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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落跑新郎带球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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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余庆回头说,“你知道,作为一个男子汉,打女人总是不对的。”
  “那个奶奶为什么要打爸爸?”余可乐嘟着嘴问,“我不喜欢她。”
  “我们小可乐当然可以不喜欢她,因为那个奶奶。”余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这里有点问题,所以以后我们见了她就要躲远远的。”
  “爸爸,我有点饿。”余可乐揉揉肚子说。
  “哦,我们宝贝肚子饿了呀,那我们赶紧洗白白出去吃饭饭好不好。”余庆说。找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装了两人换洗衣物的背包给落在饭店包厢里。幸好浴室里还有浴袍,余庆穿着浴袍,然后用浴巾包着余可乐出去了。
  他的卧室里一定有准备好日常衣服,只是没有宝宝的衣服,余庆出来见容胜岳还没走,茶几上摆满了吃食,毫不客气的说,“你能让蔡助理帮我买几身乐乐的衣服吗?我现在实在不想出去。”
  “好的。”容胜岳马上打电话给蔡助理,让他火速买几身三岁男童的衣服松过来,里衣,外衣都要。可怜蔡助理车开到一半,又火速打转方向去营业到十二点的购物商场。
  饭食很丰富,余庆和容胜岳都吃了不少,只是之前就说肚子饿的余可乐没吃几口。容胜岳说,“蔡助理也送了些新鲜食材上来,你要不要自己弄点东西给他吃?他喝奶吗?要不,我让蔡助理再买几罐奶粉上来。”
  “他没喝过奶粉。”余庆说,“现在还有百分百让人放心的奶粉吗?他一直喝的羊奶。乐乐,爸爸给你做个鸡蛋羹好不好?”
  余可乐点点头,但是蛋羹还没熟,他先睡着了。“要把他叫醒吃吗?”容胜岳问。
  “不用,让他先睡一会。”余庆抱着余可乐去主卧睡觉去了。
  竟然没有被明令离开,LUKY——容胜岳想,不客气的把余庆做的蛋羹吃掉,幸福。在客卧里冲个澡,直接往沙发上窝着,这样余庆在主卧有个什么动静,他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主卧里传来孩子的哭声,余庆哄了一会马上开灯,“乐乐,你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
  余可乐只是哭,口里语焉不详的说着什么,一直往余庆怀里躲,余庆摸摸他的额头,坏了,发烧了。可恨现在医药包又没有带在身边,余庆抱着余可乐准备去医院。
  “怎么了?”容胜岳出现在卧室门口。
  “乐乐发烧了,你车子还在下面吗,送他去医院。”余庆见容胜岳还在,松了好大一口气,如果他不在,他还真没把握抱着孩子下去就能搭到车。
  “严重吗?要不要打120。”容胜岳问。
  “自己开车去不比120慢。”余庆说,“等等,我大哥在这个小区,他家也有小孩,我打个电话给他,问他有没有家庭医生在附近。”
  电话直接打个梁若谷,“哥,你有住在附近的儿科医生的电话吗?乐乐发烧了。”余庆说。
  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什么?发烧了?严重吗?你别慌,现在包好乐乐到社区医院去,就在小区进门左拐的地方,那里应该有值班护士,我现在打电话叫那个儿科医生过去,他就住在这个小区,很快的。”
  “好,谢谢,我马上去。”余庆说。
  梁若谷挂了电话后赶紧拨打了医生的电话,得到医生的肯定回复后就起身去换衣服,准备去医院看一下,余喜打开台灯,困倦的倚在靠背上,“怎么了?”
  “好像是小庆的儿子发烧了,我去看一下。”梁若谷说,“你不要睡死了,偶尔去看一下童童。”
  “嗯,知道了。”余喜说。“我不睡了,等你回来。”
  梁若谷到医院的时候就看见浴袍三人组,“怎么不穿衣服,孩子怎么样呢?”
  “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只是因为是惊着引起的,可能会有点反复,最好留院观察一下。”余庆疲惫的说,“太紧张了,忘记换衣服了。”
  “那孩子也不能只裹着浴袍啊。”梁若谷说,“要不我去帮你拿几件衣服。”
  “不用了,我去吧。”容胜岳适时的说,“大人小孩的衣服都拿下来。”他也还穿着浴袍呢。
  梁若谷陪着余庆,“你家那个小女孩没事吧?”余庆问。
  “睡觉前测了一下体温,有点发热,就给她吃一包感冒冲剂,没什么事。”梁若谷说。
  余庆懊恼的说,“平常我也会给他测体温的,今天事情太多了,再加上随身的包也不知道落子哪个地方,我就没想起来。应该要测一下的,都是我的失误。”
  “你也不想的,只是一次失误,没事的。”梁若谷说,“偶尔的感冒发烧可以激发体内的病毒,并不是坏事。”
  梁若谷等到容胜岳下来,确定不用他陪才回去。余庆穿好衣服,守着余可乐,一直都没睡着。到了早上九点,医生才宣布,已经完全好了,这几天饮食清淡,注意防风,就没事了,稳固的药还是要多吃几天,放心,对身体没有损害。
  余庆憔悴的抱着余可乐往回走,容胜岳又召唤出万能的蔡助理上门送早餐,送儿童病号餐。
  在电梯里接到郭汜仪的来点,那边说约在下午三点,市中心商业街的灞桥咖啡店。
  余庆默了一下,“见你玛丽隔壁的面啊,你那无耻的妈生出无耻的你又想要打什么无耻主意啊,我不想跟你见面,你和你妈都给我滚,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声音太大,把余可乐都吵醒了,余庆连忙挂电话哄着孩子,容胜岳有点惊讶的看着他。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发脾气啊?”余庆说。
  容胜岳识时务的不去惹火药桶,不过在心里说,发脾气到你这么可爱的人还真少见。
  余庆拿起电话又拨通他大哥的电话,“大哥,你有办法让那个小孩跟我做个DNA吗,我想把亲子鉴定摔在她们脸上。”
  “当然,我这里有准备。”余喜说,“有一份你们的亲子检验报告在我这,非常遗憾。你并没有多一个儿子。”
  “哥哥,你这几年给她们钱了吗?”余庆问。
  “不多不少给了几百万。”余喜说。
  “我要报警,告她们诈骗。”余庆气呼呼的说。
  “哇哦——玩这么大?”余喜问。
  “当然,她打我我可以不介意,害的我儿子受惊发烧,我跟她们没完。”余庆说。
  “如果这是你想的,当然没问题。”余喜说。“不过弟弟,你什么时候有空能和我说一下你儿子怎么来的。”
  “反正我能证明他是我亲儿子,其他的你别管了,我也没问你你女儿怎么来的。”余庆说。
  “你要知道,我完全可以告诉你,乐乐她是。”余喜话还没说完,那边余庆扔一句我不想知道谢谢,就挂了电话。
  “这小子。”余喜摇摇头说。
  “爸爸,出来吃早餐了。”门外余乐童大声喊道。
  “知道了,爸爸就来。”余喜整理好领带,出门。
☆、狗血(三)
  “哎呦,痛死我了,哎呦,你轻点。”陶丽音坐在沙发上长吁短叹的,郭爸爸在给她推拿受伤的背部,“你怎么一个人去那,昨天回来也不跟我说你受伤了?不是说余庆回来了吗?他看着你被人打?”
  “你还以为那人是我们的好女婿吗,就是他指使他朋友打的。”陶丽音说。“他哥哥,他爸妈就在旁边看着。”
  “他们家怎么能这样呢,你有余庆的电话吗?把电话给我,我约出来和他谈谈。既然他回来了,当初的事总还是要给我们一个说法。”郭爸这是对出来的郭汜仪讲。
  “妈,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把宝宝抱到余家去,你怎么就是不听呢。”时光对郭汜仪是厚待的,四年过去,郭汜仪烫起优雅的卷发,皮肤白皙,养尊处优,气质出众,一点都不像有个孩子的人。“你还当着孩子的面和人吵架,宝宝昨天惊着了,晚上一直哭,高热不退。”
  “呀,那吃了药吗,还严不严重,要不要去送医院。”说道宝贝孙子生病了,郭爸和陶丽音都紧张起来。
  “没事了,我给宝宝喂了药,高烧已经退了。”郭汜仪说,“妈,你到底为什么要老是去找余家,不说说了孩子归我了吗?这次不管你怎么说,明天我会去把宝宝的户口名改成郭。”
  “不行。”陶丽音跳起来说,不小心碰到伤处又一阵疼的呲牙咧嘴。
  “为什么不行?”郭汜仪说,“我们家里的钱已经够多了不是吗?”
  “说什么够多了,这是承继该得的。”陶丽音说,“他是天生的贵公子,现在却有家归不得,你有钱,你有什么钱,一个月赚两千块钱,连一双鞋子都买不起。你能给他什么教育?他,本来该是人上人的。”
  郭汜仪说,“余家再有钱,也和承继没关系,承继是我的儿子,不是余家的儿子,你怎么就不明白。”
  陶丽音说,“怎么不是承继的。余家三兄妹,他大哥是个同性恋,代孕也只生了一个女儿,女儿顶的了什么事,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同理还有她姑姑,余家的小女儿嫁出去后生出的孩子自然也不能继承余家。余家不是承继的是谁的。”
  “妈,难道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郭汜仪惊讶道,“难道你不知道吗,四年前你和余喜谈好条件,孩子是郭家的,不是余家的,承继他,没有余家的继承权。”
  “他说没有就没有吗?一切用血缘说话。亲子验证就亲子验证,我受够了他大哥总是说我们承继的事了,把亲子鉴定耍在他脸上,以后就没他说话的份了?”陶丽音说。
  “妈,你既然是这样的想法,当初为什么接受余喜的条件?”郭汜仪听到陶丽音要去做亲子鉴定,心头一跳,却强装镇定说,只要说服她妈不去再找余家,余家不会深究,她的儿子就会有一个说的过去的出身。
  “余庆不在啊,我当然要顺从他呀,万一他设计你流产了怎么办?”陶丽音振振有词的说。
  “那你要再抱着孩子去余家,你就把当初人家给你的钱都还给别人。”郭汜仪说。
  “为什么?”这都是我孙子的钱,我提前用用又会怎么样。“陶丽音说,让她把兜里的钱再吐出去,想都别想。
  “妈——”郭汜仪突然觉得好累,碰到这样一个拜金爱财的老妈真的很辛苦,“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样把孩子带到余家,万一余家要孩子的抚养权,我们丝毫没办法。”
  “孩子给余家就给余家,到时候你就说舍不得孩子,也跟着去,余庆他妈耳根子软,说不定到时候你还能成为余太太,和孩子老公在一起,这样对承继以后的教育也很好,单亲妈妈有什么好的。”陶丽音越说越觉得有可能。“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承继想想。”
  “妈,你根本就是不是为了承继或者是我。”郭汜仪说。“你只是为了钱。”
  “为了钱有什么不对的。”陶丽音说,“吃穿用行,哪样不要钱,你长这么大还根本养不活自己,更不要说养活你爸妈我了,你以为不是你妈舍了这张老脸,你能有现在这样的生活。”
  陶丽音气呼呼的摸了伤处,“我一定要去告那个人,老郭,等会陪我去验伤。”
  “妈,余庆不是宝宝的爸爸。”郭汜仪终于发现自己是说服不了母亲的,她冷静的放出一个大炸弹,“宝宝是我和前男友的孩子,余庆根本没碰过我。”
  哐当,郭爸手上的喷雾掉在里地上,陶丽音也张大了嘴巴。“你说什么?”
  “我说,宝宝根本不是余庆的孩子,他是我和前男友的儿子,那次在婚礼晕倒,我才知道自己怀孕了,呵呵,明知道余庆没碰过,但是他走了,走的一干二净,我就认了他是余庆的儿子。余庆根本就没碰过我。”郭汜仪说。
  “傻孩子,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郭爸说,“这么大的事,为什么瞒着爸妈呢。”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还不是什么都听妈的,而妈,我保证,她要是知道了,当时绝对也会一口咬定这个孩子是余庆的。”郭汜仪说,“妈也有感觉吧,只是不太愿意相信吧。”
  “你前男友现在在哪?”陶丽音沉着脸问。
  “怕妈妈要失望了,目前在一家公司当中层,工资一万多一月,租的房子,一辆二手的丰田,家乡在H北农村,家里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兄弟姐妹四个,他是唯一一个出来上学工作的,他弟弟现在还指着他寄钱回家给他建房子娶媳妇。”郭汜仪说,这类人,是陶丽音绝对不允许结婚的类型,不是因为这个他们不会总是吵架,最后分手。
  陶丽音默了一会,“哎呦,老郭快给我看看,我背怎么这么疼啊。”陶丽音说,“快送我去医院做检查,给我找个律师来,我要告那个人自然伤害。”
  陶丽音在郭爸的搀扶下经过郭汜仪时说,“余家找上来时,你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去做亲子鉴定,知道吗?”
  郭汜仪笑,果然是这样。今天余庆拒绝了她的会面邀请,不过不要紧,总有一天他会和她见面的,她会说余承继不会要余家的一切,她只是需要余庆做余承继名义上的爸爸,给他孩子一个高贵的出身。
  余庆抱着余可乐进屋时,见容胜岳也跟着进来,就不咸不淡的说一句,“你怎么还在?”
  “你看你一个人带小孩不太方便,我在这帮你端个水啊送个茶啊,很方便。”容胜岳说,“我让蔡助理送早餐过来,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随便。”余庆说,“我和乐乐先去洗个澡,你去烧水,等会洗澡出来要喝。”
  余庆把浴室弄的温暖湿润,水温却不是很烫,抱着余可乐坐在浴缸里,再用额外高温的毛巾给他敷打针的针口。
  “乐乐,痛不痛啊?”余庆问。
  余可乐摇摇头,“爸爸,我们回去好不好,这里一点也不好玩。”
  “乐乐不喜欢这里?”余庆问。
  余可乐诚实的点点头,嘟着嘴说,“干爹打针一点都不疼。”
  “乐乐想干爹了?爸爸打电话给干爹,让他们过来看你好不好。”余庆说。
  余可乐点点头。
  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余可乐嫌弃身上的衣服,颜色一点都不好看,还是爸爸做的衣服舒服。被嫌弃的蔡助理一脸泪,这已经是最好的童装专卖店的最新款和最畅销款好吗,这样还不满意我也没办法了。
  出来的时候蔡助理竟然也在,他小媳妇样的坐在一目十行的容胜岳旁边,见余庆出来了连忙起身点头道,“余少。”
  容胜岳见余庆出来了,立马丢开手里的文件夹,“好了,就这些,你可以走了。”
  蔡助理立马苦着脸道,“我带过来的只有十分之一,你先把这十分之一处理好都不可以吗?”我快要被那些部门经理给逼疯了,求给一条活路啊BOSS。
  “我还没吃早餐呢。”容胜岳说,蔡助理早就把早餐在桌上摆好了,用的家里的餐具,不是用打包盒,看起来有食欲多了。
  “做好事再过来。”余庆慢条斯理的说,“我暂时不想跟你一张桌子上吃饭。”
  容胜岳好脾气的笑笑,坐下来继续处理公务,蔡助理感激的冲着余庆笑,果然还是余少有办法对付容总。
  余可乐可以自己吃早餐,不过现在生病让他有点小撒娇,手指指着哪样,余庆就喂他哪样。等余可乐吃饱,余庆风驰云卷的把自己喂饱,然后高冷的抱着余可乐去卧室休息,路过客厅时余庆给容胜岳一个你可以去吃饭了的眼神。
  这时蔡助理在门口接了一个电话,神色有点奇怪,他走到容胜岳跟前说,“BOSS,有律师到公司来,一位姓陶的女士意图指控你故意伤人。”
  余庆停下走向卧室的脚步,容胜岳微微一笑道,“问律师她想要什么,看她的验伤报告,打发一点就是了。”
☆、日常
  余庆没有多在客厅停留,听了容胜岳的回答他就进卧室了。哄着余可乐睡着后,他也睡了一觉,睡觉前先发个信息尹思贤他们下午再过来,顺便把地址发给他。
  十一点的时候,余庆醒来了,余可乐还没醒,余庆摸摸他的额头,体温正常,余庆松了口气,亲亲他的额头,轻手轻脚的出去。
  容胜岳还在客厅里办公,看文件夹的颜色,应该是换了一批了。余庆给自己倒杯水,“你怎么还不走?”
  “这不是随时等待召唤吗?”容胜岳轻松说,见余庆并没有被逗乐就苦笑下说,“我怕走了,再进来就难,干脆就不走了。”
  余庆没说话,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即使四年过去了,他还是无法斩钉截铁的说出那句不爱,但是说爱,曾经的那种甜蜜和默契也确实没有了。在弄懂自己想法之前,余庆本不想和容胜岳多做牵扯,挨的近了就容易出意外,余庆现在还不想让他知道余可乐是他儿子。
  事实上,若不是前一天在林肃宁那里得知容胜岳为他做的疯狂事,他心绪不宁,容胜岳也没那么容易就能登堂入室来。一起相处了一个多月,也没给他几句好话,几个好脸色。现在是不是要开口,给他可乘之机?
  算了,昨天也算是共患难了,还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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