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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兄长他如此撩人[重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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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延玉压下喉头的哽咽感,将手里的热茶递了过去:“嗯,是我,延玉。太奶奶,您先喝些茶吧。”
  太皇太后没有动作,只是眯着眼睛盯着她看,浑浊的眼里只有陌生。
  两年前,太皇太后突然记性越来越差,沈延玉每次过来,她都要想很久才能认出人。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始终没有任何起色。
  直到现在,她几乎已经谁都不记得了。
  沈延玉也只能时常来陪陪她,也许还能让她想起一些事情来。
  太皇太后却突然拉过了她的手,沈延玉怕碰洒了热茶,急忙将茶杯往旁边放下。
  “太奶奶,怎么了?”沈延玉顺从地任由她握住自己的手,目光柔和的看着她。
  太皇太后似乎有些着急,布满了皱纹的眼角全是焦急:“丫头,你看见我家捡儿了么?他身子不好,你快去让他回来,别再摔着了。”
  她轻抚着太皇太后的背,轻声细语:“太奶奶,您别着急,他等会儿就回来了,很快的。”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了,太皇太后谁都忘了,唯独记得一个叫“捡儿”的人。
  可他到底是谁,沈延玉也不知道,知情的人也是三缄其口。
  桌案上的安神香点上了,又有沈延玉的安抚,太皇太后慢慢平静下来。她笨拙地点了点头,目光呆滞。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可是声音太低了,也听不清。
  旁边的老太监福禄抬手擦了擦眼角,他刚进宫就跟着太皇太后了,可如今她连他都不认识了。
  曾经雷厉风行的老人如今却如同风中残烛。她原本挺直的身子也佝偻了,点头如捣蒜,什么也不记得。
  沈延玉勉强撑起笑颜,将食盒里的糕点端了出来。
  “太奶奶,延玉做了些糖心酥,您还记得么?这些都是您以前爱吃的。”沈延玉看着她,目光带了些期盼,若是能让她想起些事情也是好的。
  太皇太后盯着盘子,没有回答她,只是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拿起了一块糕点。
  见她低头咬着糖心酥,谁也不搭理,沈延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太奶奶,时候不早了,延玉……”说到自己名字的时候,沈延玉顿了一下,她知道不管她说再多遍,太皇太后也不会记得。
  可她还是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延玉改日再来看您。”
  太皇太后在还往嘴里塞着糖心酥,糕点碎屑掉在了狐裘上,她却浑然不觉。
  沈延玉有些感伤地低垂了眼,还是缓步出去了。
  太监福禄望着旁边摆放整齐的熏香。
  他弯着腰,连头都低垂着:“太皇太后,今晚您要点哪种香?”
  太皇太后没有理他,一块糕点掉在了地上,她慌乱地要去捡起来吃。
  福禄见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他扑通一声跪下去,一双手护在糕点上。
  他的头磕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在颤抖,那糕点被压碎,黏在他的指缝间,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在手背上。
  暮色侵蚀,只有宫殿两旁的蜡烛还晃动着橘色的光。
  沈延玉出了万寿宫后,没有直接回流萤宫,而是去了出水云亭。
  她坐在围栏旁,将近傍晚,所以湖水中的鱼儿已经瞧不见身影了。四四方方的亭阁里,蛙声起起伏伏,只有夜风吹过湖面而来。
  也只有此时,她才能静下心来,不至于让所有的思绪涌上心头。最近压在她身上的事太多了,太皇太后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还有……
  沈延玉的眼眸低垂了几分,浓密的睫毛微颤,脸上染了一层绯色。
  沈琏……喜欢她。
  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她的目光就慌乱了起来,脖颈里都开始冒热气了。
  她的喉头滚动几下,闭着眼将头埋进了臂弯里,饶是如此,还是有些晕晕乎乎地。
  若不是那一日,她担心沈琏吓到魏长欢,才撑着去找他们,却无意中听到了那让她心惊的话。
  其实,也不是无迹可寻。沈琏的眼神,他的话语,他的笑,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她早该看出来的。
  从那天以后,她一直刻意躲着沈琏,到今日已经是第三天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装作并不知情,一如既往,恐怕她是做不到的。对于沈琏来说,让他一个人怀揣着这样的心思,该有多残忍。
  可她,她是如何想的,她自己都不清楚。
  沈延玉嘴角扯出一丝笑,他们这样的身份,又能如何想?
  “小豆芽,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呢?”戏谑的声音响起,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沈延玉的目光瞬间阴沉了下来,站起身后看都没看他一眼便要离开。
  都涂伸出手就要抓住了她的手臂。感受到手上的触碰,沈延玉心头一阵嫌恶,一甩袖子便将手中的银针射了出去。
  都涂右手虚晃就将银针尽数捻在指缝间,他脸上还带着笑,将那些银针放在手心递到了沈延玉面前:“你怎么可以谋杀亲夫呢还好我身手还行,不然以后肯定是要被你欺负了。”
  他哀怨地看着沈延玉,眼底却是明晃晃的笑,看得沈延玉直皱眉头。
  “使臣大人,沈国虽是礼仪之邦,也不容得你如此放肆。”沈延玉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冷意。
  都涂嗤笑一声,眨了眨眼好像还带着些困惑:“怎么?你父皇没有告诉你么?”
  沈延玉危险地眯了眯眼,心下生了几分不祥的预感,她面上还是一派镇定:“有话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都涂往前近了一步,低着头,尾音上挑,扣着几分蛊惑人心的意味:“你父皇把你许配给我了,让你跟我和亲呢。”
  “你不过一个使臣,我父皇绝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沈延玉往后退了一步,目光带着冷意。
  都涂抬起手覆在面上,指缝间露出的唇勾出笑意:“小豆芽,忘了告诉你,都涂是我的乳名,只有你能这样叫我,旁人都是叫我拓拔昭。”
  沈延玉睫毛一颤,瞳孔中透着几分赫然。
  拓拔这个姓氏,有多少重量她自然清楚。这是南国皇室才能有的姓氏。
  拓拔昭,南国太子。
  “你是谁,与我无关,你若想寻开心,还是找旁人去吧。”沈延玉撂下生硬的话,便转身走了。
  拓拔昭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多半是想趁着圣旨未下,要去取消这门婚事。可他却没有拦住她,只是把玩着手里的银针,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进沈延玉的耳朵里:“你若是不同意也行,只是恐怕明日皇室便要有一段丑闻了,”他的声音含着笑意,缱绻戏谑,“哥哥妹妹,真是好不快活。”
  沈延玉的身子一顿,脚下虚浮,指甲掐进了掌心。
  她压住心头的怒火,疾步去了雀翎宫。如果都涂真的就是拓拔昭,那她父皇极有可能会将她送给他和亲。
  还有什么,是她父皇做不出来的呢?
  沈延玉刚到雀翎宫的门口,就被太监德兴拦了下来。
  “德兴公公,麻烦您通报一声,延玉有事求见父皇。”沈延玉站在门口,腰身挺直,望着灯火通明的雀翎宫。
  德兴面露难色,踌躇了一番却还是没放行:“公主,皇上在议事呢,恐怕一时半会儿是不能宣见您了。”
  “无妨,我就在这里等着。”沈延玉站在宫门口,脸色凝重,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若她今日见不到她父皇,明日和亲的圣旨下来了,就一切都晚了。
  入了秋,天气渐凉。沈延玉没有带披风,这个地方又是在风口,冷风肆意地灌进袖袍和领口中。
  德兴本来还想劝几句,见她目光灼灼地盯着雀翎宫的窗户,到底也将话咽了回去。
  不知站了多久,她只觉得脖子和手臂都已经僵硬了,连带着脊背都一阵发凉。
  可雀翎宫的大门一直未曾打开,只有窗户上的烛光在跃动。
  房间门,皇上躺在榻上,手里握着书卷,略带薄茧的手指摩挲着书页。
  德兴望了望窗外,犹豫了一番还是开口了:“陛下,崇宁公主已经在外面站了一个多时辰了。”
  皇上随意地翻过一页,目光一直落在书上,语气随意:“那就让她继续站着吧。”
  德兴垂下头称是,立在一旁没有再说什么了。
  雀翎宫外,沈延玉鼻尖被冷风吹得通红,耳边也垂落了几缕发丝,只有站在夜色中的身形,依旧挺直如松。


第67章 血光四溅
  夜色深沉,乌云压着所有的光亮,只有雀翎宫门口的旌旗被风撕扯着。大殿外,红领黑甲的侍卫面无表情地守着。
  大门缓缓打开,在地上漏出些许暖色的烛光。沈延玉眼神一动,苍白的唇微颤,却只看到德兴出了门。
  她眼中的微光收敛,依旧垂首站在原地。冷风灌进衣袍,像刀子割在肌肤上。耳畔勾落的碎发还被风吹得发抖。
  德兴抖了抖袖子,两步并做一步向沈延玉走了过来:“公主,回去吧,陛下要歇息了,您有什么事明日再来吧。”
  “父皇什么时候肯见我,我便什么时候离开。”沈延玉的声音因为受凉变得嘶哑干涩,一张脸早已失了血色,脊背绷紧的弧度却没有一丝弯曲。
  德兴看着她孤零零地站在这寒风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些年他也没少收沈延玉的好处,他提点两句也算是仁至义尽了。非不听,他也没法子了。
  德兴转头就走了,沈延玉的嘴角微微上扬,却是极尽嘲讽。
  她父皇今日对她避而不见,只能说明他用她的婚事在拓拔昭那里换了什么好处。
  真是可笑。
  在她的父亲眼里,她这个女儿只是一个用来交易的物品。
  他谁也不爱,只在乎自己的权欲。
  想到这些,她也只是有些想笑,漆黑的眼眸里除了嘲讽再没有别的情绪了。
  当年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放过徐大人时,他连半分怜悯都不曾施舍给她。从那时起,沈延玉便对这个父皇彻底死心了。她的亲人只有沈琏,除此以外,她谁也不在乎。
  垂在身侧的手指已经僵硬了,动一下都觉得十分吃力。她只是凭着心底的那口气一直强撑着不倒下去,她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去。
  她倒了,便输了,再无余地。
  深深浅浅的脚步声传来,像是金玉相撞。
  一阵阴影投在她身侧,随后脚步声停了。沈延玉没有抬头,眼眶却不由自主地微红了。
  厚重的狐裘披风裹挟着暖意将她笼在其中,沈延玉转过有些僵硬的脖子,只见得沈琏低垂着眉眼,为她小心地系着带子。
  他的唇畔微抿,浓密的睫毛像是落了霜雪,瞧着有些冷。只是抬眼的时候,破开了一切的冰冷。
  沈延玉微张了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觉得眼睛有些酸涩,温热的感觉从鼻间往上涌,眼前突然就蒙上了雾气。
  一瞬间,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心头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来。
  她的沈琏,来了。
  沈琏看着她,没有说话,眼中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沈延玉使劲眨了眨眼,想把眼泪憋回去,可沈琏的身影却还是水雾雾的,好像幻觉一样。
  他从怀中掏出了什么东西,沈延玉看清后,却是一愣,这是他送她的那根翡翠玉簪,上次她倒回去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没想到是被沈琏拾去了。
  所以……沈琏知道了,那一天她也在场。
  沈延玉抿了抿唇,心下有些慌乱,她还没有想好自己的心思,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尤其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沈琏却只是将簪子小心翼翼地插入了她的发间,转身便踏上了台阶。
  “阿琏,你要做什么?”沈延玉扯住了他的袖子,她的声音听着苍白无力,却透着执拗。
  沈琏微仰起头,看着雀翎宫屋顶的双翼孔雀。只是将袖袍抽出,继续向前走。
  “阿玉,等我。”
  他的声音低沉,飘散在风中。
  “沈琏,停下!”沈延玉正要去拦住他,却被左右的侍卫伸手挡住了去路。
  德兴通报了一声后,竟开门放沈琏进去了。
  沈延玉看着那扇门缓缓合上,沈琏踏进去,再也看不见他的背影。
  宫门口高挂的灯笼被风吹得四晃,沈延玉被拦在台阶下,只觉得寒意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睁大了眼看着透着橘黄色烛光的窗户。
  心头像是被什么攥住,几乎快让她透不过气。
  沈琏到底想做什么?他说让她等他,可他刚刚的眼神,让她觉得害怕。她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慢,每一刻都像是煎熬。
  直到一阵瓷器砸在地上破碎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是她父皇的尖锐的怒吼:“你真以为老子不会杀了你么!”
  沈延玉身子一颤,可后面的声音都低了下去,再也听不清。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踏步就上了台阶,却被那两个侍卫拦住。
  “让开。”沈延玉狠狠攥住其中一个侍卫的手,声音透着寒意。
  “崇宁公主,御前圣地,未经许可不得擅进,请您不要坏了规矩。”侍卫们丝毫没有退让,只是冰冷地重申着事实。
  沈延玉站在那儿,身子都在发抖。她不知道什么规矩了,她只知道沈琏一定出事了。
  刚刚她父皇那一句怒吼言犹在耳。沈琏定然是说了什么违逆他的话,才招来那样的盛怒。他的身份本就尴尬,便是有丝毫的错,也容易沦为让他万劫不复的理由。
  父皇早就有意除掉沈琏,除掉他这个军功赫赫的先帝之子。
  沈延玉握紧了手,眼中的阴冷却在宫门打开的瞬间涣散,只剩下担忧和焦急。
  橘色的烛光透过门缝漏在地面,染了血的月白长靴踏出来。沈琏的身形有些不稳,一直用手捂着左眼,血不停地从指缝渗出。
  “阿琏!”沈延玉像是被人用一桶冰水从头淋下,僵得她整个人都失了力气,只有那一片血色赫然醒目。
  沈琏踉跄着身子一步一步踏下台阶,向她走来。
  他每走一步,地上都要洒落一滩血。顺着他的指缝,还有暗色的衣摆,淌下猩红的血。从雀翎宫的九层台阶往下,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直到最后一层,他勉强睁着没有受伤的右眼,在看清楚沈延玉后,苍白的脸上才浮现出笑意。
  “阿玉,回去吧。”沈琏终是站到了她身旁,身子却踉跄了几步,整个人向她倒去。
  沈延玉急忙伸手将他接住,他的手无力地垂落,露出的左眼眼皮上血肉翻起,正在汩汩地流血。
  鼻间全是浓重的血腥味,沈延玉目光偏转才看到自己胸前的衣襟被洇染出了一片血色。
  沈琏的肩膀像是被什么利器刺穿,他穿着暗色衣袍,乍一眼只是觉得肩膀处的颜色更深一些。
  沈延玉咽下喉头的腥甜,一手扶稳了沈琏,便抬手指着旁边的侍卫,厉声高喝:
  “你们都瞎了么!还不快送王爷去太医院!若晚了一刻,便是要你们这些人为他陪葬!”
  那个侍卫被她一指,本来还打算不管不顾。再听到她最后一句话后,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过来扶住了沈琏。
  若今日这位靖北王真有个三长两短,说不定圣上真要将过错推到他们身上,给他们安个救治不力的罪。
  他将目光望向不远处的太监德兴,后者微微点了点头。那侍卫便也不再犹豫,背起沈琏便向太医院去了。他是个习武的人,所以步子快,不一会儿便走远了。
  沈延玉抬起袖子一抹脸,也没有理会胸前的血迹,也跟在那侍卫的身后一起走了。
  雀翎宫内空荡荡的,只有皇上一个人。
  他正气得浑身发抖,身边能摔的东西都让他摔了个干净。桌案前是一地的瓷器碎片,还有一滩未干的血泊。
  他在龙榻前来来回回地踱步,似乎是满腔的怒火找不到发泄的地方。眼珠快速地转动着,一张脸都被气红了。
  “畜生,老子养了他快二十年,竟养出这么个东西!”皇上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捂着胸口,脸色十分难看。一想到刚刚沈琏跟他说的话,更是让他心头气血翻涌。
  “废物,废物!老子要杀了他!”


第68章 莫非王臣
  文景轩内,二楼雅间。
  雕花木窗半开半合,纯白的帷幔被风吹得高扬。拓拔昭仰面躺着,一条腿翘在桌子上,差点踢翻了旁边的酒壶。
  他正阖着眼,似乎心情十分愉悦,垂在身侧的手还在打着拍子。
  “你倒是好雅兴。”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那人站在暗处看不清面容,只听得出是个青年男子。
  那男子话音刚落,就听得一阵破空之声响起。拓拔昭眼皮都没有抬,长袖一卷,几根六角飞镖就接连掉落在地。
  拓拔昭睁开了眼,身子一侧,单手撑着头,就这么慵懒地看着暗处的男子。
  “这就是你们沈国人对待盟友的态度么?”他说话的时候还是带着笑意,仿佛刚刚那些飞镖只是小孩子打闹的玩具。
  暗处的人冷笑一声:“是你想要的太多了,你说你要沈延玉,现在看来,是我低估你的野心了。”
  听到他的话,拓拔昭却是没忍住笑了起来,直笑得肩头的卷发都垂落到胸前。空荡荡的雅间,只有他的笑声肆意猖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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