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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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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长时间不答,等着答案的徐知诰脸上淡淡的啥也看不出来,可是蓦然的他就觉得室内的温度骤降,他不禁打了个寒战,这时徐知诰抬手挥挥让他下去。
    一连几天,徐知诰都在勤勉居歇息,白天若朝不着面,晚上就更见不着,任桃华也不知该难过还是该轻松,但是旁人看她的眼光却都带了异样,掩也掩不住的,黄氏的眼里有着同病相怜,董氏话里话外透着幸灾乐祸。
    董氏笑道,“这二哥也真是的,新婚的妻子还这么冷落,准是听了外面的流言,这流言啊,信则有,不信则无,就是这么点事。”
    白氏老夫人把董氏一顿的责骂,董氏才不再到处乱说。
    后来白氏老夫人背着人对任桃华说了一番话。
    “男人呢可以随心所欲,可女人不能,男人就是天,女人再能耐,也大不过天,不要跟男人赌气,低头不是丢脸的事。”
    白氏言辞简朴语重心长,但看着任桃华不以为然的表情就知道她没听进去,心里暗暗叹息,这娇滴滴俏生生的小娘子怎么这么倔呢?曲意温软讨个好就那么难?这望族的千金就是骄矜,还不如她个糙老婆子。
    她哪里知道,任桃华压根就没想和徐知诰好好相处。
    她有时侯也想,她的梦想就是和崔准厮守,怎么这时侯又不行了呢?
    难道只因为是崔准变成了徐知诰,有妾有子?
    现在这种情况,也有徐知诰的原因,想起徐知诰对她撂脸子的频率,她都觉得不可思议,能令内敛冷静多数以温言浅笑待人接物的人这么兜不住,那她得多对不起他呀。
    可是她前思后想,也没想出来到底是哪里对不住他了。
    过了立夏,各种宴会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头。
    请柬如纷纷雪片般的飞入徐府。
    徐老夫人白氏是不爱参加这些宴会的,她出身低,大字也不认识几个,从前硬着头皮去了几次总觉着格格不入,还闹了不少笑话,后来就不爱去了,随着徐相的地位越来越高,巴结她的人也水涨船高,大宴小宴的都请她赏光,去了别人也都言不及义的奉承着她,她更觉无趣,还不如在家里和仆妇们扯扯家常,所以十次也去不了一次。
    白氏通常都是把请柬给媳妇,让她们去应酬。
    以前,徐府出面的都是长媳黄氏,徐知训死后,黄氏意气消沉,就换成了新妇董氏。
    徐知诰如今娶了新妇,黄氏丧夫,其实任桃华已是实际上的徐门冢妇,但是徐知诰虽掌大权却又为养子,所以这种情况颇为尴尬。
    但是任桃华和董氏之间却很是和谐一统,任桃华不爱抛头露面,而董氏却是个热衷各类聚会的,所以一开始的请柬都是董氏独自去了。
    可长久下去,任桃华老不露面,也是不合适的。
    不过徐知诰不作声,别人自然也不会多嘴,她便得过且过,混一日是一日了。
    这天她刚刚吃早饭,却见多日不见的徐知诰进了屋。
    “你收拾一下,陪我去参加宴会。”
    她恩了一声,徐知诰瞅了她一眼便出去了。
    她也不知是何种宴会,却不想去叨扰徐知诰,挑挑捡捡的,换了一身松花色的短襦配了件桃红色彩绣绫裙,梳参鸾髻,戴了金镶玉蟾宫折桂分心和宝蓝点翠珠钗,耳上坠了金灯笼。
    这身打份即不过分华丽耀眼,又不失贵气端雅,她自已是挺满意的。
    可是徐知诰和她一朝面,打量她一眼,神色却是不太满意的,转头对着峰岚低语了几句。
    峰岚应声而去,不多久就捧着一个精致的荷包回来了。
    徐知诰接过荷包,从里面取出一对很眼熟的耳坠,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崔家祖传的那对红珊瑚耳坠。
    徐知诰将那对耳坠递给她,她不接,他斜了她一眼,扳正她的身子,俯首亲自去摘她的耳饰,
    她感觉他的动作有点急躁,一下就弄得她生疼,她咬住嘴唇哼也不哼,却觉得徐知诰手下顿了一顿,然后动作就变得温柔了起来,动作徐缓地把那对红瑚珊耳坠戴上在她米分白圆润的耳垂上。
    徐知诰牵着她上了马车,坐在左边,靠壁闭目养着神,再也没吱声。
    任桃华坐到了另一边。
    沉默笼罩了一路。
    她有些不安,轻咳了声,“我们这是去哪?”
    徐知诰撩了撩眼皮,也没有看她,言简意赅,“诗会。”
    她迟了片刻才想起来,当夏牡丹盛开的季节,江都都会举办一场大的牡丹诗会,两江才子聚集一处,品评牡丹,以诗会友,这是江都城每年的几大盛事之一。
    可是,徐知诰怎么突然要参加诗会呢,他整日公务繁重,真不象是有这种闲情逸志的人。
    马车到了地方停下,两人下了车,任桃华才发现这是一处庄子,这里大概是出了城,四下都是山野田地,正值夏初,放眼一片葱绿,漫山遍野点缀着野花。
    诗会在庄子的庭院里举行,里面已是文士美人云集,三三两两的,穿插在牡丹花丛之间,指点江山。
    那庄子的主人关庄主是江都的首富,虽是胸无点墨,却是家财丰盈,今年重金拔得了这举办牡丹诗会的头筹,志得意满,这时听得吴国摄政徐知诰竟然前来,又惊又喜,刚要隆重迎接,却被告知不得声张,便赶紧颠颠的自去庄外接人了。
    两人被关庄主迎入庄子,别人不识得,只觉这进来的两个人男俊女美,比肩而立简直象画里的神仙壁人一般,有在朝为官的却认出了徐知诰,赶紧上前见礼寒暄。
    留下任桃华一个人在园里闲荡着。
    这关庄主是个喜欢附庸风雅的人,对于牡丹也格外钟情,这些牡丹品种大多来自洛阳,也有少数是遍地收刮来的,品类繁多,满园子雍容华贵的一齐怒放,那真是绚丽多姿美不胜收,玉笑珠香,阵阵的香气扑鼻,令人心旷神怡。
    她正在细赏着一株米分里透蓝的蓝田玉,突听得有人在身边笑吟道。
    “吴姬十五细马驮。青黛画眉红锦靴。”
    她循声看去,只见身旁已站了个年轻人,穿着华丽的曲裾,长得还端正,只是笑容轻浮,正对着一个穿轻纱红靴的姑娘调笑着,她望过去的时侯,正好和他的眼光对上,那人呆住了,呀了一声,又念了两句诗。
    “疑是洛川神女作,千娇万态破朝霞。”
    他念的诗本是拾人牙慧,这时又是前后不搭,可知这诗会中也有不少的文人却是才疏学浅来混水摸鱼,自此,任桃华一下子对这帮文人的敬仰之心就淡了不少。
    她转头离去,顺着能甬路转了一个弯,眼前开阔了起来。
    陆钧穿着白色暗绣兰草纹直裰,飘逸而俊美,身姿优雅风华蕴藉犹如鹤立鸡群,在一群文人骚客中十分醒目卓然,她想不看到都不行,还没来得及转移视线,那人就一眼看到她,越过众人向她走了来。
    她一惊,想要撤退已不及,只好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陆钧走过来。
    陆钧在离她三尺之处停下来。
    “徐夫人,还好吗?”
    任桃华点头,不好也不能说的。
    陆钧看了她半晌,才道那就好,她没来由的心里不安,不知怎么的,她总觉着自已好象欠了他什么,不只是玉佩,
    还有别的,她说不上来。
    “那玉佩……”
    没等她说完,陆钧就打断她,“以后无需再提,那本就是我不想要的东西。”
    任桃华听罢稀奇了,那么贵重的物件怎么忽然又不想要了,那里面有惊天的财富,天下人都是趋之若鹜的。
    两人站了一会儿,相对无言。
    她没什么可说的,而陆钧主动过来,可是又什么都不说,她想走也不好意思,留下又觉得尴尬。
    直到那边有人在唤陆钧,他才告辞离去。
    她在园子里走了一阵子,徐知诰就差人来知会她,说是要回去了。
    “走吧。”
    徐知诰当先往外面走,她只好及时跟在后面,出了庄子,上了马车。
    不怎么的,她觉得这气氛仿佛比来时来要沉重压抑了许多,徐知诰面色一如既往的平淡内敛,眼神如深潭藏秋水,深邃不见底,分明看不出喜怒,可是任桃华却能觉得出他令人战栗的隐忍压力。
    她甚至不知是哪里得罪他了。
    但她也不想去讨好他,就这样吧。
    于是,她和徐知诰的关系就这样一直不愠不火的维系着。
    直到她名义上的公公徐温回来,她也没去努力修复和徐知诰的关系。
    她是第一次见到的徐温,敬茶那天没见着人,徐温大约五十余岁,当然没她亲爹那么年轻俊美得不可思议,可是容貌端正,一张圆脸笑咪咪的,看起来和蔼可亲,一点架子也没有,就象邻家的伯伯一样,当然任桃华也不会以为他善良无害,能一手把持吴政作威作福的权臣又岂寻常之辈?
    任桃华给他补敬了一杯茶,“父亲。”
    徐温笑吟吟地看着她接过茶啜了一口放下来,“好,起来吧。”
    几个子女也纷纷上前拜见他,徐温一一和他们聊了几句,又抱了抱徐知证和徐谔两兄弟,然后便把目光移到肃立在一旁的徐知诰身上。
    “你跟我来。”
    徐知诰两人出去,这时徐知询哼了声,甩袖而去,甚至也没顾忌白氏正在堂上。
    堂上只余下一群女眷,两个未成年的男孩儿。
    白氏对着刚刚跟随徐温从升州回来的徐宛雁说道,“你还没见过二嫂吧?”
    徐宛雁于是跟任桃华见礼,轻唤了声二嫂,任桃华应了声,也不知是不是她多心,她只觉得这徐宛雁的眼神和从前不太一样,复杂暗晦了许多,如一团黑雾,让人看不清。

☆、第42章 鱼水情

徐温率了相当数量的将领回江都,请吴王称帝,但吴王坚决不允。
    徐温不肯善罢,于是吴王下了一连串的旨意。
    徐温的头衔又加长了许多,大丞相、都督中外诸军事、诸道都统、镇海及宁国节度使,守太尉兼中书令、东海郡王。不但官位,一时之间爵位已与杨氏王侯平起平坐。
    而徐知诰受封为为左仆射、参政事兼知内外诸军事,仍领江州团练使。
    以扬府左司马王令谋为内枢密使,任明堂加外枢密使,营田副使严可求为门下侍郎,骆知祥为中书侍郎;前中书舍人卢择为吏部尚书兼太常卿,馆驿巡官游恭为知制诰,前驾部员外郎杨迢为给事中。
    徐温大摆宴席庆祝,一时间徐府门庭若市,宾客云集。
    歌舞喧哗丝竹声都隐隐传到了后宅。
    白氏笑道,“这帮男人们,心里面只有功名前程,这么多人升官加爵,这回可乐呵了。”
    董氏看了眼任桃华笑道,“二嫂尤其双喜临门,这相公和亲家公都升了职,这才是可喜可贺。”
    任桃华做出志得意满的德行抿唇笑了笑。
    黄氏再一旁心里难免失落,这一切荣耀本来都是属于她的,却因为徐知训的死一切化为乌有了。
    几个女眷闲聊了一会儿,白氏打发她们回去。
    任桃华落在后面,正赶上徐宛雁过来,两人打了个照面,互相点了下头,交错的走过几步,徐宛雁突然轻唤了她一声。
    她放慢脚步停下来。
    “没有你,二嫂不会死。“
    任桃华回过头,徐宛雁所说的二嫂自然不是指她,那就是说徐知诰的原配王氏,对于王氏的死因,她从来没去打探过,想来不过是生病或是意外,可是徐宛雁却这么说,显然是别有内情,而且她居然把她的死因归咎于自已,就更不可思议了。
    “与我何干?”
    徐宛雁轻轻牵了牵嘴角,“也只是我的猜测,二哥没以前那么宽厚了,也许与你无关,可是却与他脱不了干系。”
    徐宛雁自言自语似的说完说离开了,留下任桃华一个人满腹狐疑。
    半天,任桃华还是没回神来,徐宛雁的只言片语在她心里掀起了巨浪。
    她心情有点乱,脚下漫无目的的走着,渐渐来到了园子。
    看到前面的一大群人,她避之不及。
    那群人都身着官服,大多是年轻陌生的面孔,这时见着对面突然冒出一了个乌发青襦姿容绝色的少年妇人也都是怔住了。
    这群年轻官员,此时皆不免惊艳,却没有人敢造次,这毕竟是在徐相的府上,若是冲撞了贵人可是不得了了。
    任桃华一眼就望到了徐知诰,除了徐知诰之外,也有几个熟面孔,她大哥任子信和二姐夫苏跃也在其中。
    徐知诰目光移过来,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才微笑着唤了句夫人,声音低沉磁性,清凉中带着温柔,那态度恰如其份,尊重,也有新婚燕尔的夫妇该有温情亲昵。
    她心里有说不上来的滋味,五味杂陈,暗咒了声虚伪,侧身福了一福。
    周围的官员一听便恍然了,原来这就是徐知诰的新夫人,任明堂的嫡女,果然是名不虚传。
    那些官员纷纷给她见礼,多数是唤着徐夫人,只有徐子信和苏跃叫了声四妹。
    其中一个年轻的官员犹豫了下,终于上前行了一礼,对任桃华轻声道,“给四表姑请安。”
    此言一出,园子里万赖俱寂,连徐知诰都有几分诧异地瞟了他一眼。
    这一行的官员无不惊奇,这位刚刚晋升的吏部尚书卢择卢大人,虽是为人和蔼亲切,可是对任子信一向是态度微妙难言,透着些许冷漠无视,同袍都以为他们之间有龃龉过节,可这时却发现,如果这卢择管任桃华叫表姑,那任子信不也是她的表叔吗?
    可卢择分明是不认任子信的,如何他对两兄妹的态度相差这么悬殊?
    任桃华神色自若的恩了声,其实卢择还要比她大上十余岁,可是谁教他辈份小呢,他是卢氏一个庶支堂弟的孙子,在卢氏一族中并不太受重视,不过他天姿聪敏勤奋好学,却是凭着科举入了仕途,为官清正政绩卓著,因此并未受卢氏的牵连,反而这两年连连升职,这一次更是破格提拔为吏部之首,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不少同僚都看了任子信一眼,任子信板着张脸面无表情,恍若不觉。
    卢氏倒台,任子信和任明堂一道,虽没有落井下石,但表现冷漠袖手旁观,当时卢择虽已入仕,却是人微言轻受人排挤的小官,那时只有卢氏和任桃华频频关照,又买通差役又倾囊送了银钱,卢择自那以后,虽然嘴上不说,心中却已是泾渭分明,对于卢氏和这位年纪甚小的小表姑充满了感激之情。
    这其中的内情,其他人自是不了解的。
    任桃华其实也不免在心底嘀咕,从前的时侯她这位大表侄对于称呼她这个小表姑可是挺抵触隔应的,怎么这次再见面,倒是甘之如饴的主动喊自已了。
    任桃华告了个罪往回走,她心思不属,走了一段路,发觉眼前到了一个陌生的院落门口,院子里正传出一阵阵幽怨哀婉的琴声。
    她望了一下四面,这里还在徐知诰的地盘之内。
    她回头看了一眼默默跟着她的几个丫头,“这里是谁住的?”
    其中的知棋回道,“夫人,这是周姨娘的住处。”
    原来是那个能弹善歌的楚地美人,这琴技高超感人肺腑,弹得她的心肝脾肺一抽一抽的颤抖。听说周姨娘是美貌风情并重,技艺与才华齐驱,果然是名不虚传。
    听得周姨娘已被徐知诰禁足,她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又随口问起那个大名鼎鼎的宋姨娘。
    知棋道,“夫人,宋姨娘不在江都,她带着几个小小姐和小公子,跟着相爷和夫人住在升州。”
    任桃华愣了一会儿,怪不得,她从来没和这位宋姨娘和她的孩子们打过照面,原来人家根本就不在府里,可是,一个妾室带着孩子,跟着公公婆婆一起住在外地,这真是让人难以理解的一件事。
    这才是她始终与这帮人素未谋面的根源。
    徐温回吴都,本欲多呆些日子,不料,却传来了吴越出兵的消息。
    后梁帝下诏,命令吴越王钱镠大举讨伐淮南。钱镠任命节度副使钱传瓘为诸军都指挥使,率领五百艘战船,从东洲攻打吴国。
    吴主大惊,急召群臣商议后,派出舒州刺吏彭彥章率军出发阻击钱传瓘。
    徐温也立即返回升州,整顿军队伺机待发。
    徐温走了,任桃华就轻松了许多,这老头虽然整日笑咪咪的,可对她总藏着些审视探究,她面对他一直都有种难言的压力,令她怪不舒服的。
    徐知诰大多数时侯都是逗留在勤勉堂,晚上也是独宿在那里,白天两人偶尔会打个照面,会说上几句话,都是客套又生疏的。
    任桃华也见过了陈洛、童雪川和穆宜等人。
    童雪川肯定是没认出她来,但她却看不出陈洛认没认出自已,陈洛是个心思深沉的,没啥好奇怪,可是那穆宜小小年纪,把庄起冷漠的作派仿了个十足,她也看不出来。
    庄起,自从那夜以后,她再没见过他,他帮她闯了那么大的祸,不能再露脸了吧。
    还有,崔母、殷鸿也似从人间蒸发了似的,凭空就消失了。
    她有很多疑问,可是以她和徐知诰现在的关系,她张不开口询问,只好自已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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