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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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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怎么没跟着晋王?”
    童雪川笑道,“那晋王很会打仗,不过兄弟几个都不愿意留下,所以我也跟回来了。”
    陈洛叹了口气,这两个都是直肠子的,跟他们两说话倒也不必太讲究方法,便笑了笑,“晋王善于治军,用兵如神,只是他……,便是打下中原又有何用,我等还是愿意为崔公子效力。”
    他话说得不透彻,不过任桃华也听明白大概是晋王并非明主,便不再多话,和他聊了些河北的风土人情,陈洛几人就出去了。
    任桃华中午没有胃口,只吃了几口,下午一直等着崔准。
    崔准却始终没回,等到傍晚想到早上没去崔母处,这晚上必须去报到了。
    因为崔母一直服着汪尧的药,不得不说雪烟也有一定的功劳,反正崔母大多的时侯已和正常人没多大区别了。
    她刚进了崔母的院子,便听到屋里传来阵阵的笑声,其中就夹杂着崔准低沉愉悦的笑声,她心里一跳,止住脚步,
    她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平息了一下不规律的心跳,深吸一口气,打开帘子走了进去。
    崔母坐在上首,一边下首坐着崔准,雪烟在老太太的旁边抿嘴笑着。
    崔准穿着一身蟹壳青色瑞草云纹深色宽边的圆领直裾,腰畔系玉,一别四月,虽然清瘦了点,整个人却益发显得俊美挺拔内敛深沉,此时嘴角噙着笑意,只是看任桃华的那一眼,意味深长,她可没看出多少久别重逢的喜悦,反而是审视多一些,她心中发怵,不再瞅他。
    “母亲。”她福身。
    今日大概崔准返家,崔母的笑容也比往日多了许多,笑呵呵地让任桃华坐下,任桃华都有点受宠若惊了,崔母虽然不刁难她,可是也没给过她什么好脸色看。
    “母亲的身子好些了吗?”任桃华每日是必问这一句的,今天也没想出别的,便生生的又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崔母点了点头,笑道好多了。
    任桃华又和崔母聊了几句,然后就有些冷场了,几个人都不说话,屋里落针可闻。
    她暗暗后悔,怎么不呆会儿再来,她一来就生生破坏了和乐融融的气氛。她和崔母的关系说不上差,只是也并不融洽,她嫁进来的时侯,崔母病情还是反反复复的,不太记得她,后来好转时一直有雪烟照顾,她根本插不上手,后来她又去了江都两月余,完全错过了与崔母培养感情的机会。
    还是雪烟问了句她喝哪一种茶才打破了僵局。
    崔母看着窗格,叹息道,“二郎,马上就是中秋节,三郎怎么还不见回来?”
    任桃华一惊,难道崔母还不知崔越的死讯?她侧头看向崔准。
    崔准感觉到她的目光,扫了她一眼,神色如常地道,“母亲,汪尧说三弟的病务必在楚地将养满三年,你再等等,莫耽误了三弟的病情。”
    任桃华低下头来,原来果真是在瞒着崔母,可是纸是包不住火的,崔母知情的那一天能受得住吗?
    崔母失望难掩,却又笑道,“也是,是我心焦了。我给他留了些东西,你给捎去。“
    崔准点头应承。
    屋里只有崔准母子偶尔说上一两句话。
    到后来任桃华实在有些坐不住了,便找了个借口起身告退。
    一路上紫鸳直问她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她摇摇头。
    她吃过晚饭,掌了灯,她便靠在榻上看书,看了一阵子,觉得眼睛发涩,看了看窗外,外面已是黑漆漆的天色,只有流萤点点在闪烁着。
    她瞅了沙漏,已是戌时中刻,她又望了望外面,这个位置透过珠帘,正她可以看到外间的大门。
    直到亥时,她才听到外间藻兰的声音响起,然后就是打珠帘的动静,崔准走了进来。
    崔准换了一身衣服,蜀锦翠池狮子圆领直裰,五色丝绦系着喜鹊登梅荷包,发鬓整齐眉目清爽,显然已然梳洗一番。
    任桃华怔了一会儿,见他已洗浴过,便冒出了一句,”用膳了吗?“
    崔准在靠背椅上撩袍坐下,才道,“在母亲处用过了。”
    她见藻兰和紫鸳进进出出,便不再吱声,任她们殷勤地上着茶水点水。
    她垂眼皮坐着,直到她们出去,才看向崔准,崔准正端着茶盏,掠着茶沫慢慢的饮着。
    她也拿了身边的茶饮着,唉,真太烫了,她喝了一口就赶紧放在了一边,觉得不自在,便又拿起炒栗子扒着。
    崔准慢悠悠喝了一盏茶,才看向她。
    “四姐儿,来。”
    任桃华抬起头来,见他面色和蔼目光和煦,才松了口气,走过去他身前。
    崔准握住她的手,将她轻轻拉入怀里,任桃华顺势坐在他的腿上,将头埋在他的肩头,轻轻嗅着他特有的味道。
    崔准亲了亲她的秀发,在她的耳边叹道,“你这是做了多对不起我的事,心虚成这样,嗯?”
    任桃华瞪着他的后颈,她不过是回了趟娘家,她闷闷地道,“你不是知道吗?”
    整个崔府都是他的耳目,还需要自已说吗?
    崔准听她这话,索性就在她的耳缘处咬了一口,任桃华呀的一声后侧身子捂住耳朵,气愤地瞪他,这一口真狠,疼死她了。
    崔准淡淡地道,“小惩大戒,下次回门要提前跟我说,再犯,就不这么轻易作罢。”
    她的气愤一下子无影无踪了,万万想不到就这样轻易过关了,她心头一松,便笑逐颜开,换了个姿势侧坐崔准身上,头倚在他的身上,把玩着他腰畔的荷包。
    半晌听得崔准低声问道,“可想我了?”
    任桃华自然是朝思暮想念兹在兹,便点了点头,也低低地问道,“那你呢?”
    崔准顿了一下才道,“还好。”
    任桃华也没琢磨出这还好是个什么想法,她看着手中的荷包,这荷包做工讲究针法细腻,绣得极为精致,心中一动,问道,“你这荷包是河北的姑娘绣的?”
    崔准失笑,将荷包扯下来放在她眼前,“你看看,不过是丫头以前绣的旧物。”
    任桃华仔细瞧,果然见那荷包虽然还算新,可是边角有磨痕,针线微微起毛,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今年新绣的。
    她有点不好意思,简直是草木皆兵,她虽然也没说什么,可崔准那是什么人,对她的一点小心思肯定是一览无遗的。
    她站起身来,去架子处洗了把脸,想了想又用了药水把面具洗下来,又回里间换了件新卖的薄薄的丁香色襦裙,穿上之后才觉着有点凉爽。
    她顶着崔准似笑非笑的目光,重新坐回了他的膝上。
    “河北的战事怎样了?“
    崔准很简洁的告诉她,昭德节度使张筠弃相州走,邢州守了两月已降,贝州被围已有年余,只等沧州一失,河北就尽入晋地。
    ”会不会打到河南?“任桃华也挺担忧。
    崔准瞟了她一眼,没说话,这是早晚的事。
    任桃华只觉得心头沉重,战事一起,河南百姓的平静日子怕是维持不了多久了。
    任桃华闷闷地道,“我不喜欢打仗。”
    崔准嗤笑一声,“孩子话,自古以来,大乱方有大治。”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崔准不时低头亲亲她的鼻尖,鬓角,却没有深入的动作。
    任桃华觉得有些薄挫,她一直都不太摸得透崔准的心思,原以为这一别四月,崔准必然是难忍难熬,可是她已做到这份上,人家却依然泰然自若游刃有余,比一本正经更教人无力。
    她正沮丧难过间,崔准又低头亲她,这一次却是吻她的樱唇,轻怜蜜爱,偶卷丁香,无比缱绻。
    崔准抬起头时,她已是米分面若霞,目光朦胧,身子似软成了棉花,整个瘫在了崔准的身上。
    崔准见此情景,轻笑一声,抱着她起来,将她放在了床榻。
    世外桃源,赤阳暖,蜂蝶舞,萝草栖栖芳泽汩汩,莺啭猿啼嘤嘤续,正是一片好光景。
    事罢,任桃华懒懒地伏在崔准胸口,羞得睁不开眼睛,崔准情到浓处,一个劲地让她喊亲哥哥,这也罢了,他嘴里说的荤话让她臊得没边儿,偏偏还刺激得她一塌糊涂,真是太没脸了。
    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
    她一激令,一下子就清醒了,这简直昭然若揭的事。
    崔准正闭目微喘轻轻抚着她细白素雪的肩,突然就感到胸口有一点湿意,一愕之后,叹了口气,“我的小姑奶奶,又怎么了?”
    任桃华哽咽地道,“晋王和刘玉娘是不是给你女人了?”
    崔准半晌也没有吱声,她顾不得丢脸,咽回眼泪,仰起脸来看他。
    崔准的表情绝称不上温和,眼神甚至有点冷,要在平时她早就怕了,可是现在不知哪来的一股勇气,她执拗地看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她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坚决,毫无退缩。
    崔准看了她一会儿,干脆地吐出答案,“给了。”
    任桃华只觉得心里一抽一抽的痛,咽回去的泪水又卷土重来,声势更壮,大颗大颗的泪珠壁呖啪啦的滚下来,她扑到枕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的泪仿佛永远不会停止,一想到崔准和别的女人亲热温存,像对待她那样对别人,她就觉得受不了。
    ”我没收用。“
    崔准的声音平静寡淡却象天籁之音,瞬间治愈了她的眼泪。
    任桃华抬起头,道,“真的?”
    崔准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又哭又笑的,也不害臊,自然是真的。”
    任桃华才觉悟到自已的嘴角上翘,克制了一下才哼了声,才有心情问道,“那些女人美吗?”
    崔准皮笑肉不笑的,“谁也没我的桃华美。”
    任桃华心满意足地又蜷到他的怀里,渐渐的困意来袭。
    临睡之前,隐约听到崔准在说,”小祖宗,我打野食你都不许,那将来真扶个姨娘你不是要作翻天。“
    崔准的声音似乎在开玩笑,又似乎很认真,象是叹息,又象无奈,可她困得太厉害,也无力去分析了;她只挣扎地说了句,”莫难为昭云他们。”

☆、第20章 从龙望

第二天,昭云汪尧两人来向任桃华辞行。
    任桃华心里愧疚,昭云却还安慰她,庆幸罚得真轻,她听得十分惭愧。
    其实这话倒没骗她,以玄泉阁法令阁规的严苛和崔准以往狠辣的作风手段,这只是小惩,毕竟违背阁主之命,要是任刑堂发落,罪定得重些那就是生不如死,如今只是驱往西北苦寒之地守上一年,真的不算什么。
    晚上崔准和颜悦色心满意足的时侯她就难免借机埋怨,“以后我怎么面对昭云他们,你教我难做人。”
    听到这话,崔准毫不怜惜的掐了她一把,冷笑,“你再说,倒底是谁教谁难做。”
    任桃华挺心虚,可是她被扭得生疼又恼火又怨怼,真正亲蜜无间她才知道,崔准平时虽然对她是柔情似水轻怜蜜爱,一旦变脸,那是说冷落就冷落着,对她下手也是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可是对于任桃华来说,这一点烦恼只是睛空里的乌云,微不足道,她心花怒放还来不及,那个装满莺莺燕燕的鸢园,崔准是一步也没有踏足。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入了九月。
    晋王兵逼沧州,顺化节度使戴思远弃城,沧州将毛璋据城降晋,自此,沧州归入晋地。
    因为河北城池频频失陷,邓州威胜节度使以下皆是人心惶惶,无心宴乐。
    秋夜,月光米分白秋露珠圆,流萤飞舞。
    半月居一片寂静。
    “公子,岐国有使求见。”峰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两名岐使进了书房,见到崔准,都错愕了一下,都没想到这位新继任的阁主竟是如斯的年轻,而且生得清俊好看仿佛谪仙,一身儒生士子的风华蕴藉,和想象中的穷凶极恶的模样差了十万八千里,一时间都忘了说话。
    崔准目光平静看了他们一眼,他们才清醒过来。
    其中年纪大些的歧使施了一礼,“岐国礼部尚书伍元参见阁主。”
    另一个使者也报上姓名,太仆寺卿,伍元。这太仆寺的长官,正三品官,主管传达王命、侍从皇帝出入、车马等职事,虽说不论朝政,可是多数是国主的心腹。
    那曲解很快就把来意说明,原来蜀主已于八月末出兵伐岐,兵分两路,一路以王宗绾为东北面都招讨,将兵十万从凤州出发,另一路以王宗播为西北面都招讨,将兵二十万从秦州出发,共同合击岐地,岐主闻得大军压境,大惊,便遣使来求助崔准。
    崔准沉思片刻道,“承蒙岐王看得起,可惜玄泉阁只是一介江湖组织,便是有通天之能,也无力去阻拦二十万大军。”
    曲解一听这话,赶紧道,“阁主,我岐国兵寡将弱,实在是覆巢之祸将临,无计可施,才冒昧前来,还望阁主给出个主意。
    崔准看着他们,“你们想除掉谁?”
    曲解闻言差点没哭了,你说看起来这么俊雅温文的一个年轻人,一出口就见血,真不愧是玄泉阁的,不过,这两路加起来有五六个招讨使,可是哪个也杀不得,杀了一个,那其它的五个还得了,他们岐国国小力弱,可承受不住蜀国的滔天怒火。
    他此言一出,崔准轻皱眉头,“那就六个都杀了?只要你们出的价钱够,玄泉阁可以为你们暗杀蜀帝王建。“
    曲解腿一软差点没趴下,他这是找虐啊,也不是不可行,关健他们没这个胆子啊。
    曲解叹息,他就说找玄泉阁这种江湖组织是不成的,还不如向后梁上表称臣,可现在梁帝忙着与晋王打仗,已是自顾不暇,这条路现在也是不通的。
    伍元轻咳一声,结巴道,“阁主,我们国主的意思还是以和为贵。”
    崔准挑起丹凤眼,曲解清楚地看到那其中的鄙夷,不过他可不敢发火,还得赔着笑。
    “以和为贵?”
    伍元连连点头。
    崔准微笑道,“伍大人,玄泉阁不会别的,就只有暗杀,你再考虑几天,先在这住下吧。”
    曲解和伍元出来,摸了摸额头的汗,这江湖人士简直是不可理喻。
    他们走后,殷鸿和陈洛从屏风后走出。
    崔准道,“你们如何看?”
    殷鸿道,“岐国积弱,二十余州如今已剩下不及十州,被大国吞下是早晚的事。“
    陈洛没吱声,其实他倒觉得,与其让其被大国吞并,还不如扶持着,将来也许有一天可以加以利用,但是他摸不透崔准的想法,不知道他心胸志向,有没有逐鹿天下开国定邦的野心,所以他不知如何开口。
    崔准望了他一眼,“陈洛,你觉得我该不该援手?”
    陈洛心思转动,道,“属下愚顿,不知取舍,”
    崔准也不再追问他,提笔沾墨,刷刷地在纸上写了几行字,喊了声穆宜。
    一个年轻人应声而入,躬身行礼。
    “阁主。”
    崔准简单地吩咐,“蜀主,王建。”
    穆宜没有半点迟疑地意会了,“属下这就去办。”
    陈洛一惊,没想到崔准真要采取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暗杀一国之君,玄泉阁与蜀国就结下了深仇,玄泉阁有史以来不是没杀过国君,但是也只有寥寥几次,每次也都掀起了腥风血雨,甚至有回险些给玄泉阁带来覆阁之灾。
    这时听得崔准却吩咐穆宜,“重创,但不要取他性命,把这封信寄简留书。”
    穆宜应声退下。
    陈洛暗松了口气,迎向崔准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突然就安定了,此时才真正觉得,他的选择没有错。
    这玄泉阁虽然实力强横,可是终是流于江湖草莽,在这里混一世,如锦衣夜行,而且并非长久之计,只有从龙有功,才能够封妻荫子衣锦还乡光宗耀祖。
    这时门外峰岚送上一封信,崔准看罢,面沉似水。
    “除了黎阳,河北尽归晋国版图。”
    晋包围贝州一年后,张源德听说河北诸州都已归晋,也打算投降,不料和手下一商量,大家皆认为弹尽粮绝之时投降,最后难免一死,于是便杀了张源德,全城士卒坚守,后来粮食全吃光了,才讲条件投降,三千余人出城卸甲以后,却终不免被晋军毁约杀净了。
    殷鸿道,“照这个速度,战火很快就会蔓延到河南。”
    虽说晋王已与玄泉阁结盟,可是这盟约也是因势利导,一旦晋王大局已定,占据中原腹地,未必就不想除了玄泉阁这个能够威胁皇权的组织,到时侯真是不好说了。
    崔准挥手让他们退下。
    任桃华这几天一直在外面,因为王氏的兄长去世,王氏哭天抹泪的哭昏了好几回,其实她与王氏的关系也说不上如何好,她记得崔准说过曹氏对他有救命之恩,她和曹氏交好,曹氏一直陪着王氏,她就也帮衬着劝说。
    王氏的兄长就是天平节度使兼中书令琅邪忠毅王王檀,他招募了许多盗贼,安置在帐下充当亲兵,那其中的盗贼乘王檀没有防备,突然进入了王檀的军府将他杀死,王檀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丢了性命。
    她回来得晚,崔准这些日子却更是忙碌,感觉是后半夜回来了,可是第二天一早又不见人影了。
    这天她起得早,床畔仍有余温,她想,还是失之交臂。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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