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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名花-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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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挂着俞宗衍罢!
  南烟心里有些忐忑,拍了拍席秀的肩背,道:“席秀…你…你是还喜欢宗衍吗?”
  “……嗝”席秀哭着打了一个嗝,泪眼朦胧道:“我…我就是喜欢他啊,他长的这么好看,脾气也好,还总是朝我笑,我可喜欢死他了。”
  南烟像哄小宝宝似的哄着席秀,有些无奈。
  那知席秀这人却是搞笑的很,哭着哭着,见南烟拉着她朝茶馆走立马伸手死死拽住南烟衣服,仰头状似委屈的看着南烟,鬼祟道:“咱们不去茶馆!”
  “不去茶馆那去哪?”
  南烟温声问道,用袖口擦了擦席秀脸上的泪痕。
  席秀眉眼一挑,急吼吼的拉着富婆南烟去了地下赌场。
  这段时间她在宫中跟着嬷嬷学规矩,快半年没摸过色子了,手痒的不行。
  南烟见席秀是想去赌场,心里松了口气,方才她可真怕席秀提出去妓院或小馆馆。
  这般,两人一路直行,来到长安城规模最大的赌场。
  南烟是席秀的钱袋子,只看不上,专职候在席秀身后助力。席秀傻,南烟钱多,两人凑在一块成了赌场众人眼中的香饽饽。
  南烟没混迹过这种地方,但见席秀面上看似有输有赢,但南烟钱袋里的银子却在以惊人的速度减少。她心里约莫明白席秀这是被下套了,但她也没出声劝道,只是安静的看着。
  输到最后,南烟不肯给席秀钱了,小声劝道:“在这待了快两个时辰了,不饿吗?总得留点钱吃饭罢!”
  席秀摇摇头,道:“不用不用,若是想吃饭,我们去找癞子便是,不花钱的。”
  南烟叹了口气,干脆将钱袋递给席秀。
  不到一刻钟,席秀输了个精光,只好躁眉怂眼的被南烟拉着从地下赌场出了来。她一路唉声叹气,南烟却因着闻着新鲜冷冽的空气整个人都舒爽了许多。
  冬,夜色伴随雪花翩然而至,街上彩灯高挂、游人如织。
  在一片冷冽的空气中,烤红薯的香味显得更为香甜诱人,席秀摸了摸肚皮,道:“好饿啊,我们如今是去找癞子蹭饭还是回宫啊?”
  “这时候是饭点,癞子他们估计在忙,我们暂时不去找他们了。”
  “那回宫吗?”席秀问。
  “不回去。”
  南烟应道,看了眼席秀,席秀正摸着肚子委屈巴巴的看着她,南烟忍不住笑了起来,道:“我身上还有钱,放心,饿不着你。”
  南烟纵容席秀在赌场肆意玩闹,但凡事有个度,总不至于真输的一干二净,在将钱袋递给席秀前,她早便私自藏了银钱,这时候正是用着它们的时候。
  两人寻了一处卖面食的摊位坐下,点了两碗馄饨,南烟让席秀候着,她则起身去买了两串糖葫芦和一个红薯。回去时,发现摊位上多了一个熟人——冯希臣。
  席秀不太自在的瞪着对面神色平静的冯希臣,摊位的老板动作快,两碗馄饨上桌,正不停的朝外冒着热气。
  南烟眉头皱了起来,大步上前,伸手叩了叩桌面,下颌朝旁边桌一撇,道:“旁边有空位。”
  冯希臣闻言朝旁边一桌看了看,道:“只有一个空位,我有两人。”
  南烟:“……”
  身后适时传来一名女子温软的声音,南烟同席秀一道朝后看去,见着了柳嫣。
  柳嫣手里握着两根糖葫芦,不好意思的朝冯希臣笑了笑,她没注意南烟与席秀怪异的目光,只将这二人看作是拼桌的寻常百姓,于是一路无视她人朝冯希臣走了过来,顺势坐下。
  南烟沉默一瞬,跟着坐在席秀身旁。
  一张木桌,满满当当正好坐下四人。席秀怪异的看着柳嫣与冯希臣,又去看南烟。南烟将手里的糖葫芦递给席秀,催促她先吃馄饨。
  一旁的柳嫣今夜似乎格外高兴,语气中颇为雀跃,南烟关注冯希臣的动态,自然知道柳嫣这个人。
  此时,只听她柔声道:“我幼时最爱这东西,有时缠的母亲烦了,她就让仆人去街上买一串回家,但不让我就着木签吃,而是将糖葫芦取下来放在餐盘中。”
  “但这有什么意思啊,吃着取下来的糖葫芦,味道都好像不一样了。”
  她说着,见冯希臣专注的盯着她,忍不住再次笑了一下,道:“长大后,我就很少吃这东西了,这还是今年第一串。”
  一旁的席秀忍不住搭话了,道:“糖葫芦冬天最是好吃了。”
  柳嫣闻言这才朝南烟与席秀看来,见两人手里也各有一串糖葫芦,不由的再次笑了起来。
  这人可真爱笑,笑起来也很是好看,南烟想着忍不住去看冯希臣。
  冯希臣没看南烟,接过老板端来的馄饨,放在柳嫣身前,温声嘱咐道:“冬日天凉,趁热吃。”
  两人柔情蜜意,南烟心里自然十分不爽,但这并非针对柳嫣,而是针对冯希臣。
  ……
  乾西五所,冬日下雪,天色暗的早。
  周时生早早洗漱休息,未上床,反是坐在床上似乎在想着什么。一时,寝殿内如今只他一人同一条狗。
  李常洛一直暗中候在南烟同席秀身后,但按照周时生清晨的吩咐,只是护着两人安危。周时生如今不知南烟的动态,只知晓她大抵是安全的,因此才没有消息传回。只是夜色已至,这人还不回来,心也是忒大。
  小灰在温暖如春的寝殿内兴奋的跳来跳去,还胆大包天的想跳到床上去,周时生眼疾手快,一把将小灰将将搭上床榻的狗爪子捏住,毫不留情的朝床下推去。
  小灰于是催头丧气的趴在地上,眼巴巴的瞧着周时生,想要他抱一抱,哄一哄自己。
  周时生见着却是冷哼一声,他都没人抱,这当狗的却是想要人抱了。
  约莫再有一个时辰
  小灰被屋内的地龙熏着忍不住开始打盹,迷迷糊糊间,见着男主人在屋内来回踱步,末了站在自己身前,死死的盯着自己。
  狗的直觉通常是很准的。小灰一下子惊醒过来,站起身抻了抻懒腰,甩了甩身上的毛,再热情的用毛茸茸的狗头去蹭周时生的腿。
  周时生半蹲下身子,在他脖颈处套上狗绳,脸色死沉死沉的。
  

☆、第九十九章

  
  柳嫣性情温婉; 性格较为内敛。但夜里与冯希臣同游长安城着实太过兴奋; 一时话便多了起来。
  冯希臣脾性也好; 一直同柳嫣低声交谈着; 言语间不难看出这二人的默契与熟稔。
  席秀大口吃着馄饨; 时不时咬一颗糖葫芦吃。一旁的南烟垂头慢悠悠的咀嚼着馄饨; 颇有些食不下咽的感觉。
  冬日夜间,摊位上的热气刚一出锅被冷冽的空气一熏; 变成了白雾。
  面摊的老板系着围裙立在铁锅前; 拿一双长长的筷子搅动着锅里的面条; 这处生意很好; 不时传来客人催促的声音。
  “我少时经常来这处吃面食。”
  冯希臣看着空中的白雾微微出神,随即他侧身朝安坐在一旁乖巧的柳嫣笑了笑,道:“只那时家穷,多是吃一碗最便宜的素面。”
  柳嫣闻言抿了抿唇瓣; 有些无措的看着冯希臣,眼中透露着心疼。
  显然; 这种事是冯希臣第一次同她说。
  她想了许久; 终是不知说什么,一双手在桌下纠结的缠绕着; 心里急的不行。她的出身很好; 今夜甚至是第一次坐在这露天的摊位吃饭; 这事在过往是不可能发生的。
  “素面好吃吗?”
  对面的南烟受不了这二人在她面前旁若无人的你一言我一语。加之这事说不定还是冯希臣故意为之,她想看看这人到底是想做什么,于是忍不住装作陌生人开始搭讪。
  冯希臣闻言这才看向南烟。
  南烟背后是摊位老板忙碌的身影; 大铁锅不停的冒出热气,一旁的木柱因年月渐久呈现出褐色,上面挂着一串白色的灯笼,将整个摊位照的极亮。
  他眼中的南烟混迹在这一幅景象中,看着多了不少烟火气,变得温暖而真实。
  说实话,南烟在石鼓书院上学时已是多年前的事了,冯希臣对那时的印象在慢慢减淡。反是如今,偶尔见上一面,两人说上几句能让冯希臣记上许久。
  如果没有孟养,他们两人说不定能在多年后成为朋友,可是这不可能了,他做错了事并且……还不知悔改。
  冯希臣淡淡的笑了下,似遗憾似回味道:“好吃的,素面加了葱花很香,我来的次数多了,老板偶尔也会给我加份油渣碎。”
  不待南烟再说什么,冯希臣低低道:“冬日吃了汤面,肚子热乎乎的,很舒服,这样再顶着风雪去书院便没那般难受了。”
  这时,柳嫣忽然想到冯希臣家中父母那时也不知在是不在,若是在,为何不起早替上学的儿子煮一碗汤面呢?
  柳嫣很是心疼,想着她若是早些认识冯希臣便好了,那般一定在他穷困受罪时待他好。
  南烟听了,有那么一瞬,似乎也回到了少时。
  那时,她与孟养冬日起早去书院读书,四周雾蒙蒙的,空气冷的吸一口鼻腔都有些泛疼。
  读书其实很苦的,若是穷人家,那要受的罪便更多了。只是世上人千千万,最不能做的便是与人比苦、比穷、比累。
  南烟面上神色淡淡的,她回过身朝摊位老板道:“老板,这里来一碗素面。”
  老板拿着帕子匆匆擦了擦额上的汗渍,躬着身子应道:“好嘞,马上就来。”
  南烟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加点碎油渣再来颗煎蛋。”
  冯希臣眉眼微动,眼帘微微垂了下去。
  坐在他身边的柳嫣疑惑的看着南烟,南烟解释道:“我们在此相见也是有缘,便想着请公子再尝一尝少时的素面,看看味道如何?可与少时一模一样?”
  席秀在一旁插话,道:“加了煎蛋的面就不算素面了。”
  “嗯?”
  南烟侧目。
  席秀混迹乡野,懂的多些,于是解释道:“煎蛋也算作荤,不算是素。不然你去问问饭馆老板,问他们番茄炒蛋是素菜还是荤菜。”
  南烟无所谓的笑了笑。
  柳嫣却是将席秀这话听了进去,既加了煎蛋已不算素面,那不若多加些臊子。她心疼冯希臣,于是傻乎乎的站起身亲自朝老板走去,嘱咐他将摊位有的臊子都加进去。
  南烟看着柳嫣的背影,轻声道:“这是个好姑娘。”
  冯希臣微微颔首,目光柔和。
  柳嫣的好他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同她在一处。他低声道:“她今年十六,比我小了八岁,却已是知道心疼我的。”
  南烟闻言白眼快翻上天了,心里暗骂冯希臣就是个糟老头子!
  她越想越糟心,今日不想碰见周时生,于是混迹长安城整整一日,不想却又在这碰上了冯希臣。相比起来,她还不若面对周时生的好,毕竟周时生在南烟心中可不是什么糟老头子。
  想到这,南烟手背传来冰凉湿漉的触感,她一惊垂头看去,却是见着小灰。
  小灰嘴里叼着狗绳,无法叫出声,只好用鼻头触碰南烟的手背,见南烟发现了自己,于是转了个身,大尾巴晃了晃,招呼南烟跟上。
  南烟不想与冯希臣周旋,痛快的起身离去。
  席秀见着有些懵,要不要跟上去呢?在她迟疑的一瞬,南烟已经跟着蹦蹦跳跳、兴高采烈的小灰消失不见。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南烟走的时候没付钱,她身上也没钱,要是这时候走了那不就是吃霸王餐了。
  席秀一脸委屈,一口咬下最后一颗糖葫芦,又捧起汤碗喝了口汤汁,准备等南烟想起她时回来找她。
  柳嫣嘱咐完亲自候在铁锅前,待那一碗加满料的面做成,她捧着回到原位,小心翼翼的递到冯希臣面前。见桌上少了一人,不由的问道:“那位姐姐呢?”
  “她夫婿找来了,便跟着一道走了。”
  冯希臣淡淡的说着,拉着柳嫣坐下,见面上满满当当的全是各种各样的臊子,有些哭笑不得。他道:“你这般,也不怕撑坏我。”
  柳嫣笑了笑,“你若是吃不完,可以交给我吃。”
  两人甜甜蜜蜜,对面的席秀却很是不好受。全天下都成双成对,就她一人是单身狗,不仅没男人,还很穷,穷的连买两碗馄饨的钱都没有了。
  ……
  另一边,南烟施施然跟着小灰走着,早将席秀给忘了,她走了不多时,看见半依着青灰色墙面的周时生。
  周时生穿着一身暗色常服,束着简单的发髻,看着再朴素不过。
  昏暗的转角处,院墙下的灯笼被冷风吹的摇摇欲坠。光影不时从他脸上打过,南烟看着,一会觉得这人脸可真臭,一会又觉得他长的可真是好看。
  在离这人约六尺远处,南烟停下了,抱臂依在墙上看他。
  小灰一脸为难,一会看看南烟,一会又去看周时生。最后索性趴在地上,哼哼了几声,脸色委屈的不行。
  两人隔空对峙,南烟问道:“怎么出来了?”
  “自是来找你的。”
  “找我做什么?” 
  一句话方出,周时生脸色再次沉了一度,他压抑了片刻,低声道:“你也不看看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南烟无所谓道:“我闲的很,翌日不用上朝,玩的晚些也无妨。”
  趴在地上的小灰一脸哀叹,仰头对着月亮呜咽了两声。
  做狗也不容易啊,它已经是一只老狗了,禁不住两人这般折腾啊!
  小灰的动静引起了南烟的注意,她上前摸了摸小灰的鼻头,仰头去看周时生,语气很是不满,“方才下了雪,又下了一阵小雨,地上泥泞一片,你看看它爪子都脏成什么样了!即便不说这些,它年纪这么大,你何必将它硬扯出来受罪呢,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闻言,周时生神色这才有所松动,他上前走到小灰与南烟跟前,道:“你早些回来,它不就不必受这些罪了。”
  南烟还想说什么,周时生及时堵住她的嘴,“再磋磨,宫门就该关了。”
  “宫门关了又不代表回不去,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周时生一噎,随即郑重道:“我们身为皇子、皇妃还是应当守规矩些,免得他人多嘴。”
  他人多嘴?
  若是无事,即便别人再如何嘴碎也说不出什么杀伤性强的话,但若有事呢?南烟想到白日俞宛清说的话,心里有些嫉妒。
  她若是个男的就好了,洒脱大气,即便迎娶多房妾室也是有理有据,天经地义,多的是人替她说话找理由。
  南烟沉沉叹气,看着周时生,真心实意道:“我若是个男人便好了。”
  周时生伸手去揽南烟,南烟抓过狗绳,两人一狗一道慢悠悠的朝皇宫走去,他不由的问道:“做了男人你想做什么?”
  南烟最先想到柳嫣,她若有所思道:“自然是多娶几房妻妾,要那种脾性好会心疼人的,长的也得好看,最好说起话来温温柔柔的,若是会做饭那就更好了。”
  这想法很男人!
  周时生听着,心里却是冷笑了几声。
  他拉着南烟转了道,未直接回宫,而是走上另一条宽阔街道。
  南烟问他去哪,他也不说,嘴唇抿的紧紧的,显然心里正不爽呢!
  待两人到了一处宅院前,周时生将小灰拴在一颗树旁,他则拉着南烟去了侧巷,翻墙跃入那处宅院。
  南烟在某一瞬,看见那处宅院门前高挂的牌匾上写着施府两字。
  ‘施’姓? 
  南烟有些急了,拉着周时生问道:“这是谁的家,施岚青还是施岚风?”
  施岚青如今是周时生的人,若两人闯的是施岚青的家,那即便被发现也没什么。若是施岚风的家,那问题就大了!这人少时喜欢过南烟,南烟对他还算熟悉,知道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嘴巴大,什么事到他嘴里都过不了夜。
  周时生看了一眼南烟,“施岚风是施岚青堂弟,两人暂未分家。”
  一边说着,他一边携抱着南烟在屋檐上飞走,不多时,到了一处中规中矩的院落。两人最终在二楼的一处走廊上落定,方一站稳脚步就听见女人与男人的争吵声。
  南烟听了半响,发觉原来是施岚风正同他妻子吵架。两人起先是为一些琐事争吵,后来便是因着施岚风新纳的一门小妾了。
  两人吵着吵着,妻子打开门将丈夫推了出去,随即啪的一声将门关上。不多时,门打开一条缝,一个搓衣板被人用力扔了出来。
  门扉再次阖上,门外的施岚风见了那搓衣板,骂骂咧咧的,凶的不行。
  他呵骂道:“你同你那表哥卿卿我我,见了他就笑,对我就没个好脸色。我按法纳妾又怎的了?我告诉你,你今夜若不让我进屋,我就将你这门给拆了!”
  表哥?南烟想着,这两字怎么这么熟悉呢?
  对了,她过往看的不少话本,闺阁中的小姐最容易与表哥产生些说不清的牵扯了。表哥、表妹可是千万年话本不可缺少的素材啊!
  施岚风同妻子吵架,自是将院子里的下人提前赶走了,他气势汹汹的骂了一通,显然很是忌讳妻子与她表哥的干系。但骂的急了,见那紧紧阖上的门却是纹丝不动,不由得举起袖口擦了下脸。
  南烟离的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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