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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名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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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养看着身前一模一样的两份吃食,欣然应下。
  南烟见孟养一人,又怜惜的摸了摸他的头,神色郑重的问道:“如今这只你一人,是不是很无趣啊?”
  “还好,有话本子看,打发时间也不难。”
  孟养翘着二郎腿,神态懒散。
  如今西苑由南烟做主,她不缺钱财,便豪气道:“那得了空,我们再去街上书摊买上一堆回来。”
  孟养咧嘴笑道:“好啊。”
  冯希臣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两人相处,待南烟嘱咐完,方才同她一道出了静室。从静室回课室的路上,冯希臣突然冷声道:“南学,昨日你方知王钰秀此人,今日她便来帮你补习,你运道真是好。”
  他话语中暗含讽刺意味,南烟却未察觉,只是笑着应道:“嗯,俞兄与王小姐待我都很好。”
  “是吗?”
  冯希臣轻嗤,却见身旁少年抬头诚挚的看了他一眼,道:“昨日得冯兄提点,我亦记得,多谢。”
  冯希臣垂眸,看着南烟诚挚明亮的双眼,突然低笑,问道:“这些小恩小惠便能让你感动至此,那日后,若是有人利用你,待你不好,你又当如何?”
  话落,他却似只是随意发问,不待南烟回应,便转身朝另一处走去。
  如今天凉,课室中尚且暖和些许,他这是要去何处?
  南烟疑惑,却也知晓王钰秀正在课室等着她,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回去。
  王钰秀见南烟独自一人回来,神色微变,问道:“冯公子不回来吗?”
  “不知道,路上与他分别,他未说去何处?”
  南烟不知王钰秀心思,将书本取出,开始温习。
  王钰秀见此,心中不悦,却也开始整理心态替南烟补习。只她所讲解的,俞宗衍已讲解过,南烟自身亦温习多遍,但她未出声提醒,只是借此再次温习一遍。
  一旁,俞宗衍垂眸安静的品尝着姜茶,未有说话,临近早课时分王钰秀离去。南烟起身,收回俞宗衍身前已被饮尽的茶碗,道:“喝了可曾好受些?”
  “嗯。”
  俞宗衍颔首。
  南烟凑近细细去看他的脸色,忧心道:“我见你脸色仍不太好,日后你还是莫要再早起了,能多休息一刻是一刻。我有阿钰帮我补习,自己亦会认真温习书本的。”
  俞宗衍眉头皱着,呐呐道:“无事,我……”
  “唉。”
  南烟突然发声,转身看着冯希臣桌面一动未动的姜茶,道:“这姜茶都凉了,也不知他去了何处?”
  俞宗衍见此便默不作声的垂下头去。
  南烟将冯希臣未动的姜茶装入食盒中,提起朝静室走去,将食盒交给孟养看管,随即返回课室。
  如今临近早课,陆续有学子赶到,但不多,只路上偶尔遇见,南烟因着临近考试,心中紧张,因此一路垂头急走,猛然撞着一人,却是不知从何处出现的冯希臣。
  他身旁则立着脸色惨淡的王钰秀。
  “唉!”
  南烟痛呼出声,捂住自己额头,她抬头,见着冯希臣亦态度冷淡的看着她。
  “你在这啊?”
  “冯公子,如今临近早课,我先回侧院了。”
  一旁的王钰秀垂眸轻声告别,她未看南烟,只是转身匆匆离去,身影显得狼狈而仓皇。
  南烟见她未与自己告别,还有些失落,一路捂住被撞痛的额头闷闷不乐的回了课室。
  

☆、第十四章

  
  此后数日,王钰秀皆准时到课室替南烟补习,冯希臣不知何故未再出现,俞宗衍却每日定时与南烟同到课室。
  南烟时常眉眼耸拉的看着他,问道:“起这般早,你不困吗?”
  俞宗衍摇头,抬头悄悄看了眼睡眼惺忪、憨态可人的南烟,摇头道:“早起已成习惯,不困。”
  话落,他便迅速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的垂眸看着书本。
  这般很快便到了石鼓书院每隔三月的考试,考试时间为巳时至未时,考试结束后,书院给学子放行,因着时日尚早,众人皆十分兴奋,纷纷勾肩搭背准备出游。
  马树乔挺着个肚子大摇大摆穿过打闹的学子朝南烟走去,想邀她同游,却见她迅速将课桌收拾妥当,一本书也未带,空手出了课室朝静室走去。
  “南学?唉!”
  马树乔刚呼唤出声,南烟已是跑没了影。他忙扒拉开木窗朝外看去,只见身形消瘦的少年疾步跑入相隔不远的静室,不久便与那孟养并肩出了来。
  两人举止亲呢,神色兴奋,快步朝书院外走去。
  马树乔摸着下颌,咂摸着嘴巴道:“唉,这人,我本有心照拂他,拉着他与同门一道出门游玩,他却是早早的同家仆跑了。”
  每次考试余下半日皆是学子们为数不多的放松时间,众人会结伴游玩,一则是脱离紧张的学习氛围,二则便是联系感情。
  这人晚来书院便也罢了,还终日一有空便同那孟养勾搭在一处,而不与他们玩乐,你说这气不气人。
  马树乔心中不忿,看向一旁的俞宗衍道:“俞兄,我们打算去望楼喝酒,你来吗?”
  话落,他朝左右看了看,见没有夫子在场,便凑近了小声道:“是喝花酒。”
  见俞宗衍垂头,似闷闷不乐,只得再次强调道:“有从红楼调过来的姑娘!”
  红楼是长安城有名的青楼,这话说的应当是够明白了吧。
  马树乔等人年少,不敢真做出什么荒唐事,不然也不会去望楼而不是直接去红楼了,但喝喝花酒,摸摸姑娘们的小手总是可以罢!
  俞宗衍却是遽然起身,摇头道:“多谢树乔兄好意,只我如今有些累了,想回家休息。”
  话落,他便匆忙出了书院。
  “呆子。”
  马树乔骂了一声,回头见冯希臣面色冷淡的坐在课位上,便刻意逗弄他,“冯兄,望楼去不去?”
  望楼是长安城有名的酒楼,花销不菲,这穷小子定是去不起的。
  果然,冯希臣摇头,没回话,面色冷淡的空手出了课室,只他还未离开书院,便被院长王世安高声呵止住。
  “冯希臣,你给我站住!”
  这声音引来了众人围观,院长见此,回身呵斥几句便强硬的拉着冯希臣进入了夫子办公所。
  屋内堆积着此次考试的试卷,书院中的夫子皆聚集在此处争分夺秒的查看试卷并打分。
  石鼓书院效率极高,一般当日考试,夜间便能出成绩,待翌日学子归来,便能在张贴着此次考试成绩的榜单上发现自己的名次。
  王世安怒气冲冲的将一叠试卷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上,皱眉斥道:“你今日是怎么回事?这试卷上竟是一字未落。”
  冯希臣随意看了那空白试卷一眼,道:“今日身体不舒服,便未落笔。”
  王世安上上下下打量冯希臣面色,这人怎么看也不像是病重的无法落笔的模样。
  但他都这般说了,此次考试又只是书院内的小考便也不好深纠,只道:“若是身子不舒服便提前报备,如此便不用参加考试,你既参加了,那名次应当也要算上去的。”
  他一字未落,名次铁定倒数第一。
  王世安气不过,却见他面色冷淡,略显讥讽的目光环视着四周桌面的试卷。便伸手叩击着桌面道:“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王院长,我身体不舒服,想先回家休息。”
  冯希臣冷硬道,王世安皱眉看着他,见他态度不甚恭敬心中不悦,大手一挥,“走吧。”
  待冯希臣离去后,王世安一挥手将手中冯希臣那一叠空白试卷扔到地上,高声斥道:“原本以为是一勤学苦读的寒门学子,不想却是个心气甚高的,只是得了几次好名次,待考试便如此散漫。”
  有夫子为冯希臣说话,迟疑道:“或是那孩子…真是身体不舒服?”
  “不舒服,你看他那模样像吗?”
  王世安世族出身,新朝建立后,他日子虽比其它世族出生之人好上许多,成了这石鼓书院的院长,但终究是意难平。
  加之膝下只得一女,其余的旧友纷纷派遣子弟入读书院准备明年春的科举考试,他家中却再无年轻人可参与,本便不悦,如今见冯希臣一寒门之子待他如此不恭,终是想不通,道:“不行,我得去他家中与他父母说道说道,别以为成绩好上一些便能如此肆意妄为。”
  王世安离去后,屋内再次安静下来,他们得赶在明日早课前将成绩整理出来,因此十分紧迫,不若王世安悠闲。
  这时,方才替冯希臣说话的那名夫子突然唉了一声,心直口快道:“这有些不对劲啊!”
  他翻了翻手中试卷,道:“这人是朝中五品文官之子,平日成绩不好,这次怎的试卷答的倒是不错。”
  一人如此便罢了,经他之手的还有好些人,大多是过往成绩不佳的世族之子,此次成绩却是突然提了上来。
  有人迟疑道:“赵兄,你也发现了吗?这次有蹊跷啊,我这有两份试卷,答案极其相似。”
  “我手上也有十分相似的试卷。”
  另有一人附和,于是屋内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王世安到冯希臣家中时,却未见冯希臣踪影,他先是问了冯希臣何在,见他父母不知他去向,更是勃然大怒。
  既是身体不适,如何不早早回家休息!他将此事一五一十的说道一通,待冯希臣父母皆面容萎缩,形容惊惧的看着这往日世族,心中这才畅快起来,只是待他回了书院,得知此次试卷蹊跷,脸色却是霎时沉了下去。
  ……
  长安城街上
  南烟不知石鼓书院如今已被此次考试学子作弊之事闹的天翻地覆,她如今得了空,拉着孟养径直去了一条狭长胡同,买了一堆话本交给孟养。
  待两人出得胡同,却是撞见候在胡同口的俞宗衍。
  俞宗衍看着孟养怀中的话本子,随即将目光落在南烟身上,低声道:“今日考试结束得了半日空闲,不知南学兄……可有兴致与我同游?”
  “嗯?我要回家。”
  南烟拒绝俞宗衍的提议道:“俞兄,我得了这半日空闲,有些累,想回家休息。”
  她与俞宗衍日日见面,并无同游的心思,倒是家中的幼妹南安,她已是许久未见了。
  她不知,因着她每日早出晚归,与南徐上下课时辰错过,南安每日久久候在门前,皆未看见她身影,已是生了闷气。
  俞宗衍得到南烟答复,心中一抽,随即呐呐的转身让出路来,道:“那…那南学兄便先回家休息吧,我们明日见。”
  “嗯,明日见。”
  南烟同孟养并肩朝南府走去,待到了西苑,南烟换回女装便想去找南安。
  只是南安被徐氏刻意看管着,不想她同南烟走近,因此南烟一时竟是寻不得她的身影。无奈之下,见天色不早便只得回了西苑歇息。
  这些,南安并不知晓,她一日日生着闷气,时间久了,竟是真的无缘无故的讨厌起南烟来。
  小姑娘,情绪变来变去,惹不得的。
  翌日
  南烟照旧早起去石鼓书院,因着今日成绩揭晓,她来时,榜单前已是站了不少人,众人聚在一处,你一言我一语很是热闹。
  榜单前人多,南烟个头稍矮,踮起脚仍未发现自己的名次,她有些急,便尝试着挤到人群前方。
  “不好意思,让一让,让一让。”
  只她个头矮,身量瘦削,与如今已如同小牛般壮实的少年人相比她这身量真的是不够看,尝试了几次,仍旧是无法挤进人群前方。
  秋日天凉,她却是出了一身热汗,抿着唇瓣,十分丧气的模样。
  众人察觉身后动静纷纷回转身看了过来,见南烟脸色绯红,额头出了细密的汗渍,丧气的模样看着可怜又可爱。
  这些人皆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是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期,其中不少人昨日又聚众去喝了花酒,摸了姑娘们的小手,心思便也纷纷活络起来。
  此时,见南烟一张精致的小脸与瘦削的身形,突然忍不住多打量一番。
  有那胆大且不要脸的,也不顾及南烟如今的男子身份,竟是一伸手揽住南烟肩头将她朝怀中揽了揽。
  “来,你不是想看榜单吗,到前方来。”
  那人揽着南烟肩头,伸手捏了捏,又去揽他的腰,一握之下只觉南烟的腰肢竟是比昨日那从红楼调过来的姑娘还要细软。
  他不由得垂眸看去,只见这人丝毫不知他的非分之举,正仰头专注的在榜单上寻找自己的名次,一张脸精致的如同上好的瓷器,眉目如画,眼瞳似秋水般明亮。
  一时,他只觉得燥热难耐,再次用一双大手去摸南烟的腰肢,只是这一摸之下,却是碰上另一双略显粗糙的大手。
  他‘咦’了一声看去,撞上身旁同门警惕不悦的目光,这人也正偷摸着凑近来占南烟的便宜,他心思不快,伸手弹开这人覆在南烟腰间的手。
  南烟如今一颗心全挂在榜单上,如今周围查成绩的人又多,她一时未留意,只觉得身旁有些挤,还有些热,全然不知自己已在不知不觉间被这些如狼似虎的少年人占了便宜。
  待在榜单上发现自己的名次,她心中一乐,面上便也带上了笑容。
  他们这一级中,南烟名次为第七名。
  她笑着转身想朝外挤出去,这次,周围的同门皆十分‘好心’的嚷嚷道:“让一让唉,让这位小兄弟出去。”
  只是出去时比进来时还要困难,南烟一时只觉得身旁众人皆揽着她肩背想将她用力带出去,只是人实在太多了,待出得人群,南烟身上又出了一身热汗。
  她理了理身上的衣袍,转身朝身后之人道谢,“南学多谢兄台…嗯,多谢兄台们相助。”
  谢的人不止一人,似乎对面这些皆高她小半个头的少年都伸手帮了她?
  少年人见南烟拱手致谢,皆笑的十分勉强,讪讪道:“举手之劳,不用谢,不用谢。”
  南烟闻言未在多话,提起长袍朝静室跑去,她要将这个好消息告之孟养。
  

☆、第十五章

  
  南烟一走,聚在榜单前的少年皆面色各异。
  有的神情呆滞的看着她略显女气的跑步姿态,有的则咂摸着嘴巴回味她方才的一举一动,有的则懊恼的看着自己的一双手,伸手啪啪的左手打右手,一边打一边嫌弃的嚷嚷道:“没出息,不要脸,这可是个带把的,有什么好的。”
  打完了,又开始回味之前的触觉,只觉得南学身形样貌皆是极品,不愧是号称石鼓书院第一兔儿爷。
  “什么带把的啊!”
  马树乔秋日起不来,来的迟了,他看着榜单前神色各异的少年,突然会心一笑,凑近猥琐道:“怎么,是不是昨夜做梦了啊!”
  昨日他同这些人去喝了花酒,没干正事,就摸了摸姑娘们的小手,揽了细软的腰肢,结果回去夜里便做梦了,清晨时裘裤湿的不成模样。
  这可是他第一次做这种梦,兴奋的不行,只是不敢告知这些人他梦见的是兔儿爷南学。
  此时,他清了清嗓子,带着一股过来人的傲然姿态,兴奋又八卦的逼问道:“说!昨夜是不是做梦那啥了。”
  他们这般年岁的少年,无论出身如何,此时最显著的特点便是对□□好奇而冲动,胆大且不要脸。
  有人闻言,嬉笑着应了声,有人却是不理会马树乔反是朝南学离去的方向追了去。
  马树乔在人群中转了一圈,结果目光一落,突然发现对面的兄台下/腹有个东西稍稍支了起来。
  嘿!这光天化日的,实在有伤风化。
  这个支起帐篷的兄台正是方才离南烟最近占便宜最多的,叫施岚风,马树乔来时,他正垂头左手打右手,嘴里骂骂咧咧,嫌弃又懊恼。
  马树乔不懂他这疯癫状态,刨开两侧人群挤到榜单前,他先去寻自己的名次,于是目光自然的落在榜单末尾,却发现这次的倒数第一……竟然是冯希臣!
  他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目光朝上,又发现自己是倒数第二,竟是压了清高桀骜的冯希臣一头,立时笑的眼睛都快溢出泪花来了。
  “嘿!我成绩竟然在冯希臣之上。我的个娘唉!他在哪我一定得去奚落他一番。”
  “马树乔你得意什么啊!他得倒数第一那是因着昨日一字未落,交了空白试卷。”
  说话的是寒门之子,知晓其中内情,便说了出来替冯希臣解围。
  马树乔却是混不在意,“我管他是不是交的空白试卷,反正我这次压他一头!”
  话落,他想起昨夜的梦又去找南学的名字,结果从下至上整整扫视一圈发现他此次名次不错,为第七名。
  要知道,石鼓书院几乎汇集了整个北燕最优质的学子,他这个第七可是含金量甚高啊!
  马树乔脸一下子愁了起来,嗨!那小兔儿爷,让他考试时瞅一眼身旁俞宗衍或是冯希臣的试卷,他这是不是瞅太多眼了?
  名次太高,反而危险,容易被抓作弊的啊!
  这时,他也不想去奚落冯希臣了,只是问道:“有没有见着南学啊?”
  “他呀?”
  施岚风神态不甚自然道:“他朝静室去了,估计是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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