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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兄长他如此撩人[重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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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公子,不如我替你去看吧。”沈延玉掩唇一笑,今日这气氛倒是让她心头的伤感冲淡了几分。
  傅思翰面皮一红,咬牙下定了决心:“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畏畏缩缩的。多谢姑娘好意了,小生还是自己去看吧。”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脚去看榜了,沈延玉也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
  看榜的学子还挤在一处,不过她目力尚可,没有凑近也看得清。
  看到榜首那人时,她倒是愣住了,竟然是白重山。
  白重山得了榜首她倒是不意外,他虽然平日里行事放荡不羁,却并非池中之物。他以前说他不喜参加科考,就想混个闲职度日。
  没想到,却也参加了秋闱,多半是白丞相逼他来的。
  她正想着,余光却见着一个白色的身影。那人玄冠高束,身形修长,腰间挂着一块白玉平安扣。
  那人似乎注意到了沈延玉的目光,偏转过头,正是白重山。
  沈延玉正想过去同他打招呼,却在看清他的神色后,脚步硬生生停住了。不知为何,她觉得眼前这个白重山有些不太一样了。
  往日里他见着她定然是要嬉笑着走过来同她打趣。可今日他却只是站在那里,冲她微微颔首,脸上依旧带着笑,却和往日大不一样。
  以前的他总是笑得肆意明媚,今日却像是春山空雨,给人几分疏离凄清之感。
  沈延玉还没来得及多想,白重山便离开了,月白的衣袍不染纤尘,身正步稳,整个人寻不出任何不妥之处。
  她望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心头忽地涌上一种感觉,以前她认识的那个白重山好像越走越远了。
  她也没有多想,只是淡淡地收回目光。她又扫了扫下面的名字,不过大多数都很眼生。她正要垫脚再往旁边看看,却见得傅思翰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傅公子,看来我要恭喜你了。”沈延玉见他嘴角、眉梢都是压不住的笑意,多半也猜中了他定然高中了。
  “多谢姑娘了,小生也是侥幸得了第五名。”傅思翰整个人都不住地发笑,虽然他极力想压住,可连眼底都是满满的笑意。
  沈延玉正要开口,就听得附近一阵喧哗,她和傅思翰都同时转过了头。
  只见得桂榜下,几个布衣学子嚎啕大哭,沈延玉本以为他们只是因为落榜一时接受不了。可那群人却张大了嘴怒吼:“这排名不公,我们不认!”
  为首的那个男子一脸激愤,也是捶胸顿足大骂:“他赵俊礼是个什么东西,十个字的诗文能写错八个字,做文章狗屁不通,竟然也能榜上提名,这是把我们这些人当瞎子了么!”
  “对,这榜不公!排名靠前的都是些胸无点墨的酒囊饭袋,谁几斤几两,以为我们这些人心里不清楚么?凭什么他们能上榜?”其他的人被他一煽动也闹了起来,情绪越来激昂。
  “这些上榜都是官宦子弟,就铁了心地欺负我们寒门无权么?我们不服!这肯定有隐情!”一个人哭,那些落榜的也跟着哭起来。
  就连一些心知自己肯定落榜的也跟着闹了起来,万一重设科考,他们说不定还能搏一搏。
  另一边那些榜上有名的也不依了,指着他们的鼻子就破口大骂:“你们这群穷酸货,自己没本事还要给我们泼脏水?”
  “我呸,有几个臭钱了不起么?你们这群草包也能上榜,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肯定是买通了关节,弄虚作假!”那些寒门子弟本来心里就窝火,被他们一骂更是不管不顾了。
  双方都恼火了,先是谩骂,后面还互相推搡着,眼见贡院前的局势已经越来越失控了。不知是谁掏了一手黄泥,狠狠地砸向了桂榜,直把榜上的名字都糊了。
  “你们发什么疯?!”中榜的人见桂榜被污损,立马也急得挡在前面,却被砸了一身的黄泥。
  “排榜不公,我们不服!”那群落第的学子纷纷拿黄泥砸榜,一边砸一边怒吼。
  整个临安街铺天盖地的都是这些学子们的呼声,一阵高过一阵。
  沈延玉也被他们这阵势吓到了,平日里这些文人看着弱不禁风,没想到今日闹起来却这般歇斯底里。
  “傅公子,他们说的可是真的?”沈延玉也被惊住了,自古以来,科举舞弊可不是小事。
  傅思翰也是愁得头疼,他本来还沉浸在中榜的喜悦中,此时见前面闹成了一锅粥,他倒是冷静了下来。
  “他们说的也并非毫无根据,我刚刚看榜,也觉得惊奇。在我前面的几个人,平日里学业都是出了名的差。领头的那个男子名叫文启,我自认学问是比不过他的,可他却落榜了,那些哭闹的人确实都是有真才实学的。”
  听得傅思翰的话,沈延玉也皱了皱眉。一人落榜还能推辞是水准失常,可这么多有才学的都落了榜,却也说不过去了。
  “傅公子,你与他们平日里可有来往?若是方便。可否去规劝一番?他们这样聚众闹事会生事端的。”
  沈延玉话音刚落,那群闹事学子中领头的文启却大喝一声:”咱们哭文庙去,我不信朝廷就这般黑心,不给我们寒门子弟一条活路!胆子怕事的就赶紧回家,是个男人的就跟着我!”
  文启抬起袖子胡乱地擦着眼泪,也没管其他人,拔腿就走了。身后的人也被他鼓动起来了,纷纷跟在他身后一起去哭文庙。
  沈延玉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了。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急忙转过身问一旁的傅思翰:“傅公子,今年秋闱主事的是哪些大人?”
  傅思翰也是眉头紧锁,听到沈延玉的话才回过神来:“知贡举是户部的王尚书,还有常侍郎和刘御史。”
  “你说主事的是王尚书?”沈延玉生怕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看到傅思翰点了点头,她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她沉思了片刻才开口:“傅公子,我有事得先行一步了,改日再见。”
  沈延玉话刚说完便急急地走了,只留傅思翰在原地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沈延玉叫大山驾马车送她回宫,一路上都凝眉不语。
  户部尚书王之竟,乃是太子的岳父。现在这群学子将事情闹大了,朝廷不可能不管,首当其冲的就是负责此事的王尚书。
  王尚书的为人她也略有耳闻,一向是出了名刚正不阿。可她总觉得心头发慌,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上一次春花在大殿污蔑太子,今日秋闱又有学子闹事,不由得不让她多想。
  这一切都太过巧合,像是有人在刻意针对太子。
  沈延玉还没有理清头绪就已经到宫门了,她下了马车就直接去找沈易阳了。
  沈易阳刚出门,就看到了明显是一路跑过来还气喘吁吁的沈延玉。
  “哟,今天这么急的来看我呢?莫不是你惹祸了?”沈易阳吊儿郎当地走过去,却被她一手握住了肩膀。
  “四哥,你快去找大哥,让他提醒一下王尚书,今日秋闱放榜出事了。有学子说排榜不公,吵着哭文庙去了。”
  听到沈延玉的话,沈易阳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他咬着牙低声骂了一句:“这些人读书读得脑子进水了么?”
  “延玉,这事多亏你提醒了,我现在就找我大哥去。”沈易阳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急忙让人抬了轿子送他去东宫。
  沈延玉见话已传到,她也松了一口气。但愿这一切只是她多想了,毕竟这么多年,她也承了她四哥的照顾,所以她不希望他最敬爱的大哥出事。
  过了几日,秋闱的事果真越闹越大了。那些学子哭完文庙,又跑去当街示威,左右不过哭喊科考不公,寒门受辱。
  皇上为安民心,不仅立刻开设了重考,还亲自前往贡院监察。每一个学子身边都安排了将士守着,别说舞弊了,就连抬个头随意张望都要被呵斥。
  这一场重考,结果却是出乎了众人的意料。除了白重山依旧是榜首,原本排名靠前者不仅错字连篇,更有甚者连文章都写不出了。
  反倒是那些落榜的寒门子弟应答如流,远超旁人。
  科举舞弊之事已是昭然若揭,皇上震怒,关押了所有名不副实的学子,让人下令彻查此事,一时间满朝文武都惶惶自危。
  雀翎宫内,太子恭敬地站在一旁,而座上的皇上紧绷着脸,一言不发。
  他斜眼看着面前堆满的奏折,狠手一抓就照着太子的脸上扔去。
  太子也不躲避,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那些奏折就砸到了他的脸,留下一道红印子。
  “蠢货,看你干的好事!”皇上大手拍着桌子,气得咳了起来。
  太子急忙跪了下去,不敢抬头:“父皇,儿臣不知所犯何罪,还请父皇明示。”
  皇上听到他的话反而被气笑了:“你说你不知?你一句不知就能了事了么?就能堵住满朝文武的悠悠之口了么?”
  太子抬起头,似乎想解释,可皇上却站起身,指着他劈头盖脸地骂:
  “你知不知道你惹了多大的麻烦?二十个中榜的学子,不是与你交好的,就是你那岳父的门生。你知道现在言官们都在怎么骂你了么?你知道那些落榜的寒门子弟在是怎么戳你脊梁骨的么?!他们都说是你干的好事!”
  太子挺直了身子,惊愕地睁大了眼:“父皇,儿臣确实不知情,秋闱舞弊实乃重罪,儿臣绝对不会枉顾律法,做出这等不忠不义之事啊。”
  皇上双手背负着来回踱步,听到太子的话脸色不仅没有半分好转,反而更加恼怒了。
  “主事的王之竟是你岳父,中榜的又是和你有关系的,他们要是真有才学便罢了,你看看他们写的文章,狗屁不通!你告诉朕,换了你,你怎么想?!”
  “父皇,儿臣冤枉,很多学子与我并无干系啊。”太子跪在地上,以头覆地。
  皇上看着他,虽然气得胸膛都在剧烈起伏了,可到底这还是他的儿子,是一国的太子。还能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他被世人的口水淹死么?
  皇上极力平息着心头的怒火,才又坐了下去。
  “秋闱一事,就交给你去查。查得出什么就是什么,查不出也要给老子想办法查出来,听到没有!”皇上见太子还跪在地上不吭声,心里就一阵窝火。
  太子听到他的话,身子一僵,跪在地上久久没有抬头,他收紧了袖袍下的手,才一字一顿地应承:“儿臣领旨。”
  太子终究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出去了。
  而端坐着的皇上厌烦地看着面前凌乱的奏折,良久,他才揉了揉眉心。每天都被这帮兔崽子气,他的脑仁就没有一天不疼过。


第75章 弃车保帅
  秋闱舞弊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朝廷虽已重贴了桂榜,这件事却远远没有结束。
  涉嫌舞弊的学子都被关押进了刑部大牢,太子和刑部尚书邱卫龙一同彻查此事。主事的户部尚书王之竟,常侍郎,刘御史等人都被困于贡院接受盘查。
  沈延玉路过济世堂时,忽地想起傅思翰也参加了秋闱重考。既然顺路,她也便进府拜谒了。沈延玉算是熟客了,看门的小厮立即迎了过来。
  “姑娘,老爷子他出诊了,应当快回来了,要不您先进去坐会儿吧。”
  听说傅老爷子不在,沈延玉也就不便打扰了:“既然老爷子不在,那我下次再来吧。”
  她正要出门,迎面就看见了一群人抬着推车急匆匆地过来了。她只当是急诊病人,正要往旁边让道,却在看到推车上的人时瞬间愣住了。
  “老爷子!”沈延玉急忙快步走了过去,堂内的大夫也跑出来了。
  只见傅老爷子躺在推车上,双目紧阖,嘴角还有血迹,灰白的头发像是枯松上横生的枝节。
  沈延玉立即为他把了把脉,好在只是气血攻心,才昏了过去。
  “老爷子这是怎么了?”沈延玉抬眼看向送他来济世堂的几个百姓,那几个人立马回道:“我们也不清楚,正巧在半路上看到傅老爷子昏倒了,我们就给他送回来了。”
  几个大夫立马过来要将傅老爷子扶回房,沈延玉看了看四周,没瞧见傅思翰,她拉住一个小厮:“傅公子呢?老爷子出了事,还是派个人去寻他回来吧。”
  一听这话,那小厮瞬间眼眶就红了,他本来看见傅老爷子晕倒就心急,此时更是悲从中来。他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只是哽咽着不说话。
  沈延玉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可见这小厮的神情,像是傅思翰遇了什么祸事一样。
  她皱了皱眉,难道是秋闱之事?可傅思翰一向是个有才学的,就算重考也应该不会受到牵连才是。
  此事她也不便多问,眼见着傅老爷子还昏迷不醒,她便也随同去照看了。
  傅老爷子醒过来时眼神浑浊,就瞧见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他眼眶一红,颤抖地伸出手:“思翰,你怎么才回来啊?”
  沈延玉拿着药碗的手一顿,她犹豫地张了张嘴,还是将话都咽了下去。
  傅老爷子眨了眨眼,慢慢看清了面前的人,眼里瞬间涌出水光。
  他嘴角抖着,好半晌才勉强撑出笑意:“丫头,原来是你啊,老夫还以为……还以为……”
  他还以为是他的孙儿回来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抖,到最后哽咽得什么都说不出了。
  沈延玉将药碗放到一旁,走过去为他拍着背心:“老爷子,您这病不能太过激动的。”
  她心头也一紧,难道傅思翰真的出事了?
  沈延玉还是给他拍着背顺气,傅老爷子心头又不可遏制地涌出悲痛,他家思翰平日里也是这般为他拍背的。
  傅思翰出事后,他一直强撑着继续出诊,今日是怎么也绷不住了。傅老爷子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眼泪是止不住了,他捶着胸口就大哭了起来。
  眼见着平日里和蔼可亲的老人哭得不能自己,沈延玉心下也有些难受,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宽慰他。此时什么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良久,傅老爷子的情绪才稳定了些,他就那样靠在床头,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心窝子一样。
  “老爷子,傅公子他可是出了什么事?”沈延玉犹豫了一番,还是轻声开口了。
  此事也不算秘密,过几日就会传得人尽皆知了。所以傅老爷子也神色悲戚地点了点头。
  “思翰他,他入了刑部大牢了,说是秋闱舞弊,还不知要如何判他。”一说起这事,傅老爷子心头的悲痛又涌了上来,卡在喉头让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沈延玉一怔,也只能为傅老爷子拍背顺气:“您可去看过傅公子?”
  傅老爷子缓缓地摇了摇头:“刑部的人不让进,银子是收了,可老夫在门外等了一下午也再没人搭理了……他从小就怕黑,也没遭过什么罪,可他现在一个人得在里面吃多少苦头啊。”
  傅老爷子说完,原本止住的眼泪就又要流下了。
  沈延玉抿了抿唇,良久,她又去将药碗端了过来:“老爷子,您先喝药,傅公子那边……我为您想想法子。”
  她把药碗递了过去,郑重的开口:“我有个朋友,没准儿能带我去刑部。我先替您走一趟,看看傅公子的情况。等您病好些了,也许还能带您进去见他。”
  “丫头……“傅老爷子抬起头,看着沈延玉,唇瓣翕动。道谢的话才开了个头,就已经泣不成声了。
  他真的太想见他的孙儿了。
  确认傅老爷子睡下了,沈延玉才出门转道去了晋北军营。她让门口的守卫通报了一声,不多时就见着沈琏远远地向她走过来了。
  “阿玉,你今日怎么来这儿了?”沈琏穿着窄袖劲装,将健硕的身形勾勒了出来。他刚刚从演武场下来,脸上还带着些潮红。
  “我今日其实是有些事想麻烦你。”沈延玉的手无意识地揪着袖子,“我同济世堂的傅老爷子相熟。他的孙子因为秋闱的事,现今入了刑部。傅老爷子担心他的安危,刚刚病倒了,所以我想去看看他现在的情况。”
  “好,我陪你一道去。”沈琏对这事倒不甚在意,他牵过了枣红马就带着沈延玉往刑部大牢去了。
  果然,沈琏掏出腰牌,看守的差役就恭敬地放行了。
  进了大牢,牢头在前面引路,不多时就到了关押傅思翰的地方。
  牢头抬手行礼:“王爷,这些犯人也是重罪,所以不能看望太久,还请您见谅。”
  “嗯,你先下去吧。”沈琏淡淡地应了一声,那牢头就退出去了。
  牢里的犯人突然见着个姑娘进来了,不少人立马放肆地上下打量沈延玉,活像闻着鱼味的猫。
  沈琏眼里透出厌恶,他的袖袍轻微一动,一个满面油光的男子立马捂住眼睛,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直喊疼。
  沈琏往前行了一步,正好挡在沈延玉身后。目光冷冷地扫过去时,那些犯人立马缩脖子不敢再看了。
  沈延玉倒是没注意到这些,她只顾着找人,左右寻了半天才在角落看到了傅思翰。
  他穿着囚服,整个人木然地坐在墙角,露出的肌肤全是血痕。入了秋,他却光着脚,连裤腿都短了一截。
  “傅公子。”沈延玉隔着木栏接连喊了他好几声,傅思翰眼神才一动,抬头看见沈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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