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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名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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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次太高,反而危险,容易被抓作弊的啊!
  这时,他也不想去奚落冯希臣了,只是问道:“有没有见着南学啊?”
  “他呀?”
  施岚风神态不甚自然道:“他朝静室去了,估计是去找他的相好孟养。”
  马树乔闻言,转身便去寻南烟,果真见着她与那孟养并肩立在槐树下,一张脸几乎快笑开花了。
  他看着南烟笑,一时竟是呆住了,直到南烟发现了他,伸手招他前来,“马兄。”
  马树乔咽了咽口水,上前硬着嗓音道:“嗯,什么事啊?”
  “我此次得了第七名你瞧见没?”
  南烟心花怒放,笑着道:“这比我预计的要好上许多。”
  “唉,我就是为这事来找你的。”
  马树乔伸手推开孟养,随即凑近了低声道:“我此前让你考试时偷看身旁人的试卷,你这次是不是做的过了唉,我给你说,书院中的夫子可都是人精,留意着我们平日的课业表现,一下子考的太好,不免让人怀疑啊,你下次可得注意点。”
  南烟知晓他误会了,便解释道:“我没偷看,这成绩是我自己考出来的。”
  “真的?”
  “嗯。”
  南烟点头,还要再说,却被疾步走来的教管夫子叫住,“可是丙级一班的南学?”
  “我是。”
  教管夫子未多言,上上下下打量南烟一番,道:“随我前来。”
  南烟云里雾里的跟着这人离去,孟养不解便凑近去问马树乔,“这位公子,你可知晓是发生何事,这人为何带南…嗯…为何带南学离开啊,什么话也不多说。”
  马树乔瞥了他一眼,“南学是你叫的吗?还有没有规矩,叫公子。”
  “哦,那他为何带走我家公子啊?”
  孟养脾气好,也不生气,只是再次问道。
  马树乔拍了下大腿,道:“那人是教管夫子,平日里监管学子的品德言行,这次将南学带去,恐是因着他作…”
  他有些迟疑,观南学那模样不像是会撒谎之人啊,而且方才他都说此次是他自己考出来的啊!
  马树乔心中有事,也没理会孟养,径直朝课室走了去。待同众人汇集,才发现此事比他想象的要严重许多!
  在南烟被叫离前,他们这一级,已有数十人被带去了夫子办公所。
  俞宗衍立在课室窗前,遥遥的看着门窗紧闭的夫子办公处,他来的迟,正巧碰见南烟被夫子带入那屋内的景象。
  他此次考试得了第一却全无喜色,马树乔朝他走去,迟疑一番还是先恭贺道:“俞兄此次得了第一,恭喜恭喜。”
  俞宗衍有礼的朝他颔首道谢,随即再次将目光落在那处。
  不久,监管早课的夫子到来,众人纷纷落座,此时,方才发现他们这间课室足有十余人未至,除去没到书院的冯希臣,其余人恐怕都同这次脱不开关系。
  夫子严厉斥责了众人几句,却也未明说作弊之事,只是话里话外皆有警示之意。
  俞宗衍目光落在身旁空落的座位上,眉头紧皱,他不信南学与此事有关。
  另一间屋内
  南烟被监管夫子带入后方才发现屋内已立着数十名少年,皆是她这一级的学子,其中还有不少眼熟的同班。
  她一头雾水,见屋内氛围严肃也不敢多言只是安静的听训,渐渐的她发现不对劲了。
  王世安命人将屋内少年的试卷分发下去,脸色铁青的训斥着。
  这次作弊之事主要出在丙级,有作弊嫌疑的皆是前世族出生或是如今的官宦之子。因着这事太过丢脸,王世安不欲声张出去丢书院的脸,便将消息压了下来。
  但消息虽压了下去,该责罚训斥的还是不能饶恕,只是当他严厉训斥时,却有那胆大的竟是出口替自己辩解。
  这人自然是近来头悬梁锥刺股的南烟,她紧紧握住手中试卷,鼓足勇气道:“院长,我并未作弊。”
  南烟入学考试成绩斐然,近来课业完成也十分不错,她此次得了第七,名次与她平日的表现未相差多少,她之所以被叫进屋内听训是因着她最后一道策论题与身旁的俞宗衍太过相似。
  这着实是巧合!
  南烟与俞宗衍为人有相似之处,心中理念大致相同,又得俞宗衍多日教导,遇到这策论题由心而发,不免得出相似的论述。
  她运道不好,昨日本未被挑选出来,是王世安归来发现作弊一事,严令夫子彻查,有夫子与南易有嫌隙,便借此机会将她挑了出来想借此折辱南易的脸面。
  南烟得知将她归入有作弊嫌疑人的原因后,便毫不示弱的看向王世安,辩解道:“只凭这个便将我纳入作弊之人我不服,这道策论题问的十分大众,得出相似的论述也不足为奇。”
  这道策论题是王世安想出来的,南烟的辩解之话不由得将他惹怒,于是并不理会,直道:“你给我站后面去!”
  他昨日被冯希臣招惹出的怒意未消,如今便顺势发泄在南烟身上。
  南烟咬牙并不后退,反是上前一步大声的将昨日试卷中自己对那道论述题的答案复述一遍,其中因篇幅所限未着书之处亦被她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她讲的很细,从切题点,衍生之意与对于这道策论题的反思都讲了出来,若只是单纯的抄袭是达不到这般深度的。
  屋内,有夫子暗叹,知晓是因着事出突然抓错了人。
  南烟讲述完自己想法后,已是静下心来,她看向王世安,道:“院长,这是我对这道策论题的答复,你若依旧怀疑,可重出一题考察我。”
  有夫子闻言,上前打圆场,道:“南学见解虽与俞宗衍相似,但切题点不同,这已是证明。昨日,你的这份试卷是我挑选出来的,是夫子做事不仔细冤枉了南学,还望南学莫怪。”
  这位夫子叫赵柯亦是昨日替冯希臣开口说话之人,是他最先发现此次考试蹊跷,但南烟的试卷委实不是他挑选出来的。
  他之所以出面是见南烟此人心地单纯,只一味自证却不知进退,未发现王世安面色已是不对,他向来心疼年轻学子,便主动出面揽下这事。
  南烟朝赵柯附身一稽,道:“昨日事忙,夫子难免出错,但今日却是多谢夫子信任南学。”
  王世安冷冷看了南烟一眼,道:“既是弄错,你便出去上早课吧,只是此事只限屋内众人知晓,你莫要乱传。”
  南烟颔首,正欲离去,猛然间听闻屋外噪声大作,却是原本正上早课的众人不知为何突然聚集了过来。
  原是此事不知为何泄露了出去,因着作弊之人身世颇佳,那些不服气的寒门学子因年少冲动之下便扯下挂在书院入口的榜单,朝此处赶了过来,嘴里闹着不公并且要求严查此事!
  有人不服气,有人却是看热闹,这般一传十、十传百,闹出的动静将其余并未作弊的甲乙丁三级学子皆吸引了过来,其中便有南徐。
  他透过被那些闹事的人推开的办公处大门,首当其冲便看见了站在门口正欲离去的南烟,脸色霎时沉了下来,骂道:“丢人至极!”
  话落,身旁与他同班的少年亦认出了南烟,于是揽着南徐的肩膀道:“唉,南徐,那是不是你的堂兄南学,他此次也作弊了?”
  南徐觉得丢脸,推开他的手转身离去。
  办公所内,王世安眉头一皱,越过南烟出门,他转身将门阖上隔绝闹事之人视线,道:“此时乃早课时间,你们不在课室怎的跑至此处!”
  他仍旧想将此事压下去,却不想人群中有人道:“这次考试试卷被提前泄露,做不得数!请求院长彻查!”
  他定睛一看,发现讲话之人是朝中三品尚书的长子施岚青,他出面,这事可是有些蹊跷了。
  作弊的人大多是前世族出生,王世安脑袋大,气的脸色青黑,却也不得不颔首应道:“此事老夫必定彻查,你们莫要叨扰,速速回课室去。”
  屋内,南烟望着紧闭的房门,透过一侧微开的木窗看见南徐黑着脸离去,急的都快哭了。
  她方才同王世安辩解时神情都未有如今般急切难过,赵柯走上前去,轻声安慰道:“不急不急,待会便放你出去了。”
  哪知话音方落,门再次被王世安一把拉开,他瞪了南烟一眼,厉声道:“今日事情没解决,谁都别想离开这间屋子。”
  

☆、第十六章

  
  南烟不知石鼓书院此次作弊之事已是入了朝堂官宦的耳朵,因着未免寒了寒门学子的心,毕竟来年翻春是科举制度成立的第一年,若是石鼓书院的内部测试可凭借钱权作弊,那科举是否也能作弊?!
  未免百姓猜疑,此事被有心人下令彻查,不出半日便查出泄露试卷之人,却是王世安独女王钰秀的贴身丫鬟。
  也不知这人是如何将试卷盗取出来,反正当王世安怒气冲冲的带着人前去捉拿那丫鬟时,那丫鬟已因心中惊惧坠入了后院的水井中。
  旁边则是神色哀泣的王钰秀,她站在井口,一张脸上满是张皇失措,看着来人道:“我已保证会替她求情,但无论如何也拦不住,父亲,她才十五岁,不过是贪图钱财想为家中幼弟添置几件冬衣罢了!”
  她模样本便十分秀致,此时垂泪痛哭,更是让随同王世安前来捉拿那丫鬟逼问的众学子心疼不已。
  俞宗衍亦是这些人中的一名,他来只是想抓住那丫鬟逼问,还南烟一个清白,只是这人已死,死无对证!
  他眉头紧皱,重重叹气,死无对证对无辜者来说可不是一个好事!
  此事至此便已作罢,因着书院内部的小考试闹出一条人命实在是不值得,那些原本怒气冲冲的学子便也不在相逼,毕竟,他们可没想人死啊!
  这些少年人不在追究,可朝堂上一些嗅觉敏锐的人却是将此事放在了心上,毕竟带头闹事给王世安施压查处的那少年是朝中尚书之子,叫施岚青,年十八,是书院中的甲级学子,明年会是第一批参与科举制的学生。
  这人不可能这么没头脑的将事情闹大,使石鼓书院丢脸,惹怒院长王世安。
  于是有心人着人细细打听,便发觉了涉及作弊的学子除去八名官宦之子,剩下的皆是出自没落世家。
  这些人的父辈近来在民间皆不□□分,这是被上头有心打压示警了啊!
  当然抓他们也不是作假,毕竟除去南□□道不好,其它人可是真的在此次考试中作弊了。
  只是经此一事,心思活络的朝官或是书院的夫子皆猜出了书院中有朝堂的人暗中看管着呢!
  毕竟石鼓书院可是一个特例!是朝堂暗中出力建给天下百姓看,起着带头作用呢!
  待众人离去后,王钰秀跌落在地,神色茫然而痛苦。
  王世安见小女如此,走近轻轻将她扶起,年轻学子作弊不是小事但也不是特别大的事,只是闹到这种地步还是让王世安心惊!
  从闹事到将泄露考卷的丫鬟抓住,时间太快了,若不是提前知晓恐是到不了这地步。
  王世安突然发觉他只是个名义上的院长,恐怕这石鼓书院的掌权人是朝堂之人。
  他初时能以世族出身顺利当选恐是上头的用意,以此来安慰新朝建立时心思活络的世族,可如今朝堂局势稳定,临近来年春试,上面的人风向转变开始打压他们这些人,而此时,他们已是毫无反手之力。
  王世安心想,恐怕他这个院长当不了多久了,不出意外下一任会是寒门出生。
  他哀叹两声,轻轻拍了拍王钰秀冰凉的小手,道:“阿钰不必伤心,这事是因这丫鬟而起,但是……”
  闹这么大,是上面的人刻意借此示警呢!只是王钰秀一名女子,他也未多说,嘱咐她回房休息,便转身离去叫下人来打捞这丫鬟的尸身。
  王世安一走,王钰秀再次跌落在地,她垂头看着自己双手,方才她便是用这双手将梅儿推下去的,她还记得她跌落时惊惧的眼神!
  王钰秀捂脸痛苦,泄露试卷的不是梅儿是她!
  她喜欢冯希臣,想同他相交,本意是想将试卷告之坐在冯希臣前面的南学,劳他帮忙牵线,可当时便被回绝,她只得去另寻了一人。
  她没出面,是着梅儿在其中牵线,只是不知为何这试卷泄露之广,竟是让数十人得知。
  此次是石鼓书院每隔三月的内部考试,并没有太过重要,她昨夜在父亲的哀叹声得知此事时还尚未放在心上,为了石鼓书院的面子以及此次作弊之人的家世这事不会传出去只会内部解决,可哪知事情竟是闹的那般大。
  当得知父亲领着那群年轻学子前来抓人逼问时,她害怕梅儿嘴不严将她捅了出去,一时失手将人推了下去。
  这是王钰秀第一次杀人!
  事情的起因极小,过程亦不复杂,但结果却在有心人的处理下变得不同。便如同南烟所答的那道策论题般,切题点极小,以此推论演练得出的论述却十分丰富。
  王钰秀是开局人,却不是掌局者。
  南烟本是王钰秀的切入点,未果后却又阴差阳错的踏入局中,沾了一身的脏水。
  此时,她同那数名年轻学子一同困在屋内,并不知外界如何处理此事。
  直到下午时分,赵柯方才推开门进屋,他存了私心,知晓南烟是运道差被连累,因此提前一刻将她放行,且担心她尴尬将她带出房间后还准许她先行回家休息。
  那丫鬟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再无法继续查证下去,只是……赵柯叹气,这南学若是早走一步也不会担上作弊的嫌疑了。
  只是她好死不死,将门打开正对着屋外前来讨伐正义与公平的学子,一张脸啊是被瞧的清清楚楚,无论如何也是洗不干净了。
  南烟亦是隐约知晓这事的最终结论,她扯住赵柯衣袖,仰头道:“夫子,你知晓的,这次考试成绩是我凭实力得来的。”
  “夫子知晓。”
  南烟此时还十分单纯,仰着下颌问道:“那夫子能替我在书院中解释一番吗,我……丁级二班的南徐是我堂弟,我怕他误会,不想让他因我丢脸。”
  能怎么解释啊?赵柯即便心疼年轻学子,也不能太过偏袒,毕竟此事本便是在有心人的唆使下刻意处理的不清不楚。
  想必接下来的博弈便不是在书院而是在朝堂与民间了。
  “南学,夫子知晓你无错,此事已作罢,你不提便行,毕竟王院长并未处置任何一名学子,连责难抄书也无。”
  南烟颓丧的低下头去,道:“南学知晓了。”
  她丧气离去,此时,赵柯又突然将她叫住,道:“南学,夫子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赵柯叹气,道:“那冯希臣昨日交了空白试卷,如今快临近下课时分也未前来,你可否着人去他家探望一番,若是身体不适或是其它什么原因皆劳烦你着人回禀我一声。这什么消息也无,我着实担心,只是……”
  他朝被关在房中的那剩余数十人看去,道:“如今还有事,夫子走不开。”
  南烟颔首,整个人心情仍旧十分低落。
  今日之事,虽被再次压了下去,但事情已经传开了,南烟走在书院中,不少人皆朝她看来,见她还未下学便带着奴仆孟养离去,便又起了阵阵私语。
  出得石鼓书院,南烟看向孟养,一双眼微红,但却没哭,她掸了掸眼角道:“孟养,我没作弊。”
  “我知道。”
  孟养一心一意的信任着南烟,他信南烟的实力,也信她说的每一句话。
  他安慰南烟,“我们就是运气不好,但没事,又不是只这一场考试,接下来每隔三月一小考,半年一大考你多的是机会证明。”
  南烟闻言,亦是咬牙颔首,“对,我多的是机会证明自己。而且,我要成为书院丙级第一名,次次都得是第一!”
  话落,她拉着孟养手腕道:“你先随我去冯希臣家,待找着他我们便快速回家中温习书本,不要浪费时间。”
  孟养察觉到南烟的紧迫之感,他知晓南烟不想浪费任何时间,便反手握着南烟手腕道:“那我们跑吧。”
  南烟此时着男装,一袭素袍加身似乎也少了许多拘束,真当自己是男儿,一手撩起长袍在长街上奔跑起来,朝赵柯所说的冯希臣家跑去。
  两人似一道风,在长街上穿行。惹的行人纷纷驻足躲避,又制不住好奇心回头查看,可这两个少年跑的飞快,只能瞧见他们的背影与飒爽的笑声。
  长街转角处,周时生一袭墨色狐裘加身,他安静的看着两人携手离去,随即转身看向不远处石鼓书院四字。
  石鼓书院这一阵微风想必不久便会刮上朝堂与民间的暗处。
  季仲将从石鼓书院出来,他方才是奉命去找书院中一毫不起眼的夫子赵柯,传话给他,此时出门正巧看见南烟与孟养携手离去,他快走几步到了周时生跟前,目光仍旧落在前方,喃喃道:“唉,方才那两少年似是有些眼熟。”
  “嗯,是南烟同她的奴仆孟养。”
  “她…她可是着男装,身上的衣袍是书院的院服。”
  她一女子如此行径这像什么话呀!
  季仲迟疑,却听周时生漫不经心道:“她想入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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