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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道士_酿鲮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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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陆菀青的母亲白从云家背景就简单多了,外公是已退休的军区司令,三个儿女也跟着从政,大女儿白从云已经做到教育部的副部长,二儿子在卫生部,小女儿从军还在部队。
陆菀青向三位打招呼:“伯母,小婶,小舅妈,你们来了。”
三人见陆菀青不但醒过来,而且人看着精神不错,也没大哭大闹什么的,都不禁露出了放松的笑容。此时也不好说太多安慰的话再提及伤心事,就只好说一些其他事情,表达一下家里其他人对她的关心。
从她们话中,陆菀青得知大伯、小叔、小舅这会儿都在处理各项后续事务和安抚老人家,小姨妈所在军区离a市有一段距离,还没赶到,同辈的堂哥、表弟妹们担心太闹,没让跟来。最重要的是,父母的葬礼在后天举行。
听到这个消息,陆菀青不免一阵感伤,上一次她因为控制不住情绪没办法参加,现在自然不会再错过送父母最后一程的机会。3335
2宋曼荷
三人看到她露出沉默哀伤的表情,赶紧转移了话题,分散她的注意力。见此,陆菀青心里涌上一股温暖,家人的关爱她有很多年没有感受到了。
陆菀青在陆、白两家都挺“受宠”的,陆文杰这一代三兄弟的感情很好,三个家庭的相处也很融洽,她作为陆氏家族两代唯一的女孩,自然从长辈到堂哥堂弟都对她照顾有加。白家这边,她是第一个孙辈,即便后来有了表弟表妹,外公外婆对她的疼爱也没少过一分。在能理智地看待自己错误的人生后,陆菀青才明白,上上辈子,不是他们不想救她,而是她作得天怒人怨,不听劝告,一路坑人坑己坑家族,让亲情变了质。
经历过失去,才明白拥有的可贵,陆菀青此刻才清晰意识到,失去父母并不意味失去全部,她还有一座坚实的避风港湾、一个可靠的后盾,只要别傻到去破坏它,陆氏家族和白家就能一直给她保驾护航。
撇开脑中的各种思绪,陆菀青边下床活动有些僵硬的肢体,一边不容拒绝地说:“我身体没什么问题,出院回家吧,我也该回去准备准备后天的事。”
三人进病房前问过医生病情,知道她身体确实没什么大碍,便没多加阻拦,直接叫人去办理出院。
伯母劝着:“回大宅住吧,你一个人,就算有张姨在,我们也放不下心。”小婶和小舅妈也跟着劝说。
陆家大宅是陆家的祖宅经过几次改建而成的,现在住着陆菀青奶奶、大伯一家和小叔一家,本来他们一家三口也是住在那里的,后来考虑到兼顾两人的工作,也想更低调,就搬了出来,住在市中心的高档住宅小区里。
陆菀青露出一副“你们安心吧”的表情,说:“没事的,张姨会照顾我饮食起居,海景小区的安保和管理一直都很严谨啊,再说外界也没几个知道我是陆家人的。”见她们还要再劝,赶紧截住话,带上点向长辈撒娇的语气,“我会经常回去看你们的,二哥四弟也是一个人住在外面啊,而且,那个房子里有很多爸妈的回忆,我不想那么快就搬出来。”
听她提到陆文杰夫妇,三人就没有在多说什么,只能叮嘱着张姨多加照顾,又安排家里佣人和保镖过去。
换好衣服,带上帽子和墨镜,陆菀青跟着三个长辈走出病房门,正是打开门的这个时候,她看到门外正要推门进入的宋曼荷。
这一瞬间,陆菀青头脑空白,宋曼荷的出现比她重生了这事带来的震撼都大,这个和她母亲同龄的女人,怀里抱着一束她母亲生前最爱的白玫瑰,一副温婉哀伤的神情,用柔和得能安抚人心的声线叫她“青青”,仔细观察还能发现发型、妆容、服饰打扮都与她母亲白从云的风格极为相似。
陆菀青无比庆幸自己刚才戴上了墨镜,不然,哪怕在古代几年练就了面不改色,也藏不住她此刻带着审视的复杂眼神。稳定住心里的波澜,她努力用熟稔的语气回应着:“宋阿姨好。”
宋曼荷看了旁边几人一眼后视线回到她身上:“这是要出院了吗,身体怎么样?”
“身体没什么事就不想呆在医院了。”陆菀青故意放慢语速,语调轻缓,给人一种虚弱伤心的感觉。
站在她身边的小舅妈听着一阵心疼,挽起她的手臂,说:“好了,都别站在门口,我们边走边说吧。”
宋曼荷仍是一脸愁容,把鲜花递给陆菀青,愧疚地说:“我来晚了,这几天一直不敢相信这个现实,倒把你给忘了,我送你下去,明儿再专程去看你。”
看着宋曼荷那副比自己这个亲闺女还伤心n倍的模样,陆菀青自愧不如,接过花,点了点头,就跟着自家长辈回家,没有再多理会宋曼荷。
曾经,陆菀青在知道宋曼荷恨她害她的时候,她还以为宋曼荷既往所有温柔慈爱的面孔都是装出来的,直到事发后宋曼荷的一身圣母范一丝未改,依旧是那么温柔地对她说出那些毒辣的话语后,她才意识到原来这些不是伪装,宋曼荷本来就是一只羊,只是她和她母亲都没有发现那颗针对她们的狼心,
陆菀青回到了海景小区她生活了十多年的家,房子还是那个房子,连装饰品都没有什么变动,可家已经不完整了。她看着阔别已久屋子,并没有什么心思再回顾,一切都交给张姨和伯母安排来的人,自顾自地回房休息。她的身体虽没有什么大碍,但毕竟没有完全康复,加上重生到现在不过一二个小时,又有宋曼荷的出现,精神实在疲惫得很。
陆菀青躺在久违的舒适大床上,阖上双眼,少有那么豪放地张开四肢摆成了一个“大”字。房间里悄然无声,脑海里却是纷杂喧嚣,一会想到自己现在的生活条件,比她待的古代王府里太妃的待遇都好;一会想到那个后院里教导了她几年,让她脱胎换骨的姑姑;一会想到要不要,有没有必要去报复宋曼荷和廖晓凡;一会又想到未来有什么打算。带着各种思绪,陆菀青一觉睡到第二天,长时间的睡眠让四肢都僵硬起来,但精气神很是饱满,就连额头上的小伤口都结了痂,不用再包扎了。
陆菀青现在住的房子是独层复式的商品房,四百多平的面积,加上建筑硬件都是顶级的材料,隔音效果极佳。因此,在她一边拉伸手臂,一边活动颈部下楼,走到了餐厅才惊讶发现宋曼荷居然已经来了,还跟在自己家一样自在地吃着早餐。
宋曼荷作为陆菀青母亲白从云的闺蜜时常到海景小区来,白从云热情爽朗的性格向来人缘好,楼层管理员和保安们都少有不认得不熟悉白姐的,故此经常和白姐一同出入的宋曼荷也成了熟面孔,渐渐地,就省了身份验证的流程,每次来管理员都帮忙开门刷卡。对于这一点,此时此刻的陆菀青真是深恶痛绝,讨厌的人可以自由出入家门,没有比这个更糟心的了。
宋曼荷笑着对张姨说:“看,把青青吓了一跳,”又转过头看向陆菀青,“昨天见你一面,究竟还是不放心,今天就早早过来了,你要是再起晚点,你最爱的张姨牌小笼包就要被我吃光了。”
陆菀青还没来得及收起惊讶,就被她这种亲密的态度恶心得起了鸡皮疙瘩。陆菀青不由再次感谢王府后院对她的改造,不然她做不到现在这样:自然地坐到宋曼荷对面,神色里透着难过,有气无力地打招呼:“宋阿姨早,张姨早。”
“来,吃早餐,好好把身体养好,你要再出点事,我真是太对不起小云了。”宋曼荷接过张姨的活,给她端早餐,摆放餐具。
早餐是陆菀青最爱吃的广式老火粥配小笼包,而且还是张姨做的,这要是在平时,她光听到都唾液分泌增多,此刻,再好的美食被那人端过来都平添几分膈应。
有宋曼荷代劳,张姨就去忙其他事情,餐厅里剩下她们两人。陆菀青用瓷勺慢慢地在热粥里搅着,一言不语。对面的宋曼荷看着她,眼里满满的关爱和心疼,仿佛快要溢出来:“青青,你还有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最亲近的人留下的血脉,我没有孩子,这些年也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我不是要替代你的父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们之间的爱多么深厚,我只是希望我们都能怀着对他们美好的感情好好生活下去,也希望我的存在能弥补你心中小云的缺失,哪怕只是让你好过那么一点。”
我不是要替代你的父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们之间的爱多么深厚,我只是希望我们都能怀着对他们美好的感情好好生活下去,也希望我的存在能弥补你心中小
☆、第42章 进宫
来接送云宁进宫的人中领头的是位老姑姑,同时也是陈滨认识的熟人,所以他才放心让云宁独自去面圣。
和陈总管一样,这位方姑姑看着她也是一脸的怀念,言谈间不少照顾,可见也是皇上身边的老人,跟顾家也是熟悉的。
这次见面,皇上特地安排在处理朝政之后到御花园的观景亭里,一番见礼后,云宁依言坐在下首。
“昨天听陈义说起你的长相,说是与皇兄和顾相有一二相似,我既是期盼,又是替你担心,你祖父与外祖父都是人中龙凤,长相也十分英俊,我只是忧虑,你一女儿家长得像男人,不免有些可惜,今日一见,倒是我多虑了,你瞧着比你母亲还要出色,面相上有些顾相的影子,只这双凤眼,跟皇兄是真的一模一样。”皇上的感叹中有惊喜,但更多的是眷念,仿佛是想起了许多东西一样。
一个两个都这么说,云宁也不禁有几分伤感,那些亲人她一个都没见过,就连父亲的模样,好像都很遥远了。
皇上也是体贴,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正好兴致所起,就与她说了不少宜春郡主年少时的趣事。
“当年全京城都知道逸简和宜春是一对儿,他们也没多避讳,常常一起出现在人前,亲密无间,不知羡煞多少姑娘少年,他们虽不能长命相守,但今生得一挚爱,并有你这么个超群拔萃的女儿,也算得上是无憾了。”
“腾扬多次跟我说到你,走之前唯一放不下的也就是你,还求到了我这里,说实话,就是他不求,凭你是皇兄唯一的血脉,我也一定会护你周全,你也是个上进、有本事的,皇兄和顾相若知道,必定也会欣赏不已。”
皇上难得碰到个跟旧人们有关系的,不免絮叨了很久,云宁就静静地听着,偶尔会回应一二,再细心地给他续上热茶。
皇上心中不由赞叹,寻常人第一次进宫都会忐忑,畏手畏脚,在自己面前就更是拘束、不自在,云宁淡定这一点倒是跟顾腾文、顾腾扬一样,对人客气有礼,就是面对权威依旧不卑不亢,她一个女子,又非按正统教养,确实难得。
“看见你就容易想起腾扬,你们都是很好的倾听者,胸中有丘壑,却从不轻易外露。”
云宁笑:“陛下夸奖了,二爷爷才是真正的满腹经纶,我只是懂得不多,怕被笑话,不敢轻易发言而已。”
“这已是难得了,朝中不少官员以为自己精通诗书,通晓道理,想的就一定都是对的,却不知,每个人都只看到自己想看到的那一面,尤如盲人摸象,偏还要夸夸其谈,我有时候都替他们丢脸。”
云宁也有感而发:“人无完人,就像药材一样,每一味药都因为自身的偏性而起作用,将不同的偏性组合在一起,便能针对治疗不同的病症,药物本身并无优劣,而是我们获取的难易决定了它的贵贱,如今大周朝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可见陛下也是个高明的医师,不然怎么能配出这一付付的好药呢。”
“再没看出来,你这嘴比你母亲的还甜。”皇上大笑,平复后又道,“让你进京来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想看看你怎么样,再者你年纪也不小,我做长辈的也该帮你留意起来;二个是我近来睡眠有些不适,症状不好让外人知道,就想听听你的意见。我本来有意巡视江南,打算到了扬州再见你,现下计划推迟,只好先让你来了。”
云宁打量起皇上的神色,他今年快到五十,保养的很好,面色红润,精神饱满,也就是有些中年发福,看着不像是睡眠不好的样子,便好奇问道:“陛下有何不适症状?”
皇上微微眯眼:“说来话长,还是当年皇兄出事那会儿开始的,那时,陈义发现朕有几天夜里会突然起身,在屋子里乱转,眼睛却是闭着的,每次醒来后问起,朕都不知道有此事,最后一次见皇兄时,陈义说了出来,皇兄特意将他的佛牌给了朕,嘱咐一定要放在枕头下,照做后果然就没再出过事,一直到近来,偶尔刚入睡或是快要醒过来时,朕总觉得身体困重,不听使唤,呼吸也有些窘迫,仿佛被什么压着,与陈义一说,他便告诉朕这是民间相传的‘鬼压床’,此事发生在朕身上,传出去容易被有心人利用,正好你通医术,又跟腾扬见识过不少,你可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在作怪?”
云宁放下心,她还以为会是什么疑难杂症或者治不好的慢性疾病呢,这个却是连药都不用喝。
“陛下安心,这两个症状都只是常见的睡眠障碍,前者叫睡游症,后者叫睡瘫症,并不大影响身体健康,会出现的原因也类似,多是由身体心理压力过大或是作息不规律引起,睡游症的起病因素会更复杂一些,但若是在放置佛牌后便没再出现,起因应该是心理因素。”
“不论是睡游症还是睡瘫症,都不用觉得恐慌,这些都是自身因素引起的,并非有外力作用。如果是发生睡游症,不可放任不管,须请守夜的人慢慢将人叫醒或是直接引导回床上,以避免磕碰、受伤;若是睡瘫症,则保持放松,不用慌张,平稳地呼吸,同时尝试活动手脚,慢慢地让身体也跟着醒过来,通常整个过程会很短暂,不会造成不良后果。”
“平日里保持作息正常,心情愉悦,这些症状慢慢就会减少,此外,睡眠障碍多有遗传,陛下也要留意一下皇子皇孙中是否也有这个困扰才好。”
皇上听了她这番言论,觉得很有理,毕竟他除了有些不安外,并没有什么地方不正常,每次也确实是正好赶上那日思虑较多,他知道没事后,心中大为舒畅,越发地觉得云宁名不虚传,便直接让她给自己诊个平安脉。
云宁也非常用心,把过脉,了解了一下皇上的饮食、运动状况后,给他详细地说了一整套的养生方案,从健康的膳食到合适的运动量,日常的保健,还包括怎么正确地服用保健药材。
两人言笑晏晏,根本没有发现远处躲在花丛后的魏贵妃正死死地盯着他们,云宁手指搭在皇上的腕上诊脉,这一幕也正好落入了魏贵妃的眼里,瞧着像是二人在牵手,一时间,柔弱清丽的脸庞上满是阴沉,驻足了好半响才无声无息地离开。
仍旧是方姑姑送云宁出宫,才出御花园,到了外殿,就见霍子衡笔直地站着门口边上,看着她们这个方向。
霍子衡:“方姑姑,我与云宁道长相熟,不如我亲自送她回去吧。”
方姑姑疑惑地看向云宁,云宁向她点头:“想必将军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如此,就不劳烦姑姑了。”
等方姑姑嘱咐了霍子衡几句才离开后,霍子衡与云宁并肩往外走,身后跟着的护从离着有一段距离。
霍子衡:“听闻你进宫,我就过来看看,皇上没有为难你吧?”
云宁窃笑道:“我没跟你说过,我母亲是宜春郡主吗,皇上怎会为难我,照顾我都来不及,你又是怎么听闻我进宫的?”
斜眼看他,不会是找人跟踪她,监视她的行踪吧。
“我没打听,是青山看到你进宫里来的,”霍子衡连忙解释,“禁卫军的副统领被革职,统领家中老父急病,陛下恩准他回乡探亲,所以临时让我代理掌管禁卫军,我今天就是进宫领命和熟悉章程的,青山这会儿还在跟下面的人打交道呢。”
云宁故意道:“看来是我耽误了将军的工作,被人瞧见,可别怪到我头上去。”
“怎么会,我……”话没说完,就见广平郡王带着人迎面走来,趁他没到跟前,霍子衡小声给云宁介绍,“这是三皇子,广平郡王,现在住在宫里最大的皇子,母亲是魏贵妃,皇后病逝后,后宫属魏贵妃位份最高。”
广平郡王笑得热情:“霍兄,久违了,可盼到你回京。”
侧头看向云宁,惊喜道:“这位一定是云宁道长吧,我们之前见过一面,当时有些误解,多有得罪。”
云宁行礼,一直半低着头,并不答话。
广平郡王又问他们:“你们这是?”
霍子衡回道:“皇上想见识一下道长的医术,我就带了道长过来,现在送道长回去。”
广平一听这话就不信,云宁穿着的可不是道袍呢,不过他也不想刨根问底地为难人,于是寒暄了几句就目送他们离开。
他身边跟着的长史还是那一位,低声道:“上次都查清了,这素问医馆背后可是干净的很,别说那两位郡王,就是之前猜的上清宫的势力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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