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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不好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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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姑娘摇摇头,医者仁心,她也做不出那般冷血的事,“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抬进来,懒得再费力了。”
  只是那时未料到,后来还是被他连累了,平白无故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
  “啪!”
  骤然一记响指将心不在焉的侯苒猛地惊回神,再抬眼却见那张眼熟的桃花脸闯入视线,正挑眉看着自己:“小姑娘是在想谁什么呢,这么入神。”
  接着眨了下左眼,调戏似的道:“想我吗?”
  侯苒:“……”
  前世闻说墨神医是何等厉害,有幸见到寥寥几面也确为不凡,可没想到……竟是这般性情的人,与她原先以为的大相径庭。
  “闹什么。”侯誉风则直接将她拽到身后,冷冷丢给他一句,“歪风斜梁。”
  “啧,别较真啊,开个玩笑有利于增进感情嘛。”墨奚勾着唇角笑,一抬手搭上好友的肩,“你说这回要带人参观我的那些宝贝,刚去溜达了一圈,见他们都挺乖的,怎么样,现在去吗?”
  晚间最是虫类活跃之时,侯誉风信他才有鬼,将肩上那条手臂扯下来:“今日赶路也累了,她要早些歇息。明日看。”
  “哦,你都不问问小姑娘的意见就擅作主张,太没风度了。”墨奚叹了口气,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对他道,“你这样,就是脸长再好看也不会有姑娘喜欢的,好吧?”
  说罢又探头去逗侯誉风身旁的小姑娘:“你说是不是呀?”
  侯苒还未回答,却感觉牵着她的某人特意迈大一步,将她与墨奚的视线隔开了。
  “学你沾花惹草?”他嘴角微抽,淡然的黑眸里难得显出一丝嫌弃。
  “啊?不是……我怎么沾花惹草了?你不要嫉妒我讨姑娘们喜欢就胡说八道破坏我形象好吧?”墨奚愤然道。
  “……”侯誉风觉得跟这人没法聊了,面无表情且生硬无比地转移了话题,“住哪里?”
  说的自然是两人今晚歇息的地方。
  “这个啊,”墨奚随手往那圈子竹屋一指,特别大方,“那边的三间都可以住,看你俩喜欢,不过经常打扫的就东边那一间,其他的没进去过,额,你也知道,我才刚闭完关出来,反正也没什么人来,就……”
  “无妨。”这人每回出关都有种憋太久不得不得当几日话唠来补救的感觉,侯誉风言简意赅地打断他,“就住一间。”
  侯苒听得一惊,登时想说不好,没想到有人先替她抗议了:“不好吧?我那些屋里的床可窄了,只容得下一个人,你们兄妹一起睡肯定会嫌挤的,还是分开住吧,分开住的好。”
  “哦,分开。”侯誉风毫不留情地戳穿,“顺便给你打扫屋子?”
  “……”呸,瞎说什么大实话。
  墨谷主郁闷地翻了个白眼,想着不帮便罢,老子也不稀罕求人,下方忽然传来了一句话。
  声音虽小,不过内容很中听:“我可以打扫的。”
  侯誉风:“……???”
  “哎,你看看,小姑娘可懂事多了。”有便宜此时不捡更待何时,墨奚立马蹬鼻子上脸,笑嘻嘻道,“清洗工具都在屋里了,你们早打扫早休息,我就先回房了,嗯,晚好,明儿见啊。”
  说罢一溜烟儿跑了,剩侯家兄妹两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那,我先去打扫了。”
  “为何你要……”
  “今日赶路辛苦,大哥哥也早点歇息吧。”
  “……”
  ******
  侯誉风当然不可能放她一个去打扫屋子,跟过去帮忙提桶换水,侯苒够不着的,他便抱她起来慢慢擦拭,折腾了个把时辰,终于将满屋的灰尘清理干净,小姑娘翻出新的被褥来铺床,除了个子小比较费力,倒是铺得很是齐整。
  五岁的孩子,在府里娇生贵养地长大,会干这么多的活儿?别说没见过,就是他自己五岁的时候,都未必会做这些事,还做得如此熟练……若不是晓得伺候她的丫鬟们是祖母亲自选的可信之人,他几乎以为她在府里被下人欺负,做了许多苦差事。
  而且,让他更不解的是,“你……这么讨厌与我睡?”
  侯誉风自问待她不差,瞧着她平常也愿意亲近他的,为何方才墨奚一说分开住,她便急着要应好?是讨厌他?还是依旧怕他?
  “……没有。”侯苒心里有鬼,即便是实话也说得心虚,刻意压了压已然平整的被角,低着头没看他。
  她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自己心智成熟、情窦初开……咳,开不开暂且未知,但终归是到了该开的年纪,男女授受不亲,平常拉拉手抱一抱也算了,真要她和他同床共枕……那怕是紧张得整晚都睡不着了。
  “那是为何?”侯誉风心里说不出地在意。
  “因为墨哥哥说睡不下的。”
  不过这理由有些牵强,床够不够大两人都看见了,墨奚随口说说便罢,用来糊弄侯誉风却不行的,侯苒想了想,很快又补充道:“而且,在府里我都是自己睡的,多一个人的话,会睡不着。”
  确实,即便侯老夫人那么宠她,也只会偶尔来哄她睡,平常大多是小姑娘自己回房歇息的,侯誉风稍稍信了她,心里也不禁轻松起来。
  ……嗯,不讨厌便好。
  夜间水凉,墨奚那懒人又神出鬼没地不见影儿,侯誉风从竹屋的角落翻出一个大木桶,跑了几趟灶房烧好水往里倒满,等小姑娘沐浴后,他也去屋后冲了凉水,换身干爽的衣袍准备歇息。
  但在此之前,他还得做一件事。


第36章 
  “……大哥哥?”
  刚躺下的侯苒看见出现在床前的那个人; 险些吓得掉下床。
  干、干嘛?这人不会是反悔了吧?
  “嗯。”侯誉风一手把人捞回床上,示意她往里边挪,侯苒心里咯噔一跳; 眼看着就要露出惊恐表情的时候; 却见他只是坐在了床沿,扯过被子给她盖好; “闭眼。”
  ……似乎并没有要躺上来的意思。
  “哦。”侯苒乖乖闭上眼,露在被子外的双手交叠在腹上; 一动不动保持仰面朝上的姿势。
  有人却要掀她的被角:“山谷夜间凉; 手放进去。”
  “……”好吧; 其实她刚洗过热水,还觉得有些热的,但鉴于目前的情况有些微妙; 尚未明朗前她还是听话为好,“哦。”
  那只手给她掖了掖被角,收回的时候手背不经意碰到她的侧脸,微烫; 但很快又被略过的风吹散了那丁点儿温度,仿佛不曾存在过。
  “睡吧。”熟悉的声音沉沉地传到她的耳边,似乎站起身帮她放下了床幔; 紧接着烛火灭了,隔着眼皮子的些许光线也终于消失无踪。
  “我在隔壁屋,有事叫一声便可。”
  说完这句话,床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最后被短促的“咿呀”一声关在了门外。
  躺在床上的侯苒微微掀起眼,对着这间空寂无声的小竹屋,禁不住有些诧异。
  所以他今晚来……就只是看看她睡好没有?
  仅此而已?
  侯苒抿着唇,发了会儿呆,忽然觉得自己最近真是太闲了,不然怎么总想着这些不知所谓的事情?即便真有个什么意外,也不是她一个五岁小姑娘该有的心思……再说了,帮侯大将军改命固然是大事,但如她这般,在国公府里当个混吃等死的娇小姐,未免太浪费上辈子辛苦修习所得的医术了。
  自重生后,她已经将这身学识与经验搁置了三年之久,如今也该是拾起的时候了。
  至于别的……
  日子还长,以后再说吧。
  夜已深,偌大的山谷内静谧无声,纷扰的心绪也逐渐平复下来,床榻上的人儿翻了个身,终于抵不住困意沉入梦乡。
  ******
  翌日,卯时三刻。
  隔着竹墙传来一阵又一阵咣咣当当的声响,间或还夹杂着哼一两句不知名的小调儿,虽说并不大声,但持续不断也很是烦人,侯苒在硬邦邦的木床上翻了几圈,总算搅得睡意全无不得不起来了。
  谷里自然没有人伺候,所幸她以前也过了不少苦日子,便抱着木盆到后山的小溪去打水洗漱。
  不过在侯家这几年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忽然要自己动手真有些不习惯——这不,手一滑还把木盆翻到溪里了,追着捞回来弄得衣袖都湿了一大片,只好回屋把包袱里备用的衣裳换上。
  一进一出,倒是闻到隔壁灶房传来的早饭味儿了,依旧清淡,跟昨晚的山药味有些相像,侯苒摸摸肚子,忍不住好奇推门进去。
  墨奚正在做山药粥,拿着铁勺在那口大锅里搅拌,见小姑娘来了也不见外,神采飞扬地与她打了声招呼:“起这么早啊,是饿醒了?”
  侯苒摇了摇头。
  山药最是饱腹的,她昨儿晚饭吃得快撑住了,现在自然也饿不到哪里去。
  墨奚“哦”了一声,语气不解:“那侯誉风还说你平常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让我不要去叫你?”
  侯苒:“……”
  墨奚爽朗大笑,又问她昨晚睡得如何,许久不跟小孩子打交道了,嫌麻烦,这下倒遇上个脑子灵光人也通达的,难得,于是插科打诨地聊了会儿,等粥熬得差不多了,吩咐小姑娘去叫侯誉风来用早饭。
  他没说侯誉风去哪儿了,侯苒也晓得,这么早起来无非就是练武,点点头正准备走,刚出门口倒见那人回来了,果然浑身汗湿,深色的外袍被他随意系在了腰间,上身的中衣也松松垮垮,跟那日从军营回府的模样一样诱……咳,侯苒忙别开了视线,若无其事。
  墨奚却不乐意了,丢下锅勺捏着鼻子将这家伙往外推,满脸嫌弃道:“出去出去,这一身臭汗的也不洗洗才来,把我这屋熏成什么样儿了,还要不要吃早饭?”
  然后侯苒就眼睁睁看着侯誉风被赶出去了,洁癖严重的墨奚还挥袖扇了扇,仿佛能把那股味儿扇走似的。大概是感情真的很好吧,平日的侯誉风老冷着脸不亲近人,除了侯老爷子,也就一个墨奚敢这么对他了。
  “……对啊,就他那脾气,要不是我自小认识他,肯定对这种无趣的人敬而远之,怎会当这么多年兄弟?”
  “大哥哥以前便是这样了?”侯苒微微惊讶,还以为他是在爹娘走后,才变得如此冷漠寡言,原来本就是这样的性子。
  “嗯,一点儿不招人喜欢。”
  回首过往,墨奚摆出一张悔不当初的八字脸,生动得颇为滑稽。
  “不过倒是很守规矩,我爹命我们每日卯时便要起,夏天尚可,冬日天未亮之时真是冷得呼口气能成冰,有时我和大哥都起不来,就他一个从未迟到过的,跟夜里不用睡似的。”
  侯苒对此深有同感,忍不住点头:“还日日扰人清梦,还当着墨神医的面说人坏话……”
  “咦,我什么时候成神医了?我自己都不晓得?”
  她猛然回神,看见墨奚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才惊觉方才的自言自语说漏了嘴,忙笑笑掩饰:“大哥哥说你的医术很厉害,难道不是神医吗?”
  此等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话,也就她这般小的孩子说出来能叫人相信,墨奚微微眯了眼,半晌才从那张看不出端倪的小脸上移开视线,恢复了原本的轻松神色。
  “呵,难得了,这多说一个字像要他命的人,能开尊口夸我,真得谢谢他了。”
  侯苒不敢再往细节上说,生怕后边还得想千百个谎来圆,于是主动转移话题:“对了,墨哥哥很喜欢灯笼吗?”
  “一般,不特别喜欢。”他正拿着锅勺将煮好的粥舀出来,装在三口大碗里凉得快些,叫小姑娘帮忙一起端出去,“怎么了?”
  热粥的温度渐渐蔓延上碗沿,有些烫手,侯苒加快脚步到饭桌前放下来,指了指挂在屋檐的那一整排白灯笼。
  “哦,你说这个啊。”墨奚也将两碗粥搁桌上了,语气随意道,“我夜间视力差,挂少了看不清楚。”
  侯苒:“夜盲症?”
  墨奚又看了她一眼:“你还知道这个病?”
  侯苒一愣:“……我在书里见过一次。”
  他心道这小姑娘才五岁左右,侯家也无人从医道,看什么书能提到疑难杂症的?即便真的提到过,那么如她所言,岂不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不比夜盲重,只是幼时为人所害中了毒,无法根治落下的小小后遗症。”
  侯苒点头,想起上辈子便常听人传道,“圣手毒医”墨奚隐居之处,夜间必灯火通明,不少人还猜他醉心毒术以致日夜颠倒,时常不眠不休地挑灯制毒,因此也未曾有人敢夜袭墨奚……却不想,实际上是因这种缘由。
  “好了,赶紧用早饭吧,等会儿带你去参观我的密室。”墨奚往她的碗里放了一个汤匙。
  侯苒:“大哥哥不去?”
  墨奚摆手:“他每回被我强拉去都板着脸,早嫌我烦了,肯定不去。”
  侯苒:“哦。”
  不过,等两人准备去的时候,侯誉风居然也径自跟在了后头。
  墨奚:“干嘛,你不是没兴趣吗?”
  侯誉风没说话,目光朝下方的小姑娘扫了一眼,很快又回到墨奚身上,意思昭然若揭。
  “啧,这不是有我在吗?”他总不至于连个半大孩子都护不住吧。
  侯誉风只淡淡地回:“怕你没分寸。”
  墨奚懒得理他,爱跟不跟,带着小姑娘便走了。


第37章 
  约莫过来两个时辰; 侯苒终于从那间密室里走了出来,感觉自己脸都有点儿白。
  她自认并不胆小,也不惧怕蛇虫类; 但方才进入那间所谓的密室……不; 与其说是密室,倒不如说是“虫窟”; 并非说它地方有多大多高,而是藏纳的品种实在是太多了; 叫她进门的第一眼便震惊不已; 更别提一直往里走时; 沿途上见到的那些奇形异种,简直叹为观止。
  但只看一圈其实也无需太久,但墨奚秉持对初来乍到的客人的特殊优待; 边看边逐个品种给侯苒介绍,从学称、外形、习性说到毒性和入药功效等,如同一卷人形的百科医书,除去她本身了解的那一部分; 也不知道这么听下来记得多少。
  光说还不够,有时他说到一半,还要将那小小的笼子取下来; 让她伸手进去跟里面的家伙们“熟悉熟悉”,日后好相处???
  ……侯苒这才明白,来之前侯誉风说的那句“没分寸”,到底是什么意思。
  虽说墨奚顾及她的安全; 让她碰的都是些温和无毒的品种,可毕竟是徒手摸活的,有几样还软绵绵滑腻腻又湿湿的,名字念起来复杂,似是小蛇抑或别的什么,总之再不害怕的人,一口气摸了这么多,也不禁冒出几分恶心。
  “看得如何?是不是大开眼界?”
  偏生始作俑者心情好得很,见她点了点头,还勾着嘴角跟后边面无表情的某人炫耀似的说,“看吧,就你嫌无聊,还不比小姑娘识货呢。”
  “是吗。”侯誉风敷衍地回了一句,他可没错过侯苒明显变白的脸色,只懒得说破他罢了,“快午时了,打算做什么吃?”
  这句也是替侯苒问的,他口味不挑倒无所谓,果然墨奚“哦”地一声,像是才想起这茬儿:“那我去做吧,你俩就随意转转,半个时辰后回来用午饭。”
  说罢一溜烟地去灶房了,主动得跟昨夜赖他们打扫竹屋那时判若两人,侯苒有想过帮忙,但以自己的身量和气力帮倒忙还差不多,另一个人则丝毫不感兴趣,于是从善如流一同散步去了,正好她也缓解缓解心里的不适,免得食欲不振。
  这山谷十分隐秘,翠绿的树林环绕四方,除了他们进来的那个洞口外,找不到别的出口,虽然后山有处小瀑布和溪流,但顺着溪流走却没有尽头,想必也是设了障眼的阵法,不叫人轻易发现。
  “大哥哥,怀虚谷这么大,只有墨神……额,墨哥哥一个人在吗?”
  侯誉风眉间一动,似听见什么不对:“旁人进不来。”
  “那他一直留在怀虚谷,不回山庄了吗?”
  “逢年过节或急事会回去,其余大多待在此处。”他皱了眉头,确实觉出有什么不对了,“怀虚谷?”
  “……嗯。”侯苒一抬头见他神色有几分怪异,莫名忐忑,“怎么了?”
  侯誉风:“你怎知此处是怀虚谷?”
  侯苒一愣。
  这是她上辈子听闻的,“圣手毒医”常年四处流浪,居无定所,唯独有一处地方是他每月会回去的——怀虚谷,虽具体方位不为人所知,但大家都这么说的,而且由始至终没提过别的地名,于是她顺其自然觉得墨奚此时所占的便是怀虚谷了。
  可这话无法解释,侯苒也记不清昨晚侯誉风说起墨奚的往事有无提及了,似乎是有的,只好硬着头皮碰一碰运气:“……不是大哥哥告诉我的吗?”
  侯誉风:“何时?”
  侯苒语气自然:“昨晚啊,你说墨哥哥寻到了这个荒无人迹的怀虚谷,正合心意,便占为己有住了进来,不是吗?”
  侯誉风垂眸看着她,目光淡淡,片刻才低沉地“嗯”了一声。
  ……不可能。
  此地本就是无人谷,甚至根本无人知晓有这么一处山谷,何来的名字?上一世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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