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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兄长他如此撩人[重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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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是没胃口么?”沈元朗面上全是关切,连面颊上的梨涡都褪去了。
  魏兰疏看着他关切的神情,丝毫不似作伪,可她现在却觉得眼前这个人有些陌生。成婚也有些时日了,若不是昨日她偶然听到了他的秘密,恐怕现在她都只以为他心性纯良,毫无野心。
  可她错了,面前的这个人心思深沉得可怕,他的野心也让人害怕。
  “没有。”魏兰疏颔首低眉,没再说什么,只是小口小口地饮着羹汤。
  “好喝么?这是特意为你熬的。”沈元朗一手撑着下巴,宠溺地看着她喝汤的样子。
  魏兰疏淡淡地开口:“嗯,味道倒是挺特别的。”
  听到她的话,沈元朗就咧开嘴满意地笑了:“用猫舌头上最软的一块熬的,是不是特别好喝啊?兰儿。”
  他刚刚说完就桀桀地笑了起来,烛火跃动,照着他整个人都诡谲莫测。
  魏兰疏惊愕地睁大了眼,手中的调羹像是什么毒物一样被她瞬间扔掉了。
  魏兰疏只觉得胃里一阵抽搐,起身就趴在盆盂处干呕了起来。
  沈元朗对她的反应像是意料之中,还淡然地抬手倒了一杯茶水,给她送了过去。
  “夫人,你不是最喜欢那只狸花猫了么?怎么,它的肉不合你的胃口?”
  魏兰疏纤细的手指还抓在床沿,她就那样抬起眼看着沈元朗,看着这个笑得如同恶鬼一样的人。
  “你怎么可以杀了它?”
  明明那只狸花猫是他送给她的,明明他也时常将它抱在怀里,亲昵地逗弄。
  一想到阿狸,魏兰疏的眼眶就红了。那是她从进府就开始养的,是她看着长大的。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将它剥皮熬了汤!
  沈元朗原本笑意盈盈的眼慢慢冷了下来,嘴角勾起,却是伸出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望向自己。
  “我说了,听到不该听的,是要割舌头的。”
  “你……你知道?”魏兰疏不自觉地向床沿靠去,美目里全是惊骇。
  那一日,他们竟然知道她在窗外偷听。可他为什么没有拆穿她?
  “为什么呢?兰儿,我待你不好么?”沈元朗望着她,眼里渗出悲伤,连声音都低沉了下来,“为什么,要背叛我呢?”
  魏兰疏紧咬着下唇,迫使自己镇定下来。
  “因为你这样是错的,你是在拿无辜人的命去赌。”魏兰疏秀眉紧蹙,声音却没有一丝畏惧,“你会害了我们魏家,也会害你自己。”
  自古夺权之路便是白骨铺就,而太子是东宫正统,民心所向,他舅舅还是手握重兵的镇南侯。竟然妄想和他争权,沈元朗一定是疯了。
  可她没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魏家拖入万劫不复之地。
  “趁现在还不晚,收手吧,殿下。你一向得圣上宠爱,又有何不满足的?你现在回头还不晚。”魏兰疏目光复杂地看着他,只希望他能迷途知返,不要再一错再错了。
  “回头?”他抬起头,像是无辜孩童一样眨了眨眼,“我回不了头了?你也一样,你现在也是我的帮凶了。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呢。”
  “你什么意思?”魏兰疏心头一紧,连眼神都冷了下来。
  沈元朗欺身过去,咧嘴一笑,湿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眼底只有近乎癫狂的笑意,一字一顿:“王尚书死定了,因为你,他死定了!”
  没等魏兰疏反应过来,他便接着道:“你以为那日,你是凑巧听到的么?你错了,是我安排的。那个丫鬟也是我的人,是我让她故意出现在你面前,告诉你我害了病。齐太尉是武将出身,周围就是有半点风吹草动他都了如指掌。所以,我们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王之竟本来不会死的,多亏了你,我才能这么顺利地要了他的命。”沈元朗一把将魏兰疏禁锢在怀中,将食指抵在她的唇上,仿佛在哄孩子一般,“听,很快了,今夜,王之竟就会死了。”
  “你疯了!你到底做了什么?”魏兰疏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禁锢住她的手却像铜铁一样。
  “兰儿,这样你就生气了么?可是好戏还在后面呢。”沈元朗俯身看着她的唇瓣,眼神迷离,“今夜是王尚书,明天就是沈延玉,她也要死啦,大哥会替我杀了她的。”
  魏兰疏的眼神一瞬间变得狠厉,她红着眼伸手攥紧了沈元朗的领口,整个人都在颤抖:“你对公主做了什么?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她是你妹妹,你只是想要夺权,可你为什么要对她下手!”
  沈元朗任由她攥着自己,只是满不在乎地开口:“本来我还挺喜欢这个妹妹的,可谁让她挡了我的路呢。她上次非要自作聪明,跑出来坏了我的好事,我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沈元朗,你这个疯子,你到底做了什么,你说啊!”魏兰疏完全没有了平日清冷的仪态,狠狠地攥着他的领口厉声高喝。
  沈元朗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将她又往怀里拉近了一些:“我说了,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会让所有挡路的人,一个一个,全死在我手里!今夜是王之竟,明天就是沈延玉,下一个从谁开始呢?”
  “白重山怎么样?”沈元朗咧嘴笑了,眼里却是冰冷一片。
  听到白重山的名字,魏兰疏身子一僵,眼泪就断线似的掉了下来:“不,不要……”
  沈元朗眼里的寒霜越来越重,他手下用力,就将魏兰疏拦腰抱起,走向了床榻。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魏兰疏狠狠地捶打着他,可他却纹丝不动,反而欺身吻上了她的唇瓣。
  “唔……唔……放开我……”魏兰疏拼命地摇头挣扎着,可沈元朗的力气却出奇的大,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放开我,不要这样,不要……我求求你。”魏兰疏脸上全是泪水,空洞的眼里带着深深的绝望。
  “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沈元朗的眼神已经完全陷入癫狂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带着不容拒绝的掠夺和羞辱。
  窗外雷声发作,豆大的雨点打在屋檐,掩盖住了房间内绝望的哭喊声。


第77章 盖棺定论
  贡院内,齐太尉和太子分站在两旁,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
  “太子殿下口口声声说是臣与常侍郎暗通书信,指使他犯下大错。可殿下又如何断定这书信乃是臣所写?”齐太尉站得端正,常年习武,让他周身的气度远压同人。
  太子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样说,他只是摊开了书信:“就算字迹可以造伪,可您的印章难道也能作假么?”
  摊开的书信上留着清晰可见的太尉印章,而印章只有本人才能使用,是复刻不了的。
  这便是铁证如山。
  齐太尉一脸惊愕地看着太子,半晌没有说话。
  “父皇,请您定案吧。”太子拱手行礼,手中的书信被他攥紧了。
  皇上却沉吟了片刻,迟迟没有动作。而回过神的齐太尉则向前行了一步,不卑不亢地道:“陛下,臣有要事相告。”
  “齐太尉,你还有什么辩驳的,一并说了吧。”皇上没有立即将他押下去,反而给了他开口的机会。
  “臣要告太子结党营私,污蔑朝臣,德行有损,难堪国本。”齐太尉微仰着下巴,神色凛然。
  他话音刚落,大堂内便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跪在地上的学子更是缩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太子一派的人倒是不慌不乱,这个齐太尉八成是疯了,或者是狗急跳墙。
  “齐太尉,你今日所言所行,是想加一条构陷皇储的罪名么?”太子眼神冷了下来,却丝毫不受他的威胁。
  齐太尉转过身,指向跪在一旁的常侍郎,故意拔高了声音:“常侍郎为人刚正,毫无过错,太子却也了保住王尚书,将所有的罪名推到了常侍郎身上。又为了除掉臣,伪造了书信。实则臣和常侍郎并无干系。太子殿下身为储君,怎可如此愚弄朝臣,愚弄天下人,愚弄陛下!”
  齐太尉刻意咬重了“陛下”两个字,似乎只是一个不卑不亢、敢于谏言的忠臣。
  “齐太尉是武将出身,没想到嘴上功夫比言官还过犹不及。可您再如何诡辩,这书信上的印章刻的是‘从元’,是您的表字。学子也已招人,受贿的是常侍郎,他是您的门生,这样的证据还不够么?”太子将书信扔到了齐太尉的脚边,他已经没有耐心再和他继续废话了。
  听到太子的话,齐太尉却笑了:“殿下,可惜这书信臣是写不了的。”他抬起了右手,上面缠着厚重的纱布,“前些日子,臣府上遭了贼。那贼人不仅刺伤了臣的手,还盗取了臣的印章。此事陛下也是知情的。”
  齐太尉抬手向皇上行礼,果然座上的皇上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这件事。
  太子清冷的眉眼终于出现一丝裂缝,目光一瞬间复杂了起来。
  可齐太尉根本没有给他思考的余地,接着道:“臣的手伤连握笔都做不到,又如何与常侍郎互通书信?可这书信上的字迹又是刻意模仿臣,还按着臣丢失的印章。臣一直想不通怎么会有贼人只盗印章的,现今才算是想明白。原来,是殿下想将臣置于死地啊!”
  噤若寒蝉的大堂内,只有齐太尉的话掷地有声,一字一句都打在太子的脸上。
  太子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延玉接到的密信是假的。一定是齐太尉从中作梗,故意为他下了套。
  齐太尉有皇上为他作证,如今是万万不能揪着他不放了。稍有不慎,太子自己都可能落下一个构陷朝臣的罪名。这样的罪名,是他担不起的。
  事态紧迫,太子当机立断改了口:“既然齐太尉受了伤,还有父皇可作证。那便是我一时失察了。这些都是从常侍郎府上搜出来的,想必是那盗取印章的贼人有意挑拨离间罢了。”
  齐太尉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冷哼一声。竖子小儿,一张嘴倒是刁,这样都还能把事情推说成小小的失察之责。
  齐太尉眼底闪过一丝怜悯,可惜太子今日的对手是他。
  想跟他这个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斗,还是不够格。
  “殿下又是口若悬河,又是人证物证的,老臣不才,也有几个人证在外面侯着的。”齐太尉转脸看向皇上,恭敬地请示,“陛下,臣请传上证人,为常侍郎洗清冤屈。”
  “齐太尉……”太子刚刚开了口,就被皇上给打断了。
  “传上来吧。”皇上抬了抬手,脸色带了些倦怠。他都看烦了,这群东西,整日里咬来咬去的。
  “谢陛下。”齐太尉颔首低眉,眼底却是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太子,你输了。
  不消片刻,几个侍卫就押着一个血糊糊的人进来了。太子目光微沉,没人认出这是谁。可一旁的王尚书却身子一僵,微张的嘴带着胡须都抖动着。
  而跪在地上的几个学子更是神色一变,缩紧了身子不敢去看那个人。
  皇上见着他血肉模糊的样子,也是皱了皱眉。
  那人显然受了严刑拷打,可还没死。他一看到旁边的王尚书立马眼神一动,想要爬过去找他,却被侍卫给牢牢按住了。
  那人抬起头,乱糟糟的头发下露出一张染血的脸,正哭得涕泗横流。他张着漏风的嘴冲王尚书大喊:“姑父,救我啊,姑父!”
  王尚书气得浑身都在发抖,饶是他一向为人温和,如今见着自己的侄儿被人打成这样也是动了怒:“齐太尉当真是目无王法了么?竟无端对我内侄动用私刑!”
  “堂下是何人?”皇上适时地开口,免得他们又在这儿逞口舌之能。
  “回陛下,此人乃是王尚书内侄,王业。他已经招了,正是他收了学子的贿赂,偷换了答卷。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有人看到他和这几个学子暗中来往,所以才向臣揭发他们的罪行。而那些赃款也已经在他家中搜出来了。”
  齐太尉刚刚说完,就有人将地上的王业提了起来。
  “陛下在此,还不快快将你的罪行老实交代?若是有半句虚言,便是欺君之罪!顷刻将你碎尸万段。”
  王业听到齐太尉的话,身子一软就要栽倒下去了。他两条腿抖得跟筛糠一样,还传来一阵恶臭,竟是吓得尿裤子了。
  “陛下,小人招了,全招了,是这几个学子来找的小人。小人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答应了他们去偷我姑父的钥匙,我姑父是不知情的。小人再也不敢了,求陛下饶命啊。”王业鼻涕眼泪混着血一起流,整张脸都看不出人样了。
  王尚书听到他的话气得差点想过来打死他,他指着王业骂出了他有生以来第一句脏话:“你这个混账!竟敢做出这等忤逆不道之事!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娘么!”
  那王业心里又悔恨又害怕,悔自己不该贪图钱财干了这么个要命的勾当,又怕自己今天是要死在这儿了。
  齐太尉立马趁胜出击,步步紧逼:“太子殿下,明明这些学子是和王业私相授受。今日又为何异口同声地咬定了常侍郎是主谋?您的亲卫军还在刑部守着,除了您,不让任何人私自提审这些学子。”
  他抬起眼,不慌不忙地道出了足以压倒太子的质问:“敢问殿下,有些人又能是受了谁的指使去污蔑常侍郎呢?”
  这句话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太子封锁了刑部大牢,不让任何人靠近。所以这件事,只能是太子所为。
  旁边几个学子急忙抬起头:“此事与太子殿下并无干系,是我等贪生怕死,才去胡乱攀咬常侍郎的。”
  齐太尉刀削一样的脸上刻出冷冷的嘲讽。现在反口,已经晚了。不过也正好,这群蠢货现在越是想和太子撇清关系,就会越让他们之间显得暧昧不清。
  太子藏在袖袍下的手第一次颤抖了起来。他看向那些为他求情的学子和一脸愤怒的常侍郎,整个人差点身形不稳了。
  他,中计了。
  沈延玉传来的那封信错了。齐太尉他们根本不是想逼迫学子们构陷王尚书。他们想要的就是太子将刑部封锁。而他们只需要提前安插一个人进去,让那人煽动学子们反咬常侍郎。
  那些学子要么是王尚书的门生,不想连累他。那么就是惧怕太子追究,所以干脆将错就错顺势把责任推到常侍郎身上。
  继而让人故意在常侍郎府里放些所谓的“证据”去误导太子,让他以为抓住了齐太尉的把柄,一步一步落入他们设好的圈套中。
  想通这一切后,太子眼神有些飘忽了。他极力地想寻出办法去补救,可任他如何想,都已无路可走了。
  这是一个死局,而他输了。
  太子转过望向座上皇上,可他只是处之泰然地端坐着,丝毫没有出面的意思。
  太子跪在地上,垂下了头:”父皇,儿臣并不知情。”他的话轻飘飘地,因为他自己知道,这场对弈,他已经输了。
  皇上暗自摇了摇头,从太子指认齐太尉的时候,他就知道,太子犯蠢了。不过他一直冷眼旁观,因为也该是时候让他这个太子醒悟了。
  让他清楚一下,什么人是他现在能动的,什么人是他还动不了的。
  一众人本以为齐太尉会趁此机会指责太子德行有亏,动摇他储君的位置。
  可齐太尉却出奇的没有再说什么了。他只是站在那儿,甚至还有闲情去剔指甲缝里的污垢。
  皇上居高临下地扫视了一圈,才淡淡地开口:“兹事体大,将犯人先关押回刑部候审。太子,齐太尉,王尚书都留在贡院,不得踏出半步。”
  一众人心思各异地垂首称是,便各自退下了。
  太子出门时和齐太尉并行,他面色不善,可齐太尉却是笑得如沐春风。
  “殿下,入了秋,您怎么还发汗了?”齐太尉往前走了几步,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向太子递了过去,“这帕子给您擦擦汗吧,就算不擦汗,也是能用着的。”
  太子面上带着笑,从容地开口:“劳烦齐太尉费心了,不过这帕子就不必了。”
  他是太子,就算陷入了死局,也不能在面上显露分毫慌乱。
  齐太尉没再说什么,太子也不想同他多言便走了。
  一个侍卫从暗处走了过来,齐太尉对着他耳语:“回去告诉宫里的,那颗棋子可以用了。”
  那侍卫得了令就走了。
  齐太尉还站在原地看着太子离去的方向,眼里带着怜悯。
  太子殿下,您今夜可不要哭的太惨了啊。


第78章 一身煞气
  王尚书自缢了,就在当天夜里。被送膳的侍卫发现时,尸体都快凉了。
  他死时还整整齐齐地穿着朝服,灰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屋里的烛火晃动,只有桌案上放着一封罪己书。
  信中直言是他为了提携门生才让侄子换了答卷,也是他命人陷害常侍郎和齐太尉,这一切太子都毫不知情。
  他一个人将所有的错都揽了下来。
  他拿自己的命保全了太子。
  太子闻询赶到时,王尚书的尸体已经被人盖上白布了。
  他刚刚走到门口,见到担架上露出的那双官靴时。整个人瞬间有些脱力,只有手死死地握住门框。
  眼见那些人要将王尚书给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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