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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兄长他如此撩人[重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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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延玉的眼神慢慢危险了几分,袖袍下的手握紧。
  面前这张笑吟吟的脸,渐渐和记忆中那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子重合。
  “竟然是你,都涂。”
  都涂又靠近了几分,看向她的目光带了几分幽怨:“小豆芽,你现在才想起我,可真是让我伤心。”他的神情半真半假,白皙的手指滑过唇瓣,“我送你的礼物,你还满意么?”
  沈延玉皱了皱眉,果然,之前在桃花节看到的那个面具男子就是他,那凤冠应该也是他送的。
  “说吧,你到底有何目的?”
  都涂撩开了唇畔的发丝,挑眼看着她,轻笑一声:“你这是明知故问了,五年之期已到,我自然是来赴约的。”
  沈延玉倒是想起了这个人曾扬言要在五年后娶她,而现在就是五年后。
  她目光一沉,带着些威慑地看着他:“使臣大人,这里是沈国,不是南境,还望您收敛些言行。”
  都涂眼睛一亮,倒是对她多了几分赞赏:“小豆芽还是有些聪明的,娶了你也不算亏。”
  沈延玉的脸色冷了下来,这人长相偏重异域,又能自由出入围场,除了南国派来的使臣,也没有别的可能了。
  若非不是考虑到这一点,她早就让人将这个登徒子给乱棍打出去了。
  都涂似乎没看到她的脸色,自顾地从怀里拿出一玉坠在她眼前晃了晃: “今日射柳得的,就当咱俩的定情信物了。”
  沈延玉觉得这人不是狷狂,而是彻头彻尾的有病。
  都涂无视她眼里的厌恶,伸手就要将手中的玉坠强行塞到她手中。


第63章 欲壑难填
  都涂拿着玉佩,就要去牵沈延玉的手。他耳尖一动,就见得一柄重剑横空而来,打在玉佩上,登时碎成了两半。
  玉佩碎片落在地上,哐当作响。
  重剑往前近了几分,剑尖正抵在都涂的咽喉上。
  沈琏眼神冰冷,语气透着肃杀:“离她远点。”
  见到沈琏来了,沈延玉往他身边靠近了些。
  都涂垂眼看了看离自己咽喉不到半寸的长剑,不仅没有害怕或者恼怒,反而嬉笑着:“王爷,别这么大火气嘛,我不过就是和她聊聊天而已。”
  “滚。”沈琏极力压着眼底的杀意,才没让自己割断他的咽喉。
  见都涂还在嬉皮笑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沈延玉只好轻轻扯了扯沈琏的袖子,冲他摇了摇头:“阿琏,我们走吧。”
  这种脸皮厚的人,是软硬不吃的,偏偏他的身份又动不得。
  听到沈延玉的话,沈琏眼中的杀意才消散了几分。
  面前的都涂冲他挑了挑眉,抬起手指了指沈延玉:“王爷,她这是心疼我,不让你杀我呢。”
  沈延玉暗啐了一口,这人还真是够厚脸皮的。
  沈琏眼神一凛,手中长剑横扫,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
  都涂站在那儿,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一缕卷曲的头发飘落,沈琏收了重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牵着沈延玉的袖子便走了。
  都涂见他们要走,也不阻拦,只是将手放在嘴边冲沈延玉的背影大喊:“小豆芽,别忘了我们的之间约定。”
  身旁的人身子一顿,沈延玉一抬头见沈琏面色更阴沉了,她急忙晃了晃他的袖子:“他瞎说的,我才没有跟他约定什么。”
  沈琏刚刚的脸色就不太好,她看着心里也有些慌,生怕他误会。
  沈琏偏过头看着她,眼里一片平静:“嗯,我只是觉得他太吵了。”
  听到沈琏的话,她倒是放松了些,乖乖地跟在他身边。
  “实在是他是南国的使臣,不管怎么样,面子上还是得给足了,以后我见到他绕道走就是了。”她没有提都涂说要娶她的事,她再怎么样也是一国的公主,岂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娶的。
  她自然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不过还是要找几个人暗中防着那个都涂。
  “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他再靠近你的。”沈琏还牵着她的袖子,目光落在她的侧颜上。
  沈延玉点了点头,有沈琏在,她自然是不担心的。不过,都涂的出现和他的身份,却让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那人的目的绝不简单。
  “阿琏,你还记得都涂么?五年前我们在灵尘寺遇到的那个人?”这件事,事关重大,她还是想跟沈琏说一声。
  “嗯,应该就是他吧。”沈琏应了一声,似乎早已经猜出了都涂的身份。
  “是他,正因为如此,我才有些担心。以前我一直以为他是沙乞国的人。当年抓到的刺客也证实了是沙乞的铁蹄军,可都涂偏偏是来自南境的。”
  沈延玉心中也有些担忧,那个都涂行事乖张,喜怒无常,完全让人看不透。
  沈国,沙乞还有南国之间的局势,表面风平浪静,内地里是暗流涌动。
  她不由得不去猜想五年前,沈国和沙乞的战事。一开始是因为发现了刺客,最后派去沙乞的使臣也死在了他们的安排的营帐内。
  双方又因着新仇旧恨,便开战了,这战事一起便是五年。
  不过现在看来,这些事都有很多疑点。
  “之前沈国和沙乞开战,是因为派去的使臣被杀,可沙乞国的人真的会那么蠢么?”沈延玉看着旁边的沈琏,眼神有些疑惑。
  两军交战都不斩来使,何况当时大家还是维持着表面的和谐,沙乞国那样做,不是明摆地挑衅吗?
  沈琏脚步未停,只是望着前面,唇畔带了些嘲讽的笑:“他们自然不蠢,不过是有人布的局罢了。”
  “你是说南国?”四周没有人,她还是压低了些声音。
  前面有一个斜坡,沈琏牵着她的袖子往上走,只有声音不急不缓:“南国只是一颗自诩聪明的棋子,终究是为他人做嫁衣。”
  沈延玉沉思片刻,终究不好开口。只是指了指头顶的天空,沈琏也点头默认了。
  有些话,不用说透,自然也明白。
  南国想让沈国和沙乞两败俱伤,殊不知她父皇早就有意要吞并沙乞,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借口。南国这么一掺和,正好给他白送了一个开战的理由。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沈国几乎已经占据了所有的富硕之地了。”沈延玉不太理解,沙乞本就在荒凉的漠北,还有什么是值得她父皇觊觎的?
  甚至不惜打了五年的仗,这期间不知道埋了多少无名骨。
  沈琏低垂了眉眼,声音带着一丝嘲讽:“阿玉,这世上最填不满的,就是人心啊。”
  欲壑难平,大抵就是如此罢。
  沈延玉停在了原地,没有继续向前了,只是摸着下巴盯着沈琏看,像是要在他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沈琏也站在原地看着她,旁边横生的树枝垂落,几片叶子掉在他的发间。
  见她直直地盯着自己,沈琏倒是有些讶然。是他说的事,吓到她了吗?
  他的声音放缓了些,试探地开口:“阿玉,怎么了?”
  “没有,只是挺庆幸我和你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沈延玉挑了挑眉,眼神带了几分戏谑。
  她能猜到有南国的参与也只是因为她知道都涂的存在。可沈琏却能抽丝剥茧,将这件事看得如此透彻。
  果然不愧是上辈子能当皇帝的人。
  虽然这一世他还是靖北王,还是这个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沈琏。
  如果真的可以改变,那就好了。虽然不知道前世的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变得那般冷血的模样。可她不喜欢那个嗜杀成性的暴君,这样沈琏,才让她觉得安心。
  “你说人心不满足,那阿琏,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沈延玉一边往前走,一边随口一问。
  沈琏目光一滞,良久没有说话,又抬眼看向了她,唇畔带笑,只是那笑透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凄凉:“我想要的,只是一如既往。”一如既往,和你在一起。
  他所求不多,只求这片刻的安宁。
  “巧了,我也是。”沈延玉笑了笑,没有听出他语气中的异样。
  一如既往,不要改变,不要再重蹈覆辙。不要变成那个暴君,不要成为仇人。
  沈延玉指了不远处的马场,声音有些兴奋:“原来马场这么近啊?四哥刚刚送了我一匹很好看的马,正好现在也没事,咱们赛马去,好不好?”
  沈琏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轻轻应了一声:“好。”
  沈延玉就在前面带路,沈琏不紧不慢地走在她旁边,偶尔遇到垂落的树枝便伸手为她拨开。
  等他们到了马场的时候,沈延玉便让人将她的白马给牵了出来。
  “好看么?”沈延玉扯了扯白马垂下的缰绳,献宝似的看着沈琏。
  “雪域骏马,阿玉的眼光很好。”沈琏点了点头,对这匹白马也很满意。
  得了沈琏的认同,沈延玉也有几分高兴,转头摸了摸白马的鬓毛。
  她踩在马鞍上,颇有些费力地上了马背。平日里因为沈琏比她高很多,她得微微仰头望他。这会儿却可以俯视他了,这种感觉还不错。
  见沈琏也牵出了他的枣红马,沈延玉握紧了缰绳:“我对骑马还不太熟悉,你待会儿可得等等我。”
  “好。”沈琏说完便翻身上马,动作一气呵成,他扯了扯缰绳,枣红马就缓步往前走。
  沈延玉也跟在他旁边,一红一白两匹马倒是看着十分养眼。
  他们正一边骑马,一边闲聊着,迎面就看到了骑着马的魏兰疏和沈元朗。
  “阿琏,我去同他们打声招呼。“沈延玉转过头跟沈琏说了一声,就策马往魏兰疏他们那儿去了。
  沈琏本来还留在原地,却在目光扫过魏兰疏骑着的马时,脸色一变,急忙策马向沈延玉追了过去。
  “阿玉,停下!”
  沈延玉听到沈琏的声音,愣愣地回过了头,只见他急急地追了过来。
  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立马想要勒住缰绳。可她身下的白马却突然长啸一声,高高地仰起头,若不是沈延玉死死地拽住了缰绳,她整个人都要被掀下马了。
  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白马就像发狂了一下往右侧冲,根本拉不住。
  慌乱中只听到不远处也传来了惊呼声,魏兰疏骑着的白马也狂躁了起来,不停地踏着蹄子,直接将魏兰疏摔下了马背。
  沈延玉的白马也完全失控了,她本来还死死地抓着白马的鬓毛,可那马往相反的方向跑去,风刮的她脸上生疼。
  沈琏策马追着越跑越远的白马,雪域骏马脚力非凡。眼见着白马要跑进树林了,沈琏脚下用力,便借着马背跃起。
  马蹄高扬,沈延玉实在抓不住了,鬓毛从她手里一点一点的滑落。
  她今日穿着一身红衣,整个衣摆都被风吹的飞扬。
  白马彻底发狂,她整个人都被抛了出去,直接往旁边的树丛中摔落,只看得到一片翻飞的红色衣角。
  就在那一瞬间,她好像听到了谁在急切地叫着她的名字。随后整个人被人抱在了怀里,直到摔在地上。
  因为被人抱着,她没有摔疼,刚刚想睁开眼看看是谁救了她,就觉得抱着她的人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那双手将她圈得很紧,紧得她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她动了一下,只感觉那人将头埋在她的颈窝。
  湿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畔,声音带着深深的害怕,不断地重复:
  “对不起,阿玉,对不起……”
  如果她能看到,就会发现沈琏的眼神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虑,眼眶微红,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回忆。


第64章 撞破秘密
  沈延玉被沈链紧紧地抱着,他的身子微微发颤,像溺水之人抓住了一叶扁舟。这是沈延玉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
  她也只是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而且也没有出事,沈琏怎么还如此紧张?
  虽然她有些困惑,可还是试探性地回抱住他,手心轻轻拍着他的背。
  “没事了,我现在好好的呢,阿琏,没事了。”
  沈琏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像是一松手怀中的人就会消失一样。
  沈延玉胳膊腿儿都有些麻了,但是又不能直接推开他,只好耐心地安抚着他的情绪。
  “真的,我真的没事,一点也没有受伤。”
  沈琏像是听到了她的声音,整个人回过神来,却是痛苦地闭上了眼。
  “阿玉,其实我……”沈琏的声音缥缈如烟,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十分艰难。
  沈延玉从未见过沈琏这副样子,她正要问他想说什么,就听得远远地一阵喊声:“延玉!”
  那声音打断了沈延玉的话,也让沈琏瞬间清醒了过来。也只是一瞬间,他便松开了手。
  沈延玉转过身,就看见沈易阳一手提着马场的马夫,怒气冲冲地就过来了。
  他把手一甩,那马夫就摔在了地上,捂着屁股直喊哎哟喂。
  “四哥,你这是……”沈延玉看了看旁边的马夫,鼻青脸肿的,看样子像是挨了不少揍。
  沈易阳等着地上的马夫,没好气地道:“你自己说!”
  那马夫看了一眼沈易阳,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沈琏,两个人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他重重地咽了咽口水,抖着嗓子直给沈延玉道歉:“公主,小的错了,可小的也不知道这马场里还有别的雪域骏马啊。”
  “你早知道那马可能会发狂?”沈延玉看着那个马夫,皱了皱眉。
  “公主,按理说,也不会如此,雪域骏马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就……”那马夫嗫嚅了着,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弱,“就是见不得同种的马,尤其两匹都是公马,这一旦碰上了就有可能发狂,但大多时候都是相安无事的,谁知道今日……”
  “那你当时怎么不说?今日是在马场,若是在街道上,你负得起这个责么!”沈延玉心里气不打一处来,马发狂岂是小事?若是在聚众之地,不知道会误伤到多少人。
  那马夫自知理亏,也不敢做声,他也没想到这马会发狂。按理说只有极少数情况才会这样,谁知道今天就遇邪了,也合该他倒霉。
  沈延玉想从地上站起来,脚腕一阵钻心的疼,应当是扭着了。还好旁边的沈琏及时扶住了她。
  “四哥,你可知二嫂怎么样了?”沈延玉有些着急,她依稀记得当时另一匹发狂的马是魏兰疏在骑的。
  “你放心吧,我过来的时候,沈元朗正在照顾她呢,好像也没什么事。”沈易阳看着她的脚腕,皱了皱眉。
  “那就好。”听到魏兰疏没事,她也就放心了。
  “好个屁,你看你的脚都快肿成猪蹄了。”
  沈易阳心里又急又气,听说这儿有两匹白马发了狂,他当时吓得脸都白了。这马是他给她挑的,要是沈延玉出了什么事,他肯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我没事,就是扭伤了,我可是大夫,这不算什么的。”沈延玉撑在沈琏的手臂上,正准备拐着走回去上点药,就觉得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人抱在了怀中。
  “我带你回营帐上药。”沈琏说完就抱着她走了。
  被晾在一边的沈易阳看着沈琏把沈延玉带走了,不爽地瘪了瘪嘴。
  地上的马夫捂着肿得老高的左脸,还盯着沈琏和沈延玉的背影。这两位贵人,这关系怎么瞧着有些奇怪?
  “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都给你挖出来!”沈易阳以为他是盯着沈延玉看,立马抬起手作势要打他。
  那马夫见他凶神恶煞的样子,急忙趴在地上告饶。
  而另一边,沈元朗正扶着魏兰疏要回营帐,随行的侍卫便一脸高兴的回来了。
  “殿下,踏雪找着了。”那侍卫正牵着之前那匹发狂的雪域骏马,正累得满头大汗。实在是沈元朗素来喜欢这匹马,要是不见了,他们少不了要挨一顿骂。
  而踏雪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温顺地低着头,看到沈元朗时,还冲他晃了晃脑袋。
  “听说这匹马跟了你多年,若是丢了,便可惜了。”魏兰疏倒不在意这马之前的发狂,当时沈元朗及时接住了她,她也没有受伤。
  沈元朗往前一步,爱怜地摸了摸踏雪的鬓毛,不紧不慢地开口:“若找不回来,确实可惜了。”
  踏雪嘴里时不时发出低低嘶鸣,无辜地眨着眼,雪域马平日里是最温顺不过的了,大多贵族都爱圈养此马。
  魏兰疏低垂着眉眼,正要进营帐,就见得一阵银光一闪而过。
  旁边人一声惊呼,魏兰疏回过神时就看见沈元朗手中的刀狠狠地插进了踏雪的脖子上。
  一时间鲜血飞溅,洒了他一身。
  踏雪瘫倒在地上,无力地弹着马蹄,脖子上的血窟窿正不停地冒血。
  “拖下去,给我一刀一刀地割了。”沈元朗仰着下巴,一字一句都带着笑意,始终没有看过地上的踏雪一眼。
  那侍卫暗中咽了咽口水,还是不敢含糊拖着踏雪的一条蹄子就要走。泥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沈元朗面无表情地放下了刀,转过身时,一向苍白的脸上还带了些血迹。却在看到魏兰疏时,勾起了笑容。
  “你为何要杀了它?”魏兰疏皱了皱眉,这马他分明十分喜爱,况且不过是一匹马,又何必如此。
  沈元朗将染血的刀随意地扔在一旁,拿出帕子擦了擦一手的血污。
  “背叛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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