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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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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上午,她一边摆棋谱,听那两个宫女讲话。
    原来昨日的刺客招供是康王朱友敬所派,今日一早梁帝令朱友敬进宫,埋伏人手借机伏诛了他。
    她打了个寒战,帝王家的骨肉亲情什么都是不存在的,朱氏一家尤为翘楚。她好象记得梁太祖朱温就是死在亲儿子朱友圭之手,后来朱友圭登基不久,又被朱友贞以忤逆的罪名弑杀,现在朱友贞又杀了另一位兄弟。
    又摆了一会儿棋,却听得外面一阵大乱。
    她跑到宫门口,却只见外面的侍卫已不见了大半,地上还有一些尸体,到处是乱跑的宫人和太监。
    侍侯她的两个宫女跑出来拦她,见到外面的情景也是惊呆了,她趁机拔脚就跑,那两个宫女在后面追,她直往骚乱之处跑去。
    梁宫的禁卫军和一群也穿着梁国官兵服饰的人在混战,杀况惨烈,满地都是尸首,血流成溪,不断有人倒下。
    她拎起死人手中的刀,满眼杀气地砍向追来的两个宫女,她心慈手软,可是这回却下了狠心,若这两个宫女敢来阻止她,她真的会杀了她们。
    那两个小宫女看见她目露凶光地向她们霍霍劈来,那刀上还滴着血迹,吓得呀的一声抱头鼠窜。
    她意气风发,转过头来看着战场想了一想,便挥刀站到了禁卫军的对立方。
    那群孤军备战的梁官兵见突然钻进来一个雄纠纠持血刀的小姑娘也是一愣,其中一个头领模样的人道,“你是康王的人?”
    她含糊的应了声。
    那头领又道,“可是康王有口信?”
    任桃华脑中转过许多念头,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她不想终老梁宫。
    “康王有命,令我们辙离梁宫。”
    那头领愣了下,康王临入宫时曾说他若一个时辰不出梁宫,便教他们杀入宫中救他,如今怎么朝令夕改,不过他也没想到一个小姑娘竟胆敢骗他,而且禁卫军源源不绝地涌上来,若不辙退,怕是要这些精锐就要全军覆没了,这也许也是康王让他们保存实力。
    于是那头领便命手下往宫外撤退,他带来都是挑选出来的高手,虽然以寡敌众伤亡也是不小,但是逃命还是不成问题的,只可怜任桃华虽不是弱不禁风,可也是毫无自保能力,不过多亏她多了个康王特使的身份,那伙人不知她深浅,便得全力护着她撤出梁宫。
    其后,梁宫禁卫军又出了大批的弓弩手,箭弩如飞蝗密蚁的,密集疾迅的向他们扎过来。
    最后,他们一伙人杀出一条血路出了梁宫,剩下的不过十余人。
    任桃华觉得万分愧疚,若不是她,那些人会多剩一些人。
    以头领为首的那络腮胡子头领却很感激她,若不是她来拚死送信,那他们大概都会命丧禁宫。
    任桃华想到康王已伏诛,那么他们的处境也极是危险。
    “康王令你们火速出城,往,南至吴越西府,百味居,在那侯命。”
    那头领这时已觉得情势大大不妙,尽管任桃华此话破绽很多,他也不及多想,问得任桃华不走之后,领了那些人走了。
    任桃华望着他们的背影,虽是她混水摸鱼,一样得感激他们,若不是他们,她这辈子也离不了那华丽的牢笼,所以她投桃报李,尽管不能告知他们康王的死讯,也要他们远离这是非之地,东都往北是晋王地盘,往南的楚地与蜀地的边境都太远,只有穿吴境,把他们支到吴越之地,也许半路就会听到康王死讯,他们自然会再作打算,便是他们再回头来与康王报仇也与自已无关了。
    任桃华出了北门,一路往卫州而去。
    她身无分文,乞讨着才到了卫州。
    到了崔家的门口,却发现大门口已落了锁。
    她傻了眼,她满心欢喜的回来,却扑了个空,那种失望已经无法用笔墨形容,好象自已被整个世界遗弃了。
    是梁帝下的手?还是崔家人自行搬走了?
    哪一个答案于她都是灭顶之灾。
    她徘徊踟蹰了良久,觉得自已身上都冻透了,也没去撬开院门上的锁,人都走光了,自已一个人在这里住着又有何意思?
    她一转身却看见一个老乞丐正着盯着她看。
    她对这老乞丐并不陌生,他经常在这一带乞讨,有时任桃华身上有吃食和铜子也会给他一些。
    “大爷,你知不知道这家人去哪儿了?”
    老乞丐木然地看着她,摇了摇头,她也没太失望,她这是病急乱投医。
    她去了佟嫂那里,见了她极是惊喜,说是她那天失踪后,崔准和左邻右舍找了她十来天,都杳无音信,这世道,还以为她是凶多吉少。
    “我相公一家去哪了?”
    佟嫂却是一无所知,只说是大约一个月以前,崔家就落了锁,也没跟谁辞行,一家人就忽然走了。
    她在佟嫂家住了些时日,她观望着并没有人来崔家门口晃荡,便又砸锁搬回了崔家住,她想,也许有一天,他们会突然回来。
    这一住,就是月余,一个人的生活,清苦不算什么,最怕的就是孤寂。
    她不太敢总是抛头露面,屋里还有一些储粮,秋凉之初,她储的土豆和萝卜还有剩余,暂时还能够糊口,大部分的时间,她都在作鞋和缝衣服,闭着眼睛,她也能记着崔准的全身尺寸。
    只是柴禾眼看就要没了,她身上没有银两,梁宫带出来的首饰她不愿带戴也不敢卖,她摸了摸耳朵上的红珊瑚耳坠,这是崔准送给她唯一的念想,若是从生再不能相见,她就只有它了。
    她清楚的记得七夕那天,御街上有卫州首富设了高台,陈列了许多彩物,当时汴梁的百姓都跑去看热闹,崔准喜清静留在家里陪崔母,她和崔越都跑去了。
    当时已有不少大姑娘小媳妇在台上比试。
    比试的是乞巧节最传统最古老的风俗习惯,就是穿针引线,用五彩线穿九孔针,比谁穿得最快,规则也很简单,三十人一组比,计时,谁用的时间最短就是小组第一,然后小组第一第二再一起比,决出前十。
    上面一共展示了十个彩物,大多都是一些金翠首饰。
    任桃华盯着其中的一块玉佩看了许久,上面是流云百福的图案,下面缀着罗缨碎珠,她记得他曾有过这样一枚玉佩,常年挂在身上,当然那块羊脂白玉玉质温润细腻如脂如膏,比这块玉好上许多,但这块雕工细腻精致流畅,看起来也是洁白莹润。
    所以几轮过去,邻居芳姐拉她上台时她就没有推拒,她想,能得到决赛前十名就成,选彩物的规则是,第一名先挑,然后第二名,以此类推,那些姑娘媳妇不出意料都会选择首饰,那块玉佩就是她的了。
    她的理想很丰满的,可是现实仍是骨感的,她连小组的第二名也没挂上,便壮烈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块玉佩被决赛第八名的一个妇人拿走。
    崔越一反常态的没有打击她。
    回家以后,崔准被崔越喊出去,回来看了她良久,她被看得都不好意思了,崔准才拿出这对鲜丽光润的红珊瑚耳饰给她,说娘子这段日子辛苦委屈了。
    她当然不是想要什么首饰,但也没辨解,任崔准亲手给她戴上耳饰。
    她是个识货的,一眼就看出那红珊瑚绝非凡品,崔家这么潦倒,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物品?
    崔准给她戴好后,将耳边的鬓发拢了拢,才道崔家的祖传之物就剩这一件了,莫要弄丢了。
    她闻言吓得不行,生怕整丢,后来一天总要摸上几回才放心。
    她想,崔家的祖传之物在她之手,便是崔准不是非她不可,那这祖传之物他总得寻吧。
    也许,再次相见,崔准已是儿女满堂了,不是她悲观,女诫有云,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女人要从一而终的,而男人有多少女人都是天经地义的。
    当然,到那时,她还是崔家妇,可是她能受得了吗,这么一个念头,她都心痛。
    若她的丈夫不是崔哥哥,她觉得她可以贤良,可是偏偏她如愿以偿了,若真有那么一天时,桃华,你要怎么办?
    一个人呆在空屋子里无所事事,就难免胡思乱想。
    何况那些邻居家的妇人看到她一个人守着崔家,嘴上不说,眼里的怜悯她是看得出的。
    转眼就临近冬至,任桃华想她还是该回江都一趟,看看卢氏,一起过个年,再回来等崔准。
    她去佟嫂处借了些盘缠,只说是崔家人有了信,她要去寻他们,佟嫂很是为她欢喜,她把梁帝赐她的首饰留给佟嫂,嘱咐她这些东西除非离开后梁才可变卖,否则有杀身之祸,佟嫂吓得敢紧的收起了。
    她留恋地看了一眼屋里,其实屋里真的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她就是觉得舍不得。
    她走出院子,将门又重新落锁。
    “师母?”
    她转过头,看见殷鸿正站在背后看着她。
    她又惊又喜,小心翼翼地问,“殷鸿,你有你师傅的消息吗?”
    她其实没敢抱太大的希望,那几个崔准的学生,她碰上过都问及此事,但是他们也对崔准一家的行踪一无所知。
    殷鸿沉默了一会儿,见她美目殷殷含着渴切希冀,不由得心软,“师母,我送你去见先生。”
    她都以为自已听错了,直到跟着殷鸿上了马车才醒悟过来,她终于等到他了。
    接下来她也没机会询问殷鸿什么,殷鸿又返身去崔家取了一些书放在了车厢里,然后就避嫌的和赶车的坐在外面。
    马车出了南门,并没有经过什么盘查,她松了口气。
    昼行夜宿,赶了好几天的路。殷鸿年纪不大,却将她照顾得十分周到,
    她也没问要去哪,反正崔准在哪她就去哪。她只问了崔家人的近况,殷鸿却颜色微变,只说师母到了自会知晓,就闭口不言了。
    她心中觉得不安,却没再追问,殷鸿虽然不是寡言之人,却是言语谨慎滴水不漏,他即不想说她便问不出来。

☆、第10章 白眼狼

第十章
    他们先是到了许州,过了颖水,又过了汝水,穿过大面积的山丘平原,到达了邓州。
    他们在路上过了除夕和元宵节。
    “师母,到了。”殷鸿接开帘子。
    她下了车,才发现马车停在了一处大宅子处。
    那处宅子占地极大,朱墙青瓦,高门层漆门铜扣,看起来十分气派豪阔。
    她随着殷鸿进了宅子,一路上,不停地有门房护院婢女小厮恭敬地问侯殷鸿,殷鸿神色从容,似已习以为常。
    到了二进的处题着半月居的院子,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迎上来,“殷少爷,公子让你进去。”
    殷鸿看了看任桃华,犹豫一下,道,“师母,跟我来。”
    她随着殷鸿进了堂屋东侧的次间。
    她心怦怦乱跳地看着站在桌案后的人,那人穿着一身苍青色八宝团花云气纹的蜀锦袍服,领袖口皆绣着卷草纹,腰系鱼莲羊脂玉,眉目俊气神色庄重冷峻,整个人显得矜贵冷淡高不可攀。
    那人分明就是崔准,可又是极为陌生的,仿佛又成了多年前的崔哥哥,可也有天壤之别,她说不出来那种感觉,而且她进来后,他看着她的那一眼,目光瞬间错愕之后便归于一片深沉冷淡,她差点落下泪来。
    她想过千万次他们重逢的场景,从没想过竟是这一种。
    他遥远得她甚至张不开口唤一声相公。
    那边殷鸿已在回禀,他在回汴梁时发现了师母,便自作主张将她带回,还望师傅恕罪。
    任桃华默默把泪咽回去,原来殷鸿并非崔准授意专程来寻她的,而且带她回来也是冒着被责罚的风险。
    “东西取回了来吗?”崔准没有接腔。
    任桃华在一边默默站着,崔准和殷鸿两人在说些什么,她渐渐的也没心思听,只是又悲伤又凌乱,她不知道崔准为什么这样冷淡,她不敢去想原因。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殷鸿在唤她。
    “师母。”
    她如梦初醒,看向殷鸿,殷鸿却低着头,她把目光移向崔准,发现他正皱眉看着她。
    “舟车劳顿,你先去歇着吧。”
    崔准又喊了门口的小厮进来,“峰岚,你带夫人去正院正房歇着,让兰藻紫鸳服侍她。”
    那小厮峰岚有些诧异地应了声是。
    任桃华随着峰岚往外走,心里稍微安稳了些,他即对别人称自已为夫人,那便没有不要自已的意思吧。
    一路上,任桃华感到峰岚时不时会偷窥她一眼,现在她不是原本令人惊羡的姿色,这样看她,大概是觉得崔准怎么会找了她这样平凡的女人吧。
    这样一想,她面对兰藻紫鸳的眼光也就习以为常了。
    兰藻紫鸳虽然眼神异样,但是面上却是恭敬的,兰藻欲伸手接过她手中的包袱,她一惊之下抱得更紧了。
    兰藻眼神便藏了些许的不屑,这一身破衣褴褛的,哪有什么东西值得这样宝贝,不知公子怎么找了个这么个乡野村姑当夫人,大概是为了伺侯老夫人的。
    兰藻收回手挤出了个笑,“夫人,行装可放在一旁,洗澡水放好了。”
    她进了净室,看兰藻紫鸳在一旁,便道,“你们出去吧。”
    兰藻紫鸳对望一眼,应了声是便出去了。
    任桃华将包裹放在一角的漆架上,一件件脱了衣服,踏入了澡桶。
    这一路风尘仆仆的,如今总算洗了干净。
    她拿着包袱出去,她虽不想假手这两个丫头,但是梳头绾发却是不能自理,在汴梁时她是贫家妇,胡乱自已挽了无妨,这时再对付怕是就给崔准丢面子了。
    那个紫鸳的丫头手很灵巧,三下两下便给她绾好了个惊鹄髻。
    这惊鹄髻是将发拢上反绾,成惊鸟双翼欲展之势,生动而有趣,她在江都时也常梳,只是这时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已,此时这只能称得上清秀的容貌配上这发髻,怎么看都是压不住场的,有些不合时宜。
    她在紫鸳又拿起一只金凤衔珠步摇时急忙制止,从那金光灿灿的梳妆盒里捡了一只羊脂茉莉小簪插上。
    “明日便梳单螺髻吧。”
    紫鸳愣了下应了声是夫人。
    她想,这里是正院,崔准总要回来的吧,于是她望眼欲穿了一天。
    等到晚上她饿着肚子等崔准的时侯,那兰藻才道,“夫人,公子说他晚上不回了,让你莫等她。”
    这晚上的食物变得有些难以下咽,她想,幸好她中午的时侯吃得多。
    晚上,她一个人时,她打开包袱,里面是她给崔准做的鞋子和衣服,还有那块七夕节的玉佩,她记住了那妇人,后来她积攒了一贯钱从那妇人手中又买了下来,只是想起白天崔准腰间那块上等的美玉,就知道这一包东西大概都派不上用场了,她把衣服又重新包好,放入拔步床畔的梨花木衣柜底下。
    第二天,她还是没有见到崔准的人影。
    第三天,还是,崔准没有回来,也没有叫人来找过她。
    紫鸳看她的神情已有些同情。
    ”你们去禀一下,说我想见他。“
    任桃华终于忍不住,见自已的男人还需要丫头通报挺没面子的,可是她也别无她法。
    第二日上午,她走进半月居,阳光正好洒在室内,温暖的色调也无法让她安适自如。
    崔准穿了身简洁的水墨色暗纹棉布直裾,面带倦色,右手支颐靠在太师椅上,听见她进来,就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神色淡淡的,眼神深邃暗沉,看不出什么情绪。
    “住得可还习惯?”
    任桃华轻声道,“还好。”
    ”要见我有什么事?“
    任桃华其实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是她不知从何说起,是说她的真实身份,还是说她失踪的原委,或者是先诉别后的思念之情,还想问许多事,很多,很多,可是这很多在见到了崔准的漠然神情后,她又觉得难以启齿了。
    她欲言又止,鼓起勇气,“说来话长,我其实……”
    她刚说了一个头,外面就传来峰岚的声音,“公子,于大人来了。“
    崔准看着任桃华,语气温和但疲惫,“我还有事,若是不能长话短说,就过些日子再说。”
    这一次短暂的见面就这样结束了,崔准很快就吩咐在门口侯着的兰藻把她送回去。
    任桃华走后,威胜节度使于大人也进了屋,崔准堆起笑容起身相迎。
    于大人每一次看到崔准,他都觉着这年轻人越发的内敛,如今已心思深沉得教人看不出一点端倪,虽是一副书生的外表风范,可是骨子里却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就算他这个久经沙场历练的武将见了都不自禁的生出臣服之感。
    他不禁回想起当初,他的夫人在雪地里救起差点冻死的崔准,崔准当时已是奄奄一息,在他府上着实休养了一段日子才康复,他那时见这少年稳重饱读诗书谈吐不凡,又知他出身汀州崔氏,还曾想举荐他在梁求个功名,只可惜崔准志不在此,反而走了一条绝路,他那时惋惜不己,以为这少年被仇恨蒙蔽,羊入狼群,大概也活不了几年,没想到他短短几年,他竟是羽毛丰满,在那地狱般的狼窝苦心经营得一席之地,当然这其中有无数的不足为人道的艰辛隐忍,不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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