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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兄长他如此撩人[重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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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延玉席地而坐,望着进进出出的宫人们。汗水顺着发端滴落,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费力地眨着眼,沈琏,应该不会有事了。徐大人会救他的,一定会的……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耳边的声音也渐渐远去,她今夜太累了,靠在门上阖眼就睡了过去。


第16章 日常生活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沈延玉醒过来时,还躺在药监局。
  看天色已是接近黄昏了。
  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得厉害,勉强起身,进了院子时徐焕正在捡收药草。
  “公主醒了,可还觉得身子不舒服?”看到沈延玉出了门,他的神色还有些担忧。昨日他一心急着救人,夜半才发现她倒在门口。所幸只是劳累过度睡着了。
  “我没什么事,倒是,沈琏如何了?”她记得昨夜沈琏还发着烧。
  “公主不用担心,他已经退烧了,如今正在厢房休息。”
  听到沈琏无事,她才稍稍安了心。
  徐焕不想说太多让她担心,实际上昨夜沈琏病情之凶险,连他都捏了一把汗。若非沈琏意志足够坚定,恐怕凶多吉少。
  “徐大人,能否让他在这儿多待一段时间?”沈琏在家宴上触怒了太皇太后,若他此时回去,恐怕会有人为了讨好太皇太后而背地里欺辱他。
  “您尽可安心,臣会好好照顾他的。”徐焕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宽心。
  沈延玉笑了笑,徐大人真的是这世间最温柔之人。
  夜色幽深,沈琏醒过来时屋子里还掌着灯。
  他艰涩地转动眼睛打量四周,这里不是他的房间。橘黄色的烛光摇曳,盖在身上的被子也十分软和,倒让他有几分不适应。
  他只觉得浑身无力,嗓子似火烧一般。他正想挣扎着下床,门就被人推开了。
  看到床上的少年一瞬间绷紧的神色,徐焕冲他温和地笑了笑,抬起了手中的药箱:
  “殿下不用担心,臣是太医院的徐焕,昨日是五公主将您送来的。”
  听徐焕提到沈延玉时,沈琏的身子放松了一些,目光闪烁了一下。
  徐焕靠近了几步,将药箱放在床头:“您的药该换了。”
  沈琏倒是没有抗拒,任由徐焕给他换药。
  末了,徐焕又为他倒了杯水。门口有人送来了刚刚煎好的药,徐焕接过放在了床头。
  “等药稍凉一些,殿下记得服下。臣就在隔壁,有事您可直接吩咐。”
  徐焕又从怀里拿出一颗糖放在了床头:“五公主托我给您的,说是怕您觉得药苦。”
  沈琏向他点头致谢后,徐焕便出去了。
  他勉强撑着身子坐起,仰头将药一饮而尽。长发散落铺在他的脊背上,映着橘黄色的烛光。
  他整个肩膀都在耸动,声音沙哑,发出嗤笑。
  他抬起头时脸上哪里有半分害怕,只有嘴角勾起的嘲讽,果然啊,这些所谓的亲人还是千方百计的想他死。
  所有人都盼着他死。
  沈琏的目光阴沉了几分,嘴角的笑意渐渐隐没。
  目光触及到床头的那颗糖时,多了几分柔和。
  再过几日,沈延玉照例来太医院学习,徐焕近日已经在开始教她简单的病症处理了。经过沈琏的事,她发现自己在医术上要走的路还有很长。
  学了半日,徐焕被人拉去看病了,临走前给她留了一本医书,让她再多熟悉熟悉药材。
  沈延玉坐在桌子旁,对照着医书上的插画和描述,拿起对应的药材观察。
  “什么,什么草?”沈延玉皱了皱眉,这字她不认识啊。
  叫不出名字总觉得别扭,真不知道先贤是怎么想的,非给药材取这么个生僻的名字,反而难为了她这肚子里没有半点墨水的人。
  “豨莶草。”低沉沙哑的声音轻轻响起。
  “原来这两个字念豨莶啊,豨莶……”沈延玉只顾着念药材的名字,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声音不太对啊。她回过头时,沈琏就站在她背后,也不知道来了多久。
  “原来是你啊?”沈延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怎么觉得他今日有些不同,竟然主动跟她搭话。平时见了她跟躲瘟疫一样。
  “嗯。”沈琏还是那般惜字如金。
  “你还是应该多在床上休息,外面风大。”沈延玉也不愿多想,一边观察草药,一边嘱咐沈琏。
  一看到医书,她就忍不住皱眉头。这书上的生僻字太多了,她还认不全。
  沈琏还站在原地,看着她抓耳挠腮的样子,似乎是在为书上的字发愁。
  过了好一阵,他唇瓣翕动了几分,别过头,微微垂眸将目光放在了别处:
  “这些字,我可以教你。”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你要教我识字?”沈琏今天真是越来越怪了。
  他也没说话,别过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不是说要挖我眼睛么,还说让我别靠近你?”沈延玉看着他,突然也生了几分捉弄他的心思。
  沈琏微张了唇,似乎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眼尾红了又红。
  沈延玉见他焦急解释又开不了口的样子,偷偷抿嘴笑了笑。
  沈琏见她偷笑,脸上虽然像是有些羞恼,眼底却是藏了一丝笑意。
  沈延玉笑着摇了摇头,罢了,她的怨气也算出了。随后就拍了拍旁边的座位,示意他可以坐过来。
  沈琏抿了抿唇,向她走了过来,隔着一小段距离,坐在她旁边。
  沈延玉赶紧把书摊在桌子上,指着难为了她半天的字看向沈琏。
  沈琏全都一一教她念,十分耐心。
  闲暇之余,他还教了她一些别的字。看到沈延玉歪歪扭扭的字,他的眼中又浮起了一丝笑意。
  倒是比之前好多了。
  沈琏握着笔,教她写字。他的字刚劲有力,字体削瘦,笔锋利落。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字体,却看着十分养眼。
  沈延玉默默地把自己写的字往旁边挪了挪,这一对比,委实有些丢人。
  “我的字不适合你,但你可以先试着写。”女孩子应该更喜欢娟秀的字体,他的卧室里好像有一本适合女孩子练的字体书。
  沈延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反正沈琏比她懂,听他的准没错。
  沈延玉就照着沈琏的字迹跟着模仿,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
  “公主,殿下,该用膳了。”徐焕瞧着院子里两个人,颇有些无奈,光顾着学习都快过用膳时间了。
  “好,我们马上来。”
  沈延玉熟练地收了书和药材,正要赶去和徐焕一起用膳,却见身后的沈琏一动不动。
  “你怎么还愣在这儿,再不去饭菜都凉了。”沈延玉干脆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将他拽了进去。
  沈琏看着眼前扯着他袖子的人,头一次神色有些懵,他盯着被她握住的衣袖,静默不语。
  用完膳后,沈琏便向他们辞行了。徐焕本想多留他几日,但是他坚持要回自己的住所。
  沈琏刚刚出了药监局,沈延玉迈着步子追了过来。
  “你记得,若是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来找我或者徐大人。”沈延玉怕有人对他暗中使坏。她算是发现了,沈琏就是个闷葫芦,受了伤多半也不会吭声,全靠自己捱过去。
  沈琏静静地站在原地听她说完。
  “你这条命可是我救的,我还等着你报答我呢。”沈延玉一时兴起,同他开个玩笑。
  “好。”沈琏的表情十分认真,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那我也回去了,改日再见。”沈延玉冲他笑了笑,也转身回留芳阁了。
  见她走了,沈琏也转身回去了。月色清冷,他手中还握着那颗糖。
  太皇太后寿筵,上书房放了七日的假。今天便是开课的日子。
  自从佟少昌那边打点好之后,沈延玉手头倒是比以前宽裕了许多。眼看着要入夏了,她又去新裁了几身衣裳。
  今日,上书房的棋艺师傅让他们各自找人对弈。沈延玉不出意料地和沈琏分在了一组。不过这次,她倒是挺乐意的。
  日光顺着半开半合的窗户落在棋盘上,窗外树上正有鸟儿时不时啼鸣。
  “该你落子了。”沈琏淡淡地开口,他坐得端正,看着棋盘。
  “马上,再容我想一想。”沈延玉一手捻着白子,一手撑着下巴,荷叶边的衣袖滑落了半寸,露出的白皙的手腕。
  她刚刚学习围棋没多久,自然不熟悉。旁人第二盘都快结束了。他们这儿第一盘还在死磕。
  主要是她一直落子慢,下一步都要思考很久。还好沈琏什么也没说,只是耐心地等她落子。
  她小心翼翼地落了子,应该可以下在这里吧。
  “错了。”
  沈延玉抬头看着沈琏,见他一直盯着棋盘,她又看了看自己刚刚落子的位置。才猛地发现好像是下错了,还犯了个大错。
  她将棋子挪了几步,这回应该没问题了。
  “又错了。”
  她改了几步,都不对。
  “不改了,不改了,我都不知道该下哪儿了。”沈延玉被这围棋都要弄得一个头两个大了,看来她真是没有下棋的天赋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她的白子捻起,重新落了个地方。
  “你若落在这里,不出两步,便输了。”
  沈琏给她换了位置后,她才看明白,原来之前她摆的位置的都是在沈琏的圈套里。
  下了几步,沈琏就一直在跟她解释,教她该如何落子。白子在他的手下,渐渐挽回了劣势。
  虽然一直在输,但是沈延玉却觉得自己的棋艺在慢慢长进。沈琏教得耐心又细致,她觉得可比授课师傅那一番云里雾里的说辞好多了。
  “你看,我吃了你的子。”好不容易有一回能在沈琏手里讨到几子,虽然还是输定了,她却十分高兴,发髻上的紫色头花也跟着她的动作晃了晃。
  “嗯。”
  沈琏微抿了唇,阳光涂染着他的睫毛,落下浅浅的阴影。
  漆红的窗台洒落斑斑点点的日光,木框围出外面绿意盎然的景色。


第17章 树大招风
  转眼已是盛夏,天气渐渐闷热起来,沈延玉提着盒子向万寿宫去了。半路上她同佟少昌打了个照面。
  “五公主。”佟少昌现今瞧着是意气风发,正领着一群人刚刚从万寿宫出来。
  “佟总管好。”沈延玉也向他点头致意,二人瞧着是客套一番,只是眼神交互时,佟少昌冲她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看来她救了沈琏那件事,太皇太后已经知道了。
  万寿宫的大门正开着,沈延玉向门口的宫人知会了一声,不一会儿太监福禄就来领她进去了。
  进了殿,太皇太后似乎刚刚礼完佛,虔诚地坐在团蒲上,面前点了九柱香,福禄忙上前将太皇太后扶了起来。
  几个宫女备好了水为她净手。福禄在她身边小声低语了几句,太皇太后并未回头,只是吩咐了一声:
  “来人,给五公主赐座。”
  “谢太奶奶,延玉今日来除了想来陪陪您以外,还带了些东西。”沈延玉将手里的盒子递给了福禄。
  “最近天热,夜里闷,延玉给您调了新的熏香,还望太奶奶夜里能睡得安稳些。”
  太皇太后闻了闻盒子里的熏香,点了点头:“确是好香,没想到你竟还会调香。”
  “延玉会的都是些微末伎俩,算不得什么。”沈延玉在一旁坐下,面上是一派乖巧。
  太皇太后回了紫檀榻,似有意或无意转动着手腕上的一串佛珠:
  “不知道你是跟谁学的调香?”
  沈延玉眼皮轻微跳了一下,恭恭敬敬地垂首回答:
  “回太奶奶的话,是太医院的徐大人教的。我之前受了几次伤,都是多亏了这个徐大人费心将我治好了。”
  “如此看来,这个徐太医造诣倒是颇高,有功,当赏。”太皇太后抬了抬手,福禄就会意了,吩咐人去备礼。
  “徐太医确实医术高明,前几日我在路上碰到个人,像是夜里看不清路从哪儿摔了个仰翻,一脸血糊糊的。看着也可怜就送去太医院,都说救不活了,徐太医一经手就给治好了。”
  “你这丫头倒也是心善,”太皇太后眼神也终于放柔了一些,良久,抿唇摇了摇头,“心善好啊,总比那些恶毒心肠的东西强。”
  “太奶奶谬赞了。”沈延玉颇有些害羞地点了点头,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她和徐焕救了沈琏,若是不解释清楚,难免引得太皇太后误会他们三人有所勾连。
  沈延玉仰头冲太皇太后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么。
  “太奶奶可喜欢下棋?最近上书房的师傅教了我们棋艺,我虽学得粗浅,但是也能陪您消遣消遣。”
  “已经许久没人陪哀家下棋了,倒是也手痒。福禄啊,去把棋盘拿来,哀家今天要和五丫头切磋切磋。”听到下棋,太皇太后更是来了兴致,这五丫头倒是对她胃口。
  随后,沈延玉便陪着太皇太后下棋。经过沈琏的指导,她现在的棋艺也还算拿得出手了,让太皇太后下个尽兴倒是可以。
  万寿宫内熏香袅袅,福禄又添了新香,榻上一老一少下棋下得正欢,沈延玉时不时还同她讲些在上书房的趣事,直逗得太皇太后笑得合不拢嘴。
  眼见着天色有些晚了,沈延玉便向太皇太后辞行了。
  “太奶奶,过几日延玉再来看您,到时候给您讲点新鲜的趣事。”
  “好,好,五丫头可记得早点来,哀家今日这棋可还没下尽兴。”太皇太后似乎还有些不舍,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深居宫闱的老人罢了。
  “好。”沈延玉弯腰向她行了礼,便在宫人的护送下出了门。
  万寿宫内,太皇太后瞧着面前的棋盘,神色不明。良久,她才开了口:“福禄啊,扶哀家去歇息吧……今夜就点五丫头送的香吧。”
  “是。”福禄点了点头,命人去备香,然后就扶着太皇太后进了寝宫。
  随后的日子,沈延玉除了去太医院,便是定期去万寿宫向太皇太后请安,祖孙二人的关系倒是越发亲昵。
  这种态势在沈延玉看来自然是好的,可有的人便不这样觉得了。
  奉月宫内,白贵妃瞧着还在那儿修理指甲的沈和真,颇有几分无奈:
  “真儿,母妃同你说了多少遍,让你多去太皇太后那里走动走动,你偏不听。如今倒让个没名没分的抢了先。”
  沈和真冷哼一声:“不过是个贱奴生的东西。”
  “你这个性子早晚吃亏!做母妃的自然是要多为你们谋划,你姐姐性子沉稳,也无需我担心。倒是你,若能讨得太皇太后欢心,我们在宫中的地位才可更稳固。”
  白贵妃颇有几分恼怒,她未曾诞下皇子,本就吃亏。虽然自家哥哥是当朝宰相,也难保皇上不忌惮她母族的权势。荣辱贵贱,全凭皇上一人的心思。
  不过她也清楚自家这个小女儿的性子,刚烈不知变通,以后绝对是要吃亏的。
  “罢了罢了,太皇太后那儿你不去也成,”白贵妃的脸色严肃了些,“你表哥那儿必须去,他前些日子来了宫里做太子侍读。我就把话摆明了吧,日后你是嫁给他的,正好趁此机会多熟络。”
  “谁要嫁给他那个无赖!”
  “休要胡言,他是你表哥。这事,我和你舅舅已经定下了,没得商量!”
  沈和真似乎生气了,站起身一跺脚便走了。
  身后的白贵妃气得差点拍桌子了,柳眉倒竖。反了反了,这丫头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第18章 屋中之人
  入夜,沈延玉正提着灯笼四处抓蛐蛐,在宫中斗蛐蛐被称为雅戏,也是一个赚钱的好法子。想在宫中好好活下去,有的是需要使银子的地方。
  现在正是盛夏,蛐蛐很多,但是它们常在夜里鸣叫,又多生在这种草丛里。她寻了好几处,才找到这个偏僻的地方。
  沈延玉打着灯笼,听着夜里蛐蛐的叫声。听说蛐蛐叫的声音越大就越厉害,最好是能抓到一只虫王,这样才有胜算。
  夜里的草丛四处都是虫鸣,她一连抓了好几只都不是她想要的。反而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
  她正丧气,忽地耳边像是响起了一阵虫鸣,听着声音十分响亮,沈延玉站起了身,循着声音慢慢移动过去。
  只见靠墙的草丛堆里一阵一阵的虫鸣,一只红头大蛐蛐趴在叶片下。
  沈延玉的眸子瞬间亮了,有些激动地按着自己的手。好品相,这色泽,这牙口,一看就是个斗蛐蛐的好料子。
  她屏住呼吸,猫着身子,两手一扑,却扑了个空。那蛐蛐听着声音被吓到了,一蹦一蹦地就跳开了,眼看着就进了一堵破旧的墙里。
  “诶,等等我,蛐大哥,留步啊。”沈延玉在这儿都蹲了三天了,很不容易蹲到一只品相好的,哪肯轻易放过,当即也拔腿追了上去。
  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荒废的房子,圆拱门里杂草丛生,青苔遍布,只在偏僻处有一座破旧的小木屋。
  沈延玉以为只是堆放杂物的地方,也没有在意,她手疾眼快地冲上去就将那只红头大蛐蛐给抓住了。
  “可算抓到你了。”沈延玉将蛐蛐放进了准备的竹筒里,抹了抹额头的汗就准备回去了。
  她刚刚转身就听见背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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