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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名花-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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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烟无奈,伸手戳了戳小心眼的周时生的后背。夏日,周时生穿的少,腹部核心收紧,肌肉一绷,南烟只觉得他的背硬邦邦的,她于是转移阵地,转去戳他的腰窝。
  年长者都在等结果出来,夫妻二人肆无忌惮的玩闹,一旁的于侧妃则神色警惕的看着二人,出了一脑门的汗。
  在结果出来前,周时生拉着南烟离去,回了乾西五所,闭门谢客。
  夜间,柳嫣身体状况逐渐稳定,她的孩子无事,只是经此一役,需要静养一番。
  她醒来不久,天子与太后齐齐探望她,问白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柳嫣踟蹰片刻,说是自己不甚跌倒,怪不得旁人。
  太后皱眉,责难的看了她一眼,安抚她好生歇息后方才离去。
  天子唤了守在一旁的冯希臣出来,两人在门外似乎在谈论什么。
  屋内的柳嫣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摸着自己肚子,她今日是真的很怕,至今也未从那种恐慌中脱离。
  不多时,天子与冯希臣一同入屋,隔着屏风,天子再次问道:“今日你当真是自己不甚跌倒?”
  在柳嫣答话前,天子提醒她,“慈宁宫并非冷宫,有宫人禀报,你当时身边有三人,分别是南烟、于侧妃同小世子。”
  柳嫣父亲是礼部尚书,自小行事有度,怎会在怀孕的时候这般不小心跌倒在地。
  她被天子严厉质问着,孕妇情绪本便敏感,一时不由的朝冯希臣看去,眼眶中聚了一层浅淡的泪水,似在求助。
  冯希臣看着柳嫣孱弱的面相,心中怜惜之意甚重,他上前,轻轻握住柳嫣纠结不已的双手,温声道:“如实说便可,无事的。”
  柳嫣抿了抿唇,小声道:“是小世子。”
  小世子三岁,并无恶意,但被她母妃宠的太过,有些顽劣。
  当时,柳嫣来找落单的南烟,想找她谈一谈。小世子不知从何处蹦跶了出来。他一会看着南烟的肚子,一会又去看柳嫣高高隆起的肚皮,上前一把抓住柳嫣的裙摆,踮起脚想摸一摸柳嫣的肚子。
  小男孩,力气大,不懂得控制力度。
  南烟担心小孩不小心伤着柳嫣,蹲下身子想将他抱走,于侧妃这时却找了过来。
  小世子三岁,正是爱跑动的年纪,偏生于侧妃神经紧张,平时要么抱在怀中,要么紧紧拉着儿子的手,誓要她在何处,小世子便在何处!
  于侧妃赶来时,南烟将将伸手去抱小世子。她见着,害怕的大吼一声,似乎担心南烟伤害她儿子。
  南烟被于侧妃那一声厉吼吓的胳膊一抖,小世子本便躲着他母妃,见此怪叫着开始踢打南烟,想要跑开。南烟无法只得松开抱着小世子的手。
  于侧妃大步上前要来拉小世子,小世子同她母妃躲猫猫,偏生他不懂事,躲在柳嫣身后,一双手紧紧拉着柳嫣的衣摆。
  那时,南烟察觉不对已经来不及了,柳嫣一个没站稳被小世子扯倒在地。
  小世子一看着血便懵了,迅速躲到他母妃身后。于侧妃也被吓着了,见四周无人,于是开始指责南烟,在那个神经质的女人看来,这事就是南烟的错。
  柳嫣是个心思通透的人,她腹中胎儿既无事,她便不想指责任何人。只此时,冯希臣与天子既要一个答案,她只得老老实实告知。
  同时,她今日隐约听见宫人嘴碎在说南烟的怀话,不由的在冯希臣与天子面前替南烟说情,“姐姐待我很好,宫人不知听了何人传言,似乎对她有多有误解。”
  “知晓了。”
  冯希臣柔声道,轻轻抚开柳嫣额前有些长的碎发,道:“放心,这事与她无关,也不会怪罪小世子。你放心休息便好,你休息好了,我们的孩子才能休息好。”
  短短几句,柳嫣终于哭了出来。
  今日之事怪不得任何人,但她着实太过害怕,她担心若是腹中的胎儿没了,她或再没有勇气同冯希臣过下去。若孩子没了,她便出家当尼姑,再不理会这些凡尘俗事。
  天子已然离去,屋内一时只得夫妻二人。
  冯希臣安静的看着柳嫣低低哭诉,待她止了哭,方才哑声道:“嫣儿,你知道吗?在你昏迷后,于侧妃指认是南烟推的你。”
  柳嫣一愣,呐呐道:“不是她。”
  “我知道。”
  冯希臣轻轻笑了笑,他伸手摸着柳嫣柔软的面颊,神色柔和,低声道:“嫣儿,我很开心你知道吗?”
  “开心什么?”
  柳嫣不解。
  冯希臣未答,只是专注的看着柳嫣。
  开心什么呢?自是开心你说了实话。
  柳嫣的真诚善良似一道光打在冯希臣身上,这些年他一直有意无意做了许多错事,他像是陷入污泥中的臭虫,走投无路、无路可走,光明大道似乎永远与他无关。
  但柳嫣是他的妻子,是他孩子的母亲,她温和善良,忠诚于他,爱他。这让他觉得柳嫣的善良似乎也同他自己有了关系,让他隐约间可窥光明,可择方向。 
  *
  乾西五所
  南烟将今日的事一一告知,与柳嫣的说法一致,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她着重提及了于侧妃,“今日之事是巧合,并非有人恶意为之,但我看于侧妃的状态实在是不利于带小孩。”
  “她儿子三岁,亲自带了三年,你未生育反是暗地嚼她人舌根。”
  周时生故意逗弄她。
  南烟伸手捏他腰上的软肉,哼了一声道:“我就算没带过小孩也比她懂。”
  南烟对有小孩一事还是有些抗拒,她没有经验,但理论知识却是极为丰富,说起来头头是道,她微微感叹道:“小世子三岁,又不是婴孩,她一直看管着不让小孩多与他人接触,长大了性子没准不好。”
  小孩本便容易受母妃影响,于侧妃这一年来种种表现南烟看在眼里,天子亦看在眼中,南烟喃喃道:“我看父皇似乎也不喜欢于侧妃对小世子的教养方式,没准过一阵子,她再次犯错,父皇会把她的孩子抱离。”
  南烟说这些时,周时生只安静的看着她。
  南烟在改变,周时生知道,她并不避讳提及孩子,反是对此颇有心得的模样,理论知识如此丰富,想必平时没少下功夫。
  对此,他轻轻笑了笑,不戳破,只低声道:“睡吧,今日你陪着她们,想必也累了。”
  南烟颔首,侧身抱着周时生,夜色深重,窗外隐有虫鸣,南烟低声唤道:“周时生。”
  “嗯?”
  “我有时候,其实觉得挺烦的。”
  周时生伸手轻轻拍了拍南烟的肩膀,带着笑意道:“南烟,没办法,谁叫你嫁给我了呢。”
  南烟听着,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你好意思说,还这般得意,看我怎么治你。”
  说着,竟是同周时生在床上打闹起来。
  再有两月,两人成婚一周年。
  南烟在外同太后、琪贵妃等人在一起时是温和沉稳的,只与周时生单独在一处,偶尔才会流露出活泼的性情。
  周时生也有了变化,他变得容易吃醋,却也更容易哄了。
  有时他因着琐事或是在外有所不满,脸色不好时,南烟只需稍稍哄一哄,他便开心了,有时南烟甚至会怀疑这人是故意等着她来哄他。
  柳嫣一事过后,朝堂中又发生了许多事情。
  再有三月,秋末,长安城的天气逐渐转凉,而北燕南方因地理原因只会比长安城更冷。
  周承毅在长安城的势力被周时生全部拔出,如今朝堂无人替他说话,只于侧妃有事拜见太后时提起,似乎很想丈夫回来。
  南方战事一直不温不火的进行着,周承毅满打满算也待了一年。他受不住南方破落地带的苦,终于在年底获准回长安城团年,但不幸在路上遇见叛军,中箭身亡。
  这事传回长安城时,柳嫣的肚子已经七个月大了,再有不久便会生产。因行动不便,加之小世子一事,她如今不怎么外出,多是待在家中养胎。
  南烟因着避免被天子怒气殃及也降低了去拜见太后的频率,以免见着天子,再次被当成出气筒。
  太后见不着柳嫣,于侧妃也不带小世子来见她,老人闲来无事,竟是主动来了乾西五所找南烟唠嗑。
  只是她此次来的不巧,将被宫人领着去见南烟,却撞上南烟与周时生在争吵,似乎吵的很是厉害!
  周时生嘭的一声将门推开,见着门外的太后似乎愣了愣,随即忍住性子朝太后行了一礼。太后见他面色不对,忙安抚了几句,只是周时生嘴严,无论如何也不说他与南烟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后无奈之下,只得进去与南烟详谈,但南烟这时只一味的哭,不说自己有哪里委屈,也不说周时生的怀话,但愈是这般,太后心里愈是笃定夫妻二人成婚一年,感情终是出了问题。
  这日之后,南烟与周时生不合的传闻逐渐在宫中弥漫开来。
  夜间
  墨玉同李常洛等近身伺候的宫人逐次离去,小灰拥有特权,窝在寝殿一角,神情忐忑的看着南烟同周时生。
  这几日,南烟与周时生演戏给外人看,身边的心腹如席秀、墨玉、李常洛等都知晓这是假的。但小灰被糊弄了进去,忧心的看着方才还在争吵着的男女主人。
  烛火下
  南烟在屋内来回踱步,一回身,撞上周时生不满的目光。
  南烟:“……”
  演戏而已,这眼神是否太过?
  “寻盛京祖陵不必由你亲去,且你如何断定当年你母亲寻得的并非真的祖陵?”
  因周时生与天子暗中较劲,南烟不免被天子余怒波及。且周承毅离世,长安城中各人对此自是有所想法,南烟未防如上次被于侧妃诬陷伤害柳嫣一事再次发生,她打算暂时离开长安城,出外办事。
  当年南烟母亲寻得盛京祖陵,里面却并无传说中的财富,只是一座简单的空墓。去年,南家落败,皇上亦派人根据南徐的口供南下查验墓穴,里面空空如也。
  对此,南烟并不相信。
  若盛京祖陵为假,炳熙为何还要偷偷让席秀将地图交给她!
  为了这两份地图,席秀奔波千里,历经凶险,孟养为此阴差阳错丢了一命。历经八年,地图终于到了南烟手中,她拿到手,自是会用心研究一番,不止地图,她还依着对母亲的了解,开始剖析母亲的内心。
  炳熙的举动证实了盛京祖陵的真实性,她一定要亲自去盛京一趟。
  周时生不欲南烟远离,但他不明说,只有意无意盯着南烟。
  按照计划,因两人不和,南烟欲外出散心,邀太后陪同一道至白马寺上香,其间暂留白马寺。
  趁此机会,南烟带人南下办事。但做这一切,需要周时生的配合,只他如今的态度………南烟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近道:“周时生,我必须亲自去一趟。不仅为了盛京祖陵,还有我母亲的尸骨。”
  炳熙的尸骨早已被找到,按照南烟的吩咐埋在炳熙的家乡。
  南烟此次南下,也是想去见一见母亲,亲自同她说一下自己的近况。
  周时生微微支着脑袋,神色晦暗不明,良久,他沉声道:“南烟,你知道其实你不必如此。”
  盛京一事,他会派人去查,南烟想见她母亲,他亦可亲自陪同南下。
  若是单纯为避风头躲避天子的怒火,这更加不必。如今的局势已在他的掌控下,虽暂时无法彻底与父皇闹翻,但他父皇也不敢动南烟。
  周时生眼睑微抬,烛火在他幽深的瞳孔中微微跳动,他的神情一时有些危险。
  说到底,待南烟,他一直是克制隐忍的。
  他娶南烟,是想要在他想见这人时便能见,想抱她摸摸她时她便在身边,想一直看着她,管着她,想她的眼中心中如同他一般也只得他一人。
  若南烟待他,是柳嫣待冯希臣的态度,是全心的依附,爱恋那该多好,但南烟有自己的心思。
  她此次南下,不知何时才能回,这是周时生最不愿意面对的。
  “南烟。”
  周时生低道:“你不知道你要走多久,不知道你何时回,不觉得对我来说这事有些过分吗?”
  他意有所指道:“你为何不能像柳嫣那般,冯希臣说什么便是什么。”
  南烟听了半响,终是知道这人近来阴阳怪气的缘由了。
  她缓步上前,握住周时生的手,道:“我不管走多远,走多久都是会回来的啊。再说,我不回来,我能去哪,这是我的家,你是我丈夫。”
  南烟的甜言蜜语……并不管用!
  南烟见此,心一横,道:“你怎知冯希臣说什么,柳嫣便听什么,她心思通透,比你还要明白呢。”
  周时生眼睑微眨,面无表情的伸手去握南烟的腰。
  南烟顺势坐到他怀中,模样看似亲密,语气却不若表象,她凑在周时生耳畔道:“周时生,我也比你想的还要明白。”
  周时生眉头下压。
  南烟伸出一指,狠狠压在他左胸,语气却十分温柔,“你这里在害怕吧,周时生,我让你害怕了。”
  “但是不要怕,你这里有我,我也是有你的,而且我懂你。”
  因为懂,所以周承毅离世的消息传回长安城后,她并未如同以往那般好奇的询问打探其中的缘由。
  南烟不喜冯希臣,但论比起来,周时生不一定比冯希臣好。
  他不善良、有野心,也狠的下心来做事。有时候他待南烟还很是霸道,也喜欢将一些手段用在南烟身上。当初便是,他一面待南烟好,似乎像街上的混混那般死乞白赖,将自己一颗热忱炽热的心捧到南烟面前,一面又以种种利害关系引诱南烟靠近他、依附他。
  他不像孟养那般单纯,也不若俞宗衍那般待南烟毫无所求,他所做的事,都有对应的目的,待南烟亦然。
  但无论如何,真正陪同南烟成长的是周时生,不是俞宗衍,也不是孟养。
  当初两人成婚,南烟并非是因着纯粹的感情,其中还掺杂了许多杂念。
  但她如今能肯定的告诉周时生,她爱上了他,不仅爱上他的好,连他的坏也是喜欢的。她懂周时生,也希望这个人是懂她的。
  想到这,南烟笑了笑,伸手一把抱住周时生,将下颌靠在他肩头,轻声道:“周时生,答应我,乖乖等我回来好不好。”
  

☆、第一百零六章

  
  “南烟。”席秀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高声唤道:“你快过来看一下!”
  自那夜南烟与周时生详谈争取南下已过去了三月有余; 昨日长安城传来消息; 说是柳嫣在月前诞下了一名皇孙; 天子与太后都很高兴; 预计在皇孙百日时大摆宴席。
  周时生来信中提及此事; 似在催促南烟快些回长安城。
  ……冯希臣有妻有子,他独身一人; 似乎显得孤苦了些?
  南烟想到此; 头也不回的朝席秀摆了摆手; 道:“我便不过去了; 你有事唤李常洛罢。”
  几人如今正在深山野林中,着专人挖掘陵墓。这处同八年前炳熙带领南家守卫发掘的陵墓并非同一处,而是以界衡山脉为线,山中古庙为点的与之相对的另一陵墓。
  古有阴阳棺; 如今有阴阳墓。百年前盛京先祖颇费了一番精力,弄了两处一模一样的陵墓。八年前炳熙发现的那处陵墓是阴墓; 墓穴无宝; 她当时应是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但闭而不言; 反是拜托席秀将地图带给南烟……如今时隔八年; 南烟终是完成了母亲的遗愿。
  席秀见南烟背对她坐在山坡上; 懒洋洋的头也不回,不由的小声嘟囔了一句。自从前日收到长安城来信,南烟便是这般模样; 若是猜的没错,她应当是想回长安城了。
  南烟初时领着众人在山林间跋涉寻宝,不喊苦叫累,如今找到祖陵却是立即懈怠下来。
  席秀不然,在寻宝的过程中,她时常偷懒,直到一刻前有一人从暗道进入墓穴,确认里面不计其数的珍宝后,她的兴致这才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干起活来动力十足。
  她朝李常洛招了招手,唤他上前寻问此事进展。如今墓穴中的珍宝已确认,要如何拿出来却是一个麻烦事,两人就此事讨论了起来……
  宫女墨玉缓步走到南烟身旁蹲下,将水壶递给南烟,柔声道:“娘娘,喝口水罢。”
  南烟接过喝了一口,回身看着席秀正叉腰对着李常洛说着什么,摇摇头,独自朝山下走去。
  李常洛后脑勺似乎长了眼睛,立即回身朝南烟看去,见南烟朝山下走去,他想了想,唤来身手最好的几人暗中跟上前去,他这才走上前蹲下身子勘测起来。
  席秀见李常洛不理她,觉得一个人吵没什么意思,只得颠颠的跟上前去,同他一道蹲下身子,好奇的问道:“想到什么好法子吗?”
  如今早春,这三月来日光浅淡,又多是在深山野林,上空有树冠遮挡理论来说应当没多少太阳。只一行人中,其余人肤色都未有太大变化,唯独李常洛一人,似乎……又黑了些。
  听得席秀问话,李常洛不动声色的侧了侧身子,他长的又黑又大只,在深山野林间透过树枝看去,有些像席秀幼时奶奶给她讲的睡前故事里的大狗熊。
  她对着大狗熊李常洛‘甜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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