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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兄长他如此撩人[重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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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何要杀了它?”魏兰疏皱了皱眉,这马他分明十分喜爱,况且不过是一匹马,又何必如此。
  沈元朗将染血的刀随意地扔在一旁,拿出帕子擦了擦一手的血污。
  “背叛主人的东西,都该死。”
  他说这话时虽然是笑着,却莫名让人脊背发凉,眼底似乎都带了几分癫狂。
  却也只是一瞬间,他就恢复了平常,仿佛刚刚一手鲜血的只是其他人。他脸上带着笑意,伸手要去扶魏兰疏:“兰儿,外面风大,还是先进去吧。”
  魏兰疏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跟着他进了营帐。只是余光看到地上那匹浑身浴血的白马时,只觉得被沈元朗握住的那只手一阵发麻。
  地上的血迹未干,却听不见踏雪的嘶鸣了。
  沈琏也将沈延玉带回了自己的营帐,他进了门,便将她放在了正中间的床榻上。
  沈延玉伸直了受伤的腿,无聊地打量着四周。沈琏这营帐里空落落的,只有角落里摆得整整齐齐的弯弓和几本蓝皮封的书册。
  见沈琏拿这跌打酒走了过来,沈延玉急忙伸出了手:“你把药给我吧,我自己来就好了。”
  毕竟她扭伤了脚,也不好让沈琏给她看伤。
  沈琏看着她,没有应声,只是半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的脚踝。虽然他的动作很轻,沈延玉还是没忍住“嘶”了一声。
  她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脚踝处正冒得高高地,想来是肿得不轻。
  沈琏的目光停滞了一会儿,才小心地伸手为她揉着脚:“我先帮你疏通下经络。”
  他已经直接上手了,沈延玉也只好点了点头。
  整个营帐里都安安静静地,连风声都没有。
  沈延玉低着头,从她的角度看去,只看得到沈琏低垂的眉眼和俊挺的鼻梁。他的睫毛很长,比很多女子的都浓密,弯起一个勾人的弧度。
  沈延玉猛地回过神,别开了目光,随意地望向别处。
  不过,她心忍不住是感叹,沈琏长得真好看,日后也不知道要便宜哪家的姑娘了。
  “阿玉,疼么?”沈琏仰起头看着她,见她一直不说话,怕她是在忍痛。
  “不疼的,”沈延玉摆了摆手,沈琏的手法很轻柔,她没觉得有多疼,“不过,我想也差不多了,我自己来上些药就好了。”
  “嗯,若有事便叫我。”沈琏应了一声,就将手中的跌打酒递给了她。虽然有些不放心,还是背转过身。
  沈延玉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才脱下了鞋袜,露出白皙的脚踝,弯腰将药酒擦了上去。
  一切弄好后,她整理好了衣衫,便准备起身回去了。
  “阿琏,天色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沈延玉双手撑在床榻上,望了望窗外,已经是傍晚了。
  沈琏听到她的话才转过了身,弯腰要将她扶起来。
  沈延玉刚刚站起身就觉得脚下有些吃力,慌乱地抱住了他的肩膀才稳住了身形。
  她抬起头正要道谢,额头就蹭到了沈琏光洁的下巴,有些痒痒的。
  她下意识地就松开了手,想往后两步。脚绊到床沿,整个人都往后面仰翻。
  沈琏伸手要去揽住她,却被她拽住了袖子,一时也失去了平衡。
  沈延玉仰躺在床榻上,头下垫着的似乎是沈琏的手。
  她微张了嘴,不可思议地看着沈琏突然在自己面前放大了无数倍的脸。
  沈琏的整个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是也愣住了,墨色的碎发垂下遮住了眼睛,眼尾红得快要滴血了。
  本要入秋了,空气中却莫名多了几分热流。
  沈延玉脸上烫得厉害,咽了咽口水。她只觉得耳朵里像是在打鼓一样,扑通扑通的敲个不停。
  只有沈琏的眼睛,还在和她四目相对,那双眼里映着一个满脸绯色的姑娘。
  “阿玉。”沈琏的眼神有些慌乱,声音缱绻像是带着醉意。
  他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他的身下,一张俏脸全是绯色,红唇微张,呼出的气息扑在他的脖颈上。那双手还勾着自己的脖子,眼睛水雾雾的看着他。
  沈琏的喉头微不可见地动了动,虽然理智让他移开目光,可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他也不过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受得了心上人这样的神色。
  若有若无的幽香差点勾走了他残存的理智。
  沈延玉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本来就觉得脸上发烫,见着沈琏那像是喝醉了的眼神,更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我,我……”沈延玉的脑子里晕乎乎地,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贴在她身上的人也烫得厉害,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热气。
  她正开了个头,就听得门口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哐当一声。那声音在空旷地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两人都同时回过了神。
  沈琏和她慌乱地转过头,就看见魏长欢站在门口,地上倒着一个食盒和一些精致的糕点。
  她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两人,微张了嘴,一脸震惊。
  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手指着他们,连声音都在哆嗦:“你,你们……”
  沈琏的眼神一瞬间冷了下来,吐出的话生硬冷漠:“谁允许你进来的,出去。”
  魏长欢被沈琏的眼神吓了一跳,看到他们的此时的姿势,一时间又羞又愤:”你们不要脸,我,我要去告诉陛下!”
  她刚刚说完就捂着脸跑了出去,还在呜呜地哭着。


第65章 阴暗心思
  看到魏长欢哭着跑出去后,沈延玉急忙抓住了沈琏的袖子:“阿琏,你快去拦住她,她误会了。”
  沈琏听到她的话,身子一顿,眼里的光彩在一瞬间暗淡了几分。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撑在沈延玉身侧的手松开,衣衫摩挲,整个人便离开了床榻。他转身站在一旁,暗色的衣袍有些褶皱。
  看见沈琏正要出门,沈延玉还是没忍住嘱咐:“长欢年纪小,不是个有坏心思的,你莫吓着她,她只是误会了我们。”
  她本来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可是看到沈琏的背影后,她忽地将话都咽了下去。
  直到沈琏的身影不见之后,她才低垂下眼眸。
  空荡荡的营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坐在床榻边上,细碎的阳光透着纸糊的窗户照进来,爬上她的裙摆。
  偶尔有微风吹进来,有些凉意,只有她的手还死死地抓紧着床沿。
  营帐不远处的小路上,穿着鹅黄色长裙的魏长欢一张小脸都皱成了打褶的包子,风风火火地往前走。
  只是刚刚走了几步就被突然出现在她前面的人给吓得停住了。
  沈琏站在她面前,抬起清冷的眉眼看着她,面无表情。
  魏长欢本来就又气又羞,这会儿看着他,更是心里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可一想到刚刚在营帐里看到的事,她就忍不住撇了撇嘴:“你来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沈琏没有动作,只是那样站在原地。
  “我?我还能干什么?我干什么都没有你们过分。你们,你们竟然……”魏长欢本来还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一想到刚刚她看到的情景,整个人就不好了。她瘪着嘴,说不清是委屈还是生气。
  沈琏听到她的话,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我倒想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他的声音透了几分危险的气息,可魏长欢没有听出来。
  她跺了跺脚,卯足了劲儿才提高了声音:“你竟然还要我说出口,我又不瞎,我刚刚看的清清楚楚,你和她,你俩在房里做那种事……”
  说到那种事的时候,她的脸上飞过一片红云,连那几个字都说得磕磕绊绊。
  她抬起眼瞄了瞄沈琏的脸色,她本以为他会反驳或者生气,可他却完全没有任何动容,仿佛她刚刚说的真的就是事实。
  “王爷,你,你不会真的喜欢她吧?”魏长欢有些发懵,没经过思考就脱口而出。
  “是又如何?”沈琏的声音没有片刻的迟疑,脸上一派坦然。
  这回换成魏长欢傻眼了,这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吗?竟然就这样承认了,好歹也掩饰一下吧?!
  “可她是你的堂妹,你们这样是乱/伦,是枉顾纲常的!”魏长欢睁大了眼睛,只觉得耳朵边还在嗡嗡作响。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堂兄妹是不可以在一起的,这是错的,是要被万人唾骂戳脊梁骨的。
  “与我何干?我和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承认。”沈琏嗤笑一声,世俗如何,旁人如何,与他何干?
  他在意的,由始至终,只有沈延玉一人。
  这世间能让他心甘情愿屈服的,也唯有她一人的心思。
  更何况,他们根本就不是堂兄妹。
  “你们,你们简直疯了,不可理喻……”魏长欢微张了嘴,往后退了几步,一脸惊骇地看着沈琏。
  这等惊世骇俗的事不是没有,但也只是话本里瞧见过,谁承想今日她最喜欢的王爷竟然也是那样的人。
  “你们就不怕被人发现么?怎么能有这样的事?这是错的啊!”
  “你弄错了一点,刚刚是我在轻薄她。她不知道我的心思,也对我无意。你若想说便说,只是这件事,与她无关。”沈琏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哪怕在这个“事实”里,他充当的是一个不光彩的角色。
  可这话中的真假,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一直以来,不过是他一人的心思罢了。
  沈琏低垂的眼里带了些许无奈和苦涩,却也被掩饰得很好。
  魏长欢看着面前的沈琏,这一回她反而忘了气愤,只是呆愣愣地。良久她才像是回过神来,眼神复杂地看着沈琏。
  “你们是疯子,我不管你们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我就当今天我眼睛瞎了。”魏长欢说完就转身走了,拳头还捏的紧紧的。
  暮色下,沈琏站在原地,身影久久未动,直到耳尖一动,他将目光放向身后的樟树。
  他走到树后时,那里空无一人,只有横生的树丛,还有掉在地上的一根翡翠玉簪。
  沈琏的目光停滞了片刻,弯腰捡起了那根簪子,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他小心翼翼地用袖子擦了擦上面沾染上灰尘,才将它妥帖地收到怀中。
  他抬起脚,便向着夜色深处走去,只有轻晃的衣摆攀附着几分落寞。
  而刚刚走了不远的魏长欢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她一边扯着嗓子哭,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喜欢的竟然是他的堂妹。
  竟然还喜欢到连世俗眼光都不顾了,看样子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一想到这儿,她的心里就跟泡了水的馒头一样,捏一捏都感觉要碎了。
  她哭着哭着就蹲下了身子,两只小手不停地擦着眼泪,可眼泪越来越多,根本抹不干净。
  直到她的身上笼罩了一层阴影,满是嫌弃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别嚎了,难听死了。”
  魏长欢气愤地抬起头,眼睛肿得跟桃子一样,虽然眼前灰蒙蒙地看不清,可那欠揍的声音,她还是听出来是谁了。
  “要你管!又不是给你哭丧。”魏长欢瞪着眼睛恨恨地看着头顶的人,她也是伤心极了,说话都口无遮拦。
  刚刚说完她又有些后悔了,她好像说了些大逆不道的话。
  可居高临下看着她的人破天荒的没有反呛她,看到她一张脸哭得跟个花猫一样,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袖袍下的手就抬了起来。
  魏长欢以为他要动手打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刚刚要开口吓唬他,就见得一方干净的帕子递到了她面前。
  魏长欢愣愣地抬起桃子眼看向他,天色晚了,也瞧不清他这时候的脸色。
  “擦擦吧,丑死了。”那声音带着几分嫌弃和别扭,却是一直将手伸在她面前没有收回。
  魏长欢小嘴一瘪,更加难过了,接过帕子就往脸上擦着鼻涕眼泪。
  沈易阳听着她擦鼻涕的声音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上次见到她这个疯丫头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咬了他一口,没想出来散个步还能撞见她蹲在这儿哭。
  “本来就丑,一哭就更丑了。”他撇了撇嘴,小声地嘟囔着。
  魏长欢本来准备的一包眼泪瞬间倒回去了,她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双手叉腰瞪着沈易阳:“谁丑了?我哥哥姐姐都说了,我是家里最好看的!”
  沈易阳皱着眉,伸手掏了掏耳朵,这疯丫头嗓门还是这么大。
  魏长欢也不哭了,肿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沈易阳,冷哼一声:“你还好意思说我,起码我年轻,不像你是个老男人。”
  听到魏长欢的话,沈易阳反而被气笑了。
  “我?你说我老?你这疯丫头,竟然敢说我是老男人?”他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伸手指向了自己,额头的青筋都气得冒了起来。
  见他吃瘪的样子,魏长欢的心情豁然开朗。
  “本姑娘不和你这个老男人一般见识。”她冲沈易阳做了个鬼脸,下巴一扬就走了。
  “小黄毛丫头,你给我停下,嘿!说清楚,谁是老男人!本殿下玉树临风,你竟敢骂我老男人?!”沈易阳站在原地,气得手都在抖。
  他是疯了,才会来关心这个臭丫头!竟然骂他老,他才二十好吗!
  月色融融,只有枝头的鸟儿还在跳来跳去的叫。
  围猎结束后,南国使臣已经被请入了皇宫。
  雀翎宫内,皇上刚刚批阅完奏折,颇有些疲惫地捏了捏鼻梁处。
  白贵妃将刚刚煮好的热茶给他端了过去,饶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脸似乎丝毫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还是那般娇媚。
  “陛下,莫要太劳累了。”
  皇上接过茶,磕了磕杯沿,才抿了一口。
  “朕也想轻松些,可偏偏有人喜欢给朕找事做。”皇上把茶杯往桌上一放,看了看旁边的一封红漆金箔纸,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
  白贵妃眼中带着担忧,柔夷搭上他的肩膀,为他捶背:“陛下莫要烦心,妾瞧着也心疼。”
  她的手劲十分合适,捏得皇上都舒服得眯了眯眼。
  良久,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缓缓开口:“宗室女中可有谁还算上得台面的?”
  白贵妃眼神微动了一下,结合桌案上的金箔纸,心中大概也有了计较。她手下未停,柔柔地开口:“陛下,往日里妾觉得还算可人的,都嫁了,这一时半会儿妾也想不出有谁。”
  皇上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又抬眼望着那金箔纸,许是按得舒服,他整个人也放松了许多:“南国使臣要为他们的太子求亲,你替朕留意一下,找个合适的宗室女就打发了吧。”
  听到这儿,白贵妃眼里闪过一丝算计,面上却不显露:“陛下,妾有一念头,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说便是了,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得了皇上许可,白贵妃嘴角是压不住的笑意:“妾瞧着崇宁公主就挺合适的,论品貌那都是一等一的,一直也未许配人家。妾想着应该是她眼界不俗,这普通的世家公子入不了她的眼。嫁给南国的太子,未来也是一国之母,这才算是不辱没她了。况且崇宁公主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也只有她这才压得住气势啊。”
  听到白贵妃的话,皇上沉默了片刻,随后也微微点了点头。
  他膝下的公主只要适龄的,几乎都嫁了。加之他也舍不得让她们去和亲,本想随便找个宗室女封为公主就算了。
  听她这样说,沈延玉倒是还算合适。
  对这个小五,他倒是没什么感情,从小她的眼神就冷静得不像个孩童。从不会撒娇,也甚是无趣。
  尤其是这几年,对他的态度像供奉寺庙里的佛像,过分尊敬,也过分疏远。
  皇上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摆了摆手:“既如此,就定下她吧。”
  白贵妃附和地应了一声,专心地为皇上捏肩。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放松,那个沈延玉两年前就将太监总管佟少昌给发配到了下等库,让他任人践踏。
  想来那是个记仇的丫头,要是哪天被那个死丫头发现当年是她指使的佟少昌,没准儿还要算计到她的头上。
  等她嫁去了南国,也是顺手绝了一个后患。


第66章 圣意难违
  万寿宫外,沈延玉正提着食盒来给太皇太后请安。
  五年的光阴在老人身上刻画得更加明显,沈延玉刚刚踏进门口,就听得里面传来一阵咳嗽声。
  太皇太后斜靠在塌上,满头银丝已经不是以前那般鲜亮,反而透着老态,她的腿上搭着织锦狐裘,旁边的香炉燃出缭绕的烟雾。
  “太奶奶。”沈延玉急忙上前去为她拍了拍背。
  旁边的太监福禄递过来一杯热茶,沈延玉便端着吹了吹。
  太皇太后咳了好一阵才转过头看着她,疑惑地眯了眯眼:“这是哪家的小丫头?”
  茶盖磕在杯沿,发出轻微的响声,沈延玉的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弧度:“太奶奶,我是延玉,您还记得么?延玉。”
  太皇太后眼珠子盯着她看了半晌,萎缩的唇艰难地重复着:“延,延……延玉?”
  沈延玉压下喉头的哽咽感,将手里的热茶递了过去:“嗯,是我,延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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