一眼,这才忍不住笑了笑道:“我已经替你问过了,是郑嫣约了那几家的小姐一起出来玩的,几位姑娘平时也都有来往,算起来也不是什么出格的事。”
    “郑嫣?”褚浔阳抿抿唇,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底就浮现一抹笑意,饶有兴致道:“就是这几天外面盛传,郑家要嫁进南河王府的那位嫡女吗?”
    “一些闲人的无稽之谈,听听也就罢了!”延陵君一笑,低头往她仍是有些发凉的指尖上喝了两口气,然后才道:“从头到尾南河王府都没有正面回应过此事,两家若是真有此意,根本也犯不着这样藏着掖着吧?”
    “郑家在朝中虽然有些影响力,但手上实权毕竟是已经被陛下收回去了,严格说来,能够利用扩展的空间的确不大。”褚浔阳深有同感的点头,想着又不禁怅惘的叹了口气,“那你说这样的消息会是谁放出去的?”
    “你说呢?”延陵君莞尔,却是不答反问。
    褚浔阳抿抿唇,也是但笑不语,思绪却飘的有点远。
    现在南河王府正处于困境,就算平国公府的势力有限,若能牢牢掌握在手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按照褚琪炎的性格,他不是做不出这样的事——
    只是以褚浔阳对他的了解,那人的心可大着呢,区区一个郑家,还真就未必值得他拿自己的婚姻大事是去将就。
    把发散思维重新拉回来,褚浔阳从延陵君那里抽回手来,取过桌上杯盏给他倒了杯茶,这才正色道:“罗家损失了一位前途远大的公子,就算郑嫣有心谋划,就凭她的一己之力也做不来这样大手笔的局,你那里可有消息?她最近——可是见过什么可疑的人?”  “你跟那些小姐们的圈子里交际的少,可能不知道——”延陵君笑笑,略带了几分神秘,“这位郑小姐和罗家的三小姐是手帕交,据说两人自幼就交往甚密,十分合得来。”
    褚浔阳提着茶壶的手愣在半空。
    眼见着杯中茶水要溢出来,延陵君忙是抬手将那茶壶接了,道:“前段时间罗家治丧,郑嫣是登过门的。”
    “所以呢?”褚浔阳有些不可置信的冷笑出声,“这便是里应外合了?”
    用罗家大房的子嗣做饵,彻底计划罗、霍两家的矛盾,事情一旦演变出来,后果谁都难以预料。
    “恐怕还不止这样,”延陵君眸色深远的悠然叹了口气,然后才又垂眸看向她道,“罗予琯是和霍家有仇,可是郑家没有,众所周知,你和那霍小姐交好,这事儿真要推演起来——其实还是很值得推敲的。”
    他说着,便就真是十分闲适的轻叩起桌面来。
    褚浔阳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没心情和你在这绕圈子,你知道什么就都一次说了吧!”
    “呵——”延陵君笑着,将她拢在怀里抱了,下巴抵在她肩窝蹭了蹭。
    褚浔阳推开他的脑袋,仰头去看他的脸,催促道:“说话啊!”
    “其实——”延陵君开口,也还是那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不紧不慢道:“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就是这段时间郑嫣特意去白云庵烧了两次香。”
    褚浔阳吐出一口气,终是了然,“原来如此!”
    林氏受了褚月瑶的连累而落难,郑嫣要把这笔账算在她褚浔阳的头上无可厚非,但是如果是经褚灵韵之手替她出谋划策的制定了这样一宗计划来试图拉她下水的话——
    那事情就有待推敲了。
    对方绝对不会只是为了替郑嫣出气那么简单,绝对是还有别的更深层的盘算。
    褚浔阳的面色不觉得冷了下来。
    延陵君抬手蹭了蹭她的面颊,问道:“康郡王留着她倒是要做什么?你不知道?”
    上一回褚灵韵就该死了,可偏偏是在最后关头又被褚琪枫给拉了回来。
    “我没问。”褚浔阳随口回道,想了一下,就从他怀里爬出来,推开了旁边的窗子唤了声:“远山!”
    “郡主!”朱远山赶忙打马追上来两步。
    “你马上替我去办件事!”褚浔阳道,想了一下,“张家的人现在还在京城吗?”
    “嗯?”朱远山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郡主说的是前定北侯府张家?”
    “对,就是他们!”褚浔阳点头。
    “他们从原来的大宅里搬出来了,好像说是在城西置办了一个两进的院子住着呢吧!”朱远山道。
    “你替我走一趟,带个消息出去!”褚浔阳抬手招呼了他过来,嘱咐了他两句话。
    朱远山点点头,随后离了队伍独自往城西的方向行去。
    褚浔阳退回马车里,延陵君虽然没有刻意去听她方才究竟吩咐了朱远山什么事,但也能揣测的差不多,调侃道:“康郡王刻意留下她来的,你可别是要坏了她的事。”
    “只要最后留她一口气,那就怎么玩都不算过。”褚浔阳撇撇嘴。
    她本来是已经不想和褚灵韵那女人再纠缠了,可既然对方安分不得,也就怨不得她了。
    延陵君对此也不过一笑置之,随后就岔开了话题道:“霍倾儿的事你准备怎么办?”
    不仅仅是因为霍倾儿本身和褚浔阳有些交情,只就褚易安和霍罡私底下的关系——
    这一次如果东宫不出面干涉此事,一旦霍倾儿会有个什么闪失,只怕褚易安和霍罡之间就要起嫌隙了。
    只有郑嫣那种养在深闺里的女子才会觉得这是在解决私怨,这件事的失态严重程度根本就超乎想象,更何况——
    里头还夹着一个罗家,搞不好就连罗皇后都要插上一脚。
    褚浔阳的心里十分慎重的将整个事情梳理了一遍,最后却是漫不经心的眨着眼睛笑了笑,“罗家这是祸起萧墙,自己家中出了内鬼,既然有人想要坐山观虎斗,那就让他们先闹着吧,回头真要解决起来也快。”
    延陵君看着她眼底狡黠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丫头在满肚子坏水算计人的时候眼睛总是亮的出奇。
    他倾身过去,鼻尖贴合她的鼻尖蹭了蹭。
    褚浔阳也不躲,笑嘻嘻的弯着眼睛直视他的目光,“做什么?”
    这世上女子千千万,延陵君却是觉得能如她这般洒脱又胆大的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有点小奸小猾,看似无法无天,有时候却是心思细腻又柔软的叫人心疼。
    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眼底飞扬的神采,延陵君也是觉得心跳莫名的加快,似乎自从第一次见她开始,他就开始踏上了一段崭新的旅程,不见得就有多轰轰烈烈,但是每一天都有无尽的期待和希望。
    她拒绝他靠近的时候,远远的看着心中也是悸动不已。
    原以为她会为了他的身份果决的与他疏远,可是她在心机深沉满腹算计之余却用最纯真简单的一面心思接纳了他。
    即使拒绝许诺一个将来,只要能看到她,也会觉得无憾和满足。
    仿佛从什么时候起,他以为自己会平静一世的心湖就被人搅乱了,浮浮沉沉,只愿意沉浸在一个人明媚的眼波里。
    “芯宝!”绵浅的叹一口气,延陵君缓缓的抬手抚上她的面颊,语气无奈,“我觉得我是中了你的毒了,怎么办?”
    因为练武的缘故,他的掌心里有一些略显粗糙的茧子,触在皮肤上有点瑟瑟的疼。
    褚浔阳拉了他宽大的手掌,以指尖轻轻蹭着他掌心里的薄茧,还是漫不经心道:“你自己就是大夫,还有什么疑难杂症能难得倒你么?”
    “医者不自医!”延陵君道,语气突然莫名的严肃下来。
    褚浔阳诧异的抬起眼睛,却赫然发现他眼中总是泛滥弥漫的笑容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无踪,眼神莫名复杂又莫名认真的看着她。
    她的手里还握着他的手掌,能感觉到来自他掌心的温度灼热。
    莫名的,心跳突然颤了颤。
    她勉强自己想要再挤出一个笑容来,但那神情之间却多少是带了几分力不从心。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看是关于未来的承诺——
    她这样一个连自己的未来都保障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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